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修仙世界的我要鎮壓諸天仙子】(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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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3

  第二十八章:魔心種因由

  話音落下,她緩緩轉回身,面向空中那八位神色劇變的渡劫圓滿,素白如玉的手掌虛握,一杆彷彿由九天星河淬鍊而成的銀色長槍憑空凝聚,槍身流淌著冰冷而純粹的光輝,槍尖只是隨意一抬,凜冽的殺意便沖天而起,如同實質的颶風,將籠罩天穹的厚重烏雲瞬間絞得粉碎。

  無需任何言語,戰意已焚天!

  與此同時,另一道溫婉如水,卻又深不可測的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霽清子身側。

  澹臺月依然一襲素白長裙,面容依舊帶著江南煙雨般的柔美,但那雙眸子深處,卻彷彿蘊藏著運轉諸天星辰的軌跡。她纖指輕點,周身無數玄奧陣紋如孔雀開屏般瞬間綻放、流轉,頃刻間便將整個祭天壇區域化為獨立的領域,隔絕內外,自成牢籠。

  “八位渡劫圓滿,真是好大的手筆…”她輕聲細語,如同情人間的呢喃,嘴角卻勾起一抹冰冷徹骨的弧度。

  “正好,用來祭煉我星斗戮仙陣再好不過。”

  霽清子、澹臺月、葉琉璃!

  奪仙宗真正的核心戰力,十美之中位列前三的絕世存在,於此危難之際,盡數現身,聯手禦敵!

  這足以讓任何勢力為之膽寒的陣容,卻並未讓空中那八位渡劫圓滿退縮,反而激起了他們的兇性,八道恐怖的氣息如同火山噴發,轟然壓下!

  然而,面對這足以崩碎山河的聯合威壓,霽清子連眉頭都未曾動一下。

  她的目光,越過了那八名強敵,最終落在了下方,那個因激動與屈辱而渾身微微顫抖的身影——玄天老祖身上。

  此刻,玄天老祖修為不過大乘,在這等層次的對抗中,連插手的資格都沒有,能活下來已是他天大的幸運,如今只能眼睜睜看著,內心充滿了無力與悲憤。

  就在八名敵修以為勝券在握之際——

  霽清子動了。

  她面向空中那八位神色劇變的渡劫圓滿。素白如玉的手掌虛握,一杆彷彿由九天星河淬鍊而成的銀色長槍憑空凝聚,槍身流淌著冰冷而純粹的光輝,槍尖一抬,凜冽的殺意便沖天而起,如同實質的颶風,將籠罩天穹的厚重烏雲瞬間絞得粉碎,露出其後璀璨的星空!

  隨即,她目光移開玄天老祖的一剎那——

  “咔嚓……”

  一聲細微卻清晰無比的碎裂聲,自玄天老祖體內響起。

  由霽清子親手設下的強大封印,在這目光之下,如同陽光下的冰雪,寸寸瓦解,轟然崩碎!

  “轟——!”

  他猛地抬頭,渾濁的老眼瞬間瞪大,一股沉寂已久,浩瀚如海的磅礴靈力,如同掙脫了枷鎖的洪荒巨獸。

  渡劫後期的恐怖威壓,再無絲毫遮掩,沖天而起,雖不及空中那八道氣息圓滿,卻也足以撼動天地,讓那八名敵修臉色再次一變!

  久違的、足以撼動山河的力量,重新回到了他的掌控之中!他明白,這不僅是力量的歸還,更是一種無聲的認可與信任!

  他猛地抬頭,望向空中那三道風姿絕世的背影,老眼之中竟激動得泛起淚光,原本的諂媚與算計在這一刻被一種歸屬感取代。

  他深吸一口氣,將翻騰的氣息壓下,朝著空中的三人,尤其是霽清子的方向,深深一拜!

  這一拜,心悅誠服。

  葉琉璃眼中閃過一絲被壓抑已久的興奮光芒。之前為了儘快突破阻攔回到穆月身邊,她不得不以最迅捷卻並非最擅長的方式戰鬥,如同被縛住雙手對敵,此刻顧慮盡去,她終於可以盡情施展!

  一聲帶著解脫與歡愉的尖嘯從她唇邊溢位,周身氣息陡然變得幽深詭譎。她的身形在虛實間變幻,無數閃爍著不祥光芒的咒器、毒霧如同擁有生命般傾瀉而出,不再是漫無目的的潑灑,而是精準、惡毒地交織成一張死亡之網,將她負責的那兩位渡劫圓滿牢牢籠罩。

  那詭異的攻勢,刁鑽狠辣,專破護體神光,侵蝕元神,瞬間便將那兩位大能逼得險象環生,狼狽不堪,再也無法對她形成有效牽制。

  大戰,徹底爆發!

  霽清子一人一槍,化身撕裂天穹的銀色流光,主動闖入敵陣核心,星光長槍直指包括那氣息最強的瑤光聖地在內的三位渡劫圓滿!

  她沒有施展任何華麗的神通,槍勢簡單到極致,只有刺、掃、崩、點,但每一槍都蘊含著洞穿虛空、崩滅萬法的恐怖力量,速度快到超越神識捕捉!

  她以一人之力,將三位強者死死壓制,逼得他們只能勉力支撐,神通一齣現便被槍芒絞碎,法寶光華在連綿不絕的恐怖打擊下迅速黯淡!

  澹臺月靜立陣眼,素手輕引,周天星斗彷彿聽從號令,無盡星輝垂落,化為無數璀璨而致命的星辰光柱,交織成一座覆蓋天地的絕殺大陣,將其餘兩位渡劫圓滿困於其中。

  這星斗戮仙陣玄奧無比,不僅封禁空間,更在不斷扭曲陣內的法則,侵蝕、剝離被困者的法力與道基。

  任憑那兩位大能如何怒吼,施展出足以開山斷流的驚天秘法轟擊陣壁,大陣卻紋絲不動,反而星光愈發熾盛,殺機如潮水般層層疊加,壓縮著他們的生存空間。

  而徹底放開手腳的葉琉璃,與剛剛解除封印、滿腔怒火待宣洩的玄天老祖聯手,對上了最後兩位渡劫圓滿。

  玄天老祖渡劫後期的雄厚法力化為遮天巨掌,蘊含著他被壓抑已久的憤懣,剛猛無比。

  葉琉璃則如同暗夜中起舞的妖靈,身形飄忽不定,毒霧幻化成各種猙獰魔影,無聲無息的咒蠱如同跗骨之蛆,專門尋找對手道心與護身神通的細微破綻。

  一位渡劫圓滿被玄天老祖剛猛一擊震得氣血翻騰,稍一分神,便被一縷幾乎無形的粉色情蠱霧氣鑽入鼻竅,眼神瞬間陷入迷亂,竟對著身旁的同伴發出了全力一擊。

  另一位則被葉琉璃彈出的一道灰敗氣流沾上衣袖,那足以抵擋法寶轟擊的護體寶光竟如同被侵蝕的錦帛般迅速黯淡、破碎,緊接著他持法寶的手臂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枯萎,嚇得他魂飛魄散,瘋狂催動法力試圖驅除那詭異的死寂之氣。

  天空之上,法則之鏈寸寸崩斷,靈力徹底暴走,空間被撕裂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漆黑裂縫。

  下方,整個皇城都在劇烈震顫,若非澹臺月提前佈下的大陣守護,僅僅是這席捲天地的戰鬥餘波,就足以讓這座繁華古城瞬間化為齏粉!

  奪仙宗核心戰力盡出,以三人之力,對陣八位渡劫圓滿大能,非但不落下風,反而呈現出分割包圍、逐個擊破的碾壓之勢!

  此情此景,讓所有暗中窺探到此戰的神念都感到了刺骨的寒意與深深的恐懼,奪仙宗的兇名與可怖,在這一刻被烙印進了每一個感知到此戰存在的修士靈魂深處。

  穆月怔怔地看著天空中那場超越他想象極限的戰鬥,他懷中的鸞鳳,在聽到霽清子那句“承認”之後,心神一鬆,再也支撐不住,徹底昏迷過去,但嘴角,卻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戰局已定,奪仙宗將再次以絕對實力碾壓一切時——

  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意志,悄無聲息地降臨了。

  這意志並非威壓,卻比威壓更令人心悸。它彷彿來自九天之上,淡漠、古老、帶著一種俯瞰眾生、視萬物為芻狗的超然。

  它沒有直接攻擊任何人,只是輕輕地觸碰了一下那被霽清子一槍震退、臉色蒼白的瑤光老祖。

  下一刻,異變再生!

  瑤光老祖原本驚怒交加的眼神瞬間變得空洞,隨即被一種難以言喻的、彷彿能凍結靈魂的冰冷所取代。

  他周身的氣息陡然變得飄渺而高遠,雖然能量層級依舊是渡劫圓滿,但其本質,卻彷彿發生了某種根本性的蛻變!

  他緩緩抬起手,並非結印,也非施展任何已知神通,只是對著霽清子,輕輕一指。

  “敕。”

  一個字,言出法隨!

  霽清子周身那足以硬撼四位渡劫圓滿攻擊的星辰力場,竟如同脆弱的玻璃般,發出不堪重負的“咔嚓”聲,瞬間佈滿了裂痕!

  她悶哼一聲,銀鎧之上星光劇烈閃爍,整個人被一股無形無質、卻無法抗拒的力量硬生生逼退了三步!

  澹臺月臉色驟變,試圖以周天星斗大陣之力壓制那變得詭異無比的瑤光老祖。

  然而,那“瑤光老祖”只是淡漠地瞥了她一眼,澹臺月便如遭重擊,嬌軀劇顫,嘴角溢位一絲鮮血,主持的大陣都為之劇烈晃動起來!

  葉琉璃和玄天老祖也感受到了那股令人靈魂戰慄的意志,動作不由得一滯,被對手抓住機會,局面瞬間逆轉!

  “仙…仙境意志!是踏出了那一步的…此…此界怎會……”玄天老祖駭然失聲,他終於明白為何這八位渡劫圓滿敢如此肆無忌憚地前來,原來背後站著超脫此界的恐怖存在!

  穆月也感受到了那股意志,並非針對他,但他體內的魔種卻在那一刻劇烈地躁動起來,一種混合著極度厭惡、渴望吞噬卻又帶著一絲本能畏懼的情緒湧上心頭。

  同時,他靈魂深處,那屬於穿越者的、與輪迴星隱隱相關的部分,也產生了一絲微不可查的共鳴與排斥。

  那道附身的仙境意志,那冰冷淡漠的目光,第一次真正地、饒有興致地落在了被雲夢瑤護在身後、抱著鸞鳳的穆月身上。

  “有趣的…異數……”一個縹緲不定,彷彿由無數法則交織而成的女聲,直接在所有人的識海中響起,帶著一絲玩味與探究。

  “這人,我要了。”

  隨著話音,“瑤光老祖”再次抬手,這一次,目標直指穆月!一道看似輕柔、卻蘊含著剝離與禁錮本源的仙光,無視了空間距離,悠然灑落。

  “你敢!!!!!”

  霽清子嘶吼,眼中寒芒爆射,被她壓制在體內深處的、那源自莫名封印的恐怖力量再次被引動一絲!

  她黑髮狂舞,手中星辰長槍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竟暫時衝破了那言出法隨的禁錮,一槍刺出,槍尖之處,空間不是碎裂,而是直接化為一片混沌虛無!她要強行打斷這仙境意志的出手!

  “輪迴的氣息……果然是你……”那仙境女聲帶著一絲瞭然與更濃的興趣,似乎霽清子的爆發更印證了她的某種猜測。

  眼看兩位遠超此界極限的力量就要發生最直接的、足以毀滅一切的碰撞——

  突然,那灑向穆月的仙光,以及霽清子刺出的混沌一槍,都在半空中詭異地停滯了一瞬。

  “瑤光老祖”發出一聲帶著詫異的輕哼:“嗯?還有同道在側?也罷,今日便到此為止。”

  那淡漠的目光再次掃過穆月,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語:“小傢伙,我們……還會再見的。”

  話音落下,那股恐怖的仙境意志如同潮水般退去,瑤光老祖眼中的冰冷與空洞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極致的虛弱與茫然。

  隨即被霽清子一道蘊含著法則與暴怒的槍芒,慘叫一聲,肉身直接崩碎,神形俱滅!

  其餘七位渡劫圓滿見最大的倚仗突然離去,又見奪仙宗幾人煞氣沖天,哪裡還敢停留,紛紛施展保命秘法,撕裂虛空,倉皇遁逃,連句狠話都來不及留下。

  來得快,去得也快。

  天空中的戰鬥戛然而止,只留下滿目瘡痍的空間裂痕和尚未平息的能量風暴。

  霽清子持槍而立,銀鎧之上的星光緩緩平復,但她看向那仙境意志消失的方向,眼神冰冷到了極致。

  澹臺月迅速穩定陣法,開始修復受損的空間,葉琉璃氣鼓鼓地收起了毒蠱,玄天老祖則是一臉心有餘悸。

  穆月緊緊抱著昏迷的鸞鳳,他沒有去看那些逃走的敵人,也沒有去看如同戰神般守護在他身前的清子和月兒還有琉璃。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那仙境意志最後消失的地方。

  剛才那一瞬間,他離死亡如此之近,那種無力感,那種需要她們擋在自己身前、需要他人拼死保護的憋屈感,如同毒蛇般啃噬著他的內心!

  對力量的渴望,從未如此刻般強烈、如此刻般具體!

  他不僅要力量,要足以鎮壓一切的力量!他更要……有朝一日,將那高高在上的仙境大能,也踩在腳下!讓他們也嚐嚐被鎮壓的滋味!

  他低下頭,看著懷中鸞鳳蒼白而安詳的睡顏,一股黑暗而堅定的意念,如同種子,在他心底最深處,悄然生根發芽。

  大戰的餘波漸漸平息,破碎的空間在澹臺月精準的陣法操控下緩緩彌合,但那瀰漫在空氣中的肅殺與毀滅氣息,無不昭示著方才那場驚世之戰的慘烈。

  雲夢瑤檢查了一下鸞鳳的傷勢,輕聲道:“弟弟,鸞鳳妹妹只是力竭昏迷,國運反噬雖重,但根基未損…好生調養便可無礙。”她的話語帶著安撫,但看向穆月時,眼中卻藏著一絲憂慮。

  方才穆月身上那一閃而逝的、幾乎凝成實質的暴戾,讓她感到陌生而心驚。

  穆月沉默著,他小心翼翼地,如同捧著稀世珍寶般,將懷中昏迷的鸞鳳橫抱起來。

  他的動作極盡輕柔,彷彿生怕驚擾了她,但那眼底深處尚未散盡的冰冷風暴,昭示著他內心的波瀾遠未平息。

  他沒有絲毫猶豫,抱著鸞鳳,回頭看向眾人。

  “回宗。”

  澹臺月瞭然,一揮手,空間扭曲,下一刻眾人的身影已然從祭天壇消失,出現在了奪仙宗內,穆月專屬的、靈氣最為盎然的寢殿之中。

  到達殿內後,眾人將空間留給了穆月與昏迷的鸞鳳,以及兩名在大典時,一直伴隨在鸞鳳下方、如墜冰窟的侍女。

  穆月彷彿未曾察覺身後幾乎凝滯的空氣,他全部的注意力,此刻都傾注在榻上那張蒼白脆弱的容顏上。

  他動作輕柔至極,小心翼翼地將鸞鳳安置在榻上,確保每一處都妥帖舒適,片刻後,他才直起身,緩緩轉了過來。

  就在他轉身的剎那,那兩名侍女,彷彿被無形的鞭子抽打,渾身猛地一僵。

  兩人飛快地對視一眼,那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以及一種破釜沉舟的決絕。

  沒有片刻猶豫,在穆月目光掃來之前,她們用顫抖得幾乎不聽使的手指,猛地扯開了自己的衣帶!

  華美的宮裝衣裙如同凋零的花瓣,簌簌滑落,堆疊在腳邊,同時,“咚”的一聲,跪伏在地。

  兩具年輕卻帶著些許舊傷疤痕的胴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微涼的空氣與他的目光之下,肌膚因為恐懼泛起細小的疙瘩,原本應有的青春光澤被一層死灰般的絕望籠罩。

  她們甚至不敢用手遮擋身體任何部位,只是保持著最卑微的跪姿,將額頭死死抵住冰冷的地面,光滑的脊背因劇烈的顫抖而繃緊,勾勒出驚心動魄卻又充滿獻祭意味的曲線。

  “宗…宗主大人……”

  其中一位侍女的聲音像是被砂紙磨過,乾澀嘶啞,帶著恐懼,她鼓起此生最大的勇氣,率先開口,每一個字都彷彿用盡了力氣。

  “賤婢春夏……與妹妹秋菊……自知身份卑賤如塵…本…本不該汙了宗主尊聽……”

  她們是除太上皇外,鸞鳳最親近的人,耳濡目染,怎會不知,奪仙宗宗主兇殘暴戾,沉迷肉慾,掠奪仙子肆意凌辱的惡名!

  春夏深吸一口氣,彷彿用盡了畢生的力氣,說出了那方才早已在心底盤旋了無數遍、自輕自賤到極點的祈求:

  “賤婢與妹妹……自幼便服侍長公主殿下…殿下待我二人恩同再造…情逾姐妹……賤婢…本……本無資格瞻仰宗主天顏,更…更不敢有所奢求…”

  “我…我二人…身子在前幾日…被…被那畜生玷汙……根本…根本不配入宗主尊…尊眼…”

  旁邊的秋菊也連忙重重磕頭,淚水混合著恐懼的汗水滑落,接著姐姐的話,帶著恐懼的哭腔補充:

  “若非…若非宗主那夜雷霆出手…公主她…她恐怕早已被烈陽宗那些畜生擄去受盡凌辱…生不如死…”

  “而…而我二人…我二人……”

  春夏看向說不下去的秋菊,她深吸一口氣,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抬起滿是淚痕的臉,眼神中充滿了屈辱、絕望,以及一絲豁出一切的決絕:

  “賤婢…二人的身子……早已被那畜生強辱…這不潔之軀…自知…自知骯髒不堪…不堪入宗主尊眼…也知連做宗主爐鼎的資格都沒有!求宗主……求宗主看在我姐妹二人,還未曾被那畜生的汙穢元陽徹底洩……洩入體……體內!還…還尚存一絲…一絲不堪的潔淨……”

  秋菊也抬起頭,淚眼婆娑,接著姐姐的話,帶著一種豁出一切的悲鳴:

  “求…求求宗主莫要嫌棄我二人……我…我等願獻上這骯髒之軀,供宗主…洩…洩慾!絕無怨言!”

  春夏重重磕頭,額頭觸及冰冷地面,發出沉悶聲響:

  “只求…只求宗主…宗主能善待殿下!!無論…宗主有何種嗜好,想如何玩弄凌辱我二人,鞭撻也好…炮烙也好…煉製人傀也好…採補我姐妹二人至死也罷!”

  “無論多麼不堪的刑罰,我等絕無半句怨言!甚至是……甚至是…被您種…種下…淫…淫蠱成為……成為只知道交媾的奴畜!!或是更不堪的凌辱……我…我等二人都願意承受!!!”

  “只求…只求宗主能夠善待殿下……看在公主傷勢沉重的份上…讓…殿下稍…稍緩幾日再……再……”

  她說不下去了,但那未盡之語中蘊含的恐懼,比任何明確的描述都更加令人心寒,她們獻上自己,希望能以自己這的身體,暫時轉移這魔頭的注意力,哪怕能換來公主片刻的安寧,哪怕…她們自己即將墮入無間地獄。

  她們幾乎虛脫,伏在地上,不敢抬起頭,等待著這位魔道巨擘的審判,她們如同待宰的羔羊,等待著被撕碎,或被更殘忍的方式玩弄。

  穆月的目光落在她們顫抖的嬌軀身上,他彷彿能看穿她們內心深處的恐懼,還有那被誤解的希望……

  他沉默了片刻,最終只是輕輕嘆了一口氣,那嘆息聲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照顧好你們的主子…”

  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奇異的、不容置疑的平靜力量,彷彿瞬間驅散了些許殿內淫靡而恐懼的氛圍。

  “如果她醒了,問起我……”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寒芒,但語氣依舊平穩。

  “就告訴她,我幫她討債去了…”

  “之後,她身體如果恢復了,想要回去處理朝政,便去找月兒…嗯…就是那個一襲白衣的女子,月兒自會保她與太玄平安。”

  這番話,平淡無奇,沒有預期中的貪婪,沒有殘忍的索取,甚至沒有對她們這獻祭的身體流露出半分興趣。

  只是……讓她們照顧公主,還承諾會保護公主和太玄?

  “是…是!宗主大人!”兩人幾乎是本能地顫聲應道,大腦一片空白,巨大的茫然甚至暫時壓過了恐懼。

  他……這是什麼意思?是看不上她們這“骯髒”的身體嗎?還是…有更可怕的……她們無法理解的意圖?

  穆月不再看她們,轉身欲走。剛邁出兩步,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

  他這個簡單的動作,卻讓剛剛鬆懈一絲的春夏、秋菊瞬間再次繃緊了神經,心臟幾乎跳出胸腔,恐懼地重新低下頭。

  “春夏…秋菊…是吧?”穆月的聲音再次響起,叫出了她們的名字。

  “你們對她心意,我收到了。”穆月的語氣依舊平靜。

  “你們的肉體,我…也收下了。”

  這話讓兩人心頭一緊,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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