【上床何忌骨肉親】(68-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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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5



  母親身體顫了一下,極力地做著伸長脖子,別過臉龐的小動作,想要讓耳朵遠離我的嘴唇,但我緊追不捨。

  母親嚶嚀一聲,感覺會撓不過我的動作,她用力一扶我肩膀,腦袋往後收,轉過了臉,與我四目相對,如果不是她提前往後縮,此刻已經唇瓣相觸。

  她抬眼嗔瞪了我一下,細長的睫毛雖然濃密卻也根根分明,眨到了我心坎上去,這時母親輕搖了下頭,在我眼皮下,她的嘴唇牽動,我聽不出她的語氣,只有陣陣聲響迴盪在我耳邊的感覺,“不要太過分了黎御卿……這是在我單位……”,她的臉色是靦腆與無奈的。

  但是我聽著母親說完之後,反而更加的攬實了她腰身,腰身更貼我肚子上,但胸部以上就像向後仰,又跟我相對地拉開了一點距離,這一下動作讓她胸前的衣料都抖了抖。同時母親一咋一呼的感覺,短促地發出一聲,“嗬~”,嘴巴張成一個小橢圓,因為我這個動作的突然。

  隨後她眼眸凝聚了幾分羞憤,咬唇後又放開,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我腦門,批道“怎麼不正經起來就那麼犟呢……你是不是快忘了我是你媽。”

  我回道,我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出,“恰恰相反……正因為你是我媽……所以我才會控制不住那些想法”。

  “誰叫你是我最親近的人呢……我又有什麼辦法……”。

  母親重重地從鼻子中撥出一口氣,攢眉不知壓制的是什麼情緒,眼簾眯成細縫,但這樣一來就讓我感受到她那糾結掙扎羞恥的意味更濃,幽幽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大膽黎御卿”。

  我低頭,往她胸前如藏著倒扣海碗的豐隆山峰看去,這個姿勢下,布料已經貼實了母親的內衣,那些刺繡的紋路在絲質布料上覆印了一遍,隨著呼吸,若隱若現。

  我不知母親是有意還是無意,她一把攬著我的頸椎,這一下我的腦袋剛好埋在她胸口上,她嘴上像是慌亂又像是迷茫地說著,“別亂看了……回家……回家吧黎御卿……”,越說那喘息越明顯,更是感覺到她的唇瓣觸及了我的耳朵,讓我渾身有電流遊走了一遍一般。

  她這個動作確實抹殺了我的視線,我視野只有一片淺藍,臉部蹭到她的衣料。

  我腦袋頂著兩座乳峰各一邊,就像被夾住一樣,用力呼吸下,陣陣令人亢奮的婦人氣息鑽我鼻腔,經過一天的反應,混上洗衣粉和殘留無幾的沐浴露,讓我不僅僅想讓鼻子去觸碰,更想讓嘴巴去捕捉這些女人味,方能緩解身心躁動。

  紐扣間的縫隙也正好卡在我鼻唇上,臉上似乎都能感受到母親肌膚的溫熱,包裹了一天的豐乳悶出鹹澀帶甜的奶香。

  我的呼吸氣息也肆無忌憚地打在母親肌膚上。

  一隻原本在她腰身的手,終於下探,捏住了,對,力道毫不客氣,隔著褲子,五指張開又收緊,捏住了她的一邊臀瓣,臀肉沒有變形,但也能感知到翹挺中帶著的綿軟。

  幽幽的聲線在我耳邊再度響起,“亂摸什麼呢黎御卿,沒大沒小的……”,說著一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拿開了我的手。

  正常來說我是會有“調情”前戲的性自覺,但是在外面,在特殊的場景,總感覺條件不允許了,只想一步到位……

  七十一章

  我腦袋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她的胸前,那股成熟肉慾氣味已經飄散在我面前,我看向母親,她的臉龐紅得要滴血一樣,眼神中是哀憐的嗔怪,不知她憐的嗔的,是自己的不狠厲掙扎抗拒,還是她兒子的不道德念想堅若磐石呢。

  然後她四處張望了一下,這只不過下意識的想擁有確定性的舉動,人都不走出去,哪裡看得清全貌環境。

  望完後,眼神重新定格在我臉上身上,輕咬著下唇,“你還要不要臉了黎御卿……好在現在沒其他人在了”。

  其實不用對母親的某些觸碰,不用她的某些風光,某些濃烈氣息,在大部分時間,看著她的面容與神態,我就已經性致勃發,一點點燒斷矜持,對,我說的不是理智。

  從有了覬覦母親的想法開始,理智早就名存實亡了,很多時候只是權衡利弊。

  對啊,沒其他人在,母親會因此放下一點心防麼。

  我沉吟道,“我要我媽……怎麼算……不要……臉呢”,一邊說著,一邊一手握緊她腰身,一手按在了腰椎,將她翻了過來,背對著我。

  由於是忽然的動作,母親根本沒反應過來,只有一聲“喂!”,順勢扶在了桌面,而我先見之明地按壓著她的腰椎,使得她的飽滿臀部更加突出,明晃晃地佔據了我大部分視野。

  也許是看片,也許是因為有過經驗,在站立的情況下,我好像能意識到正面是無法到達目標,只有從背後,從女人的屁股上,是正確的路徑。

  所以那一剎我會作出這個舉動。

  這時候母親自然是會抗拒的,但是我貼了上去,阻止了她輕易轉身。又相當於我的身軀鉗制了她的下身,一半重心在上面,就只得一隻手撐著桌面,不然會歪倒到桌面,所以反抗的就基本只有一隻手了。

  “不行……不能這樣黎御卿”,母親又急又怒,拍打著我的手臂,整個身軀都在搖擺。

  我只得彎腰,鎖控著她的腰身,這樣無論怎樣她都無法轉身過來。

  我下巴抵著她背部,歪打正著的,下巴的堅硬,挪動間似乎讓人的骨骼酸酸癢癢,母親的掙扎沒了章法,甚至弱化了下來。

  為了迅速達成攻心目的,我只能打出親子感情牌,“媽……你是我最親近的人了……你不幫我我怎麼辦”。

  “這是我單位辦公室,你瘋了”,母親說著話,才想起要掙扎,感覺又象徵性地動了幾下。

  “不會有人來的了,我保證很快完事”,但是一說完我就感覺怪怪的,好像不是什麼好的保證。

  母親一回頭,臉色閃過一絲怪異,那羞怒都因此停頓了一樣。

  我繼續乞求道,“媽……答應我吧……我會變得更好的……”。

  她搖晃著上身,緊彈飽滿的的蜜臀已經剮蹭到我的堅硬之處,加上心理刺激異常的酥麻。

  “不行…你對你媽做這事已經是大逆不道了…你……還在這種地方……”,母親無比的悲憤。

  儘管大機率沒人,但當下跟我們公序良俗鄙夷的一個情節沒什麼區別,即偷人,還是在公司,哪怕拋開母子關係都是炸裂的。

  對於母親這種“保守”的鄉鎮婦女而言,辦公室情節是個巨大的衝擊,再度撕碎她的認知、循規蹈矩。

  所以她不敢大聲喝止嘶吼什麼,只得壓低著聲音。

  我癟著嘴,反倒裝作有天大委屈一樣,一點沒有精蟲上腦的流氓樣,更像是小孩爭取個東西的執拗。

  “反正什麼都做過了……我又不是天天來……”。

  聽我這麼一句,母親身軀一凝。

  我見狀,馬上把握良機,覺得她是默許了什麼,不會再反抗了,雖然自始至終也沒什麼像樣的反抗;我鬆開了母親的腰肢腰椎。

  急不可耐地移到了她褲頭上,猴急地捏住髖部的兩側,往下脫,但遭受了一股強大的阻力;因為這是不用皮帶就能鎖死在母親的身軀,證明腰圍臀圍卡得剛剛好,如果不解開前面的紐扣,任你怎麼扯都扯不下,除非弄壞褲子的地步。

  拉了一會,我內心已經焦躁;又拉一雙大腿的位置,往下扯,照舊無果;只露出了一點點肉色內褲的邊沿,在黑色休閒褲的襯托下放大了見者想要一窺它全貌的慾望。

  就好像一塊巨大的金礦,只露出了一小部分,你看得著夠不著,必須挖出全貌,才能掌控它;這感覺太難受了。

  我雙手就在褲頭與大腿間反覆橫跳,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陷入了跟自己較勁的怪圈;連手上觸碰母親的屁股都無感了。

  當時上頭,一時沒想著關鍵在於前面的紐扣,只一心從後面扒拉。

  母親轉過半邊臉,看著我的猴急中的笨拙,露出了一絲戲謔的笑容。

  雖然眼下情形她不應該這麼快生出這種情緒,可我目前不還是什麼都沒得逞嗎。

  “別白費勁了黎御卿……”,她直起上身,撥弄了一下散亂的頭髮,一撩一放,全部鋪於她後背,肩頸往下一點,揚起一陣秀髮的清香;一種整理心情冷靜下來的姿態,也有勝利者佔據上風的漠然、輕快。

  我見不得母親這種感覺,生出了男性獨有的降伏的心態。我也不甘心就這樣無功而返。

  我放棄了扒拉她的褲子,多少也沾點彩頭。於是我站直了起來,再度攬實她的腰腹,下身也貼上了她的屁股,隔著褲子,讓自己硬起來的雞兒磨蹭著。

  “呀……幹嘛呀黎御卿……”,母親驚呼道,她的腰身和腦袋再次低落。

  不過實際上我也被褲子束縛,雞兒不是平行地面的直挺。不過也是硬邦邦的懟著我母親的屁股了。恨不得把她的褲子給戳穿。

  另一隻手也很狂躁地揉扭起母親的臀肉。手上儘量抓起更多的臀肉,恨不得將這緊實抓得柔軟。

  雞兒有了來自異性身軀的觸感,儘管跟懟上一堵牆沒區別,手上也盡情把量著母親私密的臀瓣,總算有點掌控感獲得感,聞著她身上的氣味,隔靴搔癢就當已經進入了她身體。

  由於脫不了母親的褲子,我也就沒了脫自己褲子的意識。

  “別鬧了,這樣成何體統!”,母親擺弄著身體,低聲喝道。

  我很自私地生出一點悲慼,好像質問母親一樣,“這樣也不行了嗎……什麼都沒碰到……”,語氣中最後甚至還委屈巴巴上了。

  母親身軀靜止了一般,長嘆一聲後,耐心道,“你醒醒吧黎御卿,你是我兒子,我沒法接受”。

  “我醒得很!那天晚上也是無比清醒,啊媽你也是清醒著”,我咄咄逼人道。

  母親握緊了撐著桌面的拳頭,她深呼吸一口氣,強撐著平靜道,“要不是因為你爸,你能耍得了流氓。”,說著同時,她微微側臉,但我看不出一點神色。

  也不知道她說的的因為父親,是指父親的荒唐令她哀傷中失去理智,抑或是父親在門外,她不敢劇烈反抗進而承受了我的少年激情。

  “體驗了一次……就知足吧……還想什麼呢,我是你媽不是你老婆。”,母親繼續道,但她說的一次的時候,似乎有點不太確定。一晚無論進入了多少回,都算一次嗎,如果論及私密的接觸,那更加不止一次了。

  什麼綱常倫理、規矩,關係的邊界、縱容或犯錯,所有概念都碎落一地了。我們已經打開了關押最大惡魔的盒子,合上了,就再也捉不回來那惡魔了。

  “是啊……體驗過一次……你讓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怎麼戒斷”,我訥訥道。

  “而且媽你不妨想想,這種事在我身上是不是利大於弊”。

  “你就再給這點小小慰藉,你的兒子才能真正昂揚成長”。

  我鼻子掠過她的秀髮,儘量地湊近了她的耳朵,乞憐道“媽,你不想你兒子更有出息麼……”。

  母親呵呵道,“你要出息就必須對你媽使壞?”。

  我狡辯道,“壞什麼了……又沒傷害著誰……大家都快樂……啊媽你不也舒服了嗎……”。

  母親語氣有點慌亂,“舒……舒服個屁……你聽聽你在說什麼”,說著她邊用手指捋了幾下自己的頭髮,披散於後背的頭髮又被她分了幾道垂於身前,好像在掩飾什麼似的。

  這樣的“臨時”墨跡了一小會,我忽然想起了個問題。貌似很久很久沒有直觀表達對母親身體,應該說某些特定部位的欣賞與讚美了。

  對於有一方處於更有經驗跟多閱歷的位置,那麼你想討得她接納必須讓她相信你會因此成為一個更好的人;任何打破世俗偏見的關係,本質的阻力還是它能輕易將人拉進深淵;但如果你克服了這個考驗呢?

  另一個則是萬能的,女為悅己者容,你的愛慕給她自信,讓她意識到自己的可取之處。

  因為母親接下來沉吟道,“黎御卿……你是不是就喜歡年紀大的……”。

  我在談話中放鬆了對她的“壓制”,母親忽然輕易一轉身,屁股依在桌子邊緣,雙手後撐到桌面,如此以來,像是明顯地展露自己胸前的豐挺,那裡倔強地抵抗著地心引力,幾乎將母親的襯衣其他部分都撐離了她的肌膚,絲光之下胸罩紋路顯眼。

  彷彿剛才的“拉扯”就過 去了。

  她嘲弄道,“你心理變態得不止一點啊……”。

  我很肯定地說,“沒有……只針對阿媽你”,那目光灼灼,比入組織還堅定。

  “其他女的……都比不上……”。

  她眼眸促狹了起來,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就因為我是你媽?你要找點特別的刺激是吧……”。

  到我很羞赧了,大部分是裝的,我怯聲道,“不只……不只是因為這個……”。

  母親整個人跟她臉色一樣,都顯得神態悠閒、桃眸流盼,眼睛含笑,眯成兩道彎彎的月牙兒,我竟覺十分勾魂。

  “你是說人家還有哪裡比不上……比如?”。

  我晃了晃自己腦袋,怎麼能淪入母親的節奏,差點忘了,我要耍流氓的呢,擱這你問我答呢。

  既然她轉過了身,那也不錯。

  我欺身向前,無限拉近與母親的距離,但她一點不慌張,還保持著那笑意,好像呼應著我的前進,她不由自主地向要往後退,但這是桌子邊緣,將她的屁股在水平線方位上分割成兩半,但我也知道,她屁股一旦離開桌子邊緣,臀部便會“膨脹”回來。

  她突然間變得很想聽到我的答案,甚至已經想到或者她本身就希望了答案,現在是驗證。

  母親輕輕一躍,臀腿用力,便坐上了桌面,她的屁股都遠高於桌面高度,“坐”上來也就易如反掌。

  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可太喜歡這種表面上我進你退的的深情引誘了,好像看著一條美女蛇扭動著妖嬈身姿,將我的腳步拖向不遠處的陷阱。我甘受這種獵殺,本質上是我這個人這個年紀,面對一個成熟的女人,需要點鞭策的、牽引的訊號。

  這個姿勢過於曖昧和性張力了,我的下身看起來嵌合母親的雙腿之間,她的雙腿,只要一合就能夾住我的腰身,但此時還沒有,還張開著,如同一個正在展開的陷阱,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合上,將獵物趕進幽深的洞穴。

  那個洞穴有些奇特的構造,還會釋出一些液體、滾燙的熱氣,獵物會沉淪那種感覺,無法自拔,就算洞口暢通了,它也不想逃離了,直到在銷魂的享受中被吸乾精氣。

  我顫聲道,“比如……”。

  是我眼花了嗎,母親眼神略渙散,沒有焦點,目光浮露在外,這是桃花眼的特徵,似醉非醉,她臉上還帶著狐媚的笑意,瞥我一眼,又瞟向別處,讓人心神盪漾。

  嘴唇輕啟瞬間就有氣息噴薄而出,我甚至還能聽到一點爆破音,母親柔聲道,“別墨跡了,說吧”。

  我任由躁動外露,化作粗重喘息與身軀輕輕的抖動,“那我說了噢……”。

  我突施冷箭一樣,腦袋又撲上母親胸口,因亢奮而語氣失控,喘氣地說道,“別的女的這裡都是平平無奇的,沒啊媽的又大又挺”。

  我臉,鼻子,嘴唇,都在盡情地索取母親胸脯的氣息。

  “喂……讓你說,沒讓你做出來……”,母親羞急地叫喚著,但卻有下意識的挺胸動作,生怕那豐滿的輪廓遁形;上手揪著我一小撮頭髮,但一點拉扯的感覺都沒有,她是怕薅禿我嗎。

  我感覺我眼神都發熱了,抬眼一望母親,看到我的目光,她愣住了一下,才啐罵道,“你餓狗撲屎啊”。

  很快發現語塞,“呸呸呸,你才是屎”,自己的言語漏洞的懊惱也發洩到了我身上,瞪著我怒意更甚。

  我張開嘴,好像根本沒說話的感覺,嘴上卻傳出聲音,“都不脫褲子,就這裡可以了吧。”

  說著也不顧她的反應,雙手很堅定也很利索,一粒一粒地解開她襯衣的紐扣,每一個解脫,母親的身軀都有綿軟的部位抖動。

  直到敞開的光景,已經能看到她肚臍,而回到胸口,那幾朵鮮豔紅玫瑰濃烈綻放,包裹著的白膩酥胸溢位的乳肉,細膩光亮,在燈光下,兩種顏色,都夠肆意,刺激著雄性的多巴胺。

  我大膽道,“你看,不大嗎”,興奮說著的同時,盯著外露酥胸表面的幾條細而不長的青筋,好像都在控訴主人公總是拿壓迫感十足的內衣隱藏自己的魅力,不過有時又會適得其反,主要還是看外面這件。

  母親一敲我腦袋,面色紅慍,“大你個頭……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玩意。”

  我盯得入神,好像還能看清肌膚上滲出過汗水的痕跡,經過一天的打工人生活,剛剛又“自行加班”折騰了好久,上面有發亮的黏膩的感覺。

  沒有男人的那種油脂,自然不會有酸餿的異味。更多的還是被“醃製”了一天的內衣、襯衣的面料散發的馥郁清香。

  “你看夠沒有……還是個學生就這麼流氓”,母親用微顫的聲調說道。

  我卻“答非所問”,木訥地回了個“大”。

  “年紀再小也是臭男人……”,母親忽然這麼說了句,但連羞憤之意都沒有。

  我看著呼吸的玫瑰,不斷舔著自己的舌頭,舒緩著焦躁,刻意將呼吸氣息打到她肌膚上。

  感受到男人的氣息打在自己敏感部位,這對豐乳的起伏幅度都大了很多,透露出女人的複雜凌亂,不過母親嘴上卻膩聲道,“你懂什麼是大什麼是小嗎……”。

  說完這一句,她的上身更加地往後仰,像是完全放棄對胸前的防備,又像故意挺胸,進一步攥實我的凝視目光。

  好像少年這麼上頭,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反而令母親這個女人很有成就感。

  我自身已經意亂情迷,也沒剖析母親反應的轉進與變化,這時聽到她自得道,“不大……怎麼喂大你這個混蛋……”。

  “養大你了……會對阿媽耍流氓了……真是前世作孽”,這一句,母親有點顧影自憐的淡淡哀怨,我覺得這種哀怨不會傷神,只是接受了一些事實的正常嘆謂。

  “我還沒長大呢,阿媽繼續餵我吧”,我說了句流裡流氣的話。再也沉穩不住,乾脆地上手,將她的內衣往上推,真正核心的醃燜一天,我似乎都能看到濃烈香熱的奶香瞬間竄逃出來,直撲我臉頰,推到直到大半個白得耀眼的渾圓露出,紅褐色堅挺的蓓蕾露出。顫顫巍巍的抖動,嘴唇未嘗,都感到其鹹香鹹甜。

  內衣的擠壓力沒有完全消失,推到上方之後,卡著母親大白奶子的上沿,就像寶藏被挖出,罩蓋丟到了一邊。

  兩手分別用虎口握住母親酥胸的南半球,腦袋湊了過去,乳肉也被我握著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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