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學驅魔】(13-14)(校園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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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8

第十三章 修女墮落筆記(中)



  呂一航從熟睡中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窗簾被整整齊齊地捲到了兩旁,刺眼的陽光從落地窗外射進來。床上僅剩他和克洛艾兩人,提塔和柳芭都已不知蹤影。

  克洛艾乖巧地伏在他的胸口,睡眼惺忪間,呂一航還以為自己見到了妹妹。每到週末,呂之華就是這麼賴在床上,懶懶洋洋不肯起來。但是,和妹妹迥異的是,克洛艾身上什麼也沒穿。她的唇角流出一抹涎水,隱隱有種苜蓿的薰香,軟乎綿滑的乳房緊靠著他的手臂,比深冬的棉被還暖和。

  呂一航掀開被窩,國教修女的潔白身軀暴露在眼前,宛如在發出聖潔的光輝,完美得挑不出一絲瑕疵,但他忍住了姦淫一通的衝動,只捏了一把她的下巴,起身便往房間外走。

  若不見上提塔和柳芭一面,總讓人覺得心裡不夠踏實。有這兩位賢淑少女陪伴的生活太過夢幻,連片刻的分別也難以忍受。

  呂一航沒穿衣服,一絲不掛地下了樓,走到了餐廳中。

  「早安。」

  提塔坐在餐桌邊上,側過腦袋微笑問候。淡金色長髮用髮圈隨意捆成了低馬尾的髮型,身上仍然穿著昨晚那身天藍色睡裙。兩隻盈乳支起薄薄的綢緞,在胸腹之間撐起一大片空子,頂頭浮凸出來兩顆小櫻桃,外加半睡不醒的迷離眼神,有種莫名的色氣。

  「早上好。」

  柳芭端著一碗蘇式細面走出廚房。她頭戴女僕的喀秋莎頭飾,銀髮紮成悠閒輕便的法式低髮髻,身著一條潔白的純棉圍裙。乍一看,與她平常的居家著裝沒什麼區別,可是——

  「你怎麼……穿成這幅樣子?」呂一航問道。

  柳芭輕撥鬢髮,含蓄笑道:「什麼樣子?」

  她的眼神中盈滿了挑逗之意,像在故意撥弄呂一航的慾念之火。

  呂一航無奈地笑笑:在圍裙之下,她連一絲一縷都沒穿!

  ——這就是傳說中的……裸體圍裙嗎?

  柳芭完全沒在意呂一航的焦渴目光,像個沒事人一樣走到桌邊,將麵條置於提塔面前。這時可以從側面看到她半遮半掩的曼妙軀體,色情程度更上一個臺階。她的身體正面被圍裙覆蓋著,側乳卻一覽無餘,皓雪似的乳肉一抖一抖,後腰肌腱繃成一條有力的曲線,安產型的翹臀朝天隆起,如一隻鼓脹的水囊。

  呂一航看得心癢,吩咐道:「柳芭,來替我口交吧。我下面邦邦硬,難受得緊。」

  柳芭面向呂一航,鞠了一躬,微微笑道:「我很樂意用嘴效勞,但看在我只穿一條圍裙的份上,你有沒有興致品嚐更私密的部位呢……比方說,我的小穴?」

  柳芭施了個優雅的提裙禮,捏住圍裙的邊沿緩緩上提,露出兩條白皙透亮的修長美腿,而在最神秘的大腿根部——那道櫻粉色的蜜縫中,一隻跳蛋正滋滋震動,開關和連線線都用透明膠粘在了大腿上。

  柳芭解釋道:「為了方便為主人處理晨勃,我一直保持著濡溼的狀態,隨時都可以插入。」

  難道在烹飪時也一直戴著跳蛋嗎?真是位貼心的女僕,不論身處何處,時時都在為主人著想。呂一航感動得要流淚了。

  不過,比眼淚流得更快的,是他馬眼中滲出來的先走汁。

  他二話不說地走到柳芭背後,隻手摁住她的肩背,「啪」地將她壓倒在餐桌上,肉棒夾在兩瓣圓臀當中,被肥美柔滑的臀肉擠得越發腫脹。

  受臀間巨物刺激,柳芭發出一聲快美的嬌吟,順勢趴得更低,傲人的雙峰被擠壓成扁圓的兩團白麵,雪花花的乳肉從圍裙側面溢位來。

  「真會勾引人,你個騷貨。」呂一航將手伸入圍裙,五指分到最開,也差點沒能擎住她的胸部,充滿彈性的乳肉壓著整隻手掌,擠得他手筋發麻。

  「我只對主人這麼做……啊,啊……只要主人能對我提起性趣,就是我的莫大榮幸。」

  柳芭搖晃著屁股,希求呂一航的臨幸,臉上盪漾著新娘出嫁般的幸福笑容。

  呂一航彎下腰,與扭回頭來的柳芭深吻到了一起。當他們唇齒相接之時,呂一航以後入式捅進了柳芭的蜜穴中。

  「唔嗚嗚!」

  柳芭被肉棒衝擊得不知所措,卻因口齒被呂一航的舌頭擠佔,無法自由喊叫出來,只能發出呻吟之聲,做一下象徵性的反抗。

  趁抽插的間隙,呂一航俯身一拾,將溼透的跳蛋納入掌中。再用雙手掰開柳芭的雪臀,綻出粉嫩的一線菊穴。柳芭的菊道如羊腸一般狹窄,還好有她的淫液作為潤滑,呂一航奮力一擠,把跳蛋塞入其中。

  柳芭沒料到主人會做出這種舉動,身體瞬間僵直了一下。

  「咳,啊啊……別,別這樣。好痛!」柳芭嗚咽著求饒道。

  呂一航壞笑道:「是嗎?那我拔出來?」

  「不要!啊,嗚……拔出來更痛,千萬別動……」

  柳芭早已閉上菊門,腸道內部彷彿有一種吸引力,跳蛋牢牢地嵌到腸壁當中,吸附於密密褶皺表面,再怎麼晃動屁股也掉不出去。

  「好好撐住。」呂一航拍擊了一下柳芭的翹臀,繼續在她的小穴中肆意馳騁,把一大清早的起床氣全都發洩在花徑之中。

  雙穴同時遭到侵凌,柳芭痛得大叫出聲。她的肛菊從未受過開發,現在卻遭受了呂一航的跳蛋惡作劇,就像重新開了一次苞,爽得死去活來。

  隨著跳蛋的震動,柳芭後穴也不住地抽搐,蜜道像受了驚似急劇收縮,強勁的力道似要把肉棒中的汁水直接榨乾。

  「他今天怎麼這麼使壞?」柳芭的下頷壓在桌上,緊緊閉上眼睛,嘴唇一開一合,在心中叫苦。她本以為主人剛起床,應該使不出多少力氣,沒想到還是能大肆抽插,一直把她肏到意識模糊,蜜汁止不住地噴射出來。

  為了向提塔證明自己的王者氣質,呂一航強逼自己變得自我中心主義,以「只顧自己快活」的方式做愛,至於嬪妃的感受,那是次要的事情。所以他毫無憐憫之心,一點力氣也沒剩下,反覆插弄著柳芭蜜汁湧動的肉穴,完美地達到了提塔的要求。

  他和柳芭聯袂上演的活春宮下飯極了,提塔一邊默默觀看,一邊把麵條吸進嘴裡。

  無論是呂一航的賣力抽插,還是柳芭的放聲浪叫,都刺激著人類最原始的情慾,就連胃口不大的提塔也感到食慾勃發。

  而且,柳芭的手藝也不是蓋的。麵湯是濃香馥郁的紅湯,從昨晚一直煮到現在,配上汁水足的素雞、嘎嘣脆的筍乾、撲鼻香的香菇作澆頭,最後撒上一層翠綠蔥花,連面帶湯,全都美味極了。

  當提塔把紅湯也一併飲盡時,呂一航正好把精液射到了柳芭的小穴最深處。

  「啊啊啊咿呀——!」

  柳芭趴在桌上翻起白眼,雙腿止不住發抖,意識飄到了雲霄之上,淫水混著精液,從她的穴口奔湧出來。但當呂一航在提塔對面落座,準備用餐時,柳芭強行振作起來,顫顫巍巍地蹲跪到餐桌下邊,延頸至呂一航胯下,用舌頭為他清潔杆上淫液。

  對於柳芭無微不至的關懷,呂一航已經習慣了,並沒有太過驚奇,只是輕撫她的腦袋作為嘉獎。

  「咦?面是不是少做了一碗。」呂一航才扒拉兩口面,突然問道。

  「嗯?」柳芭從餐桌底下冒出頭來,手背一抹嘴角的津唾和淫水,用手指頭清點了一遍:「沒少做啊,正好三碗。」

  「克洛艾的呢?」

  聽到這一問題,柳芭和提塔對視了一眼,就像心領神會一般,同時綻出了笑容。

  提塔眨眨眼睛,柔聲提醒道:「她是俘虜啊,怎麼會有她的份?」

  柳芭的語調溫柔而歡快:「捱餓也是體罰的一部分,我們要利用飢餓讓她屈服。」

  呂一航啞然失笑,她們倆看似文文靜靜,欺負人的本事真不小。要是放在《悲慘的欺凌者》裡,戰力定不會遜色於五色海皇——按照發色來看,應被稱為「金海皇」和「銀海皇」吧。

  在知書達禮的外表下,提塔天生就帶有法師的野蠻基因。正如提塔所說,異能界只有「主人」與「奴隸」的分別,作為魔法世家的大小姐,提塔當然有著身為「主人」的驕傲。她接受了古典式的魔法教育,像古時候的法師一樣善於決鬥,所以絕不會對仇敵心慈手軟。

  有提塔這麼優秀的「榜樣」在前,呂一航感到壓力山大。名義上來說,是他在努力調教克洛艾,但換個角度,何嘗不是提塔和柳芭在調教呂一航呢?她們心中懷著一個共同的目標:把呂一航調教成一位更加優秀的主人。

  「我一定要滿足她們的期待。」

  呂一航一邊暗下決心,一邊伸出腳尖,捅了捅柳芭的下腹,指揮她含得更深一點。

  吃完早餐後,三人又返回了臥室中,克洛艾還在床上安眠。畢竟她新瓜初破,並未適應魔神性交的猛烈節奏,經過一下午加一晚上的翻雲覆雨,體力已經消耗殆盡。如果沒人叫她,她估計會一覺睡到地老天荒。

  柳芭拉開床頭櫃抽屜,從中摸出來一隻項圈。那隻項圈由精細的皮革製成,通體漆黑,均勻地打著幾個孔洞,牽連著一根長長的鐵鏈,就直徑尺寸來看,應是給大型犬使用的吧。

  呂一航問:「這項圈是從哪裡來的?」

  「我租車時順帶從寵物店買的,我覺得說不定會派上用場,果然有用吧?」柳芭把項圈朝呂一航揚了一揚,露出了調戲的笑容,「要不,你來戴戴看?」

  「我來就我來。」呂一航躍躍欲試,把項圈拿到手上,在克洛艾脖上繞了一圈,再緩緩收緊,勒得頸肉微微凹陷。

  纖細白皙的脖頸,配上漆黑優雅的項圈,給人極強的視覺衝擊力——可憐的克洛艾,還沉浸於睡夢中,掛著甜蜜的微笑呢,脖子上就被套上了寵物的象徵,從盛氣凌人的騎士變成了乖乖巧巧的小狗,讓人見了就想憐愛一番。

  呂一航打量著自己的傑作,露出了成就感十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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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瓷磚的冰涼觸感使克洛艾從熟睡中驚醒,她一恢復意識,就感到下體發疼,彷彿穴內仍有一根怒龍在來回倒弄。

  「怎麼回事,是月經來了嗎……對了,我被惡魔玷汙了貞操,我,我……不再是處女了。」

  一想到這點,克洛艾穴內的疼痛化為了鑽心的苦楚。她的處女小穴太過嬌嫩,昨日的強暴又太過激烈,即使休息了一夜,她膣內的神經末梢仍在隱隱作痛,猶如被印刻上了一個恥辱的烙印。

  「這又是什麼東西?」她雙手摸到了脖子上的項圈,一股惡寒傳遍了她的脊髓。這隻項圈是來自地獄的鎖鏈,綁得她皮膚髮燙。

  更令她膽戰心驚的,是傳至耳邊的惡魔之語:「把她拴在馬桶邊上吧,方便她排洩。」

  克洛艾猛地抬起頭,只見到三雙帶著狎褻之意的眼睛,這三雙眼睛的主人是誰,她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她悲憤地望向他們,沒有用手遮掩乳頭和小穴,雪白赤裸的胴體暴露在三人的視線中,好像砧板上一條剝光鱗片的魚,任由廚師宰割。

  ——我的身子都被呂一航玩遍了,看幾眼就看幾眼吧,無所謂了。

  克洛艾空洞的雙眼微微發酸,卻流不出一滴眼淚。剛才還在柔軟的大床上酣眠,現在卻只能在冰冷的地磚上煎熬,簡直是天堂與地獄的區別,這種落差感叫人崩潰。

  克洛艾高叫道:「我早知道你們不會這麼好心,現在又要來強姦我了,是吧?我的貞操都被你們拿走了,剩下的還有什麼可惜的,隨你們亂來吧!」

  提塔燦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就這麼想被強姦嗎?真是隻騷浪的小母狗。是禁受不住慾火了呢,還是臣服於呂一航的魅力了呢?只要你肯說出來,我們會為你提供最棒的姦淫,隨時都行。」

  「我,我不是……我沒有……」克洛艾急著反駁,但畢竟是她親口說出「強姦」一詞的,真是辯也辯不清。

  呂一航默默看了克洛艾一眼,將鎖鏈的另一端系在牆壁的掛鉤上,隨手打了個結。這個結鬆鬆垮垮的,小孩子也只用踮踮腳尖就能把它取下。

  迎著克洛艾錯愕的視線,呂一航解釋道:「我們要出門去了,要把你捆好,你就留在這裡……呃,看家吧。」

  與此同時,柳芭捧住克洛艾的臉頰,妖眼泛出駭人紅光,一字一頓地下達命令:「待在這裡別動,不許毀壞項圈和鎖鏈。」

  這就是柳芭最擅長的能力,從根本上消除克洛艾掙脫束縛的可能性。

  有時候,心靈的枷鎖比物理的枷鎖更加堅固。據說,要是大象在年幼時被鐵鏈拴住,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那麼當它長大以後,它就會打消反抗的念頭,只用一根草繩就能把它栓牢。

  同理,要想監禁戰力超群的崇聖修女,只需瓦解她的反抗之心即可。以克洛艾的腕力,再堅實的鐵鏈也會被輕而易舉地擰斷,但在妖眼的威逼脅迫之下,一根二指粗細的鐵鏈就足以把她困到天荒地老。

  提塔催促道:「走吧,再不出門就要中午了,我可不想在烈日底下走路,熱也熱死了。」

  呂一航忽然想到:「不給她吃東西,總得給她點水吧。要是她喝下自來水,拉肚子了怎麼辦?」他打算親自去給克洛艾找水喝。

  這棟別墅的廚房中,有一臺容積巨大的雙開門冰箱,裡面貯存著各色飲料,從礦泉水到果汁、可樂、啤酒,種類繁多。連礦泉水都有冰露、怡寶、農夫山泉等多種款式,價位有高有低,呂一航左找右找,從中挑選了一瓶依雲出來。

  呂一航回到衛生間,彎下腰,把依雲擺在克洛艾面前:「給。」

  「嚯,喂她這麼高檔的礦泉水啊?」提塔看向呂一航,忍俊不禁地說。

  呂一航面露不好意思的微笑:「她今天只能靠喝涼水填肚子,怪可憐的,就照顧她一點吧。」

  提塔瞪了他一眼,嗔道:「你還挺寵她。」

  「哪裡的話,用孟夫子的話說,這叫『惻隱之心』。」

  提塔被這話逗得樂不可支,嘻嘻笑道:「好一個惻隱之心。那我給她點新鮮空氣,是不是也算惻隱之心?」

  提塔順手按下了排氣扇的開關,天花板上響起了嗡嗡的嘈雜聲音,在密閉的空間裡迴盪。她面露春風得意的微笑,跟隨呂一航離開衛生間。

  「什麼時候你肯心甘情願地獻出身體了,你就有飯吃了,也能離開幽閉的環境了。記住,我要的是你的屈服,心服口服的屈服。」

  提塔的嗓音極具穿透力,像從遼遠的天邊傳來一聲鷹嘯。

  當大門合攏之時,房間內霎時間被一片黑暗所籠罩,好似永夜降臨到了北極圈內的荒野。

  陽光、空氣、水,都是上帝的恩賜,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但假如身陷囹圄,這些東西無不成了奢侈品,地上的瓷磚是冰涼的,懷中的依雲也是冰涼的。

  在妖眼的控制下,克洛艾全然不敢動彈,遑論從項圈中掙脫。她無力地伏下身子,豐腴健美的大腿緊貼著地面,體溫被冰冰涼涼的瓷磚帶走。

  克洛艾的腦袋昏昏沉沉,無法集中精力思考,眼前彷彿有千萬顆金星閃爍,繞著某個圓心作著周天運轉。

  她後悔嗎?後悔以呂一航為獵物,後悔與魔神為敵?不,她已經沒有餘力覆盤這些了。無邊無際的黑暗湧上了她的心房,湮沒了一切希望的光點。

  在排氣扇的嗡嗡轟鳴中,她隱約聽見了自己悽切的啜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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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州最有名的是園林,最有名的園林是拙政園,提塔還是初次拜訪蘇州,便選擇了這裡作為第一個遊覽的景點。

  提塔挽著呂一航的手臂,行走在園中池塘邊的小徑上,一邊是波光粼粼的水面,群魚在荷葉間穿梭,一邊是鬱郁蒼蒼的老樹,龍蛇盤根錯節,陽光從葉子的縫隙中漏下。儘管遊客人山人海,但看到如此美好活潑的景色,足使心中的煩悶一掃而空。

  提塔明燦燦的淡金色秀髮,很容易讓她成為茫茫人海中耀眼的維納斯。為了掩蓋自己身上外國人的特質,她將腦後髮絲捆紮成了一隻小巧玲瓏的丸子,藏在棉麻織成的寬簷帽下,又戴了一副赫本式的貓眼太陽鏡,遮住兩隻深藍的靈動眼眸,再穿了一條青白交錯的印花沙灘長裙,看起來像一位有品的觀光客,既不過於浮華,卻又不失精緻。

  至於柳芭,也戴著一副相似的眼鏡,身穿清清爽爽的白襯衫,走在他們身後,保持著大約兩米距離,如一名暗中護衛的保鏢。

  呂一航挺想體驗一人身攜二美遊園的感受,左手一個,右手一個,但嚴格來講,他們現在還是犯罪分子,必須要隱蔽行動,絕不能引起別人注意。

  「什麼時候才能和她們一起在公眾場合同行呢?我又不是日式偶像,居然也有經營地下戀情的困擾!」

  呂一航嘆了口氣,至少現在看來,還遠未到能夠和她們坦然並立的時候。

  途徑一座亭子,呂一航和提塔暫坐歇息,提塔從兜裡掏出來了一本小巧秀氣的硬皮筆記本,用圓珠筆在上面精心描畫。呂一航靠近一看,她正在描摹園林的佈局,一筆又一筆,畫得既細緻又清爽,如同出自專業的設計師之手。

  提塔推了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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