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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2
鍾熙還在這邊疼著,耳邊傳來他慣常的沒有溫度的聲音。
“不可能,你凌晨吃一個套盒的哈根達斯都沒見你有事。”
“那是因為我提前吃了健胃消食片好吧!”鍾熙條件反射地辯駁,等一下!
“你怎麼會知道我曾經凌晨吃過什麼?”她一臉狐疑地盯著江恪之的眼睛,生怕錯過一個細節。
鍾熙確實有一段暴飲暴食的經歷,那還是她剛到法國的時候。
初到異國他鄉,她不想和不學無術的幾個富二代抱團,一個人搬到了學校提供的宿舍,學習壓力太大,她有過一段短暫的依靠暴食解壓的時光。
但江恪之又不是她的室友,他怎麼可能知道?
“你監視我?”她瞪向他。
江恪之冷笑一聲,“自我感覺過於良好。”
“那你就解釋清楚!”
“抱歉,”他神色冷淡地說,“我沒有對你解釋的義務。”
鍾熙氣死了,“那我就當你暗戀我未遂,所以處處針對我。”
江恪之就像是沒有聽見一般,轉身就離開,留鍾熙一個人在帳篷裡憤怒。
絕了,她不會真在法國和他結過什麼仇吧?不然他怎麼會連她半夜吃雪糕都知道?
鍾熙躺著,等待不知第幾陣絞痛結束,一邊腦子裡第無數次探她和江恪之的這宗懸案。
毫無頭緒。
沒過一會兒,帳篷外再一次出現腳步聲。
“我進來了。”低沉的聲音落下幾秒後,江恪之掀開簾子,人卻沒有進來。
只是遞過來一張紙,紙上有兩顆白色的小丸子。
“吃掉。”他說。
“這是什麼?你不會想害我吧。”鍾熙沒有接。
就算是江恪之給的,那也是來路不明的東西,特別是她現在對他還有諸多疑惑。
“胃藥。”江恪之簡單回答。“愛吃不吃。”
見鬼的,潛意識裡,鍾熙竟然相信他。
她看他一眼,坐直身體接過了藥丸,就著旁邊的水吃下去。
放下瓶子的時候,江恪之已經離開。
鍾熙透過被風吹起的簾子,看到他手上提著她的裙子往海邊走,好像男模在走t臺……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藥吃下去後,胃確實好受了一點。
她突然想到什麼,掙扎著拉開簾子,用最後一點力氣衝外面喊道:
“你洗衣服的地方離我們刷牙的地方遠一點啊!”
男模自然不會回應她。
_
鍾熙再一次醒來是被餓醒的,胃痛好像已經有所緩解。
她睜開惺忪的睡眼,朦朧的視線裡,江恪之看著她的眼神像一塊千年寒冰。
鍾熙視線下移,看到他手上的盤子裡還有著一部分螃蟹的殘骸。
“我有沒有說,這個不能吃?”
鍾熙張了張嘴,試圖解釋:“它都游到我腳邊,還在撓我的腳趾,我真的很難做到忽視它。”
江恪之差點被她荒謬的說法氣笑。
“鍾小姐,這裡是荒無人煙的島,不是你家,這裡不會有私人醫生24小時為你服務,你可不可以讓別人省點心。”
這還是江恪之第一次對她說那麼多話,而他的語氣比他的眼神還要冷。
身體不舒服的時候還被人兇,鍾熙差點想要發作,但意識到自己確實做了不對的事,只好作罷。
“你那麼大聲幹嘛,大不了,下次它們游到我嘴邊,我也不吃了,這總行了吧。”這世上有人可以抗拒蟹黃嗎?
因為飢餓,鍾熙的聲音怏怏的。
江恪之懶得跟一個病人斤斤計較,於是問:“螃蟹是烤熟的,你哪裡來的火?”
他剛剛洗衣服,一眼看到不遠處有個隆起來的沙坑,踢開一看,裡面螃蟹殼、魚刺還有被燒的樹枝是應有盡有,不知道的還以為誰給它們造了個墳。
鍾熙眨了眨眼,一副嫌冷的樣子,“我鑽木取的火。”
說完,她把身上的被子往上扯了扯蓋住自己的臉。
江恪之要是相信她的話就有鬼了,他嘴唇抿得很平,質問道:“你把打火機藏--”
只是鍾熙沒有等到他完整的一句話,今天真是怪冷的,下面竄風的感覺。
等等,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她仰起頭一看,Merde!社死雖遲但到!
她的身體從小腹到腳趾完完整整地暴露在空氣中。
氣氛好像就此凝結住。
她被江恪之看光了!
(十)你硬了嗎
人在有些窒息的瞬間,反應會變得遲鈍。
鍾熙就是如此,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腎上腺素在直線飆升,但四肢愣是像被定住了。
說真的,被人看光身體沒什麼了不起。
鍾熙在國外那幾年,從會盯著穿著形似胸罩的上衣出街的美女,到自己也加入她們,思想隨著穿衣風格改變了許多。再加上,那裡的夏天,海灘上多的是裸體曬日光浴的人。
一定程度上來說,鍾熙覺得性器官和其他的器官並沒有什麼不同。
但絕不該是這種情景,也不該是面前這個人。
江恪之沒有說話,第一時間別開眼,他一言不發地將她腳邊的毯子拿起來,丟到了她身上。
鍾熙回過神一般伸手將毯子把自己整個包住,謝謝,更尷尬了。
她手撫住胸口,還好,這兩坨保住了。
氣氛凝固了好一陣子,江恪之在原地停留了幾秒後,轉身就要離開。
鍾熙接受現實的速度非常快,只不過人要化被動為主動,於是幽幽地開了口。
“你不打算說點什麼嗎?”
江恪之腳步是停下了,人卻並沒有回頭。
“說什麼?”他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很平靜,像是並沒有被剛剛的那場鬧劇影響。
如果鍾熙沒有看到他紅透的耳根,還有並不鬆弛的雙手,差點就要相信了。
江恪之很不自在,很好。
“你把我看光了。”她緊盯著他繃起的背,一字一頓地說。
完了,她到底什麼變態的心理,竟然能從自己被人看光這件事上找到樂子?
江恪之深吸一口氣,沉著嗓子說,“我沒有看,自然也不會把你看光。”
鍾熙才不信,還是他想內涵她這具身體對他沒有吸引力?
“你那雙眼睛難道是擺設嗎?怎麼可能看不到。”她知道自己的話聽起來有些胡攪蠻纏。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我只能說一句抱歉。”
等了半天,江恪之也只是說了這麼一句。
“我要聽的不是這個。”
鍾熙覺得自己有時候很像一隻鬥雞,必須要啄出點結果才可以。
“那你想聽什麼?”江恪之感到煩躁。
鍾熙扯住毯子的一角,眼睛眨了眨後說:“比如,你應該誇我身材好,眼見為實,不是嗎?”
江恪之的不自在因為她的一句話瞬間煙消雲散,他怎麼會期待她能有什麼正常人的表現?
“抱歉,那我對這個沒有概念。”江恪之冷冰冰地回道。
說完,他低下頭,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隨後彎下身子。
打火機被鍾熙藏在了帳篷底下,差點隱在石子裡。
鍾熙看到他手上的東西,反應比剛剛還要大。
“你這都能看到?那是我的打火機!”
“特殊時期,先沒收了。”說完,江恪之將鍾熙的打火機放進褲子口袋,頭也不回地就要離開。
逗弄江恪之失敗後,鍾熙沒什麼失落的,反正還不知道要在這裡呆多久,眼下還有更為迫切的事。
“我餓了!”她其實根本不想麻煩他,但是她連件蔽體的衣服都沒有。
鍾熙見他依然是背影對著她,反正是誓死不回頭就是了。
“要吃什麼?”
“海鮮不行的話,粥也可以。”她記得遊艇上好像有大米的。
江恪之思忖片刻:“你現在食物中毒,電解質紊亂並不適應喝流食。”
“那水果呢?”鍾熙問。
“生冷也不行,除非把蘋果煮熟。”江恪之公事公辦地回。
鍾熙最討厭果泥了,想了想都覺得反胃。
“我不要,那米粥不可以,小米粥我記得是養胃的,這個可以吧?”鍾熙不知道江恪之是不是有什麼做營養師的夢。
“可以,”江恪之語調平板地回答,“當然可以,只不過等我找到種子,再進行播種、施肥,最後脫殼後再煮好給你,半年已經過去了。”
鍾熙瞪著他那討人厭的背影,“你早說沒有不就好了,話講那麼多顯得你口才很好嗎?”
“只有煮蘋果。”江恪之留下一句話。
鍾熙摸了摸肚子,“那好吧,三分熟就可以。”
吃人家的嘴軟,她就不要挑那麼多了。
十分鐘後,江恪之端來一碗煮蘋果,不知道是不是用她的打火機起的火,鍾熙聞著味就知道是十分熟的。
她忍著噁心嚥下去了。
一抬頭,江恪之人已經沒了。
吃飽後,鍾熙感覺身體好轉很多,不想一直躺著,視線停留在西裝外套和毯子上,她怎麼沒有想到呢?最後她再三斟酌後,把毯子當抹胸長裙裹在身上出了帳篷。
往四周一看,江恪之正坐在叢林口的陰涼地,手裡拿著閱讀器在看書,他身上的那套防風服已經被換掉,現在穿著的是一件白色t恤,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麼多衣服。
鍾熙不知道他現在裝文化人是裝給誰看,但還是盯著看了一會兒,他的頭髮有點溼,大概剛剛洗澡去了?沒過一會兒,就像是察覺了她的視線,江恪之一下子抬起頭。
四目相對後,鍾熙硬是沒有挪開視線。
她一步一步走過去。
江恪之就像沒有注意到她的著裝,但這一次率先開口。
“還有什麼事麼?”
鍾熙指了指自己的身上,“你還有沒有別的長一點的t恤嗎?我的裙子百分百沒有幹,我又沒有帶換洗衣服。”
江恪之思考了幾秒,“可以。”
見鍾熙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他抬眼看向她。
鍾熙問:“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我不讓你就不問了?”江恪之收回目光,將閱讀器收了起來。
如果這時候江恪之看著她,大概會看到她的眼睛裡一閃而過一種名為勝負欲的情緒。
眼前的光被徹底擋住,江恪之看到鍾熙往他身邊又走近了一步。
她的視線就這樣停留在他的兩腿間,她問:“你剛剛硬了嗎?”
江恪之本來準備起身給她找衣服,聞言動作僵住,他像是沒聽清楚她說的話,又像是不敢確定有人能問出這種話,她的表情甚至可以算得上天真。
“什麼?”他轉頭看向她,那雙淺琥珀色的眼睛裡第一次流露出不解的意味。
鍾熙覺得更有意思了。
她將手放置在一個曖昧的地方,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眼睛,嘴角漾起一點笑意。
“我說,你剛剛看了我的這裡,那裡有沒有勃起呀?”
(十一)他勃起了
江恪之不是一個會顯露自己對他人看法的人。
有記憶開始,他和任何人的相處都是淡淡的,恪守分寸,哪怕是對著他的親人。
他可以和任何人共事,但如果說,有哪一類人是他較為排斥的。
他大概會說:輕浮。
是的,不分男女,輕浮的人令江恪之反感。
通常情況下,江恪之不會去擅自揣測別人,通常情況下,他也可以保持風度和冷靜。
但是眼下,他對著面前這個笑容輕佻的女人,很難做到。
“你在說什麼瘋話。”
事實上,江恪之知道自己一直以來看起來冷漠到難以接近,不過從少年時期開始,他就沒有情緒失控的時候,更不要說發火了。
但現在,他需要極度剋制自己才能保持冷靜。
不知道母親當年為自己取名為“恪之”,是不是有料到這一天。
他面無表情地站起身,鍾熙卻並沒有被他陰沉的表情嚇到,依然笑盈盈地堵在他面前。
“讓開,”他努力讓自己聲音聽起來波瀾不興,“我去給你拿衣服。”
“我又不急。”鍾熙的尾音上揚,聽起來愉悅極了。
江恪之冷冰冰地看著她,幸好,一切都證明鍾熙是個女人,但凡她是個男人,他都會狠狠教訓他一頓。
這個想法令江恪之感到訝異,畢竟,他從來都不是有暴力傾向的人,再和這個人在一起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
就在他打算繞過她時,鍾熙突然向後退開了一步。江恪之以為她的惡作劇終於有個中場休息,緊繃的神經剛剛有些鬆弛,再一次因為她的舉動抿緊了嘴唇。
“你在做什麼。”他的聲音真的很冷。
鍾熙一直都覺得自己算得上清醒聰明,但極偶爾她也會做點損人不利己的事,比如,為了膈應江恪之,登上了遊艇。
又比如現在,她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人操控了手腳一樣。
她盯著江恪之隱忍著怒氣的眼睛,手放在胸口的毯子上,她能感覺到自己對心跳遠快於平常。但她沒有制止自己的動作,她輕輕解下毯子,隨後向兩邊拉開。
不久前的畫面以一個更為完整的姿態展露在江恪之面前。
……
江恪之無論如何都沒有料到她能幹出這樣的事,甚至鍾熙自己都沒想到。
她親眼看著江恪之愣怔的目光漸漸變得憤怒惱火。
鍾熙小時候很喜歡一部港劇《金枝欲孽》,裡面有這樣一個劇情:宮妃女主角為了證明自己的才貌在太醫男主角眼裡是否有分量,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小小年紀的她有被這個操作給震懾到,她沒想到自己一直記到今天,可惜江恪之不上道。
“把它穿上。”他冷冷地說。
“你不是要給我拿衣服?我在等你的衣服呀。”她無所謂地逗弄道,不過身體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這裡揹著光,不是不冷的。
為了惹怒他,她真是下血本了,但凡海邊的螃蟹會說人話,路過大概都會說一句,“腦殘。”
不過鍾熙不在意。
只是江恪之的眼神像是要殺人,哎真是柳下惠,難道他喜歡的是男人嗎?
她有點洩氣,正準備把毯子裹好,視線不經意掃過他身下,鍾熙翹起了嘴角。
她將毯子裹好後,一臉挑釁地看著他。
江恪之緊緊皺著眉,他低下頭。
黑色的褲子上有非常明顯的突出。
他勃起了,他自己都不知道。
目的達成的鐘熙情緒顯得很高,她向他身邊邁了一步,她能感覺到他身體變得僵硬。
江恪之很高,鍾熙穿的是一次性的那種拖鞋,底很低,她需要踮起腳尖,仰著頭才能將唇靠近他的耳邊。
看到江恪之頸部的青筋,她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為什麼表情這麼難看?這沒什麼的。”她輕聲細語得像是一朵解語花。
江恪之沒有說話,他喉頭髮緊,雙手握成拳頭。
“看到我的身體還沒有反應的男人,那一定是陽痿,”鍾熙帶著笑的聲音繼續傳進他的耳朵,“這隻能證明你是個健康的男人哦,小江總。”
江恪之向後退了一步,鍾熙看到他胸腔微微起伏著,看來被氣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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