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漢風雲】第三章·戲美人將軍施調戲,淫幻境狀元夢姦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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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4

 第三章

  「哦?」孫廷蕭挑了挑眉,接過她遞來的酒杯,卻沒有立刻飲下。他用手指
摩挲著冰涼的杯壁,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那眼神里的玩味之色更濃了。

  「當日我可沒成想,隨手救下的一個女舉子,能考中今科的狀元。」他輕笑
一聲,話鋒一轉,語氣裡帶上了一絲強勢,「不過,救命之恩,可不是區區幾杯
酒就能報答的。」

  他再次俯身,將聲音壓得更低,那溫熱的氣息幾乎拂過鹿清彤的耳廓。

  「我的軍中,事多,人少,規矩也多。你可要……做好準備。」

  他故意將「事多」兩個字說得又慢又重,那極具侵略性的言語,配上他此刻
那副彷彿要將人吞吃入腹的眼神,聽起來簡直不像是在說什麼軍中事務,倒更像
是一種曖昧而危險的暗示。鹿清彤幾乎能想象到,那所謂的「事多」,究竟會是
怎樣一番光景。

  姑娘家哪裡受得了這樣露骨的挑逗。鹿清彤只覺得臉頰上的溫度又升高了幾
分,她下意識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貝齒在柔嫩的唇瓣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印痕。
她強迫自己迎上那雙充滿壓迫感的眼眸,聲音雖然有些發緊,卻依舊保持著鎮定:
「將軍交給我什麼事,清彤……自然都會盡力而為。」

  「好!」

  見她這副又羞又惱卻偏要強撐著的模樣,孫廷蕭似乎極為滿意。他朗聲大笑
起來,不再逗她,仰起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即又自斟自飲,連幹了三杯,
盡顯豪邁本色。

  就在這時,不遠處卻傳來一陣突兀的鼓掌聲。

  「啪、啪、啪。」

  掌聲不急不緩,卻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注意。只聽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笑道:
「驍騎將軍新得了這麼一位得力的下屬,看起來真是好興致啊。下官在此,先預
祝將軍與鹿主簿,日後公事順遂,相得益彰了。」

  鹿清彤和孫廷蕭同時循聲望去,只見那說話之人,身著御史的官袍,面容清
瘦,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不是左相嚴嵩一黨的急先鋒秦檜,又是何人?

  此刻宴會已經進行到後半段,眾臣觥籌交錯,氣氛活絡,官員們離席走動,
互相敬酒攀談,本是常事。秦檜會出現在這裡,倒也不奇怪。只是他這番話,聽
起來是賀喜,字裡行間卻充滿了諷刺與挑撥的意味,顯然是來者不善。剛剛還算
輕鬆的氣氛,瞬間又變得微妙起來。

  看到秦檜走過來,孫廷蕭臉上的笑容絲毫未減,彷彿根本沒聽出對方話裡的
譏諷。他再次舉起酒杯,對著秦檜遙遙一敬,用一種極為誠懇的語氣說道:「哎
呀,秦中丞,白日在大殿之上,本將多有得罪,言語衝撞了您,還望您見諒,見
諒!」

  說完,他又是脖子一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秦檜見狀,連忙擺手,臉上擠出虛偽的笑容,嘴裡說著:「哎喲喲,不敢,
不敢!將軍言重了。下官知道,將軍也是為了軍務計,為了我天漢的江山社稷,
這才心急之下,與我等爭論,想要『爭奪』這位女狀元嘛。」他特意在「爭奪」
二字上加重了語氣。

  孫廷蕭哪裡聽不出他這點小心思,他卻不以為意,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伸手
重重地拍了拍秦檜的肩膀,力道之大,讓秦檜那清瘦的身板都晃了三晃。

  「秦大人果然是明事理之人啊!我就說嘛,我天漢真是眾正盈朝?,上上下
下忠心為國棟樑之才,都是忠臣,沒有奸臣!」

  他這番話,明著是在誇獎,實則又是一陣毫不留情的揶揄。想到上午在朝會
上,被孫廷蕭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指著鼻子罵作「奸臣」,秦檜的臉色不由得又白
了幾分,端著酒杯的手都有些發抖。

  鹿清彤在一旁聽著孫廷蕭這麼胡說八道地擠兌一位朝廷重臣,心中又是好笑
又是無奈。這位將軍的行事風格,實在是太出人意料,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秦檜顯然不是孫廷蕭這種滾刀肉的對手,又被他當眾奚落了一番,自覺討不
到半點便宜,只得乾笑了幾聲,找了個藉口,悻悻然地轉身去了。

  看著秦檜那狼狽離去的背影,孫廷蕭不屑地聳了聳肩。他轉過頭,對著鹿清
彤,用一種彷彿長輩教訓晚輩的語氣說道:「看著了嘛,這些都是煩人的主兒。
朝堂上這些所謂的黨爭先鋒,有一個算一個,你都離他們遠點,別沾上關係。」

  他的語氣嚴肅了幾分,像是在真心實意地提點她。然而,還沒等鹿清彤點頭
應是,他又恢復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再次湊近了她,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
音,曖昧地補充了一句:「離我近點,就好。」

  這句赤裸裸的、帶著強烈佔有慾的宣告,讓鹿清彤的心跳再次漏了一拍。她
只覺得臉頰上的熱度,比剛才喝下去的桂花酒還要灼人。

  多日不見,今日一見就是調戲個不停。眼前這個男人,哪裡還像是那日從天
而降,拯救她們於水火之中的英雄?分明像是輕浮浪蕩的登徒子!

  這番腹誹,她自然是咽在了肚子裡,不敢說出口。她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
在燈火下投下一片細密的陰影,掩蓋住了眼中的羞赧與慌亂。她定了定神,用一
種公事公辦的、儘量平穩的語氣回道:「清彤如今已是將軍的屬官,公務之上,
自然是離將軍近的。」

  孫廷蕭似乎對她這個回答極為滿意。他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隨
即丟擲了一個更讓她震驚的決定:「很好。那麼明天,你就住進我府裡!」

  「啊?」鹿清彤猛地抬起頭,眼睛因為吃驚而睜得滾圓,「明天?住……住
進將軍府裡?」

  孫廷蕭看著她那副受驚小鹿般的模樣,覺得有趣極了。他故意笑道:「對啊。
你要是等不及,今天就住進去也行。等會兒這勞什子的筵席一散,你就直接跟我
走。」

  「將軍……您醉了。」鹿清彤被他這番驚世駭俗的話語衝擊得有些語無倫次,
她只能低下頭,用細若蚊蚋的聲音說道。

  「我當然沒醉。」孫廷蕭的語氣卻不容置疑,他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經地說
道,「你既然是我的屬官,你的安全和起居,便由我負責。我給你安排住處,有
何不妥?還是說,狀元娘子財力雄厚,在這寸土寸金的長安城裡,早已置辦下了
房產?」

  「當然沒有……」鹿清彤立刻反駁道。她一個從江南初來乍到的舉子,哪來
的錢在京城買房。

  「那不就結了。」孫廷蕭攤了攤手,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鹿清彤急得快要跺腳,她咬著牙,爭辯道:「可是……可是哪有女官,直接
……直接住進未婚的男上官家中的道理!這……這於禮不合!傳出去,將軍您的
名聲……還有我的清譽……」

  她感覺自己的一顆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這個男人,行事簡直是毫
無顧忌,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她剛剛才在朝堂上擺脫了「金屋藏嬌」的嫌疑,難
道今晚就要坐實這個名聲了嗎?

  「名聲?清譽?」孫廷蕭嗤笑一聲,臉上是全然的不在乎。「我孫廷蕭的名
聲,還需要在乎這些?反正一年到頭,朝堂上那些言官要變著法子攻擊我這種武
人幾百遍,今天說我居功自傲,明天說我擁兵自重,多一個『私德不修、敗壞綱
常』的罪名,也無所謂。」

  他端起酒杯,又飲了一口,目光掃過遠處那些正襟危坐的文官們,眼神里充
滿了輕蔑。他轉回頭,看著鹿清彤,嘴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容:「莫非,你還真
以為我怕敗壞了名聲,沒人肯嫁我?」

  「將軍!你……你你……」鹿清彤被他這副滾刀肉的無賴態度氣得說不出話
來。她急中生智,想起了下午剛得到的「情報」,脫口而出,「那……那赫連姑
娘呢?她……她不會有意見嗎?」

  誰知,孫廷蕭聽了,只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她?她沒事。她鬧她的,關
我何事?」他頓了頓,又將問題拋了回來,眼神里的戲謔之色更濃,「我看那日
分別之後,她還挺遺憾沒和你同行進京呢。還是說……我們這位冰清玉潔的狀元
娘子,也覺得只要住進了上司的府裡,自己就會變得……不甚清白了?」

  這番話,簡直是誅心之論。如果鹿清彤再堅持拒絕,就等於承認了自己心中
有鬼,承認了自己也認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必然會發生些什麼。

  鹿清彤那一點點讀書人的傲氣和骨子裡的倔強,被他這番話徹底激發了出來。
她已經被他逗得氣呼呼的,臉頰鼓起,像一隻被惹惱了的河豚。她抬起頭,迎上
他那戲謔的目光,銀牙一咬,心一橫,當即就說道:「沒有!我沒有那麼想!」

  隨即,她像是豁出去了一般,用一種近乎賭氣的語氣,大聲宣佈道:「住就
住!今晚就今晚!等筵席散了,我就跟將軍走!」

  她就不信了,他一個堂堂的大將軍,還能真的把自己怎麼樣不成!

  看著她那副炸了毛卻又強裝鎮定的可愛模樣,孫廷蕭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
起來。他知道,這隻聰明又帶著利爪的小貓,已經被他逼到了牆角,乖乖地亮出
了自己柔軟的肚皮。

  見鹿清彤終於鬆口,雖然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孫廷蕭臉上的笑意卻柔和了
下來。他似乎也覺得自己剛才逼得有點緊了,便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面
色變得正經了些,開始耐心地向她解釋。

  「我的將軍府,其實就是個空架子。我一年到頭,在裡面住不了幾天。」他
嘆了口氣,語氣裡帶著幾分自嘲,「就像這次得勝回朝,聖人看著高興,賞賜了
一大堆,可天知道我能在京城住多久,說不定過個十天半月,又有新的軍令下來,
就又要領兵出門了。府裡平日冷冷清清的,多個人住進來,倒還熱鬧些。」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府裡地方大得很,有單獨的院子給你住,下人僕役
也一應俱全,不會讓你受委屈。至於赫連那丫頭,你不用擔心她,她比誰都希望
你住進來,想必是歡迎得很。」

  接著,他又從更現實的角度,為她分析起來:「且不說『長安居,大不易?』,
以你從八品主簿的俸祿,想靠俸祿在城裡買一所像樣的小宅子,沒個十年八年是
想都別想。」

  「就算你家財萬貫,現在就能買得起宅子,」他的目光變得深邃了些,「可
你既然做了我的主簿,以後大機率是要經常隨我出征的。到時候,你一年裡有大
半時間都在外面,這宅子買了也是白費,空在那裡積灰,何苦來哉?」

  他這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條條是道,將裡裡外外的關節都分析得清清楚
楚,完全是一副真心實意為她考慮的體貼模樣。

  然而,鹿清彤哪裡還聽得進他這些大道理。她此刻滿腦子都是自己剛剛一時
衝動許下的「豪言壯語」,又是羞窘又是懊惱,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她也分不
清孫廷蕭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只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會拿捏人心,自己
在他面前,就像一隻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小白兔,毫無反抗之力。

  她越想越氣,越氣越覺得委屈,索性不再理他,只是拿起酒壺,給自己又倒
了幾杯桂花釀,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裡灌。

  這宮廷的美酒,入口甘甜,香氣馥郁,初時不覺得有什麼。可幾杯下肚,那
綿長的後勁便開始一點點地發作起來。鹿清彤只覺得頭腦開始發暈,眼前的人影
也變得有些晃動,臉上更是燙得厲害。

  然後,她真的有點醉了。

  酒精麻痺了她緊繃的神經,也放大了她心中的情緒。她看著眼前這個一會兒
霸道、一會兒體貼、一會兒輕浮、一會兒正經的男人,只覺得他像個萬花筒,變
幻莫測,令人頭暈目眩。

  她晃了晃腦袋,用手撐著額頭,口中含混不清地嘟囔了一句:「將軍……你
實在是……煩人極了……」

  「煩人極了……」

  那軟糯的、帶著幾分醉意的抱怨,從那雙平日裡只會吐出錦繡文章的櫻唇中
嘟囔出來,清晰地傳到了孫廷蕭的耳中。

  看著眼前這個臉頰緋紅、眼神迷離,褪去了所有端莊和防備,顯露出幾分小
女兒嬌憨姿態的狀元娘子,孫廷蕭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地撓了一下。

  煩人極了,卻也……可愛極了。一個完美的、時刻保持著端莊儀態的文人翹
楚,能說出這樣一句帶著幾分任性、幾分孩子氣的不莊重的話,這種反差,實在
是比任何精心設計的挑逗,都更能撥動人的心絃。

  然而,孫廷蕭臉上的表情卻在瞬間收斂了起來。他收起了所有故意的調戲和
玩味,眼神變得深沉而平靜,彷彿剛才那個輕浮的登徒子只是鹿清彤醉眼中的幻
覺。他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本就有些迷糊的鹿清彤,更加鬧不懂了。這個男人,
他到底是真的輕浮好色,還是故意裝腔作勢?他的真實面目,到底藏在哪一層面
具之下?

  「等會兒筵席散了,我在宮苑西門等你。」

  孫廷蕭沒有再給她思考的機會。他丟下這句便轉身離去,沒有絲毫的拖泥帶
水。至於鹿清彤後續會如何,她會不會真的去赴約,他似乎一點也不擔心,也不
急著去管。

  反正,夜還長得很。

  他邁開大步,穿過觥籌交錯的人群,朝著自己原本的席位走去。等他轉過一
處燈火闌珊的迴廊,到了自己那靠前的席位附近時,腳步卻停了下來。

  那裡,正有一位身著緋色女官服飾的美人,在靜靜地等著他。

  這位女官看起來年歲比他略小,卻比鹿清彤這樣的姑娘成熟的多,大約三十
出頭。她的容貌算不上傾國傾城,卻自有一股嫵媚的風韻。眉眼間帶著幾分精明
與幹練,身段豐腴,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一種被歲月精心雕琢過的成熟魅力。她
不像鹿清彤那般清麗脫俗,不像玉澍郡主那般英氣逼人,更不像赫連明婕那般天
真爛漫。她是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飽滿、多汁,散發著誘人的甜香,只等待著
懂得品嚐的人前來採擷。

  「太醫院院判蘇念晚,謹賀將軍得勝而歸。」

  那身著緋色官服的成熟美人,見到孫廷蕭走近,便微微欠身,行了一個標準
的官場禮節。她的聲音溫婉動聽,卻又帶著一絲公式化的疏離,一言一行,都顯
得滴水不漏,很有官場中人的模樣。

  孫廷蕭看著她這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與遲疑。他上前一
步,想要扶她,手伸到一半卻又停在了半空中。

  「你我之間……不必這麼客套……」他的聲音比平時低沉了幾分,帶著一絲
不易察覺的沙啞。

  女官緩緩直起身,抬起頭,那雙溫柔似水的眼眸靜靜地看著他。若是此刻有
旁人仔細觀察,定會發現他們兩人之間,縈繞著一股奇特的氣氛——那是一種既
親密拉絲,又刻意疏離的矛盾感覺,彷彿兩人曾有過極深的糾葛,卻又被一道無
形的牆所隔開。

  「晚兒……」孫廷蕭終於還是忍不住,用一種極為親暱的稱呼,輕聲喚出了
她的名字。

  然而,被稱為「晚兒」的蘇念晚,眼神卻微微一顫,隨即又恢復了平靜。她
輕輕地搖了搖頭,打斷了他的話。

  「將軍,不必多言……」她的聲音依舊溫柔,卻帶著一股不容置喙的堅定,
「我……只是來賀喜將軍,為將軍西南大捷,為我天漢揚威而賀。」

  她的話,將兩人之間的距離,又重新拉回到了君臣同僚的安全範圍之內。

  孫廷蕭看著她那溫柔而又堅決的側臉,心中湧上一股無力感。他沉默了片刻,
終於還是問出了那個一直盤踞在他心頭的問題。

  「去西南前,我想上奏,調你入我軍中,做我的隨軍醫官……你為什麼…
…不肯?」

  面對孫廷蕭的質問,蘇念晚臉上露出一抹淺淡的、近乎於無奈的笑容。她沒
有迴避他的目光,只是用一種極為平靜的語氣,解釋道:「將軍說笑了。當時皇
後孃娘鳳體抱恙,纏綿病榻,我作為院判,又時常為娘娘診脈,如何能在那個時
候離得開呢?況且,當時朝中政局複雜,為了西南戰事的人選和部署,兩黨爭執
不下,將軍您臨危受命,本就處在風口浪尖之上,又何苦再為了我這點小事,節
外生枝呢?」

  她的解釋合情合理,將一切都歸結於時機不巧和顧全大局,聽不出任何私人
的情緒。

  「太醫院也知道朝局複雜?」孫廷蕭冷哼一聲,太醫院這種純粹的技術官僚
機構,應該離朝堂的腥風血雨遠得很。

  蘇念晚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她溫柔地看著他,輕聲說道:「將軍在朝
堂之上,總是表現得那般張揚孟浪,但是為了讓聖人放心,讓那些文臣輕視,好
讓您能在這複雜的棋局中,獲得更多的自由罷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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