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11)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10-04

  茉莉輕輕頷首,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羞意,卻沒有拒絕。她將手遞給我,我把兩人的纖手一併握在掌心。三人十指相扣,在夕陽與風聲中並肩而行。回家路途上,水仙不時貼過來吻我,她的舌尖還帶著殘留的淫媚氣息,熱烈到要把人點燃;茉莉則悄然走到另一側,趁我與水仙舌吻時,她忽然也湊上來,輕輕吻上我的耳垂。那一瞬,我被雙唇同時佔據,一邊是病嬌的瘋狂,一邊是天使的純愛,慾望與幸福交錯,幾乎讓我無法分清界限。

  “夫君?……你要永遠記住,水仙會一直在你懷裡,哪怕天天被你操到哭,我也不會放開?!”

  “行舟……我也不會走開。不管你身邊有多少女人,我始終是你最堅定的妻子。”

  她們一左一右,分別在我耳邊低語,聲音如潮水般湧入心底。我忍不住將兩人同時摟進懷裡,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用力親吻,毫不在意旁人會如何看待。這一刻,淫亂與純愛不再矛盾,而是融合成我青春裡最真實的模樣。我們一路擁吻、一路糾纏,直到走進家門。夜色已經完全落下,窗外燈火點點,而屋內,因為我們的親吻與呼吸,而燃燒起另一種光。

  夜風漸漸冷了下來。晚霞餘燼已經消散,街道的喧鬧也退入寂靜。水仙在我懷裡還帶著白天殘存的餘韻,她的身體依舊散發著火熱與溼意,像是剛從熾烈的爐火中被撈出。但我明白,今日在學校的過度放縱,其實只是我們為接下來的計劃進行的一次“慾望洩洪”。若不把心神放空,我們或許根本無法冷靜下來面對真正的冒險。水仙似乎也明白這一點,她的藍瞳在路燈下像潮水般起伏,既是滿足後的渙散,又帶著一種病態的期待。

  她靠在我肩頭低聲呢喃:

  “夫君……你是不是已經下定決心了?下一步要在哪裡做那些準備?”

  我只是撫摸她的髮絲,沒有立刻回答。我的目光落在前方的黑暗街道,心底緩緩浮現那個最合適的地點。家裡顯然不可能給這群賤貨們當做“魔術工坊”使用,我的父母晚上有起夜的習慣,一旦發現樓上的幾間臥室有亮燈就會過來檢視,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想讓他們發現。

  而除了家裡,現在能完全被我掌控,甚至比家裡掌控的還要徹底、方便的區域,便是今天早上去過的,杜文國名下的莊園了——那是他的私人領地,鮮有人知。平日裡他在那裡享樂、聚會,甚至隱藏不為外人所知的秘密。如今他們三兄弟和柳如煙都已被我徹底掌控,他們在那裡二十四小時待命等候,只需我開一道傳送門便能隨時直達。

  “水仙。”

  我輕聲喚道,她抬起頭,藍瞳中浮著欲意未消的水光。

  “今晚,我們就去杜文國的莊園做該做的事情。”

  水仙的笑容緩緩綻放,唇角勾起危險的弧度:

  “呵……當然,夫君和我想到了一處——那裡自然是最合適的……”

  我們回到家中,和父母一起平淡地吃過晚飯後,眾多花妃們齊聚在我的臥室裡。她們一個個目光灼灼,彷彿迫不及待要投入這次關鍵的工作。夜已經完全落下,窗外的街燈在風中忽明忽暗。我悄然關上臥室門,手指在門鎖上轉動兩圈,確認所有防盜裝置與隔音屏障已經就位。為了防止父母突然起夜巡查,我特地在門口布下一個簡易的報警術式——一旦有人靠近報警裝置就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只要我反應快些,就能立即帶人回到這裡,裝作從未離開的樣子。

  希望這東西壓根用不上。

  “好了。”

  我低聲自語,看到花妃們早已做好了準備後,深吸一口氣,伸出手在空中畫下一個半弧。魔力自掌心湧出,瞬間點燃地板上的法陣。符號交錯纏繞,空氣彷彿被撕開一條縫隙,幽藍的光芒如水波般盪開,最終凝成一扇半透明的門。

  “走吧。”

  我第一個踏入傳送門,冰冷的空間感瞬間撕扯我的身體,下一刻腳下落地,耳邊傳來夜風夾雜著草木的溼氣。我們一行人已然出現在杜文國的私人莊園。莊園黑沉沉的輪廓聳立在月色之下,厚重的石牆被常年攀附的藤蔓覆蓋,顯得古老又陰森。兩旁的火炬搖曳,照出狹長的影子。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混雜的味道:陳舊的木料、潮溼的泥土,還有隱約的血腥。

  “參見少爺。”

  隨著我腳步落地,庭院中早已等候的杜文國與柳如煙同時跪下。杜文國一身灰色長衫,眉眼間滿是諂媚,額頭緊貼在石磚上,恨不得將自己整個身體都壓入泥土。柳如煙則風姿依舊,卻完全收斂了昔日的嬌媚,她和丈夫一同俯首到底,聲音整齊而恭敬。

  “今夜少爺突然駕臨,不知有何吩咐?”

  他們的語調沒有半分猶豫,甚至帶著刻意的熱切,彷彿恨不得立刻將自己所有的家底都奉上,只為換取我一個眼神。

  “你家有沒有地下室?”

  我淡淡問,杜文國立刻抬起頭,面色急切,生怕回答慢了半拍:

  “有的,少爺!只是……裡面暫時關著那逆子,不知您是否要奴才立刻清理出來?”

  “你兒子……關在地下室裡了?”

  我眉頭微挑,而兩人的反應卻更加討喜——杜文國眼底閃過的不是痛苦,而是近乎殘忍的快意,他咬牙切齒,聲音低沉卻興奮:

  “是的,少爺!那孽畜膽敢衝撞您的威嚴,這些時辰奴才與拙荊都已親手摺磨過他,吊打、餓刑、鞭笞一樣不落。他哭嚎得像條死狗,看著真叫人痛快。”

  柳如煙此刻也低下頭,卻不是因為羞愧,而是媚笑著接話:

  “是啊,少爺,他早就不配做人。今晚能繼續活著全靠您與花妃娘娘們的一念之仁。我們夫妻倆只是代勞,讓他明白何為惹怒主上的下場。奴婢還特地命人將他收拾得乾乾淨淨,好讓少爺您隨時差遣使用他洩火呢。”

  火光映在兩人身上,他們神情裡沒有半點父母的矛盾,只有對我的狂熱忠誠和對杜大炮的刻意貶低,彷彿一心想用這種“親手摺磨”的殘忍態度來討好我。

  我心底沒有半點波瀾,冷聲開口:

  “我現在對他沒有興趣。今晚把地下室清空,我另有用處。”

  這句話落下,柳如煙立刻俯身到底,急切而堅定:

  “是!”

  杜文國更是連連叩首,額頭撞在青石地面上,聲音裡帶著一絲亢奮:

  “少爺的吩咐,豈敢有違!那逆子今晚就扔去臥室,睡一夜床,算是便宜他了。”

  我點了點頭,聲音冷峻:

  “既然水仙打算留他一條命,那你們也別太苛刻。一定要限制好他的自由,但吃喝營養也要供應上,別讓他餓死瘦死,或者自己想不開。”

  “是!是!少爺放心,屬下一定養出一個有活力的玩具,保準讓您滿意!”

  杜文國的語氣並非勉強,而是近乎炫耀般的迫切,像是把“養好孽子”當成一種忠誠的獻禮。就在此時,水仙也緩步走到柳如煙身邊,黑髮滑落在她頸間,唇瓣幾乎貼上她耳畔,低聲吐息幾句。柳如煙的眼神瞬間一緊,隨即泛起狂熱,立刻連連點頭,彷彿受寵若驚:

  “娘娘放心,屬下一定照辦!”

  我只是冷眼旁觀,不去過問水仙耳語的內容。很快,僕人戰戰兢兢來報:

  “少爺,地下室已經整理妥當了。”

  我點頭帶著花妃們走入其中。厚重鐵門緩緩開啟,發出低沉軋響。冰冷空氣撲面而來,夾雜潮溼與血腥。石梯蜿蜒而下,每一步都回蕩沉重回聲。地下室寬闊,鐵鏈懸掛,石壁斑駁,空氣裡還殘留著尖叫的餘音。中央的鐵木工作臺已被清理乾淨,我走在最前,手掌在電閘處向上一推,地下室內的電燈次第點亮,隨後回頭望向眾花妃們:

  “時間緊迫,咱們今晚就在這裡把我的替身搞定——記得不要大意,這也是戰鬥任務的一環,做的好的人,明天統統有賞。”

  我的花妃們依舊圍繞在我身邊。若在平日,她們會互相打鬧,爭著撲進我懷裡,像戀人一樣撒嬌親吻,彼此間吃醋又溫柔。可當我吐出那句短促的命令:“進入戰鬥任務狀態。”她們的氣質便會在一瞬間轉換——夜來香收起妖媚的笑意,紫色瞳眸閃動著惡魔術士的冷光;黑薔薇的紅瞳浮現冷冽的血意,動作沉穩如一名騎士;茉莉收斂了聖潔的柔和,溫柔輕斂,雙手交疊在劍柄之上;水仙的藍瞳閃爍妖光,整個人彷彿被濃霧籠罩;金盞則是最明顯的,她本就是冷豔無情的仿生人,此刻眼底光束掃描,一切情緒完全消弭。

  這種轉變讓我心底湧起難以言說的快感——她們在我身邊可以是任性嫵媚的女人,但只要我一句話,她們立刻化身忠誠的戰鬥者。既是情人,也是兵器,這正是我最喜歡的樣子。

  在我說話的幾秒鐘後,地下室的所有照明裝置全部亮起,終於將這裡的佈置一覽無遺的呈現在我們眾人的面前:

  這並不是陰溼狹窄的小型地窖,而是一座奢華的刑訊會所——地板是昂貴的大理石磚,光潔如鏡,卻能看見被血水染出的鏽色痕跡。四面牆壁包裹著合金隔音層,嵌著攝像頭與錄影裝置,確保每一秒都能被監控回放。角落有液壓鐵椅與伸縮鎖鏈,可根據囚犯身高自動調節,椅子扶手上甚至嵌著電極。不遠處的工具架上掛著一排排寒光森然的刑具:電擊棒、鋼鞭、齒輪鉗、甚至還有最新款的行動式神經幹擾儀。

  然而這一切的殘忍之中,卻又點綴著奢靡。牆邊擺放著紅木酒櫃,內部陳列著昂貴的威士忌與紅酒;雪茄盒靜靜敞開,香氣與消毒水的刺鼻味混合;一旁的真皮沙發油亮,桌上還留著幾隻半空的酒杯。殘酷與享樂在此完美交織,彷彿杜文國這類人只有在折磨他人時,才覺得真正活著。

  水仙眼神一轉,唇角勾起病態的弧度:

  “夫君,這地方真合適。”

  我點了點頭,直接坐在那張昂貴的真皮沙發上,身體後仰,安靜不動。今日我的任務不是動手操作,而是當一個模特。她們要為我製作一個一模一樣的替身傀儡,一個完美的複製品用來在學校頂替我掩護我的雙重身份,自然需要最明確的參照物。

  “23:21——開始作業。”

  水仙與金盞走到那張操作檯前,把設計圖平鋪開來。藍色的魔法符號與機械構造圖交織,像是科幻與奇幻的結合。水仙指尖輕點,靈光在紙上浮動,而金盞則用冰冷的機械聲調報告所需資料。

  夜來香與黑薔薇則已經翻找起“儲物百寶袋”,取出各種材料。

  “星輝鋼——由隕落星辰熔鍊而成,堅固無比,能在強大能量衝擊下保持完整。”

  “靈息絲——由虛空巨蛛所吐,輕薄如紗,卻能引導魔力流動,保證偽裝外表的靈活性。”

  “量子幻晶——一種會根據觀察者的視線微妙改變形態的晶體,用於偽裝細節,確保與本體無差。”

  “魂魄銘鐵——注入低階靈魂殘片,可令傀儡模擬呼吸、體溫,甚至簡單的情緒波動。”

  這些虛構的材料一一擺上操作檯,在冷光下閃耀著奇異的光芒。

  金盞冷冷報告:

  “Master,複製的精確度需要您的靜坐配合。請維持心率與體態穩定,以便掃描。”

  我微微頷首,坐直在沙發上。花妃們環繞在我周圍,時而低聲交談,時而忙碌操作。茉莉則負責在一旁記錄流程,金髮在燈光下閃耀。水仙時不時抬頭,藍瞳帶著笑意,彷彿在欣賞雕像般的我;夜來香則忍不住伸出尾巴,輕輕掃過我手背,卻在我瞥她一眼後立刻恢復嚴肅。

  在她們工作的間隙,我的目光落在一旁恭敬佇立的杜文國與柳如煙。他們屏息凝神,彷彿生怕自己哪怕多喘一口氣都會打擾到我們。可在他們眼底,卻閃爍著興奮與獻媚的光。單從這間地下囚室來看,這群人便是這片城市的毒瘤,憑藉權勢魚肉百姓,如今卻跪在我腳下,甘願把這豪華的地下室獻作工坊。想到這裡,我心底不禁湧起一股冷冽的快意。地下室在冷光燈下顯得森冷無比,合金牆壁映照著花妃們忙碌的身影。水仙與金盞正伏在工作臺前,鋪開的設計圖閃爍著藍色魔紋與機械結構的光芒。夜來香與黑薔薇則半跪在儲物百寶袋旁,不斷翻找和甄別材料。

  我則安坐在沙發上,身體挺直,任由掃描光束一圈一圈掃過我的輪廓。傀儡的構造必須精準無誤,哪怕一根髮絲、一道肌肉曲線,都要被完整捕捉。可這種“模特”的工作極其無聊,我只能保持安靜,不敢亂動,甚至連打個哈欠都要忍住。

  正當我心底有些煩躁時,耳畔忽然傳來細微的窸窣聲。我低下頭,看到柳如煙已經從角落裡悄然爬了過來。她的身姿依舊風騷,卻徹底丟棄了昔日貴婦的矜持,彷彿一條搖尾乞憐的母狗般伏在地上。絲質的衣裙被石磚磨皺,香肩微微顫抖,她一步步爬近,直到伏到我腳邊。

  “少爺……”

  她低聲呢喃,紅唇輕輕貼在我鞋面上,細緻地吻著,像是在親吻一件聖物。她的眼眸溼潤,帶著刻意的嫵媚與奴性交織。

  “這一段時間……我特意為您準備了一個節目。”

  她的聲音沙啞,帶著期待與戰慄:

  “為了打發少爺此刻的無聊,不知您願不願意……欣賞一下?”

  我眉頭一挑,心口泛起一絲不耐。花妃們正在全神貫注地工作,而她卻在此時竄出來獻媚,這種有爭寵嫌疑的舉動讓冷笑浮上我的嘴角,很不悅的俯視她:

  “你別搗亂——我現在沒工夫操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婊子,真發騷了就自己去角落裡摳逼自慰,別來煩我。”

  我的話音冰冷,帶著赤裸的侮辱。柳如煙整張臉瞬間漲紅,眼角泛起水光。可她並沒有退縮,反而身子一顫,嬌軀像觸電般抖了一下,雙腿無力地夾緊。呼吸急促,眼神迷離。

  “唔……!”

  她輕輕溢位一聲戰慄的嬌吟。羞恥與屈辱讓她面頰通紅,可在我面前她不敢遮掩。相反的是,柳如煙彷彿沉醉在這種被羞辱的狀態中,甚至在地磚上留下一小灘潮溼的痕跡——那是尿液,順著大腿根滑落,帶著淡淡的騷意。

  我冷眼旁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真是個下賤的賤婦。”

  柳如煙被這句話徹底擊潰,整個人癱伏在我腳邊,嬌軀止不住地顫抖。羞恥裡,她卻露出一絲恍惚的笑意,像是剛剛攀上輕微的高潮。

  她喘息著,聲音斷斷續續:

  “少爺……您誤會了……奴婢不是想……用身體打攪您……花妃娘娘們在工作,我豈敢僭越……我只是想……”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媚眼盈盈,唇角卻帶著諂媚的卑微笑意。

  “只是想為您獻上一個打發時間的小節目……”

  “節目?”

  我挑眉,語氣依舊冷淡。柳如煙舔了舔唇瓣,目光閃爍:

  “是的,少爺……奴婢斗膽猜測,您是不是希望賤奴那狗種兒子……能更精神地活下去?別輕易就被玩死了?”

  我眼神一冷,聲音平靜:

  “最好是這樣。他雖然蠢笨淫邪,卻說不定什麼時候還有用。”

  柳如煙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種病態的狂熱。她壓低聲音,像是獻上一個秘密:

  “奴婢……有個辦法。只要您願意讓我表演一次……那逆子不僅能更精神地活下去,還能為您獻上一齣……足夠好看的戲。”

  她的目光灼熱,額頭抵在我腳邊,姿態像是獻祭。我靜靜看著她,沒有立刻回應。沙發另一側,水仙抬頭,藍瞳裡閃過一抹興趣與危險的光;夜來香則撇撇嘴角,帶著輕蔑的冷笑。

  地下室的燈光冷冷灑下,花妃們繼續忙碌著,而柳如煙伏在我腳邊,等待我一句答覆。她全身緊繃,像是屏住呼吸的獵犬,期待著主人的命令。我嗯了一聲表示默許,柳如煙便欣喜的爬行出去,不多時地下室的大螢幕“嗡”的一聲亮起,冷白的燈光打在厚實的牆壁上,把原本陰冷的地下室照得更加刺眼。螢幕裡映照出的畫面,不是別處,正是杜文國家的二樓——那間臨時用來囚禁杜大炮的豪華臥室。

  房間的地毯是深紅色的羊毛地毯,上面濺滿了血跡與汙漬。杜大炮被鎖在床邊的鐵欄裡,雙臂高舉,被冰冷的鎖鏈固定,裸露的軀幹遍佈鞭痕與淤青。他原本肥胖的身體因為連續不斷的折磨,已經瘦去了一大圈,皮膚鬆垮,傷口卻因為我賜下的魔藥而快速癒合,每一道裂口剛剛結痂,又被新的棍棒打裂,留下不堪的血痕。他的嘴裡不斷咒罵,聲音嘶啞:

  “畜生……該死的雜種!放老子出去!啊——!”

  他掙扎的聲音透過收音裝置傳來,在地下室的音響中被放大,和空氣裡電器的嗡鳴聲混合,讓這段呻吟更顯荒誕。

  而就在這時,畫面中出現了另一道身影。

  是柳如煙。

  她推開門走進房間,手裡端著一隻精緻的銀托盤,上面擺著一隻冒著熱氣的湯盅與幾塊切好的牛排,甚至還配了一杯紅酒。她穿著貼身的絲質睡裙,黑色的薄紗外衫輕輕垂落在肩頭,腳步輕緩,眼神卻柔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乖寶貝……”

  她的聲音溫柔,帶著母性的低喃,彷彿眼前不是一個遍體鱗傷的囚犯,而是她疼愛的孩子。她走到杜大炮身邊,輕輕將托盤放在床邊的矮几上,隨後伸出手,指尖溫柔地撫上他血跡斑駁的臉。

  杜大炮整個人僵住了。他呆呆望著自己的母親,滿臉的不敢置信。今天早晨,他剛剛被父親毒打,皮鞭抽得皮開肉綻;他親眼看見這位親媽在我腳下卑微搖擺,扭著大屁股哀求我射在她體內,那屈辱的場景彷彿鐵錘一樣砸進他腦海,令他對母親的印象徹底崩壞。

  可現在,她卻用極盡溫柔的口氣,叫他“乖寶貝”。

  杜大炮臉色煞白,喉嚨裡滾出一聲沙啞的質問:

  “你……你瘋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4】【5】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假如只有在發情狀態下才能學習和工作日本新文化——肉便器役美女攻略系統破虛仙母錄媽媽和姐姐的修羅場不能打倒我處男給了嫂子,侄女是我女。性積極治療母牛董事長的秘密企劃秦牧淫事我能改變仙子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