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禁臠】(2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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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25



(三十八)審問(下)



“不是,我是因為受不了……”她哭得氣息不穩,斷斷續續道。

“受不了什麼!”盧廣繼續逼問她。

“受不了太子,太子一直……”就在她情緒幾近奔潰時,江楓再次打斷她,高聲道:“臣與舍妹未行謀逆之事,請盧大人另尋真兇。”

——“此等嘴硬之人,不用刑是不會召的。”皇后終於忍不住,忿然道。

靖親王的眸光又在江鶯鶯身上徘徊了一圈,此等美人去一次大理寺,出來還有人樣嗎?

皇帝淡然道:“江楓,即刻拖入大理寺。”至於江鶯鶯……皇帝回想著方才張德全緊急求見,帶話說太子殿下昏迷不醒,需要熟悉的體貼人兒服侍。

嘖,護得夠緊的。

“太子用慣了她,便先將功贖罪照顧太子。待太子醒後處置。”

“這!”曹皇后在他身邊不滿出聲,皇帝輕拍她的手,聖意已決。

“冤枉。我們真的沒有謀逆……”江鶯鶯聽到江楓要入大理寺,哭得更兇了。

嬌花泣淚,看得靖親王心神飄搖,心中嘖嘖嘆聲,也不知她在床上承歡泣淚時,是否也哭得這般美。

皇帝揮了揮手,所有人退出議政廳。只有曹皇后悶悶不樂坐在他身旁。

“三娘,此事朕一定查得水落石出。”皇帝趁機又摸了摸皇后的手,真滑真軟。

“琰兒從未受過這般苦……他若是醒不過來,怎麼辦……”曹皇后這些年來待皇帝冷若冰霜,極少在他面前這般真情流露。

皇帝順勢將皇后擁入懷中,安撫道:“琰兒一定會醒來的。”

平時皇后一定會推開他的懷抱,可這會兒傷心至極,就讓他這麼抱著。

不錯。太子病的好,可以再久一些,讓他多抱抱三娘。

在曹皇后看不到的地方,皇帝笑意深深。

懷中人突然想起一事,道:“東宮有人稟告,有一侍寢宮女懷了琰兒的骨肉。”

皇帝的下巴蹭了蹭皇后的髮髻,輕嗅她髮間香氣,溫和道:“三娘放心,朕已讓人好生安頓她了。”

皇帝心道:三娘這點倒是一直沒改,作個稱職的皇后,盼著皇家開枝散葉,子嗣綿延。

他不禁冷哼。嫡妻生得才是真龍,侍寢宮女?那生得叫野種。



(三十九)面對



江鶯鶯滿臉是淚,雙手依然被束縛著,由人引去聽雨閣。

她滿腦子都是江楓押入大理寺之事,心神恍惚。

張德全在聽雨閣門口候著她,將人送去西閣,確保她毫髮無傷。

“張公公,”江鶯鶯滿是委屈道,“你一定知道的,我和哥哥對殿下中毒一事毫不知情,怎麼會是下毒之人?你可以證明的,對不對?”她此刻已然病急亂投醫了。

張德全嘆了一聲。這姑娘人都到聽雨閣了,竟沒有對殿下的半分關切,可真是冷情的。

“此事盧廣大人會查明的,江姑娘快進去吧。”張德全不便入西閣,只在門口將她交給魏吉。

魏吉一個冷冽的眼刀飛來,江鶯鶯被嚇得停了哭聲。

“跟上。”魏吉吩咐道,江鶯鶯只得跟著她走,聽魏麼麼在前頭說道:“殿下病了,須由你細心照拂。”

她知道那人病了。

她的心很亂,若他真的病去了,她也會很難過的。可他若是病好了,她不就又要成為卑賤的床奴了嗎?

哎。

慶幸他現在還昏迷著,她暫時不必面對難題,亦不必面對他的震怒。

江鶯鶯出神之際,未曾留意到魏吉帶她去的是承歡室。

待她走進去了,咦了一聲,才發現只有她一個人走進來,魏吉已經退出去,室門在身後關閉,鐵鎖落下。

“魏姑姑?”江鶯鶯急著去拍門,可廊外留守的宮女竟然也退下了,人影從窗戶紙上浮現,紛紛走遠。

難道要把她鎖在這裡嗎?

江鶯鶯沒有別的路走,只好往屋裡去,繞過屏風,拂去珠鏈,見到一錦衣華貴的男子坐在太師椅上,慵懶地支靠一側扶手,左手拇指推動食指的扳指,周身散開凌人盛氣和威壓。

他的面容如常俊秀,不見絲毫病態。劍眉星目,眼神冰涼,薄唇勾起,笑得叫人毛骨悚然。

江鶯鶯從未見他這般肅穆陰鷙的神情。

此刻她在他眼裡,不再是昔日愛寵,而是背叛者、脫逃者、僭越者。

李琰的聲音似冬日寒冰,冷得滲人,道:“看到孤還好好地活著,你是不是很失望?”



(四十)驗身



“殿,殿下。”江鶯鶯對他從骨子裡懼怕,兩條腿有自己意識似的走到他面前,彎曲跪下。

李琰看著跪在地上,嚇得跟鵪鶉似的美人,冷冷一笑道:“還知道怕。”

江鶯鶯腦中靈光一閃,抬眸問道:“殿下康復了嗎?那哥哥……”是不是可以免受酷刑。

“江鶯鶯,”男人獰笑著,盯著她的眼神好似在看獵物,“孤勸你先擔心擔心你自己。”

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逃跑被捉回來,今夜恐怕要被重罰了……

她現在穿的是整套少女襦裙,嬌媚的身子隱在層層迭迭的裙衫下,李琰覺得礙眼,沉聲道:“都脫了。”

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夜晚。

他冷酷無情地看著她,命令她脫光了,然後在太師椅上直接佔有了她。

江鶯鶯下意識搖頭。

她不想繼續當床奴了,她是重獲過自由的人,雖然只有短短的一日,卻叫她回憶起來普通少女的平凡生活,回憶起來少女應有的驕矜和自愛。

“嗯?要孤親自動手?”他笑意更冷了,江鶯鶯與他對視,從他眼中看到瘋狂……

怕了。

還是怕了。

江鶯鶯無奈伸出顫抖的手,緩慢地解開披帛、外裳、中衣、裡衣……

曾經一件件穿上身的衣服,又被一件件脫下來,在倨傲的男人面前無處遮掩。

在磨蹭許久後,頂著他的凝視,認命脫下肚兜和褻褲。

絕代妖嬈的酮體,徹底呈現在他眼前。

李琰看向她光潔白嫩的私處,瞳仁驟縮,眸光狠戾,冷聲道:“玉勢呢?”

“玉勢……在農舍裡……”江鶯鶯話還沒說完,直接被男人掐著纖腰抬起,再重重摔在一旁的貴妃榻上。

他欺身上來,將她雙腿掰成M形,眸光近距離死死盯著她私處。

小小的貴妃榻容下二人極為艱難,她亦無法動彈。

少女的穴口經過一整日的時間,此刻幽幽閉合,關住內裡水色風景。陰唇薄嫩嫩,粉綿綿的,可愛又迷人。看起來不似被人猛肏過的樣子。

李琰面色卻未見好轉,繼續問道:“玉勢何時取下的?”

“昨夜……入睡前……”江鶯鶯心中警鈴大作,完了,她又破壞了一條規矩。

“有沒有人碰過你這裡?”李琰厲聲道,花唇在他的死亡凝視下微微顫抖。

“嗯?”江鶯鶯沒有反應過來。

李琰看著誘人的花唇輕輕蠕動的模樣,心想,這處但凡被人看到,怎可能不弄她?

他傾身上前,雙手撐在她腦袋兩側,與她對視,審問道:“這一日一夜,有人肏過你沒有?”

“?”

“你的車伕是什麼人?在農舍裡碰過你嗎?”

“?”

“莫聰呢?他在農舍裡淫幸過你嗎?”

“?”

“金吾衛押送這一路,沒有人色慾燻心淫辱你嗎?”

“?”

“昨夜你逃走,一路上遇到那麼多侍衛,竟無一人色慾燻心奸了你?”

“?”

“還是被他們輪了?”李琰的神色逐漸瘋魔,她一直不回答,他臉色愈發駭人。

江鶯鶯實在被這一連竄的問題羞惱得不行,本來是很怕他的,可這會兒羞到極致,不顧一切氣呼呼吼道:“我瞧你才是色慾燻心之人!!整個行宮沒有人比你更色慾燻心!!”



(四十一)摳弄



李琰俊眸瞪圓,死死凝視她,臉頰抽搐,胸腔起伏,深深吐息。

她從未見過太子氣到這般地步,好似下一秒,一個巴掌就能拍死她。

江鶯鶯又慫了,溫吞道:“沒有的,你說的那些都沒有。”

李琰沒有理睬她,左手壓制她一側玉腿,右手放開,轉而三指刺入穴內。

“嗚嗚……”江鶯鶯受不了他的粗暴動作,一側自由的玉腿無助地顫抖,最後掛在貴妃榻的扶手上。她的嬌穴被凝視許久,裡頭微微吐出蜜水,繞是如此也經不住他手指的暴動。

三根手指在裡面又戳又探,入至深處,摸到水澤後用指腹按壓內壁,迫使她吐出更多的春水。手指突然在穴內彎曲勾起,用蠻力擴寬花徑,痛得她嗚嗚嬌呼,私處顫顫。

在他的摳弄下,漣漣蜜水慢慢吐露出來,水澤晶瑩透亮,好似月光下寧靜流淌的小溪。

是乾淨的,女體分泌出來的露水,未參雜渾濁的白漿。

李琰盯著她私處,見挖了許久,從少女身體最深處流出來的只有清清溪水,臉上陰雲終於散開,面色寬和些許。

“孤命人連夜取回玉勢,以後不得擅自解除。”他冷聲道。

江鶯鶯並不想戴那個東西,每時每刻都脹得很,夜裡入睡更是艱難。

她還是渴望自由的,渴望回到平靜的少女生活,渴望離開東宮的束縛。

她鼓起勇氣,試圖與他講道理:“殿下,我之前是用身體交換,求您更換謠諑案主審。我已經陪伴您三個月之久,是否已經還清了您的恩情?”

李琰停下手上動作,轉眸看向她,眼神犀利冰涼。

他薄涼笑道:“原來鶯鶯還想著另嫁他人。”

“我……我只是想回到從前的生活。”她用另一種方式告訴他,她不想當他的禁臠。

太子薄唇揚起,冷笑著看著她,三根手指還在穴內摳弄,大拇指同時輕輕搓揉嬌嫩的肉蒂,引得少女輕顫。

他用動作告訴她,他輕而易舉地掌控著她。

“孤之前就告訴過鶯鶯了,東宮棄奴就只有兩條路。死,或者去蘭茵院。”

他用最平和的語氣,說著最殘忍的話語。

江鶯鶯明眸含水,嘴唇緊抿,一臉委屈,她不想一直被他要挾、恐嚇,此時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問道:“若去了蘭茵院,被人搓磨過,殿下也解氣了,我可否以後回家?”

李琰愣了一瞬,實在想不到她有如此決心。

“哈哈哈……”太子忽然大笑,他的嬌嬌竟然寧可去當娼妓也要離開他,太可笑了。

江鶯鶯聽他的笑聲,頭皮發麻,卻堅毅地與他對視。

或許今後能不能獲得自由,就看今夜二人的談判了,她不能屈服。

李琰想,到底是十六歲的少女,單純又無知,以為蘭茵院是什麼可以全身而退的地方。他大拇指一下一下地撥弄逐漸挺立的肉蒂,緩緩說道:“在蘭茵院裡,鶯鶯會被千人肏萬人騎,鶯鶯什麼都不懂,孤怎麼能放心鶯鶯去蘭茵院,孤今晚可以大發慈悲,先教會鶯鶯如何做娼妓。”



(四十二)羞辱



在江鶯鶯進屋前,李琰考慮了很久,今晚怎麼懲罰她。

承歡室內佈滿了各種調教工具,能讓她皮開肉綻,體無完膚。她必須為逃跑一事付下慘痛的代價,此生再也不敢生第二回念頭。

可她是那麼嬌軟、柔弱、易碎,又是個漂亮的小哭包,若她乖乖認錯,哭哭卿卿捏著他袍角求饒,發重誓再也不敢了,或許他會心軟,今夜待她溫柔一分。

李琰怎麼也沒想到,江鶯鶯不過出籠一天,心徹底野了,不顧一切想逃脫東宮。

很好,那他今夜絕不會心慈手軟,往死裡整她。

江鶯鶯聽完他的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又是羞臊又是倔強,偏不求饒。

李琰伸手摸了摸她漂亮的小臉蛋,俊臉笑著,卻極其可怖,他緩緩道:鶯鶯做娼妓後,可就不只是孤的陽具入你了。上京城第一美人淪落蘭茵院,恐怕所有世家貴子每日每夜排著隊要肏鶯鶯,上千根陽具輪流入穴,鶯鶯的小穴得早些調教起來,適應得了千人千棍。

說罷,他翻身下塌,站在旁邊,迫使她跪趴好,高高舉起臀部,雙乳被壓扁在貴妃榻上。

李琰走開了一會兒,翻出一個黑匣子,然後搬起凳子坐在狹小的貴妃榻旁邊,在她面前開啟黑匣子。

裡面擺放了五根偽物。不同於她見過的翠色玉雕陽具,這些陽具外頭都包裹了一層肉色的羊皮膜子,形狀栩栩如生,就連青筋亦凸起在棒身,龜頭有的往上勾起,有的筆直如槍江鶯鶯嚇得小臉慘白,這些東西做工好到以假亂真。

李琰只給她看了一眼,就移去她雙腿之間,叫她看不著了。

這些玉勢尺寸和模型略有不同,是受制於原石形狀,李琰卻騙她道:鶯鶯從娼必引得京城權貴紛紛出動,以探香穴。既如此,孤先教鶯鶯認識貴人們的陽具。

他拿起第一根,握著玉柄處,用龜頭抵著她花唇摩擦,胡謅道:第一位必然是最尊貴的天子。鶯鶯,來認認父皇的陽具。

不江鶯鶯深信不疑,嚇得發抖,李琰已經推著陽具,龜頭強勢擠入穴口。

她想起方才在議政廳見到端坐上方的中年男子,滿是不怒自威的氣勢,年紀比她父親還大

不要,嗚嗚,求求你江鶯鶯嚇哭了,腦中幻想出天子脫下龍袍,挺起那物要入她的畫面。她害怕卻又不敢反抗,那人是天下的主宰

李琰一寸寸強勢推入陽具,直到整根沒入,只剩一個玉柄留在外面,他笑道:鶯鶯真厲害,父皇的陽具全部吃進去了。

嗚嗚嗚,不要,嗚嗚嗚她害怕地顫抖,卻只會矇頭哭泣,面對皇族權勢毫無反抗之力。

李琰捏著玉柄,搖動手腕,令玉勢在她穴中抽送起來。

啊,啊,啊啊,聖上,不要江鶯鶯羞恥地喊著,小穴卻是絞得厲害。羊皮膜子包著玉勢,觸感厚實,經過摩擦後羊皮膜子也會發熱,然後越來越燙,好似一根火熱的龍莖劈開花徑,潛龍游蕩。

太子手抖了一下,想不到她如此入戲,倒覺出幾分樂趣,厲聲道:跪好了,屁股抬高,父皇要猛肏了!說罷,玉柄大力推送,龍莖在她體內惡狠狠鞭撻,美人跪趴著嗚嗚大哭,羞得滿臉通紅,泣不成聲。

她被強暴了,嗚嗚嗚,她不想活了,嗚嗚嗚

待江鶯鶯玉臀顫顫,吐出一汪水泊後,太子拔出玉勢,她脫力趴倒在塌上,張開的穴口尤在空虛地蠕動。

太子捲起溼漉的右袖,露出一小節健壯的手臂。他狠狠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迫使她哇得得一聲大哭,又乖乖地重新跪好。

李琰拿出第二根玉勢,向她介紹道:第二根玉勢,是朕的六弟靖親王。鶯鶯今日也見到了。

方才的玉勢已經被花徑摩擦發熱了,故這根東西剛進來時,帶著微微的涼意。她瑟縮了一下,然後發覺這根東西好粗,比剛才那個粗

李琰亦感覺到推送的艱難,好在方才她出了那麼多水,費些工夫終於推到底。

嗯嗯江鶯鶯回想起那人。隔了那麼遠,她其實看不清楚,可她跪在議政廳時,總覺得上方有一道炙熱的視線看著她,她的一顰一笑都被那人牢牢鎖定,眼神狂熱得好似要生吞了她。

隨著玉勢開始抽插起伏,腦中浮現著靖親王走下臺階,抱著她去往床榻,二人赤膊交纏的畫面。他的那根東西強勢捅入,又粗又脹,將她徹底佔滿了,捅得肚皮上浮現他的形狀,動作劇烈得狂幹她。

啊,王爺,不要,嗚嗚江鶯鶯的聲音媚得驚人。

李琰又是愣了一瞬,罵道:騷貨!玉勢在她體內狂捅數十下後猛得拔出,拖出長長的銀絲,扯都扯不斷。

嗚嗚嗚,王爺,奴好疼江鶯鶯伏在塌上輕泣。

李琰的臉色綠了又綠,過去還真沒看出來她yIn性這般深重。再一想,她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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