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落紅塵】(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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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3

竹簡,眸光細察。待蕭晴收勢,女儒頷首而笑,眼中流露出滿意之色:“甚好,甚好。你果真天資過人,孺子可教。”
說罷,那女儒便緩緩起身,對著蕭晴招了招手,聲音清雅,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莊重:“隨我來罷。”

蕭晴不知何故,只覺夫子神色嚴肅了幾分,心中雖有幾分好奇與忐忑,卻也依言跟上。女儒在前,步履輕盈,引著蕭晴穿過幾處幽靜的迴廊,繞過數座修竹掩映的院落。最終,停在了一扇古樸的石門前。此門緊閉,其上雕刻著繁複的符文,透著一股莊嚴肅穆之氣,周圍寂靜無聲,顯然是內門中極少人踏足的禁地。

女儒伸出手,輕撫那石門上的符文,口中唸唸有詞,只見那符文驟然亮起微光。石門隨之緩緩開啟,露出一條幽暗深邃的通道。女儒回身,望向蕭晴,神色平靜,卻帶著一絲深意:“此乃內門內室,乃我儒宗核心秘傳之所。今日,便由我領你進去。”

石門緩緩開啟,露出一條幽暗深邃的通道,內裡氣流陰冷,帶著一股陳年的灰塵與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古老氣息。女儒在前,步履輕盈,引著蕭晴步入其間。通道兩側,燭火搖曳,將牆壁上斑駁的符文映得忽明忽暗,更添幾分神秘與壓抑。蕭晴心頭微凜,卻也緊隨其後。

女儒緩步而行,聲音在通道中迴盪,顯得低沉而清晰,彷彿在講述一段塵封已久的古老秘辛:“晴兒,你可知道,三十年前,這天下並非只有五大宗門。”她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那時,世間尚有第六大宗,名喚‘魔門’。其勢力之盛,一度可與儒宗分庭抗禮。”

蕭晴聞言,心中一驚,她自幼飽讀詩書,卻從未在任何典籍中聽聞過“魔門”之名。她正欲開口詢問,女儒已繼續言道:“這魔門行事詭譎,功法偏邪,素來不為正道所容。然其末代宗主,乃是一名驚才絕豔的女子,她竟是另闢蹊徑,創出了一種聞所未聞的‘採補’修行功法。”

女儒步子放緩,目光投向前方深邃的黑暗,聲音漸轉低沉:“世間傳聞,有妖類能化為女子,其天生媚骨,能與男子交歡,從而榨取男兒精元,以資自身修行,此等妖物,被稱為‘淫妖’。”她轉過頭,目光深邃地瞥了蕭晴一眼,“而魔道之中,素來便有采補的旁門左道。那末代女宗主,竟是將這淫妖之精血,融入自身修行,使自身化為‘半妖’之體。如此一來,再修行她所創的採補功法,便能獲得超乎想象的‘採補’能力。”

蕭晴聽得此言,只覺心頭一陣寒意,那“採補”二字,隱約間透著一股不詳的意味,而“淫妖”、“半妖”更是聞所未聞,令人毛骨悚然。

女儒似是看出了她的驚恐,聲音卻仍平靜無波:“此法一齣,魔門之中,女性高手陡增,其修為進境之速,令人瞠目結舌。一時間,魔門風頭無兩,幾可獨霸天下。然而,這等掠奪他人精元以肥己身的法門,終究是有傷天和。”她輕嘆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歷史的沉重,“最後,魔門行事愈發肆無忌憚,竟開始擄掠天下男子,用以採補,終究犯了天下眾怒,引得生靈塗炭,民怨沸騰。那時,我儒宗、劍門、天極門、懸浮寺、北空道,五大宗門,遂聯手而動,傾盡全力,方才將這魔門徹底剷除。”

女儒繼續緩步前行,幽暗的通道似乎沒有盡頭。她的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深意:“魔門雖滅,然其功法之中,亦有可取之處。五大宗門,雖以正道自居,卻也深知墨守成規,終非長久之計。於是在滅亡魔門之後,各宗長老皆仔細研習那魔門遺留下來的秘籍,將那淫妖採補之法,去其邪惡血腥,融入自身功法之中,使其化為一門堂皇正大的煉體、煉氣之術。此法一齣,收效甚佳,尤對女子修行,更是助益匪淺。”

她轉頭,目光深沉地看向蕭晴,語氣中帶著幾分感慨:“你可知,為何近三十年來,那‘潛龍榜’上的武林新秀,大半皆是女子?便是因為這採補之法,更適合女子體質,能使其修為突飛猛進,遠超男子。那些看似天資卓絕的女子,實則皆是得益於此。”

蕭晴聞聽此言,心頭巨震,猶如醍醐灌頂,又似被一道驚雷劈中。她腦海中瞬間浮現出榜上那些名動天下的女俠之名,原以為是女子天資聰穎,今日方知,竟是另有隱情。她萬萬沒有想到,這等被視為邪道的“採補”之術,竟會被五大宗門暗中沿用。她的臉色蒼白了幾分,帶著難以置信的震驚,失聲低喚:“夫子……”

女儒停下腳步,側身正對蕭晴,那張豔麗的容顏上,神色平靜,眸光清澈,彷彿在述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她伸出手指,輕輕拂過蕭晴額前幾縷髮絲,聲音柔和卻不容置疑:“晴兒,你既入我儒宗內門,便當知此間規矩。這採補之法,已是我五大宗門所有內門女弟子,皆要修行之功法。它既可助你修為精進,亦可化解你體質中蘊藏的某些潛在桎梏。你入我門牆,成為我的弟子,當然……也要修行此法。”

她言罷,便再度轉身,繼續朝通道深處行去,那背影在搖曳的燭火下,顯得有些模糊不清,卻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強大與宿命感。蕭晴聞聽此言,如遭雷殛,腦中轟然作響。她萬萬不曾料到,這光風霽月的儒宗,竟也與那邪異詭譎的魔門功法,有著這般不為人知的牽連。她身子一顫,花容失色,眼中滿是抗拒與震驚,不由得後退半步,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夫子……這……這如何使得?採補之術,非正道所為,且……且……”

那豔麗女儒見她這般反應,卻未顯半分不耐,反倒平靜地笑了笑,那笑意如清風拂過竹林,不帶一絲波瀾。她緩聲言道:“晴兒,你且莫要驚慌。功法是死的,而人是活的。魔門之衰,在於其貪婪無度,強取豪奪,有傷天和,故而終遭覆滅。然我五大宗門所修之法,已是將那邪門採補,改良為雙修之術。”

她目光清澈,直視蕭晴,語氣中正平和,似在闡述天地至理:“我等修行,並非採補,而是你情我願之雙修。取彼之精元,亦予彼以滋養,彼此相濟,共同精進。此法一齣,功倍事半,遠非枯坐閉關可比。三十年來,宗內湧現無數英傑,皆賴此功。故此法於宗門,實乃大道,非小道耳。”

蕭晴心頭雖明其理,然方才與李肅情意綿綿,巫山雲雨,皆是純情自願。如今聽得此番秘辛,又將自身與此法相連,只覺心中一寒,彷彿往日歡愛皆被蒙上了一層陰影。她想起與李肅的親密無間,想起那一句句的“哥哥”,心中更是抗拒,貝齒輕咬朱唇,艱難開口道:“可是……可是晴兒……晴兒已有戀人,此番修行,恐有不妥……”

女儒聞言,眸光微閃,眼底似有洞察一切的瞭然。她輕輕一挑眉,帶著一絲瞭然的笑意,徑直點破:“你說的,可是你那伴讀李肅?”

蕭晴聞言,俏臉又是一陣緋紅,只覺心事被窺破,更添幾分羞赧。她低垂臻首,輕輕頷首。

女儒見狀,笑意更甚。她輕輕拂過蕭晴的髮絲,聲音依舊柔和,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修道事大,兒女情長乃小道耳。你既入我儒宗門牆,當知大道為重。自魔門採補法改良的雙修之法推廣後,宗內也時常有那些已有李大哥的內門女弟子,亦要修行此道,且多有精進。此乃宗門多年總結之經驗,並非一朝一夕之念。你諾是實在不接受,或覺有違你心中所願,吾也可替你向你那小情人遮掩這些,使他日後不察,亦可保你清白之名。但此法,你卻不得不修。”她這話雖說得體面,然其中深意,卻是強硬而無情,分明是告知蕭晴,無論她是否願意,這雙修之法,她都必須修行。

女儒神色平靜,語氣中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她見蕭晴仍是滿面抗拒,便又輕嘆一聲,繼續言道:“再者,晴兒你當知曉,此雙修之法,非僅為女子自身修行。其本質上,乃是令男兒得享魚水之歡,極樂無窮的法門。”

她目光柔和,卻又帶著深意,凝視著蕭晴,緩緩勸慰道:“你既心中記掛著你那小情人,豈不更該修行此道?你修行了此法,日後豈不更能盡心服侍於他,使他得享閨房之樂?”女儒說到此處,唇角竟微不可察地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且此法玄妙之處,更在於你透過此法修出的修為,非但不會損傷於他,反而能反哺給他,助其武道精進,更能滋養他的精元。如此一來,你二人情投意合,互為裨益,共同修行,豈非更勝於尋常雙修?由此,也算將你心中那點虧欠,盡數補償了罷。”

此言一齣,蕭晴心頭一震,那番言論,竟是她聞所未聞,亦是聞所未想。她原以為“採補”定是損人利己,未料夫子口中,竟能將這般邪術,化作互惠互利之法。想到自己能因此助益李肅,那原本強烈的抗拒,竟是微微動搖。她怔怔地望著眼前這位豔麗而神秘的夫子,只覺自己的認知被徹底顛覆,心中五味雜陳,再也說不出一句反駁之言。

女儒見蕭晴面露糾結,知其心防已松,便不再多言,只溫和一笑,便引著她繼續深入。二人穿過方才那幽暗通道,行至盡頭,推開一扇更顯隱秘的石門,便來到一間內室。此室幽暗卻不顯逼仄,牆壁上繪滿古老的符文,中央懸掛著一盞長明燈,散發著微弱的光暈,將室內映照得影影綽綽,透著一股肅穆而神秘的氣息。

女儒示意蕭晴盤膝而坐,蕭晴雖心中忐忑,卻也依言而為。女儒行至她身前,纖手輕抬,指尖在蕭晴眉心、腕脈、小腹等處輕輕觸碰,一絲絲溫潤而又綿長的內息,便隨其指尖渡入蕭晴體內,在她經絡百骸中緩緩流轉,細細探查。蕭晴只覺那股氣息所過之處,酥麻微癢,卻又暖融融地,不覺有半分不適,反而隱約生出一種被徹底洞悉的赤裸感。

片刻後,女儒收回手,眸光深邃,望向蕭晴的眼神中,竟是帶著幾分滿意與欣喜,輕聲讚歎道:“嗯……果真是玄陰不絕,陰水充裕,此乃百年難遇之體!極品妙胎,是好苗子!”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激動,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蕭晴聞聽此言,俏臉不覺又紅了一分,那“玄陰不絕,陰水充裕”之語,雖不明其深意,卻也隱約聽出是某種極為適合採補的體質,心頭羞澀難當,卻又不敢多問。

女儒並未理會她的羞窘,徑自踱步至內室中央,抬手虛空一抓。只見一道紅光閃過,憑空便出現了一隻通體琉璃的玉瓶,瓶中盛放著一汪殷紅如血的液體,其內似有細微的赤色遊絲,蜿蜒蠕動,散發著一股異樣的妖媚與狂野之氣。女儒將玉瓶穩穩握於手中,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沉聲道:“此乃上古赤練淫蛇的精血,至陰至媚,與你體質最為契合,可助你將那採補之效發揮到極致。”

言罷,她便不再停留,亦不給蕭晴多問的機會,只轉身徑直向內室更深處走去,口中低語:“隨我來,吾帶你入煉化室。”蕭晴只覺腦中嗡嗡作響,那瓶中精血的妖異氣息,以及夫子口中“赤練淫蛇”之名,無一不讓她心驚膽戰。她本能地想要抗拒,然足下卻如同被無形之力牽引,身不由己地跟隨著夫子的步伐,走向那命運的未知深淵。

女儒領著蕭晴,步入那煉化室。此室較之外間更為幽深,四壁皆以烏石砌就,其上刻滿古老符文,中央一方祭臺,隱約有異香繚繞,燈火微弱,卻將室內映得森然肅穆,彷彿天地間只剩下此處,隔絕了所有塵囂。

蕭晴心頭惴惴,被夫子示意立於祭臺中央。女儒立於她身側,手執那玉瓶,眼神專注。她口中輕唸咒訣,指尖微動,一股柔和卻蘊含磅礴偉力的內息,自她掌心湧出。那玉瓶中的殷紅精血,驟然翻騰起來,化作一縷縷赤色的血氣,如游龍般脫瓶而出,在室內盤旋,散發著一股妖異而灼熱的氣息,圍繞著蕭晴的周身,時而輕撫,時而纏繞,彷彿有生命一般,似在探尋,又似在引誘。

血氣環繞間,女儒眸光幽深,帶著一絲慈悲,一絲無奈,又一絲不可抗拒的莊嚴,輕聲勸道:“徒兒,你當知曉,修行乃大道,世間萬物,皆為大道所用。兒女情長,固然可貴,然若無足以維繫之修為,縱有百年之好,又豈能長久?**你若能憑此功法,修為有成,精進不休,他日方可與你那小情人長相廝守,白頭偕老。**屆時,情愛之事,便是他知曉你曾修行此法,得了此番造化,也慢慢就不在意了,只覺你二人同心同德,攜手共進,更是佳話。”

她見蕭晴眼中猶有掙扎之色,便又加了一句,聲音平靜得不帶一絲煙火氣,卻字字如千鈞,直擊心底:“你諾是實在不願這般與他交合,心中總有芥蒂,為師亦可為你安排。我儒宗內門,自有名聲清白、修行精進的師姐,可替你去與你那小情人歡好,一來助他修行,二來你二人皆與他人交合,也算是互不相欠,此後便可再無負擔,一心向道。”

此言一齣,蕭晴只覺五雷轟頂,腦中嗡嗡作響,那本就蒼白的俏臉,此刻更是毫無血色。她萬萬沒有想到,夫子竟能說出如此驚世駭俗之語,那“互不相欠”四字,更是刺痛她心扉。然而,她還未來得及開口反駁,女儒已然收斂了眼中的複雜之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決然。她玉指輕拈,口中輕叱一聲:“入!”

話音剛落,那圍繞在蕭晴周身盤旋的赤色血氣,便如受到指引般,潮水一般,盡數沒入她那纖細的軀體之內。蕭晴只覺一股灼熱而妖異的氣流,自肌膚毛孔滲入,瞬間衝入四肢百骸,直入丹田深處。那感覺,似火燒,似蟻噬,又似有萬千蟲豸在她體內蜿蜒爬行,令人酥麻難耐,卻又無法動彈。她只覺意識模糊,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所有的掙扎與抗拒,在此刻盡數化作無聲的痛苦,被那滾滾血氣吞噬殆盡。

那赤色血氣如潮水般沒入蕭晴體內,她身子劇烈顫抖,肌膚泛起一層不自然的嫣紅,彷彿體內有火在灼燒,又似有萬千細蟻在血管中蜿蜒爬行,酥麻難耐。女儒見狀,眸光深邃,雙手迅速結印,催動武道神通,一股浩然卻又帶著異樣妖媚的氣息,自她掌心湧出,穩穩地裹住蕭晴,助她身體吸收精血,並加速其被精血改造的過程。

改造伊始,蕭晴體內便生出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經脈膨脹,氣血激盪,似要衝破身軀。然而,這股熱意並非單純的痛苦,其中又夾雜著一股奇異的酥麻與渴望,彷彿每一寸肌膚都在甦醒,每一處毛孔都在張開,貪婪地吸納著那股妖異的精血之力。她只覺身子輕顫,情不自禁地扭動,貝齒緊咬下唇,卻又溢位幾聲難以抑制的嬌吟。

女儒神色專注,一邊以內力引導精血與蕭晴自身氣血交融,一邊口中唸唸有詞,講解著這駭人聽聞的改造。她的聲音清雅,卻帶著一種冷冽的專業:“徒兒,爾觀《周易》之理,‘一陰一陽之謂道’。女子之體,主陰,其陰精乃生命之本源。你玄陰不絕,是為先天之稟賦,意指你體內陰氣生髮不息,猶如天地之水脈,源源不竭。此乃你女子獨有之天賦,最宜採補,亦是最能引動男子陽氣,使其歡愉無窮。”

她又指尖輕點蕭晴小腹,溫熱內息流轉,口中不停:“再者,陰水豐沛,乃是你腎水充盈,生殖之精旺盛。此非尋常閨秀之嬌弱,而是妙生之泉,能大肆分泌蜜漿,潤滑如膏,可使男子進出無礙,愈發暢快淋漓。如此媚骨天成,便是指你身段嬌柔,一經觸碰便能令男子心神盪漾,且你體內經絡穴竅,皆與情慾之流相通,故而初經人事,便能感知深層快意,能完美承接採補,而不損其身。”

女儒的話語,字字清晰地鑽入蕭晴耳中,猶如利刃般切割著她的羞恥與認知。她聽著夫子以堂皇儒學之語,將她身體的每一個隱秘之處,都以一種近乎冰冷的客觀,卻又極其露骨的方式剖析開來,揭示其媚骨天成、陰水豐沛的本質,以及如何讓其適合採補榨取。她只覺身下深處,在血氣的改造下,傳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與空虛,彷彿已被某種力量徹底啟用,又似乎被徹底掌控。那感覺,令她羞恥欲絕,卻又帶著一絲詭異的戰慄與無法自控的渴望。她身子扭動,似是抗拒,卻又無力,只能任由那血氣在體內肆虐。

那赤色血氣如潮水般沒入蕭晴體內,在女儒武道神通的催動下,一股難以名狀的異變便在她身軀內悄然滋生。蕭晴只覺體膚之下,似有微癢酥麻,筋骨皮肉,乃至四肢百骸,彷彿都在細微的顫動中,發生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轉化。原先清純的氣血,似被這妖異之物所浸染,漸漸變得燥熱難耐,一種奇異的妖冶與蠱惑之氣,在她體內悄然流轉。她原是花容月貌,此刻雖未顯外形之變,卻在她自身感受中,那柔弱無骨的嬌軀,彷彿逐漸沾染了些許野性與媚態,漸漸轉為半妖之體,非復尋常閨閣女兒之身。

在這身心劇變之際,蕭晴忽覺一股奇異的空虛感,自那最為私密的幽穴深處,悄然湧起,繼而蔓延至全身。這空虛並非虛無,反而如同一方被驟然抽空的深潭,那原本充盈的陰水,雖依然豐沛,卻彷彿被賦予了某種更為強大的吸納與渴望之力。那穴口溫潤如舊,卻隱約生出一種無形的迴盪,似是在渴望某種充盈,又似在期待某種極致的填補與榨取。

這感覺既是酥癢,又是酥麻,令人心底深處,竟不自覺地生出一種難以抑制的欲求,如同一張無聲的口,悄然張開,渴求著陽剛之氣的灌溉與索取,其間滋味,委實難以言表,令人羞怯又戰慄,沉淪又掙扎。

此刻,那股空虛之感自穴中瀰漫開來,令蕭晴心頭一凜,思緒便不由自主地回溯。她回想起那初次與李肅共赴巫山的情景,那時她也曾心有忐忑,聽聞閨中姐妹私語,初經人事多有痛楚。然真箇與李肅交合,卻著實沒什麼不適,身子便順其自然地進入了那雲雨之境,渾然不覺半分滯澀,反倒很快便有那酥麻快意,自下而上,蔓延全身。

她素日里便覺自己身子較尋常女子更為溼潤,每至情濃時,那蜜漿更是大肆分泌,如甘泉湧動,使得李肅每每進出,皆是水光淋漓,暢行無阻。而李肅,每每於此,都甚是喜愛,眼底盡是饜足之色,口中亦常低聲讚歎,直道她這般豐沛,世所罕見,令他得享無上滋味。

如今再思及此,結合方才夫子所言“玄陰不絕,陰水豐沛”之語,蕭晴方才明白,原來這皆是她天生媚骨使然。那所謂的“空虛感”,便是這被赤練淫蛇精血改造後,深藏於體內的半妖之性,在渴望著無盡的索取與填補,欲將那豐沛的陰水化作更極致的採補之力。羞恥與戰慄交織,卻又隱隱生出一種對未知的茫然與順從。

念及過去幾十日中,二人日日纏綿,那李肅氣血修為遠勝於她,陽剛雄渾,每一次進出,都帶著摧城拔寨之勢。雖在巫山雲雨時,她常覺自身似處於下風,被那狂猛的衝撞逼得嬌喘連連,身子欲酥,然而細細回想,她卻從未有過敗退之態。每每至情深處,她或能與李肅一同登臨極點,共赴高潮洩身,雙雙沉淪於極致的快意之中。

更有甚者,有時她那媚骨天成的身子,竟似有一股無形吸力,將李肅陽剛之氣牢牢纏裹,令他肉棒先她而將陽精盡數耗竭,徹底噴發,而她自身,卻猶能餘韻綿綿,彷彿尚有餘裕,意猶未盡。此刻方知,原是自己那“玄陰不絕,陰水豐沛”的體質,早便暗含著這般天賦,能引動男兒精元,而她自身,亦可從中受益,卻不曾察覺,只當是兩情相悅,水乳交融的自然而然。

卻說那女儒見蕭晴初步融合精血,神色雖有掙扎,根基卻已穩固,心下略定,遂不再遲疑,指尖掐訣,口中唸唸有詞,一股更為精純浩瀚的法力自其周身勃然而發,再次灌注於蕭晴體內,催動那妖化之程序,務使其功行圓滿。

蕭晴只覺一股沛然莫御之力,自頂門百會直貫而下,周身經絡竅穴,無不被這股力量沖刷滌盪。原先那若有若無的妖冶之氣,此刻竟如江河決堤,洶湧澎湃。她內視己身,只見那五臟六腑,奇經八脈,皆已蒙上一層淡淡的赤色光華,尤其是那下腹丹田深處的胞宮,此刻竟微微震顫,似有靈性一般,生出一種吞吐吸納之意。一股前所未有的飢餓感,並非源於口腹,而是自那胞宮之中勃然而發,直欲吞噬天地間一切陽剛之氣,方能饜足。肌膚之下,隱有細密的赤色鱗紋若隱若現,旋即又隱沒不見,彷彿與血肉徹底融為一體。她的一雙明眸,此刻更是水光瀲灩,眼波流轉間,竟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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