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婚】(49-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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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28

(四十九) 爹爹騙人,爹爹壞,爹爹幫你搗出來高h



剛剛結束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花穴兒還未恢復原樣。

細蕊吐露芳華,被長指一揉,又乖順地顫顫巍巍地抖動,洞門大開。

仰春想要推拒,卻被柳北渡扣住後腦,唇齒都被他霸道地侵入,堵住,纏繞。

只能從鼻息裡透出一兩聲呼吸。

等到一股不同於山泉水、略有黏溼的水液流出時,柳北渡才放開她的唇。

細看,已然微腫、紅豔。

“小春兒,真是春水做的,摸摸就流水。”

仰春垂首羞赧地將臉埋入他的胸膛,頓了一下,才道:“父親威武,春兒受不住這般的。”

柳北渡只覺她這副嬌媚的模樣讓他的胸腔如盛滿沸水一般,滾燙到疼痛。

將人緊緊地擁入懷中,錯過了仰春垂下眼睫時掩住的眸底的得意。

仰春心想——

若是柳望秋在這裡,大概不會信她的甜言蜜語。

他只會用冷然的眸光看著她,看她的狡獪,沉默不語。

柳北渡一面搓揉愛撫仰春的私處,一面含住她的耳朵。

唇吻向下。

修長的脖頸、白皙的胸脯,挺硬的奶頭。

柳北渡一口吸咬住奶頭,將它如珍珠一樣在舌面上舔逗。

他大手拖住兩個奶球,用力地將它們聚攏在一處,仰春被迫後仰,手撐在他飽滿有力的大腿上。

觸覺是灼熱和堅實。

柳北渡一生錦衣玉食,在“吃”一字上是極精、極細、極挑、極慢。

大口吞吃這事,自他記事起,就不曾存在了。

而如今,兩個貼挨在一起的奶球,顫顫如奶羹,盈盈如牛乳,再點綴兩顆紅豔可愛的櫻果。

一種名為飢餓的慾望清晰而猛烈地傳遞給他每根神經。

大口一張,奶肉和奶頭都被男人吃進口腔中。他闔齒,疼痛感伴隨著酥麻讓仰春輕撥出聲。

但這並未組織他的動作。

他仍舊大口大口地吃下乳肉。

生怕吃的不夠多,好似有人要和他爭搶。

若不是仰春的乳兒極大,約莫兩個乳都要被他吃進去。

仰春向後撐著,大口呼吸來緩解他吃奶帶來的輕微疼痛。

抬眼看去,柳北渡的玄色外袍不知脫到何處了,只有白色綢質裡衣,因浸了水,緊緊地貼在他身上。

儒雅和壯碩看似兩個矛盾的形容詞,放在他身上卻格外地和諧。

水中溼衣若隱若現地露出他的線條。

猿臂蜂腰,胸前肌肉高高鼓起,腹部塊壘分明。

柳北渡吃奶時神情是沉醉而痴迷的,看不到歷盡千帆的眸色,少了家主的肅穆和端正,世家子的氣度便陡然出現。

鼻唇在微妙的轉折裡拖出挺直的筆鋒,眼尾細紋如古籍扉頁自然舒展的摺痕,非但未顯滄桑,反添叄分待解的雅意和叄分成熟的性感。

這成熟男子的魅力直惑得仰春骨肉皆酥。

她手臂皆酸快要撐不住了,才騰出一隻掌心拖住柳北渡的面頰,用力推他。

“父親……”

柳北渡長臂一攬,將她圈回懷中。

將溼的衣衫叄下五除二地扔到湯池子外頭,扶住陽根,便欲插入。

“水裡不行……父親……”

仰春被碩大滾燙的龜頭頂住小穴,燙得她一哆嗦,連忙阻止道。

“水裡不潔淨,我們去榻上。”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又粗又硬又燙的陽具插得呼吸一滯,發不出聲音來。

“爹爹給你堵住,水進不去,就不會不潔淨了。”

柳北渡挺腰,將鮮嫩的肉洞撐得緊緊的,一點縫隙不留。

仰春美目圓睜,被填滿的感覺讓她小腹酸脹難忍,隨著他一動,帶進來一股溫暖的山泉水,更是漲得她挺起胸脯,失聲尖叫。

“你騙人,你根本沒有堵住!”

柳北渡掐住她的腰。

“爹爹騙人,爹爹壞,爹爹幫你搗出來。”話罷,男人粗壯的雞巴又堵了上來,並且勢如破竹,還在一氣兒往最裡頭插。

可憐仰春穴兒小,裝了自己的花液,裝了山泉水,再裝這樣一根粗大的東西。

哪裡裝得住。

一時間,她看見自己的小腹微微鼓起,像是微微顯懷的孕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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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爹爹就喜歡你這副騷樣子高h



雙腿之間又麻又酸,又痛又爽,隨著陽具的抽送,溫熱的水也不停地送進她的甬道中,沖刷著她的穴壁。

皮膚上感覺到溫熱的水,送進敏感的穴裡,卻是極燙的。

仰春一是分不清,到底是柳北渡的肉棒更燙,還是山泉水更燙。

柳北渡掐住她的腰身,他的手大,兩手合攏能將她的腰腹圈個囫圇。

就這般挾住她往他的肉棒上套弄。

好深。

深到仰春感覺自己要被戳穿了。

她禁不住連聲嬌喊:“不要啊……爹爹……啊哈……頂,小穴要被頂穿了……”

花穴裡的軟肉不能接受這般的挑釁。

調動起所有的花瓣將那異物死死含住,用力裹緊,誓要讓入侵物偃旗息鼓,繳械投降。

但柳北渡不會這般投降。

若這樣在女兒身體裡丟盔卸甲,他亦無臉面再見她。

於是咬緊牙關,一手抓住她沉甸甸白生生的奶子,一手握住肥碩的圓臀,將她的穴兒掰得更開。

穴兒是張大了點,對他的絞殺也留有一條通道。

柳北渡趁勢而上,挺腰狠命地朝裡頭一頂,撞得身上的女兒頓時“啊”的哭喊一聲。

粗大堅硬的肉棒如鐵杵一般在花心裡搗弄。

帶進去一些水;

帶出來更多的水。

滿肚子的水液噗嘰作響。

兩個人緊密相連的下體浸泡在池中,看不見互相咬合的模樣,只能見得隨著男人挺腰肏幹,一池春水盪漾,嬌色豔綺羅。

柳北渡好像樹,仰春是依偎著樹生長的葉。

樹搖葉動;

樹動葉顫。

每當柳北渡抵著花心猛操一下,小美人兒就會“啊”一聲。

花心越插越松;

越插越豔;

越插越紅;

越插越爛。

她像是暴風驟雨中的玉蘭花,每一次風拍雨打,都會顫抖著渾身上下的花枝應和風雨的節拍。

尤其是兩個奶子。

激烈地一抖、一抖、一抖。

晃得人眼暈。

因為舒暢,仰春胸前的肌膚都紅透了。也使得她愈發地誘人。

渾圓碩大的軟乳像是白裡透紅的果桃。

他上次教導之後日夜不忘,使人從西域帶回,拿到他手也是這般粉白新鮮,咬一口都汁水四濺。

柳北渡用兩指夾住那兩顆紅豔豔的櫻果,因為情動,它們也更加豔麗迷人,硬如果核。

柳北渡看得眼熱,他沉沉道:“還晃?小浪貨,晃得這麼浪,是不是勾著為父來吃你的奶?”

仰春“嗚嗚”地呻吟,她被插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肚子裡熱烘烘的有如火燒,偏偏那根大雞巴插進去會送進來更多的山泉水,直插得她手腳亂蹬、如一尾枯水之魚。

啪啪啪。

自下而上的頂弄幾乎要把她操透了,頂穿了。

陽春忍不住小腹一縮,被操得掉下眼淚來。

“爹爹……饒了我罷…,仰春,仰春受不住了……”

柳北渡依然擺腰挺身。

“小春兒既然求爹爹,總得有些誠意。”

仰春粗喘道:“都聽爹爹的,都聽爹爹的……”

一語未了,猛然尖叫一聲,整個嬌軀都在柳北渡的頂撞中顫抖起來。

她視野不由一陣模糊,大腦混沌,任由花穴裡的癲狂巨龍橫衝直撞。

甚麼三重一輕、甚麼九淺一深統統上陣。

沒一會兒,被操得軟爛的花穴便越來越松,在一次頂入裡,驟然傾瀉出陰精。

仰春尖叫著抽搐,在身下洩出一大股溼滑的花液。她腰肢一拱一拱,幾息之後,又是一次高潮。

“騷貨,騷春兒,又要噴水了。”

“爹爹就歡喜你這副騷樣子。”

仰春搖頭擺腰,又哭又扭:“爹爹……受不住了……”

“受不住也得受著,是爹爹的你就得受著。”

就這樣又操弄了百餘下,堅挺的陽物才找到一塊鬆軟的肉,徑直頂弄著那裡射出陽精來。

她的媚穴裝不下。

水面上浮起幾縷白花花的濁液。

都是從她穴裡流出來的。

混合著她透明黏溼的花液。

柳北渡見到,拍拍她的屁股,淡聲道:“夾住了,騷貨。”才抱著她,從水裡起身。

一邊幫她擦去水漬,一邊將仰春抱幼童一般放在胸前。

直到頭髮八九分幹,才將她重新放上床榻。

仰春早已陷入昏沉的睡眠,柳北渡未躺下,將她面頰散落的發輕輕攏至耳後,和衣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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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凌汛



仰春睡醒後,門外只能見薺荷守門的身影,旁的人都不在。她奇怪地叫薺荷進來,問道:“父親呢?”

薺荷將備好的衣物遞來。

“老爺囑咐不要打擾您休息,就出門了。”

仰春心知,這是又跑了,每次都是這樣。悔了就跑出去,一連幾天找不到人。

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的大啟朝版本。

不過,她才不屑去管柳北渡的內心是怎樣的坍塌和重構,她只想得到她想要的東西。

“父親沒有留給我甚麼東西麼?”

薺荷恍然大悟,“有的,老爺給您留了個印章,說您需要多少銀兩,在有柳家標誌的商鋪裡都可以取到銀子。”

仰春滿意,她將這個柳紋印章收起來,打算等個好時機拿個正當理由取出銀子來。

現在還不急。

收起印章,穿好衣服,仰春又問:“兄長呢?”

薺荷答:“不清楚。大公子一早就匆匆出去了,至今沒有歸來。”

仰春望向窗外,已是月上柳梢、夜半十分了。

這十分不尋常,柳望秋這幾日在家若非祭奠,並不出門。除非她去鬧他,不然他必是在書房裡看書或者在榻上休息。

匆匆出門,莫非是出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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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案首,曹州數段黃河發生凌汛情況,申山長要您現在回書院,我們離曹州很近,聖人要我們輔助工部和戶部去賑災。”

柳望秋蹙眉:“凌汛?情況如何?”

來人答:“曹州百姓廬舍盡覆,田疇絕收,疫癘橫行。”

柳望秋聞言緊鎖眉頭,思考了一會兒,拂袖便走。

“先回書院看看再說。”

騎馬急行比來時坐著馬車快得多,叄個時辰後,白馬書院的山門便在鬱鬱蔥蔥的樹林間影影綽綽。

柳望秋提起衣襬,將數十階梯跨步走上去,就見書院裡的學子皆收拾好了行囊,在課堂外面的空地上攢聚著小聲議論。

柳望秋不需細聽也知道他們在議論什麼,沒做理睬,徑直走上課堂裡面老師的座位上。

一名鬚髮皆白,但面容沉重的灰衣老者垂手靜坐。

“申山長,弟子歸來。”柳望秋行禮。

申修晏抬手示意他不必多禮,眼皮一抬,觀察他的面色。見他面色如常,說話也中氣十足,便知他的風寒大好,也就沒那麼擔心了。

他嘆了口氣,“回去收拾行李罷,我們申時便出發。”

現在是未時一刻,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裡,就要出行。

柳望秋稱“是”,躬身行禮,退回自己的房間。

霜葉甫一近來就把行囊從箱子裡找出來攤在床鋪上整理,他們前些時候歸家,並未帶行李,只帶了幾本書,今晨走得急,書也未帶回。

他把幾套書院的衣服拿出來迭放在包裹裡,又放了些換洗的衣物和靴履,問道:“大公子,除了日常的衣物還需帶什麼嗎?”

從這去曹州,也不過只有兩日不到的行程,他心裡亂,看書也是瀆書,帶著還容易損壞。想了想,柳望秋道:“帶些顏料吧。”

霜葉頷首,看見自家公子沉著面容,也就不再多話,容他安靜思索。

白馬書院確實是“天下第一書院”,每幾年在這裡叫得上名字的學子,都會在官場上大有作為。一屆又一屆,官場上隱隱約約有一種派系叫作:白馬派。

但是出於一些原因,大家都閉口不談,甚至故意避免。

從聖祖時期相到今朝,連續叄任宰相都是白馬書院的學子出身,所以這裡又被一些官吏戲稱“宰相的搖車”。

大啟朝有明令禁止書院學子不得參與朝廷政事,不得朋黨比周,不得結黨營私。

但暗地裡,書院早已和朝廷皮肉相連,牽扯不清。

有清貧的學子及早地為自己尋找靠山,有家世的學子自身就處於某一個體系中。

但大家不約而同地披上學子懵懂的青矜,用筆桿子寫出激濁揚清的文章,躲在聖人道理的背後蠅營狗苟。

柳望秋做案首的這些年,每日每月都會有地方或朝中的官員明裡暗裡的拉攏討好,但他出身極好,性子傲氣,修君子之道,一視同仁地不接受任何人的橄欖枝,除了被罵一句“沽名釣譽”之外,倒也沒有捲入什麼權力的爭鬥。

但是舟行滄海,海嘯風捲,就算在船頭為自己撐一把傘,又怎能保證傘不會動搖,衣衫不會濺溼呢。

所以,關於這次凌汛要書院學子輔助賑災,他不得不多想。

柳望秋將指腹輕輕捻過,垂下的眼睫遮住瞳眸裡流轉的精光。

他心裡大概有一個猜想,不過還需要再觀察驗證。不過,在他走之前,他也得讓某一些人,走得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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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 書鋪整改一



誰也沒尋到的仰春也就不再問,她睡醒了就帶著薺荷回到自己的院子。

還不困,遂只留垂絲一個人守夜,讓其餘人都歇了去。

秉持著“差生文具多”的心態,仰春讓薺荷去庫房裡翻出來這把珠玉算盤。算盤通體溫綠,聲音清脆若落珠,撥弄時並不涼手,仰春很喜歡。於是趁著新鮮勁兒,想把練習今天柳北渡教她的口訣和手勢練習一下。

算盤噼噼啪啪的撥弄,似大珠小珠落在她的心盤。一遍口訣打過,她卻始終靜不下心來,腦海中不可避免地出現一大片一大片小麥色結實的胸膛,和噴薄到耳邊近乎灼燙的悶哼。

仰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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