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酒劍行離恨樓】(第三卷第十四章-最後的辦法)(四萬字大章管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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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6

  緊接著,我又將瀕死的濮師兄,與那兩具早已神志不清的嬌美胴體,用化作
了血色巨手的碎片,一同捲起,送到了安全的後方。

  一瞬之間,這些事就都已經做完。

  我的目光,如同兩把最鋒利的冰刀,死死地鎖定住了那個唯一的敵人,緊接
著,冷冷地將「臨淵」劍鋒對準了她。

  「臨淵」,在我的手中,瘋狂地發出嗡鳴。

  那不再是充滿殺意的冰冷咆哮。

  那是在替它的主人,鳴不平。

  我緩緩地抬起手,用我的指尖,輕輕地一抹劍鋒。

  不像第一次拔劍的時候了……

  沒有新的記憶衝入我的大腦。

  我只是回憶起花魂閣,我第一次殺人時的模樣。

  那時候,我喊著:「今日,你只有死!」

  我已經不是當時的我了。

  我緩緩開口。

  「姜奴嬌,」我的聲音平靜,卻又帶著冷酷的劍意,「今日,你只有償贖。」

  嬌奴那張充滿天真與邪魅的臉上,所有的表情,瞬間都凝固了。

  她似乎完全無法理解,我為何會知道這個早已被她用無盡罪惡與骯髒,徹底
埋葬了的名字,她又該償贖什麼東西。

  她緩緩地低下頭,視線落在了那早已被她徹底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可悲「同伴」
——蘇媚兒的身上。

  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魅姐姐?」她的聲音依然嬌媚,但卻帶著被背叛的透骨恨意,「…
…你,竟然……」

  「咯咯咯……」

  她突然又狂笑了起來。

  那笑聲淒厲、絕望,充滿了一種足以讓任何聞者都為之心碎的、最徹底的自
我厭惡。

  「姜奴嬌?」

  「這個名字,早就死了!」

  「死在了那兩個被我親口吞下去的、充滿無盡痛苦與怨毒的可悲靈魂之中!」

  「我是嬌奴!」

  「我是魔教四大護法之一,嬌奴,嬌護法!」

  「來吧!我不怕你們以多欺少,也不怕你們搞這種下三濫的車輪戰!我要殺
了你們所有人!」

  然而,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她那本是浩瀚如海的魔氣,竟不知因何緣故,已
衰弱到了一個與我此刻不相上下的、同樣是六品「歸真」境初期的水平。

  想必,是煙兒用那根誕生於我們愛恨之間的「愛」,如同第二戰時一樣,吸
收了她的魔氣,讓她境界跌落。

  嬌奴的狂嘯還在繼續。

  「……咯咯咯……你這個可憐的『綠帽奴』……」

  「……你就好好地看著吧。」

  「……好好地看著,你那清冷孤高、聖潔如月中仙子般的愛人,已經在我的
調教之下,一步一步地,徹底地墮落成一個只會搖尾乞憐的、最下賤的母狗了
……看……她正跪在地上高潮呢……」

  聽著她那足以使任何男人失去理智的侮辱,我的心卻靜了下來。

  合歡教的老淫魔。

  魅姬。

  血手閻羅。

  還有這嬌奴。

  他們都試圖用最殘忍的、也最無情的方式,毀壞我們的身體,碾碎我們的道
心。

  他們都玷汙了煙兒。

  可是……

  他們永遠也奪不走煙兒的心。

  她的心永遠守護著我。

  守護著我們那早已超越生死的最純粹的愛。

  我心如止水。

  魔氣,殺意,都好像不存在了。

  我只是死死地盯著那個因惡生惡的、看起來比我小,實則卻比我大的女孩。

  我的心中,只剩下悲憫。

  我要醫她。

  那些本是暴戾的血之碎片,此刻也在這悲憫道心之下,如最忠誠的、也最馴
服的奴僕般,在我身側的空氣中,伴著飄落的雪花跳起舞來。

  先把悲憫收起來——凡有負債,必有償贖。

  我必須先戰勝她,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最後再談悲憫,再談醫治!

  「她是個婊子!母狗!豚豬!」

  嬌奴顯然已經急了。

  「你這木頭!為什麼不急!都給我去死!」

  她不再有任何的試探與「遊戲」,那嬌小的身體如同出膛的炮彈,帶著與她
那稚嫩外表完全不符的、大開大合的狂暴氣勢,向我直衝而來!

  她那看似狂暴的攻勢,在我眼中,卻破綻百出。

  我甚至沒有動用「臨淵」的劍鋒。

  我只是將無數旋轉血晶,如同那血手閻羅一般,凝聚成「血鎧」,將其催動
起來。

  她的每一次攻擊,無論是利爪還是魔氣,在接觸到我身體的瞬間,那片區域
的血色碎片便會瞬間凝結、加厚,如同最堅固的、擁有自我意識的盾牌,輕易地
便將她那充滿了破綻的攻勢,一一化解。

  「……嬌奴提升實力全靠採補,從未認真練武!她那法門若能失去作用,你
必然能勝!」

  不遠處,蘇媚兒竟然幽幽轉醒。

  她那虛弱,卻又帶來關鍵資訊的嘶吼聲傳來。

  原來如此……

  我心中瞬間瞭然。

  可憐的姜奴嬌畢竟只是一個溫室花朵,在墮入魔道之後又只知「採補」,又
怎能理解真正的死戰,是何等的殘酷?

  只要防住魅音控魂術,我就能贏!

  我猛地催動體內的真氣,那覆蓋在我周身的血色鎧甲,竟如同擁有了生命的
活物般,開始緩緩地流動、變形!

  無數片鋒利如同紅水晶般的血色碎片,如同兩道血色的小溪,順著我的脖頸,
緩緩地向上蔓延,最終,將我的雙眼與雙耳,不留一絲縫隙地封鎖!

  我的世界,重歸黑暗與死寂。

  我聽不到那淫靡的「魅音」,也看不到她那充滿了迷惑性的、楚楚可憐的臉
龐。

  但我卻能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清晰地「看」到她!

  我能「看」到,她那具看似嬌小的身體裡,正流淌著兩股截然不同的能量。

  一股是屬於她自己的粉紅色、駁雜虛浮的本源魔氣;而另一股,則是屬於煙
兒如同月光般皎潔、雖然微弱卻又無比堅韌的「交泰真氣」!

  那是我愛人的「道標」,是我在這無邊黑暗之中最清晰的指引!

  失去了視覺之後,我反倒全都看清楚了!

  她的每一次動作,每一次魔氣的運轉,在她自己看來或許是天衣無縫,但在
我眼中,卻如同最蹩腳的醫書上所畫的、充滿了錯漏與致命缺陷的人體經脈圖。

  一個只有我的「俠醫之道」才能想出的絕對冷靜、卻又無比大膽的「治療方
案」,在我的腦海中轟然成形。

  我們又過了幾招,我只是防禦,並不進攻。

  她抬手了!

  左肋!

  「鐺!」

  血鎧擋住第一擊。

  不對,她原來也會佯攻!

  頭顱!

  「鐺!」

  臨淵招架住第二擊。

  她緊接著高抬起腿……

  一腳踢在了我的命根上。

  這裡才是真正的目標嗎?

  可惜,它也被血鎧覆蓋著。

  這小姑娘……當真奪命……

  「鐺!鐺!鐺!」?在又幾次徒勞無功之後,她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她
發現,自己每一次催動魔氣,都會感到一陣微不可察的、如同被蚊蟲叮咬般的刺
痛。緊接著,那股本該是狂暴的魔氣,竟會莫名其妙地衰弱一分。?她不知道,
就在她瘋狂進攻的同時,我早已將那數千枚血色碎片中的一小部分,化作了肉眼
無法看見的、細如牛毛的「血針」,融入了那漫天的風雪之中。

  它們如同最高明的外科大夫手中,那最精準的手術刀,在我那獨一無二的
「真氣視覺」的引導下,一次又一次地,精準無比地刺入、切斷著她四肢百骸之
上,每一處負責傳導魔氣的、最關鍵的經脈與穴道。?我正在為她進行一場無聲
的、活體的「經脈切除手術」。?」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力量……在變弱?!」?
她終於因為這無法理解的詭異景象,而徹底地陷入了氣急敗壞的瘋狂!

  她不再有任何的章法,將體內所有殘存的魔氣,都毫無保留地凝聚於雙爪之
上,向我發動了最後的、也是最愚蠢的致命一擊!?然而,也正是在她將自己所
有的力量都凝聚於一點,將自己徹底地暴露在我面前的最後一剎那——?我那早
已嚴陣以待的「治療方案」,開始了。?」嗤!嗤!嗤!」?數十枚早已在她身
側佈下了天羅地網的血色碎片,如同擁有了生命的、最精準的銀針,以一種她完
全無法理解的角度,後發而至,刺入了她右臂之上負責傳導魔氣的「手三陽」經
的數個關鍵節點!?她那本是充滿了毀滅氣息的魔爪,猛地一僵!?那股本該是
狂暴的魔氣,竟如同被瞬間截斷了源頭的河流般,在她那早已探出的指尖,無聲
無息地,潰散了。?」什……什麼?!」?她那張本是充滿了狂喜的俏臉上,第
一次浮現出了一絲真正的、屬於獵物的茫然與驚恐。?我沒有給她任何思考的時
間。?更多的血色碎片,如同被賦予了靈魂的、最無情的刀鋒,開始在她的周身,
奏響了一曲,充滿了精準與毀滅的、無聲的「解剖交響樂」。?它們不斷地、精
準無比地,切斷著她四肢百骸之上,每一處負責傳導魔氣的、最關鍵的經脈與穴
道。?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劇烈地顫抖。?她想後退,卻發現自己的雙
腿,早已不聽使喚。?她就像一個被最高明的外科大夫,精準地切斷了所有神經
線的木偶,空有一身強大的力量,卻再也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最終,在
她即將要被我這無窮無盡的「手術刀」,給徹底地「肢解」成一具毫無用處的廢
人之前,我收了手。

  幾個碎片封住關鍵經脈,讓她無法再做出任何有效反抗,其餘的則飛回我身
旁。

  臨淵,冰冷地抵在了她那脆弱的雪白脖頸之上。

  我贏了。

  血之碎片的使用,驅散了此前的悲憫,讓我再次殺意倍增。

  她害了這麼多的人……用命來償,都算便宜了她!

  「……劍行……別……別殺她……」

  不遠處,煙兒並未昏迷。

  她的微弱話語,如同最及時的韁繩,堪堪勒住了我那即將要被複仇的快感徹
底吞噬的、最後一絲理智。

  「……她……她也是個……可憐人…對不起……劍行……我還是憐憫她…
…」

  「……而且……你的劍……它……它已經……不能再見血了……」

  「最後的辦法……淨化她……」

  我看著眼前這個已被我折磨得不成人形,那張本是天真無邪的俏臉上,只剩
下了最純粹的、如同待宰羔羊般的恐懼與絕望的女孩。

  我心中的殺意,漸漸地平息了。

  是啊……殺了她,又能如何呢?

  殺了她,也換不回煙兒那早已被玷汙的清白。

  殺了她,也只會讓我這柄早已魔性深重的「血刃」,變得更加嗜血,更加難
以控制。

  我將不帶絲毫鋒芒的劍鞘,在姜奴嬌的後頸之上輕輕一敲。

  她那嬌小的身體猛地一顫,然後便癱倒在了我的面前。

  然而……

  我那份早已被無盡的屈辱與憤怒徹底點燃的、屬於男人的復仇之火,又豈能
輕易澆滅?

  我看著地上那具穿著已經破破爛爛的白裙、充滿了矛盾與誘惑的稚嫩胴體,
心中竟燃起一種……感覺。

  我要解恨。

  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也是我所知的,唯一一種能夠淨化魔氣的方式,
來為她進行一次最徹底的淨化。

  我先走到煙兒身旁,為她披上我的衣服,讓她感覺暖和一點。

  「煙兒,我又要用那種方式了……」

  「不怪你……這是最後的辦法……但是……我們剛才說好的……等晚上你得
把我餵飽……才行……」

  我吻了一下她,算是允諾。

  接著,我將「愛」撿起,走到姜奴嬌身前,先是將她那兩條白嫩的細腿分開,?
接著伸出兩根手指,將那兩片屬於少女的乾癟臀肉,向著兩側,緩緩掰開。

  那是一朵隱藏在雪白深處的嬌嫩蓓蕾。它帶著一種近乎於無辜的、純潔的粉
紅色澤,羞澀地、緊緻地蜷縮著。

  那細密如同初綻薔薇花瓣般的褶皺,正死死地守護著最中央那稚嫩的菊心,
散發著一種與這片充滿了罪惡的戰場,格格不入的、未曾染塵的純淨氣息。

  我沒有憐惜這假象,將「愛」再次插入她的幼嫩屁眼。

  緊接著,我看到她正在潺潺流水的嫩逼裡……

  處女膜?

  她這從父母的靈魂本源中繼承的「駐顏」之法當真可怕,在吸收魔氣之後,
居然連這純潔都能輕鬆修復……

  那是一道薄如蟬翼的、半透明的粉紅色屏障,並非凡間女子該有的脆弱膜瓣,
而更像是一件由最純粹的魔氣與生命力,所共同凝聚而成的「藝術品」。

  在那層半透明的晶狀薄膜之下,我甚至能看到幾根,如同最纖細的紅珊瑚般
的、正在微微搏動的血管。

  原來,這才是她那「無瑕」之軀的根源……

  既如此,要想徹底「淨化」她,便必須先從摧毀這份虛假的「純潔」開始!

  「愛」已經開始在一次次抽插之中濾淨她的魔氣,我也已經將自己的「藥杵」
抵住了她的「臼膜」。

  就在此時,我的腦海中竟不受控制地浮現出了另一幅截然不同的畫面。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擁有煙兒的那個夜晚。

  那時的她,是被「銷魂蠱」折磨得神志不清。她的身體滾燙得如同一塊即將
融化的烙鐵;她的眼眸渙散得如同兩潭被攪亂的、迷離的春水。

  她不知道我是誰,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只是在那該死的、源自藥物
的本能驅使之下,瘋狂地、像一隻發情的母獸般,向我索求著那唯一的「解藥」。

  那一次的破處是在外力之下的一次歇斯底里的狂歡。

  我是在用我的身體,去拯救她那即將被慾望徹底焚燬的靈魂,完成一場在烈
火之中進行的混亂的救贖。

  然而,此刻卻截然不同。

  我看著身下這張天真無邪的俏臉。

  我是清醒的。

  這真的對嗎?

  我和強姦她的那些魔教走狗有何區別?

  不,有區別。

  我是在淨化她,是在「刮骨療毒」,濾除魔氣,將她從這個深淵當中救出來!

  而且,她有罪。

  這場「淨化」將是一場冰冷的、精準的、充滿了「審判」意味的懲罰。

  我不再有絲毫的猶豫,挺動腰身,狠狠地向著那道虛假脆弱的屏障貫穿而去!

  「嗤啦——!」

  一聲如同最上等的絲綢,被應聲撕裂的清脆悲鳴。

  「啊——!」

  她在無意識中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我也同樣在那一瞬間,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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