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禁臠】(2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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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5

她現在一點也不想同他歡愛, 痛苦地連連搖頭,身子卻不受控制,被解開繩索後,李琰讓她背對自己跪著,然後從後方抄起她雙腿,以小孩把尿的姿勢牢牢控制她。硬脹的龍莖就著腿心處的淫液輕鬆深入花徑。

唔她的身體已經習慣了太子的陽具,幾乎沒有任何招架能力,任由他攻城略地,所到之處, 城池淪陷,水流成河。

太子開始顛震她的身子,雙乳隨之上下狂甩,乳尖更是上躥下跳,乳環亦是起舞翩飛,時不時重重砸落乳暈。

痛,嗚嗚好痛,嗚嗚江鶯鶯的乳尖剛剛受穿刺,經受不住這般震盪。花徑同時緊絞,內壁緊緊吸附巨物。

李琰舒服地嘶了一聲,挺動幅度更猛,大開大臺地窩她。

江鶯鶯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乳尖更是劇痛,她見到乳環穿刺處隱隱滲出血絲,驚呼道:殿下,出血,出血了

太子置若罔聞,瘋狂肉乾她,啞聲道:鶯鶯,尿出來。今夜,孤要看你尿出來。

對著江楓的偽物都能尿失禁,他的真龍難道不能滿足她?

殿下江鶯鶯覺得身後的男人已經徹底瘋了, 她絕望地被肉乾,血珠自乳尖處滲出,沿著紫青色大乳如流星墜落。

上身疼到極致。下體卻是淫賤地迎合著他,分泌出涓涓春潮打溼二人連線的私處。

嫩芯越來越爛,被龍頭鑿開了小口,使他入的更深,龜頭甚至陷入小子宮裡。

噢江鶯鶯想掙扎

卻動不了,有一種被人開膛破肚的窒息感。

陰精狂瀉,潮水氾濫。

李琰見她脫力不再掙扎,雄心更壯,更是大力挺動,二人恥骨啪啪啪相撞,滿室盡是淫靡的交歡聲。

嗯嗯,嗯嗯,太深了她無意識地呢喃著。

李琰帶著她走到茶几處,將她一條腿搭在桌上,端起杯子喂懷中人喝水。

江鶯鶯腦袋無力地枕在他健碩的胸肌上,被迫喝下一杯又杯溫水,小腹處微微隆起。

太子放下水杯,輕柔地摸了摸她的肚皮,沉聲道: 鶯鶯乖,今夜是一定要尿出來的。說罷,抬起那隻搭在茶几上的玉腿,繼續以小兒把尿的姿勢肉乾她。

嗚嗚,嗚嗚嗚她垂下眼淚,被迫承受他帶來的狂風暴雨。

放過我她下意識呢喃著,身體被人肉得精門大瀉,一次又一次連續高潮。

李琰瘋魔了般繼續幹她,直到許久後 ,她閉上眼脫力暈去,下體同時徹底失控,溫熱的尿液終於從二人相交的縫隙間溢位,升起淡淡的尿騷味。

李琰也終於心滿意足了,眼神忽然變得溫柔極了, 他吻了吻少女的香鬢,寵溺道:乖。

江鶯鶯失去意識,不知道後面是李琰抱著她親自入浴的,二人甚至一同回了西閣主臥,她從今夜起爬上了儲君的龍榻。

不止今晚,以後每一晚李琰都要抱著她入睡 ,將她牢牢禁錮在懷裡。

她一直睡到第二天午後。

睜眼看到陌生的床幔,陌生的被褥,她想起身,可身上疼得厲害。

小福聽到動靜,撩起簾幔,問候道:姑娘醒啦。

江鶯鶯眯了眯眼,然後在小福的幫助下坐起來。

被褥下滑,她看到兩隻大乳紫青交加,無一處好肉,奶頭腫得發黑,分別竄 了對龍紋乳環。

她愣了愣,徹底推開被褥,見到私處重新裝上金鍊玉勢,以太子尺寸仿造的玉勢正密不可分地陷入花徑中。

再往下,腳踝處被戴上了純金色腳銬,兩隻腳銬之間連了細細的金鍊,長度約與肩同寬,令她從此只能小步行走,無法跑跳。

江鶯鶯呆滯地看向自己的身子。

這身子已經不屬於她,不受她意識支配了,已經徹徹底底淪為東宮太子的私有物。



(四十五)餵食



江鶯鶯緩緩地移動身體,下榻坐在軟凳上,由小福服侍,簡單地梳洗。

小福在她頸後盤了垂髻,襯得她溫婉又順從。

太子在隔壁書房聽聞她醒了,放下書冊移步寢房。

他今日穿著月白色蛟龍袍,頭戴羊脂玉冠,顯得尊貴又溫煦,和昨夜暴戾之色判若兩人。

李琰見到她赤裸地坐在軟凳上,乳環盪漾,腰間環繞細鏈,雙足也被純金腳銬鎖著,這一幕賞心悅目極了,男人言笑晏晏走來,打橫抱起美人走去膳桌。

“孤喂鶯鶯吃飯。”他語氣溫柔極了。

昨天的她,是倔強出逃的囚奴,今天的她,是被徹底打怕了的金絲雀。

江鶯鶯已經對太子恐懼到骨子裡,丁點兒也不敢反抗,任由他抱著自己。

李琰本就對她這一身束縛極為滿意,又見她乖巧順從之態,心中憐愛更甚。心道:她認清了就好,她認命了就好。

江鶯鶯坐在他大腿上,靠在他懷裡。

太子竟然親手端起藥膳的玉碗,哄孩子似的作勢要喂她吃。

粉嫩的嘴唇顫抖張開,小雞啄米似的一點一點進食。

吃完後,太子又體貼地拿起茶杯,喂她喝了半杯水。

“真乖。”李琰在她發頂留下一吻。

見太子此刻和顏悅色,江鶯鶯斗膽問道:“殿下,我哥哥……”

她感受到身後之人不悅沉著的呼吸聲,不禁瑟瑟發抖。

李琰察覺到懷中人的害怕,安撫地又在鬢角親了親,答道:“他死不了。”

“殿下,您不是已經康復了麼……”江鶯鶯小聲問道。

李琰失笑片刻。

他都這樣出現在她面前了,她竟然還以為他中毒了。

東宮中除了四處遍佈的影衛,還有東宮太子自小畜養的影身。所謂的影身是與他外形相仿模樣相近之人。這些人往往是蒙受滅門之罪的小少年,在李琰少年時留下他們性命。他給他們一次活的機會,直到某一日他們需要替他擋去災害。

去燕奴房裡的人並不是他,而是他其中一個影身。雖模樣相似,又施了仿妝,可近看會露相,故影身每次都是蒙著燕奴的眼敦倫。

他需要知道中毒後的症狀,裝作自己中毒以矇蔽敵人。

那毒確實是慢性劇毒,那名影身已經歿了。現在是另一名影身代替他躺在東閣寢房的重重簾幔後,不允任何人靠近,太醫也只得隔簾問脈。那影身服了昏睡藥,裝作沉睡不醒。

李琰不想與江鶯鶯解釋那麼多,她只需要在寢房裡乖乖承寵即可。

他答道:“江楓的嫌疑應由大理寺審明,若他是無辜的,大理寺亦會還他清白。”

“哥哥被用刑怎麼辦,嗚嗚……”江鶯鶯枕在他肩頭落淚。

這倒還真不用他開尊口。

他那位明察秋毫的父皇,什麼都知道。

昨夜又私下召見了盧廣,裝作迷惑道:“朕瞧江楓身姿坦蕩,不似忤逆之人。”

就這麼一句話,盧廣心裡門兒清,自是不敢用重刑。

“沒事的,過幾日就出來了。”太子揉著她軟軟的小手,溫聲道。

怎麼連手的自由都沒了,被他捏在手裡把玩……

江鶯鶯只好按耐住擔憂,不敢多言。

她這麼全身赤裸地坐在男人懷裡,總怕他又要做床第之事,於是問道:“殿下,奴能不能穿衣……”

“天氣這般炎熱,孤擔心鶯鶯中暑,暫時不必了吧。”他語氣體貼極了。

江鶯鶯臉色羞紅,卻懼怕太子淫威,不敢爭辯。

委委屈屈嘟著嘴唇,可愛極了。

李琰見色起意,一手揪著她頸後髮髻,迫使她轉過小臉,強勢地深吻她,品嚐她口中蜜津。

嗚嗚,這般活著,太艱難了。



(四十六)蜜水



她的雙乳和臀肉昨夜經受了暴擊,這會兒佈滿淤青和血絲。

李琰命人呈上藥膏,開始為她親自上藥。先是兩瓣彈性十足的玉臀,再是高高聳立的雙峰,最後來到腫大的乳尖。

“痛,嗚嗚……”乳尖竄著金環,被他輕輕一碰,疼得厲害。

李琰的食指分別停在一對乳尖上,輕輕一壓,感受到皮肉下方堅硬的金環……

“啊啊……”江鶯鶯痛叫出聲。

他的食指又來到乳頭下方,指甲蓋往上輕輕一彈,只見乳頭咬著金環上下跳動,小美人嗚咽輕泣,發出小貓兒般的嚶嚀聲。

真美啊。

他目露沉迷,玩不夠似的挑逗一對脆弱的乳頭。

其實他的動作很輕,可她一點也受不住。忍痛的同時,下體竟然被激出縷縷淫液。氣惱自己的身體為何如此淫蕩!這個壞人又是穿刺她乳尖,又是故意按壓淫弄,又是塞入巨大的玉勢,又是銬牢她雙足……面對這樣的壞人,這身子為什麼還會發情,嗚嗚嗚……

李琰見她眉眼含春,知道她也想要了,輕笑一聲,大手解開玉帶,釋放了那處,再解開她後腰處的搭扣,去除玉勢,炙熱的陽具挺進溼密的花徑,舒服得男人輕哼了一聲。

他正要抬起她雙腿,起身肏幹,江鶯鶯急呼道:“殿下,殿下,鶯鶯實在承受不住了!”

“鶯鶯下面溼成這樣,分明也很想要。”他打趣道。

江鶯鶯面色緋紅,一想到等下他大力甩腰,她必是全身震盪,雙乳和臀肉又要吃痛。她小心翼翼討好道:“奴給殿下口侍可以嗎?”

她之前連續口侍多日,對這事熟悉,除了嘴巴吃痛,其他地方不會受苦。

男人沉默了下,回道:“也好。”

於是他掐著她的腰,抬起她的身子,使得二人私處分離。

江鶯鶯跪在地上,面頰來到他雙腿之間。

那根肉莖剛剛從她的蜜穴出來,棒身沾滿了晶瑩的露水,全是她體內的淫液。

江鶯鶯害羞極了,她竟要吃自己的淫水。

“鶯鶯還在等什麼?”太子趣味盎然地看向跪在胯間的少女。

她不敢再拖延,柔嫩的小手搭在他大腿內側,迎面親吻溼潤的巨棍,伸出粉舌勾走棒身上黏糊的清液,嚥進嘴裡,品嚐自己的味道。

李琰眸色沉深地看著她絕美的小臉緊挨著醜陋的棒身,用嬌嫩的舌頭舔他的醜物,掌控欲得到了空前的滿足,陽具更是漲了幾分。

“含進去。”他吩咐道。

江鶯鶯費力地張嘴,先將頂端含進去,用舌頭打轉撫慰,再一寸寸艱難地往裡含。他的龜頭已經抵達少女的嗓子眼,她張著嘴無助地流下口水。

那根東西實在太粗太壯了,她幾次嘗試都無法深入喉嚨,太子耐心用盡,大手撫摸她後腦,用力往前按壓……



(四十七)臣服



——“唔!!”一股噁心感從喉間擴散。她的嗓子眼被捅破,龐大的龜頭進入了她的食道,生理性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悽楚極了。

李琰站起身,緊緊固定她的後腦,她已經吞下大半根陽具,隨著他勁腰擺動,陽具在她嘴裡不斷抽插,嬌嫩的嗓子被來回捅戳……

“唔……”好想吐,可她只能含淚忍著,承受他在她嘴裡的洩慾、釋放。

許久後,江鶯鶯的食道被餵了好多精華,太子終於從她嘴裡緩緩退出。

她小嘴微張,大量的唾液同時流下,混著眼淚,好生狼狽。

太子重新將她扶起來,伸手探了一把少女的幽穴,摸到雙腿間一片粘稠,他笑道:“鶯鶯下面的小嘴饞得很,孤一併餵飽了吧。”

“不要……”在她的驚呼聲中,李琰拉著她雙腿夾在自己腰上,正面開始肏她。一對大奶子在男人的前襟處摩擦,袍面上精美的刺繡對於重傷後敏感至極的巨乳是莫大的折磨……

“騙我,嗚嗚嗚……”在她無助的哭聲中,他開始新一輪的寵愛。

江鶯鶯迷迷糊糊地過了數日。

寢房一步未出,每天裸著身子等待君主的寵幸。

直到有一天,太子帶著她坐進一輛外觀普通內飾豪華的馬車裡,告訴她,他們要回宮了。

其實皇家列隊兩天前就已經出發了。太子中毒昏迷,太醫院隨行的藥物用盡了,不得不即刻回宮,以各種仙藥給太子續命。他的影身代他躺在太子車輿裡回宮。

他們遲了兩日,換上普通馬車,明面上只有十餘人護送出行,一半的暗衛卻隱藏在暗中保護。

江鶯鶯赤裸地躺在車內床榻上,渾身鏈條盡除,唯獨一對乳尖竄了龍紋乳環。身上的傷已經全好了,嬌美的酮體散發迷人的清輝。

她無力地仰面躺著,雙腿被男人拉開,他坐在她腿間,伸手一下一下地撥弄逐漸挺立的肉蒂。

“鶯鶯這處生得敏感,若是以陰釘穿刺也不錯呢。”他微笑著,說出令她毛骨悚然的話。

“不要,求求你……”她人都嚇傻了。

“孤知道鶯鶯怕痛,陰釘先收著,暫時不上。若是下次再逃跑,孤就不再憐惜了。”他粗糲的拇指壓著肉蒂,以極快的頻率震動。

“啊,啊……”江鶯鶯粗喘著,哭得聲音都啞了,“鶯鶯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嗚嗚……”

經過那夜暴虐和乳環穿刺,她已經徹底怕了,這會兒聽到什麼陰釘,魂兒都嚇沒了。她徹底臣服了,她不跑了,她乖乖做東宮禁臠,她認命了。

李琰見她乖巧的模樣,心中歡喜,指尖溫柔地捏著肉蒂輕輕一夾,道:“鶯鶯真乖。”



(四十八)鳳凰



東宮太子回宮後臥床不醒一月有餘,全憑太醫院各式珍材仙藥吊著一口仙氣。

朝堂上人心浮躁,太子黨備受圍堵。過去太子黨有殿下坐鎮,親王黨彈劾前須深思熟慮,周密安排,而今群龍無首各個自顧不暇,親王黨圍追堵截,彈劾不斷。

皇帝對靖親王更是倚重,任由親王黨在朝堂上振聲高呼,對太子黨罪證確鑿之人嚴厲懲戒。

皇帝看著滿朝文武,心道:你們哪一個手腳是乾乾淨淨的。只是被抓到把柄之人,定然是蠢的。這般蠢物,還是替兒子收拾乾淨了。

太子重病不起,也正好可以撒手不管。

前朝局勢震盪,後宮各院心思各異。皇后終日悲痛,拒了各宮每日問安,各宮嬪妃如今皆湧向張貴妃所在的琉璃殿,張貴妃形同副後,風光無兩。

皇帝並不在意這些。他閒下來便去鳳棲宮走動,看望皇后。

這一日,曹三娘又在內殿傷心落淚,皇帝一邊走進來一邊說道:“三娘,別哭了,這樣下去,琰兒沒事,你的眼睛都要不好了。”

皇后不理睬他。他在她身邊入座,剛要伸手撫摸她,卻被皇后一掌拍開,怒斥道:“你怎麼一滴眼淚也不流,天家男子就是冷情!”

皇帝尷尬地笑了笑,應道:“三娘說的是。”

“江楓入大理寺一個月了,怎麼還沒有審問明白!

“江楓受刑一個月仍不肯認,想是無辜之人。”皇帝解釋道,語氣好得不能再好。

皇后聽此話更氣了,兒子中毒至今,嫌犯竟還逍遙法外,她站起身,居高臨下指著皇帝鼻子怒斥道:“你這皇帝怎麼當的!”

換作任何一個人,膽敢這麼說話,早就被拖出去砍頭了。

皇帝卻只是無奈地笑了笑,眼神寵溺極了。

曹皇后越看他這樣,越是來氣,後退幾步,直呼天子名諱道:“李呈,定是你今生作孽太多,罪孽深重,因果迴圈才會報應在琰兒身上。”

皇帝起身,一步一步朝她走去,眼神頗為無辜道:“太史令皆道朕乃不世英主,三娘何出此言?朕好生冤枉。”

“你不要過來,嗚嗚……”皇后一路朝後退,直到後背抵上抱柱,下一瞬,皇帝兩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將她圈禁在抱柱和他之間。

皇帝溫柔笑道:“三娘,反正琰兒半死不活了,我們不如再生一個吧。這麼多年,朕一直期盼三娘可以再添龍嗣。三孃的身子調理這麼久,朕努力一番興許就有了。”

“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曹三娘在他懷中徒勞掙扎,被他剝去一層層華麗的宮裝。她都四十了,他竟然還想要她生。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鳳棲宮中,皇帝又是一回強制寵愛。

鳳棲梧桐,鳳凰泣血。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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