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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31
屋內一片昏暗，只有客廳角落裡亮著一盞小夜燈。輕手輕腳地把小雨帶到浴室門口，楊帆指了指裡面：“去洗澡，快點。”
小雨點了點頭，乖乖地進了浴室。楊帆站在門口聽著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鬆了口氣。他也急需一個熱水澡來沖刷掉身上的疲憊和那些痕跡。
等小雨洗完出來，臉頰紅紅的，眼睛裡依然帶著一絲水汽。楊帆知道他肯定還沒緩過來，輕聲催他：“去睡覺，多睡會兒。”
小雨“嗯”了一聲，徑直回了自己的臥室。
楊帆這才走進浴室，鎖上門。熱氣騰騰的水打在身上，帶來一絲久違的放鬆。他仔細地清洗著身體，腦子裡閃過昨夜那些香豔又荒唐的畫面，身體的某個部位竟然又隱隱有了抬頭的趨勢，讓他趕緊甩了甩頭，壓下那些綺念。
洗完澡出來，已經是五點四十多分了。不能再睡了，得去買早餐。楊帆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看了眼小雨臥室緊閉的門，又看了眼林曉的臥室，裡面一片安靜，顯然還沒醒。
他輕輕地開啟門，出了家門。清晨的空氣格外清新，帶著露水的涼意。樓下的早餐店已經開門了，熱氣騰騰的包子、豆漿、油條的香味飄了出來。
楊帆進去，買了林曉平時愛吃的肉包和豆漿，又給自己和小雨買了些其他的。提著沉甸甸的早餐袋，他回到了樓上。
推開門，家裡依然很安靜。他走到林曉臥室門口，他昨夜幾乎沒閤眼，身體的疲憊像潮水一樣陣陣襲來，眼皮子沉得要命，但精神卻異常亢奮，或者說，是一種極度消耗後的虛浮感。腦子裡時不時閃過昨晚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小雨潮紅的臉頰，李依依纖細卻帶著病態的肢體，以及她們在他身下近乎失控的呻吟……這些念頭像毒蛇一樣纏繞著他，讓他既感到刺激，又有一種難以言說的罪惡感。尤其是想到，他馬上就要面對的女人，是他名義上的愛人，是這個孩子的母親。
“老婆？”他低聲喚了一句，推開門，探頭進去。房間裡拉著窗簾，光線昏暗。林曉躺在床上，側對著門的方向，露出一截光潔的脖頸和微微隆起的肩膀。她似乎還沒完全睡醒，聽到聲音只是嚶嚀了一聲，沒有立刻睜眼。
楊帆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發出輕微的床墊下陷聲。他俯下身，溫柔地撥開她額前有些凌亂的髮絲，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老婆，醒醒。”
林曉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剛開始還有些茫然，等看清床邊的人是楊帆後，她的眼睛裡立刻亮起了光。雖然剛生產完沒多久，臉上還帶著一絲疲憊，但那雙眼睛卻依舊清澈明亮，充滿了見到愛人的喜悅。
“老公。”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剛睡醒的慵懶。她伸手想去摸他的臉。楊帆握住她伸出的手，感覺她手心有些微涼，立刻從旁邊拿起他帶來的早餐袋，放到了床上。“給你買早餐了，你最愛吃的肉包和豆漿。”
林曉的注意力立刻被轉移了。她坐起身子，雖然動作還是有些緩慢，但臉上已經完全被驚喜佔據。
“哇！肉包！豆漿！”她高興得像個孩子，眼神亮閃閃的，簡直要冒出小星星。老公你太好了！我正饞這個呢！”
她迫不及待地開啟餐盒，一股熱騰騰的香味撲鼻而來。她深吸了一口氣，露出滿足的表情。“真香！”
看著她因為一份簡單的早餐就這麼高興的樣子，楊帆心裡更是複雜。他知道林曉不是個物質的女人，她需要的只是陪伴和關心。而自己昨晚卻在外面，和她的兒子以及一個未成年少女胡搞了一夜，現在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帶著早餐來扮演體貼老公的角色。這種巨大的反差讓他感到一種近乎分裂的快感。
“快吃吧，趁熱。”楊帆把豆漿杯遞給她，體貼地把肉包的包裝紙撕開。“剛生完孩子，要多吃飯。”
“嗯！”林曉接過豆漿，小口喝了一口，眼睛彎成了月牙。“老公，你真是越來越會照顧人了。”
她拿起肉包，咬了一大口，滿足地嚼著。嘴裡塞滿了食物，她含糊不清地說：“老公你也吃呀”她的眼神里充滿了依賴和愛意，讓楊帆感覺自己像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她將自己完全託付給他，為他生了孩子，現在身體還沒恢復，卻依然對他充滿了信任和依戀。
“老公，你……你是不是沒睡好呀？”林曉突然伸出手，輕輕摸了摸他的眼下。她雖然剛生產完，身體虛弱，但觀察力依然敏銳。“怎麼眼圈這麼黑呀？看起來好累。”
她的手指冰冰涼涼的，碰觸到他的皮膚，帶來一絲刺痛感。楊帆下意識地想躲開，但又硬生生忍住了。他知道自己眼底的青黑是無論如何也遮不住的，畢竟真是一夜未睡，而且是那種強度的一夜。
他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可能有點吧。這幾天帶孩子，有些辛苦。”他又撒了個謊，
“別太累了，帆哥。”林曉心疼地看著他，“你這段時間也挺辛苦的。等我出了月子，就能好好照顧你了。”他看著她溫柔的臉龐，聽著她帶著母性光輝的溫柔話語，心裡的背德感幾乎要把他淹沒。他甚至不敢去想，如果林曉知道他昨晚都做了什麼，她會是什麼反應。恐怕會瘋掉吧？
他深吸一口氣，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伸手撫上她的臉頰。觸感柔軟而溫暖。
“沒事，就是有點困了。”他輕聲說，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然後，他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林曉被他親了一下，臉上浮起一絲紅暈，眼神也變得更加溫柔。她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聲說：“困了就再睡會兒吧。早餐我慢慢吃。”
她靠在他身上的重量，帶著一種沉甸甸的信任。楊帆摟住她的肩膀，感受著她身體的溫度。他的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動作溫柔而熟練，就像哄孩子睡覺一樣。
然而，就在這個看似溫馨的時刻，楊帆的腦子裡卻不受控制地閃過昨晚小雨趴在他懷裡，低聲叫“爸爸”的聲音，還有李依依在他耳邊發出的、與林曉此刻的呼吸聲完全不同的，帶著某種病態興奮的喘息……而懷裡的林曉，卻像個毫無防備的小動物一樣，對他完全信任，完全依賴。這種強烈的對比，就像一把鈍刀在他心頭來回拉扯，帶來一種扭曲的、令人上癮的疼痛。
就在這份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的氛圍中，一陣細弱卻清晰的哭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哇……嗚……”
哭聲從嬰兒床裡傳來，帶著新生兒特有的無助和委屈。林曉瞬間清醒過來，像是觸電一樣從楊帆懷裡彈起來。她顧不上身體的痠痛，也顧不上還沒吃完的早餐，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撲向了嬰兒床。
“寶寶不哭，媽媽來了，媽媽來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襁褓裡的女兒抱起來，輕柔地搖晃著。小小的嬰兒，臉蛋皺巴巴的，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小嘴一張一合地啼哭著，聲音越來越大。林曉的臉上寫滿了焦急和心疼，她輕輕親吻著女兒的額頭，一邊解開了上衣的扣子。
楊帆坐在床邊，看著林曉嫻熟地調整姿勢，讓女兒的小腦袋靠在自己懷裡。她拉下內衣肩帶，露出豐腴的乳房。因為剛剛生產完，她的胸部比平時更加飽滿，白皙的皮膚下隱約可見青色的血管。那小小的嘴巴準確地找到了目標，含住了乳頭，用力地吮吸起來。
哭聲瞬間止住了。房間裡只剩下嬰兒用力吞嚥發出的細微聲響，以及林曉輕微的嘆息聲。她的臉上露出了滿足而疲憊的笑容，一隻手輕輕託著女兒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則溫柔地撫摸著女兒的小身體。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給這幅畫面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
楊帆就這麼看著，看著自己的女兒，一個實實在在流淌著他血液的小生命，正依偎在林曉懷裡，貪婪地吸吮著母乳。林曉的側臉沐浴在陽光下，顯得聖潔而美好，帶著母性特有的柔和光輝。
他看著女兒嬌嫩的小嘴，看著林曉飽滿的胸脯，心底深處那種禁忌的、征服的慾望再一次氾濫起來。他走上前，在林曉身邊坐下，抬手撫上她散落在臉頰的溼發。
“困不困？”他低聲問。
林曉搖了搖頭，眼睛依然落在女兒身上。“沒事，喂完奶就好了。”她沒有注意到楊帆眼神深處湧動的暗流，也沒有注意到他慢慢靠近的身體。楊帆的目光從女兒的臉移到林曉的脖頸，再向下……他伸出手，輕輕托住她餵奶的那一側乳房，指尖不經意地觸碰到女兒的小臉蛋。嬰兒並沒有受到打擾，依然專注地吃奶。
楊帆的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一下。他俯下身，不是去親吻女兒，而是直接吻上了林曉的唇。這不是一個溫柔的吻，帶著一種掠奪和侵略性。他的舌頭探了進去，纏繞住她的。林曉愣住了，柔軟的舌頭卻被他糾纏著。她掙扎了一下，但抱著孩子不方便動作，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這個吻持續了幾秒鐘，直到林曉稍微側過頭，用眼神表達抗議。楊帆這才慢慢放開她，嘴角帶著一絲惡意的笑容。
“唔……你！”林曉臉頰通紅，胸口劇烈起伏。她低頭看了一眼還在吃奶的女兒，又惱火又無奈地瞪著楊帆。她壓低聲音，帶著一絲嬌嗔和咬牙切齒，胸口因為情緒激動和餵奶的動作而劇烈起伏，更顯得飽滿誘人。她的聲音又低又急，帶著一絲羞惱，又摻雜著無法言說的複雜情緒，“你……你還這麼壞，欺負我！”
楊帆看著她緋紅的臉頰，看著她因為抱著孩子而無法全力推開自己的模樣，心裡一陣暗爽。這種征服感，這種將昔日高高在上的老師變成自己懷裡溫順的女人，甚至為自己生下孩子的感覺，簡直像是烈酒一樣，讓他整個人都燃燒起來。他低下頭，湊到她耳邊，聲音低沉沙啞，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意：“我哪裡壞了？我這不是……在給咱閨女找點兒飯後甜點嘛？”
他厚臉皮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林曉的嘴唇，那眼神里滿滿的都是不懷好意。
林曉聽他這麼說，氣得眼睛都圓了，但又怕吵醒女兒，只能咬牙切齒地小聲說：“胡說八道！你……你以前在學校裡就這樣！仗著自己長得帥成績好，就沒個正形！”
楊帆聽到她提起學校的事，笑容更深了。他伸出手，輕輕拂過女兒的臉頰，然後手指向上，觸碰到林曉的臉龐。他的指尖溫熱，帶著一絲電流般的酥麻感，讓林曉的身體微微一顫。
“沒個正形？”楊帆的聲音帶著一絲回憶和戲謔，“老婆，您可別這麼說。當初在學校，您可是每天都找各種理由讓我留堂啊。動不動就把我叫到辦公室，一待就是老半天。”他頓了頓，目光在她和女兒之間流轉，眼神變得深邃而複雜，“那時候我就在想，您一個老師，老逮著我這個學生不放，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呢？沒想到啊……一年以後，孩子都給您生出來了。”
他說著，語氣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得意和滿足。
林曉被他這番話噎得說不出話來。腦海裡瞬間閃過無數畫面：那些個傍晚，辦公室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她給他講題，給他補習，有時會忍不住多看他幾眼，有時會因為他的一些小動作而心跳加速……那時候的她，是師長，是引路人，是努力剋制內心湧動的情愫的成年人。而他，只是一個渾身散發著青春氣息、卻帶著一股子桀驁不馴的學生。誰能想到呢？僅僅一年時間，一切都天翻地覆。她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林老師，而是這個學生孩子的母親。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林曉白皙的脖頸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她知道他說的沒錯，當時她確實是經常找藉口把他留下來。但那是因為什麼？是因為他聰明，是因為他身上那種特別的氣質吸引了她，是因為她發現自己對他產生了不該有的情愫，卻又無力阻止。她只是想多看看他，多和他待在一起……
“強詞奪理？”楊帆挑了挑眉毛，看著她餵奶的動作，目光灼灼。女兒的小手無意識地抓住了林曉胸前衣服的一角，小嘴用力地吮吸著，發出“嘖嘖”的聲響。這畫面本該充滿母性的光輝和純潔，但在楊帆的眼中，卻摻雜進了別樣的色彩。他看到的是屬於他的血脈在吸吮著屬於他的女人的身體，一種強大的佔有慾和滿足感在胸腔裡激盪。
他再次俯下身，這一次沒有再舌吻，只是輕輕啄了一下林曉的嘴角。這個吻輕柔而短暫，帶著一絲安撫的意味，卻讓林曉的心跳得更快了。
“那時候啊，我就覺得老婆對我特別好。”楊帆低聲說，語氣裡帶著一絲偽裝的無辜，“每次看我的時候，眼神都不太一樣。講題的時候，也總是靠得很近。我當時還傻乎乎地以為您是因為我是個好學生呢……”
林曉聽不下去了，她知道他在故意調侃她，揭她的“老底”。她想反駁，想說他當初有多“壞”，多不聽話，但看到他眼神里那種深沉的情感，又到了嘴邊說不出來。她只是抱著女兒，別開了視線，耳根燙得快要滴血。
“你就貧吧。”她小聲嘟囔了一句。
楊帆笑了，笑聲低沉，像是在她心底裡撓癢癢。他伸手，輕輕握住她摟著女兒的那隻手，大拇指摩挲著她的手背。林曉的手很軟，很溫暖。
“不貧。說真的。”楊帆收斂了笑容，眼神認真了幾分，“老婆，你把我的孩子生下來了。”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鄭重，又摻雜著一絲無法抑制的興奮和自豪。
林曉的身體僵了一下。這話很簡單，卻直接點明瞭他們現在最核心的關係。她不再是那個只需要考慮教書育人的林老師，他也不再是那個只需要考慮高考的學生。他們現在是一對孩子的父母，是一對……秘密的情人。
她低頭看著懷裡的女兒，小傢伙吃得正香，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女兒的小臉蛋集合了她和楊帆的特點，雖然現在皺巴巴的，但也能看出未來會是個漂亮的小姑娘。林曉的目光變得柔軟，又帶著一絲複雜。她愛這個孩子，愛得深入骨髓，這是她生命中最珍貴的寶貝。可是，這個孩子的到來，也徹底改變了她原本的生活軌跡。
“我知道。”林曉輕聲回答，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所以啊，你更不能亂來了。萬一被人發現……”她沒說完，但楊帆知道她想說什麼。發現她這個老師，竟然跟自己的高中生，生了個孩子。這個訊息一旦曝光，足以毀掉她的一切。
楊帆的笑容又回來了，只是這次帶著一絲玩味和危險。他沒有回答林曉的擔憂，而是低下頭，湊到她頸邊，聞了聞她身上的奶香和沐浴露的味道。
楊帆看著她這副嬌羞的模樣，心裡的火焰燒得更旺了。他俯下身，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是鼻子，最後又落在了她的唇邊。這次的吻溫柔了許多，帶著一絲繾綣和寵溺。
“老婆，謝謝你。”他低聲說，聲音裡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謝謝你給我生了這麼漂亮的女兒。”
林曉聽到他這句話，心頭一顫。所有的羞惱和不安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看著他眼神里的溫柔，心裡湧起一股巨大的感動。
“她……她也是我的女兒啊。”林曉輕聲說，眼眶有些溼潤。楊帆伸出手，另一隻手依然環著她，輕輕撫摸著女兒柔嫩的小臉。他看著這個剛來到世界上的小生命，看著依偎在他懷裡的林曉，腦海裡勾勒出一家四口——他和林曉，還有女兒，以及陳小雨——一起生活的畫面。
“我們一家四口，要永遠在一起，過一輩子。”楊帆緊了緊手臂，把林曉摟得更緊了一些，將她和女兒都圈在了自己的懷抱裡。
林曉聽到他這句話，只覺得心裡像是被陽光照亮了一樣。一種巨大而踏實的幸福感將她完全籠罩。她靠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身體傳來的溫暖和力量，緊繃的心絃徹底放鬆下來。她滿足地嘆了口氣，小聲說：“嗯，一家四口，過一輩子……”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塵埃落定的安心和幸福。
然而，就在林曉滿心都是對未來美好憧憬的時候，緊緊摟著她的楊帆，臉上卻帶著一種複雜而又隱秘的神色。他的手臂環繞著林曉，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和溫暖，懷裡還有自己剛出生的女兒，這副畫面怎麼看都是一副其樂融融的家庭景象。
可楊帆心裡此刻卻在想完全不一樣的事情。一家四口？一輩子？這話是說給林曉聽的，也是他當下想讓她聽到的。看著她因為這句話而臉上露出的幸福笑容，他心裡也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和滿足感。
但他心裡真正的念頭卻如同野草一樣瘋長。一家四口怎麼夠？林曉有了孩子，是他的老婆，這很好。可他還有趙梅，那個成熟風韻，身體火辣，還帶著一個漂亮女兒的趙梅。她也懷了他的孩子，甚至還和她女兒李薇一起服侍他。這種母女共侍的滋味，簡直讓他欲罷不能。還有沈墨書，那個帶著金屬框眼鏡，看似知性實則風騷入骨的熟女，奶子大得驚人，雖然有點下垂，但那種成熟美婦人的韻味，也讓他流連忘返。她兒子不在家，兩人相處起來更是肆無忌憚。
要是能把她們，林曉、趙梅、沈墨書，還有其他女孩子都收進後宮，那才叫真正的爽啊！每天醒來都有不同的美人陪伴，不同的身體可以享用，這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生活！
可楊帆又清醒地知道，這他媽根本就是白日做夢。林曉看起來溫柔，但真要是知道他和趙梅、沈墨書她們的關係，還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估計能直接把他剁碎了。趙梅雖然風騷，但骨子裡也不是能接受自己男人有好幾個女人的主兒，更別提她還有個女兒李薇。沈墨書那個女人更是精明著呢，絕不可能容忍這種事情。
他想起自己和趙梅、李薇母女在一起時的放縱，想起和沈墨書在一起時享受的待遇，再看看懷裡抱著孩子，滿心幸福的林曉……三種截然不同的關係，三種不同型別的女人，都在他身上有所寄託。他遊走在這些女人之間，享受著她們帶來的身體和心理上的滿足，卻也像是在刀尖上跳舞，隨時可能被發現，被撕裂。
想到這裡，楊帆的心頭不由得泛起一絲刺激又危險的感覺。他摟著林曉，心裡卻盤算著下一次怎麼去趙梅那裡，或者約沈墨書出來。他表面上是愛家顧家的好少年，內心深處卻是一個渴望征服更多，擁有更多的掠奪者。就在楊帆沉浸在自己那些危險又刺激的想法中時，懷裡的女兒動了動。她似乎已經吃飽了，慢慢鬆開了嘴巴，發出滿足的小聲哼哼。林曉低下頭，溫柔地看著女兒，小心翼翼地整理著衣服。
“飽了？”林曉輕聲問，臉上帶著慈母的笑容。
楊帆回過神來，看著女兒嬌嫩的小臉，也露出了一個父親的笑容。他低下頭，在女兒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老婆，我來抱抱閨女。”楊帆說，伸手想從林曉懷裡接過孩子。
林曉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地將女兒遞給了他。楊帆笨拙地抱著軟乎乎的小嬰兒，只覺得懷裡沉甸甸的，一種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湧上心頭。這就是他的女兒啊！他和林曉的孩子！
他抱著女兒在房間裡輕輕搖晃著，看著她閉著眼睛，小嘴還在砸吧砸吧的可愛模樣。林曉則在一旁收拾著，解開的襯衫釦子還沒完全繫好，露出了誘人的春光。她偶爾抬眼看向楊帆，眼神溫柔而又滿足。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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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雨洗完出來，臉頰紅紅的，眼睛裡依然帶著一絲水汽。楊帆知道他肯定還沒緩過來，輕聲催他：“去睡覺，多睡會兒。”
小雨“嗯”了一聲，徑直回了自己的臥室。
楊帆這才走進浴室，鎖上門。熱氣騰騰的水打在身上，帶來一絲久違的放鬆。他仔細地清洗著身體，腦子裡閃過昨夜那些香豔又荒唐的畫面，身體的某個部位竟然又隱隱有了抬頭的趨勢，讓他趕緊甩了甩頭，壓下那些綺念。
洗完澡出來，已經是五點四十多分了。不能再睡了，得去買早餐。楊帆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看了眼小雨臥室緊閉的門，又看了眼林曉的臥室，裡面一片安靜，顯然還沒醒。
他輕輕地開啟門，出了家門。清晨的空氣格外清新，帶著露水的涼意。樓下的早餐店已經開門了，熱氣騰騰的包子、豆漿、油條的香味飄了出來。
楊帆進去，買了林曉平時愛吃的肉包和豆漿，又給自己和小雨買了些其他的。提著沉甸甸的早餐袋，他回到了樓上。
推開門，家裡依然很安靜。他走到林曉臥室門口，他昨夜幾乎沒閤眼，身體的疲憊像潮水一樣陣陣襲來，眼皮子沉得要命，但精神卻異常亢奮，或者說，是一種極度消耗後的虛浮感。腦子裡時不時閃過昨晚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小雨潮紅的臉頰，李依依纖細卻帶著病態的肢體，以及她們在他身下近乎失控的呻吟……這些念頭像毒蛇一樣纏繞著他，讓他既感到刺激，又有一種難以言說的罪惡感。尤其是想到，他馬上就要面對的女人，是他名義上的愛人，是這個孩子的母親。
“老婆？”他低聲喚了一句，推開門，探頭進去。房間裡拉著窗簾，光線昏暗。林曉躺在床上，側對著門的方向，露出一截光潔的脖頸和微微隆起的肩膀。她似乎還沒完全睡醒，聽到聲音只是嚶嚀了一聲，沒有立刻睜眼。
楊帆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發出輕微的床墊下陷聲。他俯下身，溫柔地撥開她額前有些凌亂的髮絲，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老婆，醒醒。”
林曉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剛開始還有些茫然，等看清床邊的人是楊帆後，她的眼睛裡立刻亮起了光。雖然剛生產完沒多久，臉上還帶著一絲疲憊，但那雙眼睛卻依舊清澈明亮，充滿了見到愛人的喜悅。
“老公。”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剛睡醒的慵懶。她伸手想去摸他的臉。楊帆握住她伸出的手，感覺她手心有些微涼，立刻從旁邊拿起他帶來的早餐袋，放到了床上。“給你買早餐了，你最愛吃的肉包和豆漿。”
林曉的注意力立刻被轉移了。她坐起身子，雖然動作還是有些緩慢，但臉上已經完全被驚喜佔據。
“哇！肉包！豆漿！”她高興得像個孩子，眼神亮閃閃的，簡直要冒出小星星。老公你太好了！我正饞這個呢！”
她迫不及待地開啟餐盒，一股熱騰騰的香味撲鼻而來。她深吸了一口氣，露出滿足的表情。“真香！”
看著她因為一份簡單的早餐就這麼高興的樣子，楊帆心裡更是複雜。他知道林曉不是個物質的女人，她需要的只是陪伴和關心。而自己昨晚卻在外面，和她的兒子以及一個未成年少女胡搞了一夜，現在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帶著早餐來扮演體貼老公的角色。這種巨大的反差讓他感到一種近乎分裂的快感。
“快吃吧，趁熱。”楊帆把豆漿杯遞給她，體貼地把肉包的包裝紙撕開。“剛生完孩子，要多吃飯。”
“嗯！”林曉接過豆漿，小口喝了一口，眼睛彎成了月牙。“老公，你真是越來越會照顧人了。”
她拿起肉包，咬了一大口，滿足地嚼著。嘴裡塞滿了食物，她含糊不清地說：“老公你也吃呀”她的眼神里充滿了依賴和愛意，讓楊帆感覺自己像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她將自己完全託付給他，為他生了孩子，現在身體還沒恢復，卻依然對他充滿了信任和依戀。
“老公，你……你是不是沒睡好呀？”林曉突然伸出手，輕輕摸了摸他的眼下。她雖然剛生產完，身體虛弱，但觀察力依然敏銳。“怎麼眼圈這麼黑呀？看起來好累。”
她的手指冰冰涼涼的，碰觸到他的皮膚，帶來一絲刺痛感。楊帆下意識地想躲開，但又硬生生忍住了。他知道自己眼底的青黑是無論如何也遮不住的，畢竟真是一夜未睡，而且是那種強度的一夜。
他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可能有點吧。這幾天帶孩子，有些辛苦。”他又撒了個謊，
“別太累了，帆哥。”林曉心疼地看著他，“你這段時間也挺辛苦的。等我出了月子，就能好好照顧你了。”他看著她溫柔的臉龐，聽著她帶著母性光輝的溫柔話語，心裡的背德感幾乎要把他淹沒。他甚至不敢去想，如果林曉知道他昨晚都做了什麼，她會是什麼反應。恐怕會瘋掉吧？
他深吸一口氣，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伸手撫上她的臉頰。觸感柔軟而溫暖。
“沒事，就是有點困了。”他輕聲說，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然後，他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林曉被他親了一下，臉上浮起一絲紅暈，眼神也變得更加溫柔。她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聲說：“困了就再睡會兒吧。早餐我慢慢吃。”
她靠在他身上的重量，帶著一種沉甸甸的信任。楊帆摟住她的肩膀，感受著她身體的溫度。他的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動作溫柔而熟練，就像哄孩子睡覺一樣。
然而，就在這個看似溫馨的時刻，楊帆的腦子裡卻不受控制地閃過昨晚小雨趴在他懷裡，低聲叫“爸爸”的聲音，還有李依依在他耳邊發出的、與林曉此刻的呼吸聲完全不同的，帶著某種病態興奮的喘息……而懷裡的林曉，卻像個毫無防備的小動物一樣，對他完全信任，完全依賴。這種強烈的對比，就像一把鈍刀在他心頭來回拉扯，帶來一種扭曲的、令人上癮的疼痛。
就在這份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的氛圍中，一陣細弱卻清晰的哭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哇……嗚……”
哭聲從嬰兒床裡傳來，帶著新生兒特有的無助和委屈。林曉瞬間清醒過來，像是觸電一樣從楊帆懷裡彈起來。她顧不上身體的痠痛，也顧不上還沒吃完的早餐，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撲向了嬰兒床。
“寶寶不哭，媽媽來了，媽媽來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襁褓裡的女兒抱起來，輕柔地搖晃著。小小的嬰兒，臉蛋皺巴巴的，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小嘴一張一合地啼哭著，聲音越來越大。林曉的臉上寫滿了焦急和心疼，她輕輕親吻著女兒的額頭，一邊解開了上衣的扣子。
楊帆坐在床邊，看著林曉嫻熟地調整姿勢，讓女兒的小腦袋靠在自己懷裡。她拉下內衣肩帶，露出豐腴的乳房。因為剛剛生產完，她的胸部比平時更加飽滿，白皙的皮膚下隱約可見青色的血管。那小小的嘴巴準確地找到了目標，含住了乳頭，用力地吮吸起來。
哭聲瞬間止住了。房間裡只剩下嬰兒用力吞嚥發出的細微聲響，以及林曉輕微的嘆息聲。她的臉上露出了滿足而疲憊的笑容，一隻手輕輕託著女兒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則溫柔地撫摸著女兒的小身體。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給這幅畫面鍍上了一層溫暖的光暈。
楊帆就這麼看著，看著自己的女兒，一個實實在在流淌著他血液的小生命，正依偎在林曉懷裡，貪婪地吸吮著母乳。林曉的側臉沐浴在陽光下，顯得聖潔而美好，帶著母性特有的柔和光輝。
他看著女兒嬌嫩的小嘴，看著林曉飽滿的胸脯，心底深處那種禁忌的、征服的慾望再一次氾濫起來。他走上前，在林曉身邊坐下，抬手撫上她散落在臉頰的溼發。
“困不困？”他低聲問。
林曉搖了搖頭，眼睛依然落在女兒身上。“沒事，喂完奶就好了。”她沒有注意到楊帆眼神深處湧動的暗流，也沒有注意到他慢慢靠近的身體。楊帆的目光從女兒的臉移到林曉的脖頸，再向下……他伸出手，輕輕托住她餵奶的那一側乳房，指尖不經意地觸碰到女兒的小臉蛋。嬰兒並沒有受到打擾，依然專注地吃奶。
楊帆的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一下。他俯下身，不是去親吻女兒，而是直接吻上了林曉的唇。這不是一個溫柔的吻，帶著一種掠奪和侵略性。他的舌頭探了進去，纏繞住她的。林曉愣住了，柔軟的舌頭卻被他糾纏著。她掙扎了一下，但抱著孩子不方便動作，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這個吻持續了幾秒鐘，直到林曉稍微側過頭，用眼神表達抗議。楊帆這才慢慢放開她，嘴角帶著一絲惡意的笑容。
“唔……你！”林曉臉頰通紅，胸口劇烈起伏。她低頭看了一眼還在吃奶的女兒，又惱火又無奈地瞪著楊帆。她壓低聲音，帶著一絲嬌嗔和咬牙切齒，胸口因為情緒激動和餵奶的動作而劇烈起伏，更顯得飽滿誘人。她的聲音又低又急，帶著一絲羞惱，又摻雜著無法言說的複雜情緒，“你……你還這麼壞，欺負我！”
楊帆看著她緋紅的臉頰，看著她因為抱著孩子而無法全力推開自己的模樣，心裡一陣暗爽。這種征服感，這種將昔日高高在上的老師變成自己懷裡溫順的女人，甚至為自己生下孩子的感覺，簡直像是烈酒一樣，讓他整個人都燃燒起來。他低下頭，湊到她耳邊，聲音低沉沙啞，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意：“我哪裡壞了？我這不是……在給咱閨女找點兒飯後甜點嘛？”
他厚臉皮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林曉的嘴唇，那眼神里滿滿的都是不懷好意。
林曉聽他這麼說，氣得眼睛都圓了，但又怕吵醒女兒，只能咬牙切齒地小聲說：“胡說八道！你……你以前在學校裡就這樣！仗著自己長得帥成績好，就沒個正形！”
楊帆聽到她提起學校的事，笑容更深了。他伸出手，輕輕拂過女兒的臉頰，然後手指向上，觸碰到林曉的臉龐。他的指尖溫熱，帶著一絲電流般的酥麻感，讓林曉的身體微微一顫。
“沒個正形？”楊帆的聲音帶著一絲回憶和戲謔，“老婆，您可別這麼說。當初在學校，您可是每天都找各種理由讓我留堂啊。動不動就把我叫到辦公室，一待就是老半天。”他頓了頓，目光在她和女兒之間流轉，眼神變得深邃而複雜，“那時候我就在想，您一個老師，老逮著我這個學生不放，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呢？沒想到啊……一年以後，孩子都給您生出來了。”
他說著，語氣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得意和滿足。
林曉被他這番話噎得說不出話來。腦海裡瞬間閃過無數畫面：那些個傍晚，辦公室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她給他講題，給他補習，有時會忍不住多看他幾眼，有時會因為他的一些小動作而心跳加速……那時候的她，是師長，是引路人，是努力剋制內心湧動的情愫的成年人。而他，只是一個渾身散發著青春氣息、卻帶著一股子桀驁不馴的學生。誰能想到呢？僅僅一年時間，一切都天翻地覆。她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林老師，而是這個學生孩子的母親。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林曉白皙的脖頸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她知道他說的沒錯，當時她確實是經常找藉口把他留下來。但那是因為什麼？是因為他聰明，是因為他身上那種特別的氣質吸引了她，是因為她發現自己對他產生了不該有的情愫，卻又無力阻止。她只是想多看看他，多和他待在一起……
“強詞奪理？”楊帆挑了挑眉毛，看著她餵奶的動作，目光灼灼。女兒的小手無意識地抓住了林曉胸前衣服的一角，小嘴用力地吮吸著，發出“嘖嘖”的聲響。這畫面本該充滿母性的光輝和純潔，但在楊帆的眼中，卻摻雜進了別樣的色彩。他看到的是屬於他的血脈在吸吮著屬於他的女人的身體，一種強大的佔有慾和滿足感在胸腔裡激盪。
他再次俯下身，這一次沒有再舌吻，只是輕輕啄了一下林曉的嘴角。這個吻輕柔而短暫，帶著一絲安撫的意味，卻讓林曉的心跳得更快了。
“那時候啊，我就覺得老婆對我特別好。”楊帆低聲說，語氣裡帶著一絲偽裝的無辜，“每次看我的時候，眼神都不太一樣。講題的時候，也總是靠得很近。我當時還傻乎乎地以為您是因為我是個好學生呢……”
林曉聽不下去了，她知道他在故意調侃她，揭她的“老底”。她想反駁，想說他當初有多“壞”，多不聽話，但看到他眼神里那種深沉的情感，又到了嘴邊說不出來。她只是抱著女兒，別開了視線，耳根燙得快要滴血。
“你就貧吧。”她小聲嘟囔了一句。
楊帆笑了，笑聲低沉，像是在她心底裡撓癢癢。他伸手，輕輕握住她摟著女兒的那隻手，大拇指摩挲著她的手背。林曉的手很軟，很溫暖。
“不貧。說真的。”楊帆收斂了笑容，眼神認真了幾分，“老婆，你把我的孩子生下來了。”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鄭重，又摻雜著一絲無法抑制的興奮和自豪。
林曉的身體僵了一下。這話很簡單，卻直接點明瞭他們現在最核心的關係。她不再是那個只需要考慮教書育人的林老師，他也不再是那個只需要考慮高考的學生。他們現在是一對孩子的父母，是一對……秘密的情人。
她低頭看著懷裡的女兒，小傢伙吃得正香，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女兒的小臉蛋集合了她和楊帆的特點，雖然現在皺巴巴的，但也能看出未來會是個漂亮的小姑娘。林曉的目光變得柔軟，又帶著一絲複雜。她愛這個孩子，愛得深入骨髓，這是她生命中最珍貴的寶貝。可是，這個孩子的到來，也徹底改變了她原本的生活軌跡。
“我知道。”林曉輕聲回答，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所以啊，你更不能亂來了。萬一被人發現……”她沒說完，但楊帆知道她想說什麼。發現她這個老師，竟然跟自己的高中生，生了個孩子。這個訊息一旦曝光，足以毀掉她的一切。
楊帆的笑容又回來了，只是這次帶著一絲玩味和危險。他沒有回答林曉的擔憂，而是低下頭，湊到她頸邊，聞了聞她身上的奶香和沐浴露的味道。
楊帆看著她這副嬌羞的模樣，心裡的火焰燒得更旺了。他俯下身，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是鼻子，最後又落在了她的唇邊。這次的吻溫柔了許多，帶著一絲繾綣和寵溺。
“老婆，謝謝你。”他低聲說，聲音裡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謝謝你給我生了這麼漂亮的女兒。”
林曉聽到他這句話，心頭一顫。所有的羞惱和不安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看著他眼神里的溫柔，心裡湧起一股巨大的感動。
“她……她也是我的女兒啊。”林曉輕聲說，眼眶有些溼潤。楊帆伸出手，另一隻手依然環著她，輕輕撫摸著女兒柔嫩的小臉。他看著這個剛來到世界上的小生命，看著依偎在他懷裡的林曉，腦海裡勾勒出一家四口——他和林曉，還有女兒，以及陳小雨——一起生活的畫面。
“我們一家四口，要永遠在一起，過一輩子。”楊帆緊了緊手臂，把林曉摟得更緊了一些，將她和女兒都圈在了自己的懷抱裡。
林曉聽到他這句話，只覺得心裡像是被陽光照亮了一樣。一種巨大而踏實的幸福感將她完全籠罩。她靠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身體傳來的溫暖和力量，緊繃的心絃徹底放鬆下來。她滿足地嘆了口氣，小聲說：“嗯，一家四口，過一輩子……”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塵埃落定的安心和幸福。
然而，就在林曉滿心都是對未來美好憧憬的時候，緊緊摟著她的楊帆，臉上卻帶著一種複雜而又隱秘的神色。他的手臂環繞著林曉，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和溫暖，懷裡還有自己剛出生的女兒，這副畫面怎麼看都是一副其樂融融的家庭景象。
可楊帆心裡此刻卻在想完全不一樣的事情。一家四口？一輩子？這話是說給林曉聽的，也是他當下想讓她聽到的。看著她因為這句話而臉上露出的幸福笑容，他心裡也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和滿足感。
但他心裡真正的念頭卻如同野草一樣瘋長。一家四口怎麼夠？林曉有了孩子，是他的老婆，這很好。可他還有趙梅，那個成熟風韻，身體火辣，還帶著一個漂亮女兒的趙梅。她也懷了他的孩子，甚至還和她女兒李薇一起服侍他。這種母女共侍的滋味，簡直讓他欲罷不能。還有沈墨書，那個帶著金屬框眼鏡，看似知性實則風騷入骨的熟女，奶子大得驚人，雖然有點下垂，但那種成熟美婦人的韻味，也讓他流連忘返。她兒子不在家，兩人相處起來更是肆無忌憚。
要是能把她們，林曉、趙梅、沈墨書，還有其他女孩子都收進後宮，那才叫真正的爽啊！每天醒來都有不同的美人陪伴，不同的身體可以享用，這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生活！
可楊帆又清醒地知道，這他媽根本就是白日做夢。林曉看起來溫柔，但真要是知道他和趙梅、沈墨書她們的關係，還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估計能直接把他剁碎了。趙梅雖然風騷，但骨子裡也不是能接受自己男人有好幾個女人的主兒，更別提她還有個女兒李薇。沈墨書那個女人更是精明著呢，絕不可能容忍這種事情。
他想起自己和趙梅、李薇母女在一起時的放縱，想起和沈墨書在一起時享受的待遇，再看看懷裡抱著孩子，滿心幸福的林曉……三種截然不同的關係，三種不同型別的女人，都在他身上有所寄託。他遊走在這些女人之間，享受著她們帶來的身體和心理上的滿足，卻也像是在刀尖上跳舞，隨時可能被發現，被撕裂。
想到這裡，楊帆的心頭不由得泛起一絲刺激又危險的感覺。他摟著林曉，心裡卻盤算著下一次怎麼去趙梅那裡，或者約沈墨書出來。他表面上是愛家顧家的好少年，內心深處卻是一個渴望征服更多，擁有更多的掠奪者。就在楊帆沉浸在自己那些危險又刺激的想法中時，懷裡的女兒動了動。她似乎已經吃飽了，慢慢鬆開了嘴巴，發出滿足的小聲哼哼。林曉低下頭，溫柔地看著女兒，小心翼翼地整理著衣服。
“飽了？”林曉輕聲問，臉上帶著慈母的笑容。
楊帆回過神來，看著女兒嬌嫩的小臉，也露出了一個父親的笑容。他低下頭，在女兒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老婆，我來抱抱閨女。”楊帆說，伸手想從林曉懷裡接過孩子。
林曉猶豫了一下，還是小心地將女兒遞給了他。楊帆笨拙地抱著軟乎乎的小嬰兒，只覺得懷裡沉甸甸的，一種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湧上心頭。這就是他的女兒啊！他和林曉的孩子！
他抱著女兒在房間裡輕輕搖晃著，看著她閉著眼睛，小嘴還在砸吧砸吧的可愛模樣。林曉則在一旁收拾著，解開的襯衫釦子還沒完全繫好，露出了誘人的春光。她偶爾抬眼看向楊帆，眼神溫柔而又滿足。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