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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3
後備箱的行李都來不及提,遊曦抓起自己的外套便匆匆進屋,開啟房門後並沒有見到那雙期待多日的明眸,廚房與客廳中都不見人影,疑惑上樓,最後路過半掩的浴室門時,竟然聽見裡邊傳出了異樣的喘息。
記憶不斷回溯,最終定格在了今早的色情讀物上,封面上昭著的幾排大字,不斷在腦內盤旋。
“出差七日歸家,卻發現本該只有妻子一人的房間內,傳出了異樣的喘息……”
遊曦的額頭不禁冒出了幾分薄汗,心跳也逐漸震耳欲聾,稍帶顫抖的手指握住門把手,深呼吸幾口氣之後,最終在用力吞嚥唾沫的瞬間推開了浴室門。
白霧環繞若仙境的浴室中,騰騰的熱氣與妖精似的嬌吟一同撲面而來,濃郁的清茶香霍然突入鼻腔,視線穿過數以萬計的水汽,遊曦從對牆的碩大鏡子中看見了那個掛念多日的小人。
膚白若雪,婀娜百媚,暖氣染上面頰,燻得浴室中的美人更是桃紅欲滴,這般仙姿佚貌的佳人,此刻卻是拿著她的浴巾,雙腿大開,嬌喘吟吟。
好訊息是,浴室中只有林曉寒一人。
壞訊息是,她似乎不慎撞破了林曉寒獨自撫慰的場景。
林曉寒竟在浴室裡……!!!!
腦袋尚在消化眼前的場景,身體便先動起來了,胳膊扯著門把手迅速後拉,如同躲避什麼洪水猛獸般光速逃離,帝國上將惹人讚歎的力道,可憐的浴室門與門框碰撞發出震天巨響,隨後生出了好幾條裂縫。
帝國上將被嚇得退卻,浴室裡的林曉寒則更是被駭到心臟驟停,當場痿掉。
啊啊啊啊啊遊曦怎麼回來了啊啊啊啊啊!!!!!
林曉寒此刻的內心全是一片驚天的神嚎鬼哭,怎麼能讓遊曦撞到她幹這麼不知羞的事情啊!!
並且還嚇跑了自己的心上人……林曉寒頓覺一陣頭腦昏花,四肢發軟,可能下一秒就要長辭人世了。
崩潰中思索了一下現況,林曉寒覺得自己還是先穿上衣服比較好,然而站起身來時,腳下鬆浮迭加瓷磚溼潤,尚未走到自己衣物跟前便驀地腳下一滑,身體傾倒,與浴室的地面親密接觸出了“嘭!”的一聲巨響。
“啊!”
幸是手上抱著遊曦的浴巾,在跌倒時墊了一下,所以林曉寒並未有什麼嚴重的傷勢,但輕微的淤青估計還是有的,林曉寒此時渾身赤裸地跌落地面,天旋地轉之間只覺得哪哪都疼,倒在地上一時沒能爬起來。
這般巨大的動靜與尖叫,自然驚動了門口的遊曦,遊曦面上紅意未散,又是憂急推門,一眼便看見了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林曉寒,嚇得瞳孔一縮,拋下手上的外套,趕緊走近將林曉寒給抱了起來。
……
【看簡介】
……
此刻倆人的手指都被泡得有些發皺了,遊曦趕緊收拾好彼此,將換好睡衣的林曉寒抱到了床上。
林曉寒依偎在遊曦懷中,過度的體力勞動讓她睏倦不已,恍惚入夢間似乎聽見耳邊人輕聲說了一句:
“你下次再做這事,記得把門給關緊……”
但困頓的小人已經沒有心力再去回應了,溫暖的床鋪與令人心安的懷抱,恍惚送她飄入梨香馥郁的甜夢一場。
又是一夜好眠。
28.飯館
春秋六載,流雲而逝。
不濃不淡的時長,沒有短到眨眼消散,沒有長到湮滅記憶,熠熠閃耀的流沙連綿落下,最終被吞沒於深不見底的沙漏正中。
帝國的近年很不太平,先是東國殘敵以賣國為籌碼,搏得了鄰國的幫助,大舉向帝國宣戰,烽鼓不息,連綿十月,帝國元帥遊澤風親自率兵坐鎮東線,與狡猾無比的敵軍相周旋。
近幾年在前線一以當千,戰功赫赫的遊氏長女遊曦,也早於叄年前恢復了帝國上將的軍職,但上將一心圓滿帝國疆域,希望儘早收回百年前帝國失去的領土,不願返回中央軍部就職,故而其後仍在帝國東部前線被甲執銳。
“軍事速報,今日凌晨2:33分,敵軍向羅城發動空襲,轟炸我軍諸多臨時駐紮地,我軍前線部隊迅速反應並轉移至地下遮蔽所,叄分鐘內開啟防空系統,但仍有叄十餘人受傷,五人死亡……”
新聞記者標準的播音腔響起,從帝國東線一路穿透光腦螢幕,迢迢飄至帝國各處。
帝都西境的疆界旁,烈日炙烤黃沙,熱浪翻騰遠景,來往的走商隊正轟鳴著沙地摩托車與越野車,揚起土礫一片。
沙路主道的不遠處,零星樹立著幾座灰土的房舍,概為走商隊中途休息補給的場所,本該是杳無人跡的草漠土道旁,卻有一家生意火爆非常的飯館。
裝修簡單的狹窄飯館塞滿了滿滿當當的食客,前廳的桌椅都已排到了門外,食客們你一言我一語似雀喧鳩聚,遠遠看去如一鍋熱騰開花的沸水。
飢腸轆轆的食客還在前堂燥候,煙霧半漫的後廚中,廚藝精湛的廚子圍著稍有褪色的圍裙,手握巨大的鍋鏟,卻正對著光腦螢幕愣怔發呆。
“媽媽,鍋裡的水沸了……”
晃神間有一道稚嫩的嗓音傳來,廚子渾身一抖,低頭看見了腳邊的一道小巧身影。
廚子腳邊的小女孩穿著簡約整潔的衣物,約莫有五六歲的樣子,烏黑的頭髮向後分為兩簇,紮成兩縷略低的羊角辮搭在肩後,淺棕色的靚麗明眸綴在肉嘟嫩滑的臉蛋上,根根分明的纖長睫毛向上翹起,此刻正微抿桃粉小嘴,直直盯著心不在焉的廚子。
“啊!寶貝……噢!!我的混沌!!”
回神的廚子順著小女孩的提醒看向了鍋中,只見諸多混沌在泛白的滾水中翻騰掙扎,一副命不久矣的悽慘樣子,便趕緊拿上勺子將混沌一個個搶救上岸,熟練分放於數個碗中。
“謝謝寶貝的提醒,你可以幫忙把著幾碗混沌抬去給客人嗎?辛苦寶貝了。”
廚子低頭親了小女孩一下,便又去製作其他菜品了,小女孩乖順應下廚子的話,瞟了一眼餐檯上的光腦,小心翼翼地抬起足足有她整張臉大的瓷碗,慢慢朝外廳的客人們走去。
媽媽又在看軍事頻道了。
小女孩嘀咕著,準確無誤地將食物送到了客人的餐桌上,並露出了一個清甜的微笑,祝客人用餐愉快。
這一年來,東部戰事嚴重,許多走商隊都轉向西部進行發展了,運上帝國內部先進精緻的器械物品,前去較為滯後貧窮的西部進行售賣,來謀取日常生計。
而坐落於行商主道旁的“明明小飯館”,也就成了諸多疲累走商人半途休息進食、交換資訊的絕佳場所,近年來,明明小飯館以其親民的價格,可口的餐食聲譽鵲起,慕名前來就餐的客人也是越來越多。
但這也太多了吧……
小女孩舉著滿溢的餐碗,艱難地在狹窄的過道中穿行,往返數次,當抬著最後一碗混沌前行時,卻突兀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前路,小女孩向左,面前人也向左,小女孩朝右,面前人也朝右,最後疑惑的小女孩只得皺眉抬頭看向此人。
只見壞心眼堵住小女孩前路的是一位小麥膚色的年輕女士,高直的馬尾搭配著酷帥實用的工裝服,碩大揹包上的風塵黃土味還尚未散去,此刻正盯著小女孩笑得眉眼彎彎。
“樂樂阿姨!!”
“誒——姨的明明寶貝~”
只見這位被稱為樂樂阿姨的女士,似是被小女孩甜甜的嗓音叫得心花怒放,伸手抬過小女孩手中的瓷碗,放在了一旁客人的餐桌上,一把抱起嬌小的小女孩便向後廚走去,沿途還順手掏出了揹包側邊的小零食。
“猜猜這是什麼?”
“是糖葫蘆!!”
“答對咯~拿去吃吧。”
麥芽包裹著個個滾圓的紅果,女士懷中的小女孩笑得合不攏嘴,接過糖葫蘆便開始美滋滋品味,女士的揹包有些礙事,必須得一路小心才能不碰著一旁就餐的客人。
“你媽媽呢?”
“馬馬崽後處做發呢。”(媽媽在後廚做飯呢。)
小女孩嘴小,卻一口咬下了一整顆山楂,此刻只能含糊回答女士的問題,聽得女士又是一陣笑意。
終於擠到了後廚門口,女士低頭整理了半晌自己的服飾,對著門旁的鏡子拾掇拾掇半晌,確定儀態端莊了,才終於深吸幾口氣,抱著小女孩推門走進了後廚。
“林姐姐,我回來了。”
後廚的採光優異,此刻日光正好,斜斜映入房內,照得餐檯亮白一片,耀光中的廚子聞聲扭頭,鬢角有晶瑩的汗珠順流而下,對著門口的人莞然而笑,眉眼如畫,顧盼生輝,簡陋沾汙的廚衣也未能使其蒙塵分毫,恍惚間整個世界都成了此人身後模糊光耀的點綴。
“樂衍,你來了。”
廚房內忙碌的身影,赫然便是從帝都出逃已久的林曉寒。
樂衍盯著林曉寒的臉一時忘卻了說話,面堂發熱,只是呆愣看著林曉寒步步走近,用手指敲了敲她懷中小女孩的額頭,略帶苦惱地說:
“方景明,媽媽是不是說過你現在正在換牙,不能吃太甜的東西?”
當媽媽叫你大名全稱的時候,就說明你現在該有麻煩了,就連年僅六歲的方景明小朋友都知曉這一點。
不敢跟媽媽對著幹,可憐的方景明小朋友只得癟著嘴又將糖葫蘆塞回了樂衍的手裡,這才使面紅過耳的樂衍回了神,樂衍低頭看了看懷中委屈巴巴的小朋友,調笑著接話。
“我們明明寶貝平日也沒有吃很多糖果啊,再說這糖葫蘆可是水果,也沒有多甜呀,小朋友當然能吃。”
努力為小朋友爭取吃糖葫蘆權益的樂衍阿姨英姿颯爽,偉岸的身姿在廚房中若魔法棒般熠熠生輝,顯然獲得了明明小朋友的絕頂崇拜,方景明雙眸耀耀,咧嘴抱著樂衍阿姨甜笑,看得林曉寒一陣搖頭無奈。
“你就慣著她吧——青姐呢,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嘿嘿,小朋友就該吃點甜的嘛,不然以後長成了小苦瓜怎麼辦?哈哈,青姐她先回幫裡做賬務收尾了,事情有點多,估計晚上才能過來。”
林曉寒聞言點點頭,將大鍋中的菜品大火收汁,誘人的香氣瞬間席捲了整個廚房,熟練地將鍋鏟左右翻動了幾下,鍋中的食物便都悉數入了盤子,油光菜綠的一碟肉菜,看的人食慾滿滿。
青姐便是當初帶林曉寒離開帝都的人。
那日林曉寒悲痛欲絕,拖著不適的身子來到駭客運站,交錢登車之後都還在不止哭泣,結果因為哭得太過,胃液翻騰,最後只來得及捎上揹包便直奔廁所。
在公共廁所抱著馬桶吐了個昏天黑地之後,林曉寒又蹲在馬桶旁向隅而泣了良久,公共廁所人來人往,沒過多久,便有人看不過去了,走近拍了拍林曉寒的肩膀,遞出了紙巾與飲用水。
擦拭淚涕,漱口完畢之後,林曉寒還未來得及道聲感謝,便聽見面前人遲疑著喚出了她的名字。
“你是……曉寒?”
林曉寒疑惑抬頭,最終在模糊的視線中認出了眼前人。
這人竟是昔日在夜店認識的姐姐!這位姐姐當初因為家中橫禍困窘被迫來夜店工作過一段時間,酷愛給林曉寒講童話故事,只是甜甜的童話最後都會被其自由發揮成鬼故事。
後來這位姐姐找到其他工作,便離開了夜店,在離開夜店的前一天,還摸摸林曉寒的頭,牽著林曉寒去地攤買了幾本真正的童話書,當做這段時間鬼故事折磨的補償。
這也是林曉寒第一次擁有自己的書籍,薄薄的幾本圖畫書是她最珍稀的寶藏,甚至直到她離開夜店的前一刻,這幾本童話書都還和她的私房錢一起安安靜靜地躺在床板下邊。
如果林曉寒沒記錯的話,這位姐姐應該是叫楊與青。
楊與青在認出林曉寒之後,頓感欣喜非常,她當初在夜店時就很喜歡這個小女孩,相貌漂亮又乖巧,雖然不怎麼愛說話,但老是喜歡在角落偷偷看自己,小孩子藏不住喜歡,楊與青自然知道這個小朋友應該也很喜歡自己。
但可惜楊與青當時亦是顛連窮困,險些連自己都養不活,不然還真想把這個被雙親遺棄的可憐小姑娘給拐走自養。
楊與青蹲在林曉寒的身前,詢問林曉寒發生了什麼事,為何躲在這裡哭,但過去了好一會兒,林曉寒都只是低頭捏著手指,支吾半天都沒說出些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出來。
見林曉寒又是吐又是哭,最後還捂著肚子什麼都不說,楊與青就猜到了大致的緣由,畢竟當時在她們夜店裡,因為被人欺騙或是強迫,最後意外懷孕的人還少嗎?並且林曉寒此刻躲在這駭客運站,十有八九是惹上了什麼大人物,只得逃走。
林曉寒一字未發,楊與青便已在腦中構想了一整部有關可憐少女被紈絝貴姐強迫,在意外懷孕後被貴姐妻子當小叄趕盡殺絕的悽慘故事,聞者見愁,這壓不住的暴脾氣頓時便是衝冠怒發。
在詢問了解到林曉寒接下來毫無去處,只得隨緣逐流之後,楊與青立即義憤填膺地牽起了林曉寒的手,匆匆將林曉寒帶回了自己的走商車隊。
她當初在離開了夜店之後,便加入了一個西部的走商幫,獨自混跡努力這麼多年,早已是今非昔比,積攢了不少的家底,常規照顧一個知根知底的小姑娘還是不成問題的。
林曉寒連原本大巴中的手提包都尚未來得及回去拿,便被楊與青一腳油門帶走,沿路顛簸來到了楊與青在西境常住的幫派總部。
抵達黃沙遍嶺的幫派總部,楊與青在知曉林曉寒想將這個孩子生下來之後,立即表示安撫與理解,囑咐林曉寒安心養胎即可,其他什麼事情都不用管。
儘管林曉寒起初因為完全陌生的環境而感到害怕,但幸是楊與青在幫派中的地位不低,對幫派成員解釋說林曉寒其實是她失散多年的表妹,林曉寒的妻子在前線戰死了,生活無依便只能來投靠她,成員們思忖這個新來的漂亮女孩還挺可憐的,英年守寡還揣娃,平日也都對她格外關照。
剛入幫時,林曉寒也擔憂過會不會被人給認出來,畢竟她昔日因著遊家的事情上過不少新聞,但後來才發現是她多慮了。
西境天遠地偏,近幾十年來都不歸遊家管轄,帝都中心的各類風波都吹不到此處,西境的大多居民也都只是聽說過遊家的名聲,比起去八卦帝國上將的現任妻子姓啥名甚,她們還是更加關注今晚沙區的風暴以及明日的菜價。
居民們都東奔西走各忙各事,林曉寒甚至覺得即便她主動坦白自己上將妻子的身份,大家也都只會覺得她癔症突發,這只是面容相似的巧合罷了,揮揮手又是兀自忙活去了。
不過這樣也好,倒也降低了她遮掩身份的難度。
幫派內有常駐的公用投影播放器,林曉寒點開最新要聞,才知道原來當日她登上的那倆大巴竟意外發生了爆炸,但幸好她被楊與青提前牽走了,不然估計現在也是屍骨無存。
不過看樣子游家似乎相信了她的意外死亡,連她的死亡訃告都已發出,新聞中沒有半個字提到有關於遊曦的情況與想法,不過倒也沒看見有關遊曦身體不適的新聞,想來遊曦的身體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所以遊曦真的相信她已經死了嗎?
胸口有些莫名的空洞,所以遊曦會將她所有的生活痕跡都丟出門外,甚至在不久後迎娶下一任妻子嗎?
帝國上將從來不缺貌美富有的仰慕者,遊家必然不會讓遊曦一輩子單身……估計在不久後自己就能在新聞上看見遊曦的下一任新娘吧。
一個問心無愧,堂堂正正的新娘……
枯坐半日,亂麻般的思緒若黑雲般環繞,最終被林曉寒搖頭丟擲了腦海——當下的情況已經比她預想中的好太多了,她還有許多其他事情亟待解決,也分不出額外的心力去糾結這些不相干的東西了。
汙水溝裡的癩蛤蟆不該去妄想天空中展翅翱翔的天鵝,她和遊曦,和整個遊家,都再不會有半分瓜葛。
透過楊與青在邊境這麼多年的小道與人脈,林曉寒成功再辦了身份證明,獲得了“林沐菡”這個新身份。
“林曉寒”雖然意外離世,但“林沐菡”卻是悄悄穢土重生了。
黑診所醫生提供的穩胎方法確實有效,林曉寒在夜間用過幾次提取器中游曦的資訊素後,肚子中的不適感果然緩和不少,孕期的不良反應也都削減了許多,胎兒就這樣在林曉寒的腹中茁壯成長直至足月。
最後在楊與青的幫助下,林曉寒於附近的一家診所中順利誕下了一個健康漂亮的嬰兒,小寶寶的頭髮和臉蛋與她相似,而淺眸大眼和鼻子卻是與遊曦同出一轍。
林曉寒不敢給寶寶冠以“遊”姓,畢竟在這個帝國裡的姓遊的人可不多,每每提到遊姓都會念想到那個遠在帝都的恢宏世家,所以林曉寒從“遊”裡挑了個組分出來,給寶寶冠“方”姓,名“景明”。
至於為什麼會叫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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