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種情錄】(番外情鐫於天1)(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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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31

弄了起來,縱有香汗與穢汁潤滑,足下軟肉也與粗硬肉棒摩擦得黏皮帶肉,竟掀出了些許風聲,快美驟增。

  「啊嘶——孃親——嗚——」

  玉足著火似地摩挲,胯下熱血聚集,幾欲從肉龜中爆發出來,我雙腿繃直,胸腹劇烈起伏,彷彿身中無解劇毒,腦海中卻充滿了欲仙欲死的快美。

  孃親似是瞧著愛子這副既難受又快美的模樣甚為有趣,朱唇微勾,光滑如玉的雙腿急速起伏,雙足併成妙穴,飛快套弄粗漲陽物,就連那龜眼源源不絕吐出穢汁落在了足上也置之不理。

  這沸騰般的快美哪堪抵擋?不過數十個來回我便覺精關不穩,囚龍鎖竟是難以為繼!

  「孃親!孩兒嘶——」靈臺如焚如炙,我只得咬牙切齒、斷斷續續地哀喚,「孩兒要、嗷——忍不住了嘶——」

  孃親分明聽見了我似痛苦實快美的呼喚,卻只美目稍眯,雙足仍不減速度,又套弄了十來記,直到我幾乎感覺到精漿洶湧、腰眼痠麻之際,一雙玉足迅速滑落至根莖,死死夾住肉棒底部,青筋與血管彷彿被鉗箍成了死關,竟生生止住了射意!

  「嗷呼——」

  臨近洩陽的空白好一會兒才緩過去,我這才長出一口氣,忽覺下體仍包裹在一片香暖軟膩中,往下身一瞧,原來孃親仍舊以玉足包夾著陽物,在一片黑毛中輕緩而短促地上下摩挲著,彷彿雲雨過後正在溫存的男女一般細緻。

  見到愛子回神來,孃親這才微微一笑,愛憐詢問:「霄兒可好些了?」

  「嗯。」我受用無比的點頭,卻不禁生出一絲後怕,「孃親方才怎麼不管不顧的?孩兒險些射出來了……」

  能在仙子的足穴中一瀉千里,我篤定那將是無與倫比的享受,可必會陰陽失衡、先天難入,事關關我們母子日後能否名正言順地結髮成婚,不得不慎而重之。

  「娘想讓霄兒一次多享受些,也省得你日日掛記。」

  孃親嫣然一笑,眼中飄過一絲嫵媚,而後將雙足沿著恥骨緩緩下滑,竟是將我胯下兩顆卵蛋納入足心裡,彷彿哄慰幼子一般,輕託慢撫,將梨渦的溫暖化成了搖籃。

  「哦,原來如此。」恍然大悟之後,胯下的溫暖不由讓我雙腿更張,好讓蛋囊更易被孃親安撫,「那孃親此時為何對孩兒的子孫袋特別照顧?」

  孃親雙腿相併,一雙玉足託著蛋囊來回摩挲,彷彿想到什麼趣事似的,莞爾輕笑:「方才只顧著給霄兒的寶貝服侍了,卻忽略了子孫袋,這會兒可不得補償回來?」

  「嘿嘿,那倒也是……」

  梨渦似捧著蛋囊,既溫暖又柔軟,整個人好似回到了孃親的懷抱裡,有種幸福的安心,我自然樂得享受,也不多問,就這麼舒爽著任由玉足溫暖摩挲子孫袋。

  望著仙子吃笑了一會兒,孃親忽然檀口微啟,大方道:「好啦,霄兒已是享受了這許多服侍了,該當合體交歡了——否則陽脈久亢、恐傷雄風。」

  「是,孃親!」

  床笫間的諸般奇淫巧技固然快美非常,可終究比不上在孃親的花徑中馳騁的欲仙欲死,那裡到底是孕育我、容納我的桃花源、琢玉宮,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況且陽精歸於母體的刺激是其他密趣無論如何也不可同日而語的。

  見我興致驟漲的應是,孃親也嫣然一笑,雙足踩榻,扣著愛子的玉手使了巧勁將男兒上身牽起,玉體輕盈前驅飄落,便與愛子緊擁做一處。

  孃親雙手擁在愛子頸後,我也順手抱住了仙子的腰肢,抱著溫軟香玉一般的胴體,不由自主便將頭擠入了酥胸間。

  雖說隔著褻衣,但那份來自母乳的溫沃與豐彈仍是毫不受阻,輕拱幾下,我的臉上彷彿受到了柔若無骨的玉手的愛撫與拍打,只因孃親胸前這對乳峰甚為傲人與飽滿。

  「嗯~」孃親輕微哼吟了一聲,按住了我那顆不安分的腦袋,「好啦,霄兒暫且不鬧了,待會兒有你享受的時候。」

  「孃親這麼急著和孩兒歡好了嗎?」我沒有得寸進尺,頭顱嵌在豐胸間深吸乳香,甕聲甕氣地打趣,「可孃親身上還穿著衣裳呢!」

  「一兩件衣裳而已,頃刻之間的事。」孃親似是因愛子在胸前吐息而渾身微顫,卻沒有失了打情罵俏的餘裕,美目斜眯,「再說了,到底是娘急著歡好,還是霄兒啊?嗯?」

  話音剛落,仙子上身便輕輕來回摩挲,頓時,那本就緊壓著陽物的豐腴雪腹與陰阜裹貼著肉棒滑動起來,方才平息了的射意竟又被勾起幾許,一股汁水已是從龜首中擠了出來,糊在二人腹間。

  「喔~孃親慢些……」我被激得渾身一顫,趕忙抱住仙子身下月桃,一把握得凝脂滿溢,趕忙服軟,「是孩兒著急,是孩兒著急……」

  「嗯~這還差不多。」

  孃親似被魔爪抓得情慾攢動,瓊鼻溢位一絲微吟,卻沒停下摩挲,下腹緊貼愛子的腹部與下體,與他分享著溫暖軟腴。

  抱著玉體、嗅著乳香,哪怕抓著兩瓣凝脂般的月臀,我也覺得一股安心與慵懶盤踞胸口,若非我們母子姿勢過於曖昧,我都想安歇半晌了。

  母子二人相面而坐、緊緊相擁,我盤腿而坐,孃親則跪坐於我腿上,一雙玉腿分跨兩側,月足又匯在玉臀之後,墊著我的雙手。

  下身不著半縷的孃親,胯下蜜穴溼熱氤氳炙烤著我的蛋囊,靈臺頃刻便要化為灰燼,不由抬起頭望向仙顏,吞嚥了幾口唾沫:「孃親,不如脫了衣服,與孩兒合體吧?」

  「好~」孃親垂首溫柔一笑,青絲與玉手同時拂上了我的面頰,「娘也想服侍孃的小乖乖夫君了~」

  「嗯!」

  「小乖乖看好了~」

  孃親在額上輕輕一吻,雙手扶著我的肩膀,徐徐支起上身,青絲如同瀑布倒流,仙顏如同皓月升空,二人下體終是分離。

  我痴痴望著恍若羽化飛昇的仙子,脫去緊壓的陽物立時斜指桃源,孃親螓首一搖,將青絲甩至身後,香肩一縮便將白袍褪下、扔在身後,玉手卻從兩人軀體間穿過,捉住桀驁不馴的肉棒,而後嬌軀緩緩沉下,準確無誤地引導著愛子的性器頂在了蜜穴花唇間。

  「哦……」

  孃親的花露著實豐沛,龜尖微一頂開花唇便覺幾縷清黏愛液順著棒身流下,讓我不由微吟出聲,卻是痴望著滿面柔情的仙顏,任由孃親繼續以花宮吞納陽物。

  花唇如同嬰兒含乳般吮著龜首,卻在仙子嬌軀如月沉水的動作中被漸漸侵入蜜穴的龜首頂開。

  龜首稍一陷入花唇間,便頂到了軟嘟嘟的肉環,嫩滑如脂卻吐著熱息、溢著愛液,正是孃親不可對外人言的妙關——登仙竅。

  正在孃親繼續發力要讓粗挺陽物突入登仙竅之際,我忽然心疼開口:「孃親,慢些來,別傷了自己。」

  雖說我極易在仙子身上洩得幾近脫陽,但只需元陽可供揮霍便會與孃親翻雲覆雨,因此母子歡好也不在少數,可縱使房事如此頻繁,孃親的花徑依舊緊緻如初,恐怕比未經人事的處子更要逼仄。

  尤其是這登仙竅,我曾扒開蜜穴細細觀賞過此處,但見相思子般大小的一圈微微凸起的凝粉嫩肉,恍若少女嘟嘴,那內陷的入口更是僅若針尖大小,卻偏偏能將寸粗的陽物箍在其中。

  但反過來一想,恐怕也正是如此,我才能享受到那欲仙欲死的快美。

  孃親嫣然一笑,溫柔撫面道:「不礙事的,小乖乖。」

  身上仙子撫平微皺的眉頭,低頭吻在我的額上,緩慢而堅定地將嬌軀下沉。

  我閉目享受著孃親的愛吻,陡然間覺得龜首似是頂開了針尖似的孔眼,陽鋒彷彿被一圈魚線纏住,然而繼續頑強地侵入花徑,二者卻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肉環被陽物撕裂般撐開,不住地縮緊套籠;肉龜被死扣般箍鎖,一漲一跳地反抗,在清潤愛液的調和下,二者就像歡喜冤家一般,明明水火不容,卻又共同衍生出了無盡的快美。

  仙子陡然用力下沉腰胯,那肉環便彷彿撐開的紅傘一般,霎時沿著龜首的輪廓擴張至極限,卻在越過龜緣的一剎那驟然收縮,緊緊嵌入了冠溝之中,託鎖住了愛子的龜頭。

  孃親蘭息霎時一頓,瓊鼻中盪出快美而又帶著一絲痛楚的哼吟:「嗯~」

  「喔~」如登仙境的快美瞬間掠過靈臺,我則是不由自主地呻吟,而後趕忙托住月臀,關切問道,「孃親,好些了嗎?」

  「謝夫君關心,娘沒事了。」

  孃親抬起螓首,綻開溫柔又欣慰的笑顏,玉手從胯下移出,將我止住她去勢的雙手拿開,繼而摟住愛子的脖頸,腰胯漸沉,徐徐將硬挺陽物納入花宮。

  風華絕代的仙子就連性器也不可以凡物比擬,花徑裡細膩如絲的肉褶,層層疊疊、纏纏繞繞,彷彿用力陶醉嗦吮的妙口,又彷彿千萬只使勁攥緊的小手,自龜首至冠溝至肉棒,每一寸每一分都被嫩脂媚肉附裹箍緊,本該是酷刑般的痛苦,卻被豐沛清黏的愛液化為了欲仙欲死的快美。

  我涼氣倒吸、斷斷續續地勸阻道:「啊嘶——孃親、嗯~要不嗚——先、先緩一會兒吧啊——」

  孃親恍若不聞,面帶微笑地凝視著我,腰胯下沉雖慢,卻是無可阻擋——而這緩慢的下沉之勢,想必也只是因為仙子欲要讓愛子細細感受陰陽結合的快美而已。

  陽物開天闢地般地破入花徑,那快美席捲靈臺,既似陽具探索桃源,又似銷魂窟吸攝肉莖,幾乎教我難以辨清自己到底是主動還是被動。

  「啊喔——」

  我幾乎意亂神迷,卻又能感受到花徑中無窮無盡的抵死纏綿,時刻難分之下,只聽「啪」的一聲,孃親的月臀終是坐到終底,一股撩人的溫熱炙烤著我的腳踝,蜜穴也將火熱陽具盡數吞入,花徑正緊裹著肉棒,奇柔纏繞,似是耳鬢廝磨的愛侶在溫存。

  「啊——」

  「嗯哼~」

  我難耐快美、長出一口氣,孃親也似釋放了壓抑的心緒一般彌長嬌吟,繼而俯首欣賞著愛子的神情,泛起了欣慰而滿足,美目中的秋波盪漾如靜湖投珠,掀起的盡是數不盡的溫柔與寵愛。

  「呼呼——孃親……」我大喘兩口氣,摟緊懷中嬌軀,心中一片幸福滿足,深情地望著仙子,「孩兒又回來了……」

  「回來便好,孃的小乖乖~」

  孃親嫣然一笑,溫柔回應,愛憐地撫摸著我的面頰,動作之輕柔,彷彿我是千金不換的稀世珍寶,而後一拂耳邊青絲,愛意揉彎了眼角,螓首漸垂,櫻唇柔柔吻上了愛子的嘴巴,陶醉地嘬吻、溫情地纏繞。

  仙子獻上的櫻唇與紅舌,自是人間難尋的妙物,我立時將二者吮住,毫不客氣地掠取著香涎與仙霖,以粗蟒卷繞香舌,感受著那遭了萬般欺凌卻依舊舉身侍奉的紅藥之柔軟,極端快美幾乎讓腦海中的一切理智都化為了灰燼。

  「滋滋……唏嗦……嗯嘛……」

  「嗯……哼……」

  此時此刻,草廬中迴盪著的只有母子二人親吻的聲響,一者是逆子粗暴的嘬吮,急不可耐的索取;一者是仙母哼吟的天籟,溫柔無盡的奉獻。

  孃親仙顏上的薄櫻愈發燦爛,幾乎化為了夕陽西下的煙霞,美目中氾濫著陶醉,仍不忘凝視著急色好欲的愛子。

  耳邊掛滿了仙子的哼吟,其中蘊含的幾許嫵媚與情慾讓我愈發投入愛吻之中,追逐著、挑弄著香舌,似連懷中嬌軀都顧不上了,直至眼前微黑,孃親才柔柔離了愛子的嘴巴。

  將兩人唇上的水絲扯斷之後,孃親一邊為我拭去嘴角的殘液,一邊柔聲打趣:「霄兒總是這樣不知足,親到頭昏眼花了都還不肯停~」

  回應仙子淺嗔的則是我恩將仇報的舌頭,將嘴邊玉指輕輕一舔,而後才心滿意足地任由玉手為我潔容,卻也沒忘了打情罵俏:「那還不是孃親慣的~」

  「小乖乖好沒良心啊~娘還不是見你喜歡才任你親個夠的。」孃親為我擦去嘴邊殘液後,雙手摟住愛子脖頸,沒有故作矯情,只將螓首微偏、美目稍斜,竟流露出無與倫比的嬌嗔痴怨,比沈婉君的泫然欲泣還難以抗拒,「自己貪心,還來怪娘~」

  我哪還敢打趣,連忙自責:「是是是,是孩兒貪心,孃親別怪孩兒才是。」

  說完便要伸手自掌耳光,可甫一移動,才發現雙手正抱著豐凝月臀,十指陷在軟脂裡極為舒爽,猶豫了一瞬,終是未能付諸行動,悄悄嚥了一口唾沫,抱住月臀不動。

  「好啦,娘嚇嚇霄兒罷了。」孃親似是未能發覺我的這般踟躕,斂去幽怨、展開笑顏,「霄兒想親,那便親個夠,娘慣你一輩子,成不成?」

  「成!孩兒也想要娘嬌慣一輩子!」聽得仙子如此溺愛之語,我心中滿是感動與深情,「孃親真好!」

  「到底是娘好啊~」孃親美目流眄,以額相抵,笑得溫柔而促狹,卻是一語道破愛子方才微不可察的一番進退兩難,「還是清凝的大桃子好呢?」

  「啊?孃親、孃親……」我心虛地別開了頭,眼神躲躲閃閃,「何出此言?」

  與孃親歡好的次數不可謂不多,我早已習慣了嬉皮笑臉、油嘴滑舌,可每每被仙子堪破眷戀貪歡之情,仍是有些心頭羞赧。

  「就霄兒這點本事還想與娘打馬虎眼?」孃親將我的頭顱扶正,好整以暇地望來,「方才霄兒的壞手分明微微一動,最終又抱了回來,這不是捨不得清凝的大桃子又是什麼?」

  「孃親真是料事如神哪,這都被您曉得了。」被孃親點破之後我反而不再窘迫,恢復了嬉皮笑臉的姿態,「真是知子莫若母啊~」

  「你是娘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若是連這點心思都猜不透,娘真是枉為人母了。」

  孃親輕輕一刮我的鼻樑,笑得既促狹又溫柔,彷彿訴說著夫妻間的心有靈犀,又點明瞭母子間的血脈知心。

  「孃親……」

  二者摻雜在心頭,教我極為安心與幸福,可孃親那一個微小的動作帶動了嬌軀,卻讓靈臺的欲焰死灰復燃了。

  仙子雖只輕刮愛子鼻樑,卻牽一髮而動全身,嬌軀稍抬,花徑稍稍吐出了陽物,卻彷彿貪婪的小嘴緊唆著肉棒不肯放鬆一把,頓時將那蜜道的纏箍化為了無盡的快美。

  「嗯……」我不由發出一聲微吟,抱緊了豐彈月臀,昂頭喚道,「孃親……」

  「壞霄兒,這便忍不住了?」話中求歡之意不言而喻,孃親自然會意,淺嗔促狹之後也未多作拒絕,「好,娘這便讓夫君舒服個夠~」

  一句嫵媚愛語鑽入耳中,一雙素手也落在我雙肩,玉掌相扶,徐徐支起了上身、抬起了腰胯。

  隨著柳腰月臀浮起,緊鎖陽物的蜜穴也緩緩吐出了肉棒,花徑卻又死死纏住愛子的性器,彷彿分別在即的戀人依依不捨,若非孃親按住了我,恐怕這百餘斤的男兒身軀也要被帶著上升。

  「啊嘶——孃親……」仙子蜜徑與肉棒緊纏的快美讓我繃緊了身體,不敢有絲毫大意,雙手不由抱住豐凝月臀,斷斷續續地呻吟,「孩兒好爽……孃親下邊的小嘴、嗯~好緊、喔——」

  孃親徐徐上浮腰身,低首柔笑,話語中也帶著一絲情慾的春潮:「霄兒嗯~舒服……便好、噢……嗯——」

  「喔——」

  隨著龜冠被登仙竅箍住,交擊巢狀而生的快美讓母子二人齊齊暢吟,我抬頭見到了孃親染著櫻霞的仙顏,從檀口中飄落的蘭息帶著一絲驚人的熾熱,如水般的美目中已是浮起了不知能讓多少人沉迷的媚意。

  「孃親……舒服、啊——嘶~」

  然而仙子似是急欲追逐歡好的暢爽,未待我問題結束,嬌軀又緩緩沉坐下去,頓時龜首與棒身擠開緊仄花徑,又受到了蜜肉痴纏,萬分快美之下哪還有餘裕顧慮其他?

  光顧著抱緊蜜桃似的月臀,爽嘶著發洩快美罷了。

  「娘也好舒服、唔嗯~」孃親美目秋波盪漾,似因陰陽結合的快美而渾身微顫,花徑微縮促緊,天籟如風中銀鈴般飄忽,「霄兒的寶貝好硬、好燙、頂到孃的心尖了、嗯~」

  「啪!」

  隨著一聲輕微的脆響,孃親豐凝月臀終於坐落到底,柔軟脂肉覆壓著我的手指,也將黝黑陽物納滿了花徑,似是被這一下頂擊戳中了癢處一般,天鵝般的雪頸上昂,幾縷青絲拂到我的面上。

  我也發出了快美的暢吟:「啊——孃親裡邊好熱、好緊啊……」

  龜首頂在玉宮中一團柔嫩的蜜肉上,享受著溫柔的包裹;肉棒塞滿了花徑,隨侍著緊緻的痴纏。

  花徑彷彿痴纏的戀人,無時無刻不在溫柔愛撫著陽物,偶爾也會輕微縮夾,彷彿置身溫柔鄉一般,簡直讓人神魂顛倒。

  正當我抱緊了月臀不想動彈時,眼前忽然一閃,一片雪綢一晃而過,卻露出了更為迷人的絕景:

  解去了面紗的不是其他,正是孃親一對豐凝酥胸,雙乳如雪峰傲絕人間,渾圓如倒扣玉碗,兩枚嫣珠如硃紅蒂蔻一般,微顫著遙相呼應,其白嫩欺霜賽雪,其嫣紅三月春花,滿眼都是不可言喻的美妙。

  然而我只看了一眼,孃親便摟住我的脖頸,將上身湊來,亦是將一顆豐乳獻上。

  實則我未及反應,嘴巴卻駕輕就熟地張開,一口含住了右乳的嶺上紅梅,自然無比的吮吸了起來。

  「滋滋……」吮了幾記,我才省起發問,輕咬著乳頭,含含糊糊道,「孃親、為何……」

  「霄兒嗯~可不許用力咬~」孃親淺嗔著囑咐了我一句,旋即扶著愛子肩膀,開始緩緩起落腰臀,「方才、嗯~娘答應過你的……少不得你的奶水……啊嗯~」

  「孃親真好!」

  聽完一句我哪裡還不明白仙子的一片好心,感動謝過之後連忙將乳尖嗦入口中,吮吸起乳汁來。

  果不其然,我用力嘬吮了幾記,便覺口中多了幾絲甘甜,緊接著便成了潺潺流出的泉水,入口清冽,正是孃親以不世神功催泌的奶水!

  「壞霄兒,這麼大了還要吃孃的奶水,不知羞、噢嗯~」

  一句打趣正要結束,仙子嬌軀也恰恰完成了一記起伏,正當月臀即將坐落之際,我眼疾手快,吮著乳汁、抱著月臀,腰身向上聳頂了一記,陽物直與玉宮嫩肉相撞,一陣快美在仙子的口中化成了半聲嬌吟。

  我按住月臀,十指陷入了凝脂中,緩緩揉捏著蜜桃,吐出乳珠,深情道:「孃親真好,孩兒愛您!」

  「小乖乖,娘也愛你。」孃親愛撫著我的臉頰,又將飽滿雪乳送入愛子口中,「快些吃吧,孃的奶水天生便是給你吃的,想吃多少便吃多少。」

  我重重點頭,順從地將乳尖含入口中,一邊吮吸著乳汁,一邊在花徑中研磨著,同時大手也不忘抓住月臀揉捏,美得幾乎要羽化登仙。

  「滋滋……叭叭……」

  孃親面上情動如潮,瓊鼻微微哼吟,緊抿著朱唇,低頭笑望著如同嬰兒一般貪婪吮吸乳汁的愛子,玉手為我理起了略微散亂的鬢髮。

  孃親如此溫柔的動作終於讓我冷靜了半分,將含在嘴裡的奶水嚥下之後,雙手輕託著月臀往上,而孃親美目一眯,心領神會地雙手扶肩,配合著愛子起落腰胯、吞吐陽物。

  母子二人配合無間,我抱著你的月臀,你摟著我的脖頸;你浮腰沉胯、吞吐陽物,我聳腰挺胯、直頂玉宮。

  只有輕微的嘬吮奶水的滋滋聲與臀胯相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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