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桃色】(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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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9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通往城郊的柏油路上。

陳默早已因為昨天跨國飛行的疲憊、靠在副駕駛並不算舒適的椅背上,頭歪向車窗一側,呼吸變得均勻而深沉,徹底睡著了。

蘇悅的目光專注地平視著前方不斷延伸的道路,雙手穩穩地掌控著方向盤。然而,在一個漫長的直道,或者等待紅燈的空隙,她的視線總會不受控制地、極其短暫地偏離軌道,落在副駕駛那個沉睡的身影上。

一次,兩次,三次……

那冰冷的、如同蒙著一層薄霜的眼底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極其微弱地閃爍了一下。像是冰面被投入一顆極小的石子,漣漪細微到幾乎無法察覺。她看到他額角那點濡溼的頭髮,看到他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一種極其陌生的、帶著點探究意味的情緒,如同深水下的暗流,悄無聲息地滑過。但每一次,她都迅速地將視線拉回前方的路面,彷彿在無聲地勒令自己集中注意力。

將近兩個小時的車程後,終於駛入了一個位于山坳裡的景區停車場。停車場不算大,鋪著碎石,四周被高大蔥鬱的樹木環繞,綠廕庇日,隔絕了大部分的暑氣。幾輛零星的私家車停在裡面。

“到了。” 蘇悅的聲音不高,打破了車內的沉寂。

“唔……嗯?” 陳默有些茫然地睜開眼,濃密的睫毛顫動了幾下,眼神渙散了幾秒才聚焦,環顧四周陌生的山林環境。“我在哪?這是準備要幹嘛?” 他嘟囔著,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剛睡醒的沙啞,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山間清涼的空氣瞬間包裹了他,讓他精神一振,抬頭望向那被樹林遮擋、只露出一小片湛藍的天空和被夕陽染上金邊的樹梢,再看著那環抱四周,密不透風的高山,“爬山?!”他轉頭問蘇悅,沒等蘇悅回答話鋒一轉接著說道“現在開始爬,爬上去天都黑透了吧大姐!” 語氣裡充滿了不可思議和認命般的無奈。

蘇悅沒搭理他,下車走到車尾,動作利落地開啟後備箱。裡面東西不多,但擺放得井井有條,帶著她一貫的秩序感。她目光掃過,很快就俯身從最裡面拖出一個用厚實的黑防水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長條狀物體。包裹卷得很緊,兩端用結實的登山繩捆紮著,外形確實酷似一個加長加厚的便攜睡袋卷。接著,又從工具箱旁邊的縫隙裡精準地摸出一個黑色的警用手電筒,隨意地塞進了自己寬鬆運動褲的側兜裡。

“喂,蘇警官,” 看著她手裡那個分量不小的包裹,又看看那條蜿蜒向上消失在密林深處的、看不到盡頭的石階路,眉頭擰成了疙瘩,“這什麼寶貝疙瘩?值得這麼大功夫背上去嗎?還是說……山上有秘密任務?”他語氣裡充滿了質疑。

蘇悅置若罔聞,拎起包裹,“咔噠”一聲利落地鎖好後備箱,轉身就朝景區入口旁的小賣部走去,只留下一句簡潔的指令:“跟上。補充物資。”蘇悅進去不大的小賣部後目標明確,快速拿了幾瓶礦泉水、幾包高熱量壓縮餅乾、一小盒獨立包裝的創可貼、兩個打火機,一包紙巾,一包消毒溼巾和幾節五號電池(顯然是給手電筒準備的),結賬時又順手拿了瓶驅蚊水,和幾個塑膠袋,動作高效得像個執行任務的機器。很快,她就拎著一個鼓鼓囊囊的簡易塑膠袋走了出來。自己揹著黑色包裹,袋子交給了陳默。

走到檢票口,她亮出警官證:“市局,公務。”工作人員看了一眼證件和她身後一臉不情願、衣著考究的陳默,雖有疑惑,還是放行了。

踏上冰涼的石階,陳默跟在後面,不死心地追問:“喂,‘公務’具體是什麼?總得讓我這個‘協同人員’有點知情權吧?真的是隻是爬山?總不能是去看星星吧?” 他盯著蘇悅肩上那個不小的包裹,語氣越發戲謔,“還是說……這卷東西里藏了什麼關鍵證物?非得摸黑上山交接?”

蘇悅聽了陳默這麼有想象力的話之後,嘴角微微揚起了一個角度,隨後慢慢變回原來的模樣,陳默跟在身後,自然是看不到這點變化。見蘇悅真的不搭理他,認命般地深深嘆了口氣,認命般的說,“行吧行吧,反正我是被你拽來的。先說好啊蘇長官,等會兒我要是累趴下了,或者腳崴了,你可得負責把我弄下山……” 他故意拖長了語調。

蘇悅停下腳步,轉過身,將手中那個沉甸甸的防水布包裹調整了一下位置回答“可以。”一時之間讓陳默講不出話來,見他不再貧嘴,便再次轉身,目光堅定地直視著前方蜿蜒的山路,踏上了下一級石階、她的背影在午後斜射的金色陽光下,拉出長長的影子,顯得異常挺拔和……帶著一種近乎朝聖般的專注,向著她心中的那片目的地進發。涼爽的山風拂過,吹動了她鬢角幾縷不服帖的短髮。

濃稠的夜色徹底包裹了山路,唯有手電筒的光柱在濃密的黑暗與盤錯的樹根間切出一道刺眼的白痕。持續的攀爬磨滅了多餘的念頭,只剩下沉重的呼吸、踏在石階上的腳步聲,以及在這片隔絕的寂靜中愈發清晰的彼此。

陳默早已放棄了調侃,身體的疲憊蓋過了一切,但他的心神卻前所未有地聚焦在前方那個身影上。他清晰地感覺到了變化:蘇悅的話確實多了起來,雖然依舊保持著那種特有的簡練。

“小心腳下,滑。” 她會在苔蘚溼滑處及時出聲,聲音不高,卻在寂靜中異常清晰。

當頭頂的樹冠豁然開朗,露出一片璀璨的星河時,她會停下腳步,手電光柱向上指著某個方位:“看,獵戶座的腰帶。” 聲音裡沒有感慨,卻帶著一種近乎平和的陳述。甚至在短暫的休憩時,看著山下遙遠谷地裡如螢火般散落的幾點燈火,她會平靜地說出:“那是清溪鎮的燈光。” 這些零碎的言語,像是一種十分純粹的……分享。這微小的鬆動,連同那句“一直想來一趟,總沒空”帶來的衝擊,徹底瓦解了陳默心中關於“任務”的最後一絲荒謬猜想。冰冷的警徽之下,藏著一個對浩瀚星空懷揣著近乎笨拙憧憬的真實靈魂。黑暗中零星言語築起的無形橋樑,悄然拉近了他們,陳默的心跳有些不受控制,蘇悅那些關於星光和燈火的零星話語,像投入心湖的石子,不斷漾開漣漪。

機會出現在一段陡峭溼滑的石階。青苔在光線下閃著幽暗的光澤。踏上那級石階時,腳下“不小心的一滑”,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向前踉蹌傾倒——三分真實,七分刻意放大的力道。

驚呼尚未出口,前方的蘇悅已閃電般轉身應對!

她沒有去抓他的手腕,而是本能地迅速向前跨了一小步,縮短距離,同時雙臂果斷地、帶著支撐的力量探出!她的身體瞬間形成了一個穩固的支點。陳默結結實實的撞到了她,上半身幾乎完全靠在了蘇悅伸出的手臂和肩側上,臉頰甚至蹭過她肩頭汗溼的衣料。她身體的溫熱和穩定感瞬間包裹了他。

黑暗中,兩人靠得極近,姿勢幾乎像是一個短暫的擁抱,蘇悅的雙臂穩穩地支撐著他前傾的重心,承受著他大部分的體重。那雙銳利的眼睛在近距離下閃過一絲職業性的確認——確保他安全站穩。但這確認只維持了極其短暫的一瞬。

緊接著,一股洶湧的陌生感如同炙熱的浪潮,瞬間淹沒了蘇悅!這感覺如此強烈,如此直接,那些觸感無比清晰:他身體的重量、透過衣物傳來的體溫、急促的呼吸噴在她頸側和耳垂的微熱氣息……一切都超出了她慣常的與男性接觸的界限。是純粹的、赤裸的異性荷爾蒙衝擊。

一股強烈的悸動順著她支撐的手臂直衝心臟,讓她全身的肌肉瞬間繃緊到了極致!彷彿這不是在支撐一個人,而是在承受某種無法理解的能量衝擊。她的呼吸驟然停滯。

幾秒後,回過神來的蘇悅吞嚥了一下,用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緊繃和一絲幾乎無法掩飾的慌亂的聲音擠出:“……站穩了嗎!” 。支撐著他的雙臂甚至微微顫抖了一下,不是力量不足,而是內心巨大波瀾的外在體現。

陳默被她這劇烈的反應釘在原地,目光完全被她臉上的變化攫住。那張冷白的臉龐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從雙頰迅速蔓延至耳根,再一路燒向脖頸,彷彿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間失控倒流,伴隨著那聲“站穩了嗎”達到了頂峰。那抹濃重的緋紅,在黑暗中像一團燃燒的火焰,徹底燒燬了她冰封的表象。陳默看得有些愣住,一時忘記了回應,只是呆滯地靠著她的支撐站立著。

但,有“人”替陳默回應了。蘇悅左大腿內側根部那柔軟而敏感的肌膚上,無比清晰地傳來一下有力、突兀、且帶著灼熱硬度的搏動!

這是一個……活物?一個堅硬、滾燙、帶著生命力的……東西?!

“……這……是什……” 一種強烈的不安驅使著她下意識地發問,聲音乾澀得如同砂紙摩擦。她的目光幾乎是本能地、帶著一種近乎恐怖的探究欲,猛地向下掃去!視線精準地聚焦在兩人身體交錯的、那個帶來奇怪跳動感的源頭——

就在她低頭的剎那,目光鎖定!

朦朧的手電餘光下,陳默緊身運動褲的襠部輪廓無所遁形!那處布料被一種驚人尺寸和堅硬弧度的東西高高頂起,緊繃得彷彿下一秒就要撕裂!那形狀、那位置……答案呼之欲出!

“……” 所有能發出的聲音都瞬間被掐死在喉嚨裡!蘇悅只覺得一股滾燙的血液再次狠狠衝上頭頂!

然而,就在她大腦一片空白、被這赤裸裸的視覺衝擊震得魂飛魄散之際——彷彿是為了徹底坐實她的認知,在她驚駭目光的注視下!

那被布料死死包裹、輪廓分明的碩大凸起,竟然又極其清晰而有力地、重重地向上彈跳了一下!如同沉睡的猛獸在宣告自己的存在!布料被頂出的形狀隨著這跳動發生了微妙的起伏,充滿了原始而野蠻的力量感!再一次傳遞到她敏感的大腿內側。

“!!!” 蘇悅的瞳孔收縮到了針尖大小!

一股前所未有、奇怪酥麻感,從接觸的地方,沿著神經狂野的向上奔騰,直到把那如同炸彈爆炸般的衝擊全部釋放在大腦內,令她靈魂顫抖著被瞬間淹沒!

支撐著陳默的雙臂如同被電流擊中,猛地抽離!她的身體像被無形的巨力狠狠向後推去,踉蹌著連連後退了幾步才勉強站穩,拉開了儘可能遠的距離。

那張本就漲紅的臉,此刻更是通透得像是燒紅的烙鐵,連帶著裸露的脖頸都染上了濃重的緋色。她死死地咬著下唇內側,力道之大讓唇色瞬間褪去,只剩下失血的蒼白,但也堵著了發出任何聲音的可能。

那雙總是銳利冰冷的眼眸裡,此刻只剩下一片純粹的茫然和無措。她甚至無法聚焦視線,眼神快速地掠過陳默的臉,又驚慌地避開,最終死死地釘在腳下的石階上。她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每一次吸氣都像是溺水的人終於浮出水面,帶著一種令人心驚的、近乎窒息後的貪婪。微涼的夜風灌入她因喘息而微微張開的嘴唇,卻絲毫無法平息她體內那股混亂的、如同岩漿般奔流的灼熱。細微的汗珠從她滾燙的額角滲出。

身體的不受控讓她產生了極度的不安,像騎在狂奔的烈馬上的騎手,本能的去全力勒住韁繩。

冷靜!冷靜!冷靜!僅存的理智正在迸發出僅剩的全部力量去搶奪身體的控制權。

可是——

另一個更強大的、無聲的浪潮瞬間將她試圖築起的理智堤壩沖垮!

那朦朧光線下,深色布料勾勒出的猙獰、碩大、無比清晰且充滿生命力的凸起輪廓,如同最清晰的幻燈片,不受控制地在她混亂的大腦裡反覆播放!更可怕的是,那沉重而堅定的跳動感——一次,緊接著又一次——彷彿帶著真實的觸覺記憶,在她被頂撞過的腿根位置反覆重現、敲打!每一次“回放”都讓她身體不由自主地輕微痙攣一下,如同被無形的電流擊中!

在這完全陌生的、充滿原始衝擊力的感官資訊洪流面前,她的意志力脆弱得不堪一擊!那畫面,那份觸感的回放,帶著一種她無法理解的魔性吸引力,同時又讓她感到羞恥和恐慌。

“不……停下……” 她在心底絕望地嘶喊,但大腦完全失控了!那個輪廓,那份跳動感,佔據了所有的感官通道!胸膛劇烈起伏,每一次吸氣都深長、貪婪,帶著掠奪感;每一次呼氣則顫抖灼熱。細密的汗珠不斷滲出,滑過滾燙的皮膚。

陳默站在原地,褲襠處依舊輪廓分明,尷尬感如同冰冷的潮水湧了上來。他沒想到會搞成這樣……這接觸太過直接,太過赤裸,完全超出了他預期的“試探”界限。看著她那副徹底失魂落魄、彷彿靈魂被抽離的樣子,一絲懊悔爬上心頭。

然而,就在這懊悔之中,一種更深、更隱秘的得意如同藤蔓般悄然纏繞上來——她反應竟如此之大!如此真實!那茫然無措、臉紅髮燙還帶著粗重喘息的樣子,遠比任何冰冷的拒絕或憤怒都更清晰地揭示了她內心的震動!這遠超他最大膽的預期!

噗通!

一聲悶響打破了死寂。

蘇悅雙腿一軟,彷彿被抽掉了所有骨頭,整個人失魂落魄地、重重地跌坐在冰冷的石階上!她甚至沒有試圖用手撐一下,就那麼直挺挺地癱坐了下去,像是被無形的重錘徹底砸垮。但隨著坐下後的放鬆,她不再試圖徹底抹殺那感官衝擊——那似乎是徒勞的——而是開始有意識地、極其艱難地控制呼吸。深長、緩慢地吸氣……屏住……再更緩慢、更徹底地撥出……如同在清理一個堵塞的管道。每一次深呼氣,都試圖帶走一絲灼熱和慌亂。

時間慢慢的過去,大概兩三分鐘之後,蘇悅的呼吸終於從如同破風箱般混亂,漸漸迴歸到一種沉重但尚算規律的頻率。肩膀的起伏幅度明顯平緩。

陳默站在原地,尷尬感依舊盤踞,褲襠處的輪廓也還未完全消退。

死寂中,蘇悅率先開口,聲音還帶著未褪盡的輕微顫抖:“…沒…沒事吧…?” 她頓了頓,似乎凝聚了一下殘餘的力氣,“…沒事的話…我們繼續…快到了。”

陳默喉嚨裡發出一聲含糊的:“嗯。”

聽到回應,蘇悅雙手撐在冰冷的石階上,用盡全身力氣艱難地將自己撐了起來。雙腿還有些脫力。

就在她勉強站直,還有些搖晃不穩時,陳默上前一步靠近她,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想要扶住她的手臂。

蘇悅看到他靠近的動作,身體幾乎是本能地又起了一陣輕微的顫抖,如同驚弓之鳥。她看著他伸出的手掌,指節分明,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很有力。

她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下了某種決心,咬了咬牙,也緩緩抬起了自己微微發抖的手,遞了過去。

陳默見狀,沒有絲毫猶豫,用力地、穩穩地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臂。他的手掌寬大、乾燥而溫熱,收攏的力道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支撐感。

預想中可能再次席捲的驚慌失措、情緒沸騰並沒有出現。

當他的掌心完全包裹住她裸露的小臂皮膚時,傳來的竟是一種奇異的、令人舒適的酥麻感,如同細小的電流沿著接觸點散開,迅速撫平了皮下那些細微的戰慄。這感覺太過意外,讓蘇悅一時有些愣住了,甚至忘了立刻抽回手。

陳默順勢穩穩地一帶,將她徹底拉直站穩。兩人手臂相接處的溫熱觸感鮮明。

“…謝謝。” 這句道謝幾乎是本能地、脫口而出,帶著一絲連她自己都未察覺的恍惚。

陳默的目光在她臉上短暫地打掃視了一下,似乎在確認她的狀態。看到她確實站穩了,他這才鬆開手,轉身彎腰撿起滾落在石階旁的手電筒。他沒有再說什麼,徑直走到前面幾步的位置,將光束重新投向黑暗的山路,無聲地繼續前行。

蘇悅在原地停頓了半秒,感受著手臂上殘留的、逐漸消散的溫熱和酥麻感,還有心底那份因接觸結束而悄然瀰漫開的、莫名的空落。

她甩甩頭,然後才抬起還有些滯澀的腳步,沉默地跟了上去。光束在前方晃動,照亮陳默的背影,也照亮她腳下崎嶇的路。但那一點因短暫觸碰而產生的、奇異的舒適感和隨之而來的失落,卻像一雙溫柔的手,撥響了她心絃的第一個音符。

山路終於到了盡頭。陳默用手電筒照射四周,掃過一片相對平坦開闊的岩石平臺。“是這裡嗎?”他問。

“嗯。”蘇悅簡短應聲,卸下那沉重的黑色包裹。她利落地解開繩結,剝開防水袋,露出的是一卷緊密的黑色物體。陳默心中疑惑,但沒有出聲,光束穩穩投在包裹上。

蘇悅的神情異常專注,帶著小心翼翼。她跪坐在地,極其耐心地將那捲黑色物體一寸寸展開——原來是一塊麵積頗大的厚實黑色滌綸布。整個過程帶著鄭重的儀式感。直到布料完全鋪開,她的手探入夾層。

在手電光下,她從中取出了一件讓陳默瞬間睜大眼睛的東西——一個結構精巧、鏡筒流暢的小型天文望遠鏡!緊接著,她又拿出了與之配套的、閃著金屬冷光的支架部件。

就在陳默消化這意外衝擊時,蘇悅抬起了頭。那一刻,她臉上的表情讓陳默的心臟彷彿漏跳了一拍——那是一抹毫無保留、純粹至極的燦爛笑容!如同冰封湖面驟然融化,漾開粼粼波光。眼中閃爍著孩童般的興奮和滿足,是陳默從未見過的光彩。

她熟練地支起三腳架,穩固水平,小心地將望遠鏡筒卡入固定,動作一氣呵成。完成後,她滿意地拍了拍鏡筒,將它小心挪到平臺邊緣避風處。

蘇悅轉向地上攤開的巨大滌綸布。“小默,”她自然地喚道,聲音帶著一絲微喘和輕鬆,“來幫個忙。”

陳默依言走近,看清了布料隱藏的結構——這分明是一頂行動式摺疊帳篷的外帳!拼接縫製的邊緣、穿杆通道和門簾清晰可見。

“帳篷,”蘇悅點頭確認,臉上笑容稍斂,但眼角眉梢殘留著愉悅。在她的安排下,他們順利的將帳篷的主體框架支撐起來。整個過程快速而高效,顯然她對這裝備瞭如指掌。

帳篷成功撐起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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