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酒劍行離恨樓】(第三卷第十四章-最後的辦法)(四萬字大章管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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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6


  「……詩……詩師兄?」她的聲音沙啞、乾澀,充滿了不敢置信的迷茫,
「……怎麼……怎麼會是你?」

  緊接著,她那張本是充滿了慾望潮紅的俏臉,竟浮現出了一抹「被當場抓獲」
的羞恥。

  「……對……對不起……離恨煙……姐姐……」她對著我,反倒如同自言自
語一般,為我的愛人道起歉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我只是……太羨慕……也……也太嫉妒她了……」

  「……我們……我們都聽到了……」她的聲音越來越輕,如同夢囈,「…
…每天晚上……她和……和你的房間裡……傳出來的聲音……那麼大……那麼
……那麼浪……」

  「……我們都想不明白……那個下山之前還清冷得如同仙子般、發誓要終身
不嫁的大師姐……到底是被一根什麼樣的『神兵利器』……才能操得像一條最下
賤的娼婦一般……叫成那樣……」

  「……所以……我們……我們這些同樣還沒有找到如意郎君的姐妹們……平
日里……在自己……解決的時候……都……都會偷偷地把你……當成……」

  「……師兄……我……我真的……只是……只是想,跟你……雙修……一次
……」她的神智似乎又開始變得模糊,好像是把這裡當成了安全的離恨樓,「
……只……只有一次……就好……謝……謝謝你……」

  她似乎已經將她那最後一絲清醒的力氣都耗盡了,那雙剛剛才恢復了一絲清
明的眼眸,再一次被那更加洶湧的慾望的狂潮所徹底淹沒。

  她不再有任何的猶豫,即刻坐了下去。

  我看到不遠處,我的煙兒,我那剛剛才與我一同從那無邊的地獄之中掙扎出
來的愛人,她正靜靜地看著我。

  看著我們。

  兩行清淚,從她那同樣蒼白的、聖潔的臉上緩緩地滑落。

  我不敢再看。

  我緩緩地合上了眼。

  這是一次「醫者」為了救人而不得不進行的「淨化」。

  這也同樣是一次丈夫在自己真正的妻子面前所上演的最徹底的「婦目前犯」。

  為了儘快結束這場酷刑,為了讓師妹那早已被慾望扭曲的道心能儘快地恢復
如初,我已經沒了任何辦法。

  我祭出了——「愛」。

  然後,我以一個「醫者」治病救人時才能展現出的冷靜姿態,翻過身,將身
下那具早已因為我的進入而不斷地發出滿足的、母獸般呻吟的姑娘徹底地壓倒。

  我將她那同樣渾圓挺翹的雪白臀瓣向兩側分開,將那根純白色的玉勢,緩緩
地插入了她從未被我探索過的後庭之中。

  「嗯……啊……!」

  桑琳婉發出了一陣不明所以的驚呼!那來自前後兩個禁區的、同時貫穿與填
滿,讓她那本就早已瀕臨失守的理智徹底地崩斷!

  她開始了一陣充滿了「不倫感」的浪叫。

  她的口中,依舊帶著對同門師兄的最後一絲屬於「人」的敬畏。

  【……啊……師兄……詩師兄……!】然而,她身體的反應與靈魂的浪叫,
卻很快將這份敬畏撕得粉碎。

  【……你的雞巴……好厲害……好會操……琳婉……琳婉不如煙姐姐那麼耐
操……對不起……琳婉要被師兄……操壞了……!】【……啊……屁股……屁股
裡……也好舒服……師兄……你……你竟然……用兩根雞巴……一起……一起操
琳婉……!】【……不行了……要噴了……!要被師兄……內射了……!】我沒
有理會她。

  我只是如同一個最沒有感情的、正在執行著「淨化」儀式的工匠般,在她的
身體裡進行著最機械的、也是最枯燥的活塞運動。

  我只希望自己能早點洩精,希望我那充滿了「交泰真氣」的陽精能將她體內
那股屬於姜奴嬌的、邪惡的魅音魔氣徹底地中和、淨化,讓她恢復如初。

  可是,我剛剛才在那場與姜奴嬌的「淨化」之戰中,將自己徹底地射空。

  而且,桑琳婉的身體,雖然同樣敏感、同樣豐腴,但相比於早已將「雙修」
之道刻入骨髓的魅姬,與那堪稱「慾望」化身的姜奴嬌……

  她幾乎沒有任何榨精的技巧。

  我怎麼可能立刻再射?

  倒是桑琳婉卻是在我的衝擊之下,一次又一次地被輕易地送上了極樂的巔峰。

  一股股滾燙的、晶瑩的洪流,從她那早已不堪重負的小穴之中瘋狂地噴湧而
出,將我們二人那緊密結合的所在,與那冰冷的、聖潔的雪地,都打得一片泥濘。

  我的下體,竟也在這充滿了「不倫」與「背叛」的、充滿了極致的、陌生的
肉體刺激之下,可恥地愈發火熱、堅挺起來。

  然而,我的心中,卻覺得這是一場比與那七品的血手閻羅死戰還要更加令人
痛苦的酷刑。

  無愛的性,怎麼可能是直擊靈魂的快樂?

  我越發地迷茫,那本是充滿了「效率」與「目的性」的挺動,也漸漸地變得
越來越慢。

  這引得了身下那具早已食髓知味的身體的一絲不滿。

  她在那高潮的餘韻之中,緩緩地轉過頭,用那雙早已被慾望的潮水徹底淹沒
的、水光瀲灩的眼眸,痴痴地帶著一絲孩童般的委屈與不解,看著我。

  然後,她嘟囔著,用那早已被情慾浸染得不成調的、黏膩的聲音,向我發出
了最致命的質問。

  【……師兄……】【……你……你怎麼……停下來了呀……?】【……你
……你操離恨煙姐姐的時候……不是……不是這樣的啊……】【……你操她的時
候……那麼用力……那麼……那麼狠……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操碎在床
上……】【……怎麼……怎麼到了琳婉這裡……就……就這麼……懈怠了呀…
…?】【……是……是不是因為……琳婉……不夠騷……?】一邊說著,她竟還
主動地將我不知如何安放的雙手,緩緩地探向了她胸前那對同樣在渴望著我臨幸
的、豐腴飽滿的蜜桃。

  【……師兄……摸摸這裡……琳婉的奶子……也……也想被你……狠狠地
……玩弄……】我下意識地握住了那隻比煙兒的還要再大上一圈的、豐腴飽滿的
蜜桃。

  觸感驚人地柔軟、溫暖。

  然而,我的心中卻沒有也生不出絲毫的快感,依舊死死地閉著眼,彷彿只要
不去看眼前這具正在我身下婉轉承歡的、不屬於我愛人的身體,我就能將自己的
靈魂與這場「背叛」徹底地隔絕開來。

  我只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正在為病人施予「藥方」的醫者。

  僅此而已。

  然而,就在我即將要將自己徹底地催眠、麻痺的瞬間——我突然感到有一雙
手從我的身後探了過來。

  那雙手輕輕地按在了我的屁股之上,然後開始緩緩地帶著一種鼓勵意味的韻
律,推動著我的腰,讓我聳動得更快,也更深。

  我猛地一驚!

  難道……難道是柳師妹,她也終於按耐不住了……?

  我睜開了眼。

  眼前的景象卻讓我的心沉得更深。

  柳清漪,那個平日裡清冷得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般的女孩,她並沒有像
我想象中那般撲上來。

  她只是靜靜地跪坐在我們二人的身旁。

  她一邊發出著如同小貓般壓抑的、不成調的哼哼唧唧;一邊用她那同樣不著
寸縷的、如同最完美的藝術品般冰清玉潔的身體,在那冰冷的、聖潔的雪地之上,
緩緩地扭動、摩擦。

  她在用這種最原始的、也最可悲的方式,獨自一人品嚐著那獨屬於「處女」
的情慾覺醒。

  那是……那是誰在推我?

  緊接著,不等我從這充滿了悲哀與荒誕的景象之中回過神來。

  我感覺我的後背被兩團冰涼的、卻又充滿了驚人彈性的肉球緊緊地貼住了。

  我那同樣因為這連綿不絕的刺激而早已挺立的奶頭,則被兩隻同樣冰涼的、
我再也熟悉不過的素手輕輕地覆上。

  然後,開始緩緩地玩弄,讓它變得更硬。

  一股我再也熟悉不過的、充滿了蘭花幽香的溫熱的氣息,輕輕地吹在了我的
耳廓之上。

  是煙兒……

  「……夫君……」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我從未聽過的、充滿了「大婦」般無奈的溫柔與決絕,在
我的腦海中緩緩響起。

  「……就把婉妹妹當成煙兒來操吧……」

  「……你聽……」

  「……煙兒,代替師妹,叫給夫君聽……」

  「……這樣……」

  「……夫君,是不是就會射了呢……?」

  接下來,一場我此生都聞所未聞的二重奏,便在我的耳邊,也同樣在我的靈
魂深處,同時響了起來!

  身下的桑琳婉,早已徹底地失去了理智。

  她的口中,發出著最純粹的、也最下賤的屬於「蕩婦」的浪叫:「啊……啊
啊……!師兄……!你的大雞巴……好厲害……!琳婉……琳婉的騷穴……要被
師兄……的大雞巴……徹底……操爛了……!」

  而我身後的煙兒,則將她那同樣滾燙的、嬌豔欲滴的紅唇,緊緊地貼在了我
的耳邊。她用一種只有我才能聽到的音量,發出著那獨屬於她、也獨屬於我的、
最熟悉的、也最能將我最後一絲理智都徹底點燃的呻吟。

  「……嗯……啊……夫君……!」

  「……就是……就是那裡……!用……用你的龜頭……狠狠地……磨煙兒的
……花心……!」

  「……把……把煙兒……當成你最下賤的……蕩婦……妓女……狠狠地…
…操……!」

  我徹底地瘋了。

  我的眼前是桑琳婉那豐腴的、雪白的、正在瘋狂晃動的肉體。

  我的耳邊卻是煙兒那清冷聖潔的、卻又浪得足以讓神佛都為之墮落的呻吟。

  我的身下感受著一個陌生的、充滿了青春氣息的肉體的緊緻與溼滑。

  我的身後卻感受著我此生唯一的愛人,那冰涼柔軟的身體傳來的廝磨與慰藉。

  我的肉棒,正在這充滿了矛盾、背叛、守護與無上愛意的感覺之中,瘋狂地
跳動。

  然後,在一聲連我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充滿了極致的痛苦,還是極致的快感
的,野獸般的咆哮之中,噴薄而出。

  我又一次灌滿了一個本不該被我如此對待的可憐姑娘。

  身好爽……

  心好痛……

  我癱軟在那具同樣被我射得不住抽搐的身體之上。

  我知道,我的煙兒,她是為了守護師妹那搖搖欲墜的道心,更是為了守護我
這個早已瀕臨崩潰的,不中用的男人心中,那最後一絲名為「理智」的可悲尊嚴,
才心甘情願地讓自己變得如此下賤。

  也正是在這一刻,那個一直如同幽靈般在我身後為我「配音」的身體,終於
動了。

  離恨煙,如同一個最卑賤的、也是最盡職的侍女般,悄無聲息地從我的身後
爬了過來。她爬到了我與桑琳婉那依舊緊密結合的所在,伸出素手,先是將那根
屬於我的吊、以及那根「愛」,先後輕輕地拔出。

  緊接著,她做出了一個讓我、也讓那剛剛才從高潮的餘韻之中悠悠轉醒的桑
琳婉都始料未及的動作。

  她的嘴,覆上了桑琳婉的兩瓣鮑魚。

  不……煙兒……她要做什麼?

  我眼睜睜地看著我的愛人,她竟真的在用一種我無法理解的姿態,一點一點
地將我留在我師妹穴中的那些充滿了罪惡的陽精,盡數地吸吮了出來,然後毫不
猶豫地嚥到了自己的肚子裡。

  她的舌頭無法探索得更深。

  她就真的將自己那本該是用來撫琴作畫的、修長的白玉指探了進去,一點一
點地將那殘存的、屬於我的「汙穢」,盡數地摳挖、清理,直到裡面再也不剩任
何屬於另一個男人的痕跡。

  另一場孤獨的儀式,也落下了帷幕。

  柳清漪,她在那「魅音」的蠱惑,與眼前這活色生香的春宮圖的雙重刺激之
下,也終於用她自己的手指,將自己送上了那獨屬於「處女」的高潮巔峰。

  我看著這一切。

  看著一個正在用一種近乎於自殘的方式,守護著同門「貞潔」的,我的愛人。

  看著另一個正在用一種最可悲的方式,親手終結了自己「貞潔」的,我的師
妹。

  我得趕緊再硬起來……

  我得去拯救那最後一個,尚未被我這雙早已沾滿了罪惡的髒手所玷汙的女孩。

  可我怎麼都硬不起來。

  我那根剛剛才犯下了滔天罪孽的慾望,此刻卻如同一個終於意識到了自己錯
誤的、充滿了愧疚的孩子般,軟綿綿地耷拉著頭,再也提不起絲毫的戰意。

  即使我早已放下了所有為俠為醫的尊嚴,即使我在心中瘋狂地幻想著那足以
讓任何男人都血脈噴張的,最淫靡的畫面——幻想著她們三人一同跪在我的面前,
用她們那同樣嬌豔欲滴的、溫順的櫻桃小口,嬌聲地叫著我,「主人」;

  幻想著她們被我壓在身下,用我這根無堅不摧的肉棒,一個個地徹底地貫穿、
征服,讓她們都為我懷上我的孩子,為我產下那最甘甜的乳汁……

  我一邊瘋狂地幻想著,一邊用我的右手飛快地擼動了起來。

  它依舊毫無硬起來的跡象。

  真可笑……

  我就這樣擼著半軟的肉棒,直到離恨煙在將桑琳婉的身體徹底地「淨化」幹
淨之後,又一次緩緩地爬到了我的面前。

  直到她又一次張開了她那張早已品嚐過了我所有的罪惡與骯髒的櫻桃小口。

  「煙兒……對不起……」

  我終於再也無法抑制,發出一聲悲鳴。

  她沒有說話。她只是用她那同樣冰涼的、柔軟的、充滿了愛意的唇舌,再一
次將我那不爭氣的慾望,與我那同樣不爭氣的、脆弱的靈魂,一同含了進去。

  然後,她才用一種因為被我那依舊尺寸驚人的慾望所徹底地塞滿,而變得唇
舌不清的、含混的呻吟,緩緩地回應著我。

  「……梅……梅事的……乎君……」

  「……窩們……一起……哼擔……這份……罪孽……」

  「……窩們……一起……哼擔……」

  「……乎君……今液……好好呲……煙兒……還想……要……」

  她的眼角卻心口不一,再次開始流淚。

  一滴又一滴滾燙的、充滿了她的愛意、她的委屈、她的決絕與她的無上溫柔
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然後重重地打在了我那本是早已心如死灰的肉棒之上。

  那足以融化鋼鐵的滾燙淚水,竟成了讓它重新挺立的催情藥。

  它現在又變成了一尊擎天龍杵。

  我將我的肉棒從她那溫暖溼滑的口中緩緩地抽出,她又用她那同樣溫柔的素
手為我擼動了幾下。

  然後,我們一同站起了身,一同走到了那個已在高潮的餘韻之中悠悠轉醒,
此刻正用一種充滿了迷茫與期待的眼神看著我們的柳清漪面前。

  我緩緩地蹲下了身。

  我看著她那雙充滿了「求知慾」的清澈眼眸。我又轉過頭,看著我那同樣蹲
下了身,準備為我、也為她進行最後的「淨化」的愛人。

  「……記得,溫柔一點……」

  煙兒輕聲地對我說道。

  「……清漪她……還是,處女……」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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