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雪譜(在落雪的盡頭等你)】(32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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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0

直接用這個不就行了?”

  “早說了你也用不著啊。”虛微微一笑,“它消耗的不是力量,而是你聚集起來的念,要不是你小子歪打正著,開闢這條路,本來是根本沒法用的。”

  “消耗……念?”白夜飛本來滿臉笑容,聽到這句,一下就僵住。

  匯聚起來的念,是安定自己神魂的錨,是讓自己留在此間又不迷失的保障。大量消耗掉念,就無法抵抗邪影的因果,這將直接危及自己的生命基礎。換句話說,這技巧對自己比高度危險,只能作為最後手段。

  “而且,這不是想用就能用的。”虛道:“必須你積蓄了一定程度的念,才能發動。念無形無影,以你的修為,無法量化,但如果累積足夠,飛蛾上會顯現出來,你會知道的。”

  白夜飛仔細聆聽,記下這關乎自己性命的知識,忽然身子一晃,卻不是有動作,而是身影開始淡化,由實轉虛,更在雲海上波動起來。

  知道這是馬上要回歸的徵兆,從此往後,恐怕很長時間都再見不到虛。想起這段時間的一切,自己得到的諸多幫助,白夜飛端正神色,朝王座上的神靈行了一禮,“承蒙你的照顧,謝謝你一路以來的指點。”

  虛笑了笑,“後頭好好活著吧,儘量別讓最後保護程式發動,每一次發動都要抹除十年人生,再來個一兩次,你就真正變成失憶的穿越者,一切要從頭開始了。”

  “我……”白夜飛心血來潮,問道:“你給我極樂賦,只是因為出差很久回不來嗎?還有沒有別的理由?”

  “東西是早就預備著要給了,其實……”虛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微笑道:“這是滿一百萬字連載的禮物!”

  “什麼?”

  白夜飛有些話想問,但眼前一切迅速朦朧,好像捲起了風,卻沒有吹散雲霧,反而讓雲海陡然擴張,遮天蔽月,將永夜與永晝同存的瑰麗之景化作無盡白茫,再也看不見其他。

  雲霧越來越濃,眼前的白茫又轉為暗黑。轉眼間,手臂陣陣疼痛,白夜飛回歸了現世。

  自白霧遮天到睜眼,白夜飛腦中閃過很多念頭。

  奪胎化骨極樂賦,會是自己日後快速成長的依仗,但終究緩不濟急,威力就算再強,就算有便宜法門,自己也不可能拿一條溼抹布做媒介,就偷吸到狼王的力量!

  想要自救,還是得靠飛蛾,卻不知累積的數是否足夠,有沒有辦法發動?至不濟,還是先回頭看看百役譜,偷偷治好骨折的傷。既然狼王沒有直接下殺手,就有騰挪輾轉的空間。但這事萬萬不能讓他發現,說不定還得先藏起。

  複雜的念頭,在瞬間籌謀完畢,白夜飛睜開眼,正準備面對狼王,卻一下懵了。

  房間之中,狼王與綺蘿母女都不見,卻多出了兩個矇頭蓋臉的黑衣人。

  ……你倆是誰啊?

  這種扮相,一看就是見不得光的傢伙,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而明明看不見面目,卻有一種眼熟感,白夜飛更覺得莫名其妙。

  自己從不記男人身材的,怎麼會看不見臉還眼熟,特別這倆怎麼看也不像是有特點的。

  手臂依然生疼,白夜飛從地上爬起,想要嘗試與兩人溝通,不管這兩個傢伙是什麼來頭,總不會比狼王危險,倒是自己得先設法療傷。

  “我是白夜飛,你們是誰?”

  兩名黑衣人見人醒來,俱發出陰惻惻的冷笑,讓白夜飛背後生寒,其中一人冷冷看來,並不回答,另一人起手就是一記耳光揮來。

  掌風襲來,白夜飛心知不對,這兩人的態度大有問題,當下佯作驚恐,向後退了一步,似要躲避,又裝出身形不穩的樣子,摔倒在地,躲過巴掌,慌張叫道:“你、你們是誰?”

  

  

  第三二九章.什麼都沒有的狗

  身陷逆境,白夜飛腦中急轉,看這些人怎麼不像是狼王的手下,卻出現在此,他們是什麼來頭?

  若是來援的官兵和江湖人,沒道理藏頭裹面,更不會對自己這般態度。這裡是綺蘿的私宅,狼王能夠找到此地,多半是從合作方得到的資料,所以,這些人難道是自己的同事?因為任務被自己干擾,所以態度不好?

  想到這裡,白夜飛心中稍安,預備出聲試探,若真是密偵司,直接相認就是,自己好歹是皇帝老闆親手挖掘拉入組織的,堂堂天字第二號,總該有些面子,順便也把傳承物的事解決,免得拖久了生變。

  伸手入懷要取金牌,白夜飛驚覺東西不見,甚至連飛蛾都不在身上,暗呼不好,十有八九是被狼王取走了。

  飛蛾是自己最後的底牌,被狼王取走,這麻煩可就大了,白夜飛看兩名陰惻惻靠過來的黑衣人,慶幸還好是遇到了自己人,危機解除。

  “你們……”白夜飛鬆了口氣,就要問對面是不是密偵司,但被兩名黑衣人目光掃過,陡然心頭一涼,想起為何會覺得他們眼熟。

  剛離開郢都的時候,曾經有一批黑衣人襲擊自己,卻被雅德維嘉打走,形貌就與眼前這兩人的氣息如出一轍,明明是男子,聲音卻細聲細氣,怪腔怪調,根本是一群死太監。

  當前跟著狼王的,就有一批太監,換句話說,他們是……血滴子!

  再想起虛說過的話,那群太監沒來之前,情況就未算真正的危險,現在太監來了……真是他母親的瘟神,太監來得那麼快,我回來就直接撞上,你也不提醒個一句的!

  白夜飛驟然意識到不好,自己非但沒有碰到友軍,還撞到業務競爭組織手上,偏偏自己的底牌還被狼王帶走了……說不定這是好事,不然密偵司的令牌落到血滴子手上,天曉得他們伸來的是援手?還是黑手?

  “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

  事到如今,只能想辦法靠自己,白夜飛堆起驚恐之色,厲聲叫喊,想以此麻痺對手。

  “哈。”前頭的黑衣人看白夜飛反應,大笑道:“怎麼每個人遇到我們都問這個?”

  “桀桀。”另一人則怪笑道:“你就是白夜飛?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充滿惡意的目光打量過來,目中的殘忍意味,讓白夜飛想到黑牢裡的拷問吏。

  “你們……”

  感覺兩人都不是太強,但考慮到血滴子讓人聞風喪膽,當中成員都具特務屬性,恐怕不能以貌取人,還是先裝傻充愣,弄明底細,白夜飛掙扎坐起,嚷嚷道:“你們……是我的樂迷嗎?你們如此無禮,我……我不給你們簽名!”

  兩人大笑起來,都把白夜飛當成跳樑小醜。

  “哈,簽名,什麼白小先生,原來就是這般貨色。”

  “哈哈哈。”

  其中一人目露寒光,打量過來,尖聲道:“這小子細皮白肉,其實挺俊的……”

  不會吧……白夜飛一下僵住,暗冒冷汗,暗忖怎麼遇到這種套路?死太監果然都是變態。

  房外忽然傳來呻吟和腳步聲,又是幾個黑衣蒙面人走進來,押著綺蘿母女,兩女披頭散髮,有被毆打過的痕跡,衣衫倒是都還完好,這絕非男子漢所為,更讓這夥人是太監的可能大增。

  綺蘿母親連遭折磨,花容失色,被推著進來,一路啼泣,梨花帶雨,呻吟著求饒,她自己跟在母親後頭,面上還有鞋印,嘴角破裂帶血,估計是功力被封住後不能反抗,白捱了揍,猶不肯屈服,被拽著進來,一路猶瞪著這些黑衣人,眼中的恨火直衝天際。

  “你們幹什麼呢?”後進來的黑衣人,將兩女押進屋,尖聲道:“要你們找狼王的線索,你們……唷,這個俊小哥是誰啊?”

  看到白夜飛,幾人都是一驚,原先的兩名黑衣人還沒回答,後頭一下冷哼響起。

  尖聲傳入耳中,白夜飛感覺像被針刺一下,遍體生寒,心頭狂跳,其他人也為之一震,盡數安靜下來,紛紛回身,恭敬地看向門口。

  這是有高手到了……白夜飛心中暗忖,就看見一箇中年人走入。

  與其他人不同,來人沒有黑衣蒙面,而是身著商賈服色。雖然裝扮是商人,衣料以上品綢緞製成,還鑲金戴玉,但陰冷的氣質卻完全不符,來人眼如禿鷲,長髮白中見黃,乍一看,像是什麼鬼物一樣,正常情況絕沒人敢同他做生意。

  更厲害的,是來人身上氣機凌冽,彷彿一身都是尖刺,光只看過去,就令人眼睛發疼。

  白夜飛看了一眼,立刻低下頭,偽作修為不濟,不敢多看,心中則是一凜,這位恐怕是血滴子中的厲害人物。過往聽陸雲樵說過,金形功法修練到極高境界,就會有這樣的特徵,也不知道這位是七元,還是已經地元?

  這支隊伍,該是衝著狼王而來的,沒想到卻是自己倒楣躺了槍,只是……說來這些人手上都沒有拿鳥籠,不知仗以成名的血滴子是藏在哪裡?

  黑衣人看到中年人,都連忙躬身行禮,齊聲喊道:“封管事。”

  封管事微微頷首,舉止間自有貴氣,確實像是來自宮內的公公,但走近之後,白夜飛用餘光多瞥了一眼,看清面目,又覺得怪異。

  這位的面上施了粉,描了眉,過於精緻的妝容,忽略那陰騭的目光,看起來更有戲子的感覺。也不知是否宮裡太監都這麼奇怪?

  封管事越過眾人,看了一眼白夜飛,目光閃動,笑著問:“這孩子細皮嫩肉的,是什麼人啊?怎麼會與狼王一道?”

  “稟管事,這人當是白夜飛。”之前兩個黑衣人連忙上前說明。

  “據說狼王之前在他護衛手上吃了虧,本地官兵還在保護他。不知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屬下還沒來得及審問。”

  “原來如此。”封管事點點頭,看著白夜飛微笑道:“可惜了,小夥子很俊,水靈水靈的,怎麼沒去好好報效國家呢?”

  白夜飛連忙叫道:“沒,我沒有勾結狼王,是他綁我過來的。這位……封管事明鑑啊。”

  “是嗎?”封管事笑了笑,不置可否道:“對了,你那幾首戲曲,挺有滋味,倒是很合咱家的口味,幾時唱來聽聽啊?”

  白夜飛聽著陰森的笑聲,垂著頭不敢說話,這回倒不全是作偽,心裡也直發毛……老屁精該不會看上我了吧?他對我有好感,比沒好感更糟啊!

  封管事見白夜飛垂頭,也沒有如何,轉問手下,“除了他,這邊又是什麼情況?”

  抓著綺蘿母女的一名黑衣人回報:“稟管事,狼王不在這裡。但他留了這幾人在此,有很大機率回來,我們也不算空跑。”

  “那就好。”封管事點頭道:“花了這麼多力氣才找著他,要是再讓人走脫,怎麼和上面交代?姑且就等他一等吧。好好佈置,切莫浪費了機會。”

  “是!”黑衣人齊聲回應。

  倒還是個高手的樣子……白夜飛見封管事氣度沉穩,血滴子素質的確不錯,不愧是惡名昭著的特務組織,卻不知他們針對狼王要做什麼?密偵司是想要交易,他們莫不是要截胡?

  封管事回頭要往外走,黑衣人們搶著跟上,要去外頭佈置陷阱並貼身伺候。

  “且住。”封管事卻舉手攔住,“應該還有點時間,你們留下幾個人,給咱家做齣好戲。”

  聽到這句,白夜飛一股寒意直衝天靈。這種時候,會想要聽戲的都不是普通人,肯定是個大變態。

  這死太監,要做什麼……他要聽的戲,怕也不是什麼正經玩意,怎麼想都會是自己倒黴……哦,可能還要加上綺蘿母女……也不知這群太監喜歡什麼花樣?

  一眾黑衣人俱是狂喜,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卻隨即轉為緊張、慎重,互相看了一眼,一人拱手問道:“但這不會耽誤正事嗎?五總管那邊……”

  “桀桀。”封管事冷笑,“五總管不在,這裡我做主,再說……狼王不是還沒回來嗎?”

  “可……”

  見還有人遲疑,封管事神色陡然一變,原本陰騭的目光裡多了些什麼,整個人氣質一變,滿是偏執與癲狂。

  “我們是什麼人?”封管事一聲冷問,在諸人遲疑中自答起來:“我們是閹黨!無論什麼時候,都被視為殘狠陰人、心理變態。我們如果走哪不狠點、變態點,怎麼對得起這舉世汙名?殘缺人行殘缺事,這便是我們的正事!”

  說話的時候,封管事帶著手勢與動作,狂熱而富有感染力,好像傳教士一般,周圍的黑衣人都被說入心坎,雖然蒙著面,但看肢體動作,就知道一個個眉飛色舞,贊同不已。

  綺蘿在旁邊聽不下去,恨恨罵道:“一群什麼都沒有的狗,拿什麼玩?”

  母女倆剛被黑衣人推到一旁,正蹲在地上,靠著牆互相偎依,她母親正瑟瑟發抖,連忙將女兒摟住,讓她不要再說。

  白夜飛暗自搖頭,很想說你真是不曉得厲害啊!太監就是因為沒東西才格外變態,玩起來不知多有花樣?還有,你這女人是怎麼回事?身在逆境,不曉得能屈能伸,還偏要去刺激他們,是嫌等一下不夠爽嗎?

  

  

  第三三十章.有躺則平

  看事情嚴重,白夜飛連忙將頭壓低,降低存在感。

  “嘿,小娘皮,嘴很硬啊!”

  “桀桀,長得這麼漂亮,平日肯定很得寵吧?難怪這麼不識趣。”

  “呵呵,咱家今天就讓你知道,咱家是拿什麼玩的。”

  黑衣人們被這麼一罵,都怪笑起來,看著抱在一起的綺蘿母女,露出野獸般的目光,將兩人從頭到腳打量一番。

  目光凝如實質,好像無形之手,順著兩具曼妙曲線挪動,綺蘿母親驚得皮膚上泛起雞皮疙瘩,緊緊摟著女兒,卻是嘗試用身體將她遮住;綺蘿目光感動,卻也是面色煞白,嘴唇蠕動,罵不出來。

  黑衣人中的兩個,掃了幾眼母女花,明顯不感興趣,卻轉盯上了白夜飛,目光猙獰,不如禽獸,遲疑問道:“封管事,這小子的身份特別,我們是不是該……”

  “嘿。”封管事邪笑道:“既然是國士,就給他點特別的。”說罷一抖袖子,幾塊符令落入手中,隨手一拋,正好落在房中四角。

  幾聲輕響,沒有任何異象,白夜飛卻察覺室內氣流有變,曉得那應該是封鎖聲息的符印,之前狼王找上自己,就用了類似手段。

  死太監做事還真謹慎,這下要怎麼辦……白夜飛心中大慌,沒了飛蛾,自己絕無可能破局,卻聽封管事冷笑道:“血與肉是世上最鮮豔的染料,一會兒開門,咱家要看見最燦爛的畫面。”

  這傢伙不參與的……白夜飛抬頭,看著封管事出門而去,身姿算得上瀟灑,感到超級噁心,什麼血滴子,簡直藏汙納垢,隔壁機構的工作人員都是這德性,還好當初自己沒入錯組織。

  ……不過,也好……這傢伙只喜歡看結果,不自己參與,正是我的機會。

  幾個黑衣人跟著封管事出去,將房門關好,只留下五個人,紛紛摘下頭套,都是無有鬍鬚,皮膚白皙的太監。

  五人一個個相貌都稱得上清秀,放出去應該還很受歡迎,身上卻都有股讓人不敢親近的陰寒,目中冷芒更有若尖針,讓人不敢直視。

  其中兩人看向白夜飛,摩拳擦掌,眼中貪婪與暴虐混雜,似在打量最好的獵物,一人神色肅然,正經道:“白大國士,且來試試皇家手段!”

  另一人笑嘻嘻道:“國士以前沒試過做神仙吧?你想要三角的還是圓的?咱家定讓國士滿意。”

  見白夜飛坐在地上,神色惶惶,兩人邪笑著上前,有意放慢了步伐,更從懷中、袖裡一件件取出物件。

  白夜飛沒有答話,垂下頭似乎不敢面對,左臂垂著,依然疼痛,他卻渾若不覺,只將右手藏在衣襬下,小心遮掩指上的戒指。

  狼王取走了飛蛾,自己出來時也沒拿青蠍劍、寶鍾,現在身上唯一的武器就是普化寶戒,再加上斷了一臂,戰力大打折扣。

  不過,百役譜自己仍能使用,留下的這五個太監,都只是二三元的小嘍囉,一下奇襲不難解決,唯一可慮者,還是外面的封管事。

  實力差距過大,即使自己狀態完好也難以對付,幸好這傢伙心裡變態,只喜歡看人被虐的結局,跑了出去,走前還施了封禁。

  只要封禁夠給力,稍微計劃一下,要在五個死太監反應過來之前一次性搞定,應該不是問題,才才有後續騰挪的空間,若是跑了一個出去,事情就大條。

  兩個黑衣人圍著白夜飛,另外三個走向綺蘿母女,口出穢言。

  “鳳凰天女座下八寶姬,好厲害哦。”

  “說穿了不就是侍女,鳳婕算什麼東西,咱家侍奉的可是太后娘娘呢。”

  “聽說鳳凰天女豔冠中土,也不知道究竟長什麼樣,要是有機會試一試,那可真是……”

  “嘿嘿,今天就先試試她的侍女。”

  綺蘿恨恨看著閹人包圍,滿心悲憤,料不到自己居然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這幾個雜碎,若是平時自己隨手可殺,現在想反抗卻全然無力,聽著穢言穢語和陰邪獰笑,她陡然生出一個念頭,與其受這些變態折辱,不如殺掉母親再自殺。

  無奈,手足完全痠軟,連動一動都難,身上又沒有兵器,自盡從何說起?當下滿心氣苦,化作無聲的悲鳴。

  三個黑衣人各自從懷中取出短棍,拿在手中輕搖,一人怪笑問道:“嘿嘿,小姑娘,你覺得哪件比較好,咱們一向尊重女子,你說要哪件,包君滿意。”

  另一人則道:“又或者讓夫人先選,娘在,怎麼能女兒作主呢?”

  綺蘿看去,雙目一下圓瞪。

  三根短棍,三種材質,一根是熟銅鑄成,一根是紅木削成,還有一個是膠體,形態也不一,或圓或方或三角,膠體的那根上面還如狼牙棒般滿是刺,如果在別處見到,或會以為是些奇門兵器,但在這裡,綺蘿瞬間明白當中的險惡,面色大變。

  “嘿,怎麼樣?咱家的東西,包你母女滿意。”

  “夫人怎麼不說話,莫不是驚喜得說不出話?”

  三人見了綺蘿的反應,更是得意,獰笑逼問。

  看母親嚇得身子亂顫,綺蘿怒呼一聲:“我和你們拼了。”

  不知從哪湧出力氣,綺蘿奮起想拼命,撲向當中一人,要用指甲抓他。

  “不知死活!”

  喝罵聲中,一巴掌揮來,直接將綺蘿打翻在地,她天旋地轉,重重摔入母親懷裡。

  “孩子!”

  驚呼與獰笑聲中,突兀插入兩聲悶響,綺蘿頭暈目眩,眼角餘光看見不遠處的兩個黑衣人倒在地上,鼾聲大作。

  才在想怎麼回事,就見三道電光飆射而來,這邊的三名黑衣人急忙回頭,卻同時中了電光矢,身上冒出青煙,手顫抖著鬆開,三根短棒落地。

  “啊……”

  慘叫聲方要出喉,一道人影緊隨著電光飆至。

  白夜飛無聲欺近,扣爪鎖喉,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般順暢,瞬間先後捏碎兩人咽喉,將方出喉的慘嚎聲封在裡頭,最後變掌摀住第三人的嘴,再捏著他面頰一擰,卡嚓聲中,又一人斃命。

  三具屍身先後軟倒,綺蘿瞠目結舌。五名敵人倒下,危局暫解,她首先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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