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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6
他伸出手,輕輕撫平母親因為緊張而皺起的眉頭,動作溫柔,眼神卻冰冷刺骨。
「記住,媽。」
「一個完美的藝術品,需要一個同樣完美的、看不見的底座來支撐。」
「而你,就是那個底座。」
蘇晴看著兒子近在咫尺的、深不見底的眼睛,所有的掙扎與反抗,再次被碾得粉碎。
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當她再次睜開時,眼神里的驚恐與痛苦,已經被一種近乎絕望的、麻木的順從所取代。
她知道,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她只能,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在這個由兒子親手搭建的、越來越精緻、也越來越恐怖的舞臺上,繼續演下去。
直到……落幕的那一天。
午夜,一點十五分。
陳默房間的門被無聲地開啟。
他如同一個精準的幽靈,腳步輕盈地穿過寂靜的走廊,停在蘇媚的房門前。他沒有絲毫猶豫,從口袋裡取出一把毫不起眼的、與原配鑰匙幾乎一模一樣的備用鑰匙,輕輕插入鎖孔。
鎖芯發出一聲幾乎微不可聞的「咔噠」聲,應聲而開。
他推門而入,又輕手腳地將門關上,並從裡面將插銷扣好,復原了現場。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彷彿演練了千百遍。
房間裡,安神湯的氣息與蘇媚身體散發出的、成熟女性特有的淡淡馨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讓他著迷的、獨特的「畫室」氛圍。
他的「畫布」正靜靜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穩而深沉,對他的闖入毫無反應。
陳默沒有急於開始。他站在床邊,藉著窗外滲透進來的微弱月光,審視著蘇媚沉睡的姿態。薄薄的夏涼被勾勒出她豐腴起伏的身體曲線,那是一種被歲月與生活打磨過的圓潤,不同於少女的青澀,充滿了溫潤的質感。
這種質感,正是他最渴望描繪的。
他緩緩伸出手,輕柔地掀開了被子的一角。她的真絲睡裙因睡姿而微微上卷,露出一截光潔的小腿和圓潤的腳踝。他的目光像是帶著溫度的畫筆,從她的腳踝一路上移,掠過勻稱的小腿、豐腴的大腿……最終停留在睡裙下襬那片神秘的陰影地帶。
昨夜是第一次「著色」,是一次初步的探索,目的是測試畫布的反應,並留下最淺的第一層印記。而今晚,是「重複的雕琢」。
藝術的精髓,不在於靈光一現的揮灑,而在於日復一日、精益求精的打磨。
他的指尖輕輕落在她的小腿肚上,皮膚細膩而溫暖。他能感受到指腹下肌肉的完全鬆弛,這是安神湯的傑作,也是他創作的基礎。他的手掌順著她的小腿曲線緩緩向上滑動,動作輕柔而又充滿了不容置疑的佔有意味。
睡夢中的蘇媚身體微微一顫,喉嚨裡逸出一聲極其細微的、類似夢囈的嚶嚀。
有反應了。
陳默的嘴角勾起一抹幾乎無法察覺的微笑。這證明昨夜的烙印是有效的。她的身體已經開始「記憶」他的觸碰。
他俯下身,鼻尖湊近她的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那是她沐浴後殘留的洗髮水清香,混合著她身體最原始的、溫暖的體息。他伸出舌尖,如同蜻蜓點水般,在她光滑的脖頸皮膚上輕輕一舔。
沉睡中的身體再次起了反應,她的皮膚上泛起一層細密的、無意識的戰慄。
這讓他感到一種智力上的愉悅,一種創造者獨有的滿足感。
他不再滿足於這種淺嘗輒止的試探。他的手掌大膽地探入睡裙的下襬,撫上了她大腿內側最嬌嫩的肌膚。那裡光滑、溫熱,帶著驚人的彈性。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在他指尖的揉捏下,她腿部的肌肉雖然依舊鬆弛,但皮膚深層的神經卻彷彿甦醒了一般,微微繃緊。
他耐心地、反覆地在那片區域打著圈,像是要將自己的溫度和氣息,徹底揉進她的血肉裡。很快,他便感覺到指尖傳來了一絲溼潤的暖意。
畫布已經浸透了底色,開始迎接更深入的筆觸了。
他褪下她的底褲,將那片最隱秘的花園徹底暴露在自己眼前。他沒有急於進入,而是像一個最虔誠的信徒,用手指、用嘴唇,仔細地描摹著每一處細節。他精準地找到那些昨夜曾被喚醒的敏感點,用比昨夜更具侵略性的方式進行刺激。
他能聽到她無意識的呼吸變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喉嚨深處壓抑著細碎的呻吟。她的身體在本能地回應著他的挑逗,腰肢無意識地輕輕擺動,雙腿也微微張開,做出一個迎合的姿態。
意識沉睡,身體卻在忠實地渴望。
這幅身心背離的景象,讓陳默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他正在將一個獨立的、抗拒的靈魂,從最基礎的生理層面開始瓦解、重塑。
當時機成熟時,他緩緩地將自己送入那溫暖而緊緻的深處。沒有絲毫的粗暴,他的動作沉穩而富有節奏,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用自己的身體,在這塊溫潤的璞玉內部,雕刻下屬於他的形狀和記憶。
他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體內部是如何因為他的存在而無意識地收縮、痙攣,分泌出更多的愛液來迎接他。這具沉睡的身體,正在以最原始、最誠實的方式,表達著對他的歡迎和沉溺。
他並非沉溺於肉體的歡愉,而是沉醉於這種「塑造」的過程。他要讓她清醒的「自我」,與她沉睡的「身體」徹底割裂。他要讓她在白天厭惡、躲避自己,而她的身體,卻會在每一個夜晚,忠實地、熱烈地,迎合著他的每一次「雕琢」。
當陳默判定今晚的「上色」已經足夠深入時,他便毫不留戀地停了下來,在最後一刻退了出來,將痕跡清理乾淨。
他像來時一樣,細緻地為她整理好睡裙,蓋好被子,將一切恢復原狀。然後,他開啟插銷,走出房間,並從外面用備用鑰匙將門再次反鎖。
當那聲輕微的「咔噠」聲再次響起時,這間臥室,又變回了蘇媚自以為固若金湯的、安全的庇護所。
陳默回到自己的房間,在水龍頭下,仔仔細細地衝洗著自己的雙手,彷彿在洗去畫筆上殘留的、黏稠的顏料。
第二層顏色,已經覆上去了。
比第一層更深,更濃,也更難以清洗。
……
第六十四章:夢境的侵蝕
夜,不再是庇護所,而是另一個畫室。
蘇媚是被一種沉悶的窒息感喚醒的。並非噩夢驚醒時的心悸,而是一種從漫長、無知覺的深海中,被強行拖拽上岸的疲憊。
空氣裡很安靜,只有窗簾縫隙透進的、黎明前最深沉的幽藍色。
一切似乎都和她睡前一樣。門好好地反鎖著,身上蓋著柔軟的被子。
但身體的感覺是錯的。
一種陌生的、被過度使用後的痠軟感,從腰際深處蔓延開來,纏繞著她的每一寸筋骨。更讓她難以啟齒的,是雙腿之間那一片揮之不去的、粘稠而溫熱的觸感。
她僵在床上,一動不敢動,腦海中卻不受控制地翻湧起夢境的殘片。
那不是一個有情節的夢,而是一場純粹的、感官的盛宴與凌遲。
夢裡,她漂浮在無邊的黑暗中,身體卻被一雙無形的手牢牢固定住。那雙手的主人沒有臉,沒有聲音,只有一個模糊不清、卻充滿了壓迫感的輪廓。
他像一個最耐心的鑑賞家,又像一個最冷酷的解剖者。
他的指尖,帶著一種冰涼的、不含任何慾望的精準,在她身上游走。從鎖骨的凹陷,到腰側的弧度,再到大腿內側最敏感的軟肉……每一處,都被他細細地探索、丈量,彷彿在確認一件藝術品的尺寸與質地。
夢裡的她,意識是清醒的,充滿了極致的羞恥與抗拒。她想尖叫,喉嚨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她想併攏雙腿,身體卻軟得像一灘融化的蠟,不聽使喚。
而她的身體,卻在背叛她。
在那雙手的挑逗下,皮膚不受控制地泛起紅暈,呼吸變得急促,一股股陌生的熱流在小腹彙集、衝撞。當那模糊的身影終於壓下來,用一種不容抗拒的姿態強行佔有時,夢境裡的意識在屈辱中尖叫,身體卻在最深處,迸發出了可恥的、她從未體驗過的痙攣與溼潤。
那感覺太過清晰,清晰到此刻清醒的她,依舊能回味起那種被撐滿、被入侵、被強行給予快感的、混雜著痛苦與沉淪的滋味。
「不……」
蘇媚從喉嚨裡擠出一聲破碎的嗚咽。她猛地坐起身,冷汗已經浸透了睡裙的後背。
這只是一個夢。
一個因為丈夫背叛、因為長期壓抑而產生的、骯髒的春夢。
她拼命地這樣告訴自己,試圖用理智將那份過於真實的感官記憶驅逐出腦海。
然而,當她顫抖著手,小心翼翼地探入被子深處,指尖觸到睡褲上那片濡溼的證據時,所有的自我安慰都瞬間崩塌了。
那片溼潤,是她身體背叛的鐵證。
巨大的自我厭惡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她怎麼會做這樣下流的夢?怎麼會對夢裡那種被侵犯的感覺產生反應?
難道她的骨子裡,就是一個如此不知廉恥、如此淫蕩的女人嗎?
恐慌攫住了她的心臟。她覺得自己像一個裝滿了汙水的精美花瓶,外表看起來完好無損,內裡卻已經腐爛、發臭。
她踉蹌著衝進衛生間,開啟花灑,用冰冷的水流瘋狂地衝刷著自己的身體,彷彿這樣就能洗掉那些看不見的、骯髒的痕跡,洗掉那場夢境在她身體裡留下的、屈辱的烙印。
水流聲中,她蹲在地上,抱著自己不住顫抖的身體,第一次,對自己產生了深切的、無法遏制的憎恨。
第六十五章:白日的漣漪
白日里的喧囂與明亮,是最好的麻醉劑。
蘇媚努力讓自己沉浸在瑣碎的家務中,試圖用身體的忙碌來壓制內心的恐慌和自我厭惡。她擦拭地板,清洗碗碟,將衣物分類晾曬,每一個動作都力求專注,彷彿這是一場驅魔儀式。
她告訴自己,那只是一個夢。一個荒唐的、不該存在的夢。醒來後,一切就都該煙消雲散。
然而,她很快就發現,夢境的毒素,已經滲透到了現實的陽光之下。
那天下午,她走出房門準備去客廳倒杯水,恰好陳默的畫室門也「咔噠」一聲打開了。
少年穿著一件略顯寬大的白色T恤,上面隨意地沾染著幾點顏料。他從畫室裡走出來,身上裹挾著一股濃郁的、由松節油和亞麻仁油混合而成的獨特氣味。
那股氣味飄入蘇媚鼻腔的瞬間,彷彿一把鑰匙,精準地旋開了她身體裡某個隱秘的開關。
她的腳步猛地一頓,血液似乎在剎那間凝固了。
緊接著,一股毫無預兆的、酥麻的暖流,從她的小腹深處猛地竄起,瞬間席捲了四肢百骸。她的雙腿不受控制地發軟,喉嚨乾澀,心臟在胸腔裡瘋狂地擂動,撞得她肋骨生疼。
那種感覺……和夢裡,身體開始背叛她時的前兆,一模一樣。
陳默似乎沒有注意到她的異常,只是平靜地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便徑直走向了廚房。
可就是那平淡的一瞥,在蘇媚眼中卻變成了審視與洞悉。
他知道!他一定知道!
這個念頭如同驚雷在她腦中炸響。她幾乎是落荒而逃,轉身衝回自己的房間,重重地關上門,將自己與那股讓她身體起反應的氣味隔絕開來。
她背靠著冰冷的門板,身體無力地滑落在地。她將臉埋在掌心,感受著自己滾燙的臉頰和身體裡那股尚未平息的、讓她想死的陌生騷動。
為什麼?
為什麼只是聞到他身上的氣味,她的身體就會變成這樣?
從那天起,蘇媚像一隻受驚的刺蝟,將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蜷縮起來,病態地躲避著陳默。
她開始計算他出門或進入畫室的時間,才敢走出房門活動。在客廳裡,她總會選擇離他最遠的那個沙發角落坐下。她不敢再與他對視,甚至不敢聽他說話。
可這棟房子就這麼大,避無可避。
晚飯時分,一家人圍坐在餐桌旁。蘇晴在和陳默討論學校畫展的事情,蘇媚則低著頭,沉默地往嘴裡扒著飯,食不知味。
她伸手去夾面前盤子裡的一塊冬瓜,陳默恰好也把筷子伸向了同一個盤子。
他的指尖,在空中移動時,無意中輕輕擦過了她的手背。
那觸感,輕如羽毛,卻像一道高壓電流,瞬間擊中了她。
「啪嗒!」
她手一抖,筷子應聲掉落在餐桌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餐廳裡瞬間安靜下來。
一股熱浪從手背被觸碰的地方,如同燎原之火,迅速蔓延至她的脖頸和臉頰。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臉在以一種可恥的速度漲紅、發燙,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怎麼了,媚媚?」蘇晴關切地問。
「沒……沒什麼,手滑了。」蘇媚倉皇地低下頭,不敢去看任何人,匆匆撿起筷子。
她能感覺到,對面陳默那平靜的目光,像手術刀一樣落在她的頭頂,精準地剖析著她此刻所有的狼狽和羞恥。
他一定看到了,一定知道她這具骯髒的身體,又因為他一個無心的觸碰,而起了不該有的反應。
這頓飯剩下的時間,對蘇媚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像一個行走在刀尖上的囚徒,白天要忍受自己身體的無恥背叛,夜晚要在半夢半醒的恐懼中,等待著那場不知是否會再度降臨的、被侵佔的夢魘。
而最讓她恐懼的是,她無法向任何人解釋自己這些怪異的反應。
她該怎麼說?
告訴姐姐,她只要聞到外甥身上的味道,或者被他碰到一下,身體就會產生下流的感覺嗎?
不,她不能。
那隻會證明,她是一個內心何其骯髒、思想何其齷齪的變態。
這份無法宣之於口的秘密,像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她的心上,讓她在親手打造的孤島上,緩緩下沉。
第六十六章:裂痕的擴大
當外部的世界無法提供答案時,人會本能地向內挖掘,試圖為自己的處境尋找一個合理的解釋,哪怕那個解釋是自我毀滅性的。
蘇媚的心理防線,在日復一日的身體背叛和無法言說的恐慌中,開始出現了第一道細微的、卻致命的裂痕。
她開始瘋狂地懷疑自己。
是不是……問題真的出在她身上?
丈夫長達數年的冷暴力和最終的出軌,是不是已經摧毀了她作為一個正常女人的心理基石,讓她的內在變得扭曲,變得不再正常?
這個念頭一旦產生,便如藤蔓的根鬚,瘋狂地鑽入她意識的每一寸縫隙。
夜深人靜時,她把自己關在黑暗的房間裡,強迫自己回憶那些羞恥的「夢」。她發現一個讓她驚恐萬分的事實——夢裡的她,雖然意識在屈辱地哭泣,但身體的反應卻是那麼真實,甚至……比她和丈夫在一起時,任何一次都要強烈。
那種被完全掌控、被粗暴對待所帶來的滅頂般的快感,是她貧瘠的婚姻生活中從未體驗過的。
會不會……在她潛意識的最深處,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其實是渴望著這種不被尊重、純粹發洩式的佔有?
而陳默……
當這個名字和那些齷齪的念頭不可避免地聯絡在一起時,蘇媚感到了滅頂的絕望和自我唾棄。
他是她的侄子,是她親眼看著從一個粉雕玉琢的奶娃娃,長成如今這個清雋挺拔的少年。他安靜、懂事、有才華,是姐姐唯一的驕傲。她怎麼能……怎麼能對他產生如此骯髒、如此違背倫理的聯想?
可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
為什麼偏偏是他的氣味、他的觸碰、他的聲音,能像一把精準的鑰匙,開啟她身體裡那隻關押著慾望的潘多拉魔盒?
一個更加恐怖、也更具「邏輯性」的推論,在她飽受折磨的腦海中漸漸成型:
或許,根本就沒有什麼夜半的入侵,也沒有什麼真實的侵犯。
一切,都只是她的夢。
是她自己因為內心深處無法啟齒的變態慾望,而幻想出來的場景。她之所以會對陳默產生那些可恥的反應,是因為在她的幻想裡,那個在夢中佔有她、給予她羞恥快感的模糊物件,就是他。
這個結論,比被人真實侵犯更讓她痛苦。
因為前者,她尚且能以一個「受害者」的身份自居;而後者,則將她徹底釘死在了恥辱柱上——她是一個內心覬覦自己親侄子的、骯髒下流的變態。
她開始整夜整夜地失眠。閉上眼,是夢中糾纏的畫面;睜開眼,是現實裡無處可逃的自我譴責。她不敢照鏡子,害怕看到自己那張寫滿了憔悴、神經質和隱秘慾望的臉。
她覺得自己像一個被詛咒的怪物。靈魂和身體正在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強行剝離,一個在道德的懸崖邊痛苦掙扎,另一個卻在慾望的泥沼裡不斷下陷,並享受著下陷的快感。
這種極致的自我否定和道德審判,像一把生了鏽的鈍刀,反覆切割著她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經。她的人格,正在這把刀下,被一點一點地肢解、碾碎。
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第六十七章:共犯的引導
蘇晴將妹妹所有的變化都看在眼裡。
她的沉默寡言,她的惶惶不安,她看向陳默時那雙眼睛裡混雜著恐懼、羞恥與一絲她看不懂的迷茫。
蘇晴的心,每天都在被尖銳的罪惡感和沉重的恐懼反覆穿刺。有好幾次,她都想衝進妹妹的房間,跪下來抱著她,告訴她一切真相,然後帶著她逃離這個被偽裝成「家」的地獄。
但她不敢。
只要一想到兒子那雙冰冷平靜、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睛,她所有的勇氣和母性,都會瞬間瓦解成懦弱的臣服。她不僅僅是害怕兒子,更是害怕那個被兒子親手「改造」和「雕琢」出的、連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自己。
這天晚上,陳默從畫室裡出來,叫住了正準備回房的母親。
「姨媽最近的狀態,很不好。」他陳述著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語氣平靜得像在討論天氣。
「默默……」蘇晴的聲音抑制不住地發抖,帶著哀求的意味,「我們……我們停下來吧,好不好?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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