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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2
男人的手很大,不僅能把她的胸抓滿,還能完全掐住她的腿根。
她根本抗拒不了那種力道,白嫩的雙腿輕易地被他分到最開。呼吸急促了,眼睜睜地看著他那張充滿禁慾氣息的臉逼近自己的下體。
他發出輕微的「嘖」聲,「怎麼還腫著,肉鼓鼓的一片,又紅又脹,是不是碰一下會很癢?」
他越來越近,她簡直連呼吸都屏住了。
「——唔!」男人熾熱的唇舌貼在了她紅腫的媚壺上。
他像要吃掉她的下體一樣重重吮吸,舌頭抵著她的肉縫,自下而上地用力一舔,發出令人羞恥的水聲。
那裡越腫,對任何刺激就會越敏感,她身體何止是癢,簡直鑽心入骨的麻!
舔了那重重一下後,他又鬆開,還是捱得很近,灼熱的呼吸噴在上面,她身子被燙到似的小幅顫動著。
「今晚我就親自教你,怎樣露逼對我最有效,不是你那種拙劣手法,」他伸出舌尖,虛虛地頂在她肉洞,若有似無地輕舔,「光露條縫可不夠,這裡……這個騷洞要露給我……」
粗鄙的話伴隨他色情的動作侵佔她,甚至強行催發她的每一處感官。她又開始面紅耳赤,像只煮熟的蝦米,用力掙扎卻沒有施力點,腰以下都掌控在他手裡,她根本連起身都做不到。
他輕輕撥弄那粉粉的逼口,「你這裡又緊又軟,只要用力捅進去,你就吸的特別飢渴,恨不得插到你子宮裡去。」
他把舌頭往裡一頂,她「啊」地叫出來,腰肢往上一繃。
嫩色的粉膜被撐開,她簡直要死了,下面潮湧一樣泌水,兩側肉唇激烈地一收一縮。
他大力吮吸咂弄,又重又快,她身體飛快有感覺,喘息急促,臉上紅透,奶頭也硬了,漲漲地豎起來。
下面好酥好麻,汩汩的粘液正從她腿心子淌出來。
啊,不要再流淫水了。
他咂著她的蜜,「好久沒見你潮吹,今晚就噴在我嘴裡怎樣?想念你的騷味了。」
那親狎的語氣和汙穢的言辭讓她難堪至極地撇過臉。
臥室偌大的落地窗,清晰映出倆人的輪廓。
自己裸露著大片雪肌,吊帶裙掉在腰間,肩帶滑落,飽滿的奶子坦著,乳波晃動。
而靳北然,還是衣冠整齊,只是西裝褲的襠部,被撐起好大一片。
打碎一面鏡子,還有無數面。
快感越激烈,她反而越難過。
白晰的身子在床上誘人地擰動,渾圓緊繃的小屁股不住抽搐。下面的穴好溼,簡直溼透了,晶瑩的愛液順著肉縫往下淌,淌到會陰、股溝,「啪嗒啪嗒」滴在床上。
光是這樣,她就上氣不接下氣,耳邊全是自己過快的呼吸和要爆炸的心跳。
雙腿終於被放下,她的眼神也失了焦,下體被情慾燒熱,裡面化成一灘蜜,等著他來攪動。
一對上他幽深灼熱的眼眸,她就下意識,慌亂地喊了他的名字,「靳北然……」
兩條白細的腿被他一左一右地抬起,粗大的陰莖對準她的小嘴,用力一喂。
「——啊!」她上半身都拱了起來,好深好脹,受不了。
他從喉嚨裡溢位一聲滿足的嘆息,又低又渾,挾帶著濃厚的情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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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操弄【高H】
寧熙兩條白嫩的腿大大岔開,纏在男人強勁有力的腰側,被插的一晃一晃。她身體被頂的劇烈聳動。睡裙全部蹭了上去,露出一大截扭動的細腰。
「太深了……啊……裡面好麻……」
「寶貝,那不是麻,是舒服。」靳北然一邊貼在她耳邊低語,一邊抽插的動作絲毫沒有減緩,每次拔出時,艶紅的媚肉都緊緊粘在赭黑的肉棒上。
「嗯嗯……受不了了……夠了!」
深紫色的床單,愈發把她玲瓏細滑的身子襯托的宛如白玉。情熱後,她渾身都泛出極美的嫩粉,覆上一層薄薄的細汗,摸上去宛如最好的絲綢,真是尤物。
這樣的她怎麼不讓男人發狂?他摁著就是一頓狠肏猛幹,交合處的媚肉翻進翻出,淫水氾濫,「噗嘰」作響。
他腹肌充血賁張後,愈發堅硬無比,每次都把她白嫩的屁股撞的凹陷下去,只等性器退出一點,雪臀又彈回原本的渾圓。
激烈的抽插聳動間,白花花的屁股顛動著,媚紅的腿心子充血鼓脹又泥濘不堪,愈發顯得飽受蹂躪。
「啊……裡面要出血了……嗚嗚……」下體被快感持續電擊著,好麻好麻,她感覺幾乎要壞掉,忍不住放聲大叫,「別插了,別插了……求求你……不要,不要!」
她聲音帶上哭腔,而且一叫完就虛弱地哼,靳北然怕她真受傷,暫且停下來,往後一拔。
只聽一聲細微的「啵」,碩長的陰莖從她體內抽出,上面裹滿亮晶晶的淫液,龜頭跟她的小穴之間還粘連幾根銀絲。
他用食指和中指分別壓住她的左右陰唇,稍稍使力往兩側一摁,水光淋漓的小逼完全露在他眼底,整片又紅又腫,色澤已經不是肉粉,而是鮮紅。緊合的穴口被完全肏開,艶糜糜的,真成了小肉洞。
幷沒有出血,明明好得很。
她溼成這樣,裡面那麼滑,哪那麼容易出血?
他覺得可以繼續,抱起她的上半身,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她虛弱無力任由他捧著,長髮在空中晃晃,繼而覆蓋她清瘦的背。
她身板子薄,腰細的不盈一握,奶子卻很鼓的,白花花的在他眼前一晃,激的性慾暴漲。他伸手握住,大力揉弄,在白鼓鼓的肉球上留下煽情的紅痕。
「真軟……」他沙著嗓子,「跟你下面一樣軟,可惜了,這裡沒那麼多汁。」
「下流!」她面紅耳赤地推他,可還是抗拒不過,被他一口含住乳頭,大力吸吮。滑膩的乳肉從他虎口處被擠出,鼓鼓的,搞的脹起來的奶頭愈發往他口腔深處頂。
「啊……」她歡愉又痛苦地擰起眉頭。胸部很敏感,每次被揉下面都要淌水,更別說是這樣狂野地吸咂,又要第二輪氾濫了,洞裡面好癢,錐心蝕骨。
靳北然託著她的屁股,往上一抬,粉薄的逼口抵著大肉棒的龜頭。這個姿勢讓她好害怕,像下一刻就會被他狠狠貫穿,不得不伸手扶住他肩膀。
「不求我?」他嗓音很別緻,帶著微妙的挑逗甚至引誘,跟平常截然不同。
她雙眼迷離,溼潤的紅唇微微翕動:「……求你。」
他得寸進尺:「求我什麼?」
「求、求你放過……」「我」字還沒說完,就成了「啊」的尖叫。
他忽然把她往下一放,緊窄的逼口一吞,直含到他的根部。
穴口又被撐到極致,白晰的股溝抵著男人黝黑碩大的囊袋。
天哪,她喘不過氣。
他開始上上下下抬放她的身體,抑揚頓挫的叫床聲又開始了,「啊……啊……啊哈……」
下面的穴口不停吞吐粗壯的陰莖,上面的奶子被男人吸吮著,猛烈的快感將她湮沒,除了高高仰著脖子呻吟,什麼都做不了,被操的渾身汗透,連神智都要不清。
他空出一隻手插進她發裡,壓著她的後腦勺往下摁,狂熱地索求她的嘴唇。
她一直在叫床,嘴唇本來就張著,這下輕易被他攻城略地。
他就喜歡這樣,上下一起,霸道地侵犯,舌頭攥住她,狠狠吸吮。
激烈的震顫,她用力抱著他的肩,渾圓的雙乳緊緊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靳北然清晰地感覺到,她鼓鼓的乳在自己胸肌上碾來碾去,幾乎溢位一股奶香。
忍不住再次抬手握住,待那團嫩奶掌控在自己手心時,狠狠地用力一捏,果然又聽到她更加酥媚的叫聲。
情慾愈發燒灼,他身體熱的要爆炸,胯下那玩意更硬,把她塞的滿當當,幾乎要撐破。
「唔——唔!疼……疼……」她哭喊著,雙眸盈滿淚水,然而男人幷沒有放緩,還是那樣猛。
臥室裡的肏穴聲忽地又變得激烈,她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全權被他掌控。每次都把她抬高到只箍住龜頭,然後重重一放,讓她坐到最底。
不知過了多久。
這場她招架不住的性愛終於結束,豐沛的淫水從紅腫的穴口擠出來,蜿蜒地淌進他濃密的恥毛裡。
她已經哭喊不動,全是那種軟綿綿的輕哼,靳北然抱著她輕輕撫摸,讓她平復呼吸。
「明天是週六,你不用上班。」靳北然事後比較溫柔,先前還把下流不當回事,這時候倒為自己的饕餮尋藉口。
「但我還要上課。」她閉著眼,有氣無力。
「大四還上課,你故意躲我?」
她卯起腦袋說「沒有」,旋即又被自己的條件反射氣到,在他肩頭狠咬一下,「都怪你,我前三年沒選修,最後一年必須補齊,不然沒有學位……」
靳北然很喜歡她剛剛的動作,於她來說是洩憤,但在他眼裡是撒嬌,她咬的再重些都可以。
他心情極好:「明天我送你去學校。」
她不要他送,被同學看到像什麼?勉力支起酸乏的身體,顫巍巍地下了床,趿著拖鞋往外面走。
她不跟他同睡,每次結束都去偏臥。
靳北然在這種小事上就不勉強她,任由她去。
走到門口,她聽到他說:「你剛進去不接案,成天搞文職跟其他人沒合作,鬧事肯定是發生口角。」
「光言語就能被激怒……」
聽前面以為他要說什麼呢,原來還在講那事,變著法子說她脾氣壞。
雖然不得不承認,他分析的很準,的確是口角。
但她就是不服氣。
靳北然穿上衣服就是這種高高在上的作派,她可討厭了。
「既然嫌我鬧,那以後就不要來碰我啊!」
然後「砰」的一聲,門重重關上。
——被寵壞的大小姐,聽不得一句說。
十分鐘後,他推開她房門。
她立刻把正在看的手機藏進被子裡,小狐狸一樣警惕地瞪著他:「幹嘛?」
他拿著藥水和棉籤往她床邊一坐,「伸出來。」
她一時有點懵,「什麼?」被子底下的手愈發攥著手機,像是有什麼內容怕被他看到。
他冷不防地一掀,她驚慌失措地叫,他抓住她的小腳,抬眸看她:「嫌剛剛沒哭夠?」
她立馬收了嗓子。
抓腳這種小事犯不著驚叫,她反應那麼慌是怕被他收繳手機,直到此刻她才意識到,他不是來逮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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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操弄
女傭沒把早餐給她送上來,趙寧熙就知道靳北然沒走。因為他規矩多,不允許這樣。
他是大忙人,一夜溫存後通常一早離開,但凡留下,那一定是專門擠出時間,肯定有事找她。但吃飯間他又沒主動說起,趙寧熙也就不開口,轉而給南嫣發簡訊,「聽說你哥馬上要結婚?」
她在靳家待了十一年,南嫣只比她大三歲,倆人關係很好。但發生那事後,她對整個靳家都疏遠,自然包括南嫣。
趙寧熙很歉疚,卻也沒有辦法,只能更恨靳北然了。她覺得南嫣就算不理會也沒什麼,都是自己應得的。但「叮」的一聲,訊息來了。
「馬上結婚不至於,近期要訂婚。」
寧熙確認自己那晚聽到的屬實。看來靳北然的爸媽很急,靳父又是一個強勢且傳統的男人,女兒都要結婚,怎麼可能讓長子還空著,不象話。而且靳北然都三十了,也該成家。
趙寧熙由衷打出三個字「太好了」,但想想又刪掉,「你知道具體什麼時間嗎?我好準備禮物。」
「我哥沒跟你說就在月底麼,本來這事該我爸媽告訴你,但他非要自己跟你講,搞了半天沒說呀。」
趙寧熙怕南嫣察覺什麼異常,還為他打句掩護,「可能太忙了沒時間。」
靳北然坐她對面,瞧她把手機摁的飛快,不知怎麼就有些不爽。
她還在翻閱南嫣發的一大段:「我不喜歡那個姓童的,感覺好有心機,那天被我哥放鴿子她都不氣,還反過來勸我爸媽,你說是不是很假……」
她在打字,靳北然冷不防地伸手,但她敏捷的很,迅速把手機藏在身後。
「跟誰聊的這麼起勁?」他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情緒。
她不滿地眺他:「你連這個也要管?」
他沉吟片刻,驀地說:「你腳受傷了,今天不去學校,請假。」
輕飄飄地就勒令她不去,簡直莫名其妙,她乾脆放下筷子不吃了,推開椅子起身,「我現在就要去上課。」
「不就是選修麼,至於急成這樣?把早餐吃完,我送你。」
他主動讓了一步,但她可不買賬,「不用你送,我自己去!」
講完她也不看他,一骨碌背起包就走,結果靳北然反問,「你這麼心急是想見誰?」跟著就是一句命令,「坐回來。」
趙寧熙猶豫片刻,下體殘留的酸脹感讓她後怕,只好再折回,但不坐。
她譏誚地彎著嘴角,「都要訂婚了還這麼粘我,你未婚妻知道了會不爽吧?」
靳北然平靜的很,甚至非常冷漠,「哦,你已經知道。」
「不是要親自告訴我?怎麼一直不開口?你在怕什麼?」
他淡淡地笑了下,雙眸一抬,「你真把自己當靳家人?事事都想參與。」
趙寧熙頓時沒了表情。事實證明,靳北然每次都能諷刺到她心坎上。
她異常輕柔地說了句:「不管我有沒有資格,都祝你新婚愉快。」然後利索地扭頭就走。
他沒有被激怒,只是聲音愈加威嚴,「我讓你坐下,把早餐吃完。」
她轉過身,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被重複的那句毋庸置疑是命令,而且不可違抗的那種。
趙寧熙咬緊牙關,不坐,卻也不敢走。
女傭把勺子重新塞到她手裡,「還是聽先生的話,吃完再走,也不急在這一刻鐘。」
其實大多數時候,靳北然不較真,總由著她,但今天似乎心情不好,態度這樣嚴厲,像要興師問罪。女傭暗自詫異,難道小姐又做錯了什麼?下一秒,靳北然開口。
「你就這麼急著給自己找下家?」
趙寧熙怔了一下,對上他冷沉的視線就明白過來,「怎麼,你都要結婚了,我還不能談個正經戀愛?」
「認識沒半個月就熟成這樣,連吃飯都要跟他發訊息。」
她就說他今天怎麼特別難纏,敢情是醋罈子翻了。
她嗤笑一聲,「我沒有跟他聊,是南嫣。再說了,你訂婚不也是這半個月的事嗎?」
靳北然瞥她一眼,利落地吐出兩個字「分了」,然後也不再多說別的。
他太沉穩了,要是情緒激烈點她覺得自己佔上風才讓他氣急敗壞,可他偏偏一副命令下屬的態勢,她簡直氣笑了。
「這是我自己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準不準?現在二分院上上下下都在猜我背後有什麼人,挑個條件好的官二代交往,堵住悠悠之口怎麼了?」她抬眸看向他,理直氣壯,「這方法還是跟你學的呢,家裡催結婚,你不就帶個女的回家嗎?都是為自己打掩護,你行我不行?只許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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