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藤】(76-90)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11-17

第七十六章:溫馴的容器

  那一夜,蘇媚的世界從未如此安靜。

  那根名為「自我」的絃斷裂之後,所有紛亂的思緒、尖銳的羞恥、無力的掙扎,都隨著那聲清脆的斷響,沉入了死寂的深淵。她沒有做夢,甚至沒有淺眠時的輾轉反側。她的意識沉在一片無邊無際、溫和的黑暗裡,像回到了最原始的、未被塑造的混沌狀態。

  第二天清晨,當她睜開眼時,天光已經大亮。

  她平靜地坐起身,平靜地看著陽光在窗簾上投下的斑駁光影,平靜地聽著窗外偶爾傳來的幾聲鳥鳴。

  她的腦海裡一片空白。

  不是遺忘,而是一種……不再需要思考的澄澈。

  她平靜地起床,平靜地洗漱,平靜地走到餐廳。

  餐桌上,蘇晴正心神不寧地擺著早餐,眼下是濃重的黑青。她一夜沒睡,滿腦子都是昨天下午畫室裡傳出的、那一聲壓抑到極致的、不屬於正常世界的呻吟。她不敢想,也不敢問。當她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到蘇媚走進來時,整個人都僵住了,手裡的牛奶杯差點滑落。

  眼前的妹妹,和昨天判若兩人。

  她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陰鬱和掙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聖潔的、空洞的平靜。她的眼神很空,像兩口幽深的古井,不起一絲波瀾。她走路的姿勢,她拉開椅子的動作,都帶著一種程式化的、非人的精準。

  「小媚……」蘇晴試探著叫了一聲,聲音乾澀。

  蘇媚抬起頭,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沒有任何情緒,只是單純地接收到了一個聲音訊號。她點了點頭,然後拿起一片吐司,開始小口地、機械地咀嚼。

  蘇晴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

  她寧願看到妹妹哭,看到她鬧,看到她歇斯底里地砸東西。那至少證明,她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可現在……坐在她對面的,只是一具漂亮的、會呼吸的……容器。

  陳默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已經換好了乾淨的校服,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他拉開椅子,在蘇媚的對面坐下,神情自然地拿起三明治。

  「早,媽,小姨。」他打招呼的聲音,清朗得如同窗外的晨光。

  「早……」蘇晴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蘇媚沒有回應,只是咀嚼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陳默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平靜無波的臉上停留了兩秒,嘴角勾起一抹幾乎無法察覺的、滿意的弧度。他像是欣賞一件剛剛完成燒製的、完美無瑕的瓷器。

  「小姨昨晚睡得好嗎?」他問道,語氣裡是晚輩對長輩的、恰到好處的關心。

  蘇媚的視線緩緩聚焦,看向他,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是她今天早上的第一個、主動的反應。

  一整天,蘇媚都待在自己的房間裡。她不看書,不聽音樂,只是靜靜地坐在窗邊的椅子上,看著窗外雲捲雲舒。她的身體在這裡,靈魂卻彷彿已經抽離,飄浮在某個遙遠的地方。

  時間對她而言失去了意義,鐘錶上指標的每一次跳動,都只是一個物理現象,不再與她的生命產生任何關聯。

  她像一株進入休眠期的植物,在等待著某個特定時刻的到來。

  蘇晴幾次推開門縫,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靜止的畫面。她心如刀絞,卻又無能為力。這個家已經變成了一個她無法理解的、恐怖的溫室,而她的妹妹,就是那株被精心修剪、即將盛開出畸形花朵的……盆栽。

  傍晚,玄關處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蘇媚靜坐的身影,幾不可察地動了一下。

  陳默回來了。

  他換下校服,先是回自己房間放下了書包。然後,他走到蘇媚的房門前,抬手,有節奏地敲了兩下。

  「小姨,」他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到畫室來。」

  話音落下,房間裡的蘇媚立刻站起了身。

  她的動作流暢而迅速,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彷彿這句話是一個被植入她身體最深處的、無法抗拒的指令。

  她開啟門。

  門外,陳默正靜靜地站著,看著她。

  蘇媚沒有看他,她的目光越過他的肩膀,投向了走廊盡頭那扇緊閉的、通往畫室的門。

  那裡,才是她現在唯一的目標和歸宿。

  她邁開腳步,像一個虔誠的信徒,走向自己的聖殿。陳默則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像一個牧師,引導著迷途的羔羊。

  蘇晴在廚房裡,透過門縫看到了這一幕。她看到兒子臉上那種屬於創作者的專注,看到妹妹那溫順得令人心碎的背影。

  畫室的門開啟,又在他們身後緩緩關上。

  「咔噠」一聲輕響,隔絕了兩個世界。

  外面,是蘇晴無聲的淚水和壓抑的絕望。

  裡面,是屬於藝術家和他的容器的、嶄新的、永無止境的……第一天。



第七十七章:第二療程

  畫室的門「咔噠」一聲關上,將內外隔絕成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這裡是陳默的領域,一個安靜、有序,充滿了松節油和顏料氣息的創作空間。而蘇媚,則是這個空間裡,唯一一件尚未完成的、活生生的藝術品。

  陳默沒有像往常一樣走向畫架,而是從角落一個不起眼的櫃子裡,取出了一個保溫壺和一隻乾淨的白瓷碗。他擰開壺蓋,一股溫熱的、帶著淡淡草藥腥甜氣息的蒸汽嫋嫋升起。

  他倒了滿滿一碗,深褐色的湯藥在碗中微微晃動,映著頭頂燈光的柔光。

  「從今天起,我們開始第二階段的治療。」他的聲音平靜而專業,像一個醫生在向病人解釋新的療程方案,「之前的『安神湯』只是清除了你精神上的雜質,讓你的情緒穩定下來。現在,要開始處理你身體裡的『病灶』。」

  他將那隻白瓷碗遞到蘇媚面前。

  蘇媚的目光落在碗裡那深不見底的液體上,沒有說話。

  「這是『活血化瘀湯』,」他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解釋道,「能疏通你體內淤積的『病氣』,讓你恢復對身體的正常感知。但藥效不同,這個療程,你需要全程保持清醒。」

  「清醒」兩個字,他說得格外清晰,像一顆石子投入蘇媚死寂的心湖,卻沒能激起任何漣漪。

  她已經放棄了思考。她只是一個病人,而他是醫生。病人要做的,就是遵從醫囑。

  她伸出雙手,平穩地接過了那隻溫熱的瓷碗。湯藥入口,帶著一股奇異的溫熱感,迅速滑入胃中。很快,一股暖流從小腹處升起,像一條甦醒的蛇,緩緩地、卻不容抗拒地,向她的四肢百骸蔓延開來。

  她的皮膚開始泛起一層細微的粉色,血液的流速彷彿在加快,身體深處某種沉睡的感知,正在被這股藥力粗暴地喚醒。

  「去洗乾淨。」陳默下達了第二個指令,「然後,躺到矮榻上去。」

  蘇媚順從地照做。

  浴室的鏡子裡,映出了一具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身體。肌膚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誘人的潮紅,雙頰緋紅,連眼角都帶上了一抹水汽。那股源自小腹的熱流越來越明顯,在她體內橫衝直撞,讓她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既空虛又焦灼的感覺。

  當她赤裸著身體,帶著一身水汽從浴室走出來時,她看到陳默已經準備好了他的「畫具」。

  但那不是畫筆和顏料。

  而是一排長短、粗細、材質各不相同的工具,整齊地擺放在矮榻旁的小几上:一柄冰涼光滑的調色刀,幾支筆桿溫潤的狼毫毛筆。

  蘇媚沉默地躺上矮榻,擺好了那個她早已爛熟於心的、屈辱而方便「作畫」的姿勢。

  這一次,沒有黑布矇住她的眼睛。

  她可以清晰地看到畫室裡的一切,以及……站在她面前,正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她的陳默。他就像一個雕塑家,在觀察一塊即將動刀的、上好的玉石。

  「你看,」陳默的聲音很輕,卻像一把手術刀,精準地剖開了她的現實,「你的身體,已經在告訴我,它準備好了。『病氣』正在上浮,需要及時疏導。」

  蘇媚順著他的目光低頭。她看到,自己的身體,在這碗「活血化瘀湯」的作用下,已經呈現出一種薄薄的、惹人憐愛的粉色。那些最敏感的部位,甚至已經不受控制地,開始了最誠實的生理反應,分泌出晶瑩的露水。

  在絕對的清醒中,目睹自己身體的背叛。

  這比在黑暗的夢魘中沉淪,要殘酷一百倍。

  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因為無法抑制的恐懼和羞恥而劇烈地顫抖著。

  陳默沒有理會她的逃避。他拿起了那柄冰涼的調色刀,用圓潤的刀背,輕輕地貼上了她的小腹。

  「——!」

  冰涼的金屬觸感,與體內灼熱的藥力形成了劇烈的反差,蘇媚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壓抑的抽氣。一股奇異的、混雜著舒爽與刺激的電流,瞬間從接觸點炸開,傳遍全身。

  調色刀的刀背,沿著她身體的曲線,極其緩慢地向下滑動。經過平坦的小腹,越過起伏的胯骨,最終,停在了她雙腿之間那片已經泥濘不堪的幽谷邊緣。

  他沒有深入,只是用那冰冷的金屬,在那最敏感、最柔軟的蓓蕾上,輕輕地、來回地,按壓、刮蹭。

  「嗯……」

  蘇媚死死地咬住下唇,卻依然無法阻止羞恥的呻吟從喉間溢位。在藥力的催化下,她的身體被改造得前所未有的敏感,這種冰火兩重天的刺激,幾乎讓她瞬間崩潰。

  陳默像個嚴謹的實驗員,仔細觀察著她身體的每一絲反應。然後,他放下了調色刀,換上了一支柔軟的狼毫毛筆。

  他將毛筆探入那已經氾濫的蜜泉中,蘸取了滿滿的、屬於她的「顏料」,然後開始用筆尖,在她光潔的大腿內側,緩緩地作畫。

  溼滑的筆觸,帶著微癢的、撩人的觸感,在她因為藥效而變得滾燙的肌膚上,畫出一道道看不見的、曖昧的痕跡。筆鋒所過之處,都留下一連串細密的、讓她無法自控的戰慄。

  他的「創作範圍」在不斷擴大。從大腿內側,到挺翹的臀瓣,再到微微凹陷的腰窩……他用她自己的體液,在她自己的身體上,進行著一場「創作練習」。

  蘇媚的理智早已被那碗湯藥沖刷得蕩然無存。她只能清醒地感受著,自己的身體,是如何在他的「畫筆」下,一步步走向失控的深淵。那股燥熱的、無處宣洩的洪流在她體內瘋狂衝撞,她像一個瀕臨溺死的人,渴望著一次痛快的了結。

  終於,陳默放下了毛筆。

  他俯下身,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廓上,聲音低沉而充滿蠱惑:

  「現在,『病灶』的核心,已經徹底暴露了。」

  話音未落,他那帶著薄繭的、溫熱的手指,取代了所有冰冷或柔軟的工具,毫不留情地、精準地,探入了她身體最深處的、那不斷渴求、不斷收縮的「病灶」核心。

  「啊——!」

  這一次,蘇媚再也無法壓抑。一聲混合著痛苦、解脫與極致歡愉的尖叫,衝破了她的喉嚨。

  她的身體,在他熟練而冷酷的「治療」下,劇烈地弓起,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羞恥的頂點。洶湧的熱流,伴隨著劇烈的痙攣,從她身體深處噴薄而出,將他的手指和身下的絨布,徹底澆灌得一片溼透。

  高潮的餘韻還未散去,她就在清醒的狀態下,脫力地癱軟在矮榻上,渾身香汗淋漓,大口地喘息著。

  畫室裡,只剩下她粗重而破碎的喘息聲。

  陳默緩緩抽回手指,看著那沾滿了晶瑩液體的指尖,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很好,」他用一種讚許的、如同老師評價學生作業的語氣說道,「今天的『活血化瘀』,很成功。」



第七十八章:烙印的餘溫

  畫室裡的空氣彷彿凝固了,粘稠而沉重,每一絲都混合著松節油的清冷、人體的汗溼和情慾散盡後特有的腥羶。

  蘇媚像一條被拋上岸瀕死的魚,在矮榻上徒勞地喘息著。高潮的餘波如同細密的電流,仍在她每一寸肌膚下、每一根神經末梢裡流竄、跳躍。她的視野一片模糊,被生理性的淚水和揮之不去的汗水浸潤,天花板上的燈光也化作了一團團搖晃的光暈。

  清醒。

  這是最殘忍的部分。

  她的大腦清晰地記錄了剛才發生的一切。冰冷刀鋒的觸感、溼潤筆尖的搔刮、以及最後那隻手指侵入時,身體無可救藥的迎合與崩潰。羞恥像一張無邊無際的巨網,將她的靈魂緊緊纏裹,勒得她無法呼吸。

  陳默站直了身體,臉上沒有半分情慾的痕跡,依舊是那種冷靜到冷酷的、藝術家的審視。他從旁邊抽出一張溼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自己的手指,彷彿只是剛剛完成了一次顏料的調和。

  「你看,」他打破了沉默,聲音平穩得像是在陳述一個科學觀察結果,「病灶被疏通後,你身體的反應有多麼純粹。它渴望被清理,渴望恢復健康。你剛才的反應,不是沉淪,而是身體在排斥病氣時,最本能的應激表現。」

  他在偷換概念,用一套精心編織的、偽醫學的理論,將赤裸裸的侵犯,重新定義為一場必要的「治療」。

  蘇媚的大腦一片混沌,無法反駁。因為她的身體,的確在這場「治療」後,獲得了一種詭異的、虛脫後的平靜與舒暢。那股在體內橫衝直撞、讓她坐立難安的燥熱洪流,確確實實地被宣洩了出去。

  羞恥是真的,但那瞬間的解脫感,也是真的。

  這種矛盾,比單純的痛苦更讓她絕望。

  「清理一下。」陳默將一旁的乾淨毛巾丟在她的腹部,語氣不帶任何情緒,「然後把衣服穿上。記住,這只是開始。」

  蘇媚的身體僵硬地動了動。她撐起痠軟無力的手臂,默默地擦拭著自己身體上的狼藉。那些混雜著她體液和汗水的痕跡,是她剛剛被徹底征服的證據,每一眼都像是在灼燒她的尊嚴。

  當她顫抖著雙腿,重新穿上衣服時,陳默的聲音再次從身後傳來。

  「『活血化瘀湯』的藥力,並不會在一次治療後就完全消失。它會在接下來的二十四小時裡,持續在你體內執行,修復你那些因為長期壓抑而『壞死』的經絡。」他靠在畫架旁,雙臂抱胸,像一個老師在佈置課後作業。

  「但同時,淤積的『病氣』每天都會產生新的。所以,治療也必須每天進行,直到你的身體完全『淨化』,能夠自我調節為止。」

  每天……進行?

  這兩個詞像兩根冰錐,狠狠刺入蘇媚的心臟。

  她猛地回頭,難以置信地看著陳默。那張年輕、英俊、本該充滿陽光的臉上,此刻卻只有一種讓她通體發寒的平靜與篤定。

  原來,剛才那場將她身心都撕裂的酷刑,不是一次偶然,而是一種即將成為日常的「療程」。

  「回去休息吧,小姨。」陳默的稱呼恢復了往常的親暱,但聽在蘇媚耳中,卻比任何惡毒的詛咒都更讓她恐懼,「好好感受一下身體的變化。明天這個時候,我們繼續。」

  蘇媚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畫室,怎麼走回自己房間的。

  她的腳步虛浮,四肢百骸都還殘留著那種被侵犯後的痠麻感。但與之前喝「安神湯」後的疲憊不同,這一次,在身體深處,似乎有一股細微的、溫熱的暗流在緩緩湧動。

  那是藥力,是陳默口中正在「修復」她身體的力量。

  她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用被子將自己矇住,試圖用黑暗和窒息感來驅散腦海中那些揮之不去的畫面。

  然而,身體的感受卻無法被遮蔽。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皮膚變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敏感,被子柔軟的布料摩擦著肌膚,都帶起一陣陣細微的戰慄。尤其是雙腿之間,那被反覆「治療」過的核心區域,正傳來一陣陣奇異的、既酸又脹的餘溫,彷彿有什麼東西被喚醒了,正在不知疲倦地索求著什麼。

  那是一種空虛感。一種被填滿又被抽離後,留下的、更加巨大的空虛。

  蘇媚蜷縮在被子裡,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發抖。

  她驚恐地發現,在這片狼藉和屈辱之下,她的身體深處,竟然在被那股溫熱的藥力滋養下,悄然生出了一絲……對明天那場「治療」的,隱秘的期待。

  她病了。

  病入膏肓。

  而她唯一的「醫生」,正是將她推入這萬丈深淵的惡魔。



第七十九章:溫水的漣漪

  這一夜,蘇媚沒有睡。

  或者說,她介於一種清醒的噩夢與疲憊的現實之間。身體深處那股被「活血化瘀湯」點燃的闇火,並未隨著高潮的宣洩而熄滅,反而化作了一股持續不斷的、溫熱的暗流,在她四肢百骸中不知疲倦地迴圈。

  這股溫熱,一方面讓她感覺身體彷彿擁有了久違的活力,驅散了連日來的陰鬱和疲憊;另一方面,它又像一個無形的烙印,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昨晚畫室裡發生的一切,提醒她那具在「治療」下徹底失控、醜態百出的身體。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時,蘇媚終於從床上坐起。

  她走到鏡子前,怔怔地看著鏡中的自己。

  臉色不再是之前的蒼白憔悴,反而透著一層健康的、自然的紅暈,像是精心塗抹了胭脂。雙唇也顯得飽滿而水潤,眼神中雖然依舊充滿了恐懼和迷茫,卻不再是死氣沉沉的灰敗。

  陳默的話語在她腦中迴響——「疏通你體內淤積的『病氣』」、「讓你恢復對身體的正常感知」。

  鏡中的女人,看起來確實比前一天……更「健康」了。

  這個認知,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進了她的心臟。她的「健康」,是用尊嚴和清白換來的。她的「氣色」,是用最不堪的屈辱澆灌出來的。

  這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4】【5】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在體驗完魔法嬌妻的素股侍奉後精養玄陽混沌訣這家醫院的護士都是騷貨設局花開並蒂香女總裁的花園是我的樂園假如只有在發情狀態下才能學習和工作日本新文化——肉便器役美女攻略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