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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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4

了?!”

  柳如煙彷彿沒有聽見,反而低下頭,溫柔地吻了吻他佈滿汗水與血汙的額頭,像撫慰嬰兒般輕聲道:

  “寶貝,別怕……媽媽給你帶吃的來了。”

  她的眼神里沒有一絲猶豫,柔情得彷彿真心實意。可在地下室的螢幕前,我卻能清晰看見她眼底那抹扭曲的光。那不是單純的母愛,而是一種經過撕裂、墮落、被踩踏之後,依舊強行演繹出來的瘋狂表演。我靠在沙發上,雙腿交疊,冷冷注視著這一幕。花妃們的手依舊在操作檯上忙碌,水仙抬頭看了一眼螢幕,唇角勾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隨後又低下頭,繼續在圖紙上標註符號。

  杜大炮的呼吸急促,他拼命搖頭,眼神里充滿了恐懼與厭惡:

  “不!你滾開!你個下賤的婊子,你不是我媽!你——”

  我靠在那張真皮沙發上,雙手交疊,目光靜靜停留在大螢幕上。燈光映照下,畫面裡的柳如煙忽然撲倒在杜大炮身前,彷彿所有的儀態與矜持瞬間被擊碎。她的手一抖,銀托盤砰的一聲落在厚實的羊毛地毯上,湯汁潑灑,酒杯碎裂。紅色的液體順著地毯纖維蔓延開去,像一攤鮮血,帶著詭異的暈痕。柳如煙卻絲毫顧不上,整個人撲上去緊緊抱住被鐵鏈拴在床邊的杜大炮。她哭得撕心裂肺,聲音沙啞到顫抖,像是胸腔都要被撕裂:

  “兒子!我的乖寶貝……媽媽沒保護好你!都是媽媽沒用,讓你吃了這麼多苦……”

  她的眼淚一顆顆砸在兒子遍佈傷痕的肩膀和胸口,順著他皮膚的溝壑滑落。杜大炮被她的哭聲震得愣在原地,瞳孔微微收縮,顯然沒想到母親會突然以這樣近乎癲狂的方式撲過來。

  “你……你……你搞什麼?”

  他的聲音嘶啞,帶著困惑與遲疑。柳如煙的臉緊緊貼著他的脖頸,哭得渾身發抖,指尖死死扣著他血肉模糊的手臂。

  “寶貝,你知道嗎?媽媽……媽媽這兩天雖然也被羞辱,被踐踏……可和你相比,這些算得了什麼?我寧願自己受一萬倍的折磨,也不想你再受一點傷啊!”

  她的聲音裡摻雜著哽咽與瘋狂的執念,彷彿要把整個母性凝縮成一首悲歌。她說著說著,伸手輕輕擦拭兒子臉上的汗與血,那動作溫柔得彷彿真的只是一個憐愛的母親。杜大炮卻被柳如煙前後矛盾的表現徹底弄懵了。今天一大早,他親眼看著母親在那個“窮鬼”同學腳下低聲下氣,甚至不顧尊嚴地被當眾羞辱。她的媚態、她的屈辱,他都看得清清楚楚。可現在,她又哭得像是要替自己贖罪似的。

  “媽……你瘋了吧?你早上還……”

  他話沒說完,柳如煙已經猛地抬起臉,淚眼婆娑,卻帶著一種扭曲的堅定。

  “寶貝,你聽我說!媽媽說的話你要記的牢牢的——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她雙手捧著兒子的臉,指尖顫抖,卻帶著逼迫的力量。她的聲音壓低了,語速飛快,卻每一個字都像是刻意灌入兒子心底:

  “你那個王八蛋同學不知道用了什麼邪術控制了咱們家一家人——你爸、你兩個叔叔,甚至咱們家的家丁僕人……所有人都被他玩弄在手心,隨意操縱……可你要相信媽媽,媽媽現在還保持著清醒!我只是一個女人,沒辦法反抗他,只能裝作順從,甚至獻出身體去討好他!”

  她的話像毒蛇一樣鑽進杜大炮的耳朵。

  “可寶貝,媽媽這一切的付出都是為了你!”

  她再次把兒子攬進懷裡,哭得肩膀一抖一抖。淚水沾溼了杜大炮的鎖鏈與傷口,混合著血跡,滑下鐵環,滴落在地毯上。杜大炮張著嘴,眼神驚懼而迷茫。他呼吸急促,心底彷彿被撕裂。

  “媽……你說的……是真的?你沒被控制?”

  柳如煙的眼神瞬間柔和下來,手掌溫柔地撫過他臉上的淤青,像在安撫一個做噩夢的孩子。

  “寶貝,當然是真的。媽媽怎麼會騙你呢?你要好好活著,千萬不要放棄生命。只要你活著,媽媽就有希望……總有一天,我會找到辦法,讓你爸爸和你兩個叔叔清醒過來,到時候,我們一家人就能合力弄死那個雜種!”

  她的聲音裡帶著咬牙切齒的狠毒,但又裹挾著母性的溫柔。

  “到時候,不管你想怎麼報復他,碾死他,還是想玩弄他的女人,媽媽都支援你!媽媽會幫你!所以你一定要撐住!”

  柳如煙抱得更緊,淚水一顆接一顆落下。她哭得真切,哭得歇斯底里,彷彿整顆心都在為兒子燃燒。杜大炮被震得說不出話來,瞳孔顫動,喉嚨裡滾出一聲低沉的嗚咽。他分不清這究竟是真實的母愛,還是又一場扭曲的演出。他只覺得頭皮發麻,心底同時湧出希望與更深的恐懼。

  螢幕上,杜大炮的眼神終於開始鬆動。那雙原本因為痛苦而死死撐著的眸子,此刻像是被母親的哭聲和懷抱擊碎了最後的防線。鐵鏈叮噹作響,他僵硬的手臂被迫舉在半空,卻還是微微顫抖,想要回應母親的擁抱。

  “媽……媽……”

  他喉嚨裡滾出低啞的聲音,像是被烈火灼過的砂礫,粗糲而破碎。柳如煙的眼淚不斷滴落,打溼了他滿是血痕的肩膀。那觸感滾燙,卻又帶著一種讓人心口發酸的溫度。

  “乖寶貝,哭吧……你這些日子受的苦,媽媽都知道。可是你一定要堅持,哪怕只是為了看見明天的太陽,也要活下去。”

  柳如煙緊緊抱著他,聲音一如既往的柔美,卻帶著顫抖的懇切。杜大炮死死咬著牙,他的呼吸急促到近乎哮喘,眼神一陣迷離。他想反駁,想怒吼,可所有的力氣在這一刻全都被抽空,只剩下一種無力的嗚咽。

  他很清楚自己現在已經一無所有。過去那種錦衣玉食、出門有豪車接送、校花網紅任意挑揀玩弄的生活早已成為夢幻。他本該徹底絕望,像條死狗一樣等死,可此刻母親的懷抱卻像一根脆弱的稻草,給了他最後一點活下去的理由。

  是啊,他憑什麼放棄?

  如果能活著,他還有一絲希望可以重新奪回那些失去的東西。他能重返昔日的紙醉金迷,能再次讓那些女同學們在他身下哭喊求饒。他要讓所有看不起他的人都重新跪在他腳下。尤其是那個“窮鬼同學”,那個該死的顧行舟——他要讓對方嚐盡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閉上眼,腦海裡浮現出那些妖嬈的花妃們。那天白天他只看過一眼,可那一幕已足夠讓他徹夜難眠。夜來香那雙勾魂的紫色眼瞳、黑薔薇雪白的肌膚與冰冷的紅瞳、水仙那雙病態卻美得驚心的藍眸、茉莉聖潔如晨曦般的笑容……她們每一個都像是神女,卻甘心伏在顧行舟懷裡。

  杜大炮的心口燃燒起嫉妒與貪婪的火焰。為什麼?為什麼這些女人都屬於那個窮鬼?

  “不行……我要活下去。”

  他在心底喃喃,唇角甚至顫抖著勾起一絲扭曲的弧度。想要報仇,想要踐踏顧行舟,想要把那些花妃們一個個壓在身下——這一切都需要他活著。可他現在連掙脫鐵鏈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提報仇雪恨了。那就只能相信母親了。

  這是唯一的機會。

  母親說自己沒有被控制,還保持清醒。如果這是真的,那隻要搞清楚父親和兩個叔叔為何被控制,也許還真有一線反殺的可能。

  而如果母親也在演戲騙他呢?

  杜大炮自嘲般笑了一下。那又如何?他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他什麼都失去了,還能失去什麼?既然如此,就算被騙,那也是唯一能讓他心口燃起一點希望的謊言。

  想到這裡,他的理智終於徹底崩塌。

  “媽——媽!!”

  他猛地仰頭,像個失去依靠的孩子一樣撲進柳如煙懷裡。鐵鏈扯動,鎖環震得咣噹作響,他的哭聲卻壓根顧不上那些傷痛。

  “嗚哇——媽——媽!!”

  他嚎啕大哭,哭得像個嬰兒,鼻涕眼淚一股腦地蹭在柳如煙的睡裙上。聲音尖銳、沙啞,帶著徹底的崩潰。所有的委屈、憤怒、嫉妒與無力感全都化作淚水傾瀉而出。

  “媽——你一定要救我!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死啊!我還要過以前的生活!我要……我要女人,我要那些校花都來陪我!我還要報仇……嗚哇——媽!!”

  他嚎叫著,像是徹底瘋了一樣,把所有的慾望和妄想一股腦喊了出來。

  柳如煙緊緊抱著他,眼淚一顆顆落下,聲音卻溫柔到極點:

  “寶貝,別怕……你要相信媽媽。只要你活下去,媽媽一定會幫你實現這些願望……那些女人總有一天都會跪在你腳下,至於那個會邪法的雜種,他早晚會跪著求你放過他。”

  杜大炮哭得渾身發抖,淚水和涎水糊滿臉頰,卻在母親的話語中逐漸平靜下來。他的呼吸仍舊急促,眼神里卻燃起了渴望的光。螢幕前,我冷冷注視著這一切。柳如煙抱著兒子痛哭的模樣,哭聲幾乎震得整個臥室都在顫抖。可就在杜大炮把臉埋進她懷裡撒嬌、嚎哭的瞬間,她卻抬起頭,朝著監控器極其隱蔽地眨了一下眼。

  那眼神帶著一抹極致的媚意與狡黠,彷彿在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演技——杜大炮哭得鼻涕眼淚橫流,整張臉埋在柳如煙懷裡,像個被欺負得走投無路的孩子,聲音裡夾雜著哭腔與撒嬌:

  “媽……媽……嗚哇——!他們打我、罵我,把我當狗一樣吊著……媽!你要救我!我要回去!我要女人、我要那些校花陪我……我要讓顧行舟跪下!媽——!”

  他的話尖銳刺耳,夾雜著野獸般的嚎叫,卻在柳如煙懷裡顯得格外可憐。柳如煙雙臂緊緊環著他,淚水一顆顆掉落,順著兒子沾滿血痕的皮膚滑落。她一邊撫著他的頭髮,一邊柔聲哄著:

  “寶貝……別哭,別哭啊。你得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報仇的機會。報仇需要身體,身體得健康……所以,你得好好吃東西。”

  她的話低聲細語,帶著母性的溫柔與顫抖,彷彿在撫慰一個噩夢未醒的孩子。可我在地下室的螢幕前冷眼旁觀,卻能看出她眼底那抹極深的算計與媚態。她知道這一切都在我的注視下進行,哭聲、動作、表情,甚至每一滴淚水,都是精心的表演。

  杜大炮仍在抽噎,口水與淚水糊滿臉頰,喉嚨裡哽咽:

  “可是……可是媽,我好餓……他們不給我好吃的,我要餓死了!”

  柳如煙一愣,隨即低下頭,望著地毯上那攤狼藉。剛才的銀托盤早已翻倒,湯汁潑灑、紅酒滲入羊毛纖維,肉排沾滿灰塵與碎玻璃。她伸手去撿,指尖被劃破,滲出血珠,卻不敢皺眉。她一塊塊拾起那些食物,小心地吹掉表面的灰塵,又輕輕放到手心裡,像是捧著世間最珍貴的寶貝。

  “寶貝……來,張嘴,吃一點。”

  她哽咽著,將帶血的指尖湊到兒子嘴邊,硬是把帶著塵土與酒漬的牛排塞進他嘴裡。杜大炮餓瘋了,根本不猶豫,狼吞虎嚥地咬下去。肉排夾著灰塵與毛髮,他嚼得滿口血腥與酒酸,嘴角流下油汁混著淚水,但他絲毫不在意。反而越吃越急,像是野狗撲食,一邊嚼一邊噴著狠話:

  “等我吃飽了……媽的,我一定要乾死那群賤貨女人!哈哈……我要把顧行舟所有的女人都綁起來,挨個玩爛!讓他在旁邊看著,瞪著眼睛卻動不了!等我玩夠了,再一刀閹了他,讓他一輩子當太監!”

  他嚼得滿嘴作響,渣滓噴濺在柳如煙臉上,眼神卻燃燒著惡毒的火光。那張原本肥胖臃腫的臉,此刻消瘦猙獰,嘴角全是血與油的混合,看上去既滑稽又醜惡。柳如煙卻裝作沒聽見這些淫邪的叫囂,只是輕輕抹去他嘴角的汙跡,淚眼朦朧,聲音溫柔:

  “有志氣……乖寶貝,吃,吃飽了才有力氣。來,張嘴,再來一口。”

  她用被酒汁浸透的手,將另一塊牛排小心掰開,塞到兒子嘴裡。杜大炮張大嘴巴,一口吞下,喉嚨鼓動,像吞噬仇恨與淫念一般,咀嚼間還不停狂喊:

  “我要讓他們跪下舔我的腳!我要讓今天早上那個學姐一樣的賤貨、還有那個銀髮冷臉的賤貨……哈哈,都給老子跪下!我操死她們!媽的,顧行舟,等著吧!我要讓你看著她們哭喊著叫我的名字!”

  我坐在真皮沙發上看著這一幕,終於忍不住失笑。柳如煙哭得梨花帶雨,一邊撿起髒兮兮的食物往兒子嘴裡塞,一邊還裝作欣慰地說:

  “對!對!寶貝,你要好好活下去,吃飽飽的!只有吃飽了,才有力氣報仇……到時候,媽媽一定會幫你!”

  她的聲音顫抖,眼神卻閃爍著精明的光,恰到好處地落淚、撫摸、鼓勵。母子相擁的畫面溫情到極點,可在我看來,卻像是一齣精心編排滑稽喜劇。

  我輕輕敲了敲扶手,低聲笑出聲來:

  “真精彩……這節目確實準備得不錯。”

  地下室的光冷冷打在牆壁上,照出攝像機裡的畫面。柳如煙正抱著杜大炮,淚水沾溼他的肩頭,哭聲哀婉而執拗。可在我眼裡,那張淚流滿面的臉龐不過是一張精緻的假面——在“天使的呢喃”的操控下,柳如煙早已不是母親,不是女人,甚至不是人類。

  她是一個徹底的妖物。

  她的肉體和精神在“三重賜血”中得到了一定的昇華,但也承受了魅魔的淫邪、吸血鬼的渴血以及邪神的癲狂,她身上殘存的最後一點人性已然消失殆盡。如今的柳如煙就像一具被寄生蟲操控,滿腦子不堪想法的肉慾妖女——她只對我唯命是從,唯有在效忠與取悅我時才能感受到存在的意義。至於親情、底線、尊嚴?早已被不可理喻的血統之力碾碎成齏粉。

  但我不得不承認,她這種女人確實是個罕見的人才。

  我的花妃們各有魅力,無論是夜來香的魅惑、黑薔薇的冷冽、水仙的病嬌、茉莉的聖潔,還是牡丹的狂烈……她們雖然各自性格不同,但都有清晰的底線——她們的身體、靈魂,都只屬於我。比如色誘這種齷齪任務,我從未允許她們執行。哪怕是夜來香那樣的魅魔,我也絕不容許別的男人玷汙。

  但柳如煙不同。

  她是一件完美的“工具”。她再墮落、再被人碰觸,我也絲毫不會心疼。正因如此,她的價值才被無限放大,她能去執行任何我不屑、花妃們也不能做的骯髒差事,她能用自己的騷媚與下賤去色誘敵人,能毫不猶豫地演出最墮落的戲碼,只為讓我滿意。

  想到這裡,我抬手調整了一下通訊耳機。輕聲呢喃,幾句命令順著波段傳遞過去。螢幕中,柳如煙正用顫抖的雙臂抱著兒子,眼淚沾溼他的髮絲。下一瞬,她耳畔的微型通訊器微微閃光,她的身體一僵,紅唇微啟,眼神陡然一緊。很快,她紅著臉朝攝像頭望了一眼,溼潤的眼波中掠過一絲媚意與順從。她輕輕點頭,彷彿在回應我的命令。

  隨即,她抬手去拾起剛才被打翻在地的紅酒杯。水晶杯邊還殘留碎裂的痕跡,酒液早已混合灰塵與毛髮。但她卻不在乎,順手從衣袖暗袋裡摸出一粒拇指大小的藍色藥丸,動作自然地放入杯中。藥丸迅速溶解,無聲無息地散開,只在杯底泛起一絲輕微的光。柳如煙掩去眼底的冷意,換上一副柔情的笑容,把酒杯端到兒子嘴邊。

  “寶貝,渴了吧?來,喝一點,潤潤嗓子。”

  杜大炮正癱在她懷裡,吃飽喝足,呼吸沉重。看到母親遞來的酒,他眼中閃過貪婪,毫不猶豫仰頭,像頭飢渴的畜牲一樣將杯中液體一飲而盡。

  紅酒順著喉嚨滑落,帶著濃烈的酒精氣息和藥性。沒過多久,他就皺起了眉,胸口起伏越來越快。

  “媽……我……我怎麼……”

  他聲音沙啞,卻逐漸帶上顫抖。汗珠從額頭冒出,眼睛佈滿血絲。血液在藥效驅動下快速流竄,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皮膚泛起詭異的潮紅。

  很快,佈滿傷痕的下體劇烈脹大。鎖鏈在他掙扎時發出刺耳的碰撞聲,他眼中的神色逐漸由迷茫轉為亢奮。

  “媽……媽你……你今天……好美……”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壓抑不住的喘息,眼神死死黏在柳如煙的臉龐、胸口,甚至不斷下移。原本因為疼痛與折磨而衰弱的身體,此刻卻因藥效而煥發出一種病態的活力。柳如煙眨了眨眼,眼角殘留的淚痕未乾,卻慢慢勾起了嘴角,笑容妖冶到極點。她伸出手,撫上兒子滾燙的額頭,聲音仍舊溫柔:

  “寶貝……是不是覺得很難受?沒關係,媽媽在這裡。”

  螢幕上,畫面逐漸轉向曖昧。柳如煙抱著杜大炮,淚痕未乾,呼吸卻在漸漸變得輕緩。她忽然抬起頭,目光裡多了一抹不同尋常的柔光。

  “我知道啊,乖寶貝兒。”她聲音低得像是從喉嚨深處溢位,帶著若有若無的顫音,“你是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媽媽?在遇見那個叫水仙女孩之前,你不是總找些和媽媽很像的年輕女孩來發洩嗎?還經常……用我的內衣內褲自慰,對不對?”

  這句話彷彿雷霆炸響。杜大炮瞳孔一縮,渾身僵硬。他想起今早,柳如煙曾用嘲諷和咒罵的口氣,惡毒地揭露過這一點。那時他只覺得羞恥、憤怒,恨不得撕碎她。可如今,媽媽卻用一種繾綣柔情的嗓音說出同樣的話,語氣裡帶著曖昧與縱容,甚至帶著一絲嬌羞。

  最致命的是,她伸出白皙修長的手,隔著破爛的褲布,輕輕撫上他脹大的下身。動作緩慢,像是安撫,又像是挑逗。指尖的溫度透過布料傳來,癢意直鑽心底。

  杜大炮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

  “媽媽……我……我受不了了。”他喉嚨裡擠出沙啞的聲音,帶著無法抑制的顫抖,“我喜歡你……我愛你……可是……可是你和我爸……”

  話音未落,柳如煙卻俯身下去,纖細的手指輕輕點在他顫抖的嘴唇上。她眼神里帶著一抹羞澀的嬌媚,唇角勾起嫵媚笑意。

  “噓——”她的聲音像呢喃,又像命令,“先別說出來。”

  杜大炮渾身一顫,喉嚨被堵住,心臟狂跳。柳如煙低下頭,湊到他耳邊,吐息輕柔。

  “其實……媽媽也很愛你的,就像你愛媽媽那樣的愛……”她的聲音溫柔到骨子裡,卻又帶著一絲危險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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