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塵尋歡錄】(二十九、舊歌復唱恨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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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30

 二十九、舊歌復唱恨欲狂

  那將軍府正門的前臉兒,不是讓大蝕國太子整個掀了麼。大清早太陽還沒長
囫圇,一群工匠已經叮叮噹噹在那修築起來。宮廷的工匠,一個個帶著修為,那
活兒都是一兩百年精熟的手藝,不出倆時辰,闆闆正正一座府閣就立了起來。

  正好也換個牌子。【破危伯府】替了原來的將軍匾,穩穩當當掛在了門楣上。

  工匠們幹完活,管事兒的一聲令下,立刻收拾整齊悄沒聲撤了,壓根也沒等
破危伯出來驗看。大夥兒心裡明鏡一樣,這王上親賜的九尾狐姬入了府,哪還有
心思幹別的。

  「唉,你這小婊子,真是耐操……」

  寧塵摟著半昏半醒的令狐姿仰在床上,大汗淋漓。令狐姿剛吃完一頓棍棒,
雙目微閉滿面潮紅,亦是伏在寧塵身上不住喘息。

  雖是一副搖搖欲墜不堪採伐的模樣,寧塵可不會再被她騙了。九尾天狐歡愛
越甚越是精神煥發,早先時候合和完罷她還要睡上一覺,到了第二日,那是喘上
一炷香的氣兒,又能提槍上馬,也不知她這麼多水兒都從哪來的。

  聽見寧塵說話,令狐姿眯著眼睛嘴角一翹,鼻中哼了兩聲,似是不滿又似是
撒嬌,伸出舌頭捲了一滴寧塵胸口的汗珠。

  「人家早就經不住了。明明是你一直要,纏得人家沒有辦法,只好受著了…

  …」

  「你沒有辦法?你那百八十種色技淫戲,都不帶重樣的!」

  寧塵先前也是不服,見不到她真心討饒就不算完。連日鏖戰下來,人家就這
麼憑天生媚骨受著,自己卻把功法運了三五十遍,實是勝之不武。

  令狐姿捂著嘴嗤嗤笑:「我是第一次嘛……以前只知其是,不知其如何是,
遇到你這一頂一的好物什,自是忍不住把學過的都試上一遍了。」

  這一天下來,猿搏蟬附鶴頸交,龜騰鳳翔兔吮毫,橫槍架樑背飛鳧,烏雲追
月水中撈,寧塵饒是人稱瀟湘樓小魔頭,也未曾品過這麼多奇淫巧技,也就是九
尾天狐一族,估計打一降生就耳濡目染,才有這等招數。

  寧塵也是沾了她的好處,為了護她陰元,凡交合時都不曾運功。那狐穴何其
熬人,愣是將他床上本事拔了三五層上去。自後哪怕被人封了經脈施不了合歡真
訣,尋常女修也當不了他一合之敵了。

  此時躺在一處,竟還有點意猶未盡。寧塵拿手越過她後背,反扣陰中,一根
指頭輕輕在穴內揉著:「還有什麼招數,一併使出來!」

  那初經人事的陰唇原本薄如鮮蚌,如今早就腫的如小饅頭一樣,尚裹著一層
血絲。令狐姿被他手指鑽得隱隱作痛,可身心鬆弛之間那痛反倒更撥淫性。她心
中癢癢起來,舔了舔寧塵的下巴頦:「我還有個私藏的……」

  寧塵板開她腿喜滋滋就要開葷,卻被她按住。令狐姿拋著眉眼溜下床去,拾
起丟在地上那件霓裳綵衣,專取了臂上兩條綢帶,分別掛在床梁兩側。她兩手一
拽,蕩上床來,挺著腰叫穴兒對準鐵棒,緩緩落下,口中輕聲吟唱一隻小曲。

  她叫那棒兒釘住身子,仰了雙腿左右分闢,時而以膝彎廝磨,時而用腳趾輕
撥,竟在寧塵胯上花兒一樣綻得個落英繽紛。那腰肢柔韌天下無兩,任憑她身子
兜前仰後,全不叫鐵棍脫出穴兒。又有胸前碩乳顛蕩翻飛,乳尖時不時恰到好處
在寧塵唇上抹過,攪得寧塵也是神魂顛倒。

  便在那小曲兒高亢處,令狐姿雙手腕一緊,雙腿高攏,整個人懸吊起來,只
吞著寧塵龜頭在穴中。她身子先前已攀著綢帶環了幾圈,如今將腰一擰,竟凌空
轉起來,叫那穴兒裹著雞巴打著旋往裡去吞。

  寧塵腦袋轟就炸了,令狐姿的小穴本就狠毒,再這般高速一擰,爽的他當時
就挺著身子叫出聲來,只覺得近乎脫陽,本能中運起真訣。

  那功法向上一激,噴勃陽氣直戳令狐姿後腰。她這秘傳的絕招使出來,寧塵
扛不住,她自己又能好到哪兒去,本就堪堪咬著牙呢,沒成想胯下驟然來了一股
激流,電的她哎呦一聲,淫水泉湧,寧塵怕傷她,連忙收功,精水卻扛不住噴在
她穴裡。兩人的汁水就這麼攪在一起,隨著團轉的力道撒歡兒似的向四周潑灑出
去。

  雙臂再無力氣,令狐姿身子打著旋兒一屁股坐到了底,寧塵功未散盡,一縷
陽罡殘剩,實是令狐姿一個煉氣期扛不住的,何況又是這般鑽子一樣撞到宮頸上,
恰若攻城錘般狠狠將令狐姿陰關砸個粉碎。

  「喔齁!!嗚噢——」

  屁股撞在胯上,雞巴噗嗤一聲被令狐姿自己坐進了子宮。她本正爽著,哪料
到就這麼被人破了陰關,毫無防備之下,本是九尾天狐最善控制的淫氣反攻入腦,
頓時就給操得昏厥過去,絕色胴體咣一聲拍在寧塵胸口,全身緊緊繃住僵若梁板,
小穴咬住寧塵雞巴叫他絲毫動彈不得,由著他在宮中激射,染了宮內一片白濁。

  令狐姿足足挺了三次呼吸,這才「啊 溝囊簧,穴兒驟然垮下,僅存的一
縷乳白色陰元也嘩地一聲從子宮中都將出來,被寧塵胡亂抽去,剩下的全都滴滴
答答流到了床上。

  這回可把令狐姿真操虛了,全身上下連趾頭縫兒都再擠不出一點力氣。待寧
塵託著她屁股往外拔的時候,那子宮竟綿軟無力,被他硬從腔子裡帶了出來,紅
彤彤一小截耷拉在陰唇外面,宮口卟卟往外溢著陽精。

  一陣絞痛將令狐姿從高潮中喚醒,只覺得下腹溼脹痠麻,腿間還有軟綿綿熱
乎乎什麼東西。她呻吟著翻下身子,伸手一摸探到自己竟是脫了宮,忍不住「嗚」
地哭出聲來。

  「痛……好痛啊……你欺負人……嗚嗚嗚……」

  寧塵也是頭一遭把姑娘蹂躪成這般模樣,也只好一邊出言寬慰,一邊將她宮
頸慢慢揉了回去。九尾天狐多少還是有些斤兩,待靜靜緩了片刻,終是生出些肌
力將子宮納回了原位。

  令狐姿細細一看,自己那元陰沒了不算,連最後一點修為都洩得精光,真落
得個手無縛雞之力,不禁又哭哭啼啼起來。

  寧塵在旁邊抖摟手:「這……誰叫你玩的那般過頭呀……唉……」

  令狐姿也知道是自己放縱太過,也不敢一味賴在寧塵頭上惹他惱了,只紅著
眼望著他道:「你出在我宮裡,我狐族鎖宮避子之法都沒得用了,這要是珠胎暗
合懷了你的種,被尹震淵知道,我難逃一劫呀……」

  寧塵摟她哄了一陣,藉機探視一番,但見她陰元枯竭,離脫陰相差不遠,如
此虧敗倒是懷不上的。只是全沒想到,這小娘皮不知輕重,惹起那合歡真訣攻伐
過去,一下便把她操廢了。原本那鮮嫩多汁的陰穴,哪怕再怎麼撩撥,也再泌不
出多少水兒。

  寧塵與她實話實說,惹得令狐姿又要啼哭之際,翻手取了一顆丹藥出來:
「先別忙流眼淚,還能真虧了你的不成?吃下這顆藥煉化,不出七八日,你那修
為就可往築基去了。」

  也是多少有點生愧,寧塵一咬牙一跺腳下了本錢,硬將星隕戒中沒多幾粒的
煉氣期丹藥掏了一顆給她。合歡老祖煉的丹,大多都是元嬰分神期的,越是低階
反倒越是珍貴。如這一丸,哪怕給五歲孩童吃了也能直奔築基。大宗大派為了給
嫡系小輩儘快提升境界,這一丸藥就能讓他們打破頭。

  令狐姿將那藥捉在手裡,噘著嘴,只拿手揉著自己肚子道:「這藥,我還是
先不吃了。待我回去交給尹震淵看看,也好消他疑心……」

  「那你身子怎麼調養?」

  「他若賞給我我便吃了,要麼正好藉著身子虛弱避上些時日,免得又去伺候
別人……」

  說到這兒,令狐姿言語中盡是馴順,似是努力表明心跡,要和寧塵站在一邊。

  合歡真訣制住心脈,巫山雲雨攏住心思,令狐姿一時半會兒應是不會生出反
心。但寧塵向來心思縝密,九尾天狐狡猾多智,若日後遇到什麼見縫插針的地方,
她未必不會見機起意。

  所以分寸也就是這麼個分寸了。令狐姿被弄得神銷體虛,寧塵也假作精力不
支,擺出那抽成人乾兒的模樣,派人喚來宮中駕輦,將令狐姿送了回去。臨行前
二人悄悄定了幾個暗號,雖不知下一次何時再見,終歸也是多按了一枚釘子。

         * * * * * * * * * * * * * * * * *

  不多時日,宮中即傳來風聲,尹震淵果不其然點了巫曉霜作九祝備選。因巫
曉霜從善如流,尹震淵還興高采烈專門排了筵宴以作慶祝。不過寧塵假裝體虛辭
了邀請,前來的禮官也未強求,可見令狐姿回去交代的話並未叫上頭生疑。

  又過一日,寧塵正在家中打磨元嬰,竟來人通報說太子即將駕到。寧塵還當
是尹驚仇又要來鬧什麼么蛾子,趕忙迎出門去,不料人還未到,靈石珠寶卻已有
三大車橫在破危伯府前。

  東宮管事臉上含著笑瓤,恭恭敬敬給寧塵遞了禮單過去。原來前日里尹驚仇
踢了寧塵的院子,被尚榮揪回到尹震淵面前一頓臭罵。這不,今天就不得不奉了
尹震淵王命,跟寧塵賠禮來了。

  半個時辰之後,尹驚仇磨磨唧唧來了,擰著一張熊臉,支支吾吾說了幾句繞
來繞去的場面話,權作照尹震淵指示把歉道了。寧塵恭恭敬敬把話兒接下,引導
中廳給尹驚仇添了一杯茶,算是君臣之禮行得周全。

  尹驚仇敘話時暗暗遞了幾個話把兒,寧塵見機逢迎,不消片刻兩人便聊得個
眉飛色舞熱火朝天,就差拍著肩膀稱兄道弟了。太子爺性起,起身把袖子一揚,
揪著寧塵出了門。

  兩人上了太子坐輦,直奔千峰座花街柳巷。也不叫人提前安排,朝著最大那
座青樓就去了。那青樓比之瀟湘樓的俄池院規模不遑多讓,愣是叫太子爺派人現
場把客人轟了個乾淨。

  在此間享樂的那些恩客,不是門閥鉅富便是望族高官子弟,一個個衣冠不整
被近衛追在屁股後面,狼狽著攆了出來,硬生生給太子爺騰空了偌大的樓閣院子。

  這一手著實引人眼目,尹驚仇要的就是這個眾目睽睽的效果,總歸不會叫尚
榮心疑。他攬著寧塵在樓中好一番花天酒地,兩人都做足了功夫,喝了就玩,玩
了又喝,醉倒玩暈了幾十個姑娘這才作罷。

  花營錦陣中總算消停片刻,兩人一個歪在繡床邊,一個仰在地榻上,表面上
飄飄然半夢半醉,暗中卻偷偷傳音談起了正事。此間有沒有耳目已不重要,兩個
元嬰神識勾連,已不是那些低階小怪能堪到的。

  寧塵眯著眼睛,一邊揉著旁邊的屁股一邊往嘴裡灌酒:「太子爺今天做東尋
歡,恐怕是有要事相商吧?」

  「明日父王就會宣你了。巫曉霜即將前往九祝殿測選,你這祭廟大司丞自然
也得跟去。

  「這測選是個什麼關節?我怎地沒聽說過?」

  「那是妖族頂層的秘傳,你自然不知。九祝殿中立有一尊【天下鼎】,歷代
九祝皆需此鼎冊認才可登位,曰【天鼎汲福】。若過不了此關,便坐不了九祝。」

  「還有這麼一齣?如此說來,無論巫曉霜還是我,都得過那【天鼎汲福】。

  我這算卦看相的本事可是裝的啊,那不完蛋了嗎!」

  尹驚仇神識不動不搖:「怕的什麼!父王本就是要找人偽作九祝,【天鼎汲
福】自不是什麼闖不過去的難關。【天鼎汲福】一明一滅,以元嬰真氣激天下鼎
鼎火高燃,再以靈感之能預判鼎中丹種位置。鼎身九洞擇定其一,將手探入,若
測對了,便能取出丹種熄滅鼎火,得九祝之資。」

  「選錯了呢?」

  「無非燒焦一條臂膀,火毒入體,緩個十年八年的。」

  「有點兒狠吶……」

  「這九祝本就是偽作的,需要的通靈力並不很強,不然父王也不敢作此籌謀。
如巫曉霜這般的九祝後人,過關毫無困難。」

  「誰管她過不過關吶!回頭不是還要讓我來一次!」

  「她取了丹種出來,便是九祝明證。她若死了,父王情急之下八成會病急亂
投醫,拿她的丹種給你矇混過關。實在不行,無非補一次【天鼎汲福】,我看你
的通靈力多少也有些,過關的機會也不小。」

  寧塵剛想反駁,又想起自己這血窟之體並不怕火燒,大不了舍條膀子多吃幾
頭烤豬補補,這風險倒是值得一抗。

  「那就聽你的。篡奪九祝的事……什麼時候下手?」

  「一旦她透過選測,九祝之位坐定,昭告天下,咱們就可以動了。」

  尹驚仇神念隱顯凌厲之感,寧塵知道該說大頭兒了,於是正念道:「你怎麼
解決她?」

  「什麼叫我怎麼解決?當然是你去解決!」

  「媽的,你出的主意,憑什麼我動手?」

  「我隔著十萬八千里,千百隻眼睛盯著。你祭廟大司丞,常伴左右。你不動
手誰動手?」

  天下元嬰大修,非至關重要不會神識傳音,這倆人卻在勾欄香嫩處拿神念吵
了起來,說出去拎誰都得笑掉兩顆牙。可尹驚仇終究說得有理,是寧塵沒法反駁
的。

  他眯著眼睛靜了片刻,又傳音道:「我再三思忖,這巫曉霜殺是殺不得的。

  一來人多眼雜,留下什麼痕跡難免被人追查;二來她家世顯赫,且不說其父
南海神龍,就是被步六孤孚瑜打上門也是一樁繞不過去的難事。還是想法把她擄
去藏匿,方為上策。」

  誰知尹驚仇斬釘截鐵:「不可,必須殺。」

  「為何?」

  「如你所說,人多眼雜。下殺手轉瞬之間,就算多留破綻,卻好過被人撞見。」

  寧塵心中暗道,他解了第一題,卻滑過了第二題。

  水族雖少管南疆之事,卻依舊坐勢極大。步六孤孚瑜前來問罪,不說查不查
得到真相,但凡來了,你就沒法兒輕易打發。尹驚仇此時留了一嘴,誰知他會不
會到了節骨眼上將自己賣了。九祝號稱有靈感之能,指不定人家一眼就能窺破自
己身上因果。

  「我自有籌劃,當殺時殺,當抓時抓,你別另做主張壞我事就行。」

  尹驚仇覺出他抵抗情緒,不悅道:「若想成事,可由不得你優柔寡斷。你須
得記住,心慈手軟,害人害己……」

  「我自己的小命兒在這裡頭呢,自當備好萬全之策。」

  尹驚仇聞言也不再勸,捉起身邊一名姑娘,自赴逍遙鄉去了。

  方才起的那些念頭其實都還好說,只是另有一節萬萬不能與尹驚仇知曉。寧
塵我道入魔,借《雲不行》與《渡救赦罪經》助持,至今未有絲毫忘我失心的徵
兆,謂之幸甚。而寒溟灕水宮宮主早先有過提點,魔道行徑不可被人所見,所見
剎那便再無回還餘地。我執即為魔,寧塵如今所謀無一不是我執,有尹驚仇「所
見」,若因我執屠戮無辜,寧塵即刻便會墮為魔修。

  巫曉霜不能殺,那就只能想法子讓她消失。

  正好馬上到日子了,寧塵這天早早去了大司丞的衙門儀鼎司點卯。他思慮甚
重,卻也在堂上一團和氣,與下面的司官好好應酬了一番,又叫主司官拿來當初
行過的祝禱祭祀規程,裝模作樣觀瞧起來。上有問下有答,往日一貫冷清的儀鼎
司難得熱鬧了一點。

  申屠烜是後到的,他進門看見寧塵已經在了多時的樣子,不由得微微一愣。

  寧塵笑盈盈起身,與司官們一起相迎,幾句寒暄過後,主副司丞落座。

  「子川今日好是勤快,沒記錯的話,這還是頭一遭來司中?」

  申屠烜自封官之後循規蹈矩,日日點卯從不疏忽。如他這種元嬰級修士,非
妖王有命本無須如此,他初來乍到,一開始總得做足臉面活。

  寧塵就不同了,作為妖王座下新貴,要是不恃寵而驕自汙一番,反倒容易被
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說些閒話。

  「這不是快要到日子了嘛,總得過來熟悉熟悉,等【天鼎汲福】的時候,也
免得麻爪。來,那誰,快給申屠兄把茶沏上!」

  那主司官一個築基期,是個流水的職位,滿臉堆笑擎著茶壺小心翼翼給申屠
烜斟了一杯香茶。寧塵下巴一揚:「昨日太子爺找我耍樂,我特地坑了他一包宮
裡的貢茶,申屠兄,這好東西可不能糟蹋了,你我今日得細細品上一品。」

  申屠烜念頭一顫,聽出寧塵話中有話。他二人先前早已勾連過,雖是去不了
提防,但也知道彼此都有見不得光的謀劃。大蝕國一眾元嬰身邊斷不了眼線,這
都是心知肚明的,看寧塵的意思,今日是要藏劍斂銳,大打一番機鋒了。

  「子川宏福,深受王上器重,是吾等所不及。」申屠烜不知他有什麼謀劃,
便拿車軲轆話鋪墊起來。

  寧塵面露譏誚:「再器重,也不過是個四品職階的閒差。不似申屠兄,已然
和未來的九祝連輿並席,想來今後扶搖直上,升官發財指日可待了。」

  申屠烜早與寧塵表明自己意圖,知道他這幾句無非是故作嫉賢妒能之態,於
是皺眉道:「王上有命,我作為同族自當盡心竭力,卻沒有什麼攀附鑽營的念頭,
子川誤會我了。」

  寧塵不以為意,冷笑道:「申屠兄,那便聽我一句勸,潛龍在淵,瞻鳥在室,
無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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