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親】(68-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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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5

著不完全相同的情緒。

  她低頭瞥了我一眼,不滿道,“怎麼還沒好……”。

  我則想到了一個奇妙的問題,盯著她的眼睛,一隻手在她奶子邊緣摩挲,“那阿媽是希望我是快點還是慢一點完事……”。

  她眼神飄過一抹怪色,嘴唇也想要顫動一樣,最終只是說出“閉嘴吧你”,轉過了頭,但我感覺她身心都凌亂了。

  按道理,這個問題很容易回答的。

  一會,母親像是生怕我揣摩她的心思又來胡說八道,似敷衍道,說得很快,快到不敢讓人聽清或聽出其中意味,“今天快點……”,“一會手痠了我就不伺候了”,又找補一句。

  “那可快不了了”,“除非換個方式”,我嘟囔道。

  “想得美!就這樣,省事~”,母親斬釘截鐵地回道。

  “噢……那隻能這樣了”,我說著,就在這時,我的手不自覺地滑向了她的私密地帶。她的身體猛地一僵,像是被觸碰到了禁忌的邊界。她試圖推開我的手,搖著腦袋,低聲說:“不行……不能”

  “不進去~我就隔著褲子默摸摸”,我甚至都是帶著哭腔焦急地呼喊了。“媽,我就快好了”。

  我的手指輕輕觸碰她胯下那團被內褲包裹的綿軟,感受到一片溫熱和溼潤。她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像是被某種力量擊中。我能感受到毛髮的柔軟,陰阜下恥骨下所有軟膩壓下之後的堅硬。而上面的黏膩溼意,我相信不會是這一瞬間才出現。

  手指頭在母親腿芯間肥厚軟肉的頂部,我不確定什麼位置,只是再往上摸,就回道陰阜了,那就在交匯處停留,有恥骨的作用能承載我的力道,而揉捏肉丘,則是典型的拳頭打在棉花上。

  在這點上刻意搓弄了起來,“呃哼~”母親發出了一聲撩人的尖叫,又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身體再度猛烈地顫抖了一下。

  我假裝驚訝(但效果是一樣的,是激發母親的羞恥難為情),怔怔看著她,才湊過她耳邊,說道,“媽你下面怎麼溼了的……這麼快的嗎……”。

  她惱羞成怒地扯著我耳朵,可聲音卻很軟糯,“胡說什麼……怎麼可能……”,聲調中像有糖絲的黏連。

  又過了一會,我開始往下扣弄,隔著布料感受她胯下的肉縫,也讓指腹沾染的黏膩越來越多,越來越粘稠,腥臊的氣味,加上她臉頰發熱那如同果實半熟的氣息,充斥了這個小小的辦公室。

  她的女人味道,就像一杯酒,經過歲月的沉澱後會更加的香醇,再加上曾經少數民族山區特有的風俗風情、野性隨性強勢的性格基因澆灌;即使身處鄉野,生活傾軋,家長裡短,也撇棄不掉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來的女人柔情。

  這種女性味道只會變得更加豐富多層次。我無法一時讀懂,我只想慢慢體會。感覺到她全身像棉花一樣酥軟,肉體豐膩如脂,散發著一種熟女氣息,不斷鑽進鼻子,從我的毛孔融入我的身體。

  這種女人味麻醉我的神經但給我舒爽銷魂,讓我此刻覺得可以放棄一切,墮入這場肉體犯禁。

  “啊哼……你手髒,我警告你……別……別摸進去……呃……”,說著,她的頭微微側向一邊,髮絲輕輕垂落,遮住了半邊臉頰,卻掩不住她眼中的迷離與沉醉。

  我使壞調侃,“不進去阿媽都這樣了……要不試試進去的……不用手……”。

  她忽然反手摸著我的臉頰,從上而下到頸椎,到了我胸口上方又往回,呵氣如蘭喘息道,“想用什麼?那是你能進去的嗎……”,同時手上套弄我雞兒的動作好像熱烈動情了許多。

  她另一隻手的動作這根本就是調情一樣的摩挲愛撫,摸的不是敏感部位,但心理衝擊卻是令我雞兒更加的敏感了。

  我從她胯下肉縫中一陣劃拉,又按到了頂端,揉搓起來。

  “嗯哼…混蛋…”,身體又是一顫,吐出的字嬌嗔意味很是明顯,然後她的唇間溢位一聲低吟,聲音如同遠處傳來的海浪,帶著一絲顫抖與甜蜜。她的眉頭輕輕蹙起,卻又在瞬間舒展,彷彿在經歷一種難以言喻的釋放。

  此刻的母親就是桃目含情,春潮氾濫,且在這個夏夜流著熱汗滾滾,蕩下散亂髮髻的媚熟臉龐,和胸前兩坨搖曳不止的肥膩軟奶。

  肉色的內褲繃在鼓鼓的下體上,修長圓潤的雙腿還大部分藏在褲管中,與褲子黑色面料形成鮮明對比。

  在大腿根和玉胯的連線處,繃出了兩條左右對稱向內彎曲的弧線,弧線彙集到腿芯正中間那個微微凸起、宛如兩瓣豐唇形狀的駱駝趾處,因為溼過而有了明顯的陰影。

  內褲邊緣呈橢圓形,將大腿分割出兩彎對稱渾圓,猶如被切割開的滿月,在燈光下,雙腿表面隱隱泛出粉色的光澤,看起來豐滿性感。

  我不禁開口,“媽……你現在這個模樣……誰看了能受得了……”。

  “嗯……受不了也給我憋著……呵……臭男人……”,母親在用一連串甜膩動人的哼唧,說著批判的話。

  說完了,眼光看向我,近距離逼視一樣,嘴上卻是膩歪道,“受不了就別忍了……你還不快點出來”。

  我壓下一道喘息,渾身顫巍巍的,“我是受不了……所以我想進去了…媽…”。

  沒想到母親直接一推我臉龐,雖然手上動作綿軟無力,“有洞就想鑽呀黎御卿……你別妄想了”。

  “媽……我是你兒子……不是臭男人……”,我亢奮說道,大部分男性都會上頭女人這種“嘴硬”的表現,或者強作傲嬌優越的姿態,而這個女人還是我母親。

  此刻握著她兒子的性器官,裸露汗津津大奶子,毫不吝嗇展示真實生動的撩死人的軟媚輕吟。

  無論是身份還是性子的威嚴,此刻都只是催化男人情慾的因素,畢竟,她自身也在兒子的行為下,有了生理反應;作為男人的我,也戳到了她一些敏感的點。

  “你也一樣……不是什麼好人……”,母親媚中帶怨地回道,但她無論是上身,還是雙腿間,都像是迎合我的動作搖曳著,像是要自己找到那個更舒服的點。

  感受著這一切,我春心大動,龜頭在母親手中都大了幾分。

  母親似乎意識到,加快了動作,甚至有點挑釁的意味,她想看我招架不住的模樣,或者只是想我快點結束,她覺得自己顏面盡失的姿態持續太久了。

  這時我又說了聲,“媽,你多說,我愛聽……你這時候的聲線太好聽了……”。

  “閉……都閉嘴……”。

  為了避免出糗,母親竟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死死抵著,力道讓青筋顯露,她可能覺得,身體反應無法控制,那聲音上一定要剋制,不顧被強烈感受燃燒的眼眸,那眼簾時閉時張。全身每時每刻都像有電流遊走,不安的戰慄。

  母親的眼神變得迷離,像是被某種不可抗拒的情緒裹挾。她的手依然在兒子的雞兒上動著,動作熟練而精準,像是早已熟悉了節奏。我感到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身體像是漂浮在雲端,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抖。

  這個時候,我察覺到一道灼灼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我抬眸望去,恰好在咫尺間與母親熱辣辣的視線相撞。

  她雙眸像是藏了星星一樣亮,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臉龐通紅因為不知道被哪裡熱氣燻的,包含萬千情緒看著我,臉上肌膚則沒有太多動靜,半天才囁嚅了唇瓣開口,“真的還沒好嗎……媽累了……”。

  我其實快到頭了,但她可能真的手累了,竟不合時宜地停了下來,好像放棄了一樣,就甘心承受我的手指在她私密處作怪。

  她抬起臉,卻又不與我對視,呼著熱氣的溼唇就在我臉前,鼻子裡嗯的一聲鼻音之後,將迷離的目光放回我臉上,略帶嬌嗔意味說道,“不是說受不了嗎……怎麼還沒出來”;成熟的肉體散發著雌香,熱乎乎的嬌喘,帶著媚意十足的情動眼神。

  我雞兒都快炸裂了,不是因為她手上的套弄,甚至不是因為我手中摸捏著她的私密軟膩,溼透內褲,而是她這些表情、聲音、聲線。

  射過的都知道,在那個臨界點,是能做出很多炸裂的言行的,很多在賢者時刻想都不敢想的事,只有那樣才能匹配身心的快感,強烈的亢奮;同樣也是盡最後的努力撩撥面對的雌性,讓她也做出回應。

  如果這個人有身份或關係的特別之處,或者性格的鮮明,那男人就更加的大有可為了。

  人們說,讓禁慾者高潮,放浪者求饒,還有比這更迷人的存在嗎?我的回答是有,在不倫的關係中處處皆是。

  讓厲聲呵斥你的母親發出生理性的歡愉叫聲;讓她總是嗔怪或發怒的眼眸盪漾春水;讓她哺育過你的一對奶子承受你慾望的索取;讓她生育過你的陰道接納你的生殖器官;讓曾經因為尿床而責備你的她,在你的努力下出現同樣醜態。、

  去做讓她有最極致情緒反應的言行。就像我曾試過的,聽來十足的惡趣味,就像我前面去親她腋下,就像再往前我舌頭不僅在她的蜜穴上流連,還在她臀溝、菊蕾上留下口水的痕跡。

  無論是蕩,是瘋,是怒,是羞到極致,還是痛苦、極哀,人類的各種奇怪的性癖也是由此而來。縱使長時間的後悔,但有一刻的極樂歡愉,值了。

  文學界行走的荷爾蒙加繆說過,去愛永遠不會看到第二次的東西,在火焰與狂喊中去愛,隨即毀滅自己。人們就在這一瞬間活著。

  總而言之,這個臨界點到了,我忽然升起了很奇怪的要求。

  我繼續隔著布料,扣弄著她蜜穴,握著一隻桃形大奶抖動著,湊到母親耳邊,“媽……有個更簡單的辦法可以讓我馬上出來”。

  “嗯?……”,她從媚態中擠出一點疑惑,眼睛眨巴著,繼續道,“什麼……”。

  我緩緩開口道,“你就在我耳邊發出點聲音,連續的……”。

  “什麼樣的聲音,你自己應該比我懂……”。

  母親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我。她的眼神瞬間閃爍了一下,眼底藏著屈辱與無奈一樣;隨即眉頭微微蹙起,目光迅速垂下,似乎在躲避我的視線,但很快又抬起,眼中多了一份冷峻和審視,彷彿在衡量我的意圖。

  隨後撥出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帶著半點慍怒道,“你這腦子都裝的什麼”。

  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黎御卿你不給我留一點臉面了是吧”。

  這種要求比其他行為更不像人幹事,我知道母親無法接受的。

  說來奇怪,明明我可以透過上下其手讓她無法藏聲,明明母親自己也會控制不住這種聲音,我卻當作特別耳朵要求提出。

  隱隱間,我感覺這像是一種規訓,可能這是男人天生的渴望。

  即使這種聲音會像應付一樣的“假”,乃至於不帶一點情慾意味,但怎麼聽下來都像是代表著更鮮明的主動,如果不細究其中的意韻;就好像這個女人在盡力地配合你,讓你有更多元的慾望刺激,她甚至想引誘著你沉淪於她的魅力。

  而且我總覺得,母親不會那麼假,如果她真這樣了,可能真的會使盡“渾身解數”,不免期待過載。她骨子裡,是知道怎麼“討好”男人的。

  當然這不是源自於她小女人的侷限(不過也有一點),更多的是源自於她知道怎麼激發在男人跟前的媚惑魅力,將女人最私密的一面流露出來。酸澀也得說一句,她始終是久經人事的成熟女人。

  所以我想主動地挑起她這個狀態。

  不過我的由頭很是“體面”,我抵在她耳邊,很認真地說道,“媽……我只是覺得這很迷人……沒其他意思……”。儘量表達我只是欣賞的心態。

  “我以後都聽你的~”。

  但她只是白了我一眼,一副懶得理我的模樣。

  似乎因為這種奇怪的簡單要求沒有應允,她手上的動作就“賣力”了許多。

  “快點…磨磨唧唧的…”,她低喝了一聲。

  聽得我一愣一愣的,怎麼快,我能控制的嗎。

  但我手上下意識地繼續在她蜜穴上、美乳上揉扭,搓動。

  “嗯哼……”,母親一聲細不可聞的悶哼,好像身心得到了舒展一樣,臉頰的緋紅重新飛散,喘息也粗重了回來,眼神是懶得跟我計較什麼,墮入自己的情慾迷霧中。

  我的中指貼在那道熱乎乎的肉縫上,稍稍一彎指尖,便在溼滑的黏液幫助下隔著薄薄的布料直接分開了陰唇按在了凹陷處,母親渾身一顫,“啊哼……”銷魂喊出,同時夾緊了大腿,我的手背全是她滑膩的大腿肌膚。

  豐腴圓潤的大腿將我的手緊緊裹在她腿芯裡面,感覺不是制止,是以防我逃離。

  但手指還是可以在夾縫中肆意動彈,按在凹陷處的指尖繼續扣弄,我能清楚的感知到母親腿間的軟肉我指尖下的蠕動。

  我一看母親在快感下貌似又忘了對我的安撫,趕緊喊道,“媽……你手也別停啊……”。然後馬上感受到了她的套弄,可能時間長了,我的前列腺液也溼透了內褲,內褲也被拉扯,母親已經幾乎全根握著套弄了,時不時還發出滋滋的聲音。

  我當然也不能忘了她的酥胸,舔弄上去,用力嘬吸著蓓蕾,還用上牙齒輕輕撕咬。

  母親在我的雙手和嘴巴的進攻之下呼吸逐漸急促,偶爾會難以自制的低吟,那聲音極低,是伴著沉重的喘息發出的;體溫好像越來越滾燙,喘息都散發不了熱量,反饋回肌膚上,到處是不均勻的通紅。

  我自身也強弩之末,生殖系統深處的神經級酥麻直達大腦,換作我有了閃躲的動作,屁股不斷地嚮往後仰,但雞兒始終逃不過母親的手掌心。

  母親像是在水裡打撈出來一樣,渾身的溼意,在燈光下發光,她察覺我的刻意閃躲,有氣無力地看向我,呵氣如蘭但沒再發出呻吟。感到怪異的是,她下身蜜穴的活力好像按下了暫停鍵,任我再賣力的又摸又扣又挖。

  一會才皺起眉頭,“嗯……”地哼出一聲,一隻手在我小臂上來回撫摸,忽然用一種複雜的眼神定定地看了我一眼。

  闔上眼簾的一刻,我感到耳邊被溫熱的唇瓣觸碰到。

  “啊哼……”,響亮的呻吟在我耳邊炸響,我的腦袋也是嗡嗡的。我思緒中閃過了剛才那個奇怪的要求,亢奮的心臟都快提起。

  “啊……啊……嗯……黎御卿……滿意了嗎…嗯哼…昂……”,她的聲音越來越軟,帶著一種媚態,像是低吟,又像是呻吟,勾得我心癢難耐。

  她滾燙的腦袋抵死纏綿一樣依靠著我的脖頸,女人獨有的歡愉叫聲連綿不斷,好像音符攻擊要破掉我的防禦。

  感受到她的身體逐漸癱軟下去,臀部不自覺地微微抬起,像是在迎合我手上的動作。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聲音斷斷續續,帶著哭腔,但語言是嫵媚挑釁的嘴硬樣:“昂……哼……還忍著嗎黎御卿……”。

  她手上動作加快,口中洩出的聲音更是“敬業”,“別……彆強撐了……啊……嗯……我……我不信……”。

  哼唧間隙,她腦袋不安地蹭著我,我能感覺到她髮絲的溼潤,臉龐的汗溼不知是誰傳給了誰。

  “嗯……啊……”,聲音比我以前進入她蜜穴還要放浪,在她呻吟中,我感覺她要把我吃掉一樣。

  在她胯間,我的手掌感受到了極大的夾力,手指能動,向上劃開細縫按住凸起的一點不停地搓揉著,食指中指並起隔著布料陷入了蜜穴當中,“嗯……別……”,女人都是水做的,摳挖了沒幾下,似乎都能感受到蜜穴的內黏黏滑滑。

  她反手撫摸著我另一邊的臉頰,好像使出了十足的媚意,繼續在我耳邊嘶磨吟叫,膩得我心神發抖,“啊哼……媽……媽快不行了……你快出來。”

  “還受得了嗎……黎御卿……啊……哼……”。她自己這麼說著,她自己的蜜穴卻是在內褲遮蓋下開始顫動,那道肥膩肉團如同承受了來自深處的力量,讓內褲都被吸得凹陷,一顫一顫。

  “啊……啊……不要……哼……”,我扣在母親下體的手忽然感到了一陣潮熱,一股滑膩的水漬打溼了她的內褲滲透到了我的手指。

  感覺母親是到了臨界點,豁出去了一樣,上頭了,喊得很不一樣,“啊哼……黎御卿……你……呀……是不是想肏我…你混蛋…啊哼……”。

  聲線過電的戰慄,染上了極致的哭腔,“嗚……嗯哼……”,母親微張著粉唇在我耳邊,嚶嚀聲挺不出是痛苦還是愉悅,羞憤且無力地拍打著我的小臂,縱使淪陷情慾當中,她還忿恨著我讓她失了態。

  “唔……啊恩…不行了…嗬~”,我感到她臉頰的溫度到了一個新的高度,燙得我頭皮發麻,“唔哼…黎御卿…嗚哼……”,嬌喘連連下的那哼唧,抽泣,可不止是極致的歡愉。

  她握緊了我的雞兒,毫不留情,套弄得很迅猛,表達著她的感受。

  哭腔不停,不用我要求,好像生怕我聽不見,她的溼滑的舌頭都快沾上我耳垂,“呃哼……嗚…黎御卿…嗚哼…要不……要不你還是……肏我算了……”。

  我腦袋嗡的一聲,信了母親的鬼話,聽到這話的刺激好像瞬間抽空了我的氧氣,身體沒有了機能去阻止精液的噴發了……

  “啊”,我低悶吼出一聲,所有的精氣神都洩了出來……但母親好像“樂此不疲”地繼續捋著我的雞兒,誓要榨乾我所有元氣。

  “嘶”,我身軀顫抖著,倒吸涼氣,那是射精後依舊被刺激的不適酥麻,“媽……停……我好了……”。

  這次是她不為所動了。

  我聽到了一陣奇怪的水跡聲,“噗嘰噗嘰”,好像有更多的水分要衝破障礙噴湧而出,但前方不是暢通,只有緊密的縫隙容納它透過,於是帶著噴湧的力量,從夾緊的肉縫洩出,才發出了那種好像一陣一陣爆破音一樣。

  我的手腕都沾到了水意。

  “噗嘰噗嘰”,聲響伴隨著她的抽搐,從小腹到內褲下的軟肉也是如此。

  沒一會兒,母親依靠著我,身體突然一抖一抖的,如同篩糠一般,蜜穴深處的蜜液(也可能是近處)衝破阻攔,繼續不斷湧出,繼續弄得我的手掌溼漉漉一片。

  當溼意層層疊加的瀰漫停止後,母親就像沒了骨頭一樣,鬆開了夾住我手的大腿,但還打著擺子;還有抓住我手臂的手,也鬆開了她兒子還遺留堅硬的性器官。

  我趕緊攙扶著她,她半眯著失神的眼,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不發一言,一切都是那麼的有氣無力單薄。

  依在桌面邊沿一會,她整理了一下衣物,拉上了褲鏈,急匆匆地往洗手間走去……

  我舉起了自己溼漉漉的手掌,腥臊的氣味襲來,在燈光下發著邪惡的光……這個正經的國際辦公室,檔案、文具遍佈,桌面上一切擺設也滿是工作的痕跡。

  此刻卻充滿了男女交媾的肉慾氣息。

  “還……還能肏嗎……”,我失神地自言自語。

  我貌似打開了一個新的體驗,但不太確定它是好事還是壞事。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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