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落紅塵】(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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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3

雙明眸水光盈盈,似是含了萬語千言,又似帶著一絲嬌羞。她輕移蓮步,款款走到李肅身旁,那身姿嬌怯而又大膽,眼神流轉,嬌羞又嬌憨地靠近。呼吸間,淡淡的馨香撲面而來,直令李肅心神盪漾。

蕭晴微微仰起頭,那粉嫩的櫻唇輕啟,聲音細弱如蚊,卻又帶著一股前所未有的直白與勇氣,呢喃道:“哥哥……要了晴兒吧。”

李肅聞聽此言,心頭如遭雷擊,只覺周身血液瞬間沸騰,喉間乾澀,竟是當即喘粗氣,那雙素來沉穩的眼眸,此刻已然充滿了熾熱的情慾,如火焰般灼灼燃燒。他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將蕭晴緊緊抱起,那輕柔的軀體,在懷中溫軟如玉,馨香馥郁,直令他理智全失。他低頭深吻,再無言語,只抱著她,一步一步,走向那榻,榻上鋪著錦被,帳幔低垂,似在等待著一場纏綿悱惻的春宵……

聽到女主求歡,男主當即只覺血脈賁張,喉間喘粗氣,那眸中慾火灼灼,再也顧不得分寸。他雙手緊緊抱住蕭晴,只覺懷中人兒輕若無物,卻又重逾千鈞,心頭那股難以抑制的愛戀與衝動,催促著他徑直走向床榻。

那榻上鋪著錦被,帳幔低垂,映著昏黃的燭光,更添幾分朦朧與旖旎。李肅將蕭晴輕柔地放在榻上,身軀隨即覆了上去。蕭晴玉面緋紅,雙眸緊閉,頰上帶著兩點潮紅,呼吸急促而又綿長。她素來大膽,此刻卻更添了幾分破釜沉舟的勇氣,纖纖玉手顫抖著,竟主動扯下自己那唯一遮體的肚兜。那湖綠色的絲線繡著蓮花的肚兜,輕柔地滑落至榻邊,那玲瓏有致的嬌軀,便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他眼前,瑩白如玉,散發著誘人的馨香,令李肅目眩神迷。

一年多過去,蕭晴自得李肅調教,日日習武,氣血充盈,原先那帶著幾分稚氣的身段,如今已然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她身體的曲線,愈發曼妙玲瓏,肌膚更是滑膩如凝脂,溫潤如玉。李肅只覺心頭狂跳,恨不得立時將她融於骨血之中。

蕭晴見李肅眼中烈火,心頭羞澀卻又帶著幾分期盼。她更是大膽,藕臂輕抬,主動地伸出玉手,輕柔地褪下李肅腰間那層薄薄的褻褲。待那男兒陽剛之物灼熱而起,勃發昂揚,蕭晴眸光微閃,帶著幾分探索的嬌羞,纖手輕撫那滾燙堅韌,感受那不同於自身的奇妙觸感。她紅著臉,呼吸愈發急促,竟是引著那灼熱之物,輕觸自己那私密而嬌嫩的幽穴。

李肅只覺一股滾燙而柔滑的觸感襲來,心頭再無半分猶豫。他深吸一口氣,眸光緊緊鎖住蕭晴那含羞帶怯的眼眸,緩緩而深切地,將那陽剛之物滿滿頂入。剎那間,那私密的甬道溫暖而緊緻,恰似清泉入洞,泥淖得水,兩廂渾然,再無縫隙。蕭晴低吟一聲,緊緊環抱住李肅的頸項,指尖陷入他結實的背部,只覺一股從未有過的漲滿與酥麻,自小腹而起,瞬間蔓延至四肢百骸。那感覺,如入雲端,如墜深淵,令人迷醉,令人沉淪。

李肅既已滿滿頂入,蕭晴只覺小腹一漲,身子驟然一緊。然她氣血小成的修為,其氣血之力已然流通經脈,使那身子骨頗具韌性,不似尋常閨秀般嬌怯。故而,那初經人事之滯澀不適,於她竟是微乎其微。

旋即便有股酥麻難言的歡愉,如春水初漲,自那兩相契合之處,沿著奇經八脈,流遍四肢百骸。那感覺非但無半分痛楚,反倒令她渾身輕顫,只覺五臟六腑皆被一股暖流浸潤,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湧來,令人心神盪漾,如醉如痴,似騰雲駕霧一般。她情不自禁地低吟出聲,雙手緊緊地環抱住李肅的頸項,指尖陷入他結實的背部,似要將自己融化於這片刻的熾熱與沉淪之中。

他雙臂緊扣蕭晴細腰,恣意縱橫,盡情馳騁,那胯下筋肉鼓脹,每一寸抽送,皆蘊含著他日夜打熬的氣血之力,似要將那美人兒揉碎吞入。

蕭晴只覺體內異物往來,那酥麻之感頃刻化作無盡的洶湧快意,如江河決堤,排山倒海般衝擊著她的感官。她身子本就媚骨天成,此刻得了滋潤,那幽谷深處,頓時如清泉湧動,大肆分泌甘露瓊漿,使得兩處結合之處,愈發溼滑黏膩。每每李肅抽身而出,便帶出一絲晶瑩水聲;復又深入,便有**“啪啪啪”之聲,如水波激盪,又如軟玉相擊**,連綿不絕,在寂靜的帳幔內,奏出這人世間最旖旎的樂章。

蕭晴承受著那猛烈而直白的衝撞,只覺魂魄欲離,身子繃緊又放鬆,指尖緊緊摳住李肅寬厚的背脊,連那粉嫩的足趾都因極致的快感而蜷縮起來。她平日裡清脆如黃鸝的嗓音,此刻卻變得嬌軟婉轉,嬌喘連連,那一聲聲的呻吟,低低地,帶著無盡的纏綿與渴求,似玉珠落盤,又似困獸低吟,將她內心的歡愉與沉淪盡數吐露。

她早已丟盔棄甲,眼中水光迷濛,頰上酡紅如醉,貝齒輕咬下唇,卻又情不自禁地扭動纖腰,迎合著那節奏分明的抽插,將自己全然交付。李肅在情迷意亂之間,卻也分明感覺到,懷中這美人兒,雖被他操得嬌喘急促,面如芙蓉泣露,情態極致,然而那柔軟卻又堅韌的蜜穴,卻非但沒有絲毫萎靡,反而愈發緊緻吸吮,將他死死纏住,彷彿那久經沙場,雖處於下風,卻能完美耐受住敵軍的猛烈攻勢,誓死不退的將軍,任憑風雨摧折,卻始終屹立不倒,其驚人的承納力與回饋,令李肅心頭震驚之餘,更添了幾分征服的狂熱與難以言喻的愛慕。

李肅在榻上抽插了一陣子,只覺身下蜜穴緊緻銷魂,令人流連忘返。然蕭晴雖被操得嬌喘連連,丟盔棄甲,體態極致,其媚骨天成之本性,卻令她對這般的歡愉,生出了更深一層的渴求。

她只覺那股股酥麻快意,雖如潮水般湧來,充盈周身,卻又好似隔了一層薄紗,未能完全盡興,總覺有股慾念在胸腹間盤旋,未能徹底釋放,心底深處,竟隱隱生出幾分慾求不滿的焦躁。那體內流轉的氣血,隱隱催促著她,要主動索取更多、更烈、更深層的滋味。

她眼波流轉,嬌喘未定,卻猛地伸出玉臂,輕推李肅胸膛,聲音細弱而又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嬌蠻:“哥哥……你……你快些躺下!”李肅聞言,雖有幾分詫異,然見她眸中情意深濃,又帶著幾分慾求不滿的焦躁,便也依言,順勢躺倒於榻上,將她攬入懷中,由她騎跨於自己腰腹之上。

蕭晴得此位,便扭著纖腰,輕盈地一坐而下,將那滾燙灼熱之物,盡數吞沒於自己蜜穴深處,再無一絲縫隙。她兩手撐在李肅胸口,身軀微伏,便開始上下律動起來。

她那腰肢柔韌,每一次起伏,都帶著一股天生的韻律,飽滿的蜜穴與堅挺的肉棒緊密結合,交合之聲愈發響亮,發出“啪啪啪”的聲響,似玉體撞擊,又如水漿激盪,連綿不絕,在寂靜的帳幔內,奏出這人世間最旖旎的樂章。

李肅被她這般駕馭,感受著體內被盡數吞噬的快感,不由得呼吸急促,眸光灼熱。他見她神采飛揚,身姿靈動,便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拍了下她豐腴的臀瓣,調笑道:“晴兒,你這騎馬的功夫,倒真是厲害得緊!”

蕭晴聞言,俏臉更紅了一分,然那媚眼如絲,顧盼間自有一股動人的風情。她俯下身子,櫻唇湊近李肅耳畔,聲音嬌憨而又露骨,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情慾:“哥哥這般說笑,難道不知晴兒自幼便愛在園中騎木馬玩耍?如今得了這般雄壯好騎的‘真馬’,又這般合心意,豈有不好好駕馭,讓它跑得更快些的道理!” 言罷,她便又是一陣腰肢猛烈地起伏,帶動著兩具身軀在榻上起伏糾纏,盡享這顛鸞倒鳳之樂。

蕭晴既得了此般駕馭之權,那柔韌的腰肢,愈發急促地扭動起來。她時而俯身深淺,將那炙熱之物盡數吞沒,時而高抬緩落,引得李肅陣陣呻吟。她媚眼如絲,嬌喘連連,額間香汗淋漓,顆顆如珠,順著頰邊滑落,滴落在李肅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榻上交合之聲,愈發響亮,發出“啪啪啪”的響動,似玉體撞擊,又如水漿激盪,交織成一曲靡靡之音。

李肅身下肉棒,被那銷魂蜜穴緊緊包裹,只覺寸寸深入,根根酥麻,銷魂蝕骨之感,由下而上,直衝天靈。他雙手緊扣蕭晴細腰,隨著她的節奏,或輕託,或上頂,配合得天衣無縫,好似風雨同舟,浪中行舟。二人皆至情動之處,身子俱是繃緊如弓,情難自已。

突然,蕭晴一聲高亢婉轉的嬌吟,那音調帶著極致的歡愉與釋放,身子劇烈一顫,纖細的腰肢緊緊絞住,私處亦連連緊縮,似欲將李肅融化於己身。李肅亦在這極致的纏綿中,只覺一股洶湧熱流,自那肉棒根部勃發,勢如破竹,直衝而出,盡數噴灑於那溫軟如泥、深邃幽香的蜜穴之中。那肉棒在銷魂處一陣陣地抽搐,似將他經年積攢的愛戀與情慾,盡數傾瀉而出,再無半點保留。

蕭晴亦覺體內暖流衝擊,身子酥軟如泥,如同春日柳絮般輕柔地癱軟在李肅寬厚的胸膛上,只餘細細的喘息,唇畔泛著滿足而酡紅的笑意。滿室春情盪漾,久久不散。

一夜風流,春情難禁,顛鸞倒鳳,方才歇止。彼時帳內香汗淋漓,軟玉溫香,空氣中猶氤氳著歡愛過後的靡靡之息。蕭晴全身酥軟,無力再動,便將那嬌軀如水般柔順地依偎在李肅懷中。她面若桃花,雙頰猶泛酡紅,額角幾縷溼發黏貼,顯得愈發嬌憨可人。李肅亦是情慾盡洩,只覺五內空明,身心俱暢,他寬厚的手臂,不自覺地將她緊緊環住,將她那玲瓏的嬌軀,更深地納入自己的臂彎之中。

二人耳畔,只餘彼此平緩的呼吸聲,間或夾雜著幾聲滿足的嘆息。方才的纏綿與熱烈,此刻盡數化作脈脈溫情,瀰漫在心間。他二人相擁而臥,頭枕臂彎,體膚相貼,彼此間再無半分芥蒂,只覺此生此世,便此相守,亦是無憾。因白日遊玩奔波,復又經此一番情事,早已困頓不堪。不過片刻,便覺睡意襲來,眼皮漸沉。二人就這般,在溫暖的被褥中,相擁而眠,沉沉睡去。

自那夜情定,李肅與蕭晴的心意便如膠似漆,再無半分芥蒂。往後的日子,果真是將那尋常的趕路,化作了一場綿長的蜜月遊歷。二人不再急於趕赴儒宗,而是一邊趕路,一邊尋覓那情投意合之處,盡情享受那操穴交合之樂。

每逢行至驛站客棧,燭火搖紅,錦被堆疊,便是他們纏綿悱惻之時。李肅將蕭晴攬入懷中,或輕撫玉背,或吻遍芳唇,待得蕭晴嬌喘陣陣,情動難耐,便將那灼熱滾燙之物,送入那蜜穴深處。初時,只聞細碎的喘息與衣衫摩挲之聲;及至情濃,那啪啪啪的交合之聲,便如水波擊打,又如嫩藕折斷,一聲聲清晰入耳。

蕭晴被操得嬌喘連連,粉面酡紅,淚眼朦朧,卻愈發纏綿,雙腿緊緊盤住李肅的腰身,將他拉得更深,恨不得融為一體。她主動承歡,扭腰迎合,那蜜穴分泌的甘露,源源不絕,將那陽根潤得滑膩,使得每一次進出,皆是水光淋漓,引得李肅更加沉溺,愈發勇猛。

有時行至山水間,見四下無人,林木蔥蘢,清泉潺潺,便也按捺不住心頭慾火。或於林間一處幽深僻靜之地,以軟草為席,清風為幔,便行那巫山雲雨之事。那日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落在交纏的身軀之上,偶有鳥兒婉轉啼鳴,更添幾分野趣。或尋至河邊,聽那水聲潺潺,風拂楊柳,二人便也抵死纏綿起來。那涼意襲身,卻更襯得體內熱火焚燒,愈發顛鸞倒鳳,極盡歡愉。

他二人情動之處,再無絲毫拘束。李肅見蕭晴如此配合,又兼那媚骨天成之身,使得她能承他所有,便將那男兒的本性,盡數釋放。

那各種姿勢,竟也一一嘗試了個遍。有時是李肅伏於蕭晴之上,身軀如弓,挺身入谷,直搗花心,將那肉棒操得深且猛,引得蕭晴嬌吟不止;有時蕭晴心性使然,便主動跨坐其上,扭動細腰,騎乘而動,那飽滿的臀瓣上下起伏,每一次下壓,都將那碩大盡數吞沒,每一次抬起,又帶出一絲水光,她嬌嗔輕語,指揮著李肅的節奏,更顯幾分天真嬌憨之中的嫵媚。

乃至有時於林間休憩,李肅便讓蕭晴依樹而立,他從身後環抱而入,將陽具送入那飽滿圓潤之處,感受那從背後傳來的柔韌與緊緻;又或於河邊,二人相抵而立,他將她雙腿盤於腰間,便在這半立半坐之間,盡情馳騁,入出無礙。

那兩具交合的身軀,時而緊密相貼,時而分離再合,肉體與肉體的撞擊聲,夾雜著蕭晴高亢的嬌喘與李肅沉重的喘息,在山林間,在客棧中,奏響了一曲又一曲的靡靡之音。他們便這般,一路行來,花徑盡溼,蜜漿橫流,將旅途之寂寥,盡數化作了無盡的纏綿與歡愉。

此番遠遊,二人早已將那儒宗的規矩與行程拋卻半邊,只管由著性子,一路遊覽名山大川,不求疾馳,但求盡興。時而在山林深處,流連忘返於清泉石徑之間,享受那無人之境的自由與放縱;時而於市井小鎮,品嚐那各色風味,體會人間煙火的恬淡。每日里,眼波流轉,唇齒輕觸,只覺彼此相依,便勝卻人間無數。那情愛之事,亦是隨心所欲,興之所至,或在清幽客棧,或於林間野趣,無不盡情纏綿,極盡歡愉。

雖是這般沒有刻意趕路,亦無催促之意,然李肅與蕭晴皆非尋常肉體凡胎。李肅自不必說,早經氣血大成,舉手投足間,自有非凡之力;蕭晴亦是氣血小成,身姿輕盈,足下生風,奔走間遠超凡俗。故而,他二人便是信步而行,那腳力亦非常人能比擬。有時興起,施展輕功,不過幾步,便已掠過尋常馬車半日行程。任他山路崎嶇,水勢湍急,於他二人而言,皆如履平地,如渡坦途。

二人一路郎情妾意,日日于山水間相伴,雖無刻意趕路,然李肅與蕭晴皆為氣血武者,其腳力非常人能比擬,故而步履輕捷,行路甚速。不過二十多日光景,那巍峨莊嚴的儒宗山門,已赫然在望。但見山勢雄偉,雲氣氤氳,主峰如筆直插蒼穹,兩側群峰拱衛,氣象萬千。山門高逾百丈,由巨石壘砌而成,其上雕刻著古樸的符文,匾額上“儒宗”二字,古樸蒼勁,透著一股浩然正氣,令人見之肅然。

李肅與蕭晴攜手同上石階,甫入山門,便有一股清雅而又厚重的書卷氣息撲面而來,與往日市井喧囂判若雲泥。

不多時,便見一女子姍姍而來。此女姿容豔麗,一襲素色儒衫,裁剪合體,愈發襯得其身段窈窕,風姿卓然。她烏髮如瀑,僅以一支木簪挽起,眉宇間卻自蘊清正之氣,眸光流轉間,既有書卷之雅,又含嫵媚之韻,令人見之難忘。她手中持一卷竹簡,步履輕盈,顧盼生輝,竟是一位女儒。

那女儒行至二人身前,上下打量一番,尤其在蕭晴身上多停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讚許,聲如玉盤清脆,卻又不失威嚴:“爾等便是蕭家引薦的弟子?”
李肅與蕭晴忙躬身行禮,恭敬應道:“正是。”

“嗯。”女儒微微頷首,隨即指引道:“老太爺信中已言明。蕭晴,你天資不凡,自入內門修行。李肅,你根骨亦佳,且忠厚本分,便為外門弟子,主修君子劍法。” 她又指了指山門旁側的一條石徑,吩咐道:“你二人既入我儒宗,自當先安頓下來。宗門已為爾等分配了同一間宅邸,在‘修竹軒’。待安頓畢,李肅,你便去教習處報道,自有人為你講解外門功課與規矩。”

李肅聞言,心頭大喜。能與蕭晴同處一舍,自是求之不得之事。他悄悄瞥了一眼身旁蕭晴,只見她臉上也露出了幾分隱秘的欣喜。他恭恭敬敬地應下,接過那女儒遞來的一枚刻有“修竹軒”字樣的玉牌。

待李肅收好玉牌,那豔麗女儒便將目光轉向蕭晴,面上的威嚴稍減,多了一分柔和:“蕭晴,你隨我來,吾將先領你入內門。你雖有幾分武藝,然入門之前,尚需補足基礎。儒宗之學,重在明理正心,內蘊浩然。

武道一途,亦非只求氣力。自今日起,我便是你的夫子,你日後一切功課修行,皆由我教導。” 說罷,她便不再多言,只向李肅略一頷首,便轉過身,率先邁步,領著蕭晴向那山門更深處,內門所在的方向行去。

一日光景,轉瞬即逝。蕭晴隨那豔麗女儒入了內門,學那儒宗精微奧妙的浩然正氣之法;李肅則依吩咐前往教習處報道,領了君子劍譜,於外門勤加習練。白日里,二人在各自的修行之地,潛心體悟,吐納運氣,打熬筋骨,雖各有領悟,然心頭終歸牽掛著彼此。

待到夕陽西下,晚霞滿天,二人各自結束脩行,便不約而同地朝著那修竹軒行去。蕭晴回至宅邸,李肅已在院中等候,二人相視一笑,那眼神中,便有萬千情意流轉,再無絲毫拘謹。彷彿這儒宗之地,於他們而言,也只是一個可以棲身暫歇的洞天福地,其內規矩森嚴,教義玄妙,卻遠不及眼前之人,更能牽動心絃。

夜色漸濃,修竹軒內,燭火搖曳,帷幔低垂。那情意既已挑明,便再無含羞帶怯,二人相見,便如久別重逢的鸞鳳,自如郎情妾意,直奔主題。李肅將蕭晴攬入懷中,那溫軟嬌軀,馨香盈鼻,直教他心頭火起。他不再多言,只低頭深吻,唇齒交纏間,便將蕭晴那薄薄的儒衫褪盡,露出瑩白如玉的胴體。蕭晴亦主動回抱,修長玉腿環上李肅腰身,迫不及待地將那灼熱的陽具引入蜜穴深處。

於是,那操穴交歡之事,便如夜夜笙歌,不斷上演。那肉體與肉體的撞擊聲,“啪啪啪”地在靜謐的夜色中清晰可聞,似玉漿激盪,又如浪濤拍岸,聲聲入耳,直教人面紅耳赤。蕭晴被操弄得嬌喘連連,那細弱的呻吟,時而高亢,時而低迴,如同杜鵑啼血,又似鶯語呢喃,充滿著極致的歡愉與情慾。她那媚骨天成之身,每被頂入一次,便愈發緊緻吸吮,甘露大肆分泌,將那碩大肉棒潤得油亮,進出間水聲潺潺,黏膩動聽,令人心馳神搖。

李肅得了此般尤物,亦是樂此不疲。他或將蕭晴壓在身下,腰臀有力地律動,將那肉棒操得深入淺出,直搗黃龍;或讓蕭晴跨坐其上,扭動著細軟的腰肢,自行承歡,嬌喘著掌控節奏,那飽滿的臀瓣隨著每一次起伏,都引得他魂飛魄散。有時他將她翻身,讓其跪伏,從身後挺入,感受那蜜穴緊密包裹,後入的姿勢更顯原始與狂野。那粉面酡紅,玉汗淋漓,二人緊密交合,肌膚相貼,每一次的深淺進出,皆是愛慾的交織與昇華。

他們便這般,白日里於儒宗苦心修行,夜裡則在修竹軒內盡情交歡。就這麼過了十幾日

十數日來,李肅與蕭晴於修竹軒內,白日里各行修行,夜裡則相擁而眠,情意繾綣,交歡不斷,日子過得宛若神武。

然好景不長,十幾日後的一日清晨,李肅正在院中習練君子劍法,忽有一名儒宗外門弟子步履匆匆而來,向他恭敬行禮,呈上一封玉簡。李肅接過,見那玉簡之上,浮現著一道清麗筆跡,正是那豔麗女儒的傳訊。訊中簡明扼要,言及大小姐蕭晴因修行所需,即將閉關一段時間,故而無需李肅再前往內門侍奉,一切日常起居自有內門弟子照料。

李肅看完訊息,心頭不免生出幾分不捨與空落,畢竟連日來與蕭晴朝夕相處,已是習慣了那溫軟相伴。但他轉念一想,這儒宗內門修行,想必是更深層次的功法,閉關自是為了精進武藝,如同他自己閉門練功一般。他未曾多想,只道是內門修行自有其規矩,又或以為晴兒修行將入緊要關頭,須得閉門謝客,心下雖有不捨,然思及日後相見,亦不過數月光景,便也未曾深究。他豈知,那玉簡之上寥寥數語,竟預示著蕭晴即將面臨的,是遠超他想象的命運轉折。他卻不知道女主所將要遭遇的事情,更不曾料想此番閉關,非同尋常。

彼時女主蕭晴這邊,正如往日一般,於內門之中聽那女儒夫子講經問道。這日,那豔麗女儒似是心情甚好,目光如炬地打量著蕭晴,臉上露出幾分讚許之色。她輕啟朱唇,言道:“晴兒,吾觀你近日功課,已然頗有進益。昔日入宗前所缺的基礎,已然補足,氣血亦煉得純粹。今日,吾便考校你一番,若能透過,便可入那更深層次的修行了。”

蕭晴聞言,心頭自是歡喜,忙躬身應是。她依著夫子吩咐,將《氣血秘籍》所載之法門,從吐納運氣到拳腳步法,一一施展。其身形輕盈,氣息綿長,招式間亦蘊含幾分氣血流轉之勢。女儒靜坐榻前,手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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