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在哪裡】(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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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9

  老婆和黃毛滾床單?妹妹和女兒每天找我完成黃毛下達的主人的任務。我想帶著幾十個好兄弟把黃毛大卸八塊,可是黃毛在哪裡呢?

  標籤:近親相姦、兄妹、父女、妻前目犯、隱奸、足控、足交、乳交、口交、子宮奸

  第一章 早洩丈夫,百合妻子,不孝女兒,援交妹妹

  夜色沉沉地籠罩著江城,街邊的霓虹燈光混雜著汽車尾氣,在潮溼的空氣中暈染開一層朦朧的薄霧。

  我叫武賓 ,大家都叫我叫阿。賓。今年三十六歲。妻子叫李清月是一個在外人眼中氣質出眾、事業有成的心理醫生,在百合圈裡,卻有著一個聲名顯赫的百合女王。

  現在的我待在漢商超市後門,百無聊賴地靠在鏽跡斑斑的消防栓旁抽菸。煙霧繚繞升騰,被晚風一卷,便消散在了夜色裡,只留下一股微苦的菸草味。我穿著那身洗得有些發白的保安制服,深藍色的布料在關節處磨得發亮,腰間的對講機時不時傳來嘶啦作響的模糊人聲,卻無法引起我半分注意力。人生中最好的十五年,彷彿都在這種機械而重複的看守與等待中悄然流逝了。

  香菸燃盡,我將菸蒂在地面上碾滅,鞋底與水泥地發出輕微的“吱嘎”聲。隨即,我直起身,那略顯鬆弛的肌肉拉伸時帶著一股沉重的疲憊。時間已是下午3點,超市的喧囂逐漸平息,我的早班也終於畫上了句號。我慢吞吞地整理了一下制服,那動作像是一個被反覆設定好的程式,精準而無力。回家的路不遠,穿過幾條霓虹閃爍的街道,便能抵達那個表面光鮮,內裡卻冰冷如墓穴的家。

  每次踏入那扇門,我都會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那不僅僅是生活本身的重擔,更是長達十五年之久的無性婚姻所積累下的、厚重而沉悶的窒息感。

  十五年了。我想起十五年前的那場婚禮,倉促到可笑。彼時我才二十一歲,剛剛大學畢業,對未來充滿了懵懂的憧憬。在一次老舊的相親活動上,我遇見了李清月。那時的她,遠沒有現在這般冷冽與掌控欲,只是一個二十三歲,穿著一身素雅長裙的溫柔女子。她的容貌在人群中也格外突出,一頭烏黑的長髮垂到腰際,皮膚白皙,眉眼之間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憂鬱,卻更添了一種令人心生憐惜的美感。僅僅認識不到一個月,李清月便主動提出了結婚。

  當時的我,何止是驚愕。我幾乎是受寵若驚,內心的狂喜如同火山噴發一般。我何德何能,能得到這樣一個氣質出眾、容貌姣好的女人青睞?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工薪家庭出身,模樣平平無奇,性格又有些木訥、自卑的男人。在我的人生規劃裡,能夠找到一個能一起過日子、相夫教子的普通女孩,就已經是我莫大的福氣了。而李清月,簡直就像是天上的仙女,突然降臨凡間,並且選擇了與我這樣一個凡夫俗子結為連理。

  我至今仍能清晰地回憶起那個午後,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咖啡館的木質桌面上,李清月穿著一件米色的羊絨衫,指尖輕柔地摩挲著咖啡杯的邊緣,眼瞼低垂,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扇形的陰影。

  “武賓,我們結婚吧。”她的聲音輕柔而平靜,如同湖面上的微風,不起一絲波瀾。然而,正是這平淡的語氣,卻在我的心湖中掀起了驚濤駭浪。我的心跳驟然加速,臉頰瞬間漲紅,甚至有些結巴。

  “啊……清月,我……我……”我甚至無法組織起一句完整的話語,只是怔怔地看著她,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欣喜與困惑。

  從那一刻起,一種模糊而又深刻的猜測,便在我心底生根發芽。李清月需要的,或許僅僅是一個名義上的丈夫,一個能夠為她提供社會認可、卻又不會對她構成任何威脅的存在。我曾小心翼翼地推測,或許她有著某種深刻的童年創傷,因此對男性充滿了抗拒與厭惡。她厭惡男性的觸碰,厭惡男性的靠近,厭惡一切與男性有關的親密接觸。

  而我,武賓,恰好就是那個足夠懦弱、足夠自卑、足夠無害的選擇。我的早洩,更像是一個“意外的驚喜”,徹底堵死了我們之間所有關於“性”的可能,反而成全了她的“純粹”。我的存在,就像是一堵無形的牆,將所有可能窺探她內心秘密的男性隔絕在外,讓她得以在自己的世界裡,盡情地呼吸。

  十五年過去了,這種猜測早已從模糊變得清晰,清晰到如同冰冷的刀鋒,日夜切割著我的自尊與血肉。我成了她百合帝國的掩護,一個無聲的背景板,一個活著的證明,證明她並非“異類”,只是“婚姻不睦”。而那些被她帶回家的少女們,她們的笑聲、她們的低語、她們身體交纏時發出的細碎聲響,無一不化作鋒利的碎片,扎進我那早已千瘡百孔的心房。

  晚上,我將精心烹製的晚飯——三菜一湯,擺上了餐桌,碗筷也一一擺放整齊。晶瑩的米飯盛滿了碗,散發著熱氣,等待著一家人團聚的時刻。

  餐桌上只有寂靜。我知道女兒不會下來。叛逆期的少女,總是喜歡將自己鎖在房間裡,用沉默來表達對這個世界的抗拒。

  我輕輕嘆了口氣,那一聲嘆息在空蕩的餐廳裡顯得格外清晰。我拿起一個盤子,小心翼翼地夾上幾塊女兒愛吃的紅燒肉,又盛了一碗湯,託著托盤,慢吞吞地走向女兒的房間。

  臥室門緊閉著,門板上貼著幾張色彩張揚的搖滾樂隊海報,是女兒個性的宣示。我輕輕敲了敲門,指節敲在木門上,發出幾聲微弱的“篤篤”。

  “凌雪,吃飯了。爸爸把飯菜給你端進來了。”我的聲音很輕,帶著不容置疑的溫柔,卻也透著一絲討好。

  門內沒有回應,只有若有若無的音樂聲從門縫裡漏出。我知道女兒聽到了,只是不想理睬。我耐心地等待了幾秒,最終,門“吱呀”一聲,被從裡面拉開一道窄縫。女兒探出半個腦袋,一張幼稚而略顯蒼白的臉上,眉宇間盡是不耐。她的眼睛裡沒有任何溫度,只是一瞥,便又迅速收回。

  “放那兒吧。”她冷冷地丟下一句,聲音像冰碴一樣。

  我將托盤遞了進去,女兒一把接過,又“砰”的一聲,將門關上。我站在門外,聽著裡面再度響起的音樂聲,苦澀地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回到了餐廳。

  餐桌上的菜餚還冒著熱氣,卻顯得有些孤單。我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卻沒有立即動。我看了看空蕩蕩的餐椅,又看了看自己面前那份,明顯是為我自己準備的飯菜。就在這時,玄關處傳來了鑰匙轉動的聲音,緊接著,門被推開。

  “咔噠”一聲,高跟鞋清脆地落在地板上,打破了室內的寂靜。李清月回來了。

  她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ol裝,象牙色的真絲襯衫勾勒出她豐滿的胸脯,黑色鉛筆裙將她修長而富有力量感的雙腿包裹得恰到好處。她的妝容精緻而一絲不苟,眉眼間帶著一種職業女性特有的精明與冷豔。墨色的長髮被高高束起,露出光潔的頸項。她的手裡拎著一個限量版的手提包,另一隻手則輕柔地挽著一個女孩的手臂。

  那個女孩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長髮柔順地垂在肩頭,一張略顯青澀的瓜子臉上,眼底帶著一絲不安和迷茫。她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T恤和一條牛仔褲,顯得有些稚氣。她低著頭,跟在李清月身旁,身子微微向李清月那邊傾斜,彷彿李清月是她唯一的依靠。她的手,此刻正被李清月纖細的指尖輕柔地摩挲著。

  “我,我回來了。”李清月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甜膩,卻又透著上位者的命令感。她甚至沒有看我一眼,只是徑直走向餐桌,而她身旁的女孩則亦步亦趨地跟著。

  “李清月,你回來了。”我連忙站起身,臉上堆起討好的笑容,想要迎上前去幫忙拿包,卻被李清月一個眼神制止了。

  “不用了,我自己來。”李清月輕柔地拍了拍女孩的手背,示意她坐下。女孩依言坐下,動作有些拘謹,目光怯生生地掃了一眼我,又迅速收回。

  李清月則坐在了女孩的旁邊,而不是我的對面。她優雅地放下手提包,然後轉過身,面向女孩。她的臉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那笑容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力量。

  “小雨,別拘束,就當自己家一樣。我,去給阿羽倒杯水,再給她拿雙碗筷。”李清月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輕柔地拂過女孩的臉頰,指尖在她柔嫩的皮膚上留下一絲酥麻的觸感。女孩的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眼神閃爍著,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我站在原地,看著這一切,心底泛起一陣難以言喻的酸澀。我感到自己像是一個透明人,在妻子的眼中,甚至不如一個剛剛認識的少女。我僵硬地點了點頭,轉身去廚房拿碗筷和倒水。我的背影在燈光下顯得有些佝僂。

  當我再次回到餐桌旁時,眼前的一幕讓我手心不自覺地沁出了汗水。李清月已經脫掉了外套,只剩下那件真絲襯衫,領口處的扣子被解開了兩顆,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膚和深邃的乳溝。她的手,此刻正堂而皇之地放在女孩的大腿上,指尖在牛仔褲粗糙的布料上輕柔地摩挲著,一下一下,帶著若有若無的挑逗。女孩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但卻沒有躲開。她的臉頰已經完全紅透,眼睫微顫,低垂著頭,像一隻受驚的小鹿。

  “來,小雨,多吃點。”李清月的聲音更加溫柔,像是纏繞的藤蔓,將女孩緊緊束縛。她的指尖在大腿內側的肌膚上輕輕刮蹭著,引得女孩的身體微微顫抖。

  我將水杯和碗筷放在了女孩面前,手觸碰到冰涼的桌面,指尖有些發抖。我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是如此的多餘,像一根紮在李清月眼中的刺,阻礙著她們的親暱。我默默地退開,坐回自己的位置,眼神卻忍不住偷偷瞟向李清月和女孩。

  李清月的動作越來越大膽。她的指尖不再滿足於大腿,而是順著女孩的大腿根部,緩緩向上探索。她的另一隻手則伸向女孩的腰側,輕柔地撫摸著,像是在安撫,又像是在點火。女孩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胸脯也隨之劇烈起伏。她的雙腿不自覺地併攏,卻無法阻止李清月指尖的侵犯。

  我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放進嘴裡,卻嘗不出任何味道。我的喉嚨發緊,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李清月那隻放在女孩腰間的手。我看著李清月的指尖在女孩的腰部打著圈,然後,緩緩地,滑向她胸前的柔軟。

  李清月的眼神始終鎖定在女孩的臉上,觀察著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當她的指尖觸碰到女孩胸部豐隆的邊緣時,女孩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細若蚊蚋的“嗯……”。

  李清月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弧度,她的指尖隔著薄薄的T恤,輕柔地揉捏著女孩胸前的柔軟。女孩的臉頰已經紅得像是熟透的番茄,眼神迷離,身子微微弓起,像一隻被馴服的小貓。

  “放鬆點,小雨,沒什麼好緊張的。”李清月的聲音帶著一種催眠般的魔力,她的另一隻手也離開了女孩的大腿,轉而托起女孩的下巴,讓她抬起頭,直視自己的眼睛。

  我手裡的筷子差點掉落在地。我看著李清月的嘴唇緩緩靠近女孩,那雙豐潤的紅唇,帶著勾人心魄的魔力。女孩的瞳孔微微放大,身體緊繃著,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期待。最終,兩人的嘴唇貼合在一起。

  那是一個纏綿而深情的吻。李清月的舌尖輕柔地撬開女孩的齒關,探索著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女孩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手中的筷子“咣噹”一聲,掉落在地。她的雙臂不自覺地環上了李清月的脖頸,青澀地回應著李清月的吻。兩人的舌尖相互糾纏,發出了細微的“嘖嘖”水聲,在餐廳裡顯得格外清晰。

  我感到自己的下腹部傳來一陣火熱的脹痛。我猛地站起身,椅子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吱呀”聲,打斷了餐桌上的親暱。李清月和女孩分開,兩人嘴唇上都泛著溼潤的光澤,一絲銀亮的津液從女孩的嘴角牽扯而下。李清月皺了皺眉,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悅地看向我。

  “我……我去洗個手。”我結結巴巴地說著,像是在逃離戰場一般,迅速轉身衝進了衛生間。

  我關上門,靠在冰涼的門板上,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我能聽到外面傳來李清月那帶著磁性的聲音,輕柔地安撫著女孩,然後,是兩人漸行漸遠的高跟鞋聲和腳步聲,最終,歸於臥室門緊閉的“咔噠”聲。

  我知道她們去了哪裡,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一種強烈的、混雜著羞恥與渴望的情緒,在我的胸腔裡翻湧。我顫抖著伸出手,解開褲子的拉鍊,掏出自己那早已硬挺的陰莖。那根肉棒在手中跳動著,龜頭泛著深紅的光澤,馬眼處泌出一點晶瑩的清液。我開始套弄起來,那擼動的聲音在寂靜的衛生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我的目光呆滯地盯著洗手檯上那面模糊的鏡子,鏡子裡映出我那張因為情慾而扭曲的臉,眼中卻帶著一絲自嘲。我想象著李清月和女孩在臥室裡翻雲覆雨的場景,想象著李清月那充滿誘惑的乳房、修長的雙腿,以及女孩那青澀卻被逐漸開發的小穴。我想象著她們的身體如何糾纏,舌尖如何親吻,指尖如何探索彼此最私密的部位。每一下想象都讓我的擼動更加劇烈,汗水順著我的額角滑落,滴在手臂上,泛著冰涼的觸感。

  我聽著隔壁臥室裡偶爾傳來的,若有若無的低吟和“吱呀”聲,那是床鋪搖晃的聲音,也是我內心深處最渴望卻又無法觸及的禁區。我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那擼動肉棒的摩擦聲,以及我自己壓抑的喘息聲,在衛生間裡迴響。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血液在血管裡奔湧,將我推向快感的邊緣。

  然而,我不敢聽太久。我知道自己不能沉溺於這種偷來的快感。現實的重擔,家庭的責任,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我牢牢困住。我要洗碗,要洗衣,還要打掃衛生。這些,才是我作為一個“丈夫”和“父親”的日常。

  最終,在一次劇烈的抽搐中,我的身體猛地弓起,口腔中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一股熾熱的精液噴湧而出,牆上一片濃稠的白色,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腥味。我疲憊地靠在牆上,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

  我用紙巾擦乾牆面,將沾染著體液的紙巾扔進垃圾桶。然後,我開啟水龍頭,任由冰涼的水沖刷著我的雙手,洗去一切罪惡和情慾的痕跡。我抬起頭,再次看向鏡子。鏡子裡的我,眼神已經恢復了死寂。

  我推開衛生間的門,重新回到客廳。餐桌上的殘羹冷炙,提醒著我未完成的使命。我沉默地收拾起碗筷,將它們放進水池,然後開啟洗碗機。洗碗機嗡嗡的運轉聲,伴隨著洗衣機在陽臺發出的“嘩啦嘩啦”的水聲,構成了這個家庭夜晚最真實的背景音。

  我弓著背,拿著掃帚,一下一下地清掃著地板,將那些碎屑和灰塵清掃乾淨。地板反射著客廳微弱的燈光,顯得冰冷而空曠。我的身體疲憊,內心更疲憊。我知道,明天,後天,甚至每一個夜晚,我都會重複著相同的生活,扮演著相同的角色。而那扇緊閉的臥室門,也將永遠是我無法逾越的屏障。

  客廳裡,窗外的路燈光線透過薄薄的窗簾,在牆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我躺在冰涼的沙發上,雙眼望著天花板,那裡空無一物,卻彷彿映照著我這十五年來,所有的隱忍與麻木。我是一個被選擇的“工具”,一個在名為婚姻的牢籠裡,心甘情願自我囚禁的懦夫。而屋外,隱約傳來李清月與那少女的低聲笑語,笑聲中帶著無法掩飾的嬌媚與滿足,如同兩朵盛開在黑夜裡的罌粟花,香豔而又致命。

  今天中班,我穿著一件家居襯衫,準備著給老婆和女兒做早餐。

  我的目光落在對面牆上那張鑲著原木色畫框的全家福上。照片裡,李清月穿著一襲米白色連衣裙,長髮披散在肩頭,嘴角勾著淡淡的笑意,眼神卻帶著某種疏離的冷靜。她一手抱著當時才三歲的女兒,另一隻手虛虛地搭在我的肩膀上,指尖懸空著,並未真正觸碰到我的衣料。女兒景凌雪笑得天真爛漫,小手抓著媽媽的衣角。

  而我站在她們身側,身體微微傾斜,似乎想要靠近妻子,卻又刻意保持著距離,僵硬的笑容掛在臉上,眼神里藏著掩飾不住的緊張和自卑。

  這張看似美滿的三口之家合照,實則處處透著違和。

  我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將一口已經發苦的涼茶嚥下,茶水順著喉管緩緩流入胃中,帶來一陣清冷的刺激。我想起那些為數不多的、李清月主動接近我的時刻。她會在夜深人靜時,忽然推開臥室的門,穿著簡單的睡裙走到我床邊。她的眼神里帶著某種強勢的果決,像是在執行一項必須完成的任務。

  她會俯下身,修長的手指解開我睡衣的扣子,掌心貼上我的胸膛。我能感受到她手心微涼的溫度,能聽見她略顯急促的呼吸聲,能聞到她髮間淡淡的洗髮水香氣。但就在這時,恐懼會像潮水般淹沒我——對自己不配擁有她的恐懼,對自己會讓她失望的恐懼,對自己不夠男人的恐懼。

  然後,往往還沒等她的手探入我的褲腰,我就已經羞恥地在褲子裡繳械投降了。溫熱的液體"滋滋"地噴湧而出,弄溼一片內褲,甚至滲透到外褲上,留下一塊尷尬的深色痕跡。每一次,我都只能在黑暗中聽見李清月輕輕的嘆息聲,然後是她轉身離開時,睡裙摩擦地面發出的細微"窸窣"聲響。

  我閉上眼睛,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沿著鬢角緩緩滑落,在臉頰上劃出一道潮溼的痕跡。十五年了,我還是個處男。快四十歲的處男。這個事實像一根刺,深深紮在我的自尊心裡,時時刻刻提醒著我的失敗。

  婚後第二年,李清月提出做試管嬰兒。她說得很平靜,彷彿在討論晚餐吃什麼。"我想要個孩子。"她當時坐在餐桌對面,手裡拿著筷子,夾起一片青菜放進嘴裡,慢慢咀嚼,眼神沒有看我,落在桌上的白瓷碗裡。

  我記得自己當時只是點了點頭,連半句異議都不敢提。我甚至主動要求孩子跟李清月姓。"孩子姓李吧,李凌雪,這個名字你看怎麼樣?"我小心翼翼地試探著,生怕她會拒絕。而李清月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嘴角扯出一個沒什麼溫度的笑。"隨你。"

  女兒出生後,這個家才算有了一絲真正的溫暖。李清月對女兒傾注了所有的母愛,而我,只能遠遠地看著,偶爾在李清月允許的時候,小心翼翼地抱一抱那個軟糯糯的小生命。

  李清月則端坐在餐桌旁,一身真絲睡袍鬆鬆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她的長髮隨意地披散著,幾縷髮絲調皮地貼在頸側。她沒有化妝,但那張臉依然美豔動人,只是眉宇間帶著一絲昨夜歡愉後的倦怠。她的指尖輕柔地摩挲著手中的咖啡杯,眼神卻顯得有些空洞。

  餐桌上,屬於女兒的那個座位依然空著。我已經習慣了,但心裡總歸還是有些失落。我小心翼翼地看向李清月,試圖從她臉上捕捉到一絲情緒。

  “凌雪……還不下來嗎?”我的聲音很輕,帶著試探。

  李清月聞言,懶洋洋地抬起眼皮,目光掃過那空蕩蕩的座位,又落在我略顯緊張的臉上。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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