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糖-不過風月】(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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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7

“你看什麼看,都怪你!”

她踉蹌幾步,跌跌撞撞上前,鼻子抵著紗窗,撥出一團熱氣。

湊近罪魁禍首。

愕然發現宿星卯清秀白皙的右臉腫得老高,隱約兩個鮮血的掌印。

謝清硯驚呆了,瞪圓藍溜溜的眼,說話磕絆:“誰、誰打你了?”

宿星卯一句話不說,一半臉匿在陰影裡,黑乎乎的看不真切,只拿眉眼一個勁盯著她,直勾勾,一眨不眨。

宿星卯皮膚白得過分,映著幽冷月色,更是懨懨的慘白,配上一雙薄刀子似,雪亮亮的眼,實在有點兒駭人,瞧得謝清硯心虛了……畢竟是她誣陷在前,他含冤受屈。

彼此都心知肚明。

好吧。

謝清硯既不會哄人也不會低頭,肯主動說話已是笨拙地示好:“你別當啞巴啊行不行。”

仲夏夜,雁來月,慢悠悠地爬過海青色的半邊天,掛在樹梢裡,再厚的綠蓋頭也遮不住,很亮堂。

八月紫薇滿枝椏,粉紫相參,落地上,鋪作深紅淺紅的霜。

月影斑駁,點點搖曳,投在宿星卯覆著紅指印的臉上,他依舊緘默不語。四下裡,風聲颯颯作響,捎來清清涼涼的花香,偶有蟬鳴蛙啼,咕咕呱呱,十分響亮,倒淹沒了她拔高的心跳。

“…宿星卯。”她幹踢著腳,踩住自己鋪滿落花的影子,怯聲怯氣:“你不準這麼看我,好嚇人!”

宿星卯如她願,眼皮聳拉,這下連看也不看她了。

她更不高興了。

“好了好了,我給你道歉。”謝清硯彆扭地指了指底下紅破一圈皮的膝蓋,淚珠子剛剛還憋在眼裡打框,睫毛仍掛著溼漉漉的水汽,她厚臉皮地找補:“你看,我好心來關心你,還摔跤了。”

宿星卯將視線釘進她滲血的皮膚裡,一動不動,白潤潤的皮子,很像水蜜桃被指頭掐進去,剝開皮,掰開芯,嫩生生的果肉裡爬著深紅的血絲,從果核蔓延出來。

為何還不理她?

“……你好煩。”謝清硯嘟起小嘴,上面能掛葫蘆,長這麼大,她都是被人哄,何時哄過旁人?

這傢伙怎麼還不領情,不就是冤枉了他一下,害他被關禁閉,又被甩了兩掌而已…而已啦!再說她也沒好到哪去,謝錦玉女士還嚴詞批評了她,又要罰她抄卷子。

她好慘!好可憐!

“大不了以後,你想玩什麼,我都陪你玩唄。”

宿星卯這才抬眸,定定看她。

他就這麼死心眼,她說一車軲轆的話,偏偏就惦記住了這一句。

他視線稍往上移,落在粘了花瓣的頭頂,說道:“你頭上有花。”

多年之後,陰魂不散,來向謝清硯索命還冤。


(六)小貓好溼


“小貓。”

飄渺的思緒回神。

謝清硯聽見宿星卯沉聲開口,像是確認她回答不出,換了個問題繼續問她:“看漫畫的時候在想什麼?”

在想什麼……宿星卯都偷窺過她的評論,甚至清晰地記得哪個章節底下她說了何種話,幹嘛非要問出來。

謝清硯十分為難。

除非他就是要聽她說,要她自己開口,要把她藏起來的羞恥心掏出來,踩在地上碾,把她真真正正剝乾淨,不止是衣物,還有皮囊,他要窺探她的心。

謝清硯恍然大悟,真是可惡到極點的人,卻要偽裝出與世無爭好人樣。

鬼知道宿星卯私下裡有沒有看黃漫A片,指不定比她看得還更多。這麼快就進入角色,如飲水般自然地“迫使”她脫下一層層衣裳。

明明戀愛都沒談過的人…

一定偷摸看過很多,謝清硯果斷給宿星卯下了結論。同時臉上又止不住發起燙,假如…真的被她猜中,宿星卯比她懂得還多,他會不會……很會玩啊?

一點說不清是期待,還是害怕的微妙情緒,慢慢地生根發芽,在心湖裡翻起了小小浪花。

她不會認輸的!

“嗯?”

見謝清硯始終默不作聲。

宿星卯抬手,將她半遮半掩的裙子,徹底拉到底。

…別。

謝清硯細如蚊吟的聲響沒有喊出口。

拉鍊已經“吡拉”滑下,布料輕墜地。

謝清硯緊攥著宿星卯的襯衫,揉成皺巴巴一團,將整張臉全壓進他懷裡,真的羞死過去了。

白得晃眼的身體暴露在潮熱的空氣裡,從頭到腳,慢慢泛著蝦殼紅,宿星卯垂眸,視線落在最招眼之處,纖纖身量,懸著兩團不大的雪肉,她在抖,那兒也在抖,柔軟地晃盪,簇著雪白的波浪,白嫩嫩,美麗的乳潮。

尖端最豔麗的紅嫩花骨朵兒,在他的注視下,顫顫巍巍地凸著綻開,盛放,成熟。

分明是淡然的眼神,落在身上,卻澆起了小火苗,乳尖也結出兩枚嫩生生的紅莓果,若掐上一掐,不知道能不能捻出甜膩的汁水來。

如是想,也如是做。

宿星卯的手很漂亮,骨骼清晰,指骨修長,他夾住殷紅的果子。

常年握筆做題的手,指腹覆著一層淺淺的薄繭,摩挲在柔嫩的肌膚上,微微粗糙的觸感,猶如細細沙礪,薄薄石子,緩慢磨過,紅果兒被蹭破了皮,爆出裡頭更穠豔的果肉,過於軟爛滑嫩的鮮紅,讓人想含進嘴裡嘗一嘗,甜不甜。

乳頭被討厭的人握住了,夾緊了,初還是小心翼翼,確認她並不反抗,漸漸放肆地把玩起來,狎於指縫裡,輕輕往外扯。

“別——”輕成貓叫的聲兒,細細軟軟。

“回答呢?”謝清硯眼尾餘光看他,宿星卯根本沒在笑,尾音卻上揚,一面肆無忌憚玩著她的胸乳,一面追問方才的提問。

“看漫畫在想什麼?”宿星卯面不改色:“被我玩奶子在想什麼呢?”

彷彿輕嗤的淡淡語調。

臉上的血液在倒流,宿星卯說什麼?!

這不可能……這還是她認識快十年的人嗎?那麼一本正經,疏離有禮的好好學生,臉上連笑容都少見,冷淡得拒人千里之外,他怎麼可能會說“奶子”這個詞,太過分了。

認知被不斷重新整理,謝清硯不可置信,她真的明白宿星卯嗎?真的瞭解他嗎?

“說話。”

尖果兒又往外拽了一點,謝清硯“呀”得一聲,身體弓起蝦子。

酥酥麻麻,分不清是疼痛,還是酸爽。

下身可恥地泛起潮意。

謝清硯神思迷離,如墮五里霧中,豁出去般開口:“在想…想……”

“說完。”

指骨微掐進溢滿的白肉裡,用了一丁點兒力,慢條斯理地揉搓。

“在想被……被…”齒也陷進唇肉裡,斷斷續續,語不成調:“……被玩。”

一口氣說完,彷彿用了渾身力氣,額角已是大汗淋漓。

謝清硯艱難地吐字,理智與情慾鬥爭,她回想起日日夜夜躲在被子裡看小黃書、看黃漫,在評論區臉不紅心不跳和追更的姐妹們大放厥詞,讓上天也賜她一個又猛又能幹又會說騷話還守男德的,獨屬於她的“男主角”——這很正常。

青春期,無論是有性幻想,還是和同性之間關於黃段子的調侃,都無比正常。但一切被宿星卯揭開之後,都變得旖旎、微妙、曖昧、怪異了起來。

少女時期的悸動,對身體,對性慾,對異性的懵懂、好奇、害羞、希翼又畏懼,期待又惶恐,種種情緒,總歸是自己的小秘密。

卻被一一攤開,曝光在他眼底。

她分不清在被發現時,到底是期盼繼續還是否定逃避多些。

從她沒能及時離開那一刻起,玩笑化作寓言,故事情節即將成為未來預演。

她也是女主角。

宿星卯不緊不慢地追問:“被誰玩?”

被誰……難道要喊出宿星卯的名字?現在?

不可能。

謝清硯接受“小貓”的稱呼,在於她不必以名字直面自我,本心,她短暫寄居在名為的“小貓”殼裡,可以盡情享受、釋放、探索她並不瞭解的性慾。

一場狂歡結束後,她又會從殼裡鑽出來,她依然是謝清硯,討厭宿星卯的謝清硯。

宿星卯也不能是“宿星卯”。

謝清硯在腦袋裡巡想,不甘地換了看得最多那篇裡,“女主”慣用的詞彙:“被……主人玩。”

漫不經心地冷哂:“哦,被主人怎麼玩?”

“就…這樣——”

“哪樣?”

“啪”,極輕的一巴掌,對著奶尖拍下,微波搖曳,乳肉翻著浪,力道很溫柔,語氣也是:“是這樣嗎,大聲點。”

“…嗚…就這樣玩。”謝清硯面紅耳赤喘著氣,快不敢往下說了。

“只有這樣嗎?”另一隻手卡在大腿,在內側徘徊,撥弄著花瓣,指尖勾著點溼淋淋的水點子,亮晶晶濡溼了指骨,宿星卯溫聲道:“小貓被打了一下就好溼。”

平淡的陳述句,出口卻色情得要命。

宿星卯將手抬起,放在她眼前,兩根手指不留情地掰正了她的臉,讓她清清楚楚看見,她穴道流出的水,打溼了他的手。

淅淅瀝瀝,滿手都是。

骨節清瘦的手,指縫張開,黏膩的水跡在指骨間拉著一根一根,細薄的透明絲線。

淫靡,下流。

“只有這樣嗎?”

他歪頭,重複。

“…不是。”

“嗯?”

“下面……也,也想被玩。”

“下面是什麼。”宿星卯佯做無知,眉目舒展,無辜地揚唇笑了笑,苦惱般:“小貓不說我怎麼知道。”

“小穴…也想,也想。”


(七)手指插入


謝清硯從嗓子眼裡磨出來的一句話,不成調,吱唔著。

思緒已被揉成一團,陷入混沌之中,她分不清是身體,還是心裡有不曾消解的搔癢作祟,在他懷裡,難耐地扭動著。

宿星卯剛才問她“平時會自慰嗎”,她不敢回答,也許是有的,之所以用“也許”,是因為她根本還不會撫慰自己,嘗試過數次,只是對著花唇,草率地揉捏,上下搓幾下,沒有想象中該有的快感。

過於乾澀,連所謂的溼潤都不見,一點不像書裡寫的,片裡看的。

她甚至產生了疑問,真的會爽嗎?還是她方法不對——但謝清硯並沒有來得及仔細去研究這一門隱秘的學科。

就率先被宿星卯揪住了小尾巴。

輪到旁人觸碰自己,身體失去自主權,一切從已知變作成未知。不明白他何時下手,從哪落指,熟悉的身體在這一刻陌生了起來,她彷彿不認識自我。

只聽宿星卯說:“小貓好溼。”

她的身軀在顫慄,幾乎不敢相信。

宿星卯手指觸感溫熱,他剝開稀疏的毛髮,露出飽滿圓潤的陰阜,指頭分開陰唇瓣,層層密密的花褶遮掩之下,花蒂如蚌貝生出的玉珠,嬌小挺立,窄細花縫之中,一道小口翕張微開,一丁點大的泉眼,粉嫩,嬌怯,還在汩汩吐著水。

黑壓壓的睫毛下斂,眼神晦暗。

宿星卯喉結輕輕滾動,微抿的薄唇吐字:“小貓想要我插進去嗎?”

果真如貓兒般哼了一聲,嬌滴滴:“嗯……”

宿星卯抬指,揉上那一粒玉籽,花蕊之珠。

“小貓只會‘嗯’?”

他俯身,似乎想看的更清楚些,山壓下一重影,吊燈的光,影影綽綽,他面容像捲了邊的舊照片,模糊了。

看不清。

她咬唇:“不是…”

動作驟然一重,屈指彈了彈充血腫大,俏生生挺立的蕊珠,聲音也淡了點兒:“那要我教小貓嗎?”

謝清硯如遭電擊,身子顫抖,雨打荷花似的,甩著露珠兒,吚呀一聲,嗚咽著:“要…你教我。”

“你?”語調危險的上揚,指腹掐起花蒂,一揉一搓,來回滑動。

我是誰。

謝清硯從善如流改口:“……主人,要,要主人教我——”

哪個字又錯了,宿星卯的手勁更大了,根本受不了,穴口吐出一股水,水淋淋,淌得厲害。脊背已彎曲成弓,她成了離岸的美人魚,在苦苦擺動,吸不上氣,胸脯劇烈起伏,只能胡亂猜測:“教小貓…教教小貓。”

輕微含笑的嗓音,摸摸她的腦袋:“好乖。”

“小貓要主人手指插進小穴。”

“完整說一遍,知道了嗎?”

……

“嗯…”羞澀與興奮雙重擠壓著神經,太陽穴突突直跳,靈魂飄忽如雲,肉體尚在人間,她輕聲細語,重複:“小…小貓要主人的手插進小穴。”

指甲修剪齊整的指骨再次擦拭乾淨,試探著往裡進去。

滑膩,粘稠,指節探去一寸,立即被團團緊簇的軟肉牢牢得壓實。

狹窄,緊緻,甫一入內,就絞緊著指骨不放,他寸步難行,想往外抽動,還有咕啾咕啾的聲響。

“唔……”謝清硯嚶嚀出聲,眉頭微皺,不知在難受還是爽快。

宿星卯輕屏息,放輕了力道。

另一隻手緩緩撫摸謝清硯汗涔涔的額頭,將溼漉漉吻在額角的鬢髮一一理整齊,指腹輕擦過,眼角眉梢細碎的淚珠,溫柔耐心地安撫著她的情緒。

他注視吞嚥手指的穴眼,神色安靜。

目光忍耐,剋制,不露聲色。

細瘦修長一根指尚且艱難吞吐,倘若進去的不是指頭,而是某種強硬,粗大,熱氣騰騰,青筋盤虯的東西。

謝清硯會是什麼反應?

憤怒還是委屈?會罵他?會哭嗎?她從小就那麼嬌氣愛哭,破一點皮就天崩地裂了,一根手指頭眼角便泛起盈盈淚花。

如果被性器,以強勁,橫蠻,不顧一切的力道,兇狠地肏幹,插入,直抵甬道最深處……

“手指插進來了,小貓該說什麼?”


(八)上下


謝清硯腦袋發懵,如飲醇醪,暈乎乎,整個人都醉了。

宿星卯的手指炙熱,落在腿根,便點燃了一團火,從下至上,噼裡啪啦地燃,渾身都燒成的菡萏粉。

手掌握住大腿,毋庸置疑的力道將腿分得更開,謝清硯的身體跌進雲團裡,時輕時重,飄忽不定。

心跳幾欲躍出胸膛。

氾濫水跡的下身被剝離著開啟,指頭驟然侵入窄小腔隙裡,初被造訪的穴道是緊澀的,即便有足夠的潮溼液體分泌,依然不夠。

她輕喘:“唔……”

指節插入,挺進一根竹子般的骨節。

微微的凸起,刮蹭著陰唇,觸感強烈,握筆磨出的繭也磨在軟嫩的穴肉裡。

謝清硯不受控制地併攏雙腿。

卻被他的膝蓋兀自頂入,卡住兩腿間隙,合不上。

“你!”她嘶著涼氣,心裡想讓宿星卯出去,又見他抬手,手掌透著溫暖和煦的溫度,落在她頭頂,一下下撫摸,動作憐惜輕緩。

謝清硯喜歡被摸頭。

頭皮發麻,尾椎骨泛起一陣陣舒適的酥麻感。

小時候謝錦玉女士總是忙碌不停,早出晚歸,脾氣又壞,沒耐心,整天都兇巴巴的,還對她很是嚴厲,但偶爾誇她,喊她“乖寶兒”“乖乖崽”時,也會這樣將她抱在懷裡,親暱地撫摸她的腦袋,漂亮的手從頭頂到後腦勺,順著柔順的發滑下,頭髮被弄亂也沒關係,她感覺到被媽媽愛著。

宿星卯也摸得她很舒服,全身心都滿足,還有他動作裡讓她深感驚訝的溫柔,彷彿對待的是什麼珍愛之物。

這不可能……稍存的理性立即否認,謝清硯惝恍。

酸脹感和密實細微的疼痛忽湧而至,旋即,又是一股陌生、讓她感到驚惶的一絲絲爽感,如芒如電,浪潮般,一重覆一重,此消彼長,慢慢席捲身體。

腳趾蜷縮,顫毛化作蝴蝶的翼,蜻蜓的翅,撲簌撲簌,眨個沒完,眼尾泛著零碎的淚光。

理智快被淹沒時,隱約聽見宿星卯仍在詢問自己,應該說什麼?

面容一如從前,澹然冷清,淡漠從容。

只有嗓音,一點啞澀,不復清明,慢條斯理問她:“手指插進來了,小貓該說什麼呢?”

說著色情、荒誕的下流話。

直擊心臟。

憑什麼?

謝清硯張嘴哼卿:“我…不知道——”

她迷迷糊糊地答,她真的不知道。

為何她深陷情潮,宿星卯依舊冷靜。

好不公平。

他應該和她一樣才對,被性慾吞噬,變得醜陋不堪,不冷靜、身不由己、無法自控。

一點點目視著自己被自我慾望蠶食殆盡。

像發情一般。

“沒關係。”

吊燈在晃嗎,還是她抖得厲害,燈光似在閃爍,在視野裡散作一團一團的白圈,黑髮遮住他的眼,再看不清,只是唇輕輕拎了點輕悄的弧度,睫也彎彎,像是在笑,宿星卯問:“要主人教小貓嗎?”

“嗯…好。”謝清硯聽見她不著調的回答,嘴已快過潰散的思維。

指頭往裡又進了點,不再平緩地沿著內壁進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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