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重寫)】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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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4

沈靜君自己卻沒動,而是轉頭向皇紫宸,又道:

  “皇莊主近來可好?”

  “紫宸代家父謝過老夫人關心,家父身子安好,年前拔除了當年天刀留下的暗疾,如今又鬧騰起來了。”

  “那就好,那就好……”

  沈靜君微笑頷首,又轉向姜玉瀾:

  “門內無甚大事吧?”

  “月前有人闖山,但已被擊退,一切尚且安好。”姜玉瀾臉上波瀾不驚。

  “嗯,我亦聽聞鐘鳴。”

  “不知是否干擾母親大人修煉,以致母親大人提前出關?”

  “非也,只是那青蓮真經已晉圓滿,就出關了。”

  沈靜君淡然一笑。

  眾人立刻起身恭賀。

  待坐下來後,沈靜君卻朝韓云溪招招手。

  “云溪過來。”

  韓云溪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再度起身來到外祖母身邊。

  “讓外祖母瞧瞧……”

  沈靜君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韓云溪,然後伸手,居然摸按了一下韓云溪的胸膛,然後是腰肢,大腿,手臂……,看起來像是檢查韓云溪的身子。

  只有韓云溪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頓時頭皮發麻起來。

  眾人又怎麼會胡亂猜想,所以根本毫不在意,所以他們均未發現,沈老夫人居然不經意摸了一把韓云溪的下體!

  就在這家宴當著一眾親人面前!

  居高臨下的韓云溪,卻瞧見外祖母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

  這下他再無懷疑:

  外祖母被白瑩月控制了。

  最後沈老夫人抓住韓云溪脈門,內力一送一收:

  “不錯,不錯,數月不見,云溪的個子似乎長高了,這修為也大有長進了。”

  “謝……阿嬤誇獎。”

  韓云溪只能配合外祖母,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

  然後沈靜君轉頭看向姜玉瀾:

  “云溪如今是誰在教?”

  “童秋崗長老”

  “這樣吧,我青蓮經已然修成,這孩子就跟在我身邊一段時間,讓我好好指點一下他。”

  “堂考在即,如此女兒謝過母親大人。”

  姜玉瀾又怎麼會拒絕:

  “云溪,還不快謝過阿嬤。”

  韓云溪心中警鐘狂鳴,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被母親一喝,卻只能向著外祖母一拱手鞠躬:

  “謝阿嬤。”

  “哈哈哈,謝甚麼,阿嬤心裡高興。”

  沈靜君言不由衷地說著,可眾人依舊無法品味出她弦外之意。

  “對了,雲夢修煉如何?”

  沈靜君轉頭問韓雲夢,語氣卻沒有問韓云溪那般熱絡。

  對於這種明顯的差別對待,完全接受了重男輕女世俗的韓雲夢也不在意,語調平常地說道:

  “已達第七層。”

  修煉得比她剛剛誇獎的韓云溪還要好,但沈靜君只是點了點頭。

  之後,她顆粒未沾就離席了。

  姜玉瀾尚以為母親大人尚在辟穀,對此也不以為意。

  她食慾不振,哪怕桌上有她平日最愛的,需快馬加鞭從盤江送來的新鮮鱸魚,也只是隨意夾了兩箸就放下了。

  “北面局勢如何了?”

  卻是在開口詢問皇紫宸。

  皇紫宸正巧也把筷子放下,手中變戲法一般變出一條手帕,抿了抿嘴,然後再度變走,應道:

  “依舊是相持不下。”

  “廟堂上沒有動作嗎?”

  “龐太師希望議和,好騰出手來應對吐蕃,但突厥與北唐先一步停戰議和了,用意倒也不難理解,為的是讓北唐騰出手來與我朝鷸蚌相爭,他們屆時好坐收漁翁之利。但偽帝也不蠢,只讓李中境牽制住鎮北軍,就再無動作了,做的也是隔岸觀火的打算。”

  “那堂考雲濤大致是回不來罷?”

  同樣的訊息,現場的兩個人卻給出了不同的反應。

  韓云溪自然大喜。

  大哥他是打不贏的。

  哪怕是在“生死勿論,手段勿論”的新規之下他也沒有多少信心。

  但大哥不參加了,毫無疑問代表他的名次穩穩當當地上升了一位。

  別看一位,有時候差一位就天差地別了。上屆堂考,他就是因為敗方雲琴之手,無緣“甲級獎勵”。

  而堂考的獎勵歷來是實實在在的,都是一些平時無法用銀兩換來的好處,意味著未來三年的修煉進度快慢與否,否則韓雲夢也不至於如此鋌而走險。

  所以對於韓雲夢來說,這個訊息無異於晴天霹靂,夾菜的筷子卻為之一窒,那為了掩飾臉上表情而可以低垂下去的臉,一陣白一陣紅又一陣青,臉色連續變幻著。

  她為了今年堂考第一,不惜求助於丹藥幫助從而導致自己被弟弟脅迫,結果到頭來最大的競爭對手韓雲濤卻棄權了!

  她差點沒一口血當場噴出來!

  然而,就在韓雲夢即將咬碎銀牙之際,姜玉瀾卻對她說道:

  “雲夢,這是你的機會,今年堂考不同以往,有他派的年輕好手參與,獎勵也異於往常。”

  “第一名的獎勵是一顆築基丹。”

  韓雲夢手中瓷碗應聲碎裂。

  宴後。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韓云溪對肖鳳儀沒有太多的愛意,全然把對方當做了生兒育女及洩慾工具,不過在行動上,他還算是個好夫君。

  雖然這個【好夫君】已經許多天不曾見過自家娘子一面了。

  對於肖鳳儀的拒絕,韓云溪並不在意。

  “鳳儀。”

  但他又喊了一聲。

  “怎麼了?”

  肖鳳儀轉身。

  “沒啥了。”

  夜晚。

  落霞軒暗室。

  “築基丹嗎?”

  “你想要?”

  一身白衣的白瑩月,聽到築基丹三字,臉上罕見地露出了一絲凝重的神情。

  但隨後,韓云溪點了點頭後,她卻閉上雙眼進入了一種入定一般的狀態,身子一動不動,彷彿一塊頑石一般。

  一直到兩炷香的時間過去,就在韓云溪內心隱隱感到不安的時候,白瑩月才輕嘆一聲,睜開眼睛再度看向韓云溪。

  韓云溪驚詫地發現,不過是一閉眼一睜眼的功夫,白瑩月的氣質再次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那眼角眉梢的媚意褪去,臉上的光彩也暗淡下來,突然變成了一名樸素無華的村婦一般。

  “築基丹的確有洗髓伐筋之能,賤妾也確有法門能助公子短時間內提升修為,拿下你們那所謂的堂考,贏得築基丹。”

  白瑩月輕描淡寫地說道。

  得到肯定的答案,韓云溪面無喜色。

  他在等一個:但是。

  “但是……”

  白瑩月嫣然一笑,彷彿回應韓云溪的內心一般,說出了那兩個字

  “我們要做一個交易。”

  “什麼交易?”

  “一樁對公子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交易。”

  白瑩月不急不慢地鋪墊了一下,才說道:

  “先請公子告知賤妾,那人是誰?”

  “你……”

  韓云溪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復如常,還是說完了那句話:

  “你是如何發現的?”

  “賤妾能嗅到公子一絲一毫的變化。”

  韓云溪深呼吸一口氣,不再藏掖,因為他發現,在白瑩月面前,一切手段伎倆都毫無意義:

  “如無意外,名喚公孫龍,乃是醫閣客卿長老,亦是教授云溪暗器、機關和用毒之術的師尊。”

  白瑩月笑了。

  看到那勾魂奪魄的笑容,韓云溪卻運起一身的內力,身子也不受控制地擺出迎戰的姿態。

  因為一股森冷的氣息從白瑩月的身上散發出來,瀰漫在暗室之中,徹底將陰冷的暗室變成了北地冰窟。

  “好!”

  韓云溪只感到眼一花,他本能地向後躍,但身子剛一動,脖子一緊,卻已經被不知道怎麼出現在身前的白瑩月右手掐著脖子,整個提了起來。

  “唔——”

  “公子實誠得很,那就讓賤妾助公子一臂之力。”

  所謂一臂之力是要把我掐死嗎?

  ——感受脖子上的手掌在收緊,韓云溪驚怒異常,正待一掌擊出自救,卻發現,自己的內力居然不受控制,任憑他如何【呼喚】,剛剛調動起來的內力巍然不動。

  這時,白瑩月手朝下一放,韓云溪雙膝跪地,抓握脖子的手鬆開,卻按在了韓云溪的天靈感上。

  天靈蓋乃是要害中的要害,當白瑩月那隻手按在韓云溪天靈蓋上時,強烈的死亡氣息就籠罩著韓云溪。

  他想要哀求,但正如他無法調動內力一般,他發現連喉管也不受他控制了,那嘴巴張開,發出來的卻是一聲夾雜著恐懼的沙啞撕喊。

  隨後他感覺到腦門一陣發涼,一股陰邪冰冷的內力從白瑩月的掌心開始源源不斷地從百會穴灌入體內,那股“寒氣”先是侵入上丹田泥丸,再經中丹田絳宮,最後抵達下丹田藏神。

  那陰邪內力途經之處,他體內的玄陽功內力,遭遇這股入侵的外來內力,卻不是被衝散了,而是被席捲在進去,然後直接被陰邪內力在執行間吞噬掉了!

  她在煉化我的內力?

  這樣猜想的韓云溪,心如死灰,打顫的牙關裡卻是剋制不住地發出“啊——!”的一聲痛苦撕喊。

  那股陰邪內力源源不斷地湧入,吞吃著韓云溪的玄陽內力,不過是在韓云溪體內運行了一周天,就讓韓云溪彷如赤身裸體置身於寒天雪地上,冰寒刺骨;而體內的經脈也因為承受不住這股內力開始發出悲鳴,渾身都傳來針刺一般的刺痛感,讓他覺得這股內力只需在他身體內再執行個兩週天,自己就會渾身經脈碎裂而亡。

  可沒有二週天,那股陰邪的內力抵達韓云溪下丹田後,就在下丹田凝聚起來,卻再也不走了。

  這卻又是另外一種折磨了!

  韓云溪的先天玄陽功主修的正是下丹田藏神,如今在白瑩月那陰邪內力入侵之下,下丹田的氣海內,內力不斷增加著,可是以韓云溪現在的修為,這龐大的內力卻是裝載不下一般,讓那下丹田先是針刺一般的疼痛,然後卻是即將崩裂般的劇痛傳來……

  絕望。

  “果然是天魔靈根……”

  白瑩月說了一句讓韓云溪無法理解的話,然後單膝跪地,另外一隻手臂伸出,按在了韓云溪的下腹。

  絕望中的韓云溪,卻感到隨著另外一股內力的注入,包裹著丹田的陰邪內力又開始在韓云溪的體內運轉起來……

  兩週天,三週天,四周天……

  待最後白瑩月撤手,韓云溪直接癱倒在地板上。

  此刻的他,在地板上瑟瑟發抖著,竟然連起身也做不到了。

  可讓韓云溪愈發感到絕望的是:

  等寒意稍去,他覺得渾身痠軟無比,身體內空蕩蕩的,再也感受不到半絲內力……

  我的內功被吸光了?

  一時間,讓韓云溪腦袋昏昏沉沉的,看著那地板天旋地轉起來。



  第15章

  夜色如墨。

  韓云溪從昏迷中悠悠醒轉過來,看著頭頂那黑漆漆的岩石,感覺自己似乎還身處剛剛那無盡的黑暗旋渦之中一般,待稍微清醒少許,只感覺渾身痠軟難耐、額門脹痛,像是經歷了一場惡戰,拼勁了身體的每一分內力與力氣。

  發生了什麼事?

  一些畫面隨著韓云溪的疑問躍進脹痛的腦袋裡,他依稀記得,迷糊間,似乎有個絕色美女跨坐在他身上,搖擺起落著身子,臉上盪漾著放浪的笑容,淫靡且瘋狂……

  女人?

  一張帶著溫柔淺笑,但雙眸如同黑色旋渦的臉孔一閃而過。

  白瑩月……

  白瑩月——!

  韓云溪猛地坐起身子,剛剛那綺麗的畫面並沒有讓他有任何回味的慾望,他驚懼地急於把那張臉從腦袋裡立刻清出去,但腦中的影像還沒清楚,那因為驚駭而瞪圓的雙目,卻看到那彷彿從腦袋裡投射到現實的,一身白衣、頭髮自然披散垂落的白瑩月,正提起羅裙,繫上腰帶,那讓他驚醒的、此刻略顯蒼白的面孔,緩緩轉向他。

  微微淺笑,雙眸深邃。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韓云溪不自覺地往後挪了一下,嗓子乾澀,聲音發啞。

  白瑩月笑容緩緩擴大,她剛繫好羅裙,然後盈盈坐下,衣襟卻因此左右岔開,能清晰看到輕微分開的兩隻圓滾滾的奶子的半邊,臉上的淺笑此刻已經轉為媚笑,連帶著那吞人的眸子,隨著那眼眶輕微的彎曲,也帶上了一絲媚意,勾魂奪魄。

  “公子何出此言?不是公子想在短時間內提升修為嗎?賤妾不過是稍微幫助了公子一下……”

  白瑩月手一揮,一縷真氣破空射出,擊打在了韓云溪氣海穴上。

  韓云溪發出一聲痛哼,然而,這被真氣擊中要穴的痛苦,很快就被他拋到了九宵雲外了。

  只因,韓云溪那空蕩蕩的氣海內被這縷真氣一刺激,那帶著鼓脹感和刺痛感的丹田開始鳴動,一股澎湃的、洶湧的、浩蕩的內力開始如同井噴一般從氣海湧出!

  這……

  韓云溪毫不猶豫地盤腿打坐,運起先天玄陽功去引導那看起來勢不可擋的真氣流。

  他的臉上很快就壓抑不住地露出狂喜的神情。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丹田似乎有受創的跡象,但並不妨礙那讓他感到陌生的澎湃內力源源不斷地湧出,散到四肢百骸,又匯流成河,奔湧前進。

  “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韓云溪情不自禁地喃喃問出心裡的疑問。

  他的修為提高了整整一個境界!

  一個境界——!

  那是他不知道需要苦練不綴多少個寒暑方能達到的境界!

  武學素來有一句“大巧若拙”,就像韓云溪與母親交手,任憑韓云溪施展何種擁有數十種變化的招式,姜玉瀾都能憑藉境界的壓制直接一掌直取中門。

  如今,韓云溪的招式還是那些招式,對戰的經驗也還是那些經驗,這些需要時間和歷練的,沒有一絲改變提高,但憑藉這一身提升了幾乎一倍之多的內力,他與同輩交手,對於同輩來說,那本能拆解的招式無法拆解了,那本能招架的招式,對方也無法招架了。

  這時候,韓云溪對武學的認知開始搖搖欲墜起來。

  逆倫經的玄妙,已經讓他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了,但這種一個時辰不到就讓他內力翻一翻的手段,他還能用什麼比匪夷所思更匪夷所思的詞語來形容呢?

  那麼,修煉還有意義嗎?

  “自然不是憑空變來的,賤妾用了些特殊的手段,將賤妾的兩成修為,過渡於公子。”

  白瑩月說著的時候,臉上還是帶著淺淺的笑容,說著明明是蝕本買賣的事情,但臉上的表情卻顯得心甘情願。

  不對勁!

  作為受益者,韓云溪卻立刻警覺了起來,那修為飛昇的喜悅感被沖洗掉大半。

  因為的確不對勁。江湖或許有平白無故的好處,但抱著這樣念頭作為心態的人多數是不得好死的。

  韓云溪是什麼人?白瑩月是什麼人?

  白瑩月是這幕戲裡的主角,而他韓云溪不過是一個配角,背景。

  而這幕戲裡的對手,是讓白瑩月異常慎重對待,甚至已經在對方手上吃過一次幾乎致命的虧的角,那公孫龍決計不是韓云溪印象中和藹博聞,醫術高超修為尚可的公孫神醫了,其真實的修為,甚至心智手段必然是更在白瑩月之上。

  如此大敵當前,若想逆境取勝,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白瑩月又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為了一個小人物損耗兩成修為?

  這時韓云溪情不自禁想起江湖中傳聞的一種邪異絕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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