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娘女友幫我把她閨蜜騙上床】(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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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9


  她那對臀部,即使隔著層層疊疊的洛麗塔裙撐,依舊能看出其驚人的體量和完美的曲線,像是兩顆巨大而飽滿的水蜜桃,挺翹而富有肉感。

  她回過頭,臉上帶著幾分得意和驕傲,說道:

  “我之前跟你開玩笑說,我這大屁股能給你生十個娃,其實也不全是開玩笑哦。我們林家的長輩們都對我這副身子骨寄予厚望,都說我這屁股一看就是好生養的料子,將來肯定能給林家開枝散葉。還有我這對肥奶子,”她說著,又挺了挺胸,那對D罩杯的巨乳將胸前的蕾絲撐得更緊了,“除了給你玩以外,也很方便哺育後代呀!”

  “所以,夏禹,你真的可以認真考慮一下。如果你真的能讓我給林家生下十個八個孩子,別說你在外面再找幾個小老婆了,就算你把後宮開到我們林家大門口,我們林家長輩們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沒看見的!”

  看著她那副小人得志、彷彿已經把我拿捏得死死的模樣,我真是哭笑不得。林雨眠估計已經把我當她的囊中之物了,連怎麼報復趙希妍,生幾個孩子都計劃好了。

  正說著,我的手機螢幕亮了一下,傳來一條微信訊息。是Lolita社的社長徐藝瑤發來的。她同時也是學生會的成員,平時為人處事都挺靠譜的。

  “夏禹,在嗎?學生會這週末要舉辦一個情侶活動,主題是‘校園最美情侶’,需要聯合拍照宣傳,晚上還有聯誼聚餐。你能帶著趙希妍一起來參加嗎?”

  我看著這條訊息,眉頭微蹙,回覆道:“我和趙希妍已經分手了。”

  徐藝瑤那邊很快回復了一個驚訝的表情,然後說道:“啊?分手了?那真是太可惜了。唉,其實這個活動吧,也不缺那些秀恩愛的小情侶,就是缺那種能充門面的帥哥美女。本來我們學生會這邊都商量好了,打算請張文元和紀南辭、還有你和趙希妍這兩對顏值擔當來撐場面的,現在你們分手了,我們都不知道該去哪兒再找一對這麼養眼的了。”

  我看著徐藝瑤發來的資訊,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

  “如果只是充門面的話,”我回複道,“我倒是可以帶人來。”

  徐藝瑤那邊立刻發來了一個大大的問號表情。

  “我有一個三十天的‘限時女友’,”我繼續打字,“顏值身材絕對不輸趙希妍,帶過來撐場面,應該綽綽有餘了。”

  徐藝瑤顯然沒聽懂我這“限時女友”是什麼意思,但她似乎也不想深究,很快回複道:“限時女友?什麼鬼?算了算了,不管那麼多了!只要人好看,能來就行!那就這麼說定了啊,今天下午一點,在學校大禮堂門口集合,不見不散!”

  十五

  時間倒回至昨日深夜。

  當紀南辭拖著如同灌了鉛的雙腿,回到她和張文元合租的那間溫馨小屋時,牆上的掛鐘時針已經指向了十。

  一路上,她的心都懸在嗓子眼,像一隻驚弓之鳥。每一個從她身邊經過的路人,每一聲汽車的鳴笛,都讓她心驚肉跳。她總覺得,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暗處窺視著她,審判著她。

  她甚至已經腦補出了無數種可能——張文元其實早就發現了她已失身,此刻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無表情地等著她,準備興師問罪。他會用那種她最熟悉的、溫柔卻又帶著失望的眼神看著她,然後一字一句地,將她釘在恥辱柱上。

  然而,當她用顫抖的手指按下密碼鎖,推開那扇熟悉的門時,迎接她的卻是一室的黑暗與寂靜。

  張文元還沒回來。

  她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瞬間鬆弛下來,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氣,癱軟在玄關的地板上。

  但這份短暫的安心,很快又被新的、更加洶湧的不安所取代。

  張文元晚上明明沒有課,怎麼會這麼晚還沒回來?他去了哪裡?和誰在一起?該不會……該不會是去找別的女生鬼混了吧?

  這個念頭像一條毒蛇,瞬間纏住了她的心臟,讓她呼吸困難。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門鎖處傳來“咔噠”一聲輕響,張文元回來了。

  他垂頭喪氣地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一種紀南辭從未見過的、濃重的疲憊與頹然。他甚至沒有像往常一樣,在進門的第一時間就熱切的給她打招呼,只是將鑰匙隨手丟在鞋櫃上,然後,用一種沙啞而空洞的聲音,對她說出了那句她做夢都沒想到會聽到的話:

  “南辭,我們分手吧。你值得更好的人。”

  “轟——”

  紀南辭的腦子裡像是有什麼東西炸開了,瞬間一片空白。她呆呆地看著他,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幾乎無法呼吸。

  敗露了!他果然知道了!

  她的第一反應,不是悲傷,而是鋪天蓋地的恐慌。她下意識地想要掩飾,想要辯解,她強迫自己擠出一個無辜的表情,聲音顫抖地問道:

  “文元……怎麼了?為什麼……為什麼突然說這種話?”

  張文元抬起頭,那雙總是盛滿溫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卻黯淡無光,像兩潭死水。他看著她,眼神里帶著一種深深的、讓她心碎的疲憊:

  “南辭,別裝了。其實你心裡有數,不是嗎?這種讓我丟臉的事情,還需要我親口說出來嗎?”

  砰!砰!砰!

  紀南辭的心臟在胸腔裡瘋狂地擂動,幾乎要跳出喉嚨。

  他說什麼?丟臉的事情?他果然知道了!他知道自己今天和夏禹在酒吧的包廂裡失身了……

  “你說什麼……我……我聽不懂……”她的聲音細若蚊蚋,眼神躲閃,根本不敢與他對視。她的心亂成了一團麻,大腦飛速地運轉著。

  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是趙希妍那個賤人告的密?還是江琉璃那個小狐狸精?

  但無論如何,他都知道了。這個事實像一座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在極致的恐慌之下,一個推卸責任的念頭,下意識地從她心底最陰暗的角落裡冒了出來——如果不是你張文元是陽痿,如果不是你遲遲不肯碰我,我的第一次,怎麼可能會稀裡糊塗地給了夏禹那?這一切,歸根結底,不都是你的錯嗎?

  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便被更深的負罪感所淹沒。不,不是的。終歸還是她失身了,是她背叛了他們的約定,是她親手玷汙了他們之間那份純潔的、被所有人羨慕的愛情。

  她自以為堅不可摧的愛情,終究還是不可挽回地,走向了滅亡。

  那她該怎麼辦?失去張文元,她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就在這時,一個更加大膽、也讓她感到無比罪惡感的想法,如同閃電般劃過她的腦海——鳩佔鵲巢!

  如果……如果張文元真的不肯接受自己了,那她就直接去找夏禹!讓他對自己負責!你不要我,我還有退路。

  反正今天的事情,趙希妍要負最大的責任,是她把自己推進了火坑。而夏禹,他正好沒有女朋友,自己也不算是辜負了閨蜜。夏禹的身體那麼強壯,慾望那麼旺盛,和他在一起,至少在生理上,絕對不會像和張文元在一起時那麼壓抑和空虛……

  這個念頭讓她渾身一顫,既感到興奮,又感到深深的自我厭惡。

  她壯著膽子,抬起頭,強迫自己擠出一副同樣很生氣的樣子,聲音裡帶著幾分歇斯底里的質問:“張文元!你把話說明白!什麼叫讓我丟臉的事情?難道你就沒有錯嗎?如果不是因為你的那種情況,我……我怎麼會幹出這種事情來?!”

  張文元聽到她的話,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慘然的笑容,像是終於卸下了所有的偽裝。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聲音裡充滿了無盡的頹然:“你……你果然是清楚的。”

  他看著她,眼神里滿是痛苦:“你昨天假裝不經意地一直摸我的那裡,是不是就在懷疑……我……我是陽痿?”

  “我……”紀南辭愣住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今天晚上,預約去醫院檢查了一下。”

  張文元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

  “醫生……已經鑑定我……勃起有障礙。”

  他閉上眼睛,像是不忍再看她,聲音裡充滿了絕望:“所以,南辭,我們分手吧。你這麼好的女孩子,不應該……不應該被我這個陽痿男困住一輩子。”

  聽到這個診斷,紀南辭心中那塊懸著的巨石,竟“轟”地一聲落了地。她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緊繃了一整晚的神經終於得以鬆弛。原來,他說的“丟臉的事情”是指這個……不是她失身的事情敗露了。

  劫後餘生的慶幸感瞬間淹沒了她,讓她甚至都忘了去悲傷。她強行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聲音裡帶著刻意營造的溫柔與體諒:“文元,沒關係的,現在醫學這麼發達,這種病一定能治好的。我……我不會嫌棄你的。”

  張文元看著她,眼神里流露出一絲複雜的、近乎狂熱的痛苦:“南辭,你不懂……我不僅是身體不行,我的心也病了。我有時候會做噩夢,夢見你……夢見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而我……我竟然會感到一種……一種病態的興奮和解脫……”

  紀南辭只當他瘋了,伸出手來,想安慰他∶“文元,沒事的,你別說瘋話好嗎?我們不分手好不好……”

  張文元卻像是沒聽到一般,沒有理會她伸來的手,只是自顧自地、用一種空洞到毫無波瀾的語調開了口,彷彿在講述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

  “現在想來,我這種情況,可能是小時候就埋下的禍根。”

  “我上小學的時候,有一次學校線路檢修,下午突然停電,就提前放學了。”

  他的聲音很輕,很平,像一潭死水。

  “我很高興,蹦蹦跳跳地跑回家,想給爸媽一個驚喜。結果一回到家,推開虛掩的門,就看見媽媽被幾個陌生的男人壓在客廳的沙發上……而我爸爸,就站在旁邊,臉上堆著討好的笑,給那些人遞煙、倒水。”

  紀南辭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渾身的血液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

  “我站在門外,不敢出聲,也不敢動。我看著,聽著,然後……我感覺到我的身體起了反應。”張文元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種極致厭惡與自我憎恨的神情,“我的小雞雞,硬了整整幾個小時,像一塊燒紅的鐵。”

  “而從那天起,它就再也沒能站起來過。”

  時間回到今天下午一點,學生會活動的大禮堂會場內人聲鼎沸。

  紀南辭和張文元並肩站在一起,周圍是喧鬧的人群,但他們兩人之間彷彿隔著一層無形的厚障壁,沉默而疏離,與往日那對羨煞旁人的校園金童玉女形象判若兩人。

  就在這時,會場入口處傳來一陣小小的騷動。紀南辭下意識地望過去,只見夏禹和江琉璃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

  今天的江琉璃,顯然是經過了精心的打扮。她將那兩條標誌性的雙馬尾散開,一頭柔順的黑色長髮如瀑布般披散在肩頭,髮梢微微卷曲,帶著幾分慵懶的嫵媚。她鼻樑上架著一副精緻的金絲邊框平光眼鏡,為她那張本就清純可人的臉蛋增添了幾分知性的、文藝的氣息。臉上化著精緻的淡妝,讓她本就極高的顏值又上了一個臺階,整個人散發著一種鄰家初戀般的、讓人怦然心動的清甜感。

  雖然在紀南辭看來,江琉璃的姿色比自己還是差了不少,但不可否認,這樣的江琉璃依舊吸引了場內許多男生的目光。

  夏禹帶著她徑直走到了兩人跟前,主動抬手打了個招呼:“文元,南辭,你們也來了。”

  江琉璃站在夏禹身側,對著他們打招呼的同時,狀似不經意地努力挺了挺胸。那對C罩杯乳房,此刻在合身的jk制度下顯得更加挺翹,彷彿是在用這種無聲的方式,向紀南辭耀武揚威。

  一股無名火瞬間在紀南辭心中湧起。

  你江琉璃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我面前裝腔作勢?她心中滿是不屑,但隨之而來的是更深的疑惑。昨天江琉璃不還在拿自己失身的事情要挾夏禹嗎?怎麼今天兩人就如膠似漆地搞在一起了?

  這個念頭讓她心中莫名湧起一陣更為陰暗的想法——如果當初最先認識夏禹的人是自己,哪裡還輪得到趙希妍和江琉璃這兩個跳樑小醜?自己也不必像現在這樣,為了張文元陽痿的事情而煩惱,更不會在酒吧裡稀裡糊塗地丟掉自己的第一次……

  “南辭?”張文元在旁邊小聲提醒她,“人家跟你打招呼呢,你怎麼一臉陰沉地瞪著人家?”

  紀南辭這才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連忙收斂起臉上的情緒,也對他們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江琉璃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微笑,耀武揚威地跟著夏禹的後面走了。

  他們走後,張文元突然冒出來一句:“你覺得夏禹怎麼樣?”

  紀南辭一臉茫然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張文元自顧自地說道:“夏禹這個人,雖然外貌算不得特別頂尖的帥,但是身材很好,很高大,看起來就很有安全感。而且他整個人也很有氣質,沉穩、內斂,和你……其實挺配的。”

  他頓了頓,像是在下什麼巨大的決心,眼神里帶著一種紀南辭看不懂的、複雜的情緒::“我和夏禹也算熟悉,要不……我幫你撮合一下?”

  紀南辭腦子“嗡”的一聲,她強顏歡笑,聲音都有些發顫:“文元,你在瞎說什麼呢?我們不分手,好嗎?我和夏禹更是八字都沒一撇的事情……再說了,他這不都帶著女朋友過來了嗎?”

  “那不是他女朋友,只是來這邊湊數的。”張文元分析道,“我知道夏禹的女朋友是趙希妍,而不是這個江琉璃,這已經能說明很多問題了。而且你看,這個江琉璃,從進門到現在,連手都沒和夏禹牽一下,他們肯定不是真正的情侶,只是逢場作戲罷了。”

  張文元的神情黯淡下來,他轉頭看著紀南辭,用一種近乎殘忍的平靜補上了一句話:

  “剛剛你看夏禹的眼神,很不一般。”

  “我看得出來,那是羨慕。你在羨慕他是一個身體沒有問題的、真正的男人。”

  “張文元,你在說什麼呢。”紀南辭臉色變了變,她不想在夏禹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了,“我們不分手好嗎?你也別老提夏禹,他是趙希妍前男友……”

  “我昨天和你說的,其實沒開玩笑。”張文元神色不變,語調越發平靜,平靜中透露出一股瘋狂。

  “我其實甚至想過,如果我親眼看著你被一個比我強大的男人擁有,我是不是就能從童年的陰影裡解脫出來了?”

  “所以,你快離開我吧,我配不上你。”

  十六

  帶著江琉璃在活動的會場裡混了幾個小遊戲,現場的氣氛被學生會炒得熱火朝天,彩旗飄揚,笑聲不斷。江琉璃這丫頭像塊牛皮糖,黏得我幾乎喘不過氣。她的手臂總是有意無意地往我胳膊上蹭,好幾次都快挽住了,都被我不動聲色地閃開。至於牽手,我更是從頭到尾都沒同意。

  她明顯有點挫敗,杏眼裡閃著不甘,嘴唇撅得飛起。活動中場休息時,她終於忍不住了,趁著人群散開,一把把我拉到禮堂角落的一個無人區域,雙手叉腰,氣鼓鼓地瞪著我,聲音裡帶著幾分嬌嗔:“喂!夏禹,我這個一個月限時女友,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轉正啊?”

  我靠在牆上,雙手插兜,懶洋洋地瞥了她一眼,隨口丟擲一句:“簡單。什麼時候你能在我身下連續承受五次高潮不昏迷,什麼時候就轉正。”

  江琉璃愣了一下,像是沒反應過來我說的是啥。下一秒,她那張精緻的小臉“唰”地一下紅得像熟透的番茄,連耳根都燙得發亮。她猛地跺了下腳,指著我,聲音因為羞惱而微微發顫:“你……你下流!無恥!”

  “下流?”我挑了挑眉,“這可不是下流,是硬性標準。不信你可以去問趙希妍。她連三次高潮都撐不下來,我這才跟她分手的。你這小身板,比她還嬌弱,我都怕你一次就被我操暈過去了。”

  這話顯然戳中了她的痛處,江琉璃咬著下唇,眼神里閃過一絲倔強。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裹在白色連衣裙下的C罩杯胸部,又偷偷瞄了眼我:“我……我可以鍛鍊的!別小看我!”

  “行啊。”我聳聳肩,無所謂地攤了攤手,“反正有一個月時間。你什麼時候覺得自己鍛鍊好了,隨時來找我實戰檢驗。只要你能在我身下堅持五次高潮不暈,我就立刻同意你轉正。公平吧?”

  江琉璃氣得小臉更紅了,狠狠瞪了我一眼,扭過頭不再說話。

  時間很快到了下午五點。無聊的活動終於結束,拍完集體照後,就到了聯誼聚餐的時間。徐藝瑤這傢伙美其名曰湊兩對養眼的情侶好拍照,硬是把我、江琉璃、張文元和紀南辭安排到了一張四人小圓桌上。

  剛坐下,隨便寒暄了兩句場面話,張文元突然丟擲一個讓我猝不及防的問題。他端著水杯,眼神平靜卻直勾勾地盯著我,語氣溫和得像在聊天氣:“夏禹,你覺得南辭怎麼樣?”

  我腦子裡“嗡”的一聲,手裡的筷子差點沒拿穩。下意識地抬頭,和對面的紀南辭對視了一眼。她的反應比我還激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杏眼猛地瞪圓,帶著幾分惱羞成怒,扭頭衝張文元急道:“文元!你別說了!”

  她的聲音有點尖,帶著一絲慌亂,手指緊緊攥著桌布,指節泛白,像是怕張文元下一秒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

  張文元卻像沒聽見她的話,依舊用那雙溫和卻讓人毛骨悚然的眼睛盯著我,執著地等著我的回答。他的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像是在期待什麼。

  男人,我能說什麼?我說我昨天剛把她給辦了?

  我頭皮發麻,心跳得像擂鼓。昨天的事,除了江琉璃,沒人知道。難道這傢伙是在試探我?還是他已經知道了什麼,準備當眾興師問罪?我的大腦飛速運轉,決定先穩住局面,裝傻充愣到底。

  我清了清嗓子,擠出一個標準的、滴水不漏的笑容,語氣盡量自然:“當然很好啊。她長得漂亮,身材也好,對愛情忠貞不渝,是個頂頂好的女朋友。你能跟她在一起,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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