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10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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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0

101.澄清



對於所有從政為官的人來講,組織部向來是“高貴而神秘”的存在。因為所有官員的任免、考察、考核和通知,都是組織部說的算。

就是說誰都不會去得罪組織部,相反還要想盡辦法跟人打好關係,諂媚都算正常,爭取博得一個基礎印象分。

好比從副廳到正廳級別的晉升,很多人一輩子就生生耗死在這半級的升遷上。

原因很簡單,副廳級和正廳級的比例基本上是二十比一,像州城這種副省級城市,副廳級和正廳級的比例要高大四十分之一,四十個人搶一個位置,再努力都沒用,因為大家都在努力,最終誰能成為幸運兒,靠的不光光是努力。

有關係在組織部的話,無形中就比別人要多很多機會。

謝寧簡單一句話讓衛琬不免浮想聯翩,就拿那句話來說“下級服從上級,個人服從組織”,這是所有機關單位的硬規則。

其中的“組織”具體在單位,就是由書記帶領的黨群,廳內人事權力都在書記手上。

這事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突然組織部就要來人,可見謝寧私下裡做了多少工作。

謝寧在會上把具體的工作分佈下去,大家面上淡定嘴上迎合,內心恐怕全在波瀾壯闊。

很快便忙了起來,衛琬腳不沾地地,大半個月的時間好歹準備得七七八八,還要跟各個處室談話收叢集眾意見。組織部過來考核的話,最重要的過程無非是找人談話,這時候也沒人會去說領導的壞話。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把一把手得罪了,以後還有好果子吃?

但不排除有人會做小動作,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服氣的。

然而就在迎接省委組織部的前夕,那邊的突然就沒有訊息了,說是推後考察時間。

這種中途擱淺的行動,往往是別有意味的,無聲無形的刀光劍影,總是藏在水面之下。

還是有人做了手腳,掀起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浪。

謝寧從樓上打了座機下來,道:“你準備準備,待會兒跟我出去一趟。”

衛琬沒什麼好準備的,提前下樓,大釗已經把車開到門口。

大釗下車來,苦著一張愁緒臉,十足的憤憤不平。

作為謝寧用了兩年的司機,很多事他都會知道一點。

“衛主任,你說是誰那麼可惡,在這關鍵的時候搞上一腳?用心太險惡了。”

怎麼不險惡?這回不是堂而皇之的散播謠言,而是有人上紀委舉報,匿名的舉報被人壓下來,假設謝寧不知緣由,這次代理書記的事就要徹底黃了。不光對這事有影響,對以後的升遷更是存在巨大的隱患。

很多時候,前途盡毀,也不過是因為一件小事。

謝寧匆匆下來,大釗趕緊給他開門,等他上了,衛琬才坐進去。

“先去省委組織部。”

組織部在城關區,就在省政府大院旁邊。

大門是用大理石砌築而成,高大簡約又威嚴,院子裡人很少,上樓的過程中,也全是靜悄悄的。

在這裡辦公的人比別處更謹慎、更私密。

副部長的秘書先出來,待謝寧十分客氣,彷彿是老相識。

把人請到一間沒掛牌子的辦公室,茶水都倒上,說請等等,部長待會兒就出來。

屋子裡靜悄悄的,別有沉寂緊張的氣氛,謝寧掃一眼衛琬:“不用太緊張,待會兒你什麼都不用說。”

的確是不用她說,半個小時後副部長把人叫進內室。

門縫沒有完全關上,衛琬比謝寧本人還要焦灼,裡頭的聲音壓得很低,很快,傳來椅子拖地的聲音。

謝寧的聲音飄了出來:“....也怪我平日工作沒做好,給您的工作徒增障礙。您放心,我會先去紀委那邊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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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暗處



又往省紀委趕,謝寧接到電話,車廂太靜,幾句話音衛琬都聽得見。

“老謝你在過來的路上嗎?剛才打你電話沒打通。”

跟領導談話時最基本的規矩就是手機靜音,省委組織部就連處長級別,在人看來都要當“領導”看,何況見的是副部長。

謝寧就說剛才在談話呢,那頭又道:“你轉身吧,副書記不在,咱們是老朋友,咱提醒你兩句,今年年底到明年上半年是關鍵時期,盯著你的人恐怕不少啊。萬事小心。”

跟他說了副書記去某單位了,他們就往那個單位趕,剛剛趕到,紀委副書記又騰挪應邀去了一個剪綵活動。

追蹤了老半天,直到漫天的黑沉沉,不見星光。

最後還是把車開到了政府機關家屬大院,大釗餓得前胸貼後背,把車停到了一顆大樹下,下車去給人買點乾糧飲料。

衛琬跟寫謝寧下車來,只見他走到長滿爬山虎的紅磚牆下,點了一根菸抽。

心疼的話在這個時候怎麼說,都不太合事宜。

大釗快步回來,瞄溜一圈,找到二人,手裡拿著麵包、餅乾和礦泉水。

謝寧只是拿了水,耳裡聽著老鼠般小心翼翼的咀嚼聲,倒是笑了笑。

“站在這裡吃飯,其實還挺有意思的。”

衛琬的情緒被他帶動起來,心已經貼過去了,視線粘在謝寧半明半暗的臉頰上。

猶豫了兩秒,問:“去副書記家裡拜訪,我們要備點禮物麼?”

謝寧就讓大釗去後車廂裡看還有什麼,大釗說茶業和酒水都有。

“那就茶業吧,什麼牌子的?”

覺得不夠,又讓大釗去外面拿了兩條煙進來。

覷著省紀委副書記的車從那邊進來,直等到人從車上下來,又上樓去,再一刻鐘,謝寧才帶著衛琬上樓。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是萬年不變的既定公事。

副書記五十多,剛喝了點酒,但精神還好,謝寧的笑容既和煦又恭謹,他也願意坐下來把人招待一下。

“來家裡,還這麼客氣?”

謝寧道:“您是什麼都不稀罕,但我們做小輩的怎麼能空手上門?嫂子也不願意呀。”

副書記哈哈大笑,他太太端著茶盤過來,聽了也高興,瞅到衛琬,怎麼看都順眼,便坐過來拖了她的手問一些女性化的問題。

大家都知道無事不登叄寶殿的道理,但是謝寧不能自己提,陪著聊家常聊些不敏感的話題。

大家用了一次茶,兩個大男人又分了香菸,副書記這才道:“你那事,人家都給出證據了,我也難辦。”

謝寧點頭,絕不逆著口風講話,而是叫衛琬從包裡拿出一隻白信封,白信封裡有一張憑證。

上面一清二楚地,寫著捐款時間,正是收到匿名支票的第叄天,捐款物件,則是省廳指定的某重點鄉村扶貧物件。

也就是說,絕對不存在利用書畫展,跟人交易收受賄賂。

謝寧解釋:“其實當時就想交給紀委,可是這顯得過於標榜自己,別人會恨我吧?想了想,咱們扶貧資金有限,不如就這樣做。”

副書記大大地嘆,既讚賞又搖頭,搖頭又點頭:“咱們黨政的廉潔建設,如果個個都能做到你這樣,我也不同東奔西跑地操心了!”

大釗在車門邊等著,先去看衛琬的臉色,因為看謝廳的臉色往往做不得準,他是很會藏心思的。

衛琬朝他笑了一下,大釗跟著暗暗大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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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最饞



車廂裡鬆快了許多,大釗有時候是很粗心的,也是真心為謝廳問題解決後的放鬆開心。

“領導,剛才可真急死我了,現在心跳還回不來。可以抽根菸緩緩神嗎?”

謝寧允了,衛琬也跟著笑出來,路邊的樹影從她面上一節節的掠過,眼睫下的光細碎而溫暖。

一道似是而非的指印從手背上擦過去,衛琬赤裸的手臂上冒出一片汗毛,通電一般直竄到前胸後背。

大釗還在前面呢,她不敢公然地朝旁看去,口腔裡已經溢位豐沛的汁水,舌頭在壓根處掃。

謝寧發來簡訊:“寶貝在想什麼?”

衛琬緊著胸口,發了一個瞪視的表情。

又是震動一下:“你說大釗那個大傻瓜,知道我們在後面幹什麼麼?”

大釗要是知道被領導安了“大傻瓜”的帽子,不知要多委屈。

衛琬的手指是遲鈍的:“...我們也沒幹什麼。”

謝寧一副拿手機辦公事的模樣,把左手閒出來,衛琬差點喘出聲來。

大手在裙襬下的膝蓋上打圈摩挲,沿著腿內側敏感的嫩肉一路朝前。

趁著大釗在前來了個大轉彎,手指深深地插進軟爛滾燙的穴肉裡。

立刻夾緊了大腿,腰上酸得要命,衛琬別過頭去,胸口微微起伏的緊張又駭然——謝寧完得太過分了。

到了碧水跟前,謝寧道一天沒好好吃飯,說去用個宵夜。

大釗百般推卻,一眨眼就溜了,還是有幾分眼色的。

衛琬要去臥室,謝寧不準,把她推到在沙發上,隔著衣服捏住衛琬發硬奶頭旋轉起來。

“啊”衛琬痛的一叫,同時一串電流從胸口處流轉到全身,她不由的夾緊了雙腿。

謝寧看到她的動作,又是輕笑一聲,一邊道:“剛才你差點在車上叫出來...現在不用忍了,想怎麼叫就怎麼叫。”

一邊細細的觀察衛琬細微的身體動作,掀了衣服,扯下肩帶,粉紅的奶頭在指尖下腫脹又糜爛。

好一會兒,衛琬喘出了熱氣,灼熱的燃燒之意從脖子延伸到兩頰,繼而臉耳垂也燃燒起來。

謝寧突然站起來,解開自己的領口,踢了鞋子赤腳過來,從後穿過冉佳的腋下,拖著她的上半身往後靠去。

衛琬狼狽得如一尾丟到案上的白魚,衛琬右手狠狠地抓了一下她的奶子,在她耳邊說道:“叫啊,寶貝。”

衛琬被頭頂的白光刺出了淚水,嬌弱地閉上眼睛:“老公...別折磨我了。”

謝寧笑:“寶貝忍不住了?想要老公插,是嗎?”

衛琬去蹭他的耳根,溼潤的粉舌尋找他的耳洞,沿著邊緣掃。

謝寧深吸一口氣,喚一聲小騷貨,說著兩腿大開,同時將衛琬以背對自己的姿勢拉進懷裡,然後掰開了她的雙腿。

下流地跟衛琬科普她自己身體:“看到腿中間的那個細縫沒有?”

衛琬不看,眼角沁著可憐的水珠,謝寧摸到冉佳的腿心處,單手蓋住,狠狠的揉搓了兩分鐘,把兩片肥美的肉片都揉開了,這才兩手將她的桃源拉開,連連嘆,寶貝哪裡都美,就是這裡最饞。

非逼著她看,不看就徘徊在外面打圈,任由敞開的花穴露出鮮紅的豔肉,豔肉空虛難耐地扭曲蠕動。

衛琬力氣實在是堅持不住,微微的合著眼睛,抖抖索索的喘著氣,視網膜裡印出世間最淫穢的畫面,特別是從腿根處險險擦過的猙獰物件。那個洶湧地高翹著,青筋畢現地貼在陰唇下面。

謝寧好歹玄入兩根手指:“裡面好軟啊,還暖暖的,還一動一動的吸著老公的手指。”

手指伸入的剎那,冉佳疼地往後退了一下,男人右手在她的胸前緩緩的開始揉弄了。

謝寧一邊揉弄,一邊伸出舌頭在她的耳垂上舔了,手上的動作很有技巧,一團抓住白皙滑溜的乳肉,朝裡一抓,然後按壓下來,旋轉著玩弄。

力氣也是逐漸的加大,揉地衛琬的心臟跳得失去了正常的頻率,喉腔裡嗯嗯的聲音,綿綿不絕地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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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一步到位(已更改/新章)



一輛黑長的商務車以及兩輛政府小車,終於載著省委組織部的考核小組過來。

衛琬作為省廳辦公室主任,少不得負責對接這行人。

儘管大家多知道這不過算是走一道程式,但程式這種屬於形式化的東西,往往比其他的更重要。

偌大的機關單位,如果沒有程式、形式、或檯面或臺下的各種規則,那必定會亂成一鍋粥。

兩叄天后正式的文就會從組織部那邊過來,畢竟只是兼任代理書記,榮升為正式的還要等到明年年初後的人代會之後。

晚上照例在九龍酒店,宴請這幫掌握著全省廳級幹部人事權力的傢伙,飯局上需要人來活躍氣氛,以前這個角色通常是朱玲玲,衛琬的風格跟她又不太一樣,就把小劉和張洋叫上。這兩人在一群大領導面前自然是沒資格上桌的,主要是過來做服務。

他們也是一萬個願意。

大局過後再是小局,謝寧跟組織部幹部處處長移坐到小廳去喝茶。

九點剛過,謝寧的手機在桌面上震。

他給了衛琬一個眼神,衛琬拿出去接。

到了一定級別的領導一般都會有兩隻手機,一隻僅聯絡重要親友,一隻就是對外公務的。

當然,說是對外公務,也不是一般人隨便能打進來,不夠級別的都會被過濾掉。

衛琬拿的是那隻私人手機,一看上面的標註,單一個“媽”字,心裡哆嗦一下。

大概世界上所有的女人對另一半的母親,都會產生髮自內心的疑慮和戒懼。

“謝寧嗎?聽你說兼了個代理書記?”

衛琬緊緊喉腔,拿著再乙方不過的態度:“夫人您好,謝廳正在談事,我是省廳辦公室主任,您叫我小琬就行。”

對面很是寂靜了幾息,彷彿還咕噥了兩句,再道:“嗯,沒事。你忙,我回頭再打來。”

及至回到家了,謝寧才把電話回過去,衛琬在那邊倒水,他過來從後抱住。

貼著衛琬的耳根回電話:“那麼遠媽你過來幹什麼?”

衛琬手裡的水灑去一束,謝寧捏起她的手背舔。

謝母很是把兒子批判一通,沒有任何髒字,但一定是罵人的話。

“我看你是做個拐角八彎旮旯角落的廳長做糊塗了,你那邊又沒個賢內助,任命書下來人不上你家拜訪?你就真能一個都不接待?人家會說你什麼?小小年紀狂妄清高?中國社會人情往來的道理,還要我再給你叄令五申?”

真是一口氣都不停,字連著字跟飛機火車似的過。

謝寧只得投降,特別會唬人:“知道了媽,你應該是想我了,找個藉口來看我。”

衛琬聽著忍不住笑,再大的兒子再大的領導在家母家父面前也就什麼都不是。

掛了電話謝寧丟開手機,把衛琬抱上餐桌,身子擠到她兩腿中間。

一下下的蹭,蹭出火來,又不急著做,頂著衛琬的額頭:“你怕嗎?”

衛琬寫過金剛經,但不是真金剛,猶豫著也不曉得怎麼說。

兩人都知道現在並不是公開的最佳時機,無論是誰,即使是身邊的親人,但凡知道他們兩的關係,都不可能往好處想。作為女性的衛琬,要承受更大的責難。

謝寧是有計劃的,剛張開嘴,衛琬給他捂上了,黑長的睫毛往下掃,叮咚地解開男人的皮帶。

“你別說,我心裡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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