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種情錄】(番外情鐫於天1)(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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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31

啪啪聲,混合了兩人體味的異香愈發濃郁醉人,草廬側屋裡迴盪著令人血脈賁張的氛圍。

  孃親每次落臀以花徑纏吮肉棒,我都會迎著來勢上頂陽物,母子心有靈犀地享受著迎來送往的欲仙欲死,可觀二人姿勢,卻是彷彿別離已久的情人重逢。

  沒錯,我與孃親俱都身體緊貼彼此,相擁相摟,恨不能把自己都揉到對方身體裡去,簡直比久別新婚的眷侶更加你儂我儂。

  而孃親眸中珍視的眼神更勝過了情慾的浪潮,我貪婪的渴求更像向母親撒嬌、求取憐愛的孩子,又如何不是一對血濃於水的母子呢?

  然而二人卻又冒了天下之大不韙,束髮之年的兒子竟吮咬著母親酥胸、嘬吸著乳汁,豈有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不,再往下瞧,還有更該遭世人的唾棄的醜事——這親生兒子竟將母親賜予的性器搠入了孕育了他的花宮之中,這是何等的穢亂綱常!

  然而,最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還不在於此,而是仙子那被逆子陽物撐開的花穴,竟隨著肉棒的聳頂抽搠而流露出了豐沛的愛液,在兩人性器相擊時四處飛濺,不光桃臀雪縫裡晶晶發亮、絲絲縷縷,更是沿著黝黑肉莖順流而下,糊黏了會陰、打溼了床褥。

  這無不昭示著,仙子並非受其脅迫而含羞忍辱,而是心甘情願、甚至極為享受與愛子進行大逆不道的翻雲覆雨、合體交歡,以至於花露潺潺、愛液淋淋、嬌喘吟吟。

  饒是我身為享受著母子禁忌歡好的當事人,一時間也難以明辨清晰二人關係,卻沒有更多的餘裕思量,只顧著吮乳抱臀、搠頂陽物,與孃親共逐著無盡的慾海浪潮。

  「嗯、霄兒慢些吃……」孃親月臀沉浮間,柔聲叮囑,一雙玉手抱著愛子的頭顱,將我半張臉都壓入了豐膩乳肉中,「霄兒好棒、噢……孃的心肝兒、都要被你搗碎了、嗯~」

  風華絕代的仙子在床笫間稱讚愛子雄風,如何不讓人慾焰更狂?

  「啪!」

  我用力吸住粉嫩乳尖,狠狠吮出一口蜜乳,抱著孃親沉落的月臀頂撞了一記,這才叭地鬆開了乳尖,細細欣賞起仙子的風姿來。

  「嗯~」孃親似是不堪承受這一下陽物的聳頂,昂著雪頸高聲嬌吟,旋即垂眸清幽埋怨,「壞霄兒,這般用力作甚?娘險些被你頂得洩身了~」

  話雖如此,孃親的柳腰月臀卻起伏未停,依舊盡心盡力地服侍著愛子。

  「哦~孃親有這般容易對付,孩兒也不會每次都險些洩得精盡人亡了。」

  我暢喘一聲,嬉笑著回應,心中卻明白,孃親話裡也不全是誇大其辭,方才那一記頂撞,仙子花徑驟然一縮,緊緊絞箍著陽物,霎時間教我射意大增。

  「貧嘴,有這般說孃的麼?」

  「哦~孩兒不敢,只是孃親太美了,孩兒忍不住……」

  「油嘴滑舌~」

  「嘿嘿……」

  與孃親一番打情罵俏,我才得空餘細細體悟與仙子翻雲覆雨的滋味。

  二人合體已有刻餘,此回又是孃親在上,幾與觀音坐蓮相差無幾,因此仙子嬌軀已是抹上了一層密薄細膩的香汗,嬌軀泛著玉潤光澤,讓本就滑不溜手的月臀更難掌握,雙手只能緊抓托住,再難有其他動作。

  而我的手背手心也已滿是香汗與愛液——得益於太陰遺世篇,孃親的花露實在豐沛,抽搠交擊之間便會四下飛濺,不光二人身下的床褥早已溼透,便是孃親的月臀與我的手上,還有二人的腿腳,均是遍佈著清黏花露。

  孃親身子起伏間姿勢極美,優雅得彷彿國禮典舞,軟腰飄搖輕晃,好似揉碎在水波中的弱柳倒影;月臀沉落升浮,恍若追逐浪花的盈光月影;青絲似散似飄,恰如風中招搖的柳絮細枝,時不時掃過我的手腕,撩起一絲心癢。

  其實最教人難以移開目光的,便是孃親的仙顏,櫻霞浮動,朱唇微抿,美目含波,無不昭示著仙子惹上了凡塵情慾。

  可唇角的那絲笑意、眸中的那抹愛憐,又將孃親的寵溺與深情展示得明明白白,那一顰一笑、一顧一盼,都是為了愛子而栩栩如生。

  諸般妙相無一不是俱是難尋,卻在孃親身上匯聚一堂,宛若百花齊放,令人目不暇接。

  與無微不至的孃親有母子血脈,已是今生有幸;更能與美絕人寰的仙子有合體之緣,更是不知幾世修來的福分!

  滿足、幸福、甜蜜、驕傲、幸運……諸般滋味爬滿了心頭,我不由嘆出一句愛語:「孃親,孩兒好愛您啊~」

  「嗯~娘也愛你,我的小乖乖……」孃親聞言美目一眯,將陽物盡數坐入花徑內,俯首在我嘴上輕輕一吻,而後撫摸著面頰憐愛萬分,「愛娘便愛娘,嘆氣做甚?可是娘弄得霄兒不舒服了?」

  「沒有沒有,孩兒只是覺得孃親太美了!」

  聽得仙子在合歡之際極為在意我的感受,心頭不由一暖,自然不會不解風情,說出一句愛語後,便雙手齊齊用力捏陷入掌中月臀,滑如凝脂的雪肉從指縫溢位,教我美得心臟彷彿飄了起來,胸腔為之一熾。

  「嗯~油嘴滑舌~娘瞧霄兒的樣子也不像不舒服~」仙子隨著我的捏臀而輕吟,彷彿為了躲避魔爪一般而扶肩抬臀,花徑卻廝纏陽物,再次給愛子帶來了快美,「娘、不光瞧著美……心裡也、嗯~美……身子裡更美、啊~」

  「啪!」

  突兀響起了下體交擊之聲,只因我聽得孃親如此大方的床笫私語而慾火大發,忍不住狠狠挺胯上頂,將陽物搠入了仙子花徑之中,喘著粗氣問道:「孃親,喜不喜歡孩兒的寶貝?」

  「娘喜歡霄兒,自然也喜歡霄兒的寶貝了~」這姿勢無處受力,逞能之後也只能下回,孃親被頂出一聲嬌吟之後也順勢坐落月臀,將愛子陽物納入玉宮溫存,帶著一絲媚意答道,「霄兒的寶貝又硬又挺,燙得娘身子都快化了;那壞東西每一下都似能戳到孃的心尖,滿心都高興得緊,娘怎會不喜歡呢?」

  孃親滿目陶醉地愛語著,雪腹微微與我的肚子相抵相磨,彷彿在藉此感受著充實花徑的陽物的輪廓,又彷彿是在體會著腹中孕育的生命。

  想到此節,我也不由心下一柔,埋頭在豐乳間,毫無邪念道:「孃親,孩兒未出生時,便呆在您的肚子裡頭亂踢麼?」

  孃親撫摸著我的頭顱,溫柔語氣也透出一絲懷念:「是呀,霄兒便是在孃的肚子裡頭長大的呢。」

  「初時毫無異狀,後來不知不覺就將孃的肚子撐大了,害得娘這個武林高手既不敢亂用武功,也不敢出門遠足,生怕傷著了你。」

  「再後來,娘這個佛門仙子都破戒了,吃起了腥葷肉食,每日里好生調養著,唯恐把你餓著,帶上先天不足之症。」

  「後來快臨盆時,你也調皮得緊,每日里都要踢個兩三回,好似怕我們把你忘了一般……」

  正當我聽得眉頭一皺,抬頭想說些什麼時,孃親卻嫣然一笑,撫摸著我的面頰,螓首輕搖道:「霄兒先不急著心疼,雖然娘受了很多苦,但娘也很幸福。」

  「當初懷上你時,診得了喜脈,雖說每日里孕吐反胃,可想到肚子裡的孩子便期待得緊,念著你將來會是何模樣,念著你將來會有何成就,念著你將來會娶誰為妻,可有趣了。」

  「後來孕相漸顯,雖是行動不便,卻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你的存在,哪怕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知道霄兒在伴著自己,並不孤獨,反而很安心、很滿足。」

  「至於破戒更是不值一提,只須霄兒得以補足元氣,其他算不得什麼,也無人敢來追究娘是不是恪守清規戒律。」

  「待即將臨盆時,你每日在腹中踢踹胎動,娘知道那是你迫不及待想與娘見面,想看一看這繁華世界,娘高興還來不及,半點苦惱都沒有。」

  「況且娘又何嘗不想與你共享天倫呢?與這份血濃於水的幸福期待相比,那些許疼痛簡直微不足道,哪怕夜間將娘踢醒了,娘也不會生氣,只會摸著肚子好生安慰你道,霄兒莫急,娘馬上就能抱你了,乖啊……」

  孃親如同哄孩子般的一句「乖啊」之後,便俯首親上了我的額頭,這一瞬間我心中毫無邪念,彷彿眷戀母親懷抱的幼子,滿心都是幸福。

  但回頭一想,也終於明白自己終究沒有為人父母,難以想象那份母子恩情。

  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但焉知父母不是樂在其中呢?

  對父母而言,那是生靈的孕育、生命的延續、血脈的繼承,為孩子的每一分成長而欣喜,為孩子的每一個腳步而高興,為孩子的每一次進步而驕傲,窮盡了一切詞藻也說不盡那份甘願付出、不求回報的偉大恩情。

  瞧著仙子那份恍若世間瑰寶都不比不上眼中愛子萬一的珍視,我心中萬千情思竟是一句也說不出來,只得摟緊在仙軀腰肢上,輕喚了一句:「孃親……」

  「叭嗒!」

  情到濃處,仙子又是一吻,落在額頭上,彷彿為了讓愛子聽見一般故意弄出聲響,我感受到額前清晰的櫻唇淡痕竟有些慾火停滯。

  「好啦,霄兒,娘知道你想說什麼,娘也愛你~」孃親說著,柔荑主動將我雙手移至月臀上,而後緩緩起伏身姿,細緻吞吐陽物,「沒事的,娘喜歡這般抱著你,也喜歡霄兒的寶貝呆在孃的身子裡嗯~和你當初在孃的肚子裡一樣,滿滿當當的、噢~」

  床笫間的私語無論再如何的淫靡羞恥,孃親也從不避諱,那番大方的姿態既能喚起心中的情愛,也能勾起胸中的慾火。

  哪怕我再怎麼不解風情,也明白此際並非糾結之時,於是雙手抱住蜜桃般的月臀,配合著仙子妖嬈又優雅的起伏身姿,在緊妙無比的花徑中搠入抽出。

  看似是魔爪抱著既柔軟且豐彈的月臀起伏,實則是孃親舞動著仙姿,我不過是個後知後覺的隨聲附和者罷了,幸好這份快美不會因此而減損,靈臺漸漸積滿了慾火,嘴裡的呻吟愈發停不下來:「嘶呃、孃親的蜜穴好熱、還會咬人啊——孩兒要被咬死了喔——」

  「嗯、霄兒的寶貝好燙好硬,戳到心尖了噢——娘也好美、嗯~」孃親似有些意亂神迷,扭腰落臀、吞吐陽物,卻又手捧著我的面頰哄慰,「小乖乖,娘不咬你、娘疼你、嗯~」

  「孃親、嗯——孩兒好舒服,孩兒想在孃親的蜜穴裡呆一輩子呃——」

  「孃的肚子本就是霄兒的家,怎會不舒服呢?」孃親美目一眯,吻在眷戀桃源的愛子額頭,在耳邊吐出溫熱蘭息,「霄兒想呆一輩子,娘便讓霄兒一輩子都舒舒服服的、嗯~」

  仙子並不避諱汙言穢語,卻也沒有遺忘那無微不至的寵愛,二者皆教我受用非常,不由抱著月臀,與孃親配合無間地在美妙花徑中抽搠,直頂得花露擠溢飛濺,交擊此起彼伏,嬌吟或短或長,愛語斷斷續續。

  二人一陣呻吟與嬌喘雜糅,快美愈發攝人,我不禁有些精關難耐,趕忙按兵不動,任由騎跨在上的孃親舞腰落臀,分散些許注意力。

  似是瞥見孃親一抹淺嗔的眼神,我正欲抬頭相望,卻被眼前上下跳動的豐碩雪乳吸引得目不轉睛。

  孃親的起伏雖不劇烈,胸前一對豐乳也只起落成了短弧,可在我眼中卻好似受驚的白兔,雪脂乳肉上躥下跳,忽而將乳溝擠成線頭,忽而又將胸腹拍出微響,帶出一陣異美香風,勾出兩道奪目朱虹,當真妙絕人寰。

  被細膩香汗抹遍了的仙子嬌軀,雙乳上也泛著微光潤澤,而方才被我吮了不知多少奶水的右乳雖未留下半點牙印淤紅,可那櫻圓粉暈四周卻圍著一圈欲幹未乾的水痕,正是孃親任我這個逆子嘬吸乳汁的證明!

  面對此情此景,我又哪裡忍得住不去幻想那入口即化的乳尖與滋潤身心的甘甜?

  「孃親,孩兒還要吃奶奶~」

  撒嬌似地喚了一聲,一張大嘴便不管不顧地咬住了左側乳尖,將半張臉壓入雪肉中,吸住硬中帶軟的嫣珠,嘬吮了兩三記,便又嚐到了來自母體的甘甜。

  「霄兒真是個小饞鬼,老想著吃孃的奶奶~」一雙玉手也摟緊了我的脖頸,一邊在腦後撫摸一邊柔聲應道,「不過沒關係,孃的奶水便是給你吃的,吃一輩子也不打緊、嗯~多吃些,孃的小乖乖~」

  溫柔寵溺的愛語迴盪在耳邊,清涼可口的甘甜醞釀在腹中,胯下陽物更是在仙子蜜徑的吞吐中探入玉宮深處,諸般快美讓我霎時將方才按兵不動的策略拋諸腦後,抱著月臀便是一記聳頂,陽物搠穿層層疊疊的蜜肉,直抵桃源盡頭!

  我直覺龜首鑽入了一團嫩滑軟肉中,彷彿誤入了銷魂蝕骨的溫柔鄉,隨著而來的則是孃親胸腹一挺,好似被戳中要害似地哼吟道:「噢~霄兒戳著孃的花心了、好酸~」

  能讓仙子如許哀吟,心中欲焰豈能不漲?嘬出的甘甜乳汁化為了氣力,卻被我恩將仇報地用以頂撞仙子,迎著月臀的落勢記記搠入花徑深處,臀胯交擊聲清脆可聞。

  「啪——啪——」

  「嗯~霄兒、好硬嗯——」孃親彷彿陷入了意亂神迷中,嬌吟中的嫵媚之意更盛,將我頭顱抱壓在酥胸裡,緊貼愛子的嬌軀似摩挲似蠕動地起伏著,「多吃些、孃的奶水都給你吃~噢、霄兒好棒,娘好舒服~」

  聲聲媚吟彷彿魔音灌腦一般,我腦海空空如也,唯記得聳腰頂胯挺陽、埋頭嘬乳吮汁,母子二人的交合之聲沉悶如鼓、幾成韻律,乳香、體香、汗香等諸多妙香混成氤氳香氛,更助長了我的慾火。

  「啪——啪——啪——」

  松木製成的床榻結實耐力,並未發出快要散架的嘎吱呻吟,卻也在母子伏臀頂胯中前搖後晃,彷彿湍流漩渦中的枝椏。

  「霄兒、娘好美……小乖乖、娘愛你、清凝愛你……好硬好燙……」

  仙子的嫵媚嬌吟恍若天籟般迴盪在耳邊,我吮著柔嫩乳尖嘬取乳汁,半張臉都被孃親壓在乳峰中,眼前的乳肉被擠覆成一團凝脂,熾熱的鼻息噴薄在雪脂上都怕把它融化了,可吸氣時又將鼻子貼上去,深嗅著甘甜乳香,似欲將乳肉攝入體內。

  伴著孃親的大方又嫵媚的呻吟,我幾乎連時刻都分不清,更難計算在仙子花徑中抽搠了多少記,只覺得縷縷青絲不時在我面上輕拂,若即若離地恍如在起舞一般。

  「嗯~霄兒、好生厲害……夫君、好深……小乖乖,娘快不成了,嗯噢——」

  仙子極潮將近的呻吟終於將我神智喚回,也發覺孃親的起伏更為劇烈,愛語中的春意幾乎能將我淹沒。

  我深知孃親一旦身登極潮,異象產生那份快美之下,我是決然無法守住精關的,於是「啪」的一聲將月臀拍得雪肉成波,雙手扒開豐凝臀瓣,右手中指探入蜜溝裡,準確無誤地戳中了一抹菊蕊。

  仙子後庭蕊關之緊緻,尋常手段斷無可能突破,我猛地突襲也只探到了此處的熾熱與褶漩,可孃親卻彷彿受襲而驚的兔子一般,豐臀夾攏,身子便猝然上升,似欲逃離魔爪。

  然而事與願違,孃親的月臀本就如蜜桃般飽滿多汁,這一下夾攏臀瓣卻是將我中指鎖住,哪怕扭腰起伏也無法掙脫,如影隨形般頂觸著妙蕊。

  「嗯、霄兒好壞~」似是知道逃不開愛子的魔爪,孃親幽嗔一句後便任我撫菊,嬌喘著將月臀坐落,「淨惦記著孃的身子……噢,霄兒又進來了、嗯~」

  我一邊掰著臀溝撫弄菊花,一邊吮著乳蒂嘬吸奶水,還要在愈發緊縮的花徑中頂搠,哪裡有空與孃親打情罵俏?

  右手中指戳著菊蕊,指尖只能微微頂入褶漩,不得破門而入,其餘四指及手掌卻陷臥在雪肉中,彷彿被無數溫軟香玉的女子圍侍,箇中滋味實難以言語形容。

  又在仙子花徑中頂搠了幾十記後,只覺蜜道收縮愈急愈緊,孃親嬌吟愈顫愈媚,終於在月臀沉落、陽物逆頂之後,身上仙子發出彌長呻吟:「不、不成了,娘、娘要洩給霄兒了、啊~」

  孃親的嬌軀彷彿風中柳絮般顫抖著,四肢微微痙攣,月足蔻趾蜷緊,雙手抱住我的頭顱,花徑也瞬間絞鎖住了粗漲陽物,溫熱緊緻的蜜穴盡頭,一股冰涼粘稠的愛液從天而降,徑直澆在了龜首上!

  冰火九重天!

  異象一現,我便感受到了無窮快美,溫熱與冰涼刺激著陽物的每一寸每一分,洩意如同春汛漲潮般洶湧衝塞,神魂頃陷欲仙欲死,精關立刻搖搖欲墜!

  花徑死死地箍夾著整條陽物,連冠溝縫隙都被填滿了,肉棒似是被攥得血液都無法通行,但又有無窮的吸力與擠摩,似是一張妙嘴在榨吮著我的子子孫孫,受著仙境號召的陽精早已蓄勢待發,只待陽關一開便突破重圍、直搗桃源!

  雖想趁著精關將開未開之際衝搠一番,可沒有孃親配合,我斷然無法成功,只得雙手將月臀死死下按,下體與孃親美胯緊貼,崩緊全身、夾緊屁股,勁狠挺腰,儘可能將陽物頂入花徑最深處,劇喘著粗氣道:「孃親,孩兒也要來了,啊嘶——」

  「小乖乖、嗯~都給娘,夫君射進來~」

  孃親也被頂得一聲促吟,強忍著快美求取恩澤,溫柔無比的愛語竟好似催命符一般,教我精關迅速瓦解,陽物只在仙子玉宮中研磨了數息便大叫一聲:「啊——孃親,孩兒射給你了!」

  大吼一聲之後,張嘴咬住一團乳尖,痠麻至極的腰眼頓時一鬆,龜首抵住花宮嫩肉、馬眼開啟,無數滾燙陽精便噴薄而出,如同鯉躍龍門般迎著淋漓愛液逆射而上!

  「嗯~霄兒、射進來了,都射給娘就是,孃的小乖乖……」孃親雙腿緊箍著我的腰,雙手抱著我的腦袋,嬌軀輕抖微顫,帶著極潮餘韻在耳邊溫柔私語,「霄兒的陽精好多、好燙……都進來了,噢~沒事的,舒舒服服地洩給娘便是……清凝喜歡夫君的雨露恩澤,都給娘,都給娘……」

  耳邊溫柔的天籟讓額頭青筋愈發暴漲,頭腦被欲仙欲死的快美沖刷得一片空白,精液如同江河決堤般噴湧而出,萬萬千千的子子孫孫爭先恐後地灑入了養育了我的花宮之中。

  「呼——」

  我雙手深抓月臀,嘴巴吮咬乳尖,屁股一夾一夾地在孃親的花宮裡射了二三十股精液,直射到腰眼空空如也、蛋囊陣陣刺痛,才止住了傾瀉——其實已是無物可噴,長舒一口氣,頭腦一空、渾身一軟,便向後倒去。

  一雙摟住脖頸的玉手輕輕一勾,便將我緩緩放倒在枕頭上,孃親撫摸著我的側頰道:「好了,霄兒辛苦了,好好休息一會兒吧。」

  「嗯……」

  我迷糊應聲,面前一切都未能入眼,彷彿臻至神遊太虛、物我兩忘之境。

  稍稍休憩過後,回過神來才發覺孃親正俯身呵護著我,一手枕著我的後腦,一手撫摸頭頂,一隻酥胸乳尖正塞在我嘴裡任由吮舐,另一團雪脂則貼著側頰,傳來乳香與汗香,二者皆如美嬌娘一般溫柔地服侍著洩陽後的情郎。

  不僅如此,孃親的下身也在微微起伏著,花徑裹纏著陽物緩緩吞吐,溫熱與緊緻直透心底,彷彿想將愛子蛋囊中的每一滴精液都擠出來,都藏納於花宮深處。

  仙子起伏的動作並不劇烈,嬌軀彷彿只是貼著愛子摩挲,在耳鬢廝磨地溫存,我也發現自己仍舊抱著月臀,方才渾身放空之際雙手竟未鬆開,只是中指已從臀縫中滑出,不能再逗弄菊蕊。

  不過此時我幾近無慾無求之境,輕輕撫摸著香汗薄薄的月臀,吐出乳尖,輕聲喚道:「孃親……」

  勿需細言,孃親已然心領神會,將青絲挽在一側,嫣然笑道:「霄兒好了麼?」

  「孩兒好了。」

  話音剛落,卻又銜住一枚乳蒂吮了起來,奶水如甘泉一般流入了我口中,月臀上的雙手也不閒著。

  「就這還好了呢~淨惦記著孃的奶奶,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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