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重寫)】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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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4

血靈大法。

  此絕學能將真氣壓縮潛藏在他人體內,那人猶如攜帶了一身的火藥,只待接近目標之時,被某種不明的方式“點燃”內藏真氣,那道真氣炸開來直接殺傷目標。

  又因那真氣爆發之際那施術者會被真氣炸血血肉四散,此大法又叫血霧魔功。

  “咯咯……公子多慮了……”

  白瑩月似乎總能看到韓云溪的內心想法,居然難得地突然笑出聲音來。她一笑,那左右撐開的衣襟內,那乳球也不住地亂顫起來。

  “賤妾非是有什麼壞心思,只因,賤妾能否擊殺那人,成敗均繫於公子身上。”

  “我?”

  韓云溪只感到荒謬絕倫。

  “我何德何能……白姑娘總不該指望雲溪修為提升後,去偷襲一位修為不亞於白姑娘的人吧?”

  “公子說笑了,賤妾怎會如此天真。”

  白瑩月身影一模糊,讓韓云溪駭然的是,她剛剛還是坐在對面的,此刻卻不知怎麼發力,又是如何的,就已經棲身到身邊了。

  白瑩月伸出那纖手,撥弄著韓云溪的頭髮,說道:

  “賤妾以為,那人的目標是太初門,是你母親姜玉瀾,以及一眾女長老、女堂主、女弟子……直到奴家見到了公子,才知道那人的真正目標,卻是公子。”

  “公子修煉的資質與筋骨,算是上乘,可若非天縱之才,也難入那人法眼。”

  韓云溪注意到,白瑩月此刻還在稱呼公孫龍為“那人”。

  “可公子有一項,卻是天縱之才也難以比擬的特質。”

  “那就是公子的靈根。”

  “靈根?靈根是什麼?”

  韓云溪本欲一直靜靜聽白瑩月將一切道來,此刻聽到一個陌生的詞彙,卻忍不住插嘴發問。

  “公子可以理解為,是能修煉某種特殊功法的體質。”

  白瑩月的手撩撥完韓云溪的頭髮,又滑到了韓云溪的臉上。

  那手異常冰涼,就像暗室裡的石磚,那種寒意讓韓云溪一動不動,他甚至不敢去窺視那敞開衣裳裡面,因為角度能看見的白瑩月一整隻乳球。

  “此乃關鍵之處。”

  白瑩月說完,卻是用手將韓云溪的臉龐撥了過來,面對面,她露出一排潔白的貝齒,那燦爛的笑容,說道:

  “那人號‘幻魔’,是從無名之輩竊取天機,到如今能躲避武林盟副盟主追殺數年而安然無恙之人,一切均源於他的名號,也是他竊取得來的‘天機’:天魔十卷。”

  天魔十卷?

  “公子擁有修煉此等上古絕學的靈根,咯咯咯,賤妾猜,要不了多久,公子就能一償心願。”

  韓云溪感到背脊串起一道寒氣,白瑩月那仿若仙音縹緲的語調,配上那燦爛的笑容,卻反而越發帶著邪異的味道。

  心願?

  我有什麼心願……

  韓云溪且驚且懼之時,正納悶著,身子卻是一顫,那白瑩月的手居然已經摸到了他的胯間,指甲一劃,綢布裂開,那冰冷的手握著他的肉根子,輕輕擼動起來。

  那臉蛋也捱到了韓云溪臉旁,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地說道:

  “公子很快能一嘗你母親的滋味了。”

  太初門藏書閣。

  姜玉瀾佇立在囚字室內,凝視著前面那與牆壁同高同寬的書架,眉頭緊蹙。

  她的外號冰牡丹,是她如牡丹般豔麗的同時,也擁有一種仿若寒冰一般的氣息,這種冷中帶傲,本該用寒梅來形容,但無奈她實在是過於美豔了,豔麗無雙,故此才把冰與牡丹這兩種毫不相及的事物糅合在一起,方顯她的獨特氣質。

  這種氣質決定了她帶有超乎常人的定力,她的位置也需要這種處事不驚的定力。

  如昨日長老會上,決策一條商路的拓展時,她臉上毫無波瀾就決定把沿途的一個阻礙的門派以巧立名目的方式拔掉。

  揮手間,一個門派幾十號人的命運就這麼被決定了。

  但她此刻蹙眉,臉上帶著極其輕微的一絲憂慮,不安,哪裡有什麼定力可言。

  別看此刻緊蹙的眉頭配合那天然冷傲的臉蛋顯得有些莊嚴,但只有姜玉瀾自己清楚,此刻她到底處於一種什麼樣的處境:

  那蓋住雙腳的鵝黃襦裙內,那條淺粉色的褻褲裡,那陰毛茂盛的陰阜下面,一種怪異的瘙癢從大陰唇蔓延到陰道內,又隨著陰道不住地蠕動,收縮,擠出一波又一波的浪液,浸溼了褻褲,沾溼了大腿根部的同時,那瘙癢甚至似乎還往子宮蔓延去。

  這些日子,姜玉瀾終於深刻體會到,這時世間最可怕的痛苦不是什麼傷,什麼痛,而是這種深入肌肉骨髓,難以驅除的癢。

  也所幸她是冰牡丹,若是尋常女子,此刻定然已經掀裙岔腿,那手指或者抓著某些杵狀器物往陰道內捅去了。

  饒是如此,姜玉瀾心中也開始發怵了。

  她知道自己終究會淪陷。

  這些日子,這樣的情形,一次次上演,結果從未有改變。

  唯一改變的是她。

  即使沒發作時,她會產生幻覺,覺得下體若隱若現地發癢,甚至總想伸手去揉弄一下。

  這完全違背了姜玉瀾的意志,就像偶爾會有個鬼魂扯動一下她的手一般。

  但姜玉瀾自己知道,沒有鬼魂,只有心魔。隨著一次次淪陷洩身,她的身體已經被奼女經改變了,她的意志也被身體動搖了。

  就像此刻,她也不知道在體內歡快地自行運轉的奼女經內力,什麼時候會衝擊一下下體的曲骨穴,讓她的定力徹底潰散,把她這朵冰牡丹變成青樓女子一般的爛芍藥,不受控制地做出那放浪形骸的行為出來。

  所以,當瘙癢剛剛泛起,出於某種恐懼,病急亂投醫的她此刻身在囚字閣,開始指望在那些旁門左道的典籍裡面找到一絲半縷的應對方法。

  可惜,一輪翻閱下來,她沒有看到一絲一毫的可行方法。

  反而陰道的瘙癢越發強烈起來,隱隱又似乎在牽動著奼女經的內力。

  【摸一下?】

  姜玉瀾為腦子裡自主浮現的念頭感到驚懼。

  因為她的手顫動了一下。

  【這裡沒有外人。】

  心魔繼續在引誘著她。

  姜玉瀾的手又顫了一下,於此同時,陰戶又收縮了一下,彷彿嘴巴乾渴地地在乾嚥唾沫,但這張嘴兒卻在往外吐著粘稠溼滑的水兒……

  【不可!】

  姜玉瀾覺得自己的尊嚴與驕傲受到了侵犯,腦中怒斥,開始對抗心魔。

  此刻她應該打坐調息,讓自己靜下心來。

  但她不敢啊!

  那被奼女經改造的內力已經不具備安神凝魂的功效了,它是個神經失常的縱火犯,溫順時,那內力如臂指使,發瘋時,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徹底點燃體內的慾火。

  啪嘞——!

  那是姜玉瀾拳頭捏緊極致指骨發出的爆響。

  她這時,頭不受控制似的,扭頭看了一下,看了一下身後的門。

  【不……】

  她心裡一聲哀嘆。

  還哪有什麼冰、什麼寒、什麼傲、什麼定力?

  那門好好地拴著。

  於是,那聲哀嘆後,姜玉瀾意志還在掙扎,但身子卻得到了另外一個魂魄的首肯一般,她發現自己的右手隔著裙子按在了下體上,那被迫與下體接觸的裙子的位置,一灘溼痕開始擴散開來,而隨著手按上去帶來的瘙癢輕微緩解,那舒暢的感覺又促使那手開始上下揉弄起來,於是裙子上溼痕擴散得更快,更大。

  決堤了。

  淫水氾濫,慾望傾瀉。

  “啊……”

  推波助瀾的一聲舒暢吟叫脫口而出後,姜玉瀾反而死死地咬住了牙關,那張臉鐵青著,決絕著,意志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可也就掙扎了一下。

  那種極致瘙癢得到緩解的舒暢感,是如此美妙。

  姜玉瀾甚至在嘲笑自己:

  【反正終究要淪陷的,苦苦忍耐有何作用……】

  配合著心防的決堤,那歡快遊走著,不斷增長著姜玉瀾內力的奼女經真氣,此刻自而然地朝著曲骨穴一衝。

  “嗯——”

  一聲悶哼從姜玉瀾要緊的牙關擠出,那修長睫毛下的慧目瞬間瞪圓。

  咔……

  腰帶的金屬扣脫開。

  羅裙墜地。

  囚字室內出現了極其荒謬的一幕:太初門的副門主,主母姜玉瀾,上身穿著完好,長袖襟衣,刺繡抹胸,環肩絲帶,齊齊整整;但下身那飽滿碩大的臀丘,卻只套著一條溼透了大半的素粉褻褲,然後就是一對修長白皙的美腿……

  很快那褻褲也落地。

  姜玉瀾站在囚字閣內,徹底赤裸著下半身,挺翹著那磨盤般的豐滿臀丘,她微微超前俯身彎腰,那臀瓣因此自然掰開少許,露出內裡隱藏的菊穴,已及下面被手指揉弄得不住往下滴水的鮮豔花瓣。

  那纖長的手指很快就不甘揉弄,直接沒入陰道內,開始在肉壁裡勾挖起來,企圖將那瘙癢掏出來一般。

  開始是一根中指,很快無名指也加入進來,然後是食指……

  三根齊摳。

  掏了一會,掏的淫水四濺,姜玉瀾卻覺得下身肉壁更空虛了……

  於是手指很快就改勾挖為抽插起來。

  但對於那升騰的慾望,和已經得到緩解,又似乎擴散開來的瘙癢來說,這樣的抽送不過是杯水車薪。

  【需要更粗的東西……】

  姜玉瀾居然開始渴望肉棒起來……

  作為一個十幾二十年來對肉慾沒有絲毫需求,交合也不過是為了延續後代的女人,她居然開始渴望肉棒的插入……

  她的腦中自動浮現出夫君韓雨廷的肉棒,但那仿若她三根手指尺寸的器具,又讓她立刻無情地把這根唯一進入過她陰道的東西從腦中抹去,換成一根藥杵,一根黃瓜……

  一根更粗壯的,長在長毛肚腩下的肉棒!

  慾求不滿中,被慾火瘙癢雙重摺磨的下體,還是在刺激中攀上了高峰!

  姜玉瀾身不由己地跪下來,上身匍匐在地,岔開的雙腳撐得豐臀高高翹起,胯間手指抽送的頻率開始加快起來……

  那豐臀正對著囚字室的大門,此時若有人強行推開門,就能看到平時威儀十足的門主夫人像一條求歡的母狗跪趴在地,翹起的那白胖屁股蛋間,隨著一聲低沉的悶哼,濺灑出一蓬液體來……

  翌日清晨,金色的晨光從窗外被山風吹拂進來,驅散臥室的昏暗,不早不遲醒來的韓云溪,不經意地抬頭,把視線停留在了窗外那顆枝繁葉茂的銀杏樹上:

  粗壯的枝椏上,一隻碧綠色的螳螂悄無聲息地靠近一隻同樣渾身碧綠的毛蟲後面,當那對奪命鐮刀揮舞出去咬住了那毛蟲軀幹,還沒等螳螂大快朵頤,一隻伺機已久的山雀從另外一邊的樹杈撲稜著翅膀突然俯衝過來,烏黑髮亮的短喙連著螳螂和毛蟲一起咬住,然後再次振翅飛走。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一時間,萬般滋味湧上韓云溪心頭:他正是那隻螳螂。

  他機關算盡,獲得逆倫經後,姦殺了堂妹,煉化了堂妹一身的內力;然後在門內有意識地製造流言,給予心高氣傲的二姐韓雲夢壓力,間接導致二姐向他求購禁藥從而淪落他手;他還把握機遇,陰差陽錯將蕭月茹捆綁在了身邊,如今在母親的幫助下,他屆時行走江湖將有一名宗門級的女伴相伴,既快活又安逸;但若果說他最大的成就,卻是誘姦姨娘,併成功奪走姨娘的芳心,他以為,天下之大,再無不可去之地……

  可是……

  一山還比一山高。

  修為上,姨娘或許與白瑩月相當,但交手經驗嘛……

  韓云溪根本不敢想,姨娘對上白瑩月會敗得多可惜。

  但真正令他感到畏懼的是,太初門不知道什麼時候成了盤絲洞穴,白瑩月、公孫龍在這裡編織羅網,一層又一層的,背後的計算、陰謀,和裡面展示出的種種匪夷所思的手段,這才是讓韓云溪真正絕望的。

  聯合整個太初門?藉助聯姻親家的力量?

  這當然能對付白瑩月或者公孫龍,他們再逆天,也不過是個體力量。

  但韓云溪覺得自己尚且沒把訊息透露出去,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他知道白瑩月一定有手段知曉他的一切,否則也不會這麼肆意讓他在外面隨意行動。

  所以,他倍感沮喪。

  自己的一切努力、一切成就,最終淪為這場角力的幕布,墊腳石……

  該如何是好?

  “徐長老的事,你查出什麼來了?”

  聽雨軒的側室,香爐中,細細的白煙嫋嫋升起,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烈的檀香味,讓坐在下首的韓云溪剛進來時略微皺了皺眉頭,想著母親什麼時候喜歡這等氣味厚重的香料了?

  而且他發現,那往日一直懸掛著的細竹片簾幕也罕見地垂落了下來,而簾幕後一身常服的姜玉瀾,更是罕見地沒有端坐著,而是躺臥在即可作為椅子又可作為床榻的長塌椅子上。

  那略帶磁性的聲音從裡面越過簾幕飄到韓云溪耳中,這種帶著獨特韻味的聲音,今日聽在韓云溪的耳中,異常地勾人。

  偏偏母親還是睡著的……

  白瑩月的話對韓云溪不可避免地起了作用。

  【怎麼可能……】

  起作用歸起作用,但韓云溪依舊不肯相信。

  可,此刻一股悲涼的感覺不受控制地湧上心頭,他略微抬頭,偷偷地瞄了一眼:母親枕著一方玉枕躺臥著,頭上珠釵橫叉,身穿一身錦衣,雖然雙目合攏,似乎在閉目養神,但整體看起來還是威儀十足。

  母親又怎麼會做出那等荒唐之事?

  可昨夜,白瑩月笑眯眯地對他說:

  “放心,賤妾對公子不做他想,賤妾只想要那人的命,只要事成,贈予公子的一切,賤妾絕不收回一分。”

  難道只要助她殺掉公孫龍,她就會助我拿下母親?

  荒……

  韓云溪本想說荒謬,但轉念一想,發生的荒謬之事實在是太多了,包括拿下姨娘,於是那謬字也說不出口來。

  “嗯?”

  上面傳來威儀的質問。

  韓云溪身軀一震,才曉得自己走神了,連忙回答:

  “已然確認,徐長老的確被人操縱,但任憑孩兒使勁一切的手段,不曾從徐長老口中撬出幕後之人半個字來。”

  既然是妖術,姜玉瀾對於兒子的刑訊其實也不抱有多少希望,但此時此景,她不禁還是感到煩躁。

  正待她要呵斥一下兒子,卻又看到韓云溪猶豫了一下後,又說道:

  “孩兒倒是問出了一些其他事來。”

  “說。”

  ”是關於一門叫《奼女經》的心法。”

  姜玉瀾坐起了身子。

  本能地。

  “徐長老說了什麼?”

  母親的反應讓韓云溪的心開始下墜,又不得不提起來,繼續沉住氣息說道:

  “就說,她只記得那本心法,其餘的,一概想不起來了。孩子以為她是故弄玄虛,於是乎……”

  “直接說那心法吧。”

  姜玉瀾沒心思聽兒子說那些不堪的手段。

  “……兒子有些難以啟齒。”

  【難道……】

  韓云溪吞吞吐吐的,讓姜玉瀾的心打了個咯噔,臉色頓時鐵青起來。

  “事關本門安危,直說無妨。”

  “那本心法實在詭異,據徐長老說,只能女子修煉,並且,會帶來一些……一些奇怪的症狀……”

  “徐長老為何提起這個?”

  姜玉瀾插了一句。

  在韓云溪審訊徐長老之前,她就已經審過,但徐長老守口如瓶,只承認了謀逆,隻字未提《奼女經》。

  韓云溪在下面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孩子不知。孩兒只是追問是何人指使,一直到……某日徐長老突然……突然……”

  “突然什麼?”

  韓云溪深吸一口氣:

  “突然像是被汙物附身了一般,變了個人,像……像那青樓淫妓……,行事不受控制……,只求交合。”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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