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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5
除非能成為此道宗師,如“樂聖”富察鄂圖、“音鬼”馬空行,還有近年來聲名鵲起,備受太后重視的首席宮廷樂者韋清開,這幾位既是著名音樂家,也是天洲強人,誰敢不敬?
但本質上,武者們敬重的不是這些人的音樂實力,而是他們的武道修為,而若不到這層次,在武者眼中,音樂才子有今朝沒明日,榮華富貴全寄託於當權者的恩寵,只是吃青春飯的短暫生涯,不值得重視,更不能託付終生。
之前的自己,想要配名滿天洲的白小先生,師長們認為那是痴心妄想,但換成現在的自己,三水劍派只會覺得白夜飛未必夠格。
自己知道,白小先生絕不是一個普通的音樂家,他身世來歷別有玄機,於武道上更別有見識和手段,即使現在的自己,也未必能比,但這些隱秘,不能訴之於口,只能藏著心中,這樣的話,想要衝破師門的偏見束縛,就全要靠自己的堅持……
而且……白小先生私下的那一面,著實讓人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一塊,如今幾近心魔,每次回想起那日所聞所見,還有他的要求,再從那延伸去想,徐樂樂就臉紅心跳,甚至不敢想自己那日是怎麼回來的……
之後每每想到這些,徐樂樂心亂如麻,明明應該要討厭,該深惡痛絕的,卻愁腸糾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還連續幾天晚上做怪夢,睡不安枕。
如此複雜的情緒,搞得最後答案也沒想出來,褲子卻連換了好幾條。
因為心情複雜,徐樂樂這幾天都沒再去見白夜飛,也難以專心練劍,乾脆順著宗門意思,跟這些青年俊彥四處玩樂,倒把廬江的景點逛了個遍。
這麼被人圍著轉的感覺,的確能壓下心中的愁思,只是一旦想起,就愈發糾結難安。
到底,要怎麼樣……
正沒有答案,耳邊傳來溫柔的聲音,一個英俊公子,白衣翩翩,手持摺扇,儒雅風流,笑著問道:“徐姑娘喜不喜歡吃蟹?”
……什麼?
徐樂樂分神沒有聽清,於是微微一笑,雖然沒有開口,但眉眼彎彎,風情別具,亦讓人不覺輕慢,反而生出欣喜。
白衣公子看著這笑顏,露出幾分痴迷,“等下我們去的九香齋,有一道拿手菜百蟹燴,取上百隻河蟹的肉輔以雞子繪成一道,頗為不錯,許姑娘可以嚐嚐,想來會喜歡。”
原來是說吃食,徐樂樂笑著點頭,“許公子這麼說,一定極好,我就等著嚐了。”
推薦得到反饋,白衣公子心中歡喜,打蛇隨棍上,“說起蟹,在我家鄉天府,還有極好的蟹羹,比九香齋的百蟹燴更勝許多。每到九月,便是蟹熟之時,那時節,蟹膏鮮肥,其肉滑嫩,取膏黃與菊酒同熬,加肉同煮,其味絕妙。”
“天府之地,物產豐富,美食極多,我亦有耳聞,許公子家鄉好地方啊。”
徐樂樂微笑著讚許兩句,白衣公子等得就是這個,當即道:“徐姑娘喜歡就好。說起來,如今狼王去向不明,此番圍剿也告一段落,大家也要離開了。我聽羅前輩說,姑娘接下來可能會江湖遊歷,不如同我一道去天府看看?除了蟹羹,還有許多美味,絕不讓姑娘失望。”
啊,我要遊歷江湖……這事連徐樂樂自己都不知道,一下愣住,不知道是師伯真有此打算,還是許公子信口胡言,還在想要怎麼委婉拒絕,旁邊一聲冷笑。
“呵,天府那地方有什麼好蟹?”
一名錦袍玉帶,腰懸寶刀的英武豪少,分毫不給白衣公子面子,冷聲打斷,“樂樂,要吃蟹,不如去我家鄉。天下之人都知道,齊魯之地的海里,蟹大而甘美,根本不需要那些花裡胡哨的料理,直接蒸熟,就勝過任何佳餚!”
錦袍豪少出自瓜爾佳氏,單名一個泰,是正兒八經的八旗子弟,先祖昔年追隨太祖入關,憑武勳得封國公,世襲罔替,永鎮齊魯。
他雖然只是旁支所出,但年紀輕輕已經四元,於武道上還有前途,頗受長輩喜愛,平日喜歡四處遊歷,以武會友。
這次中土各派圍殺狼王,他急巴巴趕來湊熱鬧,結果沒趕上圍剿狼王,卻聽說了徐樂樂的傳奇,上門一見傾心。
那名白衣公子許明軒,出自天府有名的豪族。許家以商賈起家,大江幫拓展實力時,果斷加入其中,與之一道壓服天府各家勢力,建立天府分舵。
許明軒是小妾所出,沒有繼承家業的資格,他靠著名師指點和不顧前途的嗑藥,如今亦堆到了五元修為,雖然實戰一塌糊塗,但擺出來也足夠唬人。
兩人身份與實力都夠格,如今正是圍著徐樂樂一眾人中最出類拔萃的兩個,互相只把對方當成對手,瓜爾佳泰見許明軒邀約徐樂樂同遊,哪裡肯讓他得逞。
在他眼中,吃食什麼不過是可有可無的享受,徐樂樂自不會在這上頭較真,果斷換了個由頭,“蟹什麼的,也就那麼回事,樂樂你前途遠大,真該來齊魯看看,那邊大海遼闊,你觀潮聽濤,肯定能對三水劍法有更多領悟,一如當年的三水祖師。”
許明軒冷笑道:“誰不知三水祖師是觀塘潮而悟招創劍,與海有什麼相關?你不懂,不用爭著自曝其短!”
“呵!觸類旁通知不知道!”瓜爾佳泰鄙夷道:“你一個只會吃藥提升的,懂什麼武道,也敢開口?”
“你區區四元,算什麼東西?”
“兩位,別吵,別吵。我說句公道話,泰兄的話是有理的,海潮江潮塘潮,皆有共通之處,許兄卻是說岔了。”
“不過……觸類旁通,總有隔閡,要我說,許姑娘不若來我錢塘一遊,才好體會當年三水祖師的心境。”
兩人對罵起來,旁邊其他人或是幫腔,或是按扯後腿,凸顯自身高明,又鬧成一團。
徐樂樂聽著這些話語,心頭厭煩,忽然意識到,若選擇了他們中之一,自己將來的生活圈子,恐怕永遠就固定在這層次,再也沒法去到更高的地方,一覽絕頂風景。
這些人……與白小先生不同!若是白小先生,他雖然武功不強,修為普通,卻彷彿有著無窮智慧,能領著自己去往高處,見到更好的風景……
想到這裡,徐樂樂一下醒悟,普通的傑出女武者,憑著自身實力,受人注目,就算選擇不再前進,止步當前享受榮華富貴,也不失為一條退路,但自己卻不同。
自己當前成績的源頭,是白小先生引領,近幾日自己雖胡思亂想,更浪費很多時間與這些人遊玩,但仍有在練功,卻感覺……並沒有什麼提升。
大家都說自己得了劍神傳承,前途無量,自己卻並沒有感覺到。
雖然這可能只是因為時間太短,暫未有成,可如果……斷了白小先生的引領,從此再無長進,甚至倒退,變回了之前那個平平無奇的自己,這些抱著明顯企圖接近的人,還會與自己共享富貴嗎?這條後路……還是路嗎?
徐樂樂一瞬醒悟,自己與那些放棄攀登的女子不同,根本就沒有後路存在,如果不牽著白小先生的手,與他共同攀登,很可能就要摔下去了!到時候,要指望這些人接著自己,結果肯定是粉身碎骨。
……若此,便沒什麼好猶豫的了!
瞬間,徐樂樂擺正心態,心念如劍,一瞬間斬盡煩惱,眼神驟亮,雖然沒有特殊修練,卻清晰開闢出了前路,體內氣機鼓盪,如在慶賀。
隱約間,徐樂樂生出一種感覺,只要順著這股感覺直行,不日就能直上五元,踏入高手之林!
……這是?
得到了契機,徐樂樂縱然外表毫無變化,卻在本質上有了提升。
這種情況,她依稀記得聽門中前輩講過,叫做劍心通慧。是人心入道的一種法門,念頭通透,提升劍道,是極少數高手才有的層次,數代未必能有一人,連金師姐那種人物都沒能達到,卻為何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徐樂樂驚喜交加,只以為自己是天選之才,又或者,是白小先生所帶來的好運,卻連她自己都不曉得,這一切變化無關劍心,其實是胎內的極樂內丹醞釀成熟,開始新一輪的消化,源源不斷融入體內,推升修為……
舉目環視,看著周圍依然吵個不停,好像為了一兩個銅板斤斤計較的小販,這些早一刻還顯得優秀的菁英,一個個都不在徐樂樂眼中,覺得他們庸俗無趣,完全牽動不了自己的心了。
第四三五章.賭注
聽著身邊群蜂爭吵,徐樂樂心煩意燥,恨不得立刻去找白夜飛,對他說出自己的感覺。
正想找個理由離開,許明軒忽然開口,“聽說,徐姑娘喜歡白小先生?”
這些名門子弟,既然將徐樂樂當成了目標,自然都做過功課,三水劍派不少弟子都收過他們私下的禮物,將小師妹的日常賣了個乾乾淨淨。
眾人都知道,徐樂樂過往沒有情史,同門知道大師兄對她有意思,自然不會有動作,而外頭的人她也沒什麼接觸,只對最近成名的白夜飛頗為傾慕,據說還打過兩次交道。
黃志強那種貨色,眾人壓根不放在眼裡,反而白夜飛可能是有力競爭對手,既然說起這個,當即放下糾葛,紛紛轉了矛頭。
一人痛心疾首道:“呵,什麼白小先生,不過是欺世盜名之輩罷了,徐姑娘切莫被那些虛名騙了啊。”
許明軒點頭,“對,我就是要說這個。我有朋友在郢都,知道些內幕,姓白的沒什麼真本事,只是湊巧靜王爺要弄些新鮮玩意給皇上看,才把他捧起來了。那些曲子署名,據說還有爭議呢。”
“若是如此,也就算了。”一名世家公子道:“我還聽說,他人品不端,貪花好色,過去還沒成名前,就在女團裡胡混,那什麼希望女團,半個團都與他有一腿,這種人就算真有才,也非是良配啊!”
徐樂樂聞言,暗自心驚,但幾乎沒什麼遲疑就相信了,想說白夜飛連自己親妹妹也下毒手,戲子、歌姬素非潔身自好之人,說跟他沒一腿,誰信?自己見過的男人裡,再沒誰比他更好色了。
但……嗯,這一行裡的男人,哪個不色?風流倜儻,才子本色嘛!
徐樂樂一時沉默,旁邊的人說得更起勁,捕風捉影,信口胡編,把白夜飛說得聲名狼藉,就是有兩個敬重白小先生為民請命之舉的,也語帶保留,認為優伶之輩,非武者良配,都苦口婆心教育徐樂樂,最多隻能聽此人的曲子,不該對他過多關注,浪費生命。
本就厭煩,徐樂樂被這麼說得多了,再也忍不住,搖頭道:“你們都弄錯了,白小先生他不是表面上那樣的,他才華橫溢,絕非等閒,我對他有信心。”
“許姑娘你別被他騙了。”
“我們真不是詆譭他,說得都是真話。”
眾人連連搖頭,眼露不屑,見徐樂樂還要維護白夜飛,更想方設法打壓。
“他哪有什麼才華?就是有也已經用盡,否則為何自郢都成名之後,這麼久還遲遲沒有新的作品?”
“對啊,要是有才華,豈能不發表新的作品?他這半年看似行俠仗義,其實都是蹭陸大俠的戰績,算什麼音樂天才?”
異口同聲詆譭,徐樂樂心中大急,爭辯道:“白小先生他有新作品的!我親耳聽過,他當我面演奏過的。”
此言一齣,眾人面面相覷,更是妒火中燒,都聽出徐樂樂對白夜飛不光單向欽慕,交情還頗為深厚。
白夜飛這麼久沒有發表作品,向來無視外界質疑,孤高自傲,多少富商出重金請他,他都不理,居然會私下給徐樂樂單獨表演,這交情可不一般。
瓜爾佳泰冷笑一聲,“既然做了幾首小曲,為何不發表出來?不敢接受公論嗎?樂樂你的評價,恐怕不能作數啊。”
徐樂樂昂首道:“那只是他不愛名利罷了。”
“呵!”瓜爾佳泰冷冷道:“不愛名利,是無能者的託辭,所有沒真本事的人都這麼說。”
許明軒也點頭,不顧剛才還與他吵得不可開交,“對啊。當下樂府正在甄選天洲金曲,從來真金不怕火煉,姓白的若是真有自信,又怎麼會不去參加?”
天洲金曲……徐樂樂心頭一跳,想起自己拿了白小先生的曲子,私下替他投去參選的事情。
這件事本來就是想替他揚名的,也沒什麼好瞞著掖著,徐樂樂當即硬氣反問:“你哪知道他沒參加?”
眾人聽了這話,當即醒悟,白夜飛恐怕已不聲不響地投了稿,而徐樂樂居然知情,兩人之間的關係,果然不是一般的親密。
意料外的情況,讓有心詆譭、打壓的眾人紛紛沉默,唯有許明軒眼珠一轉,計上心頭,笑道:“既然他有參加,那就好了,我們打個賭吧?”
事關白夜飛名譽,徐樂樂想也不想,立即道:“賭什麼?”
許明軒摺扇唰地張開,自信笑道:“就賭他的成績。你想必對他充滿信心,如果這次他真能金曲揚名,拿到第一,我就承認他確實大才,名不虛傳,並輸給徐姑娘你一柄上……絕品利器!”
神兵、寶兵、利器對應天元、地元、人元。
神兵在手,若能全力發動,幾若天元,堪為各大勢力鎮派之寶,卻世所罕有,更有些早已失落,只留傳說,白夜飛能持有一柄實乃天縱奇緣。
次一級的寶兵,是地元強者專屬,也是稀少,迄今存世的數量,尚不夠天洲地元武者人手一把,縱然是世家大派的嫡系真傳,在真正成就地元之前,也難以染指。
更次一等的是利器,普通層次的鋒銳堅韌,能承受武者力量;上品者則能成為媒介,易於接引外部自然元素,輔助施展強招,或是篆刻咒法於兵內,供兵主發動,持有在手,等若多練會幾招超限之招,發動消耗還略低。
到了絕品,已經有幾分寶兵威能,可借引的自然元素更強,能封刻的咒法更猛,甚至能短時間內承受地元之力,持有者在人元爭鋒中,可以說無往不利。
以徐樂樂如今的前景,三水劍派肯定會發下利器,卻未必能是絕品,縱然是,也不曉得是多久之後。畢竟……這種好貨,三水劍派也沒幾把,連她師長那一輩,所持也不過是上品而已。
能入手一柄絕品利器,對徐樂樂是超級誘惑,她一瞬間屏住了呼吸。
雖然隱隱懷疑,眼前這些高不成、低不就的傢伙,是否真有哪個夠格持有絕品利器,她卻不懷疑這個賭約。
畢竟,人前打賭,眾目睽睽之下,不僅僅關乎個人,牽涉整個家族的榮譽,許明軒這話說出來,要是敢賴賬,就等於將整個許家,甚至連帶大江幫的名聲都砸下去,相比之下,一柄絕品利器也算不得什麼了。
徐樂樂深吸口氣,想問自己賭輸的代價,卻又覺得這樣表示自己不信任白小先生,先前還言之鑿鑿他才華出眾,現在卻擔心他拿不了第一,這算什麼?
躊躇之時,許明軒搖扇笑道:“若是徐姑娘你輸了……就請到舍下做客,與我同遊天府,待上一段時間。”
只是同遊嗎……徐樂樂鬆了口氣,心道這倒是划算,輸了都還有得賺,簡直天上掉下的好事。
故作平靜,徐樂樂還遲疑了一下,點頭道:“一言為定。”
許明軒笑道:“駟馬難追!”
周圍其餘人罕見地沒有起鬨扯後腿,紛紛附和,算是見證賭局成立。
賭約成,徐樂樂更想去見白夜飛,不願與這些人浪費時間,心中焦急,強作淡定,裝出想起什麼的樣子,笑道:“那我們就等樂府公佈吧。我剛想起有事要辦,今日就不與你們一道去九香齋了。”
“徐姑娘既然有事,就先去忙吧。”許明軒笑著搖手,其餘人也不復之前幾日一樣糾纏,一起送別。
等徐樂樂走遠,這些幾日來一直互相競爭、互扯後腿的各家精英,收起了相互敵對的神色,彼此間有種雖非好友,但也是同類的默契。
“倒是讓你佔了便宜。”瓜爾佳泰冷笑出聲,對許明軒的打算心知肚明,卻沒多少嫉妒。
他們的家族、宗派都是一方之雄,一旦入了地頭,就是任其宰割,
徐樂樂可能以為到了天府,也不過是如同在廬江,由許明軒陪著四處玩樂,他所求的只是接近機會,其實……根本不是一回事。
在廬江,大家有所顧忌,只能公平競爭,但到了自家地盤,哪裡還會傻傻的只是陪著?
徐樂樂再是前途遠大,現在也不過四元,孤身入了天府,明槍易躲,又怎防得了各種暗箭與飲食下藥,只要生米煮成熟飯,還怕好事不成?
類似的事,雖然說不上光明,卻行之有年,更早得宗門默許,甚至三水劍派也沒提點自家弟子兩句,就是在坐看眾人成事,顯然更在乎結一家姻親,那還顧忌什麼?
“哈,大家各憑本事,這次是兄弟我小勝一場。”許明軒笑著朝眾人拱手,“要是事後能成,肯定不會忘記各位兄弟的好處。”
“好說,好說。”
眾人大笑,之前質疑白夜飛的公子卻問道:“但那姓白的確實有些本事,他這次參選,真要是贏了,許兄你不就損失慘重?”
“嘿嘿,你這就瞎操心了。”另有人道:“姓白的確有些本事,但許兄賭的可是第一,奪魁哪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對啊,張兄你這是漲他人威風啊!”
“天洲多少音樂大才,他憑什麼穩居鰲頭?”
眾人七嘴八舌說起來,話裡話外還在貶低。
“一柄極品利器,的確價值不菲,真要輸了,難免肉痛。”又有人道:“許兄不如跟我買個保險?我家在京中有門路,雖然不能保證讓人勝出,但要某人落選,卻輕而易舉。就是這打點花銷,肯定要你買單,”
“哈,楊兄,你這招厲害啊。”當即有人符合,“那說起來,我有個伯父就在樂府,許兄不如來找我?”
就連瓜爾佳泰也笑著出聲湊熱鬧,“嘿,要說關係,你們誰比得上我?”
“哈哈哈,多謝諸位兄弟。”許明軒笑著搖頭,“不過……無需如此。”
“哦?許兄為何如此有把握?”有人好奇問道。
許明軒成竹在胸,輕搖摺扇,“嘿,我一早就得到訊息,這次的金曲選拔,首名早有內定,就是當前的首席宮廷樂者,太后駕前的大紅人,韋清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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