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雪譜(在落雪的盡頭等你)】(523-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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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0

  第五二三章.想死想活?

  雖身陷囹圄,連貼身侍女都不是自己人,但以鳳婕的才智,又有明面上鳳氏之主的身份,這些年來處心積慮,瞞過他人,整出一批只忠於她的手下,並非不可能,可也不絕可能太多,她……這是要將多年攢下的棺材本,義無反顧投入進來了。

  拉鳳婕加入,固然是需要她的技術支援,但還有些別的心思,拉她入夥,分她些好處,雙方多些牽扯,後頭搞不好……不,搞得好就能搞一搞,卻不料才只是粗略溝通,竟讓她連棺材板都投進來,對自己的信任與支援,著實感動……

  ……不對,這又不是給我的。

  白夜飛轉念一想,這分明是對邪影的支援,跟自己有啥關係?

  莫名不快,白夜飛打字加倍誠懇:‘相信我!有我在,絕不會讓你吃虧。’

  這句話和‘我愛你’,是自己過去吃飯的兩大殺著,看似老套,但儀式感滿滿,只要在氣氛到位時說出,依然好用,就是毫無誠意。

  特別是這一句,過去那些信以為真的苦主,別說虧到去借光信貸,個個甚至連褲子都虧到沒有了。

  鳳婕沒有察覺文字中的殺機,只回道:‘我信的不是你,從來我就只信自己。’

  白夜飛看著訊息,嘴角揚起,微笑不語。

  結束了交談,白夜飛緊握手機,精神振奮。如果一切順利,這將是自己兩世為人做成的最大一筆生意,別說前半生大大小小騙局的收益,就連為了行騙吹的牛逼加一起,都不如這一單。

  賺這一鋪,足夠十世富貴,當然如果不小心,這一鋪的利益牽扯,更夠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最可喜的,是手上絲毫沒有半點本錢的自己,空想空言,套了皇帝老闆入局,又拿老闆來套鳳潑婦入局……世局往往因勢成事,現在自己有了兩塊大籌碼,哪怕籌碼自身沒這意思,自己卻可以用此再去圈別的籌碼入局,共舉大事。

  過去,自己就曾用類似手法圈了幾個百強大公司與江湖大佬,說好了要一起發達,這次等同是當時的擴大翻版,只希望……不要連最後結局也一樣,功敗垂成,真相暴露,被那些大財團和大佬聯盟追殺……

  要不是當初那一單失敗,自己也不會淪落到重操老本行,騙起女主播、富家女,然後飆車起飛,不得不給瘟神打工。

  有道是,聰明人不會踏入相同的河流,這一次結局……應該會不一樣……吧?

  白夜飛思潮起伏,縱然以自己的職業素養,面對這麼大一局,也難保淡定,卻始終沒忘記危險,分出注意力關注身邊,不想好不容易談成大生意,卻被小綠荼幹掉,壯志未酬身先死,那就真是笑話了。

  醉月側身裹著被子,佯作熟睡,用垂下的金髮遮住半張臉為遮掩,實則一直眼微眯,盯著男人的手機,想法設法想要窺看內容,估計是要以此收集情報。

  白夜飛早注意到這點,始終注意保持螢幕的方向,不給她機會,看她既擔心暴露,不敢大動作,又心心念唸的牽掛樣,暗自好笑。

  恰好大事談完,也該處理瑣事,白夜飛轉頭問道:“你想死還是想活?”

  醉月一動不動,連呼吸頻率都保持不變,三淺一深,裝作熟睡。

  白夜飛自顧自道:“公主,你太美了!金枝玉葉,麗質天生,卑職一見傾心,本來奉命來殺你,現在卻下不了手,這教我怎麼辦才好?”

  醉月依然已聽不回,白夜飛笑吟吟掃視她裝睡的模樣,凌亂的金髮遮住面目,雙臂環在身前,細長雙腿並緊彎折,蜷著身體,一副保守防禦的姿態。

  可惜……或者說幸好,她披著的不過是一床薄被,哪遮得住曼妙曲線,特別那高聳渾圓的翹臀,更因為這個動作凸顯,白夜飛忍不住想起那極佳的手感,直接重重一掌拍上去,果然彈力十足,百試不厭。

  “啊。”

  醉月嬌呼一聲,吃不住痛,再也裝不下去,微微側身,抬頭瞪向男人,喝問道:“太后當真要你殺我?”

  問話同時,碧眸之中閃爍威勢,雖然側臥姿勢嫵媚,更因為動作露出雪白香肩藕臂,風情豔媚,卻儼然具備帝皇之威,攝人心魄,讓人完全不覺香豔情動,只有驚懼,就好像偶然看見女帝身子,更擔心的是自己小命不保。

  這兩日的經歷……對少女來說,雖然屈辱至極,卻也不是沒有好處。

  自從體內多出一個氣源,雙核運作之後,醉月驚覺自己的力量直線上升。

  本來自己雖然有五元修為,但那是在宮內天天吃各種奇丹妙藥,還天天有高手輪番灌功,強行提升上去的。

  明面上是為了自己的安全,防止偶遇宵小,實際自己也知道,這是為了提高肉身的負荷能力,能進行更深入的實驗,不至於幾下折騰就喪命。

  這樣強行提上來的境界,內息鬆散,毫無戰力可言,說是五元,可稱高手,但真打起來多不是四元武者的對手,甚至三元中那些根基穩固,出類拔萃之輩,自己都未必打得過。

  這同樣是為了自己好控制,不至於再進一步後,脫離掌控,太后支援血滴子暗中研究龍氣,要的是一張底牌去制約那位,不是製造一個不受控的天命之主。

  這些道理,自己一直都清楚,平日也有意不去觸碰禁忌,不會真去找什麼提升戰力的法門,免得被提前捨棄,甚至銷燬……

  但自從雙核運轉之後,自己滿身又松又緩的真氣,便如水流增速,執行間竟有了一絲精悍意象,不說千錘百煉,精益求精,至少也不比那些正常修練上來的差,讓自己開始有了一戰的資本。

  更驚人的是,連精神力都赫然有所提升,讓早就停滯的威懾異能也忽然拔升一截。

  兩相加成,醉月有了底氣,養精蓄銳,趁白夜飛不備,赫然發動威懾,衝擊他的精神,同時身子一挺,脫開薄被,不顧嬌軀半裸,抬手急刺,駢指微分,食指、中指宛如兩柄利刃,襲向白夜飛雙眼。

  這一輪襲擊,醉月心中想著武術教頭的指點,凡高手都有護身氣勁,若手無利刃,又或者境界碾壓,縱然打中要害也未必能殺,談不上一擊制敵,卻很少有武者能將功夫練到雙眼與下陰。

  醉月謹記在心,白夜飛盤坐床上,下身要害被雙腿擋住,故而她一齣手就是眼睛,就算不能一擊致命,只要弄瞎他雙眼,就有希望趁勢追擊,制住這狗男人,再用來威脅他妹妹。

  本來若求穩妥,該先看看威懾效果,再判斷是否出手,可醉月擔心時間稍縱即逝,威懾同時出手,指望一擊能中。

  出手一瞬,卻見白夜飛面上沒有臣服與呆滯,反而嘴角揚起,譏嘲一笑,非但沒有受到精神衝擊,更似乎早就料到這下襲擊。

  醉月如被冰水澆頭,才叫不好,正想咬著牙刺上去,雙目已然劇痛,竟是被白夜飛先一步點中雙眼。

  “著!”

  眼乃心之窗,這一下奇痛攻心,醉月直接慘叫一聲,滾到床上,嬌軀亂顫,痛楚發生同時,心中又驚又懼。

  白夜飛笑道:“我雖然保你一命,但乾的事情禽獸不如,也沒指望公主你會感恩戴德,從此做牛做馬!你大可在心中恨我,更可以隨時襲殺我,若這麼死了,我沒怨言。可既然是野蠻法則,你出手不成,就要有被咬一口的覺悟。”

  他出手留了分寸,反戳的雙指看似又快又狠,但在命中時放慢了速度與力道,點在眼皮上,不至成傷,但痛楚與驚嚇一點也不少。

  醉月雙目劇痛,不能視物的驚恐,更勝自己兩日所受的一切磨難,眼皮微腫,本能緊閉,眼前一片黑暗,以為自己瞎了。

  “啊啊啊啊啊!”

  捂著雙眼,少女滾在床上,慘嚎不絕。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你弄瞎了我,你個禽獸!”

  “人渣,賤狗,你不得好死,我操你媽!”

  醉月罵著罵著,似乎發現不對,知道自己眼睛無事,嬌軀顫抖漸停,嘴裡猶自罵個不停。

  “哈!”白夜飛不禁莞爾,笑著回道:“操你媽是低俗,操你是活該。”

  說完,白夜飛一把掀開醉月身上的被褥,讓底下的玉骨冰肌重新暴露,跟著不由分說,把美少女的雙腿抬起叉開,肉莖直接頂在未乾的花谷口。

  “你……你不是才……”醉月怒瞪著男人,目光如刀,恨不得從他身上切下肉來,但很快也明白這樣毫無意義,只恨恨罵了一聲,“你這牲口!”

  白夜飛笑道:“公主殿下似乎還弄不清楚,這詞對大多男人而言,是莫大誇獎啊。”

  肉莖找准入口,腰用力一挺,整顆肉菇艱難地擠進溼透的花谷!

  不久前才幹過,膣道一早溼潤,這一下入得毫不費力,但醉月眉頭緊蹙,對於剛破處沒兩天的她來說,僅是異物入內,就有很強的撕裂感,怎都適應不了。

  白夜飛將少女的右手扶在己肩上,兩手抓穩美少女的香臀,肉莖狠狠幹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醉月帶著氣音地叫著。

  白夜飛規律地前後擺動,舌頭湊向醉月的小口,無視女方的抵抗,輕易突破,邊吻著美少女的小嘴,邊不抽插她迷人的花谷,肉莖不停進出,醉月白嫩渾圓的屁股肉被幹得直晃。

  從初夜到啟蒙,全都落在白夜飛手上,對醉月而言無疑是不幸的,但若換一個角度,那確實又是一種幸運。

  身為來自不同世界的行業專家,白夜飛的職業水平超越時代,雖自詡什麼炮王、槍神,抽插時候既非最猛,也不是最具雄風,而是恰到好處,每一下不偏不倚,恰恰搔到癢處。

  哲人說,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癢的時候,能搔一下!

  交媾也是如此,不想的時候,硬抓硬撓,不僅無感,還會疼痛,但若在內中騷癢,慾火焚身時直入,不需大力,只要直中癢處,便是欲仙欲死,歡快入骨髓……道理甚是淺明,可要付諸實行,卻沒有幾人能夠,而白夜飛就是此道好手。

  特別是在天洲,這個對性保守、壓抑的清教徒世界,縱是採花淫賊,絕大多數也只是把精神花在如何弄女子上手,沒誰會吃飽沒事,琢磨讓女人飄飄欲仙的手段,在這情形下,專擅此道的白夜飛,不光是曲中狀元,更毫無疑問是床上天元!

  “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醉月每一下似乎是都被頂到底了,縱然反感,也不由得悶聲低叫,一點一點被磨去了理性。

  白夜飛兩手扶住光滑的裸背,醉月的小蠻腰不停前後扭,試圖逃開,卻禁不住男人一下下用力前頂,被固定在位置上挨操。

  停頓了一會,白夜飛扶著醉月轉了個方向,她雙臂撐在床沿,嬌美胴體呈平板支撐式,承受著身後不斷挺動,裸露無遮的翹乳劇烈晃著。

  被操到興奮點時,少女主動伸手,撩著凌亂的烏黑長髮,甩著金髮,發出“啊嗯……啊啊啊”的好聽叫聲。

  在醉月的感受中,男人只是抽插,那條又直又硬的肉莖,如火鉗般在自己的膣道內活動,烙印下了羞辱,卻也帶來一波波難以言喻的快感。

  然而,事情卻不是這麼簡單。

  自始至終,白夜飛關注著身下女體的每個反應、每個小動作,務求把握她的身心狀態,在交媾的節奏中,花大力氣去開發她的肉體,撩撥她的情慾。

  好馬需伯樂,高超性技也要遇上慾壑難填的蕩婦淫娃,這才能棋逢敵手,殺個淋漓盡致,如若是對上久曠飢婦、肉食痴女,就算不幹足一整天,白夜飛也能酣戰大半日,逐吋摧枯拉朽,最終讓她們趴在床上唱征服,從此捨不得離開。

  可醉月嫩苞甫開,初知肉味,於人事根本似懂非懂,一通猛如虎的操作,幹暈她容易,要把人幹得神醉夢迷,貪戀不捨,那就不是這麼簡單。

  初夜之後,白夜飛謹慎控制交媾的節奏,少有狂抽猛幹的力度,大多都是輕頂慢磨,如文火煎熬,撩起女體內的情慾,十下八下後,才出奇不易給一下重的,稍稍填補屄內渴求,卻留有更多餘韻,似炭堆底下的殘燼,累積餘熱,成為下一波燦爛的爆發資本。

  連場交歡下來,醉月非但沒有得到發洩,慾火還不住累積,如同被堤壩封住的大水,益發折磨身心,只是因為她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這才沒能察覺自身從“不適”到“苦悶”的轉變,但當累積足夠,大水潰堤之日只是早晚。

  如果用藥,這類操作可以迅速完成,但對身體的傷害也必大,普通女子還自罷了,醉月這樣的良資美材,白夜飛如何捨得,堅持親力親為,手工打造心目中的完美女神。

  體內慾火煎熬,醉月昏昏沉沉,不自覺地仰起身子,一手勾著白夜飛的脖頸,主動摸著他的肉體,在他的示意下,伸著香舌,與他溼吻。

  白夜飛抽插了一會,停了下來,扶著醉月到床邊,肉莖從沒抽出她穴內,坐在床邊,與少女面對面,跨坐在自己身上,開始挺腰大力地抽插。

  醉月的腰臀線條很好,在這角度看起來,更令人血脈噴張。白夜飛邊抽插,邊抽出雙手,抓上小公主晃著的美乳,時不時還低頭親吻醉月的嫩唇,意識不清的小公主扭動著腰,回應男人的淺插。

  “啊!啊!啊……你……啊啊啊啊啊……”

  醉月話都說不完,白夜飛的抽插已讓她爽上雲霄。此刻的她,理智已近乎斷線,陷入了情慾之中,全然忘記了這個男人帶來的羞辱、痛苦,也不記得對未來的徬徨與驚懼,只要抓住這一刻的肉身暢美,便可忘憂。

  這心態同樣在白夜飛的估算內,他引領著少女的欲潮,如同採花蝴蝶,不住將吻落在她的耳垂、雪頸、肩膀,在沿著鎖骨線條,把玩她雪白細膩的乳筍時,也特別將動作放細,不急著攀登峰頂蓓蕾,更多是繞著乳筍的根部打轉。

  細膩的動作,少了粗暴直接,醉月明顯搔不到癢處,頻頻扭著腰,擺動心形翹臀,追著肉莖的抽插動作,生澀地迎合,卻仍不覺滿足,鼻間發出苦悶哼聲。

  醉月如同璞玉,未經雕琢,身上的敏感點不多,能直接起強烈反應的,無非是雙峰、花谷部位,這遠遠到不了白夜飛的要求,但若引導得當,積蓄體內流轉的慾火,自會催發肉體,讓那些本只有輕微癢感的部位覺醒,如花苞綻放,成為新的性感點,這才是開發的真意。

  這些流程,醉月懵然不知,她神識昏沉,扶著男人的肩膀,口中不停呻吟,白嫩柔荑不時撩撥著傾瀉的長髮,燦如流金,每一下襬蕩,都散發無可形容的豔與媚。

  ……這丫頭……真是上好材料……好好訓練起來,後頭肯定顛倒眾生……

  享受著香汗淋漓的美少女肉體,白夜飛暗自讚歎,著實慶幸這小妖精是落到自己手上,她不光感度一流,稍稍引導,就迅速吸收自己的開發,肉體迅速“進化”,本身魅力更有獨特味道,越是雕琢,越見惹火,如一口熱辣辣的燒刀子,入喉難忘。

  龍氣也還罷了,要是落在別人手裡,只會亂奸一通,甚至活活弄死,更浪費的,可能直接把姦淫當成拷打、施刑的手段,最後就算能奸上百遍,人也殘破了,又怎麼稱得上雕琢?永遠也看不到這朵鮮花最盛放的豔姿,暴殄天物!

  只憑前半生的技巧與知識,自己做不到當前的效果,但來到天洲之後,無疑就是一個留學深造的機會,弱水易柔九轉功的諸般妙用,更在交歡時意外發揮。

  水雖無形,過必留波,自己的每一下碰觸、拍打,乃至抽插,都有震波貫通體內,而透過這些波動,自己就能把握到醉月的身心狀態,逐步添火,在她敏感的部位補上吻與撫摸,卻在她即將滿足的前一刻停下,對女體的把控,簡直比當事人自己更清楚。

  ……性感點的開發還算成功,但還缺少一些東西,還沒找到能一錘定音的關鍵!

  縱然是白紙,每個人也有自己的性癖,可能是姿勢,可能是部位,或是某種行為,找出性癖針對,就是最後的一件封喉,儘管這也能後天塑造,可比起天生傾向,終究少了味道……這是當前最關鍵的點睛之筆……

  抽插了一陣,白夜飛停了下來,扶著醉月,一起下床,走到前頭桌旁扶著。還不等醉月反應,便從後面反抱住她,手按著她的纖腰,雙腿張開,邊吻邊抽動起肉莖,高速出入她圓翹的小香臀。

  這一下動作,本來沉浸在交媾中的醉月,神智猛地一醒,看著自己的羞恥姿勢,倒還不覺有什麼,可想到剛才的無恥迎合,還有在他身下發出的哼聲、表現出的媚態,又羞又氣。

  ……我、我怎麼這樣了……我……我怎能這樣?我不可以這樣沉淪的!

  羞憤欲死,但還沒等醉月反撲,白夜飛搶先一步加快動作,把少女上半身用雙手固定,兩手往後拉,胸前兩隻乳筍向前挺動,隨著每一下抽插,大力晃動。

  “啊啊啊!停啊……停下……我操……操你……”

  “操我,歡迎啊!”

  白夜飛微笑以對,沒讓醉月有機會把汙言罵完,很快就在她體內出來一次,在汲取龍氣後,抱住癱軟的女體,重新倒回床上,心頭暢快,卻有少許遺憾。

  ……最後的一步,她還是清醒過來,沒有整個失神,這就是缺了那個關鍵,還得花時間去攻克!

  心頭忽然一動,白夜飛回頭看去,雲幽魅無聲無息出現在床邊,抱著一隻洗衣盆,裡頭都是兄長換下的衣服,已經洗好。

  作為一個絕不拿瑣事浪費時間的人,白夜飛上輩子不知多少年沒親手洗過衣,穿越來之後,被迫自食其力。

  直到有了雲幽魅,衣物都是她親手洗滌,每次都是裝盆拿去井水邊,一件件洗乾淨,白雲飛除了一再感嘆老妹好用,真可謂上得廳堂,下得了廚房,各種髒活累活都可以靠她,也感嘆這世界實在落後,連洗衣機都沒有,明明連手機都有了,卻沒有這種日常工具,實在是奇特的發展路線。

  不過,自己都有老妹幫忙洗,這世界人力價值更不值錢,有消費能力的,誰家還沒幾個專職洗衣婦,也難怪沒人想出用術法開發洗衣機。

  本來,白夜飛覺得不好厚此薄彼,想全兄弟之義,讓搭檔的衣服也交過來一起洗,但陸雲樵抵死不從,迄今仍是親自洗……

  

  第五二四章.刻苦向學

  雲幽魅放下盆,看了眼還在床上低罵不停的醉月,皺眉道:“這女的太鬧了。”

  聽見她的聲音,醉月身子一顫,連罵聲都小了幾分,明顯更為畏懼。

  白夜飛笑道:“你的傀儡術有辦法?”

  “這不是傀儡絲能解決的。”雲幽魅搖搖頭,“但我有別的辦法。”

  “什麼辦法?”白夜飛好奇。

  雲幽魅指向自己額頭,“在這裡打一個小孔,鑽頭進去,淺淺攪個幾下,以後就會乖了。”

  醉月的罵聲戛然而止,白夜飛面上笑容也僵住,心道自家老妹才是真的狠,一上來就是腦前葉破壞……

  這一招的確能讓人乖起來,但傷害性也太大,自己雖然夠渣,底線卻還沒差到這樣啊。

  白夜飛直搖頭,“這法子不行,還是另想別的招吧!她身上挺髒,你帶她出去洗洗。”

  雲幽魅點頭,牽手抬起,五指張合,明明指上空空如也,卻彷彿在操弦空線,無形之絲隨之而動,操控傀儡。

  醉月身子一挺,直直起身,長腿一抬下了床。

  白夜飛在旁,看著雲幽魅五指翻飛的操控,腦中忽然一段畫面湧出。

  依然是第一人視角,自己似乎斜靠著樹上,姿態慵懶,此刻雖然夜深,卻明月高懸,清朗的銀輝灑落,視野極好,目光所向,雲幽魅就在不遠處。

  這段源自邪影的記憶,應該是幾年前的事情,少女當時尚未成年,還未完全長開,但已極為漂亮。

  不似如今青絲披垂如瀑,只留了齊耳短髮,配上那精緻的五官,美得動人心魄,特別那一雙波光盈盈,猶如秋水的雙眼,還帶著幾分稚氣的面龐,格外相襯,給她平添幾分可愛。

  一襲緊身黑衣,做殺手打扮,卻絲毫不具威脅感,更難掩麗質,胸前凸起的曲線,雖然不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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