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姐婿】(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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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5

熱烈,細窄的肉腔如一圈圈的牛筋繩子,箍得他陽具欲斷,可那是一種被絞痛的舒爽,正尚在品味,裡面似落了雨,幾股熱流劈頭蓋臉一般地砸在頂端。

他註定她,只見她小腹抽縮、雙腿顫抖,半闔的眸中,掠過一抹難耐的失意。

他啄上她的下頦:“娘子,你不許我今晚破你的身子,可偏露出這副慾求不滿的樣子,是不是口是心非,實則期盼我再進一步?”

說著緩緩向上,直到觸到一層蟬翼似的肉膜。

“啊!”

紀栩從迷濛的春情裡回神,察覺他已頂上她穴內的孱弱,只要稍稍用力,便會將她徹底貫穿。

她憶起前世圓房受精之後,紀綽就把她關了起來,不出半月她懷上身孕,緊接著又被送去莊子養胎產子。

她不想重蹈覆轍,若是那樣,她如何救母、如何復仇?

依宴衡的性子,讓他插而不射,或者不射在她體內,堪比登天還難,再則,他和紀綽成婚已久,她貿然說不想懷上子嗣,恐會惹他生疑,萬一驚動紀綽那邊,照她如今處境沒法收場,紀綽和主母一定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她和母親摁死。

紀栩思量著,後背不由出了一身冷汗,事關她和母親安危,她騎在他肉棒上瑟瑟發抖,瞬間落淚:“郎君不要——”

宴衡見她如遇洪水猛獸,一剎臉色煞白、瞳仁放大,彷彿他填在她體內的不是雲雨的用具,而是一把送命的利劍。

之前紀綽也躲避過他,沒想到這會兒更甚,他如當頭被人澆下一盆冷水,只感興味索然,但見她近乎光裸地坐在他胯上,幼嫩的小穴被陽具撐得邊沿薄肉發白。

他按捺下不悅,自穴裡抽出一些,微笑道:“娘子,你是欲擒故縱,還是逢場作戲,若是前者,我認為玩過頭了,後者嘛,你的清白如有他用,我也不會勉強。只是我宴衡夫人的名頭,煩請你讓出來,我從未打算與夫人相識相知,卻不相親相愛。”

言罷,瞥過她紅腫的乳珠和顫慄的小穴。

宴衡此話一齣,紀栩知道她又惹他動怒了。

明明兩人袒裎相對,她的花穴含著他的肉棒,眼下他卻質疑紀綽心有所屬而不願叫他破了貞潔。

她後覺她方才反應激烈,故致使他疑慮,她飛快地思索著找補法子。

“郎君,我自幼怕疼,剛才你頂得我痛,我還沒有做好敦倫準備,這才一時失態,你不要怪罪,我心裡沒有別人……”

她一面圓場,一面想著他說的“從未打算不與夫人相親相愛”,若紀綽不是石女,他也會這樣調弄她、給她甜美的歡愉嗎,他也會這樣情不自禁地想貫穿她、與她合為一體嗎?

紀栩無聲地吃味,又勸自己活在眼前,當下赴過極樂的是她,吮吸他的肉棒的也是她。

她想起前世宴衡的癖好,主動放鬆身子,騎著肉棒在穴裡旋轉,待觸到穴前一塊凸起的軟肉,她心下一橫,叫龜頭肏了上去。

宴衡不動聲色地看著紀綽解釋擺弄,忽地頂端撞上一塊細嫩的淫肉,那淫肉似有小嘴,鈴口撞上時那小嘴便會嘬吸,他被吮得腰椎一陣發麻。

為了哄他,她竟這麼捨得下本錢,亦或在哪兒學的奇技淫巧,叫郎君操她的溺口,也不怕把自個肏尿。

他撐著她的後腰,使她起伏得愈加輕便。

紀栩覷著宴衡眸中的冷意逐漸退去,皺起的眉毛慢慢舒展,有時她騎得狠了,或用尿口吸得久了,他會仰頸喘上兩聲,宛然恢復一開始兩人之間春意盎然的模樣。

他肯接受她的獻好就行,她再接再厲,捧上一隻乳,喂到他嘴邊:“郎君,含一含……”

宴衡從善如流地咬上她的乳。

他輕輕咀嚼著她的奶尖,不時重重一吸,直要把她的魂嗦丟了,她全身發軟地依偎在他身上,由他箍著她的腰肢,抽插她的尿口。

“郎君,嗯嗯啊……”

他插起她來毫不憐惜,肉棒似要將她的穴口劈開,每一下磨得貝肉生疼,龜頭頂著嬌嫩的尿口,跟想把鈴口送進去一般,她幾乎都感覺到前端灼熱的清液迸入尿道,激得她身子都痙攣。

“啊……啊啊……”

她咬唇忍耐,只求他快些完事。

宴衡似乎察覺了她的自抑,吐出她的乳尖,一手擰住她的肉豆:“叫些好聽的……”

“郎君插我……”

紀栩仰頸呻吟。

宴衡吸咬著她的乳,一邊重擊尿口,一邊捏壓肉豆,她在這種三面夾擊下,如落入陷阱的小獸,被從容的獵人剿戮得魂飛魄散。

“丟了、丟了、丟了啊啊啊……”

紀栩不覺發出高亢的吟叫,只覺鋪天蓋地的極樂潮水一般將她淹沒,她在其中不能呼吸、無法心跳,連魂魄都在靜默。

“娘子丟什麼東西了,可願和我說說?”

片刻後,宴衡戲謔的聲音將她拉回了眼前。



(十三)射入尿徑



紀栩看向他胯下,溼淋得如被人潑了半壺茶水,小穴仍含著肉棒在不斷抽搐,清瑩的汁液沿著莖身潺潺流淌。

她偎在他頸側,有氣無力地道:“你還揶揄我。”

宴衡狠插一通,心底的不悅洩了不少,她溫暖豐沛的潮水也澆得他通體只剩舒暢。

他磨著她瑟縮的溺口:“娘子對方才失態的賠禮我收下了,以後儘管再犯,這種賠禮多多益善。”

紀栩聞言羞不可耐,忽聽他又問:“你這出花招從哪兒學的?”

自然是他前世名師出高徒,紀栩腹誹,口上卻搪塞:“春宮冊子裡。”

“哦?”宴衡饒有興致一般,“哪本春宮冊子,待下回圓房,我們一起觀摩觀摩好不好?我選個你喜歡的姿勢……”

說著,龜頭又肏起她的尿口。

“嗚嗚……啊……”

紀栩被他挾著腰身,重重地抽插脆弱孔徑,剛才那處已叫他幹出汁水,之前消退的快意如潮漲席捲而來,她不禁四肢顫抖、心神恍惚。

“郎君輕點……”

宴衡聽著她婉轉嬌啼,不由好笑思量,紀綽聲音一向優雅柔和,似琅琅琴音,床笫之間怎麼如此嬌怯柔媚,可與一段纏綿幽咽的簫聲相較。

她似乎得了暢快,仰頸滲淚,一頭如緞黑髮披瀉身後,露出一張瑩白嬌麗的小臉。

經過方才的一番繾綣,汗淚衝消了她面上的胭脂水粉,愈發顯得她肌膚細嫩、五官精緻,當真天生麗質、出水芙蓉。

只是瞧著比平日年歲小了些。

可身段仍是豐腴得如桃李年華,他瞧著她蕩似木瓜的雙乳,波濤洶湧得宛若要墜落迸汁,他低頭噙住一側嫣紅的乳暈和奶珠,身下加重力道搗送。

“啊……救命……”

紀栩無助地掙動尖叫,他一面嘬吸著她的乳,一面以雷霆之勢幹她的尿口,上身的酥麻和下體的酸脹如絲似線,全都纏凝在了小腹,她感覺五臟內的膀胱都在脹大顫慄……

她快尿出來了。

宴衡聽她這一聲驚叫,陡然想起他們親密的初夜,他睨著紀綽長相,卻未能想起來的一件事情。

——紀綽這般模樣,與三年前他在紀府見過的紀家二娘子的容貌極為相似。

甚至,他覺得,若是那二娘子已經及笄,合該是紀綽這副樣子。

可她剛才說,庶妹幼時與她有幾分相似,長大後便不像了。

他沒見過那及笄後的二娘子,不好評判,只是感覺紀家總將那二娘子藏著掖著一般,此舉不大尋常。

紀綽也太過憂慮了,那二娘子在他面前曾自報過名字,他都未能記住,遑論娥皇女英共侍一夫,實在滑稽。

但這一句“救命”,他存有印象,尚未豆蔻的小丫頭被五大三粗的門房攔著不讓出府尋醫,她瞧見他經過,如視命中救星,涕淚橫流地叫著“哥哥救命”。

他替她找名醫救治了她的母親,她伏在地上,磕得額頭泛青。

一面是府中主母壽宴眾人歡天喜地,一面是偏房姨娘命在旦夕無人問津,紀綽這些年跟著紀母學了些什麼樣的人情世故他無心深究,世家大族裡,總有些見不得光的腌臢。

連宴府也是。

不過瞧她近日接姨娘入府小住,又央他為姨娘延醫治病,倒是有些菩薩心腸。即便是非自本心為博美名,只要做的是行善積德的事,他倒希望她就此偽裝一輩子下去。

世上鮮有聖人,大多行善或為責任、或為名譽、或為己身志向……極少有人以心換心、捨己為人。

他不會對紀綽一個深居後宅的娘子有太多要求。

“嗯……郎君……”

宴衡見她睜著淚眸、張著紅唇,一副欲到極致卻迷惑他忽然行緩而不得紓解的模樣。

“這就給你。”

他搗擊她顫抖的溺口,待她雙腿掙動、小穴痙攣時,頂端抵上她那處的孔眼,酣暢地射精。

“啊……啊啊啊……”

紀栩被他插上高潮後,不能噴水傾瀉,反而尿徑還要受陽精衝擊,她覺得身子又爽又脹,在這種暢快並著苦楚的滋味裡,小穴發狂痙攣流水,她眼前如頻繁掠著道道白光,打得她意識全無。

“高潮了、高潮了……”

宴衡賞著紀綽雙眸翻白、口吐浪言的欲仙欲死之態,只覺古人常言的“溫柔鄉是英雄冢”誠不欺人,他愛極了她在床上知情識趣、百媚橫生的模樣。

他把積攢了幾日的欲求,全部灌給了她。

“郎君停……”

紀栩語不成聲,陷在雷擊電打般的歡愉裡幾乎窒息,她的魂魄在雲端飄了良久,才回歸身體。

“脹、好脹……”

她輕捶著他的肩膀,示意他移開肉棒。

宴衡抽出下身。

紀栩瞧著她整張花穴都被他肏得紅腫,上面佈滿濃白粘稠的精液,瞅不清豆珠和尿口現下成了什麼樣子。

她小腹酸脹,於是暗自使勁,想洩出高潮時貯留的潮水和被注入的陽精。

“是不是堵住了?”

宴衡似乎看出她的舉止用意,伸手刮掉了肉豆和尿口上的白液。

紀栩撇過腫脹凸出的肉豆和外翻露頭的尿口,咬住下唇,默默用力,只聽“噗”地一聲,尿口飆出了一小柱陽精。

她羞赧地掩臉落淚。

“好了,誰破壞,誰治理。”

宴衡按上她的肉豆,似想幫她排出濁水。

“我不要你。”

紀栩推開他的手,她這會兒憋脹難忍,萬一在他身上連噴帶尿了怎麼辦?

“娘子射精很漂亮啊,只想讓人日日往你那裡頭灌些,噴給我看。”

宴衡眉目含笑地俯到她耳邊道。

紀栩聽他語氣,就像在說今晚的雪景很美一般,她自然不如他厚顏,找個託辭去淨室了。

她在恭桶上蹲了很久,才把身子裡的水液排洩乾淨,等沐浴更衣完,宴衡已經離開了。

他淨身換衣後,曾問過她,要不要他送她回去,溫嫗替她回答,過會兒她要去梅姨娘那邊一趟,他便回前院了。

溫嫗說得沒錯,今晚她好不容易出來,必要去探望母親的。

只是有些遺憾,她沒能問他確切什麼時候能給姨娘請醫看診。

替身出門遭遇這麼一齣意外,溫嫗率先開口:“小娘子,阿姆之前距門外有十丈遠,郎君和你相處,沒多問什麼吧?”



(十四)你怎麼這麼好



紀栩早知溫嫗會在事後盤問,今晚宴衡的舉動,她們始料未及。

宴衡也不比紀綽的“好性”和居心,會帶著下人或任由下人聽主子的壁角,跟她出來的溫嫗及婢女們定是被宴衡的下屬驅逐到一旁了。

紀栩佯作若無其事:“郎君會問我什麼,顛鸞倒鳳時,都只顧玩鬧,沒有心思說別的。”

溫嫗點頭,仔細地瞧了瞧她,又問:“娘子承歡時,妝容難免脫落,郎君可會看出什麼端倪?”

紀栩微笑:“我和姐夫歡好,都是埋他懷裡,或以背對他,請姐姐放心。”

“小娘子素來懂事。”溫嫗說完,面帶疑慮,“只我有一事不解……”

再一再二還再三地究根,若她是前世純良的紀栩會乖順作答,如今重生看來,只覺得她們虛偽至極。

——哄誘她給嫡姐做替身,向姐夫獻出清白的身子,卻又怕她生出二心,不會老實為她們辦事。

果真是做了虧心事,唯恐鬼敲門。

紀栩暗掐手心,故作落淚地控訴溫嫗:“早知阿姆這般不放心,我就該在姐夫脫我衣裳時一把推開他,省得被人欺負了一頓還惹一身騷。”

溫嫗想張口分辯,忽聽門外傳來一陣婢女們提醒似的問禮:“見過郎君。”

溫嫗看了她一眼,紀栩忙拭去眼淚、以發遮頰,扯開笑容迎接來人。

“什麼不放心、姐夫、欺負和一身騷?”

兩扇檀門自外開啟,宴衡一字一頓的詰問隨著他緩慢的步子貫了進來,彷彿夾著冬夜的寒雪,霎時將書齋的暖意一掃而空。

誰挑起的事端,誰來解決,紀栩沉默地看著溫嫗。

溫嫗許是見過大風大浪,面不改色地笑道:“回郎君的話,是我們紀家的小娘子近來在家中惹了些麻煩,少夫人不放心,想著您和他作為姐姐姐夫,理當去指教一二。老奴在勸她,嫡庶尊卑有別,萬一小娘子不領情,再認為你們是欺負她,那可不惹一身騷。”

紀栩佩服溫嫗的一張巧牙利嘴,硬是把漏洞頗出的說辭扭轉乾坤,還給她頭上扣了一頂魯莽狹隘的帽子。

宴衡聞言神色自若,只看著她:“娘子,是這樣嗎?”

紀栩很想當著宴衡的面把方才的話大聲重複一遍,捅破自己替身的身份,讓紀綽和主母的陰謀敗露,但母親的身體實況未知,她如欄圈之羊一般,還要受人挾制。

她不得不替溫嫗打掩護:“事情正如溫姆所言。”

宴衡彷彿不信,走到她面前,垂頭睨她:“你確定?”

紀栩攙上他的手臂,主動投懷送抱:“一件小事,我何至於騙你?”

宴衡朝後擺了擺手,披雲將溫嫗和婢女們都請了出去。

他攬著她坐在小榻上,餵給她一盞茶水:“騙沒騙,你自己心裡清楚,若沒受了委屈,怎麼分開一會兒,又掉金珠子。”

紀栩感慨他心細如髮,她已經在溫嫗的指意下強顏歡笑,他還是窺到了她哭泣的跡象。

她嚥下茶水,岔開話題:“你怎麼折回來了?”

“原想回看娘子芙蓉出浴的美景。”宴衡挑起她一縷長髮揉玩,慢悠悠地道,“誰知碰上老奴訓主的一齣熱戲。”

紀栩垂眸:“沒有你說得那麼嚴重。”

宴衡捏捏她的臉頰:“那你像個受氣包一般。”

紀栩一怔,兩世苦痛,難以用“受氣”二字形容。

她擔心自己的怨懟外露,致使宴衡誤會紀綽和溫嫗的關係,後面生出事端。

她找補:“溫姆是我母親的陪嫁,又哺育我長大,我們在藏書閣翻雲覆雨,老人家難免覺得小輩有辱古聖先賢智慧,故而教導了我幾句。”

宴衡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似乎不明所以地道:“我平日見你御下有方,怎麼對待房裡的人……”

他鬆開她的腰身和長髮,語氣略帶冷淡:“總之,往後我見你時,別叫我看到這個溫姆。”

紀栩沉默,這也算一件好事,以後宴衡在的時候,紀綽就少了一隻臂膀監視她。

她暗自欣喜,又聽他正色:“我返回是想告訴你,我今晚便會去信給兗海節度使,他手下有位隱世神醫,應當對你姨娘的沉痾宿疾有幾分把握。”

紀栩前世就知,宴衡與兗海節度使私交甚密,那時她產子,他正是領兵去兗海一州幫忙平亂。

國朝為加強邊境沿海的地方管理,特設節度使一職,總攬數州軍事、行政、財政和人事大權,堪比一方藩王。宴衡親自去信兗海,想來那邊很快便有佳音。

她原先懊悔只顧歡好,沒和他確定什麼時候給母親請醫,其實也是他在雲雨時不許她講閒事,但這會兒他特地折回交代,她懸著的心如被一雙牢靠的大手穩穩捧住。

他三年前是她和母親的救星,三年後亦如是。

紀栩感覺眼睛酸熱,仰視著他如青巒般俊美的輪廓,情不自禁地在他臉側親了一下。

“郎君,你怎麼這麼好……”

宴衡瞧著紀綽感激的神色,那雙晶晶如星、盈盈似水的眸子,竟與曾經的紀家二娘子無比相似。

他甚至,有種錯覺,眼前是紀二在向他道謝。

思及方才聽到的“姐夫”,他覺得自己彷彿陷入一個天衣無縫、渾若一體的謀劃裡,可他想不出、找不到這個謀劃的破綻。

“郎君,日後我可能還有許多事要請你幫忙。”她偎進他懷裡,手指撫摸著他衣襟上的雲紋,“你不要嫌我麻煩,我會竭盡一切回報你的,真的……”

語末帶了兩分哭腔,彷彿落水的孩子扒到一塊浮木,小心翼翼又自傷自憐。

人有所求,必有所困,他想知道,困住她的,是不是所謂謀劃的,破綻。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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