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學學驅魔】(19-20)(校園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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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31

減輕了夏猶清的負擔。

  斯嘉麗則繞著塔羅斯兜圈子,口中唸唸有詞,不時在泥地上寫寫畫畫,把樹枝擺放成特定的圖案,再奔向下一處地點。

  在佈置陣法的過程中,斯嘉麗離塔羅斯僅有不到五米距離,萬一被它一腳踩到頭上,連躲避的餘地都沒有,但她仍面無懼色地做著工作,可見有多信任夏猶清的掩護。

  夏猶清惦記友人安危,側首問道:「還沒好嗎?我……快堅持不住了。」

  「好了!」斯嘉麗搞定一切,迅速閃身,退回夏猶清身邊,「啪」地合上雙掌,喝道,「八門金鎖陣,開!」

  地面升起一個淡金色的圓形光圈,圍繞著塔羅斯的身軀,把它困制於其中。八個方位分屬休、生、傷、杜、景、死、驚、開,不管它往哪個方向衝撞,都彷彿撞上了一堵空氣形成的高牆,始終踏不出金光的範圍。

  夏猶清目睹這一奇觀,不知不覺地瞪大了眼睛。

  即便塔羅斯再怎麼力大無窮,也突破不了這個光圈的束縛,明明看不見有什麼東西阻攔了它,但它就是無法從中踏出。

  ——八門金鎖陣。茅山「地絕」杜青驄最得意的陣法之一。

  作為「地絕」的好徒孫,斯嘉麗把師祖的絕學鑽研得透透徹徹,還融入自己的巧思,才能就地取材,快速佈置出一套丐版的「八門金鎖陣」。她癱坐在樹樁上,對著夏猶清比了個V字,疲憊但暢快地笑了出來:「Guet gmacht!(瑞士德語:幹得漂亮!)」

  但陣中的塔羅斯仍未消停,依然動用龐大如山的身軀,不斷地衝撞陣法的邊界,就像一頭困於籠中的野獸,不知疲倦地爭取自由。

  夏猶清感受著大地的震動,不禁有點心悸:「斯嘉麗,你確定沒問題了嗎?」

  斯嘉麗沉聲說:「我用草木佈陣,所以陣基不夠牢固,萬一它恰好撞上『生門』,就逃出來了。」

  那麼問題在於:塔羅斯找得到「生門」嗎?

  假如說塔羅斯有智慧,那也只有六歲小孩的程度,決計不懂陣法的構造。然而,它用了最簡單粗暴的破陣方法,那就是「遍歷」——一個一個方位挨個撞過去。

  反覆嘗試過後,塔羅斯終於觸碰到了「生門」,用肩膀輕易地將其撞破,陣法霎時碎裂,樹枝和泥土四散飛濺,地面的金光暗淡了下來,塔羅斯的巨腳也踏向了邊界之外。

  「這裡也是『死』!」就在這一時機,夏猶清振臂一揮,竭力喊道。

  「咯咯喔!」巴西利斯克揚起雞頭,發出一聲淒厲的啼鳴,捨身衝撞上去。

  以蠻力掙脫陣法的塔羅斯本就重心不穩,再受到這下反方向的驚人衝擊,徹底失去了平衡,搖晃三兩下後,「咚隆隆」地倒在了地上,地表傳來一陣劇烈的震顫。

  個頭大也有弱點,身體的平衡一旦被打破,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兩個女孩確認巨像的獨眼熄滅了,興奮地擊掌慶祝,擁抱在了一起:「成功了!」

  就在一刻鐘前,斯嘉麗還在為夏猶清的擅自行動鬧彆扭,但共同經歷了一場戰鬥後,她們早就把這一矛盾拋在了腦後。怪不得動畫裡的魔法少女感情這麼好,原來都是靠並肩作戰培養出來的。

  斯嘉麗看了一眼腕上的運動手錶,不滿地撅起嘴:「都已經超過時間了,你爸爸怎麼還不來?難不成是騙人的……」

  夏猶清苦笑道:「出了這麼大的亂子,誰還敢來啊。」

  「也是,都怪萬魔殿的癟三不解風情,偏偏挑這個時候上門惹事。」

  「不,我也沒期待過啦,大概真的是有人惡作劇吧?」

  ……

  她們一邊倚在樹下閒聊,一邊等待埃絲特修女歸來。在她們視野之外的陰影中,一隻被砍下的劍鬼之臂突然折起了手肘,不住地扭動起來。

  ——這就是「異鬼劍」朔爾的絕命殺招,死掉的軀體部分亦可使劍!

  其餘三隻手臂都被「凝寒四極」的掌勁所凍結,變成了幾塊紫得發黑的冰坨子,只剩這一隻手臂尚可活動。它就像一條危險的毒蛇,沒有發出一絲聲響,隱匿在草叢中,緩緩向夏猶清那邊靠攏。

  五米,四米,三米,兩米,一米……

  手持細劍的長臂抵達夏猶清的身後,只需刺出一劍,就能從後背洞穿她的心臟。

  肘關節已彎折起來,如一隻彈弓蓄飽了力氣,即將刺出一記重擊——

  「唰啦!」

  千鈞一髮之際,一隻飛刀不知從何處飛來,刺穿了劍鬼之臂的手背,將它釘死在了地上。

  夏猶清被響聲驚動,回頭一瞧,只見一條猶在地上掙扎的斷臂,頓時嚇得魂不附體:「哇啊啊啊!」

  只要看見這根劍尖的指向,她就明明白白地意識到:我剛剛距離死亡只有一寸!

  「這人在裝死。惡魔附身的馭魔師,生命力比普通人強得多,一定要好好檢查。」

  一襲漆黑長裙的哥特蘿莉慵懶地說道,好像深夜來襲的敵人打擾了她的睡眠,讓她提不起精神似的。小巧的瑪麗珍鞋在落葉上踩出清脆的沙沙聲,步調如同郊外遠足一般閒適。

  ——但沒人會輕視這個蛇蠍美人,在她嬌小柔弱的身軀當中,隱藏著何等致命的危險!

  哥特蘿莉右手持著一柄細桿狀的奇特利器,彎下腰來,左手抓住朔爾的長髮,將他的軀幹提了起來。

  朔爾嘴角流出暗沉沉的血液,嗓音喑啞得難以聽清:「你是,提塔?克林克……」

  提塔俯視著朔爾,眨動藍寶石的眼眸,微微一笑:「你們是『冥府議員』安提戈涅?措利斯的舊部吧?」

  朔爾驚愕地說:「你怎麼知……」

  「今年四月,措利斯小姐與巴黎聖母院展開了一場大戰,戰況激烈異常,甚至引發了熊熊大火,但她最終敗給了那一位執掌法蘭西聖劍『杜蘭達爾Durandal』的『掌劍修女La s?ur de l'épée』,因而被捕入獄。」

  夏猶清和斯嘉麗面面相覷:震驚世界的巴黎聖母院大火,背後竟有這樣的緣由?

  提塔接著說:「你們都是措利斯的嫡系屬下,對她忠心不二,所以才想到綁架參加夏校的學生,和羅馬正教做交易,換取他們釋放措利斯。我說得沒錯吧?」

  朔爾的眼中滿溢著驚恐。萬魔殿的組織架構非常混亂,每個人都我行我素,時常有下級不認上級的情況,就連最高層「冥府議會」的十三位議員姓甚名誰,也少有人能說得清楚。提塔?克林克明明是個外人,卻清楚這層底細——

  「為,為什麼你知道我的派系?難道你也是萬魔殿的……」

  冷冽無情的聲音從提塔喉中傳來:「給我閉嘴。」

  銀光一閃,提塔隨手一切,割下了朔爾的頭顱,頸部的切口無比平整,可見這一手有多精準狠毒。

  那隻長髮垂肩的頭顱猶帶著恐慌的表情,像一隻滾上賽道的保齡球,「咕嚕咕嚕」地滾向了夏猶清那邊。

  「啊啊啊啊——!!」親眼目睹這種恐怖片裡才有的場面,夏猶清四肢並用地向後退卻,放聲尖叫。

  提塔提起裙子,朝夏猶清那邊緩步走來,似乎想檢視她的狀況。隔著老遠,提塔就關切地問道:「猶清,你沒事吧?」

  可在夏猶清眼裡,這個優雅曼妙的倩影,何異於索人性命的死神!

  夏猶清大叫道:「別過來!你也是萬魔殿的人嗎?!」

  提塔像是被這個提問嚇了一跳,沒有第一時間做出否認,猶疑了片刻才說:「我……」

  這一片刻的停頓,更加深了夏猶清的恐懼。她驚恐萬狀地大喊:「別,別過來!別拿你的髒手碰我!!!」

  「對不起。」提塔停住腳步,垂下腦袋,看了看自己赤褐色的手掌,彷彿這才意識到手上沾滿血腥,喃喃自語,「真的……很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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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憶到這裡就斷片了。夏猶清睜開眼睛,冒著虛汗坐起身來。

  如今再想起那些舊事,已經很難回憶起四肢動彈不得的恐懼感了,心中唯有一種冷暖自知的悵惘:「我和斯嘉麗明明是那麼要好的朋友,臨別的時候,她哭得淚流滿面,說早晚要來中國看我……我卻都想不起來了。」

  耳邊傳來了提塔的輕聲絮語:「你從未經歷過異能者的惡戰,當場嚇得魂飛魄散,昏迷了整整一天,在深眠中重複著驚恐的夢囈。為了消除你的心理陰影,讓你回國後也能迴歸普通人的平靜生活,協會封印了你在夏校期間的記憶……」

  提塔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溫情脈脈地望著夏猶清,像陪護病人的家屬。呂一航和柳芭分別站在椅子後面,表情有些嚴肅,像前來查房的醫生。

  「你其實是我的救命恩人吧,提塔?」夏猶清盯向提塔。

  提塔只是平視著夏猶清,兩瓣櫻唇緊緊閉著,什麼話也沒說。

  就是因為缺失了最重要的那部分記憶,天真無知的夏猶清才會把提塔視為邪惡之徒。不過,提塔毫不顧慮他人視線,行事極有邪道風格,被這麼誤會也不算太過冤枉。

  夏猶清露出了慘淡的微笑,眼神變得五味雜陳:「我不該把你當成敵人,而應該感謝你,對嗎?」

  看到這幅笑容,提塔和柳芭的心跳同時加快了幾拍。

  她們都是性別女愛好男的直女,性取向毫無爭議,但是近距離欣賞到夏猶清的美貌,她們都有種春心萌發的感覺。這麼漂亮的姑娘,呂一航竟和她朝夕相處整整六年,也難怪會暗戀上。

  暖融融的太陽照在大地上,泥土中的種子按捺不住冒出芽來,以便更多地接受太陽的光輝——喜歡上夏猶清就是這麼件自然而然的事情。

  夏猶清忍著肌肉的酸脹,慢慢地走下床,稍一彎腰,雙臂繞過提塔的後背,正好把她摟在懷中:「謝謝你,提塔。雖然這句感謝遲到了三年,但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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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喜可賀,夏猶清和提塔的誤會總算消除了。

  呂一航有種卸下重擔的感覺,他再也不用夾在少女的恩怨之間當三明治了。「要是她們繼續深交下去,會不會成為好朋友呢?」呂一航意識到這點,露出了愉快的笑容:曾經喜歡過的女孩,現在最深愛的女孩,假如她們能處好關係,那該是個多麼完美的HAPPY END。

  提塔邀請兩位客人留下來共進晚餐,但夏猶清婉言謝絕了。重拾記憶對她的衝擊力太大,她需要一個人靜靜。

  呂一航追上她離去的背影,自告奮勇地說:「我來送你回去。」

  提塔沒有挽留客人,而是帶著看破一切的微笑,把他們送到了玄關:「那就下次再來做客吧,這裡隨時歡迎你們,最好是你們兩個一起來。」

  離開別墅以後,呂一航問道:「能告訴我嗎?在德國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夏猶清沒有理會這個問題,而是略微皺眉,低頭沉思,似乎心思早就飛到九霄雲外了。

  「不想說也沒事的。」沒過多久,呂一航補充道。

  自從剛才開始,夏猶清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可能當年的記憶令她太受震撼了,直到現在還緩不過來吧。不過,也不難理解就是了,在普通人當中成長起來的少女,本就不適合摻和異能者的紛爭。

  突然,一隻柔若無骨的手握住了呂一航併攏的四指。膚質如同上等絲綢般細膩,體溫比正常溫度偏低一點,讓人有種清爽舒服的感覺。

  「抓住我的手。」夏猶清說。

  這句話不是命令,卻勝似命令,呂一航立馬照做,將夏猶清的纖掌牢牢握住。上次和夏猶清握手,已記不清是哪個年頭的事情了,能和美少女手手牽手並肩而行,怎麼想都是一樁美事。

  像是從呂一航的手掌溫度中得到了安全感,夏猶清輕輕嘆息,愁容有所緩解,講起了當年的事情:「我第一次和提塔說上話,是在她家的網球場上……」

  夏猶清把惡魔學夏校的奇遇說了一遍,從課程的日常,球場的邂逅,到父親的信件,萬魔殿的不速之客……儘管情緒低落,她的敘述依然有條不紊。她當了那麼多年班長,經常要向全班同學做報告,有時還要在升旗儀式上給全校同學演講,所以鍛煉出了一副絕佳口才。

  呂一航聽得很用心,他認識提塔也才一個半月,提塔的前十八年人生是怎麼度過的,他幾乎一無所知。按照女僕柳芭的描述,當年的提塔比現在更冷漠,更寡言,更不擅長交際……如果碰上了敵人,想必也更殘酷無情吧。

  當夏猶清講到提塔解除守護森林的結界,萬魔殿趁虛而入的時候,呂一航聽得有點不適,像是胸中紮了一根刺:「難怪提塔說,在這起事件中,她和古典法師協會才是反派。原來他們把參加夏校的學生當成誘餌,引誘敵人自投羅網。這個做法也太冒險了吧,不是拿學生的性命做賭注嗎?夏猶清和斯嘉麗就差點出事了,她們只是初中生啊。」

  聽到最後一段情節——提塔拋擲飛刀阻止偷襲,救了夏猶清一命——呂一航喟然長嘆:「真沒想到啊,你和提塔居然還有這樣的孽緣。」

  同時,他心裡生出了另一個問題:「提塔怎麼還會這一手?我根本沒聽說過。」

  這時,他們已經走到了成排的住宅樓下,路上的行人也變多了,這裡就是大一女生宿舍區域,是呂一航從未涉足的地方。但為了延長聊天的時間,夏猶清帶領他到附近的公園,在樹蔭底的長椅上坐下。

  說是公園,其實面積不大,只是一片擺放健身器材的空地罷了,中間有一個沙坑,不知道用來幹嘛的,有大學生幼稚到玩沙子嗎?

  夏猶清側首看向呂一航的喉結,淡淡地說:「我的故事說完了,該說你的故事了:你是怎麼認識提塔的?」

  「好,好。」呂一航微笑了一下,接著如實奉告。從大學開學時在便利店偶遇開始說起,除去那些少兒不宜的內容,其餘都告訴了夏猶清。

  夏猶清靜靜聽完了呂一航的陳述,等他徹底沒聲了,然後才提出疑問:「那你們是什麼關係?」

  呂一航笑著答道:「不是顯而易見的嗎?就朋友唄。」

  「別騙我了。在我的印象當中,提塔從來都是獨來獨往,但你和她總是出雙入對地出現在我面前,難道只是巧合而已嗎?我剛才醒來的時候,聞到你們倆身上有一樣的味道,你臉皮厚到借用女生浴室了嗎?還是說……」夏猶清微微昂首,用帶刺的目光斜視對方,「你們是一起洗的澡?」

  此話一齣,呂一航頓時啞口無言。

  這就是所謂的少女的直覺吧?猶記得高中時代,夏猶清就很嚮往小說中叱吒風雲的名偵探,倚仗著班長的身份,整天從同學們那裡蒐羅雞零狗碎的「案件」,做些令人啼笑皆非的推理。「安樂椅偵探不是這麼好當的。」呂一航曾揶揄過夏猶清的雄心壯志,然後捱了一記肘擊。

  不論是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總之,這回她猜中了。

  但呂一航心裡清楚,他和提塔的感情涉及魔神的秘密,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特別是懂行的馭魔師。

  ——我應該說些什麼,說什麼……

  呂一航明明知道,在這種危急關頭,應該找點藉口來做掩飾,但不巧的是,他正與夏猶清四目相對。在這雙曾經愛慕多年的、晶瑩剔透的眼眸之前,他暫時喪失了說謊的能力。

  「我……」當呂一航回過神來,戰戰兢兢地開口,他的嘴巴就已被兩片唇瓣溫柔地覆蓋了。

  如杯中淌出的熱巧克力一般溫熱,如從高空飄零的天使羽毛一般輕盈,是情深意切,也有所保留的一吻。

  縱使呂一航擁有遠超同齡人的男女經驗,卻也感到大腦一片空白,被動地接受了這下強吻。

  這一吻持續的時間很短,好似把半杯水倒在瀝青路面,在驕陽下蒸發殆盡般易逝。「啵」的一聲,夏猶清將嘴唇從呂一航嘴上分離開來,雙手捧起他的臉頰,觀察他做出了怎樣的反應。

  沒有驚喜,沒有訝異,沒有羞澀,沒有生氣,什麼都沒有。

  他的眼神相當平靜,臉頰也沒發紅,只有一種司空見慣的淡然,就像……早就同別人演習過無數遍似的。

  時間重新開始流動,呂一航乾澀的喉嚨中蹦出兩個字:「猶清。」

  夏猶清一把揪住呂一航的領口,用指關節錘擊他的鎖骨,淚眼婆娑地抽泣起來,好像阿姆斯特朗在邁出人類的一大步時,才發現月球上插著蘇聯國旗。

  「你就不能……裝得笨拙一點嗎?」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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