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雪譜(在落雪的盡頭等你)】(321-333)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9-10

和地上的綺蘿,本就痛苦的俏臉一下煞白,足下不穩,跌摔在地上,慘叫不迭,正是綺蘿的母親。

  “痛痛痛……囡囡……你,啊……”

  美婦一邊喊痛,一邊喊女兒,手捂著腹部,勉強直起身子看向綺蘿。她鬢髮散落,遮住半邊俏臉,因為跌倒滾動而衣衫不整,卻更見豐滿誘人。

  身上穿著淡黃長衣崩開小半,一邊領口開啟,露出圓潤的香肩和素白肚兜,一片白膩之間,溝壑深深,長裙貼在身上,勾勒出豐臀的弧線,兩條長腿交疊的曲線也盡數露出,完全遮不住。

  “娘!”

  綺蘿見孃親遭難,一聲急呼,失去冷靜,忍痛在地上挪動,靠近跌倒不遠的母親,將她緊緊抱住,回頭向狼王喊道:“你是個男人的……就來折磨我,別對我娘下手!”

  “哼!”狼王拍起腰鼓,冷笑道:“你可以再硬氣一點,你娘只是個普通人,腸肚肯定爛得比你更快。”

  “你……”

  綺蘿語塞,珍珠般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很快連出一串,在慘白的臉上留下道道淚痕,哭喊道:“你到底要怎麼樣?你不就是想得到我嗎?”

  白夜飛在旁窺看,少女摟著美婦,母女倆都像是兩朵盛開的鮮花,相似的面孔,哪怕因痛苦而扭曲,也掩不住麗色,反而更讓人生出想要憐惜的衝動。

  兩女俱是衣衫不整,雖然穿著衣裙,卻掩不住身體曲線,反而更添性感,母親豐滿誘人,女兒青春之中夾帶性感,豔麗照人,更隱隱讓人熱血上湧,獸性要壓倒理智,生出蹂躪一番的衝動。

  哪怕見過女兒的真面目,知曉嬌花藏刺的厲害,白夜飛也心中稱讚,這對母女花比之前見過的都要誘人,要不是自己現在肚裡痛得像是剪刀絞,肯定也要心動。

  如此好物,措手可得,狼王卻冷了下來,停下鼓聲,露出嫌惡之色,“你真是令我失望。”

  這傢伙怎麼回事……白夜飛訝異不已,心裡更是連喊不好,之前狼王明顯對綺蘿有意思,而且這傢伙是獸蠻,最講野性,現在就該野獸一樣撲過去佔有,才是正理,怎麼會拒絕?

  看狼王神色,眼中那嫌惡並非作偽,絕對發自真心,難道……因為綺蘿被人碰過,他就潔癖不要了?

  沒想到狼王居然是這種人……白夜飛更為驚詫,但這麼一來,造成綺蘿髒汙的自己,不就好危險?搶了他的獵物,還落在他手裡……

  才想著,白夜飛頸上一痛,整個人離地而起,被狼王掐住脖子,舉在面前。

  “你是個聰明人。”狼王眼現金色,冷笑道:“我要問你什麼,你不會說不知道吧?”

  白夜飛因為腹內痛楚冷汗直流,被這非人的獸眼盯著,覺得自己猶如到嘴邊的獵物,一個不慎,就要被生吞活剝,苦笑著搖頭,“你……要我當著她們的面說嗎?”

  狼王神色一肅,手上掐緊,白夜飛險些窒息,狼王看向另一邊,出手如電,隔空虛點,風勁飆出,點在綺蘿母女身上。

  也不知道點了什麼穴位,兩女先後暈過去,狼王轉頭過來,已是滿眼煞氣,稍微鬆了鬆手,喝道:“你怎麼打得開那盒子的?盒子裡的東西又去哪裡了?說出來,我給你個痛快。”

  不,不行了……白夜飛一路上都在苦思冥想,試圖找個對策求生。

  若是東西還在手裡,或許仍有一絲生機,但傳承物碎了,東西被自己得了,這要讓狼王知道,自己必然死無全屍。

  想逃生,就要硬剛狼王,哪怕不考慮腹中蠱蟲,他的力量遠超自己,硬拼和偷襲都是無望,這要怎麼才能得救?

  剎那間,白夜飛腦中閃過許多畫面,全都是自己模擬偷襲、發難的種種可能,但受限於本身修為,畫面都很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結局:不管自己用什麼技巧和兵器,哪怕是神兵飛蛾和地階絕招,都毫無例外地被狼王一爪擊殺。

  隱藏的實力使盡也派不上用處,唯一可能生效的只有天經傳承,一念痴迷。

  但有了上次交手的經驗,這一奇招也再難奏效,狼王已經有了防範,剛才的動作就是證明,絕不會大意給自己機會,再加上腹中蠱蟲作亂,現在又直接被掐住脖子,根本連出手偷襲的機會都沒有。

  絕望之時,忽然一個念頭生出,卻是綺蘿早先說過的話,閃過腦海,白夜飛頓時有了主意,雖然一切全屬猜測,但絕境在前,橫豎都要死,不如賭上一鋪。

  “你還拖延,可就不聰明瞭。”

  見白夜飛不開口,狼王手中加勁,雙目餘光定住他雙手,防備之前那一巴掌的手段,空著的手摸向腰間皮鼓,要給他點苦頭吃吃,卻見白夜飛臉色一沉,鎮定開口。

  “鐵兄大名鼎鼎,我素來敬你是真英雄,不料居然是個說了不算,言出如塵的傢伙。”

  狼王被奚落一通,勃然大怒,正要發作,卻覺得白夜飛目光平靜,出奇鎮定,似有所恃,狀態大異之前,心頭一動,問道:“你說什麼?”

  白夜飛笑道:“難道不是嗎?你受我家天子所邀,攜物南來,人入了中土,又接受了我等協助,就該依約把東西交出,可你一再推諉,置約定於不顧,這難道不是棄約背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真以為自己能翻出了天去?”

  “你……”狼王臉色一變,眼露兇光,已是怒極,卻沒有動手,再喝道:“你究竟是誰?”

  這回賭對了……白夜飛心中暗喜,狼王真是受皇帝老闆所邀而來,不是另一邊的。

  本來因為通緝之事,自己擔心狼王是和後黨勾連,但橫豎已經別無他法,最終還是搏上一回,若狼王是被後黨請來,就只能再嘗試鬼扯,說什麼母子始終還是一家,帝黨後黨齊心合力之類的鬼話,不知狼王信不信,自己是肯定不信的。

  天見可憐,自己沒有倒楣到底,既然東西是密偵司要的,至少目前的險局,自己就有了迴旋的餘地,事後怎麼辦,事後再說了。

  白夜飛一隻手在腰間輕輕晃了晃,示意自己不是要動手,才緩緩舉起,深入懷中取物。

  狼王目光注視,卻沒有阻止,任白夜飛取出金牌,舉起出示,狼王目光掃過,登時震動,眼露恍然,冷笑道:“好一個為中土人出頭的白小先生,想不到居然也是朝廷鷹犬!”

  “這個也字,鐵兄用得不是很準確。”

  白夜飛聳聳肩,無所謂道:“密偵司只知替皇上做事,其他什麼的,虛名而已,忠君愛民,兩邊不耽誤;為鷹為犬,只要不為民就非韭菜。”

  

  

  第三二五章.天字二號

  白夜飛坦蕩得近乎無畏,狼王無話可說,又瞥了一眼他手上的金牌,冷笑道:“天字二號!號碼這麼靠前,必定是密偵司的要人啊,白大人真是深藏不露,所謂國士,當之無愧。”

  “好說,好說。”白夜飛微微一笑,一派淡定,心中略安,覺得這關應該沒問題了,頸上卻驟然一緊。

  “我是和你們的皇帝約好,會把東西交給他,但可沒說是什麼時候。”狼王手上猛地加力,冷冷道:“東西呢?”

  “已……已經交……交上去……了……”狼王的鐵掌不斷捏緊,如同鐵鉗一般,白夜飛被掐得喘不過氣來,斷斷續續回答。

  狼王心頭一沉,厲喝道:“那盒子幾百年來除了活佛本人,無人可開,你憑什麼能開啟?再敢騙我,死!”

  鋒銳如刃的目光緊緊盯來,白夜飛這才知道開盒子的難度,居然天底下只有極樂活佛開啟,難怪皇帝老闆不惜代價,也要引狼王南來交易。

  眼下絕不能暴露自己已得傳承的事,不然天知道天字二號密探的身份,能不能保住自己性命?白夜飛果斷拿出十二分的演技,強笑道:“中土地大物博,皇傢什麼秘傳沒有?或許殘缺頗多,難以實用,但如果連開啟盒子的辦法都沒有,我們又怎會有信心與鐵兄交易,讓你攜傳承物南來。”

  狼王瞳孔一縮,目光微緩,似乎是信了這番話,沒看出破綻,但剛才問話的時候,略微放鬆,現在卻又掐緊,顯然仍不會這麼輕易揭過。

  缺失了太多關鍵情報,白夜飛後悔沒有老實跟老闆交代情況,問清交易的細節,現在不好隨口胡編,怕被狼王窺破,又見他面色陰沉,眼神變化不定,內心正激烈衝突,指不定還會含恨報復,心中也是七上八下。

  最後,狼王目光轉厲,金黃的獸眼中盡是暴戾,猝然出手。

  頸上鐵鉗猶在,另有重拳轟來,速度之快,帶起殘影,若非白夜飛全神貫注防備,甚至連看都看不清。

  電光石火間,白夜飛反而鎮定下來,知曉這一下閃無可閃,亦擋無可擋,再看這一爪不是針對要害,索性強壓下本能反應,再賭上一鋪。

  狼王一拳,鼓起狂風如刀,割得白夜飛面上生疼,重重轟在他右臂之上。

  刻意壓制之下,九轉功只是最低限度的運轉護身,沒有凝成水膜卸力,僅只淺淺的內力應激而起,被直接無視。

  脆響之下,劇痛襲來,白夜飛右臂無力垂下,肱骨折斷。

  瞬間折了一臂,痛到滿額是汗,這回白夜飛沒有叫喊出聲,咬緊牙關。

  狼王緊盯,冷冷道:“你拿我東西,我折你一臂,為什麼你不抵抗?”

  白夜飛忍痛笑答:“你……你是皇上看重的人才,我上次捅你幾刀,還這條手臂給你,算很便宜了。”

  狼王點頭,目光裡的暴虐少了許多,多了些讚許,“看不出公子哥樣的,倒是個硬漢!你這點微末功夫,也能偷襲傷我,是你的真本事,我若是利用你的退讓下殺手,諒你死得不服,姑且留你一命,等你這傷好了,我再來取。”

  這一輪好像又賭贏了,白夜飛卻沒有都逃脫生天之感,只覺得這些江湖武者的思路真是反人類。自己恐怕一輩子也弄不懂。

  “不過,事情不算完。”狼王瞪了一眼道:“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我要去查查,如果不對,立刻就要你死得慘不堪言。”

  白夜飛頓時緊張起來,不知道這傢伙要如何核對?事情太大,又太過曲折,皇帝老闆未必能替自己圓上謊,更何況,狼王應該沒有辦法直接聯絡皇帝,甚至連自己剛冒出那位頂頭上司也未必能接觸。

  如果是問密偵司其他人,特別是本地負責人,自己的謊言豈不是立刻穿幫?自己之前真該問問情況,就算不提自己已入手傳承物,也該問問密偵司對狼王的行動安排,在那邊留個資料……

  白夜飛想著要怎麼圓謊,真不行乾脆拿出通識符,讓狼王用叩叩聯絡三哥,但隔著通識符說對面是皇帝,他會信嗎?

  正想著,忽然一聲咳嗽,卻是狼王面色驟變,大口咳出鮮血。

  這……白夜飛露出訝色,隨即恍然,心道這才正常,狼王果然已傷得不輕。就算他有術者手段,能逃出生天,甚至悄然入城,但之前的重傷總不會假,也不可能瞬間癒合,剛剛的一切恐怕都是勉強支撐,可能還付出了不菲代價。

  ……和他硬拼,也不是沒有勝算!

  剛生出念頭,還來不及暗中蓄力,頸上又一緊,狼王抬頭看來,目露兇光,加上嘴角的鮮血,威懾力反而提升。

  “且慢……”白夜飛心知不好,才喊出聲,已經被一掌拍在額上,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廬江府,何園。

  這是本地何姓富商的一處私宅,佔了半條街的地,修成的大宅院,總共有十間房舍,可以容納上百口人,據說花費了上萬金幣才建好。

  建成之後,因為某些原因,富商沒有搬進來,一直空著,他的生意與三水劍派往來頗多,這次諸派入駐廬江,圍剿狼王,就拿出來給三水劍派一行人使用。

  “數我……”

  在分給自己的臨時閨房裡,徐樂樂輕哼著曲子。

  平常在門派裡全心習劍,期望努力修練,突破上四元的少女,現在根本無心練劍,滿腦子都回憶著白夜飛唱歌時候的俊雅模樣,越想越覺得帥氣好看,更覺得自己真是幸運,能得到偶像單獨表演,根本不能自控。

  那天白夜飛唱的歌,彈的曲,每個字、每個音符,徐樂樂都深深記在腦中,隨時都能重現。

  但哼唱容易,要寫成譜出來,那難度就不是一回事,特別是少女不通音律,想寫根本無從動筆,這幾日專門去請教樂師,學會認音讀譜,才能把那一曲默寫出來。

  全心投入,完成這件事,連之前天天念著的誅狼大計都顧不上,就連之前跟她一起喜歡白小先生的師姐都頗為不解。

  駱送香看著師妹邊哼曲邊默譜的樣子,杏眼迷濛,忍不住感嘆:“你為什麼不直接讓那些樂師記譜就好,非要自己學了親手記?多此一舉,還浪費時間,早哼給他們聽,早就完成了。”

  “這首歌,是白小先生唱給我聽的。只有我親自把它記下來,那才對得起他。”

  徐樂樂喜孜孜道:“唱給那些樂師聽了,如果他們轉頭又默記一份,當作是自己的曲子發表,那我就太對不起他了。”

  “也是,那些傢伙不知根柢,利益在前,是靠不住。”駱送香點頭,又嘆道:“不過,白小先生也真是怪,現在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等他的新作,他有了卻不肯發表,也不知在拗什麼?”

  徐樂樂正好停筆,挺起胸,滿臉驕傲道:“他不慕虛名,也不在乎別人的眼光看法,只順心而為,這才是真正的奇男子,真正的藝術家。”

  “是是是。”駱送香笑道:“都知道他了不起,他是奇男子。但他不是不在乎嗎?那你在這裡忙活什麼?還費這麼大力氣?”

  “他不在乎,但我在乎啊!”徐樂樂放下筆,整理起寫好的譜子,越看越珍重,“我就聽不得那些人說他才氣已盡,什麼出道即巔峰,什麼搞七搞八不務正業,遮掩自己的不行……他那麼高雅的人,肯定不喜我與旁人爭辯,但這口氣……我怎麼都要替他掙回來。”

  “啊?”駱送香聞言一驚,目光落在寫好的曲譜上,才知曉師妹的用意,擔心道:“他不是說讓你自己聽就好,不能外傳?我還以為你是記下來留念,結果你是要替他發出去?你不怕惹他生氣嗎?”

  “我……”徐樂樂動作一頓,也很是遲疑,最終露出決然之色,咬牙道:“他會理解的,這是他該享有的榮耀,也是……我該為他做的事情。”

  “你這樣……”駱送香還是擔心,想再勸勸,外頭忽然傳來精銳而急促的聲音,劃破夜空,卻是有人在敲鑼警報。

  “這……怎麼會有警報?”駱送香起身驚道:“是哪裡失火了,還是又出了什麼亂子?”

  駱送香匆匆跑出去檢視,徐樂樂將整理好的樂譜收入信封,珍而重之地收好,蓋上火漆,雙手捧著,好像是什麼鎮派秘笈寶典一樣,喃喃道:“接下來就是寄往京師,到了那裡就……”

  砰的一聲,剛掩上的房門直接被撞開,才出去的駱送香驚惶衝進來。焦急喊道:“不好了!”

  徐樂樂抬頭驚問:“怎麼了?怎麼了?”究竟是什麼訊息,能讓師姐慌成這樣?

  駱送香慌張道:“白小先生遭遇了襲擊,現在下落不明,應該……是被人綁架了。”

  “怎麼可能?”徐樂樂大驚失色,一連不敢相信的表情,“他住的那裡有官兵團團把守,戒備森嚴啊!而且這種時候,誰這麼大膽,跑去綁架他?”

  “還不能肯定,但動手的……”駱送香遲疑道:“……可能是狼王!”

  “怎麼……會……”徐樂樂臉色瞬間煞白,喃喃出聲,身子一顫,手中的信掉落地上。

  

  

  第三二六章.地震了

  “快,快,這邊!”

  “給我搜,搜乾淨,一寸也不準漏過!”

  “動作都給我麻利點!”

  廬江府中,官兵四散而出,大肆搜捕。一切都是因為剛被朝廷尊為國士的白小先生,在官兵重重保護下失蹤。

  狼王離開不久,事情就被發現,看守梧桐院的官兵大驚失色,連忙傳回訊息,驚動整個廬江府,跟著訊息迅速擴散,整個江南地區都陷入大震。

  現場勘驗,沒有發現血跡,只找到白夜飛的妹妹,在屋裡被人打暈過去,還上了重手封禁。

  根據口供,下手者赫然是正被通緝追捕的狼王。狼王潛入城內做案,劫走了當朝國士,官府面上無光,外頭護衛的官兵統統被問責,為了在朝廷問罪前戴罪自贖,整個廬江官府完全活動起來。

  府中各縣官兵奉命行動,徹底封城,不止四方城門,每一段城牆上下都有官兵看護,不讓一隻蒼蠅飛出。

  自移駐廬江,看護知府之位的江南總捕同知以下,本府通知通判,與趕來的下攜各縣知縣,這些平日那些穩居府衙,從不露面的官老爺,全都親臨一線,帶著官差和營兵,誓要將整個府城翻上一遍。

  江湖勢力也都被髮動,無論是本地武館中人,還是從四方趕來,正在城外追殺狼王的各大派,全都回返城中,聯合搜查。

  “他有難,為什麼不喊我?”

  已經被大搜三輪的梧桐院裡,陸雲樵面色鐵青,雙拳緊握,壓抑著心頭怒火,恨聲道:“那麼近的距離,他只要招呼了,我肯定能聽到,合我們兩人之力,未嘗不能……”

  “得了吧。”宋清廉在一旁冷笑:“對面可是狼王,就算喊上你,還不是多一個捱揍的?”說著又掃了陸雲樵兩眼,“更何況,你傷勢還未痊癒,哪有什麼可能?他不喊你,是真把你當兄弟了,不拖你下水。”

  陸雲樵心氣難平,板著臉道:“真是兄弟,就不會把我撇下,我寧願戰死當場,也不想一個人好好的。”

  “嘿。”宋清廉乾笑一聲,打量已經被官兵搜查幾輪的房間,眉頭微蹙,搖頭道:“他就算想叫你,恐怕也有心無力。”

  陸雲樵連忙問道:“怎麼會?”

  “這裡有施過隔音結界的痕跡。”宋清廉攝起地上的沙土檢查,最後拋開,凝重道:“想不到,狼王還有這一手,怪不得之前他能走脫……”

  白夜飛失蹤的事,最初是陸雲樵發現的。

  在屋裡休息了一陣,陸雲樵想說綺蘿應該走了,又來找白夜飛商量事情,卻尋不見人,喊了幾句也沒有反應,便推門而入,看見被打昏過去的雲幽魅,和滿地桌椅殘骸,頓時知道不妙,出去找把守的官兵問話,發現他們一無所知。

  負責保護的白小先生莫名失蹤,外頭的官兵慌作一團,將院子翻檢一通沒尋到線索,連忙上報,訊息傳說,讓整座廬江城徹底亂了。

  自家搭檔在身邊被人擄走,陸雲樵又氣又惱,驚怒交集,卻無計可施,他並不擅長追蹤,面對滿城亂象,更不知道從何找起,只能先留下來看顧依然昏迷的雲幽魅。

  恰於此時來訪的宋清廉,解了陸雲樵不小的壓力,他先設法喚醒雲幽魅,得知了擄人兇手,將訊息傳出去,幫助官兵尋找方向;又幫內傷不輕,被巫法禁制的少女找了藥,讓她好好睡一覺修養好後,帶著陸雲樵一起來勘察現場。

  “事已至此,生氣無益。”宋清廉搖頭勸了句,“我來之前收到訊息,已經發動本派弟子協助官府找人。你放心,小白也是我朋友,我肯定要出一份力,現在知道是狼王下的手,那更可以全心搜捕。”

  說到這裡,宋清廉著實扼腕,“本來想說此行先幹掉狼王,再來看看你們,大家開壇酒敘舊,誰知道竟遲來一步。”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4】【5】【6】【7】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誘宵美九,被粗蠻雄性俘獲的精靈歌姬心動狙擊末日寒冬:美女們為口吃的就答應我的變態要求金錢引發的亂倫迷欲之色蜜母柔情女友的催眠妄想換魂魔戒清純溫柔的鄰家巨乳姐姐考大學還是和姐姐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