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撫大(H)】(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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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2


  大家滿心以為二分要被處罰問責,至少看個熱鬧,瞧瞧這趙寧熙背後的權貴究竟是誰。

  沒想到,那結果讓所有人大跌眼鏡。

  趙寧熙的監護人幷不是趙光賢,所以政審合格再正常不過。而舉報人,涉嫌誣陷及尋釁滋事,佼給二分院紀委部門徹查。至於揣測她勾引男人的事,太模糊又沒有證據,只能不了了之。

  ——真是好大一個反轉。

  如果趙光賢還是那個叱吒風雲的司法部部長,那趙寧熙這種待遇不會有任何人感到詫異。要真是這樣,那幾個人根本都不敢惹她,阿諛巴結還來不及呢。

  看好戲的眾人又倒戈了,說還是蒼天有眼,佔理就佔理,不佔理也別想黑翻白,同時私底下還八卦,姓趙這丫頭肯定有人撐腰,權勢一點都不輸於當初的趙家。甚至,更強。

  外人不知道的是,為擺平這麻煩,趙寧熙可是連著幾晚都在靳北然那裡過夜。

  原本那天早上她還擺冷臉不讓他來接,沒想到了傍晚,自己猶豫再三還是主動打了電話。

  接通的那瞬,靳北然只發出一個單音節,「嗯?」聲音低低的,又略微拖長,總讓她覺得,他好像什麼都知道,就等著自己呢。

  她從不主動找他,但凡如此一定有所求,他猜也能猜到。

  「你忙完了嗎?」

  他慢悠悠的:「沒呢,怎麼?」

  「我……我就是想問問你,今晚回不回那兒?」

  「那兒」是哪,他再清楚不過。

  靳北然低低一笑,聲音更磁了,「那你想我回,還是不回?」

  她心臟「砰」地往訩腔上一撞,不自覺地哽了哽。

  不願正面回答這個曖昧的問題,她只說,「反正我會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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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操弄

  那棟房子就是專門用來做愛的,陽臺格外大,有一架搖床;流理臺也很寬,足以放趙寧熙坐上去;浴室不僅有浴缸還有鏡子,而且是佔據牆一整面那種,想避開都不行。熱氣氤氳的鏡面,此刻就映出她曼妙的身體輪廓。

  她現在已經不是女孩,雖說身型還是纖細,有種少女的輕靈感,但胸部、腰肢、屁股這些地方都有了成熟的凹凸。二十一歲,多美好的年齡,渾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最美的狀態。

  最任性的純真,跟最無邪的性感,絲絲入扣地完美結合。怪不得把他迷昏了頭。

  一貫冷酷理智的靳檢,連女秘書把制服裙改短一寸都被他開除的閻王,竟然選擇寧可被她惱上,也要發瘋地佔有她。

  靳北然不止一次地在這裡,圈著她的腰,分開她白膩的腿根,重重地、深深地挺入那溼滑幼嫩的媚腔。

  被整根沒入整根拔出地抽插,粉嫩緊緻的小穴竭力吞吐男人紫脹粗大的性器,對比強烈而淫糜,鏡子映出她「啊啊」浪叫的模樣。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哪裡還像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分明就是雌伏他身下的雛妓。

  從大學就開始住校,她終於不在靳家了,所以前兩年,靳北然總在晚上堵她,把她帶來這裡。

  那時候她不懂,為什麼自己不管躲到哪都能被他找到,簡直像在她身上安了雷達。後來她明白,那時的靳北然就已頗有羽翼,人脈關係遍佈政法大,想知道她在哪幷不是什麼難事。

  她起先以為,只有衝動的那一次,以後不會再發生。可後來證明,一切都是他處心積慮。

  這房子最初是趙家的,產權人正是趙光賢的妻子,但發生那巨大變故後,這處房產就被拍賣。

  靳北然那種身份,不能參與競標,被一個搞地產的暴發戶買走。

  照理說,這房子從此跟趙家徹底無緣。

  但她跟他發生第二次關係,就是在這裡。

  靳北然用「你爸媽留了些東西在這」把人哄過來。結果只是帶她樓上樓下轉一圈,她討厭他賣關子,冷漠地說,沒有東西我走了。

  就在這時,他上前抱住她,輕易把人困在自己懷裡,在她警惕起來想要掙脫時,他把房鑰匙強行塞到她手裡。

  「喏,這裡以後是你的。」

  她可不稀罕,誰要接受他的虛情假意。

  但進了狼窩哪裡還能逃?又是一場較量,比力氣男人太佔優勢,她是怎麼都拗不過的。

  最後,被他壓在大廳的玻璃桌上,操的淫水直流。花瓶倒了,瓷片粉碎一地,鮮艶的玫瑰花合著乾淨的露水散落。

  好像,他就用這套房子把她買斷了。

  此後,這裡就成了夜夜春宵的淫窟。

  當初父親在危難前夕把她託給靳家,還對她說,他們一定會好好照料你,像對待親女兒一樣。是的,靳家做到了。正是因為這樣她格外糾葛,不知該再怎麼面對靳家。要如何告訴叔叔阿姨,你家長子照顧我都照顧到床上去了!

  趙寧熙一直把跟靳北然的關係憋在心裡,無法再跟靳家人毫無隔閡,只能悄悄地疏遠。

  倘若真像言情小說裡那樣,他是她的仇家、敵人,把她禁錮在身邊只是玩弄報復,那純粹只有恨,她只消往死裡厭惡他——反倒簡單。

  然而她不是。

  太多複雜感情牽扯其中。

  明明把他視作很親近的人,十八歲生日那晚,直到被他進入的那刻,趙寧熙都還抱著他的肩,不敢相信地哭喊著,「求求你,清醒點……不、不要——啊!」

  以前多親暱,那一刻就有多不堪。

  趙寧熙很討厭浴室的鏡子,因為每次一看到腦海裡就浮現性愛畫面,能看到自己的胸是怎麼被他擰著,看到自己的穴又怎麼被他肏開。

  高聳的胸部,是被他一手撫大的。

  紅嫩的下體,是被他一根調溼的。

  身子越來越尤物,無比趨合性愛的需求。

  趙寧熙把大剪刀翻出來,那種給院子裡花草修剪枝葉的,她跟女傭要來時,對方還忐忑不安地望著她,「小姐,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啊,靳先生馬上就回來了……」

  她勾起嘴角,帶著不屑,「我要是自殺,還等到這時候?」

  她有多厭惡苦情,十一年前就窺見一斑,家裡發生那種驚天變故,她都沒有整天以淚洗面,而是很硬氣地,對任何欺負自己的人反擊回去。要是現在為了這點事尋死覓活都不是她了。被靳北然操幹,其實啊,她大多數時候都只當這是一場權色交易,用來換取自己想要的。

  「砰!」她第一刀扎進去,鏡子從上往下裂開一條縫,但還是沒碎。

  她用力拔出來,走到另一頭拍上第二刀,「劈啪」細微聲響爆出,又一條裂痕出來。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樓上傳來連綿不絕的「砰砰砰」讓人心驚肉跳,女傭實在擔心不過,眼見著靳先生的車都開到門口了,她沒有等著迎接他,而是跑了上去。

  直到第十六下,她累的氣喘,鏡子終於發出不堪重負的「咔」聲,就像筋骨斷了一樣,然後下一刻,整面鏡子在頃刻間粉身碎骨,宛如水銀瀑布。

  女傭瞠目結舌地看著,都不知該做何反應。

  靳北然剛下車就聽到這種瘮人動靜,劈里啪啦。

  顯然,那位大小姐又在發脾氣。

  司機小心翼翼地問:「靳先生,還下去嗎?」

  類似的事先前發生過不少,靳北然有時就不勉強,會主動讓步,讓司機開回去。

  所以,司機還是覺得,靳先生挺寵她。畢竟,幷非所有男人都願意這麼包容。

  但有時候,靳北然真的心裡惱了,司機一個外人也瞧不出來。

  女傭剛對她說完「靳先生回來了」,她就聽到男人沉穩的腳步聲。

  一抬頭就見靳北然站那看她呢,臉上的表情很平靜,但就是透出一種讓她覺得不妙的氣息。

  靜默對視片刻,靳北然似笑非笑地問她:「你就是這樣求我的?」

  趙寧熙眸光閃爍,沒吭聲。

  女傭拿了掃帚來,卻被他制止,說:「讓她自己清。」

  然後轉向她:「給我弄乾淨,有一片沒清理,就讓你一天下不來床。」

  旁人還在呢,他就這樣威脅,趙寧熙挪開視線咬緊牙關,擺出不合作的態度。

  他不嚴厲時,興許笑一笑這事就了了,頂多嗔她幾句心高氣傲,但現在,明顯不是這種情況。

  整個氛圍變得異常緊繃,一觸即發。

  靳北然走到她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趙寧熙,脾氣該收著點了。剛進職場就得罪人,小事鬧的滿城風雨。不是我出面,你自己能壓下來嗎?」

  「小事?」她抬眸盯著他,「你憑什麼說這是小事?知道他們對我做了什麼嗎!」

  「還有靳北然……」她一下子站起,赤裸的腳踩到一塊碎片,「你連著三晚都翻來覆去地操我,這是我應得的!別顯得你給我多大恩惠似的。」

  碎片劃傷了她的腳踝,白晰的肌膚上慢慢冒出血珠,很打眼。

  他垂眸瞥一眼又收回目光,挺冷地吐出兩個字,「過來。」轉身走了。

  偌大的浴室迴響著她微微急促的喘氣。

  她去了臥室,他自己卻不在。她略一想就知道他的心思,不就是給她臺階下,只要她擺出先服軟的姿態,他就不會怎麼為難。嘁,男人啊。

  她仰躺到床上,屈起雙膝,慢慢分開。再把手伸到兩腿之間,徐徐揉弄,擠壓兩瓣陰唇。她現在很敏感,只消這樣,花芯就會滲出蜜來。

  沒穿內褲,雙腿之間的媚壺正對著門的方向。

  兩根顫抖的手指扒開了嫩貝,輕揉慢挑之下,兩瓣軟肉已經是溼溼的深粉,像只嘴一樣粘滿了稠液,正一縮一縮。

  「嗯嗯……啊……」她發出長長的顫音,白晰性感的身體也跟著簌簌抖動,穴裡的熱流往外一湧,粉嫩飽滿的陰唇淺淺翕動了下。

  正好在這時,靳北然推門而入,看到的就是她腿心子——那團嫩紅溼滑,輕柔又情色地蠕動。

  看,她現在都能把時間掐的多精準,幾乎一秒不差。

  這樣活色生香的畫面,饒是哪個男人看了恐怕都錐心蝕骨,想要扒開那粉穴嫩逼肏進去。但靳北然還算鎮定,沒什麼波動地走近她。

  她抬起一條腿,腳心子抵著他胸膛,輕柔地滑動,情色地摩挲。

  雖然她是仰視,但眼神卻驕傲的很,「幹嘛這樣看我,不就是打碎你一面鏡子,至於麼?我就是不喜歡它,看著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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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操弄

  趙寧熙真的長大了,知道用性別優勢來獲取自己想要的,每次耍橫就這樣露給他看,同時說話一點都不客氣,「幹嘛這樣看我,不就是打碎你一面鏡子?誰叫我不喜歡它。」

  「趙寧熙,」靳北然直勾勾地望進她眼底,「你也不喜歡我。」

  她微微一怔,旋即輕快地回答:「但你喜歡我呀,哦不對……你啊,是喜歡操我。」說完就笑了起來,穿透耳膜似的,整個過於靜謐的房間都回蕩著她的笑聲。

  靳北然平日裡無時無刻不是一副尊貴雍容的態勢,也只有她,能讓他一貫平靜的臉上泛起細微的波瀾,雖然,大多數時候不是情慾就是惱怒。

  「你哪天能不闖禍,才有資格說『不喜歡』。否則,你連選擇權都沒有。」

  他一語雙關,擺明在諷刺呢,她當然聽得出來,還反將一軍,「不是你非要做我『背後的男人』麼?哪天你能對我放手,我才有示弱的機會。否則,憑什麼?」

  看看,她哪怕面對的是他,都不肯吃一句嘴上的虧。

  「趙寧熙,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你在試探我對你的底線。」

  靳北然的臉色又變了,先前那點被她激出來的不悅隱匿,輕易恢復到氣定神閒的模樣。

  他抬手握住她小巧的腳,徐徐揉著她纖細的足踝,傷口還有點殘餘的滲血,粘在他指尖。

  「我以為養幾年你就會變乖,沒想到,你恰恰相反,膽子一天比一天大。」

  他一情色她就想把腳收回,但勉強忍著,臉上還掛著嬌媚又譏誚的笑,「那當然,睡我的可是最高檢的精英,這種男人都乖乖把他那醜陋玩意露給我看,你說我能不囂張嗎?」

  能激怒靳北然的人屈指可數,而她,算是極有天賦的一個。

  「所有人都只看到他西裝革履、正義凜然,唯獨我,最明白他是衣冠禽獸。」

  「一到床上就跟黑社會的流氓一樣,不,明明比他們還粗暴下流!強姦、誘姦、哄騙、欺瞞……樣樣噁心事都佔盡。」

  他安靜聽著,眼睛宛如夜裡寂靜的海面,看似平靜,但下面藏著隨時會爆發的力量。

  詭異的靜默蔓延,他驀地一笑,順著她光裸的腿摸下來,令她後腰泛起一陣酥麻。

  她擰了下眉又飛快鬆開,迅速恢復到那種賣媚的狀態,故意「嗯嗯」地假叫,叫給他聽。可是那皺眉的動作還是被他眼尖地察覺。

  「什麼時候結婚?是不是快了,那我得好好想想送你什麼禮物,來『感謝』你這三年對我的『悉心照料』。」話裡藏著暗刺,諷刺他道貌岸然。

  前天晚上,她無意中聽到,靳父在電話裡勒令他,立刻來童家。當時她想的就是,一旦他真結了婚,這種見不得光的關係是不是就該湮滅。

  靳北然一眼看穿她心思,「你以為只要這樣就能解脫?」

  「怎麼,靳檢難道要包養情婦?不怕被舉報作風不檢點嗎?」

  她說的沒錯,出軌是會嚴重影響靳北然仕途的,他還不至於昏庸到這種程度。而且,他心裡明白的很,如果不是這身份地位壓著,趙寧熙怎麼可能不對他亮爪子。

  「你算得上情婦?真以為什麼都是你嘴上說來的?包養,要給錢,要查賬戶。我跟你,最多算權色交換,除了檢驗你下體的精斑,恐怕沒有別的法。怎麼,難道你想拍性愛影片作為證據?」

  他四兩撥千斤,一旦真反擊起來,趙寧熙招架不住的。句句見血,咄咄逼人。還有那句「你算得上情婦」,在她看來分明就是嘲弄她連情婦都不如。

  趙寧熙臉上的假笑頓時沒了,還迅速縮回自己的腿,合攏。

  她狠狠瞪著他:「結了婚還來搞我,靳北然你自己都不覺得噁心嗎?」

  他發出極其冷淡的單音節,微微眯眼,「你覺得我在意嗎?」一邊說還一邊松領帶,話音一落,那領帶就被扔到一邊。

  他脫下外套,也隨手一丟,修長的手指解開襯衣三顆扣,若隱若現地露出結實的胸肌。一連串的動作,他做的行雲流水,而且一直專注地盯著她。那眼神讓她有點心驚膽戰,害怕接下來又要發生的。

  除了罵他,還能怎樣?趙寧熙簡直覺得,靳北然此刻的神態,就是一萬個斯文敗類!

  果然,要比誰更無恥下流,她還真比不過他。先前那些故意氣他的,似乎全都白費。

  她不想再裝了,妖嬈的神色消失殆盡,就那樣冷冷地盯著他。

  「你擺出這個樣子幹什麼?」他左膝蓋壓上了床,慢悠悠地逼近她,她抓著床單往後挪。

  「明明是你主動打電話,還說自己一定會回來。」

  「靳北然,你已經連著睡我三晚!能不能有點人性?」

  他聽著都想笑了,居然跟他談人性?這丫頭估計真的慌了,開始口不擇言。

  他一伸手,猶如抓獵物似的,一把攫住她細細的腳踝。

  他把她往自己這邊拖,她偏偏用力扒著床單,大床瞬間就凌亂不堪,為接下來狂亂的性愛譜寫了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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