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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2
“我來檢查一下,這裡支起來了沒有。”
儘管江恪之身上蓋著西服還有毯子,凸起的部位還是這般明顯,份量很可觀。
她心滿意足地抬眼看向江恪之,而江恪之心底對自己產生了無盡頭的厭惡,他僵硬地盯著鍾熙,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什麼也沒說。
“你又硬了。”鍾熙感到一陣幸災樂禍,江恪之對她很有衝動。
她雙手撐著地面,上半身前傾,慢慢地靠近江恪之。
很快,她將下巴虛虛地靠在江恪之寬闊的肩膀上。
而江恪之就像是被定在了原地,無法動彈。
鍾熙覺得有意思極了,她抬起手摸了摸江恪之像是要滴血的耳垂。
“你這裡好紅好紅。”她甜膩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裡。
“不要動手動腳,你到底想幹什麼?”江恪之咬牙切齒地說。
鍾熙笑了,“我沒有動手動腳,我只是摸了摸你的耳垂。”
江恪之像是終於回了神,他伸出手緊緊握住她還想作亂的手。
“玩夠了,就滾去睡覺。”
這是他人生第一次對人說出滾這個字。
鍾熙只當沒聽見,她像是因為這個姿勢累了,於是真的將下巴搭在了他的頸窩處。
下一秒,她發現江恪之全身緊繃起來。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為什麼在這種地方還能這麼好聞,她想不通。
就在江恪之遙推開她的瞬間,鍾熙對著他的耳朵小聲說。
“你剛剛,一直在盯著我的嘴巴。”
她溫熱的鼻息將他的耳朵變得更燙,像是發燒了。
江恪之感到喉頭再一次發緊,他別開視線,因為你的嘴巴紅得令人討厭,只不過鍾熙沒有給他回答的機會。
她悄聲說:“你是想把小江總塞進我的嘴巴里嗎?”
江恪之聞言猛得轉過頭,他像是惱火,又像是被什麼更為複雜的情緒侵襲。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鍾熙有些遺憾地說:“不過我不給男人口的。”
她說著就要將手覆上那鼓鼓的地方,“沒關係,還有其他辦法。”
江恪之再一次握住她的雙腕,這一次,他攥得很用力。
“是,我有慾望。”江恪之側頭垂眸看向她的眼睛。
鍾熙抬眼看著他,那雙眼睛一如往常的冷漠,只是在這個黑夜裡顯得幽深。
“但我絕不會被這種原始慾望操控。”說完,他鬆開了她的手腕,閉上了眼睛。
鍾熙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這副不為所動的樣子真討厭。
一開始對他的逗弄其實只是出於枯燥荒島生活的調劑,但此時此刻,鍾熙看著他堅毅的下頜,高傲的姿態,腦裡浮現的卻是他緊握她的雙腿狠狠地進入,渴求她能夠給他更多的模樣,就在這個山洞內。
會的,鍾熙想,你一定會被慾望操控。
因為我。
(十五)摸我的胸
江恪之很晚才睡著,醒來的時候,已接近晌午。
他的生物鐘一直規律,從沒出現這種情況。
帳篷裡沒有人,包裡的存糧少了一些,鍾熙大機率已經吃過了。
身體出了一些汗,他吃了一點東西,打算去海里洗個澡。
江恪之不認為自己有潔癖,但他一直以來的習慣是早晚各洗一次澡。
昨晚因為鍾熙也在,他沒有去,但現下能感覺到身上的薄汗,他實在難以忍受下去。
出於諸多方面的原因,江恪之走到離山洞遠一點的海邊,一路上沒有看到人影,救生筏也不在,鍾熙應該在遊艇上。
他在岸邊刷完牙後,才脫掉了衣服,進入海里。
江恪之的包裡有便攜的沐浴液,但考慮到可能會造成一定的汙染,他並沒有使用。
頭頂是刺眼的陽光,江恪之腦子裡的思緒混亂,就這樣洗了一會兒,他感受到很強烈的來自別人的視線投向他的後背。
他皺著眉轉過身,並沒有人。
只是很快,他聽到海水被攪動的聲音。
“需要我幫幫你嗎?”
清甜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江恪之倏地轉過頭,就看到鍾熙正站在他背後,見他回了頭,對他露出一個俏皮的笑-
鍾熙從遊艇上拿到自己的內褲還有裙子後,坐救生筏回到了岸上。
劃到一半的時候,她就看到不遠處有一個背影。
她似乎能看到江恪之視線低垂,像在沉思,而他的大掌帶動著水流從他的鎖骨一路滑向緊實的小腹。
不得不說,江恪之從臉到身材真是沒話說。
她下了救生筏後,眼睛亮了亮,鬼鬼祟祟地將江恪之的換洗衣物抱進懷裡,連同自己的一起藏到了救生筏上,隨後脫掉身上的白襯衫,光裸著身體走進海里。
江恪之是背對著岸邊的,鍾熙沒想到他那麼遲才發現自己。
“早安,”她衝他笑,“要不要我幫你?”
鍾熙的身體大半都在海水裡,湛藍的海面上只能看到她隱約的胸脯。
其實鍾熙的外在不算符合國人傳統的審美,白幼瘦這三點她幾乎沒佔到一點。
她眼睛嫵媚,看人總像帶著勾子,在國外那幾年又迷戀上了日光浴,現在的膚色是歐洲人看來健康又元氣的顏色。如果不是因為皮膚敏感,偶爾會曬傷或紫外線過敏,鍾熙甚至懶得穿防曬衣。
鍾熙的身體屬於微微有肉感的沙漏身材,胸部遺傳她的母親,有36E。她的乳房從側面看起來就像一滴飽滿的水滴自上而下地下落,乳尖下端自然上翹,因為乳肉豐滿以及地心引力的關係,有些微垂。
在法國那幾年她受法國女生的影響,很少再穿胸罩,自然的線條很美,即便回國後,她也無懼別人的眼光,依然只貼乳貼。
這是少女時期帶給鍾熙無限自卑的部位,那時候她會為了別人的眼神而低下頭,但鍾熙現在很喜歡-
江恪之因為她的出現臉上有一兩秒的愣怔,很快又恢復了冷淡,像沒有看見她一般轉回身體。
他沉下身體,打算往更遠的地方遊,下一秒就聽到身後“啊”的尖叫聲。
理智告訴他百分之九十是鍾熙在做戲,但江恪之還是嘆了一口氣,沒有遲疑地從海里轉過身。
鍾熙整個人已經沉下去,雙手撲騰著海面,她水性不好,颱風那天他就發現了。
江恪之看到她雙腿蜷曲著,大概是扭腳了,沒多想,箍住她的腰將她往上託。
到了岸邊的時候,他正打算將她平放到岸上,鍾熙在他懷裡突然睜開了眼睛,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她的臉上都是水,睫毛上也是的,在陽光下,眼睛亮閃閃的。
見他沒有一點反應,她故意將頭上的水往他臉上甩,然後咯咯地笑起來。
“我騙你的,你上當了。”
這是江恪之早有預料的事,他擦了一把臉上的水,冷著臉就要甩開環抱在他脖子的手。
誰知道這時候鍾熙突然變了臉色,整個人手腳慌亂地抓住他的肩膀。
“你又想幹什麼?”江恪之抿緊嘴唇。
“啊啊啊,有東西夾我的腳!”
她一邊說一邊往他身上爬,整個人趴在他身上……
原本維持坐姿的江恪之對她突如其來的動作毫無準備,整個人被她推倒,手也不小心碰到了一處柔軟的地方。
他先是愣住了,很快收回手。
“抱歉,我不是有心的。”他的臉上難得露出了無措的神情。
這是江恪之人生第一次面對這種處境,他從沒有和一個女人身體上這麼接近過,密不可分的程度。
鍾熙身上未著一物,他想推開都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江恪之有些慌亂地側過頭,看到了靠近腳邊的剛爬到岸邊的那兩隻螃蟹,大概就是其中一位戳到了她。
它們可能受到了更大的驚嚇,江恪之將他們往海的方向踢過去。
“好了,沒有了。”他依然沒有看她,只是低聲說,“你起來。”
他不知道該用什麼語氣說話。
如果江恪之足夠鎮定的話,會想到握住她的肩膀推開她的。
此時,呼吸平復的鐘熙盯著他的眼睛,卻遲遲沒有離開他的身體,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貼著。
“你跟我說話,怎麼不看著我的眼睛?”她收回摟在他脖子上的手,搭在他的胸膛上,下巴就趴在手背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別玩了,鍾熙。”他喉結艱難地動了一下,“下去。”
鍾熙伸出一隻手,捏著他的下頜看向自己。
“不要,”她撅起嘴,一字一頓地說,“你剛剛不止摸了我的胸,還打了我的屁股。”
“我沒有。”江恪之身體僵硬,聲音更是生硬。
這無疑是說他性騷擾,他確定他的手就沒有碰到她的下半身。
“有的,”鍾熙衝他眨了眨眼睛,嘴角翹起,輕聲說,“不是你的手,那就是小江總打我了。”
(十六)射滿她的小腹
江恪之的性器從昨晚就一直處於半勃的狀態,他本以為洗個冷水浴,會解決這個問題。
但事實上,現下,他的性器直挺挺地彈起來,正正好好抵在鍾熙的臀縫處。
鍾熙努力忽視身上的癢意,手臂擱在他的胸膛上,伸出食指摸了摸江恪之的乳頭。
江恪之整個人怔住。
“你這裡是粉色的。”鍾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那裡,像是發現了新奇的事。
很快,她低下頭,像小貓一樣伸出舌頭在上面飛快地舔了一下。
動作很輕,觸感很溼,足以讓江恪之再一次僵掉。
性器越發得腫脹,他像是終於恢復了理智和清醒,決意用並不紳士的行為解決這個現狀。
他的視線依然看向叢林的方向,抬起雙手緊緊握住鍾熙的雙肩,準備將她推開。
鍾熙卻像是磁鐵一般,整個人黏在他的身體上不肯動彈,她柔軟的乳房在他的身體上來回蹭著,兩瓣挺翹的屁股也將性器夾得更緊。
江恪之不再動彈了。
“你現在越來越會無視我了。”鍾熙抱怨道。
江恪之閉上了眼睛,“從我身上下去,不然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鍾熙看著他這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我們這樣像不像女妖精想要引誘僧人或者道士,你簡直比他們還坐懷不亂。”
江恪之依然不理她。
鍾熙又撓了撓他滾動的喉結,好想在上面咬一口。
“你不睜開眼,是害怕我吧,害怕自己其實很喜歡我對你這樣。”
江恪之終於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神看起來很平靜,但鍾熙知道根本不是那麼回事,這都是假象。
他沒什麼溫度的眼睛盯著她,“我沒什麼好怕的,我絕不會喜歡你,也不會喜歡和你做這種事。”
他篤定的語氣激怒了鍾熙,但她依然只是笑。
“我們打個賭吧。”她一臉挑釁地看著他。
“你不是說自己不會被慾望操控嗎?也不會被我引誘嗎?”鍾熙一邊輕聲說著,身體卻像一尾魚一樣往他的身體下方滑。
江恪之的性器也因此從她的屁股滑過小穴,鍾熙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江恪之的臉色很難看。
最後,鍾熙坐在了江恪之的大腿根部,勃起的陰莖就這樣豎直著,離她的小腹很近,很近。
她盯著那個龜頭已經隱隱滲液的陰莖,笑著說:
“如果,三分鐘內,你沒有因為我高潮,我從下一秒就再也不打擾你怎麼樣?”
這個賭注太有誘惑力,但“高潮”這樣的字眼讓江恪之神經發緊。
他眉頭緊皺,“我不玩這樣無聊的遊戲。”
說著,他雙手撐在後面,就要起身。
鍾熙露出輕蔑的笑,高高在上地看著他:“三分鐘,一百八十秒,眨眼就過去了,還是說你沒有信心?你擔心自己原來不只會因為我勃起,還會因我而高潮。”
“不可能。”江恪之咬牙道。
鍾熙眨了眨眼睛,不給他考慮的機會。
“那我們倒計時開始,180。”
話音剛落,江恪之整個人僵在了原地,他雙手緊緊地攥著地上的沙子,指節用力到發白。
因為鍾熙伸出右手握住了他從未有他人造訪的地方。
“放手。”他艱難地出聲。
一股強烈到詭異的慾望幾乎要將他席捲。
鍾熙口中呢喃著數字,視線停留在那根她一隻手根本握不住的性器上。
摸起來有些炙熱,和它的主人完全不同,他的性器又大又粗,本來應該有些可怕,但因為柱身的顏色是淡淡的粉色,所以看起來只覺得乾淨而堅硬。
必須要強調的是,鍾熙絕不是一個崇洋媚外的人,但在某方面,嗯……外國的月亮確實比較圓。
不知道是不是混血的原因,江恪之的性器更趨向於歐洲男人。
鍾熙覺得心儀又長又粗的乾淨陰莖是女人在性上有追求的表現,並且一直以來,男人對女人身體的苛求有過之無不及,鍾熙覺得自己對男人性器的挑剔沒有錯。
“不可以……”江恪之的聲音沙啞到嚇人,他的性器從沒有這麼硬過,硬到他發痛。
這是一個噩夢吧。
溫熱的掌心緊緊地包裹著他的柱身,大拇指卻淘氣地刮擦了一下敏感的龜頭,瞬間,江恪之發出低沉壓抑的喘息。
全然陌生的感覺,鍾熙柔軟的手心上下套弄著柱身,從龜頭到最底下。
鍾熙一直是個要做就做到最好的人,她幾乎用上了自己所有的技巧,淺深交替。
她看向江恪之。他眉頭緊鎖,情緒被濃密的睫毛給遮擋住,看起來好像在受刑。
“我的手活怎麼樣?“場面越來越色了,鍾熙就像是得逞的狐狸精,尾音上揚,“不夠滿足的話,你就想象這雙手是我的嘴唇,現在,我在舔著你的雞巴滑過上面的青筋,舌頭不斷地刺激龜頭,上面滲出好多液體,江總的雞巴好大好粗,我含都含不住,啊……”
她輕聲說著,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快。
她看著江恪之嘴唇痛苦地抿著,那張恍若冰川製成的面具一點一點化成碎片,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重。
八十秒,七十九秒……
江恪之緊閉著雙眼,明明是為了遏制身體上的所有感受,眼前卻出現了那張花瓣一樣鮮紅的嘴唇,此時正上下吞吐著他的陰莖,他把她的嘴巴撐得很滿。
含吮的聲音淫穢至極,潮溼得如同置身清晨滿是露水的花園,不,是森林,不遠處有交合的野獸,而江恪之和它們沒有兩樣,他在隱秘的叢林侵犯滿是汁液的玫瑰花。
這種罪惡的想象令他深感恐懼,但下體的快感卻更重了。
耳邊,鍾熙的低吟就像是咒語,還有不到三十秒了,他全身緊繃著,鍾熙只不過把他的性器當玩具。
他開始感覺到自己的大腿根部開始潮溼,那是鍾熙的水……
鍾熙沒想過,為江恪之手淫,她竟然也能得到快感,她的下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溼透了,淫水已經流到了江恪之的腿上。
她想騎到江恪之的陰莖上瘋狂地扭動,她忽視那強烈的渴望,故意發出一聲聲勾人的呻吟,“好想要,好想要你狠狠地插我……”
話音剛落,江恪之聽到他腦子裡像是有無數個煙花在他眼前炸開,他肌肉收縮著,全身顫抖著,射在了鍾熙的肚子上。
鍾熙低下頭,看到一股股白漿猛烈地射滿她的小腹。
十幾秒過後,陰莖才逐漸變軟,從她的手心裡滑了下去。
鍾熙呆呆地看著肚子上的精液一點一點下流,淫靡透了,再看到眼前用手背遮住眼睛的江恪之,她緩緩俯下身,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在他耳邊低語。
“你看,我贏了。”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