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桃色】(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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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9

趙鵬飛聽到陳默的話,先是微微一怔,隨後嘴角扯出一絲苦笑。他搖了搖頭,語氣裡帶著幾分無奈和了然:"你還是別改了,反正你肯定不愛這樣叫的。"

陳默聞言,也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懶散的笑,沒再接話。他靠在沙發上,手指輕輕敲打著扶手,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事實上,他並不真的在意親生父親是誰,而趙鵬飛顯然也清楚這一點——稱呼對他們而言,早已失去了原本的意義,畢竟陳默從出生到現在,扮演父親角色的就是他趙鵬飛。

沉默片刻後,趙鵬飛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平靜:"我沒辦法讓你繼承我的一切,甚至能沒什麼能給到···"他頓了頓,目光略微偏移。

"嗯,我知道的,因為我那兩個表哥嘛,準確來說,是我的兩個哥哥?"陳默表情沒有絲毫波動。他早就盤算過了,而且確實不怎麼在意。接著隨意地擺了擺手,語氣輕佻:"我要求不高你知道的,老頭子你保我個不愁吃穿還是還是綽綽有餘。"說完還故意露出一個紈絝子弟式的笑容,整個人癱在沙發裡,彷彿對一切都滿不在乎。

趙鵬飛看著他的樣子,眼神複雜地閃了閃,最終只是輕輕嘆了口氣。

“還有個事我挺愧疚的。”陳默原本漫不經心捻著打火機的手指停了下來,撩起眼皮看向趙鵬飛,帶著點詢問,他知道老頭子很少用這種詞,但好像又沒在他臉上看到哪怕一絲的愧疚,倒要看看這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

“你剛吃的藥丸,叫藍葉,吃了之後,就不能勃起了,要隔三年吃一顆,連著吃三顆才能重新勃起。”

陳默腦子裡像被重錘砸了一下!十九歲高考衝刺那幾個月,他明明精力旺盛卻硬不起來,對著雜誌上光屁股女人都沒反應,他還以為是壓力太大了!二十二歲生日後第二天,跟外語學院那朵院花去開房,褲子都脫了那玩意兒卻軟得像條死蛇,害他被院花罵了聲“銀樣鑞槍頭”摔門而去!名聲傳遍整個學校,他才讓趙鵬飛給他安排出國讀書的!

原來根本不是壓力!不是意外!是這老東西整整六年都在給他下藥!一股被徹底愚弄、被閹割了六年的滔天怒火“轟”地直衝腦門!血液瞬間湧上頭頂!

“操你媽趙鵬飛——!” 狂怒的嘶吼破喉而出,陳默像頭被徹底激怒的豹子猛地彈起,拳頭裹著六年被矇蔽、被“閹割”的滔天怒火,帶著風聲狠狠砸向那張冷硬的臉!

趙鵬飛語速極快,“它能讓你把女人操死。”

話音剛落,陳整個人像被按了暫停鍵,陳默的拳頭離趙鵬飛的下頜骨只有半寸。把 女 人 操 死 ?! 一字一字地迴盪在陳默的腦海之中,這惑力太大了!

同時“啪”一聲脆響,一個深棕色玻璃藥瓶被趙死死摁在茶几玻璃面上!

瓶中,數百顆暗紅近褐的藥丸密密麻麻擠在一起,顏色像腐敗凝固的血珠,又像淬了毒的紅葉,在燈光下泛著冰冷邪異的啞光。

趙鵬飛手指重重敲擊瓶身,字字如鐵錘砸下,“這東西叫‘紅葉’!,吃了這個藥的的女人,會像最下賤的母狗一樣爬著求你操!會把你射出來的每一滴精液當瓊漿玉液舔乾淨!!會死心塌地!會變成你指東不敢往西的奴隸!!!”

陳默赤紅的眼死死釘在茶几上那瓶如同詛咒具現化的紅葉,散發著冰冷刺骨又令人心悸的致命誘惑。但陳默回過神來質問“你怎麼證明”。

趙鵬飛眼皮未抬,對著餐廳門吐出兩個字:“小倩。”門應聲而開。王姨走了進來,合體的深色改良旗袍勾勒著溫婉的身段,烏髮挽髻。看到陳默鐵青的臉,她眼中關切瞬間轉為不安:“書記?”

“鎖門。”命令簡潔。王姨二話不說,利落把門反鎖。

“脫衣服。”趙鵬飛的聲音冰冷無波。

“書…書記!這……這當著小默的面……不好吧!” 王姨輕聲道,臉頰微微漲紅,聲音有些羞恥和急切!但她的雙手卻像是被無形的線牽引著,落在了側襟盤扣上!一邊說話一邊解開衣服,盤扣已“噼啪”彈開!深色旗袍、內裡襯裙、真絲內衣褲……層疊衣物如同失去了支撐,流暢迅疾地滑落至她腳踝!短短幾息,那具保養得宜、曲線玲瓏的熟女胴體已赤裸裸地暴露在餐廳冰冷的吊燈下!腰肢纖細,臀線挺翹,飽滿的雙乳在急促呼吸下顫動。她垂下目光,雙臂緊貼身側,站得筆直,唯有慘白中透出異樣紅暈的臉頰和劇烈起伏的胸口,暴露著內心的驚濤駭浪。

“站直。分開腿,最大。蹲下,M字形。”命令砸下。

王姨身體繃緊,毫無遲滯!雙腿“唰”地一聲極限分開,腳跟穩穩釘地,流暢地沉腰下蹲——一個標準到殘酷的M字形蹲姿瞬間定格!粉嫩的腿根與全然敞開的私密之處,再無遮掩。

“右手摳下面。左手抓左邊奶。”趙鵬飛的聲音冷酷如鐵。

執行!

王姨的右手如同出鞘的匕首,精準而迅猛地狠狠摳進了自己敞開的、已然溼潤的私處深處!“嗯——!”一聲壓抑不住、帶著巨大羞恥卻又透出異樣爽快的鼻音猛地從她緊咬的牙關裡迸出!她的身體觸電般劇震!呼吸驟然變得深重急促,原本慘白的臉上瞬間湧起濃烈的、不正常的潮紅!那隻摳弄的手彷彿被無形的力量驅動,動作驟然變得激烈而深入,帶出響亮粘膩的“噗呲”水聲!左手同步狠狠抓住左邊整隻飽滿的乳峰,手指深陷乳肉,近乎粗暴地揉搓抓握!飽滿的乳球在她掌心擠壓變形!臉上的痛苦屈辱與身體不受控制的激烈反應,形成了毀滅性的感官炸彈!

陳默的大腦被這畫面狠狠轟穿!一片空白!

視網膜上烙印著最荒誕、最刺激的景象:溫婉的長輩赤裸馴服地執行著最淫辱的命令,甚至在本能的刺激下……爽了?!那聲壓抑的鼻音,那潮紅的臉,那激烈摳弄和抓揉的手!褲襠裡那根逐漸被極致罪惡畫面的催化下,搏起、膨脹、硬化!滾燙堅硬如燒紅的鋼釺,死死頂起粗糙的褲襠布料,還在變大的肉棒帶來撕裂般的痛楚和一種衝破理智的狂暴釋放慾望!一股被這“被迫爽快”點燃的黑暗深淵般的原始亢奮,如同熔岩在他體內瘋狂奔流、爆炸!他死死盯著王姨摳弄的手,抓捏變形的乳房,聽著那刺耳的水聲和壓抑的鼻息,喉嚨裡發出粗糲如砂紙摩擦的喘息,眼球赤紅!

趙鵬飛冰冷的目光在王姨臉上那抹屈辱的潮紅和激烈動作上掃過,又瞥了一眼陳默那張被生理慾望衝擊扭曲的臉,一絲掌控一切的滿意稍縱即逝。

“穿好。出去。”命令如同解除開關。

王姨瞬間停手!激烈的動作戛然而止!她急促地喘息一聲,臉上潮紅迅速褪去,只餘更深的慘白和羞恥。她猛地起身,如同訓練有素的機器,快速撿起地上的衣物,背對兩人,沉默而迅速地穿戴整齊。旗袍再次裹住身體。她快步走向門口,擰開鎖。

就在拉開門、身影即將消失的剎那——陳默因極度刺激而銳化的感官,精準捕捉到:王姨那雙穿著絲襪的勻稱小腿,腿根處似乎有一絲極其細微、難以察覺的戰慄!她的背影在門縫透出的光裡,極其短暫地遲滯了半秒鐘! 彷彿身體深處那被強行點燃又被粗暴掐滅的快感餘波,化作了一絲屈辱的、難以填滿的虛空?

門“咔噠”關上。

死寂吞沒一切。

陳默僵在沙發上。耳邊清晰地迴盪著那粘膩的水聲和那聲短促的“嗯!”。視網膜上反覆閃現著王姨激烈摳弄的手、潮紅的臉、以及離去時那絲微不可察的顫抖!褲襠裡肉棒依舊灼痛堅硬,他想撫摸一下緩解痛楚,卻感覺無比陌生,這根在他誇下的巨棒,是屬於他的嗎?最少20多釐米長,一個手掌才堪堪握住的粗大肉棒,真的是他的嗎,上一次勃起———幾年前也就只有13釐米左右長,粗細不比瓶裝可樂口大多少,現在居然變化這麼大?他確信了趙鵬飛的話,這肉棒..確實可以把女人操死,這瓶紅色的紅葉也確實可以支配女人讓你為所欲為。同時逐漸覺得,這藍葉帶來的6年太監生活,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釘回茶几——

那瓶暗紅如凝結血珠的紅葉藥丸,在燈光下散發著冰冷、致命的光澤。

死寂的餐廳裡。只有陳默愈發粗重壓抑的喘息聲在冰冷的空氣中迴盪。褲襠裡那根巨大的肉棒隨著每一次搏動,都將更深沉的劇痛和毀滅的衝動烙印在他的神經上。(因為第一次脹這麼大,多兩次習慣就不會這樣了)

陳默用最快速度把藥瓶塞進口袋,並慢慢的看了趙鵬飛一眼,這是他無聲的妥協:放過你這老東西了。

趙鵬飛身體微微前傾,雙手穩穩地搭在光潔的紅木桌面上,開始了不容更改的交待:

“紅葉這個藥,第一次服用需要連續三個月,每個月一顆才能開始生效,後續每月需要服用一顆維持,更年期前斷藥會慘死!至於效果,你也看見了。”

“記住不能斷藥。” 他盯著陳默的眼睛,強調著,“會死人。”語氣不容置疑。

短暫的沉默後,更深沉的警告降臨:

“但紅葉有一個大問題,” 趙鵬飛的聲音低沉下去,帶著不容忽視的危險氣息,“服用了紅葉的女人不會單獨識別某個藍葉。”

他身體前傾,施加更強的壓迫感:

“所以,” 結論斬釘截鐵,“我們最好不要生活在一起,你下週就搬出去,住處我已經幫你選好了,但還在佈置。” 他語氣恢復平淡。

“某個企業老闆孝敬的是一套別墅,掛在林薇名下,同時,林薇作為管家,會照顧你的起居。”

林薇?這個名字像一根尖銳的冰刺,猛地扎進陳默混亂的意識。好熟悉的名字……絕對在哪裡聽過!

他下意識地在記憶的泥沼中奮力搜尋。幾秒鐘的死寂,只有他粗重的呼吸聲和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突然——

一張臉孔毫無徵兆地、清晰地投射在他腦海中,

那是一張漂亮得無可挑剔的臉,五官精緻,皮膚白皙。但這份美麗卻被一種極其嚴肅、近乎古板的神情徹底凍結!冷硬的下頜線,緊抿成一條毫無弧度的直線、唇色極淡的薄唇,還有一雙……一雙看人時總是帶著審視、規訓和不近人情的、細長而銳利的眼睛!

不會是這個林薇吧?!

陳默的心臟驟然縮緊,一股混雜著強烈排斥和難堪回憶的寒流瞬間竄遍全身!這個形象喚醒了絕對鮮明的、極其糟糕的感官記憶!

那是……高考結束後的那個暑假。那段對於青春期男生來說無異於公開處刑的、極其屈辱的經歷——為了查清“陽痿”的根源,他被迫住院接受各種難以啟齒的檢查和治療。而王姨當時家裡有事走不開,就拜託了她同樣放暑假在家的表妹林薇來臨時照顧他住院這幾天。

那個女人!林薇!她古板刻薄到了極點!彷彿一本行走的、印刷著無數條條框框的規章制度!

他翻個身動靜大點,她冷冰冰地提醒他不要打擾隔壁床病人休息。他喝水不小心嗆到,她遞紙巾的動作都帶著一種“你怎麼這麼笨拙”的無聲指責。他試圖詢問一句病情,換來的是公事公辦、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醫學名詞解釋,眼神里卻寫滿了“不要問這些沒用的廢話”。

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醫生來做那些極其私密、令他恨不得鑽地縫的檢查時……

她竟然……不是自然地避嫌走開!

她只是面無表情地、極其專業地退到幾步外的角落,目光平靜地落在病歷板上,彷彿在看一份普通的報告,但那姿態分明是在“履行職責”、“陪同監護”!她甚至會在醫生提出幫忙時,極其自然地、毫無情緒波動地搭把手,提起,擺弄那很需要檢查的肉棒!她的眼神冷靜得像是在觀察一件物品,而非一個有血有肉、自尊心正被踩在腳底碾壓的男生!那種冰冷的、無視他羞恥的“專業協助”,比任何直接的訓斥都更讓他感到無地自容!同時,陳默剛剛還猙獰跳動的大肉棒,慢慢的無力下垂。

陳默帶著反感的確認道“王姨那個表妹嗎?不行,換個人,換個人。”,

趙鵬飛沒有回應陳默的異議,他毫無波瀾,甚至沒看陳默,那份掌控如同鐵壁。

只是側首,用平淡到冷酷的語調拋下一句:

“記得每個月,” 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陳默裝藥的口袋,“給她吃藥。”

陳默瞬間明白了!她會跟王姨不會違抗趙鵬飛那樣,不會違抗自己的任何要求。但這又能怎麼樣呢?

僅僅是想到那張毫無生氣、令人窒息的臉,以及以前的事,陳默只有深深的排斥。

“可是——” 喉嚨乾澀,抗議試圖再次湧出。

趙鵬飛徹底掐斷了對話。他甚至沒給陳默一個眼神,只是略提聲量,清晰的對門外說:“小悅!”,僅幾秒,門就被打開了。蘇悅立在門外。筆挺站著,身形纖細卻緊繃如拉滿的弓,英氣短髮下,那張冷若冰霜卻異常精緻的臉微微低垂,她大步走入,走到餐廳中央站定等待。

“趙叔叔。” 她的聲音依舊是清冽的,但細聽之下,似乎比平日少了一絲穿透力,多了一分不易察覺的滯澀。

趙鵬飛的目光掠過陳默臉上的厭惡,落在蘇悅身上,:

“蘇悅,我幫你和張局打過招呼了,給你要了幾天假。”

他隨即指向陳默,語氣隨意:

“小默才回來,很多東西不熟悉。這幾天,你帶著他玩幾天。”

陳默的抗議被堵死。他看著趙鵬飛冰冷的臉,看著旁邊被迫“休假”的蘇悅——她站姿依舊挺直,但那份冰冷堅硬的特質下,似乎有微弱的東西在掙扎、在迷茫,目光似乎極其短暫地、如同被無形的磁石吸引,朝著陳默的方向飛快地掠了一眼,隨即又以更快的速度、更用力的姿態垂下,長長的睫毛掩蓋了所有情緒。那瞬間的偏移快得像是眼花,卻又彷彿在她緊抿的、線條優美的唇線上,留下了一道幾乎看不見的、被什麼東西強行拉扯過的痕跡。

短暫的寂靜之後,“是。” 聲音清冷簡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

話音未落,她已轉身。穿著灰色運動褲和白色運動鞋的雙腿邁步迅捷有力,幾步就來到陳默面前。

沒有多餘動作,她的右手直接伸出,精準地扣住了陳默的手腕。“走吧。” 她的聲音壓得很低,清晰而不含怒氣,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命令感。同時手腕發力,拉著陳默就向外走去。

陳默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帶得身體一晃,腳下跟著邁步,才勉強穩住沒踉蹌。

“喂!” 他本能地皺眉想甩開,但那手像鐵箍一樣,既不放也不過分擠壓,只是穩穩地、帶著一股持續向外的牽引力。

走廊裡,蘇悅步履很快,運動鞋在地板上發出輕微而急促的摩擦聲。她緊緊拉著陳默,目不斜視地朝大門方向走,根本不給他停步或說話的機會。陳默被她帶著也加快了速度,手腕上那股不容置疑的力道讓他既惱火又有點無可奈何。

一路無話,只有兩人急促的腳步和被拉拽發出的輕微衣物摩擦聲。

穿過空曠的客廳,傍晚微涼的空氣湧入。院子裡的停車坪上,昨天載著陳默回來的警車靜靜停著。蘇悅徑直走到副駕駛一側,動作乾脆利落地拉開車門。將他“送”進了副駕駛座,隨即鬆開了手。“砰!” 車門隨後立馬關上,陳默下意識地揉了揉還有些發麻的手腕,那裡留下了一圈淡淡的指印。

蘇悅已經快步繞過車頭,拉開駕駛座車門坐了進來。引擎發動,低沉的轟鳴在狹小空間裡迴盪。空調口開始慢慢吐出涼風,驅散著燥熱。

她沒有立刻掛擋。雙手搭在方向盤上,指尖無意識地輕輕叩著包裹方向盤的真皮邊緣。

沉默了片刻,蘇悅聲音響起,比剛才在餐廳裡那聲冷硬的“是”要低緩一些,少了些命令感,多了點……不易察覺的遲疑:“去哪?” 她問得很簡短。

去哪?他壓根沒想過這個問題。被抓出來得太突然,他側過頭,瞥了一眼蘇悅的側臉。刺眼的陽光從她那側車窗湧進來,給她英氣的短髮和冷硬的側臉輪廓鍍上了一層模糊的金邊,反而讓她顯得有些遙遠和不真切。她身上那股乾淨的皂角味在空調風裡似乎飄了過來。一股強烈的疲憊和“無所謂”的情緒湧上來。

“你休假了”陳默的聲音帶著點懶散,“那就……” 他頓了頓,身體往椅背裡又陷了陷,語氣隨意,“去你想去的地方吧。” 說完,車裡再次陷入了沉默,只剩下引擎的低吼、空調風口持續送風的嘶嘶聲。

蘇悅直視著前方的大門,下頜線依舊繃緊,但眼神深處似乎掠過一絲極細微的鬆動。

去哪?這個簡單的問題在她心裡激起了一點漣漪。休假……一個對她而言異常陌生的詞。去哪裡?她幾乎沒什麼屬於自己的“想去的地方”。但有一個念頭,在心底埋藏了很久,像一顆被遺忘在角落的種子,此刻卻頑強地探出了頭——山頂。遠離城市燈光,被清冽夜風和浩瀚星空包裹的地方。那是她緊繃神經下,唯一能感到一絲寧靜的角落。

這個念頭如此清晰,以至於她幾乎沒再猶豫。握著方向盤的手穩了穩,沒有任何解釋,也沒有看陳默一眼,她直接向右打動了方向盤。

車輪碾過路面,車子平穩地拐入了一條通往城郊的主幹道。



   第二章 女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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