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碼之夏】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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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30


  我戴著耳機,耳道里是老師那張乏味的臉和他幹得能掉渣的PPT朗誦,但整個
世界早已被壓縮成了那一塊小小的瑜伽墊。寬鬆的運動褲底下,也早就撐起了一
個硬邦邦的帳篷。

  這是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我知道她在那裡,她也百分之百地知道門後有一雙眼睛。

  終於在一堂課的尾聲,我為自己精心設計了一個藉口——去倒水,儘管我桌
上的杯子還是滿的。

  我推開門,時機掐算得像是電影裡的慢鏡頭,「正好」撞見她完成一個驚人
的下腰。

  大概是血液倒灌的緣故,她臉頰上泛著一層像喝多了酒的潮紅。她蒙著層薄
薄水汽的眼睛,就這樣徑直穿過顛倒的世界,直直地鎖住了我。

  水汽之下,是赤裸裸的挑釁。

  「看夠了沒?小鬼。」

  她的聲音不大,混雜著紊亂的喘息,卻像帶著微弱的電流,穿過幾米的空氣,
精準地鑽進我的耳朵裡,又軟,又麻,又癢。

  我像個被抓了現行的竊賊,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幾乎是同手同腳地逃回了房
間,反手就把門「砰」地一聲關死了。後背抵著冰冷的門板,我能清晰地聽見自
己「砰砰」的心跳,血液瘋狂地湧向我的臉和我的褲襠。

  如果說客廳的瑜伽墊是一場無聲的宣戰,那衛生間就是這場室內戰爭裡最血
腥的巷戰區。

  上面的門鎖早就壞了,只能虛掩著,像個守不住秘密的嘴巴。只要她在裡面,
嘩嘩的水聲就會不住地滲透出來。我甚至能分辨出那是蓮蓬頭的水柱,還是水滴
密集地砸在她光滑肌膚上的清脆鼓點。

  大腦會自動補完那些我看不見的畫面:水流沖刷過她挺立的乳尖,沿著平坦
的小腹往下,流過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帶……

  很快,一股帶著甜膩果香的沐浴露味道就會像有形的軍隊一樣佔領整個公寓
的空氣,讓呼吸都變成一種被迫的親密。

  而最致命的攻擊,是她洗完澡後留下的「戰利品」——那件還帶著未乾溼氣
和殘存體溫的黑絲內衣,就那麼明晃晃地、大喇喇地搭在毛巾杆上。

  那不是一件內衣。

  那是一面勝利者的旗幟,在我這個戰敗方的眼前囂張地飄揚。

  我開始像個蹩腳的戰術分析師,試圖破解她洗澡的時間規律。越是刻意躲避,
那扇門就越像個磁場詭異的黑洞,把我整個人往裡吸。

  最終,我所有的計算都出了錯。

  我推開衛生間的門,滿腦子還是遊戲裡的下一波團戰。一抬頭,時間停了。

  她剛從那個磨砂玻璃的淋浴間裡邁出來,什麼都沒穿,側身去夠那條掛著的
浴巾。

  全部空氣在那一秒鐘裡消失不見。

  兩團乳球不算碩大,卻挺翹得驚人,乳尖是兩顆誘人的深粉色肉粒。

  晶瑩的水珠正緩慢沿著她白得發光的皮膚一顆接一顆地往下滾。它們淌過緊
實平坦的小腹,越過那道誘人的馬甲線,然後消失在下方那片色澤深黯、修剪得
宜的森林裡。溼漉漉的濃密捲髮下,一道誘人的肉縫若隱若現,如同一枚等待採
擷的鮮美果實。

  我的大腦在那一瞬間徹底宕機,所有的幻想、猜測、和隔著門縫的偷窺,都
在此刻被眼前這具毫無遮掩的肉體衝擊得粉碎。

  那不是偷看隔壁班女生時會見到的青澀和單薄,而是一種充滿了力量和生命
力的、獨屬於成熟女人的豐腴和緊緻。

  她的身體,比我用最豐富的想象力勾勒出的任何畫面都要震撼一萬倍。

  我的大腦直接燒了。

  不是比喻,是真的燒了。我能聽到最後一根還能運轉的線路,在一聲清脆的
「噼啪」聲後徹底熔斷,變成了一坨滋滋作響的廢鐵。

  血液瘋狂地湧向我的腦袋,和我那根已經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

  我預想過尖叫,預想過她會手忙腳亂地找東西遮擋,預想過一記耳光。

  我唯獨沒有預想過眼前的景象。

  她只是愣了一秒,緊接著嘴角居然向上勾起了一個玩味的弧度。

  沒有尖叫,沒有遮掩。她就那麼坦然地站在那兒,彷彿我不是一個突然闖入
的冒失鬼,而是一個受邀前來鑑賞的評論家。

  她慢條斯理地拿起浴巾,那動作不緊不慢,像是在為一座完美的雕塑披上綢
緞。直到那條白色的毛巾將關鍵的風景線全部遮住,她才抬起眼,好整以暇地看
著我。

  「好看嗎?」

  她的聲音很輕,卻像一把錘子,砸碎了凝固的空氣。

  我感覺我的脖子有了自己的想法。它不受大腦控制,僵硬地、機械地對著她
點了點。

  「出息。」

  她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眼神里帶著一絲捕食者得手後的慵懶和滿足。她
與我擦肩而過,溫熱潮溼的空氣拂過我的手臂,留下了一句話:

  「下次記得敲門。」

  我像尊石像一樣杵在原地,直到衛生間裡那股混合著沐浴露香氣和她體溫的
溼熱霧氣將我包裹、淹沒,我才猛地深吸了一口氣。

  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

  夢裡沒有情節沒有故事,只有不斷迴圈的雪白肉體。

  還有我在驚醒後,手裡攥著的滾燙肉棒。

  從那天起,公寓裡那套心照不宣的遊戲規則就徹底作廢了。

  或者說,她單方面修改了所有條款,而我連個上訴的資格都沒有。

  她開始變本加厲。

  我激戰正酣時,她會像一隻體貼的貓,悄無聲息地端著一杯水踱到我身邊。
每一次彎腰放下杯子,那件寬大的T恤領口都會因為地心引力恰到好處地敞開一個
只為我準備的視角。那兩團如白瓷倒扣的奶脯,要比遊戲裡任何一個Boss的技能
都更讓我分心。

  深夜的電影時間則變成了她的專屬狩獵場。只要電視上出現一點風吹草動,
她就會變成一隻受驚的兔子,用一個極其誇張的的戰慄縮排沙發裡,再順理成章
地把那兩條光滑得不像話的長腿蜷到上面。大腿外側的涼感皮膚,就這樣貼上了
我的胳膊。

  手臂上和她接觸的那片地方像是被點著了一樣火燒火燎。我能清晰地聞到她
髮絲間的香氣,感受到她每一次呼吸帶來的輕微震動。我不敢動,生怕褲襠裡的
傢伙會不合時宜地頂到她。

  我知道她在演,她也知道我知道她在演。但我們誰都沒說破。

  我就是那隻被放進溫水裡的青蛙。

  理智在腦海深處拉響了尖銳的警報,一遍遍告訴我:這是你小姨,是你媽的
親妹妹,是你絕對不能碰的禁忌。

  但在這封鎖的公寓裡,一切都失真了。外界的倫理、道德、人際關係,都像
是隔著一層濃霧的遙遠大陸,模糊而不真切。現實被壓縮到只有這八十平米,而
時間也失去了意義。

  而她……

  她就是這座孤島上唯一的風暴,唯一的暗礁,也是唯一用性感酮體對我高唱
誘惑的塞壬。

  我明知道她的歌聲會引我航向未知,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朝著她那片溫暖又危
險的海灣,漸漸行駛過去。

               第三章:勇氣

  封鎖了快一個月,這八十平米的空間就像件扔進烘乾機裡轉過頭的舊T恤,縮
水,變形,再感覺不到絲毫的寬敞。

  屋裡的空氣像是被我們倆的肺來回抽了幾百遍的二手菸,悶得發慌。每一口
吸進去的都是對方撥出來的熱氣,還夾著她髮梢上那股洗髮水的甜香和我自己那
點憋出來的汗味。

  我和小姨之間心照不宣的小把戲也快演不下去了。

  白天的「不經意」和夜晚的「小意外」已經成了固定節目,像每天準時響起
的鬧鐘,精準、規律,但也因此失去了所有突襲的快感。她一彎腰,我腦子裡連
她能露出多大一片鎖骨下的奶白肌膚都算得一清二楚;她一蜷腿,我胳膊上的雞
皮疙瘩甚至能提前模擬出那種貼上來時那種微涼又滑膩的溫度。

  最開始那種過電似的刺激,早就被這日子熬成了一鍋溫吞的糖漿。

  我們都在等。

  等一個足以掀翻棋盤的意外,或者一個心照不宣的許可。

  突破口是以一種我沒想到的方式來的。

  那個週日的下午,天氣好得不像話。

  陽光跟不要錢似的從玻璃外面硬砸進來,把地板上每一粒灰塵都照得清清楚
楚,無所遁形。我像爛泥一樣癱在沙發上,褲襠裡那根半死不活的傢伙也被這股
燥熱曬得有點抬不起頭,但眼睛卻一直鉤在陽臺的那個身影上。

  小姨整個人都窩在那把藤編的吊椅裡,身上穿了件洗得有點舊的白色螺紋背
心,布料的紋路被她胸前那兩團飽滿的軟肉撐得根根分明。光線粗暴地穿透了那
層薄薄的白布,我甚至能隱約看到隱隱的暗色輪廓在背心底下曖昧地洇開。

  下身則是一條剛剛能包住屁股的棉質短褲。一條腿隨意地垂下來,另一條撐
在椅子裡,短褲的褲腿被擠得高高捲起,差點把她大腿根部那點最隱秘的肥嫩都
暴露了出來。一小團被內褲勒出的肉痕在陰影裡依稀可辨,看得我口乾舌燥。

  她閉著眼,戴著白色的耳機,長長的睫毛在飽滿的臥蠶上投下一小片扇形的
陰影,身體隨著音樂的節拍輕輕搖晃。

  她的樣子……怎麼說呢,跟一隻吃飽了趴在牆頭曬太陽的野貓沒什麼兩樣。

  她甚至還跟著哼唱了起來,聲音不大,卻一下子鑽進了我的耳朵裡:

  「愛真的需要勇氣……來面對流言蜚語……」

  聲音帶著一點鼻音,調子跑得離譜,每個字都像是含在嘴裡,拿舌尖滾過一
遍才吐出來,又軟又黏。

  我從沙發上坐起來,光著腳湊過去,故意用一種誇張的語氣開口:「我說小
姨,這都哪年的老古董了,還聽呢?」

  她掀開一邊眼皮,那眼神像是在看一隻瞎撲騰但又沒什麼威脅的小狗。

  「老歌才有味道,」「她懶洋洋地拖著長音,」你這種小屁孩懂什麼。」

  「我怎麼不懂,」我乾脆在她腳邊蹲下,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她背心側面因
為沒穿內衣而露出的圓弧。我聞著她髮絲上陽光的味道,「這歌我小學就聽過了,
不就是說,只要你主動,我們就會有故事嗎?」

  空氣停了兩秒。

  然後「噗嗤」一聲,她沒忍住笑了出來。伸過來的那根手指,指甲修得乾淨
漂亮,在我額頭上不輕不重地彈了一下。

  不疼,就是有點癢。

  「就你貧。」

  說完就重新閉上眼,繼續沉浸在她的世界裡,嘴裡哼哼唧唧的還是那句跑調
的勇氣。

  我蹲在那兒沒動,忽然覺得之前那髒抹布似的日子,好像終於被這太陽曬出
了一個乾爽的角。

  手機就在這時候「嗡」地振了一下。

  螢幕亮起,彈出一個影片請求。

  備註是:「王宇恆」。

  她前夫。

  我前小姨夫。

  剎那間,小姨臉上那點貓似的笑意消失了,像被一隻手突然抹了去。她先是
看了一眼手機,然後又飛快地瞥了我一下,跟做賊被抓到差不多。

  她沒接,而是捏著手機逃也似的進了自己房間。

  「咔噠」一聲,門關上了。

  耳機線被她帶走了,那首跑調的《勇氣》也斷了。

  客廳裡安靜得像座墳。

  我還能聽見自己心臟在胸口那兒咚、咚、咚「地跳著,一下又一下,砸得我
肋骨生疼。

  剛才還暖洋洋的陽光,這會兒照在身上也開始覺得有點涼了。

  我沒猶豫,關了手機螢幕,躡手躡腳地湊到門邊,把耳朵摁在了那塊冰冷的
木頭上。

  這破門的隔音約等於沒有,我能清晰地聽到小姨刻意壓低的聲音,那聲音裡
帶著我從未聽過的疲憊和厭惡:

  「……說了,沒什麼好談的。」

  「……」

  「那是我的事,和你沒關係。」

  「……」

  「王宇恆我警告你,你別再打了。」

  話音剛落,門被猛地從裡面拉開。我那個賊頭賊腦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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