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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5
江鶯鶯扶著他坐起,他可真夠沉的,好生費力。
“殿下,你覺得怎麼樣?要傳喚太醫嗎?”她被太子的臉色嚇到了,從未見人面色差成這樣。
雖然還是俊美的,卻多了病態,又高貴又脆弱,莫名其妙地引人關懷。
“鶯鶯……”李琰看向下方,江鶯鶯順著他目光看去。
因他坐起,被褥滑向一邊,露出了男子的襠部,那處支起好大的帳篷。
不是吧……難道是為了這,搬回西閣……
他不便多言,只用炙熱的眼神看她。
江鶯鶯臉龐羞紅,嬌呼一聲:“殿下!”
怎麼可以病重時候還想這種事情呢!
李琰卻是堅定地看著她,吐字道:“解開。”
對於太子的示令,她早已習慣臣服,雖然心中覺得荒唐又不可思議,還是幫他解開褲頭,那根粗壯的東西直挺挺翹起,劍指上方。這會兒還是午後,精神這麼好!他是身上無力,只有這處有力嗎!
“舔。”李琰粗啞道。
“殿下……”江鶯鶯還想掙扎,卻在他凝視的目光下,無奈地低下頭去。
這個人,病中眼神還是好凶,嗚嗚嗚!
她不過是看他病著可憐,安撫一番,以後才不會呢,以後她要跑得遠遠的!
香香軟軟的舌頭繞著頂端舔動,一圈又一圈舔刮龜頭,舌尖不忘向馬眼內戳去,激出幾滴清液來。棒身被她側含在嘴裡,小腦袋上上下下聳動,感受棒身青筋在她口中跳動。
強壯的,激亢的,昂揚的,跳動的,他的分身,被她含在嘴裡溫柔對待。
心底竟然生出了崇拜,崇拜他的巨物,崇拜他的權威。
就在江鶯鶯意亂情迷時,趙婉端著琵琶羹入內,見到江鶯鶯正在口侍太子,驚呼道:“殿下,燕奴來的不是時候。”
江鶯鶯嚇得要起來,被李琰的手按著後腦勺動不了。
李琰並未呵退趙婉,於是她把琵琶羹放在几案上,柔聲問道:“殿下,琵琶羹潤喉,是燕奴親手做的,殿下要不要試試?”
太子輕微地搖了搖頭。
江鶯鶯吐不出陽物,只得繼續吮吸。
趙婉面色愧疚道:“殿下這病都因奴服侍不周。夜裡窗戶大開,殿下風寒後,還夜夜與奴耳鬢廝磨,這才加重了病情。”
雖然不知道太子是什麼癖好,總是夜深了就著微弱的宮燈來,上床還要蒙著她眼淫弄。
她在乳上塗抹了足夠多的毒藥,那藥對肌膚無害,經男子舔吸後進入食道,逐漸擴散五臟六腑。初時只似風寒,不出一個月便迴天乏力。
江鶯鶯聽了這話,掙扎著要起來,李琰手勁更重了。
他分身處可不是那麼幾下就能瀉欲的。
江鶯鶯氣得想用牙齒咬,可到底是懼怕太子的,只得鬱悶地繼續嗦吹,口中發出淫靡的呼吸聲和水澤聲。
“不怪你。”李琰淡淡回了一句。
趙婉看向江鶯鶯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嫉妒,轉瞬後,她又得意地笑起,撫摸肚皮道:“奴有個好訊息想告訴殿下,今日太醫幫奴看脈,說是有喜了,是殿下的第一個孩子。”
她從入行宮前就開始吃助孕藥,與李琰又連續交媾了七八日,終順利受孕。
人活在世,總得有所依靠。這依靠不可能是靖親王,得是她的血親。待太子一死,她憑藉腹中遺腹子,亦可安享榮華。
太子若是對她起疑,看在孩子的份上也得放過她。況且,太子活不過十日了,總得趁他活著,讓他認下這孩子。
皇帝皇后更會在意她腹中血脈。
這也是為什麼她用的毒藥是慢性藥,一來怕太子即刻暴斃,她惹禍上身,二來是她自作主張謀求龍嗣。
江鶯鶯徹底不會動了,腦中嗡嗡作響。
她一直是定期吃避子丸的……
她以為李琰是不想要孩子的……
難道,是不想要她生的孩子嗎……
(三十四)逃脫
行宮中逐漸有人傳言,太子殿下病重如山倒,恐將不治。
李琰並未命人制止這言論,而是任其滋生。
就連江鶯鶯都聽說了這話,她原本心裡是萬般氣惱的,如今看著愈發虛弱的男人,認真問道:“殿下龍體真的不好了嗎?”
男人依然是坐在床榻上,慘白的俊臉,對她微微揚起唇角道:“趁孤還在,多舔舔。”
“殿下!”江鶯鶯真的氣到吐血。
這個人病得這麼重,腦子裡怎麼還是這些事情!每天下午她都得來侍疾,不去的話就會被人請來,所謂的侍疾就是含著他那處幫他舒緩,有時候更過分,他竟然要她坐下去自己動!她動的時候還得萬分小心,生怕壓到他脆弱的病體上。
李琰現下肌軟無力,只得哄著她服侍,否則他真想餓虎撲食,將她這樣再那樣,那樣再這樣。
二人又是胡鬧了一下午,他釋放在她嘴裡,大手撫摸她的發頂,在江鶯鶯用嘴給他清理時說道:“後幾日不必來了,待在寢房別出來。”
她的粉舌沿著肉莖,像在舔美味的糖果似的,自下往上一遍遍地刷過,清液捲入口中吞嚥。
這模樣落在男人眼裡,引得他沉沉吐氣。
絕美的小臉,嬌嫩的嘴唇,含著紫黑色的醜物,吞嚥他射出的白濁。
該死的,他又想要了。
為免耽誤正事,他閉上眼,粗聲道:“出去吧。”
江鶯鶯就算一直留在寢房裡,也感覺到聽雨閣地動山搖。
窗外有人急急呼喊:“殿下病危!”
太醫院十數名隨行太醫全部湧入西閣,皇帝皇后守在他病床前,重臣們更是跪滿了庭院空地為太子祈福。
從早到晚,整整一日,閣內盡是奔波的腳步聲、匆忙的呼叫聲、太醫們的爭吵聲。
侍衛們全都撤退出去,小小的聽雨閣已經容不下這麼多人了。
她的機會來了。
就連小福也被人喊去做事,聽雨閣的眾僕人仰馬翻,疏於看守。
江鶯鶯換上小福衣櫃裡的普通宮女服,又罩了深色的斗篷,手裡拿著兩張佈防圖,沿著牢記的路線往外走去,混入夜色,隱於眾人。
這是她唯一的機會。
決意要走的這一刻,心也沉靜下來,步履堅定從容。
事情比她想的順利,只要出了聽雨閣,她就似個平常宮女,無人認得,用小福的玉牌可以通行行宮。
出了地圖示記的行宮西門,遇到了江家奴僕。江楓未能再入聽雨閣,一直派家僕備馬車候在此處,盼她尋機會自己逃出來。
車伕和僕婦都是她認識的面孔。終是放下心來,在行宮亂成一鍋粥的時候,她坐著馬車抵達清涼山山下的農舍,江楓在此租了空置的農舍讓她臨時落腳,接到人後再作安排。
到底是怕太子派人捉拿她回去,一時間還回不得家。
這一夜,東宮太子生死未卜,病重垂死,她除去金鍊玉勢,在農舍床榻上安然睡去。
他生與死,喜與悲,怒與恕,都與她無關了。
(三十五)避世
窗外傳來公雞打鳴聲和翠鳥鳴啼聲,呼吸間有竹葉和泥土的芬芳。
在農舍醒來,迎著晨光,新的一天仿若重生。
在府裡她也時常睡懶覺,故而僕婦只是將她的衣裳放在几案上,在屋裡備好清水、刷子和皂角,自己忙活去了。
江鶯鶯簡單梳洗後,打算換下身上的宮女服。
她拿起從江府帶來的自己的衣裳,一時間百感交集。
已經三個月,沒有一點尊嚴地真空穿衣,甚至有段時間只能穿戴珠鏈,那麼低賤的日子,終於都過去了。
她脫下宮女服,穿上肚兜、褻褲、裡衣、中衣、外裳、披帛……層層迭迭,一件件穿回自己身上,看向鏡中人,先是笑著,然後抑制不住哭了起來,最後腿軟地跪到地上,抱著椅子狼狽地哭泣。
鏡中人依然容色傾國,卻終不是曾經天真爛漫的少女了。
年少的無憂無慮的時光,恍如隔世,不可企及。
僕婦進屋時見到自家姑娘蹲在地上哭,趕緊上前安撫,問她要不要吃紅豆粥,已經備好了。
江鶯鶯用帕子拭去淚水,收斂情緒,點了點頭。
僕婦端來紅豆粥,她送了一勺進嘴裡,嘴唇輕輕顫抖。
這是她三個月第一次吃到藥膳外的東西。
她如今可以像個正常少女生活,不用穿淫賤的衣服,不用吃長乳的藥膳,不用為了取悅那個男人而活。
江鶯鶯吃得乾乾淨淨,一粒米都不剩。
她和僕婦、車伕暫時住在農舍裡,農舍坐落在山腳下一個閉塞的小村落裡。若非有人特意尋來,這裡好似與世隔絕般安寧。
江鶯鶯倚靠窗臺,望著藍天,想著,若是太子真的薨了,皇榜會訃告天下吧。那時,哥哥再也不必顧慮什麼,可以儘快帶她回家。
那個人,真的會病去嗎……
在農舍百無聊賴,江楓貼心地給她備了話本子解悶,江鶯鶯卻是看不進去,時常望向院門,盼著哥哥來接她。
農舍的外牆是四方矮牆,若是有人騎馬而來,隔著矮牆就能看到,都不必開院門。
她盼呀盼,終於盼到了來人,卻想不到是一行十餘人的騎兵,氣勢洶洶趕到農舍院門口,朝內大喊道:“奉靖親王之命,請江姑娘過府一敘!”
(三十六)爭奪
閔瀾當初就是因為捲入太子與靖親王的紛爭受到牽連,在大理寺被打斷腿。
江鶯鶯多少知曉太子與靖親王是敵對關係,靖親王派人來抓她定沒安好心。
她站在窗臺邊,已被來人看到,此刻只能硬著頭皮走到庭院裡,隔著矮牆道:“我若不去呢?”
“江姑娘若是不願意坐馬車走,那就綁在馬背上走。”來人語氣囂張豪橫,正是靖親王的得力干將莫聰。
“小姐不怕,老奴保護你!”車伕和僕婦一個拎起鋤頭,一個拿起菜刀,護在她身前。
江鶯鶯下意識搖頭,不,她不想家僕因她受害。
難道只能跟他們走了嗎……
就在這時,另有三人快馬而來。領頭人戴黑帽黑麵具,一身黑衣,威風颯颯,另有兩人同樣穿黑衣蒙黑布巾跟在他身後。
三人亦是在院門口停下,藍括隔著矮牆道:“東宮影衛營捉拿逃奴,閒人退散。”
江鶯鶯人都傻了,這才一天,太子的人就找到此處,將她原地捉拿。
“我不回去!”江鶯鶯氣惱道。
兩個領頭人沒一個搭理她,反而開始互相嘲諷。
“江府嫡女淪為東宮逃奴,太子殿下可真霸道。”莫聰哼笑道。
“逼良為娼之事,靖親王殿下更是熟悉。”
“王爺豈及太子殿下,一道指令便將滿門罪女衝入教坊司。”
“想來莫大人必常去教坊司,為那些女子打抱不平。”
莫聰冷笑道:“藍統領今日是要與我等動手了?”他們十餘人雖然人多,但不知暗處是否有其他東宮影衛。
“莫統領得罪。”說罷,雙方人馬瞬間拔刀,馬頭相對,劍拔弩張。
“你們,沒人,想聽,我的話嗎?”江鶯鶯指了指自己。
好傢伙,她是個活物啊!怎麼像個擺設似的,誰武力值高就歸誰搶走?
兩方高手正要交戰,卻聽後方又傳來一陣馬蹄聲。
武將過招忌諱多方交戰,故而兩方人馬皆停下招式,同時望向田間泥土,待探明來人是敵是友。
迎著眾人目光,身著燦金鐵甲的金吾衛手執長纓,行軍整齊踏馬而來,數十人將這農舍徹底包圍。
領隊人朝各方大喊道:“奉聖上口諭,吾等捉拿謀害儲君之嫌犯江氏兄妹,任何人等抗旨即斬!”
八月驕陽。天地皆寂。
(三十七)審問(上)
江鶯鶯轟轟烈烈的逃跑計劃,變成清香山一日遊。
月上中天。行宮議政廳燈火通明。
她雙手被粗繩纏繞,活脫脫一個在逃刑犯的模樣被押入內。
議政廳是皇帝與眾臣每日早間商議朝政之處,極為開闊,她遠遠見到皇族雍容華貴坐在九階高臺上,臺階下方站了幾個臣子,臺下中央跪著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同樣雙手被縛。
“哥哥……”江鶯鶯快步來到他身邊,兄妹二人對視一眼,看到對方安好,心中少許安慰。
難怪江楓一直沒有來接她,他早已被緝拿了。
“跪下!”一朝臣對她呵斥道。
江鶯鶯在天子面前不敢造次,順從跪下,可心中忿忿,她怎麼就成嫌犯了呢?
方才的冷麵朝臣已是甲子之年,頭髮灰白,對她二人開口道:“本官為太子殿下中毒一案之主審,大理寺少卿盧廣,你二人有重大嫌疑,聖上召見你二人御前問話,須老實作答,否則以欺君罪論處。”
江鶯鶯一聽他就是盧廣,心下駭然,大理寺出了名的酷吏,挑斷閔瀾手腳之人!
臺階上方,皇帝與皇后共坐龍椅,靖親王單獨坐在旁側,三人神色各異。
皇帝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也看不出什麼心思。
皇后因太子昏迷一日一夜,神色憔悴,心中慍怒。
靖親王竟是遙望著江鶯鶯的身影,微微勾起薄唇,心道:果真是上京城第一美人。模樣生得好,周身散發著純欲的氣質,就好像一朵潔白的蘭花經過徹夜暴雨的洗禮,自內到外都溼透了。他的皇兄定是沒少作弄,將她調教成這惑人的模樣。
盧廣先是踱步到江楓面前,問話道:“太子殿下的病情據太醫院記載,自七月二十二日起有咽痛之症。有多名侍衛指證你於七月二十一日深夜潛入聽雨閣,你是否下毒謀害儲君?”
“臣並未下毒,亦未見過太子殿下。”江楓不卑不亢道。
“那你是承認七月二十一日夜入聽雨閣?”盧廣追問道。
那麼多人指認,他清白無所畏懼,回道:“是。”
“那你所為何事?”
江楓沉默後,回道:“與殿下中毒一事無關。”
“狡辯!”
——“哥哥是來見我的!”江鶯鶯剛開口,江楓瞪了她一眼,凜聲道:“鶯鶯!”
她明白江楓是顧忌她的名節,可名節哪裡有哥哥的性命重要?
江鶯鶯繼續說道:“我哥哥夜入聽雨閣,與我見了一面,不過一盞茶工夫便離去了。”
盧廣踱步到江鶯鶯面前,冷聲道:“就算你所言屬實,你只能證明江楓那夜見了你,不能證明他見你之前,見你之後去了何處,是否有去聽雨閣其他地方,是否在聽雨閣內做了其他事。”
江鶯鶯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她不知道下毒之人是誰,可他們兄妹被推成替罪羊了。
盧廣審問江鶯鶯道:“你又為何在聽雨閣內?”
“我,我一直在……”
“你乃是江府嫡女,為何一直留在太子身側?”盧廣當著天子、朝臣的面問她,令她難堪至極,一時間說不上來。
盧廣又問:“從何時起?”
面對天子和朝臣的凝視,江鶯鶯只得硬著頭皮回道:“三個月前。”
“三個月前,殿下尚在宮中。你如何能近身?”
“我……我去還給殿下他之前贈我的玉佩。”
“然後就一直留在東宮了?”
江鶯鶯臉頰緋紅,輕微地嗯了一聲。
“既如此,你又為何在殿下病危之日,著黑斗篷行徑詭異地悄然離開?你莫不是下毒內應之人,在殿下毒氣攻心時畏罪潛逃!”盧廣重聲呵道。
江鶯鶯倒吸一口氣,才明白過來,原來她是這麼被當成嫌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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