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種情錄】(番外情鐫於天1)(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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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31


  而我們母子昨日趕赴此地本就匆忙,未能帶上許多可添閨房秘趣的物什,就連換洗衣物也不過各自一套,因此絲襪自然不曾隨行——當然,實際上也是因為孃親所僅存的兩副俱都在歡好中損毀了,難堪再用,若要三試其趣,還需另想他法才行。

  孃親的右足踩著我的陽物輕摩慢挲,動作不曾劇烈,五根玉趾卻是此起彼伏地敲拍著龜首,彷彿五指撥琴般靈巧,瞧著愛子強忍情潮的模樣,婉笑間卻吐出一句香豔啟問:「那霄兒是想要娘穿著玄色絲襪踩呢?還是雪色絲襪?」

  「喔~啊?孩兒、孩兒……想要、孩兒想要……嗚——」

  乍聞此問,我腦海中似有答案欲將脫口而出,張嘴囁嚅卻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反而被孃親玉足緊壓得吐出呻吟來。

  「霄兒想要什麼?」孃親俯首相望,仙顏笑意若隱若現,似是因愛兒左右兩難而忍俊不禁,又似因獨子欲仙欲死而心滿意足,「莫不是娘踩得霄兒太美了,說不出話來?那娘停一停可好?」

  「別停!」我哪裡肯暫止享受玉足的踩壓,趕忙開口央求,「孃親別停!」

  「娘不停便是。」孃親捂嘴輕笑,似是因調戲得逞而高興,妙目一轉,又碾踩緊壓著愛子陽物繼續追問,「可霄兒還不曾告訴娘想要何種顏色呢?」

  「哦~孩兒……」玉足受孃親之意將陽物壓擠得吐出一小股黏汁,塗在玉趾上,二者如耳鬢廝磨的情人,教我好不快美,「容孩兒想想……」

  這一黑一白的兩種絲襪,孃親都曾親自穿著於身,分別展現了玉體的兩類截然不同但令人歎為觀止的風情。

  黑色絲襪薄而微透,緊裹下身,勾勒玉腿、描摹雪戶,黑色絲孔微若不存,卻能透出來星星點點的冰肌雪膚,構成了勾魂攝魄的風情,又兼那熟若蜜桃的風韻,使得孃親的一顰一笑都帶上了傾城無雙的嫵媚妖嬈,竟彷彿絕世仙子與魅惑寵姬二位一體般,教人目不暇接。

  而那白色絲襪如同仙子的冰肌雪膚一般,宛若終年不化的雪峰剪成的布料,宛若仙女織就的白雲裁成的綢緞,天衣無縫、纖襯合身,那玲瓏曲線、飽滿玉穴真個如雪雕霜鑄般,聖潔得讓人不忍褻瀆,卻又能勾起品玉吮蔻的念想。

  最為美妙與誘惑的是,當絲襪緊貼玉腿腰胯月臀時,那微微起伏的弧線將那份豐腴勾勒得淋漓盡致,尤其是絲襪開口端緊箍著腰肢時,絲線纏成一圈淺淺陷入凝脂中,兩側恰到好處的鼓脹側溢的豐腴,當真教人百看不厭。

  我一邊享受著快美足踩,一邊思慮考量,只覺得妖嬈嫵媚與聖潔無瑕,二者無分軒輊,實難分個高低勝負,我一時難以抉擇,不知該怎麼答覆這非此即彼的問題。

  「嗯?怎麼?霄兒還沒想好麼?」

  見到愛子凝眉糾結,孃親似是想為愛子排憂解難般開口詢問,足下卻不減力道,將大半滾燙陽物壓入足心梨渦,以凝脂般的軟肉撫慰肉棒。

  「孃親、唔……好難選啊……」本來在下身的刺激我頭腦不清,卻忽然靈光一閃,只是那想法太過貪心,只好支支吾吾、躲躲閃閃地道,「不如孩兒全都要如何……」

  「好貪心的霄兒,竟然想要同時嚐嚐兩種滋味?」孃親美目一眯,似是流露出半分嗔怨,以玉足將陽物壓得死死的,卻化為無盡的快美,「可這絲襪本就難得,娘就這麼兩副全教你撕壞了~娘便是答應你,卻要如何兼得二者呢?莫不是霄兒自己來織?」

  「喔……孩兒來織便是……」

  陽物被那隻溫沃玉足熨帖得不由一抽,龜首吐出粘汁,我竟有些意亂神迷,不由自主地便順著孃親的話說了下去。

  「壞霄兒,為了那點男歡女愛的事,你倒真能誇得下海口~那絲襪不是俗物,這般手上功夫少不得要二十年才能練就,就憑霄兒一介武夫可是望塵莫及?」孃親噗嗤一笑,掩嘴促狹,妙目流眄,瞧得我滿面羞訕,卻又忽然轉為溫柔與淺嗔,「霄兒有這份心就可以了,娘自會想辦法,定能教你這壞夫君如願以償的~」

  「啊嘶——謝謝孃親……」

  「謝什麼?娘服侍柳郎,此乃天經地義嘛~」

  孃親的溫柔一笑以及禁忌愛語教我陽物更漲半分,大有竹筍破土之勢,而仙子卻也趁此機會一改壓擠,玉足放鬆半分,竟是沿著愛子硬勃肉棒前後滑動了起來!

  「喔~孩兒、孩兒好舒服……孃親、孃親……」

  玉足甫一滑動,我便覺極為快美,不由胸口上挺,搖頭呻吟,心中明瞭,這才是漸入佳境的枝上採蘿。

  陽物本為凡人俗物,不過用來滿足淫慾;而玉足卻屬仙子聖軀,以絕世輕功而論,便說是終年不履凡塵也不為過,可此時孃親卻絲毫不嫌我的陽具骯髒醜陋,盡心盡力地以聖潔月足貼著肉棒滑動,既溫柔如愛撫,又激烈如動情。

  兼之孃親的這隻月足通體光纖玉潤,當其後滑時,溫沃的足掌前庭貼掠過棒身,蔻趾摩挲過龜首與冠稜,直至足心恰恰覆蓋住胯下卵蛋時才暫止動作,以梨渦蘊暖一息,又復前驅。

  而月足前驅也並非簡單之舉,足底帶著溫熱光潤擦著肉柱,又緊緊壓貼著這桀驁不馴的蛟龍,渾身虯盤的青筋中的熱血彷彿都被驅趕向龜首,當那足庭掠過龜首時方才停下,我幾乎有種卵蛋中的陽精被盡數擠出的錯覺。

  而馬眼處也確實吐出了些許液體,玷汙了仙子月足,孃親卻絲毫不以為意,以足掌前庭摩挲蛇眼兩記,又復後滑,邊踩邊掠,熱血稍回,竟能將那些似已湧至龜首的精液趕回胯下蛋囊。

  「孃親的小腳踩得孩兒好爽……愛死清凝了!嗚嘶——」

  陽物受此週而復始的擠壓滑踩,卻是快美得不像話,搖頭呻吟間竟有些語無倫次。

  本來我對胯下陽物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此時龜首吐出的穢汁在孃親月足帶動之下塗滿了肉棒,黏黏滑滑、稠稠膩膩,可竟也有些潤滑之用,讓仙子的足技施展得更為順利,我自然也顧不上厭棄與否了。

  我好不容易吸氣凝神,細一體會,果然如我所料——孃親的月足本就光纖潤滑,此時得了黏汁相助,更是前後滑動得愈加快利,且在後滑時二趾力張,勉強掐住小半圈棒身,不緊不慢地箍夾而落,讓愛子更添快美。

  而雙趾前驅時則會陷入冠溝裡,稍稍停頓,甚至會掐夾一記,才繼續上行,再以足底摩挲龜首與馬眼。

  孃親的玉足蔻趾不僅靈動精巧,服侍也是無微不至,如此滑動一個來回,馬眼、龜首、冠溝、棒根、青筋、卵蛋,無一處不曾被月足臨幸愛撫過,竟教我這個平素貪得無厭的逆子生出了幾分滿足。

  然而孃親的動作稍一繼續,我才知曉這何止是滿足,已然有些滿溢了——玉足前驅時恍若陽精被驅入龜首,而後滑時又彷彿精液被捋回蛋囊,如此截然不同的快美享受,帶來的是無與倫比的刺激。

  我已美得頭腦空白,渾身繃僵,腳趾蜷曲,雙手緊抓,胸腹起伏,彷彿四肢無力的病人,頗有些手足無措。

  「啊嘶……孃親……孩兒……嗚——」

  這番快美湧入靈臺,我已是美得不知所云,只知呻吟,卻總覺得失了什麼倚仗,緊握褥子的雙手竟不由自主抬了起來、擁向孃親,彷彿一個委屈的孩子渴求母親的懷抱。

  這番異狀,居高臨下的孃親自然盡收眼底,足下未停,本來置於膝上的雙手輕輕一展便握住了我的手掌,十指相扣,溫柔地呼喚與哄慰道:「霄兒莫慌,娘在這兒呢,看著孃的眼睛便不礙事了。」

  「孃親……」

  聽了孃親的言語,我回神與仙子相凝,霎時便被那永世不離的深愛視線所安撫,與孃親的玉手相握相扣,彷彿情投意合的眷侶,心有靈犀,身心俱足,再無憂懼。

  孃親的美目永遠是我的歸宿,其中充盈的不僅有情深似海的秋波,還有無有不隕的溺愛,更有生死不渝的陪伴與守護——這是山盟海誓、永不分離,也是母慈子孝、永享天倫,世上還有何物能教人如此滿足與幸福?

  不會有了。

  我霎時間沉浸在如淵如海的愛意中,哪怕枝上採蘿的快美不減半分,哪怕狂漲慾火衝擊著靈臺,也再不會手足無措,只因這一雙玉手、這一對桃目,填滿了所有的空虛。

  仙子的滿面櫻霞中綻出了笑靨,溫柔地問道:「沒事了吧霄兒?」

  我輕輕點頭,微微握住玉手十指,雖然陽物被踩得汁水亂吐、挺若鐵槍,卻有種難以言喻的心滿意足,帶著半分慵懶回應:「孃親,孩兒沒事了。」

  「嗯,那便好~」孃親也微微頷首,足下未停踩滑,溫柔不減,「霄兒可舒爽?」

  「孃親的小腳這般靈巧,足技又如此高明,孩兒自是舒爽得沒邊了~」我竟有餘力一邊微挺下體一邊反問仙子,「孃親喜歡這樣服侍夫君嗎?」

  「壞霄兒,這會兒倒有餘裕來打趣娘了~」孃親嬌嗔一句,卻也沒有對夫妻間熟稔的葷話避之不談,「只要是服侍柳郎,娘都喜歡——霄兒的寶貝又硬又燙,簡直要燒著孃的心肝了~那孔眼吐出來許多汁水,就像霄兒貪吃時流出的口涎一般,著實可愛得緊~」

  母子二人明明冒天下之大不韙,行此顛倒倫常、背德亂綱之事,孃親口中說出來的愛語卻像極了一對情根深種的神仙眷侶,敞開心扉享受著魚水之歡;也像極了溫馨相處的母子,彷彿不過談論些許家常瑣事。

  二者難分難解,一時教我痴痴沉淪於凝視與笑靨中,再次對上那雙星月般的美目,心中不由暗歎最難消受美人恩。

  仙子永世不離的凝視溫柔得足可包容萬物,可實際上卻只有我一個人的身影。

  「孃親,你真好,孩兒真是三生有幸!」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悸動,脫口而出,「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霄兒既是孃的心頭肉,也是孃的意中人,娘如何不是三生有幸呢?」孃親溫柔一笑,坦然受之,大方傾吐禁忌愛語,「娘只嫌自己還不夠好。」

  我緊扣纖柔十指,眼含溼意,直抒胸臆:「夠好了,孃親給孩兒的愛已經夠多了,便是一生一世也用之不盡。」

  「娘心甘情願,霄兒只管享用著便是。」孃親的美目中秋水潺潺,仙顏飛霞、霧瞳迷濛,話語中的愛意卻能淹沒乾坤,「你我既是母子,也是夫妻,又談什麼多少盈缺呢?」

  「嗯!」我重重點頭,一抽鼻子,滿腔柔情與感動化為肺腑之言,「孃親,孩兒愛你!」

  「嗯,娘也愛你,孃的小乖乖夫君~」孃親嫣然一笑,檀口吐出極盡溫柔與繾綣的愛語,「來,霄兒就這樣一邊瞧著娘,一邊享受孃的小腳。」

  「嗯。」

  我重重點頭,與孃親相視相凝,欣賞著絕世仙顏,享受著玉足撫陽。

  陽物與足心早已被穢汁汙得黏黏糊糊,卻半分不減玉足又踩又滑產生的快美,精漿被擠至龜首,又被捋回蛋囊,彷彿洩陽了無數次,欲仙欲死的快美堆積如山。

  即便是如此床笫私趣,孃親亦不減半分優雅與儀態,笑若嫣然,安坐錦被,玉足雖是前踩後滑,姿勢卻是極穩,與愛兒十指緊扣,與獨子相視相凝。

  我享受著枝上採蘿的快美,望著仙子的姿態,竟恍惚間見到了一位君臨天下的女帝——當然,須得忽略孃親面上的溫柔與寵溺。

  縱觀四朝千餘年的歷史,能臣輩出、賢君各勝,朝代更迭、家國興衰之間,誠不乏後宮內侍、妃嬪皇后干政之事,或垂簾聽政,或挾子令臣,或妄僭擅越。

  此等女子雖然不多,卻也不是屈指可數,然而她們或許一時權勢滔天、一手遮天,卻從沒有一人能夠開國改元、九五稱尊。

  此時此刻,我在床笫之間享受著美妙足技,見到仙子儀態萬方的姿容,心中卻忽然覺得,倘若世間真有一奇女子能夠手握神器、問鼎中原,恐怕非孃親莫屬了。

  孃親既是出身佛門,悲天憫人、宅心仁厚,愛護萬民、心憂疾苦,便是一代賢君也未必比得上;或許孃親不曾涉獵帝王心術、權謀私略,卻無人能夠騙得過仙子的一雙如炬慧眼。

  不,孃親雖說平素裡習慣了光明正大,可也從沒見過有什麼陰謀詭計是孃親不能洞悉的——除非涉及到我的身家性命,否則極少有凡塵俗事可以撼動仙子的心境與判斷。

  不會有錯了,從古至今,只有孃親一人可以成為女帝至尊,只有孃親一人可以號令四海八荒、九幽十類,只有孃親一人可以讓百官臣服、萬民敬仰!

  屆時,世間生靈、黎民百姓皆會予取予求,正如此時此刻的我一般。

  「孃親,你好像君臨天下的女帝啊!」思慮至此,我不由吃吃道,「若你涉足朝政,不知將會有多少男子拜倒在您的留仙裙下!」

  「霄兒淨說傻話,娘可沒興趣做那吃力不討好的事。」孃親莞爾一笑,螓首輕搖,又冒出一句打情罵俏,「再說了,娘可不要其他人拜倒在裙下,娘只要霄兒一人足矣。」

  「那是自然,只能有孩兒一人拜倒在孃親裙下!」話中之意聽得我立刻便急了,趕忙附和,又補上解釋,「孩兒只是覺得孃親有這個本事。」

  「嗯,若娘當了皇帝,寅時起,卯時朝,巳時退,午時理,未時遊,申時膳,戌時學,酉時休。」孃親彷彿較起真來了,足下稍緩,將皇帝作息安排一一道來,說到最後竟是拋來一個促狹的媚眼,「照這麼算來,娘可沒什麼時間寵幸霄兒呢~」

  「啊?」我一聽才知道其中竟有如此繁瑣忙碌,趕忙與孃親站到同一陣線,嬉皮笑臉道,「那孃親還是別當皇帝了,就當孩兒的妻子吧。」

  「是,清凝謹遵夫君教誨~」

  孃親彷彿弱質嬌妻般低眉順耳、百依百順,溫柔軟語差點教我化為一灘爛泥,眉眼間卻是一股藏不住的促狹與調戲。

  一隻月足盪出一片雪影,如雲微移、如柳飄搖,優雅輕盈,若非那足底躺的是一根猙獰陽具,任誰都以為是仙子在戲水沐足。

  然而,世事便是如此不遂人願,本該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親自以精巧玉潤的月足踩在醜陋勃漲的陽物上,輕踩徐滑,毫不顧忌骯髒與否,並因身下男子的快美表情而展露笑顏。

  而對於享受玉足服侍的我,更別有一番滋味,因為御足踩陽的不是別人,正是與我血脈相連的生身母親,身心的雙重刺激,自是教我舒爽到了極點,直美得喘氣吁吁,連呻吟的空餘也無從覓得。

  母子倆的安靜了一會兒,陽物已為玉足來回滑踩了近百記,龜首吐出的汁液已在仙子的蔻趾與足底染上了一層微亮水澤,孃親忽然輕聲問道:「霄兒舒服嗎?」

  「哦~自然是、舒服了……」望向孃親的,我才回神半分,扣緊仙子十指,斷續答道,「孩兒、都快美得……上天了……」

  此話絕非虛言,月足踩陽與劍及履及雖無法相提並論,但那快美卻也並非可以忽略的,若非囚龍鎖神效非常,我早已在孃親的月足下洩了不知幾何。

  「娘瞧也是。」孃親莞爾一笑,寵溺與欣慰共春霞明媚,卻吐出溫柔愛語,「不過還有更舒服的呢~」

  如絲眉眼直直鉤住了魂魄,我尚未反應過來,胯下卻生異變:

  只覺仙子的右足一滑到底,半箍肉莖的雙趾緊扣陽物根部,微微前壓便教斜挺起來,另一隻一直墊託著卵蛋的月足飛快上移,足背一勾便將那肉槍扶正,緊接著左右雙足一翻一移,竟是以足心合做一處,緊緊的夾住了熾熱陽具!

  月足雙合,軟肉附裹著肉棒,那份溫軟嬌膩比雷電更為殛人,我登時便渾身一顫,龜首飈起幾滴穢液,已嘗過其中滋味的我不禁央求道:「孃親,動一動、孩兒好難受……」

  「瞧把你急得,娘又沒說不給霄兒~」

  孃親促狹一笑,隨著媚眼飛來,一對玉足彷彿心有靈犀的雙生子般同仇敵愾、齊進氣退,足心化為春穴,雙足緊緊夾裹著陽物,沿著棒身不疾不徐地上下滑動起來。

  「啊嘶——孃親——孩兒好爽——」

  只這一記來回,我便美得欲仙欲死,只因足穴滑動非同小可:

  月足本就溫軟柔潤,又泌出些許香汗、沾染些許汁水,足心緊夾、梨肉環裹間上下滑動,陽物竟彷彿在花穴間抽動,每一根青筋、每一寸黑皮都感受到了無窮的滋潤與舒爽。

  「壞霄兒,又來這副模樣~」孃親嬌啐一口,雙足緊套陽物滑動,「活像個色中餓鬼~」

  雙足相併,彷彿化成了妙穴,主動套弄虯筋陽物,上滑至頂時則會以足側軟肉托住龜首,甚或微轉雙足、輕撫冠溝;而下落至底時,足側則會壓住彎曲黑毛,足跟輕壓蛋囊,將溫熱傳遞給愛兒的子孫袋。

  「孃親、孃親……哦~不喜歡……孩兒、呃~現下的模樣嗎?」

  雙足套夾的快美實是難以想象,哪怕與孃親的凝眸相望,也只能讓我稍有餘裕,緊瞧著陽物在月足間一截消失一截出現,幾乎分不清到底是月足在套弄還是陽物在挺頂。

  「喜歡~娘怎會不喜歡呢?」孃親抹盡促狹,極盡溫柔地回應道,「無論霄兒是什麼樣,娘都喜歡,娘都愛~」

  這番寵溺愛語幾乎一瞬間平息了胸中邪火,可下體的快美享受實在過於欲仙欲死,只得扣緊了孃親的玉手,一邊與仙子相視,一邊上挺腰胯,口中才能道出心意:「孃親、嗯~孩兒很舒服、辛苦孃親了……」

  「娘不辛苦,霄兒舒服便好~」孃親美目微彎,溫柔一笑,螓首微搖,「再說了,娘不是霄兒的妻子麼?服侍柳郎本就天經地義,你是不是忘了啊?孃的小乖乖夫君~」

  「孩兒……沒忘、喔——」母子二人的配合漸入佳境,我也稍稍適應了足穴的快美,半喘氣半打趣,「難道、嗯~還不讓、孩兒……憐惜自己的愛妻麼?」

  「平日裡少言寡語,欺負起娘來倒是不假思索~」孃親配合著我的陽物頂聳,玉足緊裹肉棒、箍套性具,微嗔一句,又嫣笑軟語,「清凝多謝夫君憐惜~」

  「喔——」

  我本就欲仙欲死,愛語一齣,險些精關不穩,趕忙吸氣方才鎖住陽脈,可也見著陽具已然粗壯了半分。

  抬眼望去,仙子端坐眼前,與我十指緊扣,雙腿岔分,一雙玉足忽上忽下,套弄著一根黝黑陽物,若非白袍掩住腿心,恐怕春光將會盡入愛子魔眼——但我敢斷定,這只是偶然而已,因為孃親並不吝嗇於賜給獨子桃源春景,畢竟品玉吮蔻都無所不允了,又哪會在乎這等微不足道的細枝末節。

  錦被柔軟,這般姿勢幾無著力之處,尋常人絕難發力,更遑論還要完成如此高明的足技了。

  而孃親則不同,身為先天高手,哪怕系千鈞於一發也遊刃有餘,月足翻飛若有韻律、玉腿升沉恍為星漢,縱使面上飛霞也不過是情動所致,雙足或升或降不慌不忙,沒有絲毫難處可言。

  伴隨著玉足落在胯下輕微的撞擊聲,孃親的玉足側窩幾乎盛積了些許龜首汁液,可見這足穴是如何的緊緻;一上一下間,雖無仙子花徑的層巒疊嶂、環纏絲繞的快美,卻擠滿了嫩滑雪膩的凝潤軟脂,別有一番滋味。

  玉足上下翻飛本是不可多得的美景,卻被一根縮頭縮腦的陽物破壞了美感,反又增添了褻瀆仙子的驕傲感與狹戲生母的背德感,如何不教人慾仙欲死?

  陽物配合足穴挺聳了近百記,我漸感快美堆積,不由有些意亂神迷:「孃親……喜不喜歡這般服侍孩兒、哦……」

  「壞霄兒,總喜歡問這些羞人的話~」孃親美目微白,淺嗔了半句,卻依舊教愛子如願以償,「娘自是喜歡啦,夾著你這根壞寶貝,又燙又硬,孃的身子都酥啦~」

  「嘿嘿……啊呃——喔——」

  我壞笑未止,卻忽然急促喘息起來,只因孃親一雙玉足陡然加快了速度,迅速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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