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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0
“再抱一會兒嘛,師孃……”蕭然的聲音帶著撒嬌般的無賴,滾燙的氣息噴在她頸後,激起一陣戰慄。
他非但不放,反而變本加厲,一隻大手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隔著裙襬按在了她依舊泥濘溼潤的腿心。
“嗯……”沐清音身體猛地一僵,一聲壓抑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位唇瓣。
那被反覆蹂躪過的幽谷依舊敏感異常,隔著布料傳來的按壓和揉弄,瞬間又勾起了身體深處尚未完全平息的渴望。
兩人就這樣在門後拉扯糾纏,沐清音又氣又急,卻又不敢發出太大聲音,只能徒勞地扭動身體,試圖擺脫身後這具滾燙的、如同烙鐵般緊貼著她的男性軀體。
就在沐清音的手終於摸到冰涼的門閂,準備用力拉開將身後這無賴推出去時——
“咚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如同驚雷,驟然在門外響起!
“娘?你在裡面嗎?”
是靈兒的聲音!
屋內的兩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瞬間僵在原地,所有的動作戛然而止!
沐清音的心臟彷彿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她猛地捂住自己的嘴,才沒讓那聲驚叫脫口而出。
巨大的恐懼如同冰冷的巨手攥緊了她的心臟,讓她幾乎窒息。
蕭然也停下了所有動作,但環在她腰間的手臂卻收得更緊,滾燙的身體依舊緊密地貼著她,甚至能感覺到他下腹那根剛剛偃旗息鼓的兇器,似乎又有抬頭的趨勢。
“娘?”門外又傳來嶽靈兒疑惑的呼喚,伴隨著輕輕推門的試探,“我進來啦?”
“別!別進來!”沐清音幾乎是尖叫出聲,聲音因為極度的緊張而變了調。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聲音努力維持著平穩,卻依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靈…靈兒啊,娘在呢。剛…剛在房裡弄藥,味道有點嗆人,你別進來,娘這就開門。”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神狠狠剜了身後的蕭然一眼,示意他趕緊躲開。
蕭然卻只是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看好戲的壞笑,非但沒退,反而將身體更緊地貼在她背後,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敏感的耳後。
沐清音又急又氣,卻也無可奈何。
她只能強作鎮定,一隻手背到身後,用力掐了蕭然的大腿一把,另一隻手則顫抖著拉開了門閂,將房門拉開一條縫隙,自己側身擋在門口,只探出半個身子。
門外,嶽靈兒穿著那身鵝黃的衣裙,小臉帶著關切:“娘,你沒事吧?弄什麼藥呢?味道好衝啊!”
她小巧的鼻子皺了皺,確實聞到了一股濃烈的、帶著奇異草木辛香的氣味。
沐清音心裡一鬆,連忙順著話頭道:“沒…沒什麼,就是前些天跟你提過的,想試著配點解毒散,有幾味藥性子烈,味道是衝了點。”
她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想盡快打發女兒離開,“娘沒事,你快去練功吧。”
“娘,你別太累了。”嶽靈兒看著母親略顯蒼白的臉色和額角的細汗,心疼地勸道,“解毒散又不急,慢慢弄嘛,你看你臉色都不太好。”
沐清音剛想說自己沒事,臉色卻猛地一變!
一抹異樣的潮紅瞬間湧上她的臉頰,呼吸也驟然急促了幾分!
“娘?你怎麼了?”嶽靈兒立刻察覺到了母親的異樣,擔憂地追問,“是不是被藥氣燻著了?還是哪裡不舒服?”
“沒…沒事!”沐清音咬著牙,從齒縫裡擠出兩個字,身體卻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起來。
在女兒看不到的門後,蕭然那隻作惡的大手,正隔著薄薄的裙料,用力揉捏著她渾圓飽滿的臀瓣!
粗糙的指腹甚至沿著臀縫滑下,隔著褻褲的布料,精準地按壓在她那依舊溼潤泥濘的穴口!
強烈的刺激如同電流般竄遍全身,讓她雙腿發軟,小腹深處瞬間湧起一股熟悉的空虛和麻癢。
她只能死死抓住門框,指甲幾乎要嵌進木頭裡,才能勉強維持站立的姿勢,不讓自己癱軟下去。
“真的沒事嗎?娘你的臉好紅啊!”嶽靈兒不放心地踮起腳,想看得更清楚些。
“真…真的沒事!”沐清音強忍著身體深處翻湧的慾望和那要命的揉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喘息,“可能是…是剛才彎腰弄藥,有點…有點氣血上湧,緩一下就好。”
她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
嶽靈兒雖然覺得母親的反應有些奇怪,但看她堅持說沒事,又聞著那股濃烈的藥味,便也沒再多想。
她轉而問道:“對了娘,你看到師兄了嗎?我練完功回來,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他。”
聽到“師兄”二字,沐清音渾身又是一顫!
就在她分神的剎那,蕭然那隻在她臀後作惡的手,竟然靈巧地探入了她的裙底,隔著薄薄的褻褲,一根手指精準地、不容抗拒地擠進了她溼熱緊緻的穴口!
“呃!”沐清音喉嚨裡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身體猛地繃緊,雙腿下意識地夾緊,試圖阻止那入侵的手指,卻反而將它夾得更深。
“娘?”嶽靈兒疑惑地看著母親突然僵硬的反應。
“沒…沒看到!”沐清音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哭腔,她幾乎是脫口而出,“他…他可能去鎮上了吧?對,一定是去鎮上了!”她只想趕緊結束這場煎熬,把女兒支開。
然而,嶽靈兒卻像是打開了話匣子,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她倚在門框上,小臉上帶著少女特有的憧憬和羞澀,自顧自地說了起來:“娘,你覺得師兄他……他怎麼樣啊?”
沐清音此刻哪裡還有心思回答這種問題?她全部的意志力都用來對抗身後那隻作惡的手和身體深處洶湧的慾望。
蕭然的手指在她緊窄溼滑的甬道內緩緩抽送著,時而彎曲指節刮蹭著內壁敏感的褶皺,每一次進出都帶出更多黏膩的蜜液,發出細微的“咕啾”水聲。
“師…師兄他……”沐清音艱難地開口,聲音帶著壓抑的喘息,“很…很好啊……”
她只能機械地重複著敷衍的詞語,身體卻不受控制地隨著那手指的抽插而微微後挺,試圖吞納得更深。
“是吧是吧!”嶽靈兒得到母親的“認同”,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小臉興奮得泛紅,“我也覺得師兄現在特別好!他以前只會練武,現在他會帶我出去玩,還會注意到我喜歡什麼,今天早上他還誇我梳的頭髮好看呢……”她嘰嘰喳喳地說著蕭然的種種“優點”,沉浸在少女的心事裡。
而門後的蕭然,聽著小師妹對自己的“高度評價”,嘴角的壞笑更深了。
他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他緩緩抽出了那根在師孃體內作惡的手指,帶出一縷黏連的銀絲。
沐清音剛想鬆一口氣,卻感覺到一個更滾燙、更堅硬、更粗壯的物體,取代了手指的位置,緊緊地、不容置疑地貼上了她泥濘不堪的穴口!
第18章 女目前
是蕭然的肉棒!
那灼熱的溫度和驚人的硬度,隔著薄薄的褻褲布料,清晰地烙印在她最敏感的部位。
巨大的尺寸和熟悉的輪廓,瞬間喚醒了身體深處最原始的記憶和渴望。
沐清音猛地轉過頭,驚恐地看向身後的蕭然,眼神里充滿了哀求,拼命地搖頭,用口型無聲地懇求:“不要……靈兒還在……”
蕭然卻只是對她邪氣地一笑,非但沒有退開,反而用那根怒張的巨物,隔著褻褲的布料,在她飽滿的大陰唇上來回摩擦、擠壓。
粗糙的布料摩擦著敏感的嫩肉,混合著肉棒本身的滾燙和堅硬,帶來一陣陣尖銳又磨人的快感。
“娘,你怎麼不說話啦?”嶽靈兒見母親只是背對著自己,身體似乎有些僵硬,疑惑地問道。
沐清音被這雙重刺激逼得快要發瘋!她不得不再次轉過頭,面對著女兒,臉上努力維持著僵硬的笑容:“娘…娘在聽呢……你師兄他…是挺好的……”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和喘息,額角的汗珠順著鬢角滑落。
蕭然緊貼在她身後,滾燙的唇瓣湊近她另一側的耳廓,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如同惡魔低語般的氣聲問道:“師孃…想不想要?”
沐清音身體猛地一顫,咬緊了下唇,沒有回答。
但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的意志——那空虛的幽谷深處傳來一陣陣劇烈的痙攣和難以忍受的麻癢,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褻褲的襠部已經被洶湧的愛液徹底浸透。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向後挺動,本能地追逐著那根緊貼著她的、能帶來極致滿足的兇器,用自己溼滑泥濘的穴口,飢渴地磨蹭著它。
“師孃……”蕭然的聲音帶著蠱惑,繼續在她耳邊低語,“想要……就自己動手……”
這句話如同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沐清音只覺得腦子裡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啪”地一聲徹底崩斷了!
巨大的羞恥、對女兒的愧疚、被撞破的恐懼……所有的一切,都在此刻被身體深處那洶湧澎湃、幾乎要將她吞噬的慾望狂潮徹底淹沒!
她眼中閃過一絲破釜沉舟般的決絕!
在嶽靈兒看不到的門後陰影裡,沐清音顫抖著,帶著一種近乎自暴自棄的絕望,猛地伸出一隻手,繞到身後!
她摸索著,一把抓住了那根滾燙堅硬、青筋虯結的肉棒!
入手是驚人的灼熱和搏動,那熟悉的尺寸和觸感讓她渾身一哆嗦,小穴深處又是一陣洶湧的潮意湧出。
她咬著牙,用盡全身力氣,將那碩大的龜頭,隔著早已溼透的褻褲布料,死死地抵在了自己那不斷翕張、渴望被填滿的穴口!
然後,在嶽靈兒清脆的、依舊在訴說著“師兄如何如何好”的聲音中,沐清音繃緊了身體,腰肢帶著一種孤注一擲的決絕,猛地向後一沉!
“嗯——!”一聲壓抑到極致的、混合著痛苦與極致滿足的悶哼,被她死死地堵在了喉嚨深處。
那粗壯滾燙的巨物,悍然破開溼滑緊緻的穴口,撐開層層疊疊的軟肉褶皺,深深地、狠狠地貫入了她空虛已久的身體最深處!龜頭重重地撞上了那柔軟溫熱的花心!
巨大的飽脹感和被徹底填滿的充實感瞬間席捲了沐清音!
她眼前一陣發黑,雙腿劇烈地顫抖著,全靠身後的蕭然支撐著才沒有軟倒。
而蕭然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師孃這主動的、帶著絕望和瘋狂的吞納,帶來的緊緻包裹感和心理上的征服刺激,遠勝以往任何一次!他強忍著立刻狂暴衝刺的衝動,享受著這前所未有的銷魂蝕骨。
沐清音趴在門框上,身體僵硬,只有胸口在劇烈起伏。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臉上努力維持著平靜,甚至對著門外一臉關切的女兒,艱難地扯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娘,你真的沒事嗎?你的臉好紅,呼吸也好重……”嶽靈兒擔憂地看著母親異常的神色。
“沒…沒事……”沐清音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和壓抑的喘息,“娘…娘就是有點…有點熱……”
她一邊說著,一邊在嶽靈兒看不到的身後,開始極其緩慢地、小心翼翼地動了起來。
她纖細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極其輕微地向前移動了一點點,讓那深埋在她體內的粗壯肉棒緩緩退出些許,帶出黏膩的水聲。
緊接著,她又咬著牙,腰肢向後猛地一沉,將那滾燙的巨物再次深深地、完全地吞入體內,直到花心被重重撞擊!
“呃……”每一次退出和吞入,都帶來一陣滅頂般的快感和強烈的背德刺激。
沐清音的身體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額角的汗珠大顆大顆地滾落。
她一邊承受著身後徒兒兇器的侵犯,一邊還要強撐著面對門外天真無邪的女兒,回答著她關於“師兄”的問題。
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極致體驗,讓她感覺自己如同在刀尖上跳舞,在懸崖邊行走,隨時都可能徹底崩潰,卻又在崩潰的邊緣,品嚐到一種前所未有的、令人戰慄的禁忌快感。
而蕭然,則穩穩地站在原地,感受著師孃那緩慢卻主動的吞吐。
沐清音死死咬住下唇,將喉嚨深處那聲幾乎要衝口而出的、飽含極致歡愉與無盡羞恥的呻吟硬生生嚥了回去。
她纖細的腰肢在門框的陰影裡,以一種極其緩慢卻無比磨人的節奏,前後款擺著。
每一次向後沉腰,都將那根深埋在她體內、滾燙如烙鐵的兇器吞納至最深,龜頭重重碾過敏感的花心,帶來滅頂般的飽脹與痠麻;每一次向前輕移,那粗壯的肉棒緩緩退出,帶出黏膩的汁液,空虛的麻癢又瞬間席捲而來。
“娘,你嗓子怎麼有點啞了?是不是真被藥氣燻著了?”嶽靈兒歪著頭,看著母親微微泛紅的眼眶和額角不斷滾落的汗珠,擔憂更甚。
“沒…沒有……”沐清音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息,努力維持著平穩,“就是…就是喉嚨有點幹……”她話音剛落,身體猛地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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