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娘女友幫我把她閨蜜騙上床】(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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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09

讓人羨慕的金童玉女。”

  這話說完,我偷偷瞄了眼紀南辭。她的臉泛起一絲紅暈,眼神複雜地掃了我一眼,像是既羞憤又鬆了一口氣,嘴唇動了動,卻沒說出話來。

  張文元卻沒接我的客套話。他放下水杯,身體微微前傾,雙手交叉放在桌上,語氣平靜得像在陳述一個無關緊要的事實:“我們已經分手了。”

  “什麼?!”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旁邊的江琉璃已經驚得筷子“啪嗒”一聲掉在桌上,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她瞪大眼睛,看著張文元,又看看紀南辭,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訊息炸得暈頭轉向。

  紀南辭的臉色更難看了。她猛地一拍桌子,聲音提高了八度,帶著幾分哀求:“文元!你能不能別說了!我都說了,我們不分手好嗎?”她的手微微顫抖,眼神在張文元和我之間來回閃爍,像是怕張文元下一秒說出什麼讓她無地自容的話。

  張文元卻完全無視了紀南辭,直直地盯著我,眼神里帶著一種讓人不安的執著,繼續說道:“夏禹,之前南辭已經把趙希妍滿足不了你的事情告訴我了。既然趙希妍不行,那……你覺得南辭能不能?”

  轟隆!

  我感覺一道天雷直接劈在了我的天靈蓋上,劈得我外焦裡嫩,目瞪口呆。旁邊的江琉璃也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半天都合不攏。我們倆驚駭地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四個大字——東窗事發!

  張文元說這種話,絕對是東窗事發了!

  昨天的事,我敢用腦袋擔保,只有江琉璃知道!難道是她嘴賤,跑去跟張文元告密了?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不是還指望著靠這事要挾我“轉正”嗎?

  我飛快地瞥了江琉璃一眼,她像是讀懂了我的眼神,嚇得連連搖頭,壓低聲音用氣聲擠出一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不是她?那張文元是怎麼知道的?!這傢伙現在這架勢,擺明了是來興師問罪的!

  我強壓下心裡的慌亂,決定繼續裝傻充愣。我皺起眉頭,裝出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語氣盡量輕鬆:“張文元,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滿足不滿足?我現在的女朋友是江琉璃,要滿足我也是她的事,關紀南辭什麼事?”

  江琉璃的求生欲瞬間拉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點頭,像是小雞啄米。她乘機一把死死牽住我的手,身體幾乎貼在我胳膊上,急切地附和:“對對對!張文元你別瞎說了!我才是夏禹的女朋友!”她的聲音有點抖,手心全是冷汗。

  紀南辭終於忍不住了,低垂的頭猛地抬起,用一種幾乎要哭出來的聲音開口:“夏禹……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是文元他身體有些毛病,他……他想撮合我們倆,想給我……找個好去處。”

  好去處?我依舊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他媽都什麼跟什麼?我只能強顏歡笑,繼續裝傻:“紀南辭是你的女朋友,又不是古代的丫鬟,怎麼還找個好去處來了?我們得尊重女性的個人意願嘛。”

  “我看得出來,南辭對你挺有好感的。”張文元說這話時,臉上竟然露出一絲欣慰的微笑。他轉頭,用一種溫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看著紀南辭,問道:“是吧?”

  我看著張文元,他的眼神看向紀南辭,那眼神很複雜,不像是一個男朋友看女友,反而……反而帶著一種病態的期待和審視,像是一個收藏家在向別人展示自己最珍貴的藏品,既驕傲又希望得到別人的讚歎,甚至……希望別人能把藏品搶走,以證明其價值。

  紀南辭的頭垂得更低了,幾乎要埋進胸口,她的肩膀微微顫抖,像是極力壓抑著什麼情緒。她的眼神複雜地掃了我一眼,帶著幾分羞憤、幾分心虛,還有幾分莫名其妙的……佔有慾?

  她一句話也沒說,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張文元的目光又轉向我和江琉璃。他的眼神依舊溫和,卻像是能看穿一切。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對這一切瞭然於胸,甚至……甚至還有點享受這種詭異的氣氛。他輕輕敲了敲桌子,慢條斯理地喝了口水,像是完全不急著打破這讓人窒息的沉默。

  我心虛得要命,感覺後背都在冒冷汗。我拼命回憶昨天的事,確定除了江琉璃,沒人知道我和紀南辭的事情。可張文元這副樣子,是不是知道點什麼!他到底是單純想撮合我和紀南辭,還是在故意試探,準備秋後算賬?又或者說,他有什麼心理疾病,在發瘋嗎?

  江琉璃也好不到哪去。她攥著我的手越來越緊,手心溼漉漉的,顯然嚇得不輕。她的眼神在我和張文元之間來回亂飄,像是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牽連進去。她不時地咬著下唇,身體微微縮著,像是恨不得立刻從這張桌子上消失。

  一時間,飯桌上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四個人各懷鬼胎,空氣裡瀰漫著一種讓人喘不過氣的壓迫感。筷子沒人動,菜沒人吃,連服務員路過都感覺到了這桌的詭異氣氛,遠遠地繞開了。

  十七

  這頓飯吃得人坐立難安。

  張文元后續沒再說什麼撮合我和紀南辭的瘋話,但四個人都食不知味,只是象徵性地動了幾下筷子。

  我隨便扒拉了幾口飯,便再也坐不住了。我主動拉起江琉璃的手,對另外兩人說道:“我們吃飽了,先走了。”

  江琉璃被我突然的動作驚了一下,但立刻反應過來,配合地點了點頭,跟著我逃也似的離開了那個令人窒息的會場。

  走出會場,傍晚的涼風吹在臉上,才讓我感覺活了過來。江琉璃不滿地撅起了她那櫻桃般的小嘴,聲音裡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喂!我還沒吃飽呢!你得再帶我去吃點別的好吃的,順便,找個私密一點的地方,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好。”我點了點頭,看了看天色。

  我帶著江琉璃穿過喧鬧的校園主幹道,拐進了一條條僻靜的林蔭小路。七拐八繞,走了將近兩公里,江琉璃那雙穿著小皮鞋的腳早就吃不消了。她氣喘吁吁地跟在我身後,上氣不接下氣地抱怨道:“夏禹!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啊?太累了,我走不動了!”

  “快到了。”我回頭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前面一個不起眼的小巷口,“就在裡面,江北市最好吃的麵館。”

  走進小巷,一家掛著“路邊麵館”招牌的、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小店出現在眼前。一個圍著白色圍裙、頭髮花白的老闆正坐在門口的小板凳上抽著旱菸。他看見我,渾濁的眼睛亮了一下,熟絡地朝我點了點頭,用帶著濃重地方口音的普通話說道:“夏小哥,又帶女朋友來吃麵啦?”

  他的目光落在江琉璃身上時,明顯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沒再吱聲。

  我點了兩碗招牌的牛肉麵,老闆應了一聲,轉身進了後廚。江琉璃一臉狐疑地看著我,問道:“夏禹,你跟這老闆很熟啊?”

  “嗯,以前經常帶趙希妍來吃。”我實話實說。

  “哼!”江琉璃立刻吃醋了,伸出小拳頭在我胳膊上不輕不重地捶了兩下,“以後只准帶我一個人來吃!聽見沒!”

  “你還是先想想怎麼轉正再說吧。”我笑著躲開她的拳頭。

  嬉鬧過後,我收斂起笑容,嚴肅地看著江琉璃,質問道:“江琉璃,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張文元的事情,真的不是你洩露出去的?”

  “絕對不是我!”江琉璃趕緊舉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地擺手,“我發誓!我要是說了半句假話,就讓我生兒子是屁眼被捅爛的漏屎男同。”

  看她如此認真,我信了七八分。她也皺起秀氣的眉頭,分析道:“我覺得吧,張文元這個人,本來就有點不太正常。院裡以前班委大會有過幾次交集,就感覺他這個人怪怪的。”

  我也點了點頭,深有同感:“確實不太正常。我以前也和他有些交集,外人都以為他是個陽光開朗的現充,但真正接觸了才會發現,他這個人其實有點像網上那些心智不成熟的網左,思想很容易極端化。又有點像那種自命不凡、傷春悲秋的文藝青年,就像……就像《龍族》的作者楊治一樣。”

  “噗嗤——”江琉璃被我的比喻逗得一下笑出了聲,她捂著嘴,眉眼彎彎地看著我,“你可真損。你不如干脆說他是綠帽癖不就完了,幹嘛這麼拐彎抹角地罵他?”

  我也被她逗笑了,打趣道:“也未必不可能。”

  正說著,麵館的門簾被人掀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老闆,來一碗麵。”

  那聲音……

  我和江琉璃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去,瞬間都愣住了。

  是趙希妍。

  她看到我們倆坐在一起,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像是見了鬼一樣,轉身就想逃走。

  “站住!”我沉聲喝道。

  趙希妍的腳步頓住了,她僵硬地轉過身,低著頭,不敢看我,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看得人一陣心煩。

  麵館老闆聽到動靜,端著兩碗熱氣騰騰的面從後廚走了出來,看到這副詭異的景象,也是一愣:“喲,是趙小妹啊。你這是……和夏小哥鬧什麼矛盾了嗎?有什麼話坐下好好說嘛,別站著。”

  我指了指對面的空位,趙希妍猶豫了一下,還是順從地坐了下來。

  三個人,兩碗麵,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我盯著她,開門見山地質問道:“趙希妍,紀南辭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希妍的身體猛地一顫,她抬起頭,那雙哭得紅腫的眼睛裡充滿了悔恨和恐懼。她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昨天聽到你說的那些氣話之後,一時間上了頭……我以為……我以為你是真的想讓南辭……去滿足你的慾望……”

  “所以我……我就去找了南辭,編了一套瞎話,騙她說你對她有意思,想讓她去試探你。我還……我還把林雨眠剩下的那些藥給了她,跟她說,為了演得更像一點,可以稍微用一點點……”

  “結果……結果南辭她不太清楚那個藥的劑量。林雨眠的那個藥藥效本來就很猛,當初雨眠在你茶裡只下了一克,就足夠讓你按捺不住了。結果南辭……她……她直接給你加了三克,倒進酒裡,還……還覺得好像很少,問我這樣會不會太假了……”

  “所以,最後紀南辭才會慾火焚身,不得已……失身於你。”

  我面無表情地聽著她的敘述,心中沒有絲毫波瀾。

  “我不是想知道這些。”我打斷她,“事情已經過去了,知道這些細節也沒有任何用處。”

  我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道:“我想知道的是,後續,你有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張文元?”

  “絕對沒有!”

  趙希妍的反應比我想象中激烈得多,她像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猛地抬起頭,那雙紅腫的眼睛裡寫滿了驚駭與否認,“我怎麼可能把這種事告訴張文元?!”

  她像是被自己的話驚醒,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聲音都在發顫:“你的意思是……張文元他……他難道知道了?”

  “除非張文元是個無可救藥的綠帽癖,”我冷冷地看著她,語氣裡沒有一絲溫度,“否則,他大機率是知道了。今天在聚餐上,他當著我和江琉璃的面,突然說什麼要讓紀南辭來滿足我,還說什麼想撮合我們倆。這番話,不是知道了在試探我們,又是什麼?”

  趙希妍沉吟了半晌,秀氣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像是在努力消化這個驚人的資訊。她百思不得其解:“那他為什麼要說這種奇怪的話?如果他真的知道了,直接……直接挑明瞭興師問罪不是更好嗎?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這種話,難道就不會傷到南辭的心嗎?”

  “誰知道呢。”我搖了搖頭,語氣裡帶著幾分嘲弄,“可能張文元這種人腦回路本來就和我們普通人不太一樣吧。”

  “不如……我們直接把南辭叫過來問問吧。”趙希妍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不再糾結於張文元那奇怪的動機。她拿出手機,指尖在螢幕上飛快地點選,給紀南辭發了個定位,讓她立刻過來一趟。

  這時,老闆把趙希妍的面做好了,熱氣騰騰地端了出來。他看著我們這邊劍拔弩張的氣氛似乎已經緩和了不少,便笑呵呵地、帶著長輩式的關切說道:“夏小哥,你和趙小妹這是和好了?我多句嘴,談物件嘛,床頭吵架床尾和,總要有一個人先讓一讓的。”

  一直在旁邊插不上話、像個局外人一樣的江琉璃,終於找到了反擊的機會。她清了清嗓子,刻意挺了挺胸前那不算豐滿的C罩杯,用一種宣示主權的語氣,微笑著對老闆說道:“老闆,你搞錯了。他們倆已經分手了,現在,我才是他女朋友。”

  趙希妍立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毛。她瞪著江琉璃,聲音尖利地反駁道:“你不過就是個趁虛而入的小三!得意什麼?什麼女朋友,不過是一個月之後就要被打回原形的冒牌貨罷了!”

  “我樂意!”江琉璃不甘示弱,也回瞪過去,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還不是你自己不爭氣,連自己男人都滿足不了,才給了我這個‘冒牌貨’上位的機會!說誰是小三呢?我看你才是那個都分手了還死纏爛打、不知廉恥的小三吧!”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起來,火藥味十足。就在這功夫,一個高挑的身影出現在了麵館門口,像一道清冷的月光,瞬間將這狹小空間裡的喧囂與燥熱都壓了下去。

  紀南辭打車到了。

  她推開門,面無表情地掃了我們一眼,那眼神平靜得像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然後,她徑直走到我身邊,一言不發地坐了下來,彷彿我們剛才那場幼稚的爭吵,不過是兩隻蒼蠅在她耳邊嗡嗡作響,與她毫無關係。

  老闆端著一碗剛煮好的面從後廚出來,看到這副詭異的景象,徹底驚呆了。他看看我,又看看紀南辭,再看看另外兩個怒目而視的女孩,結結巴巴地問道:“這……這位姑娘,和夏小哥又是什麼關係啊?”

  紀南辭抬起頭,那張美豔絕倫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想了想,用一種平靜到詭異的語氣,一字一頓地說道:

  “姑且……算是男女朋友吧。”

  這下輪到我、江琉璃和趙希妍三個人集體震驚了。我們不約而同地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看著紀南辭,腦子裡一片空白,被她這句輕描淡寫卻又石破天驚的話炸得外焦裡嫩。

  老闆撓了撓頭,嘀咕著“現在的年輕人真會玩”,轉身去做面了。

  “紀……紀南辭,你什麼情況?”我最先反應過來,壓低了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什麼叫‘姑且算是男女朋友’?我怎麼不知道你是我女朋友?”

  紀南辭面無表情地拿起我的的筷子,姿態優雅地從我碗裡夾起一根麵條,送到她嘴裡,淡淡地說道:“字面意思,張文元現在已經把我‘送’給你了。”

  “對不起!南辭!真的對不起!”趙希妍一聽這話,眼淚又控制不住地湧了出來,她抓著紀南辭的手,哭著說道,“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提出那個餿主意,是我害了你!現在張文元知道了,就不要你了……嗚嗚嗚……”

  紀南辭依舊面無表情,她抽回自己的手,聲音裡聽不出一絲波瀾,甚至帶著幾分不耐煩:“沒事,張文元其實不知道我們的事情,她可能還以為我為他保守著處女。”

  我們三個人都糊塗了。

  什麼叫“張文元不知道”?他如果不知道,為什麼會說那些奇怪的話?又怎麼會和紀南辭分手?

  紀南辭像是看穿了我們心中的疑惑,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冰冷的、夾雜著無盡嘲諷與厭惡的冷笑。

  “他就是個死陽痿,還是個無可救藥的綠帽癖。”

  “昨天他去醫院檢查,確診了勃起障礙。然後就徹底自暴自棄了,連裝都懶得裝了。剛剛他竟然還要我配合他,去滿足他那變態的綠帽癖,美其名曰是想給我找個‘更好的歸宿’。”

  “然後,”她頓了頓,眼神像刀子一樣掃過我,“就拼命地把我往別人懷裡推,也不管我到底喜不喜歡那個人。”

  “張文元這個混蛋!”趙希妍聽完,氣得一拍桌子,跟著罵了兩句。然後,她又小心翼翼地、試探性地看著紀南辭,“那……那你……喜不喜歡夏禹啊?應該……不喜歡吧?”

  紀南辭面無表情地轉過頭,用那雙深不見底的、如同寒潭般的眸子,冷冷地看了趙希妍一眼。

  趙希妍瞬間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乖乖地閉上了嘴。畢竟,她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我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紀南辭放下了筷子,用餐巾紙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角,那姿態依舊優雅得體。

  “我不打算再和張文元那個傢伙合住了。今晚收拾收拾東西,就搬到你的出租屋來。”

  “哈?!”我瞪大眼睛,指著自己的鼻子,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你,你為什麼想住進我家啊?”

  紀南辭淡淡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個企圖賴賬的無賴,帶著幾分理所當然:“怎麼,你不打算負責?要了女孩子的清白,就得負起責任來。我現在沒地方住,在你那兒住一段時間,怎麼了?”

  我訕訕地笑了笑,試圖找個藉口搪塞過去:“那個……我的出租屋空間比較小,就一間臥室一張床,而且我們這樣孤男寡女的,授受不親,影響不好。不如……不如你先住到希妍的出租屋裡去?你們不是最好的閨蜜嘛,正好互相有個照應。我記得希妍那個屋子也比較大,有好幾個臥室呢。”

  “對對對,我也覺得……”趙希妍剛想張嘴附和,紀南辭卻連頭都沒回,只是用眼角的餘光冷冷地掃了她一眼,趙希妍就瞬間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縮了縮脖子,像只受驚的鵪鶉,不敢再吱聲。

  紀南辭這才慢悠悠地開口,條理清晰地反駁我,每一個字都像釘子一樣,將我的退路一一封死:“趙希妍那個屋子離學校太遠了,來回都要打車,不方便。你這個屋子就在學校附近,省時省力。”她頓了頓,“你那個房間我昨天也看過了,沒記錯的話是張雙人床,還不小,我想我睡過去問題不大。”

  我心中暗暗叫苦。這紀南辭是什麼意思?賴上我了?

  如果正常情況下,有這種好事,我肯定做夢都要笑醒。紀南辭那對極品的E罩杯巨乳,全校哪個男生不想把它們放在手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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