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碼之夏】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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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8

 實在不好意思,國慶之後隔了許久的偏頭痛犯了。劇痛,畏光、打哈欠、
流眼淚,難受得緊,最近好一點了才有心思接著寫。

              第五章:臨界點

  那場高燒像個開關。

  啪嗒一聲,屋子裡原先那股子黏糊不清的氣氛就被關掉了。

  緊跟著,一份沒有簽名的新協議也跟著生效了。

  小姨是先繳械的那一個。那幾件能讓我看一眼就「站」起來的絲質睡裙被她
重新疊好,塞回了行李箱的角落。她換上了印著海綿寶寶的寬大棉T恤和長褲,把
那具曾經在我腦子裡亂闖亂撞的身體結結實實地藏了起來,也順便遮住了我所有
不該有的念想。

  她素著臉,頭髮隨便用髮圈一紮,露出光潔的額頭。過去刻意的風情淡了下
去,多了幾分被日子磨出來的憊懶。

  我也識趣地收斂心思,將視線從她身上那些要命的地方移開,轉向屋內的安
全區域——桌上亮著的電腦,水槽裡堆積的髒碗,以及陽臺上那盆快要渴死的綠
蘿。

  她習慣靠在窗邊發呆,一聲不吭地看著樓下那些「大白」走來走去。我也不
去打擾,只是算著時間燒好一壺水,等它涼到不燙嘴的時候再遞過去。

  她接過去,不說謝謝。

  我放下杯子,也不多話。

  但這樣的沉默不是那種讓人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放的尷尬,反而成了一種古
怪的默契,一種心意相通的共謀。

  合謀著把這間房子偽裝成一個正常的家,假裝我們只是被困在一起的普通長
輩和晚輩。

  假裝那些差點燒起來的火,從來沒存在過。

  我天真地以為日子就能這樣混下去,混到解封那天,萬事大吉。

  但事實證明,生活這東西,最擅長的就是不講道理。

  平靜是被一通影片電話捅開的。

  手機毫無徵兆地在桌上震動,上面「姥姥」兩個字閃得我眼暈。我瞄了旁邊
的小姨一眼,然後接通,姥姥姥爺那兩張慈祥的臉瞬間擠滿了整個螢幕。

  「外孫子啊!菜夠不夠吃啊?」姥姥的大嗓門突地從揚聲器裡鑽出來。

  我熟練地調動起面部肌肉,擠出一個標準的乖孫子笑容:「夠吃,夠吃。小
姨天天變著法兒地做好吃的,都快把我喂成豬了。」

  話音未落,姥爺就把臉湊得更近,幾乎要貼在鏡頭上,仔細審視著我:「網
課是不是太累了?我瞅瞅我瞅瞅,怎麼感覺你臉瘦了一圈。」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姥姥怕我餓死,姥爺怕我累死,他們倆的關
心在我身上先打了一架。

  「哈——」

  沙發那邊傳來一聲輕嗤。

  我轉頭望去,小姨整個人陷在沙發裡,兩條長腿隨意地交疊著。她換了個更
舒服的姿勢,目光落在這邊,眼神里全是看戲的懶散。

  東拉西扯的閒篇持續了有十幾分鍾,姥姥這才切入了正題:「行了行了,不
耽誤你學習了。讓你小姨接電話。」

  我依言把手機遞了過去。

  她臉上那點看熱鬧的笑意一下子淡了下去,接過手機,如同接過了一顆燙手
的山芋。

  「媽。」

  劇本開場總是溫情脈脈的。

  但這層包裝紙實在薄得可憐,撐不過三句話,熟悉的焦慮就像忘倒的垃圾,
隔夜的氣味兒很快就從另一邊慢悠悠地飄了出來。

  「小然啊,」姥姥的語氣裡滿是擔憂,帶著那種我一聽就想戴耳機的「為你
操心」的調子,「我昨天跟你王阿姨聊天,聽她說她家那個在區裡上班的兒子,
多好啊,旱澇保收。現在這情況,你那個工作不就是吃了上頓沒下頓?」

  姥爺的聲音精準地補了上來,聲量還更高:「你聽聽你媽說的!女人家家的,
事業穩定最重要!你當初要是聽我們的……」

  「就是!」

  姥姥立刻搶過話頭:「還有你跟小宇那事兒,別嫌我們囉嗦,當初我們怎麼
說的?你非不聽,一頭扎進去,結果呢?把自己搞成現在這樣。哎……」

  「離了婚,工作也沒個正形,你現在可得想清楚了!」

  「我們這都是為你好啊,小然!你也不小了,總不能一直這樣吧?抓緊找個安穩的嫁了,比什麼都強!」

  兩人一唱一和,一遞一打,連綿的話語好似密不透風的冰雹,隔著聽筒劈頭蓋臉地砸了過來。

  那個名字被一遍又一遍提起,如同鈍刀在小姨最敏感的傷口上來回切割。

  我看到小姨攥著邊緣的手指猛然收緊,掌心下的矽膠殼被摁得陷下去一小塊。

  她的臉色也變得煞白。那不是素顏的乾淨,而是被抽走了血色的慘白。

  四周很安靜,只有廚房的冰箱還在嗡嗡地響。她張了張口,卻發現聲帶紋絲
不動。只有空氣從她的肺裡擠出來,發出輕微的「嗬」聲。

  本該脫口而出的反駁就這麼碎在了裡頭,連個響兒都沒有。

  對面的聲音還在自顧自地響著,襯得這邊的死寂愈發深沉。

  那一刻,我腦子裡還在過著很多顛三倒四的念頭,身子卻先動了。

  一步跨過去,我從她僵硬的手裡把手機抽了出來,提高音量,對著螢幕裡那
兩張還在動嘴的臉,用這輩子最快的語速喊道:「姥姥!姥爺!我老師線上催我
進課堂了,這節要點名的!先掛了啊!」

  沒等那邊反應,我的拇指已經重重地砸在了那個紅色的按鈕上。

  隨之而來的是一聲短促而尖銳的「噔」。

  客廳又恢復了本來的靜謐。

  小姨的胳膊還停在半空中。手機不在了後,那個姿勢就變得有些空洞,好似
抓著一團看不見的空氣。

  過了幾秒,她才慢慢地,慢慢地抬起頭,目光直直地跟了過來。

  眼神里慣常的玩味和用來應付長輩的敷衍被全部剝離,只剩下最純粹的驚愕
與茫然,還有一片大劫得脫的虛軟。

  她就這樣看著我,似在看一個從未見過的人。那張臉上的線條忽然就鬆了,
彷彿內裡一直吊著她的繩子無聲地斷掉,所有強撐著的都垮了下來。

  於是眉眼垂落,唇角也失了氣力,露出了底下遮掩不住的倦怠。

  她沒說話,也沒掉眼淚,只是起身走到了窗邊,把後背留給我。窗外的光有
些亮,把她裁成了一道剪影。我盯著她那副肩膀,很瘦,瘦得好像連風都扛不住
了。然而工作、婚姻、未來這些狗屁倒灶的東西,卻實實在在地壓在上面,把那
道身影壓得更薄。

  沒人知道她在那兒站了多久,可能過去了一分鐘,也可能過去了很久。

  直到整個人和沒電的玩偶一樣,毫無預兆地摔進沙發裡。她仰躺著,寬大的
T恤下襬滑了上去,露出一截平坦緊實的小腹和一小片粉色的內褲邊緣。

  小姨就這樣盯著頭頂那片蒼白,好似那上面藏著她人生全部的道理,也可能
是全部的沒道理。

  時間彷彿在空氣中停滯,我甚至開始百無聊賴地研究起她髮絲上的光澤。

  終於,小姨慢慢轉過頭,視線在我臉上落了很短的一瞬後又挪開了。她唇角
很輕微地抽動了兩下,扯不出一個笑的形狀。

  「有時候覺得,」她的聲音很輕,像嘆息,更像自言自語,「是真沒什麼意
思。」

  說這話的時候,她那雙總是含著水光的眼睛沉寂了下去。此刻,那個慣於用
眼波遞話的小姨不見了,習慣用腳踝蹭我胳膊的女人也消失了。所有風情都如潮
水般退去,露出了那片被生活踩得有些泥濘的沙灘。

  這份不設防的真實,卻比之前任何刻意的觸碰都更讓我心頭髮緊。

  我走過去,在她身旁的空處坐下。抬起手臂時,動作有些僵硬。我在身側張
開一個很傻的括號,那不是擁抱,只是一個擁抱的姿勢。

  小姨看著我那對懸著的胳膊,眼神恍惚了一下。隨即,那點恍惚慢慢消散。

  她沒有靠過來,更沒有投進我那個可笑的懷抱裡。

  而是伸出手,用力抓住我T恤的下襬,把那片棉布捏得發皺。接著低下頭,將
額頭輕輕抵在了我的肚子上。

  這個姿勢很古怪。她把全身最柔軟脆弱的地方交給了我,但又用這種方式在
我們之間留下了清晰的距離。隔著一層輕薄的棉布,我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溫度,
和她呼吸時帶出的潮氣。

  我僵在原地,喉嚨發緊,像是堵了團棉花,半天才擠出一句:

  「小姨,我在這兒呢。」

  她的聲音隔著衣料傳來,悶悶的,帶著一點鼻音。

  「嗯,就剩你了。」

  「……只有你了。」

  最後幾個字落下,彷彿是投下了一枚泡騰片,沉默的氣泡開始翻騰。

  小姨緩緩抬起了頭。

  我們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我能看清她長長的睫毛。可是那雙眼睛我卻看不
真切,裡面蒙著霧,所有的情緒都被洇溼了,黏合成一團模糊不清的東西,分不
清是悲傷,還是別的什麼。

  她抓著我衣角的手指無聲地收緊,另一隻手抬起來,細膩的指尖輕輕貼上我
的側臉。

  這一下直接扎進了我的神經中樞,瞬間清掉了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分析和猜測。
她眼裡的霧倏地散了,顯露出異常的清醒,讓我無處可躲。

  空氣似乎真的變成了固體,把我和她都封死在裡面。我唯一能捕捉到的聲音
是兩道交錯在一起的呼吸聲,一道是我的,一道是她的。她的氣息裡有股淡香,
被嘆息時吐出的餘溫一蒸,恰好撲在我臉上,也撲在下面那根因為她的靠近而逐
漸醒來的慾望上。

  我看著她的視線從我的眼睛開始一寸寸下移,最終在嘴唇停住。

  然後小姨那張嬌俏的臉龐就填滿了我整個視野。

  最初的觸碰很輕,唇瓣柔軟,帶著些微的涼意與溼潤,像一塊剛從冰箱裡拿
出來的果凍。

  大腦在頃刻間停止了輸入,空白的記事本上只來得及閃過一行字:原來這就
是接吻。

  這行字存在的壽命只有一秒。

  小姨唇上的力道陡然加重,我的牙關十分輕易地便被撬開。緊跟著,一條溼
滑的東西侵入進來,靈巧而強勢攪亂了我口腔裡原本貧瘠的生態。

  世界突然安靜下來。

  不,不是安靜,是我這臺運行了十七年的破爛主機被一股從天而降的電流衝
垮了。

  系統奔潰,記憶體清空,連帶著我發出的指令都被格式化得一乾二淨。

  身體斷了線,成了不聽使喚的累贅。呼吸是什麼?思考又是什麼?這些最基
本的出廠設定好像都在剛才刪除了,只能任由它在我的領地裡胡作非為。

  自己的舌頭成了一塊不知所措的蠢肉,輕易地被尋獲、勾住、糾纏、攪動。

  陌生的酥麻感從舌根處炸開,把我整個拖進了一場連規則都不懂的戰爭。

  臉頰在發燒,心臟在搏動,耳邊只剩下唾液交融時發出的黏膩水響。

  「嘖……滋……」

  抵抗?

  這就是個不存在的選項。

  就在那條香舌稍稍退開、準備發動下一輪吮吸的間隙,我那塊早就脫離了指
揮的蠢肉卻被本能驅使著,迎著那即將抽離的溫熱往前頂了一下。

  這個微不足道的訊號,立刻就被她捕捉到了。

  它像個鐵鉤,硬生生探進我混沌的顱腔,一把將那個離家出走的魂魄揪了回
來,再摁回到這具發燙的身體裡。

  腦子裡那些從犄角旮旯搜刮來的理論知識卻沒了蹤跡,我只好學著她的樣子
笨拙地回應。手不受控制地攀上她的腰,掌心傳來一片溫軟的觸感。

  小姨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她吻得更深,帶著要把我肺裡最後一點空氣都榨
乾的架勢,幾乎要把我的舌頭都吸進她的小嘴裡。

  就在我們親得難分難解,幾乎要將彼此都融化在對方的呼吸裡時——

  「——請四棟一單元的居民,準備下樓做核酸!重複一遍,請四棟一單元的
居民……」

  樓下社群大喇叭的噪音猝不及防地楔入了我們之間滾燙的氛圍。

  小姨的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被從一場大夢裡驚醒。她推開我,卻只推開了半
個手掌的間距,我們急促的喘息聲仍然交纏在一起。那根連線在四片唇瓣間的晶
瑩銀絲在空氣中無力地晃了晃,斷開了。

  她望著我,眼底情潮還未褪去,翻湧著繾綣的餘波。非但沒急著起身,反而
用拇指在我被她吻得紅腫的嘴角上慢條斯理地揩了一下。

  隨後,小姨做了個讓我心頭和褲襠同時一震的動作。她緩緩將那根沾著唾液
的蔥指送至唇邊,柔軟的舌尖探出來,不緊不慢地裹住指尖,將上面那點交融的
痕跡舔舐得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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