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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9
咚咚咚——
正說著,一陣清脆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我去開門,門外站著的人,讓我的呼吸猛地一滯。
是紀南辭。
但又不是我印象中的那個紀南辭。
她換上了一件深藍色的低胸深V晚禮裙,璀璨得如同午夜星空。裙子的布料上綴滿了無數細密的亮片,在走廊昏暗的燈光下,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真像是流淌的星河。
大膽的深V領口,幾乎開到了她的肚臍,將她那對大得可怕的E罩杯巨乳毫無保留地託舉、擠壓,形成一道深不見底、足以吞噬一切理智的雪白溝壑。那兩團飽滿的乳肉像是熟透了的、沉甸甸的果實,呼之欲出,將精美的布料撐到了極限,彷彿下一秒就要裂衣而出,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裙襬是修身的魚尾設計,緊緊地包裹著她挺翹的臀部和修長的雙腿,將她那堪稱完美的S型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
她臉上化著精緻的妝容,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門口,像一朵在暗夜中悄然綻放的藍色玫瑰,美得驚心動魄。
她身後,還放著一個巨大的旅行箱。
我看著她這副美得驚人的打扮,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怎麼打扮得這麼正式?這麼……漂亮?”
紀南辭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漂亮的眼睛彎成了兩道月牙。她衝我眨了眨眼,聲音甜得能滴出蜜來:“搬新家第一天,當然要打扮得漂亮點。怎麼?不喜歡我這對大奶子嗎?張文元那個廢物,可是一次都沒碰過。今天我要是高興,可以破例讓你嚐嚐味道哦。”
我的襠部,瞬間起了可恥的反應。
她站在門口,只是用那雙明媚的眼睛看著我,催促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讓我進去呀。搬家公司的人送來了好幾個大箱子丟在樓下,過會兒你得跟我一起去搬上來。”
我如夢初醒,連忙側身讓她進來。
紀南辭拖著箱子進了門,一眼就看到了屋裡的林雨眠。她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沉聲問道:“林雨眠,你怎麼會在這裡?”
林雨眠見到紀南辭這副盛裝打扮的模樣,顯然也有些措手不及,心裡有點發怵。但她很快便調整好了心態,硬著頭皮,挺了挺胸,用一種宣示主權的語氣說道:“我住在我自己老公家裡,有什麼問題嗎?”
“呵。”紀南辭冷哼一聲。
她先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又將目光轉向林雨眠,那眼神像是在看兩個不知廉恥的狗男女。“原來如此。怪不得夏禹死活不願意讓我住進來,原來是早就金屋藏嬌了。看來,我才是那個多餘的。”
說罷,她轉身就要走。
“等等!”我下意識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那纖細冰涼的手腕。
她停下了腳步,卻沒有轉身,只是用一個冷硬的背影對著我。
“你東西都搬來了,現在走,不太好吧?”我試圖勸說,“你能去哪兒?住賓館?那你搬來的那麼多東西怎麼辦呢?”
紀南辭還是沒轉身,但聲音已經軟了下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那我留下來,看你們倆狗男女卿卿我我、恩恩愛愛嗎?那我還不如去露宿街頭!”
“哎呀,南辭妹妹,你這是怕了吧?”
林雨眠這個時候湊了上來,她走到紀南辭身邊,笑嘻嘻地說道,“打扮得這麼漂亮,結果一見到我,連門都不敢進就要跑,你肯定是不敢跟我公平競爭!”
“公平競爭?”紀南辭終於轉過身來,那張美豔的臉上滿是嘲諷,語氣也變得尖銳起來,“林雨眠,我為什麼要和你公平競爭?你說什麼瘋話呢?你以為是個人都像你一樣,不知廉恥,連自己好閨蜜的男朋友都搶嗎?”
“那就是不敢嘍。”林雨眠像是沒聽到她的諷刺,自顧自地感嘆道,“唉,看來還是我林雨眠的魅力大啊!我們江北大學的第一校花,打扮得這麼漂亮,結果一見到我,就嚇得打退堂鼓了。”
紀南辭的胸口因為憤怒而劇烈起伏,那對E罩杯的巨乳也隨之晃動,盪漾出驚心動魄的波浪。她深吸一口氣,像是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怒火:“林雨眠,我好歹和你當了一場閨蜜,我不想像你那樣不知廉恥地去搶閨蜜的男人。既然你喜歡,那就讓給你吧。”
“哎呀,南辭妹妹真是心胸寬廣,好大度呢!”林雨眠感嘆一聲,然後用一種悲天憫人的語氣說道,“既然如此,看在我們曾是閨蜜一場的份上,我也不介意你留下來當個小三的。”
“林!雨!眠!”
紀南辭握緊了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知道我練過跆拳道的吧?你再敢說什麼‘當小三’的瘋話,信不信我今天就把你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林雨眠被她這副樣子嚇得縮了縮脖子,但嘴上還是不饒人,小聲嘀咕道:“你不敢跟我正當競爭,可不就只能當個小三嘛……”
“好!好!好!”
紀南辭被她氣得連說三個“好”字,再也忍不住,揚起拳頭就想朝林雨眠臉上揍過去。
我眼疾手快,趕緊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她。
紀南辭似乎沒想到我會突然抱住她,身體猛地一僵。那股即將爆發的怒火,瞬間像是被一盆冷水澆滅了大半。她原本因為憤怒而緊繃的身體,在我懷裡竟然奇蹟般地軟了下來,骨頭都像是酥了半邊。她只是象徵性地掙扎了兩下,嘴裡不滿地嘟囔著:“死渣男!放開我!”
我順勢一用力,將她整個人以公主抱的姿勢橫抱起來。
“啊!”她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摟住了我的脖子,那對E罩杯的巨乳隨著我抱起的動作,更加緊密地擠壓在我的胸膛上,隔著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驚人的柔軟與分量。鼻息間滿是她身上那股馥郁的玫瑰香氣,聞得我心神一蕩。
我將她抱起,兩人四目相對。紀南辭的臉上瞬間泛起一陣誘人的紅暈,她彆扭地移開視線,不敢看我。
我低頭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打扮得這麼漂亮,這麼正式,結果來了之後什麼都不做就走了,豈不是太浪費了?”
紀南辭哼了一聲,臉上的羞紅更加明顯,嘴上卻依舊不饒人:“我打扮成什麼樣,和你有什麼關係?你還是快去和你的林雨眠卿卿我我吧。”
“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說要讓我嚐嚐她的大肥奶子的味道,現在怎麼就翻臉不認人了?”我故意逗她,“我可還記得,某人在麵館裡,親口承認過是我女朋友。怎麼,一見到林雨眠,就嚇得不敢認了?”
紀南辭把頭扭向一邊,雪白的脖頸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嘴硬道:“我才沒有害怕她!我只是……只是對你這個渣男失望了,不想給你吃了!”
“那就是不敢嘍。”林雨眠在一旁自顧自地感嘆道,“恐怕你那個E罩杯大奶子是墊出來的吧?沒什麼真材實料,一點競爭力都沒有,才不敢給男人吃的,對不對?”
“你!”
紀南辭的怒火又被瞬間挑了起來,她在我懷裡拼命掙扎,伸長了胳膊就要去打林雨眠。
我懶得再看她們鬥嘴,直接低下了頭,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堵住了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紀南辭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漂亮的眸子裡寫滿了不可置信,“唔唔”地發出抗議的聲音。但我的吻霸道而不容拒絕,舌頭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席捲著她口中的每一寸香甜。她一開始還很生澀,身體僵硬,但慢慢的,那股怒火似乎在我的侵略下化為了另一種熱度,她的身體軟了下來,開始生澀地配合、回應。
一吻結束,我們都有些喘息。紀南辭的臉頰紅得像要滴血,眼神迷離,哪裡還有半分剛才的盛氣凌人。
我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放柔了許多:“你也沒處去,今晚就先住我這兒吧,好嗎,我的小可愛?”
“我……我才不是你的小可愛!”紀南辭整個人都酥了,軟綿綿地躺在我懷裡,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她輕輕點了點頭,但為了挽回最後的尊嚴,還是嘴硬地補充了一句:“我……我是看在你這個渣男苦苦哀求的份上才留下來的,可不是怕了林雨眠那個女人!”
林雨眠還想在旁邊說些什麼風涼話,我一個警告的眼神瞪了過去。她立刻乖乖地閉上了嘴,非但沒有半點愧疚,反而朝我邀功似的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我滿意地收回目光,低下頭,在那對被晚禮裙擠壓得波濤洶湧的巨乳上掃了一眼,然後抬手,“啪”的一聲,一巴掌不輕不重地拍在了她那規模同樣不小的渾圓屁股上。清脆的響聲在房間裡迴盪,手掌下傳來驚人的彈性和溫熱。
“以後不準再喊我渣男。”我的手掌還貼在那片溫軟的布料上,感受著她身體瞬間的僵硬,“你自己親口承認是我女朋友的,我可沒渣你。”
紀南辭發出一聲驚羞的嚶嚀,在我懷裡扭了一下,臉頰滾燙:“死渣男,別……別打我屁股!”
“啪!”我又是一巴掌拍了上去,比剛才更響亮一些,清晰地看著那圓潤的曲線微微顫動。“換個稱呼。”
這一次,她沒有立刻回嘴。那雙漂亮的美眸裡水光瀲灩,嘴唇倔強地緊抿著,像是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她在我懷裡,感受著我胸膛的溫度和手臂的力量,身體的抗拒似乎正在一點點瓦解。
終於,她像是徹底放棄了抵抗,把滾燙的臉埋進我的胸口,扭過頭去,不讓我看她的表情。一聲帶著濃濃羞恥和不甘的、細若蚊蚋的呢喃從我胸前傳來:
“……親愛的……”
這個詞彷彿抽乾了她全身的力氣。我滿意地笑了,手掌在她那被我打了幾下、愈發滾燙的大屁股上輕輕揉了揉,用安撫的動作享受著勝利的果實,故意追問道:
“聲音太小了,沒聽見。”
這句追問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紀南辭猛地抬起頭,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用一種混合著羞憤、委屈和一絲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放縱,對著我的耳朵大聲喊道:
“親愛的!快把我放下來,然後我好把樓下的行李搬上來!”
喊完這句,她像是徹底洩了氣,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抖著,羞恥得直接閉上了眼睛,再也不敢看我一眼。
二十
我輕輕將紀南辭放下來,她被我親得有些酥麻,雙腿軟得像是踩在雲端,落地時身子一晃,險些摔倒。
我趕緊伸出手,穩穩地扶住她纖細的腰肢,手掌貼著她柔軟的腰線,感受到深藍色禮服下溫熱的體溫和微微的顫抖。我順勢牽起她冰涼的小手,感受著細膩的觸感。
“走吧,去搬行李。”
搬家公司效率極高,七八個巨大的紙箱整整齊齊地碼放在樓道口,像是小山丘般堆疊。我看著這陣仗,忍不住咋舌:“你怎麼帶了這麼多東西?”
紀南辭從我手中抽回手,哼了一聲,臉頰上的紅暈還未完全褪去,語氣卻帶著幾分理直氣壯:“lo孃的東西能少得了嗎?裙子、鞋子、配飾……哪樣不是必需品?不過,比起你家林雨眠大富婆,我的這些已經算少的了。”
我懶得接她話裡的酸味,默默開始幫她把這些箱子一趟趟搬上樓。林雨眠的幾個純白色歐式大衣櫃空間確實寬裕,紀南辭帶來的幾十條lo裙和常服塞進去後,竟還剩了不少空餘。收拾了整整兩個小時,累得我滿頭大汗,紀南辭也忙得額前劉海被汗水浸溼,幾縷髮絲貼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平添了幾分慵懶的嫵媚。
她擦了擦額角的汗珠,喘著氣說:“我得洗個澡,太熱了。”
“我也一樣。”我的目光落在她被汗水微微打溼的禮服上,那緊貼著身體的布料,讓那驚心動魄的曲線更加一覽無餘。我喉嚨發乾,走上前,從背後抱住她,嘴唇貼著她的耳廓低語:“一起,我幫你。”
紀南辭的身體猛地一僵,耳根瞬間紅透了。她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呼吸變得有些急促。這片刻的沉默,對我來說就是默許。
我牽著她的手走進浴室。她站在鏡子前,手指有些笨拙地摸向背後的拉鍊。
“我來。”我站在她身後,灼熱的呼吸噴在她敏感的後頸上。
她細微地顫抖了一下,算是同意了。
我的手指並不溫柔,直接捏住了那冰涼的拉鍊頭。隨著“嗤啦”一聲輕響,我沒有絲毫停頓,一把將拉鍊拉到底。深藍色的禮服瞬間向兩側裂開,露出她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和深藍色蕾絲內衣的綁帶。
我沒有繼續,而是低下頭,一個滾燙的吻印在了她優美的蝴蝶骨上。
“嗯……”她發出一聲壓抑的輕哼,身體軟了下來,靠在我身上。
我手上沒停,解開她肩部的緞帶,那件華貴的晚禮服便再無束縛,如融化的星河般順著她光滑的肌膚滑落,堆積在腳邊。
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呼吸都停滯了。
我的大腦有那麼幾秒鐘是空白的,眼前只剩下一具被深藍色蕾絲包裹著的、完美到令人髮指的胴體。那套內衣顯然是為這場目的不純的“搬家”精心挑選的,布料少得可憐,每一寸都在叫囂著“快來撕碎我”。
我的目光被死死地黏在了她的胸前。那蕾絲胸罩的邊緣鑲著精緻的花邊,以一種近乎殘忍的方式,將她那對E罩杯的極品肥乳高高托起,擠出一道深不見底、足以吞噬一切理智的雪白溝壑。那兩團雪白的乳肉飽滿得像是熟透了的蜜瓜,表面泛著柔和的光澤,沉甸甸地顫動著,彷彿下一秒就要掙脫那片薄如蟬翼的布料。胸罩的鋼圈深深勒進她柔軟的乳肉裡,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那不是束縛,而是一種極致誘惑的烙印。
我艱難地嚥了口唾沫,視線順著她平坦緊實的小腹一路向下,最終落在那片同樣精緻的蕾絲內褲上。那片小得可憐的布料是半透明的,深藍色的蕾絲之下,隱約可見一小撮精心修剪過的烏黑毛髮,像是夜色中的星點,點綴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顯得神秘而淫靡。
紀南辭似乎被我灼熱的視線燙得不自在,她轉過身,雙手下意識地護在胸前,這個動作反而讓那道溝壑顯得更加深邃駭人。她臉上紅得像要滴血,嗔道:“看什麼看……幫我脫鞋子……”
我沒理她,徑直蹲下身。但我的手沒有先去碰她那雙銀色的高跟鞋,而是伸向了別處。我的手指勾住了她那條薄如蟬翼的蕾絲內褲的邊緣,在她反應過來之前,猛地向下一扯。
“啊!”她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像是沒想到我完全不按常理出牌,雙腿下意識地想要併攏,卻已經晚了。
那片最後的遮擋滑過她渾圓的臀部,落在了腳踝。那片從未被外人窺視過的私密地帶,就這麼毫無防備地、赤裸裸地展現在我眼前。
我的瞳孔猛地收縮。
那是一片美得驚心動魄的風景。粉嫩的陰唇像是含羞待放的花瓣,因為剛剛的緊張和情動而微微張開,帶著一絲晶瑩的溼潤光澤,在浴室的燈光下泛著柔和的粉白色光芒。在那頂端,小巧的陰蒂如同一顆粉色的珍珠,飽滿而誘人。最讓我著迷的是,那稀疏的烏黑毛髮只是點綴在上方,讓整片區域顯得格外乾淨、純潔,與她那張美豔的臉形成了極致的反差。這片粉裡帶白的嫩屄,此刻正隨著她的呼吸微微翕張,散發著致命的甜香。
做完這一切,我才抬起頭,衝她咧嘴一笑,然後伸手解開了她那雙銀色高跟鞋的鞋帶,露出一雙白皙的小腳,腳趾因為緊張而微微蜷縮著。
等我站起身,紀南辭的臉已經紅得不敢看我。我伸手勾住她胸罩的後扣,輕輕一挑。
“啪嗒。”
鋼圈鬆開的那一刻,那對被壓迫已久的巨乳像是終於得到了解放,劇烈地向前彈跳了一下,像是兩團熟透的果實,在空氣中劃出驚心動魄的弧度。乳尖上那兩顆粉紅的櫻桃早已堅挺如石,在雪白的乳肉映襯下格外誘人。
“想吃的話,過會兒一次讓你吃個夠。”紀南辭推了推我的胸膛,聲音裡帶著幾分羞澀和認命般的挑釁,“先洗澡。”
我牽著她已經徹底光潔溜溜的手,走進淋浴間。溫熱的水流從頭頂灑下,我搬了個小凳子放在她身後,示意她坐下。
紀南辭順從地坐了下來,仰著頭,水流滑過她修長的脖頸,最終匯聚在那對驚豔的巨乳上,順著那道深邃的溝壑蜿蜒流下。
我擠了一大捧沐浴露在掌心,搓出綿密的泡沫,蹲在她身前,雙手毫不猶豫地覆蓋上那兩團雪白的乳肉。觸感柔軟得像是頂級的絲綢,又帶著驚人的彈性,我的指尖幾乎要陷進去。
“唔……”她發出一聲細微的輕吟,身體微微一顫。
我放緩了動作,手掌以最溫柔的方式揉捏著那對巨乳,泡沫在她的皮膚上滑動,像是給這件完美的藝術品鍍上了一層光澤。我的拇指輕輕繞著她的乳暈打圈,刻意避開那兩顆挺立的紅豆,又不時地用指尖輕觸,激起她皮膚上一陣陣細小的戰慄。
“別……別這樣……”紀南辭的聲音帶著一絲羞澀的懇求。
我低頭,嘴唇湊近她的耳畔,低聲說:“別動,我幫你洗乾淨。”
我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手掌在她乳肉上揉捏出各種形狀,泡沫順著她平坦的小腹流下,最終匯聚在腿間,為那片禁地蒙上了一層薄紗。我的拇指終於忍不住,輕輕按壓在她挺立的乳尖上,緩緩打著圈。
“啊……嗯……”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的蜜糖,身體不自覺地弓起,雙手無意識地抓住了我的手臂。
洗完澡,紀南辭挑了一件她帶來的粉色吊帶睡裙穿上。薄如蟬翼的絲質布料幾乎透明,堪堪遮住她傲人的身材,反而更添了幾分若隱若現的誘惑。那對E罩杯的巨乳將睡裙撐起驚心動魄的弧度,乳尖的輪廓在布料下若隱若現,像是兩顆熟透的櫻桃,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我早已按捺不住,急不可耐地拉著她柔軟的小手,往臥室走去。
林雨眠一直坐在客廳沙發上刷著手機,見我們出來,她抬起頭,衝我們嘟了嘟嘴,語氣裡帶著幾分酸溜溜的委屈,又故作大度:“好啦好啦,我就不當電燈泡了。我先去洗澡,給你們倆留點寶貴的私人空間。”
紀南辭的臉頰微微一紅,低頭瞥了我一眼,卻沒有拒絕,只是默默地跟著我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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