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月淫仙途 】(57-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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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7

釋道:“此奴,想必諸位有些眼熟。前幾日工作時,她私自應答客人問話,犯了規矩。事後又不知悔改,竟敢與主人頂嘴。按照三星島的規矩,凡奴修頂撞主人者,當抽舌挖眼,廢去修為。”

  老者的話語冰冷無情,讓臺下的陳凡月不寒而慄。

  “不過,”老者話鋒一轉,“主人家念在此女侍奉多年,也算有些勞苦功高,便法外開恩,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日,特將她拿出拍賣,所得靈石將全數捐給三星島護衛隊。同時,也向諸位道友展示一下,我三星島對不聽話的奴隸,調教的成果。”

  話音剛落,那牽著鐵鏈的壯漢便猛地一拽!

  “嗷!”雅妓發出一聲小狗般的悲鳴,身體不受控制地被向前拖行了幾步,光滑的膝蓋在冰冷的石板上摩擦出一道紅痕。她不敢有絲毫反抗,立刻手腳並用地爬到壯漢腳邊,像一條溫順的狗。

  “蹲下,張開腿,讓客人們看看你的貨色。”壯漢用腳尖踢了踢她的屁股,命令道。

  雅妓渾身一顫,但還是聽話地分開雙腿,以一個極其羞恥的姿勢蹲下身。她那被剃得光潔溜溜的陰部便毫無遮攔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中。粉嫩的陰唇微微張開,隱約可見裡面溼潤的媚肉,甚至有一絲晶瑩的淫水順著股縫緩緩流下。

  “好貨色!夠嫩!”臺下立刻有修士發出了猥瑣的笑聲。

  “撅起屁股來,讓大家看看你的後門洗乾淨了沒有!”又有人高聲喊道。

  壯漢冷笑一聲,再次下令。雅妓立刻轉過身,背對觀眾,將自己豐滿圓潤的臀部高高撅起。那兩瓣雪白的屁股中間,一道粉嫩的股縫清晰可見,緊閉的菊穴周圍帶著一絲被人蹂躪過的紅暈,顯得格外誘人。

  接下來,壯漢又接連下達了“張口”、“吐舌”、“跪趴”、“仰面搖尾乞憐”等一系列羞辱性的指令。無論多麼不堪的姿勢,雅妓都做得一絲不苟,彷彿一條訓練有素的母畜。她的眼神始終麻木空洞,彷彿靈魂早已死去。

  臺下的氣氛被徹底點燃,淫穢的調笑聲和誇讚聲此起彼伏。

  “哈哈,調教得真不錯!真是一條好狗!”

  “這屁股,這小騷穴,買回去天天干,肯定爽死了!”

  “十塊低階靈石?我出一百!”

  而這一切,落在陳凡月的眼中,卻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紮在她的心上。她想起了自己被囚禁姦淫的日子,想起了那些被強迫擺出的姿勢,想起了那種身不由己、任人擺佈的絕望和屈辱。強烈的共情讓她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幾乎要當場嘔吐出來。

  她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屁股裡的玉塞因為肌肉的收縮而更深地刺入她的體內,帶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和羞恥的快感。這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她渾身發抖,臉色在面紗下變得慘白。

  她想立刻逃離這個地方,一刻也不想多待。可是,她不能走!她拍下的《玉鞘煉法》還沒有到手,那是她未來的希望,是她擺脫這一切的唯一機會!

  她只能強迫自己閉上眼睛,或者將視線轉向別處,用雙手死死地掐住自己的大腿,用疼痛來對抗那幾乎要將她吞噬的不適感和回憶。她一遍遍地在心裡告訴自己:忍耐,一定要忍耐下去。只要拿到那部法訣,只要煉成自己的本命法寶,她就再也不用經歷這種屈辱了!

  忍耐,從來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尤其是在感官被強行拖入深淵的時候。

  陳凡月緊閉著雙眼,試圖用黑暗隔絕外界的一切,但聲音卻像無孔不入的毒蟲,鑽進她的耳朵,在她腦海中勾勒出比親眼所見更加活色生香的淫靡畫面。

  男人們粗俗的笑罵、壯漢沉重的喘息、以及……女人被玩弄時壓抑的、細碎的呻吟。

  這些聲音彷彿帶著魔力,繞過了她的理智,直接作用於她身體最原始的本能。她沒有注意到,在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情況下,她的小腹深處,那沉睡已久的子宮,正因為這外界強烈的性刺激而微微痙攣起來。一股燥熱的暖流從宮口湧出,順著緊閉的宮頸緩緩向下流淌。

  她為了抵抗那股不適感,雙腿下意識地夾得更緊,大腿內側的軟肉緊緊相貼,無意間卻反覆摩擦著那最為敏感的一點。那被黑袍遮掩下的陰蒂,在這樣持續而輕微的刺激下,開始陣陣發麻,腫脹起來。更多的淫水被逼了出來,如同失控的泉眼,順著她光潔的大腿內側,蜿蜒而下,在座椅上留下了一小灘溼漉漉的痕跡。

  “啊……”一聲極輕的、幾乎無法聽聞的嘆息從她唇間溢位。她的臉頰在黑袍和麵紗下已經紅得快要滴出血來,身體深處湧起的空虛和渴望,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恥和恐慌。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著如此屈辱的場景產生反應,這讓她對自己都感到了厭惡。

  她只能在心中瘋狂地祈禱,祈禱這場噩夢般的表演快點結束。

  然而,臺上的淫戲非但沒有結束,反而愈演愈烈,進入了更加不堪入目的階段。

  只聽“撕拉”一聲,那壯漢竟當眾扯下了自己那條粗布褲子,露出了他駭人的兇器!那根黑紫色的巨大陰莖,勃起後幾乎有他小臂般粗壯,猙獰的青筋盤繞其上,頂端的馬眼正興奮地泌出透明的黏液。尺寸之誇張,引得臺下一片倒吸冷氣和更加興奮的叫好聲。

  壯漢獰笑著,一把揪住雅妓的頭髮,將她柔軟的身體像拖破布一樣拖到自己胯下,粗暴地命令道:“舔!給老子舔乾淨了!”

  雅妓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還是順從地張開了嘴。令人驚奇的是,她的舌頭竟然是分叉的!如同蛇信一般,兩條細長的舌尖靈活地捲上了那根巨大的肉棒,從根部開始,細緻地向上舔舐。分開的舌尖能夠同時照顧到龜頭的兩側,不時輕巧地掃過頂端那不斷流水的馬眼。

  “嘶……喔……”壯漢被這奇特的舌技伺候得爽叫出聲,他蒲扇般的大手毫不憐惜地“啪!啪!”兩聲,狠狠抽在雅妓那對豐滿柔軟的奶子上,雪白的乳肉上立刻浮現出兩道鮮紅的掌印。

  雅妓被打得渾身一抖,口中的動作卻絲毫不敢怠慢,反而更加賣力地吞吐起來。

  壯漢顯然被取悅了,他不再滿足於舔舐,一把按住雅妓的後腦勺,挺起腰,將那根恐怖的巨根狠狠地往她溫熱的口腔裡捅去!

  “嗚……嘔……”雅妓被操得發出了痛苦的乾嘔聲,眼淚都流了出來。她的嘴巴雖然比常人要大,但要完全吞下如此尺寸的巨物,依然是極限。粗大的龜頭頂開了她的喉嚨,直抵食道深處,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對她進行一場殘酷的刑罰。

  “咕嘰……噗嗤……”

  肉棒在溼滑口腔中進出的聲音,混合著唾液和淫水被攪動的聲響,透過法陣的加持,清晰地迴盪在整個會場之中。

  這聲音,成了壓垮陳凡月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再也無法忍受了!那黏膩的水聲彷彿就在她的耳邊,不,就在她的身體裡響起。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騷穴裡已經溼得一塌糊塗,淫水順著大腿流淌的感覺是如此清晰,如此羞恥。

  更要命的是,她屁眼裡那根被遺忘了許久的玉塞,此刻也彷彿活了過來。隨著她身體的燥熱,冰冷的玉器反而帶來了更加強烈的異物感和癢意。那是一種從腸道深處傳來的、抓心撓肝的空虛和麻癢,讓她坐立難安,幾欲發狂。

  理智在慾望的烈火中搖搖欲墜。她甚至產生了一個瘋狂的念頭——如果現在被那根巨根捅進的,是自己的身體……

  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陳凡月猛地睜開眼,眼中一片赤紅。她無法控制地,在座椅上極其輕微地、近乎不為人知地扭動起自己的腰肢和臀部。她試圖透過臀肉與座椅的摩擦,來帶動體內的玉塞,讓那冰冷的玉器去碾磨、去搔刮那癢得發瘋的腸肉,以求得一絲絲可憐的慰藉。

  她的動作很小,很隱蔽,完全被寬大的黑袍所遮掩。但在寂靜的角落裡,她自己卻能清晰地聽到,那玉塞在體內隨著她的扭動而發出的輕微“咯吱”聲,以及……自己因為這背德的快感而從喉嚨深處洩露出的、如同小貓般細微的嗚咽。

  臺上,那壯漢的動作愈發狂野暴虐,他抓著雅妓的頭髮,如同打樁機一般瘋狂地衝擊著她的喉嚨。整個高臺都在他劇烈的動作下微微震顫。

  終於,在一聲壓抑不住的野獸般的怒吼聲中,壯漢的身體猛地繃緊,粗大的腰身劇烈地抽搐起來。一股股滾燙、濃稠的白濁精液,如同決堤的洪流,盡數噴射進了雅妓的口腔深處。

  “嗬……嗬……”壯漢喘著粗氣,享受著射精的餘韻。他抽出自己的肉棒,沒有休息,反而一把將自己那碩大、沉甸甸的卵蛋,重重地按在了雅妓的臉上。汗溼而帶著濃烈雄性氣息的囊袋,覆蓋住了她的口鼻,溫熱的皮膚在她嬌嫩的臉頰上肆意摩擦。

  雅妓被捂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滿口的精液腥羶無比,讓她陣陣作嘔。但沒有主人的命令,她不敢有絲毫動作,更不敢將口中的東西吞下或是吐出。她只能鼓著腮幫,任由那對巨大的卵蛋在自己的臉上、鼻尖、嘴唇上碾過,用自己五官的觸感,為這個剛剛侵犯了她的男人提供最後的快感。

  “吞下去。”壯漢終於玩夠了,他鬆開手,居高臨下地命令道。

  雅妓如蒙大赦,在全場上百雙眼睛的注視下,喉頭滾動,將那滿口的精液混著自己的唾液,一滴不剩地嚥了下去。做完這一切,她還聽話地張開嘴,伸出那分叉的舌頭,向眾人展示她已經“清理”乾淨的口腔。

  這一幕,對於臺下已經被慾望折磨得快要瘋掉的陳凡月來說,無疑是致命一擊。

  她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控制了。扭動腰臀的動作越來越大,黑袍下的身體早已汗溼,與絲滑的布料黏膩地貼在一起。淫水更是如同壞掉的水龍頭,不斷地從穴口湧出,將座椅和她的大腿內側徹底浸溼。更讓她感到驚恐的是,她胸前那對許久未曾有過動靜的豐滿巨乳,此刻竟也開始發脹、發熱,乳尖挺立如石,甚至有幾滴晶瑩的、帶著奶香的乳汁,從頂端滲出,在黑色的袍子上留下幾點深色的印記。

  就在這時,她不經意地睜開眼,視線正好與臺上那對在雅妓臉上摩擦的巨大卵蛋對上。

  一個荒唐而淫蕩的念頭,毫無徵兆地在她腦海中炸開:

  如果……如果被那對巨大的卵蛋摩擦口鼻的是自己……感受著那囊袋溫熱的觸感、粗糙的褶皺,呼吸著那混雜著汗水與麝香的雄性氣息……那該是多麼……幸福……

  “幸福”?!

  這個詞一齣現,就像一盆冰水,猛地澆在了陳凡月燃燒的理智上。她悚然一驚!自己怎麼會有如此下賤、如此淫蕩的想法?!自己怎麼會渴望被一個男人的卵蛋摩擦臉頰,還覺得那是“幸福”?!

  她猛地低下頭,不敢再看臺上。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她的心。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身體和思想會變得如此陌生,如此不受控制?她下意識地將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那裡……竟然一片滾燙,彷彿有一個火爐在子宮的位置燃燒。

  就在她心神劇震之時,臺上的表演又掀起了新的高潮。

  那壯漢並未就此罷手,他讓雅妓平躺在地上,雙腿大開。然後,他蹲下身,伸出兩根粗壯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進了雅妓那溼潤泥濘的騷穴之中,開始了粗暴的指奸。

  “啊……啊……不……要……”雅妓麻木的眼神中終於出現了一絲波動,那是身體本能的反應。壯漢的手指又粗又硬,指節突出,在她嬌嫩的穴肉裡瘋狂地摳挖、攪動,每一次都準確地碾過那最敏感的一點。

  在經歷了長時間的壓抑和凌辱之後,這突如其來的、純粹的快感衝擊,瞬間摧毀了她最後的防線。

  “啊啊啊——!”

  一聲淒厲而高亢的尖叫劃破會場,雅妓的身體猛地弓起,像一條離水的魚,渾身劇烈地顫抖、抽搐。一股股清亮的淫水,如同噴泉一般,從她大張的穴口中噴射而出,在光束的照射下,劃出一道道晶瑩的拋物線,灑滿了冰冷的石臺。

  這高潮的噴泉,這釋放的尖叫,徹底擊潰了陳凡月。

  她再也忍耐不住了!

  那股從身體深處湧起的、毀天滅地的快感浪潮,已經衝到了頂點。她死死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羞恥的聲音。黑袍面紗下的臉龐因為極致的隱忍而扭曲,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順著臉頰滑落。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自己的身體蜷縮在寬大的座椅裡,用最小的、幾乎不為人知的幅度,瘋狂地搖晃著自己的臀部。屁眼裡的玉塞在緊縮的腸肉中瘋狂地碾磨、衝撞,每一次都帶來一陣讓靈魂都為之戰慄的酥麻。

  終於,在一陣劇烈的、無聲的痙攣中,她渾身一僵,眼前一片空白。一股強烈的電流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她的身體在高潮的巔峰中劇烈顫抖,騷穴和屁眼同時瘋狂地收縮、絞緊,更多的淫水和乳汁被身體擠壓了出來。

  她……竟然對著同性的受辱場面,在眾目睽睽之下,偷偷地高潮了。

  無盡的快感之後,是更加深不見底的空虛和自我厭惡。陳凡月癱軟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感覺自己所有的力氣都被抽空了,這一刻,她感到自己既骯髒又下賤,彷彿連靈魂都被玷汙了。

  隨著壯漢的退場,那被玩弄得幾乎昏死過去的雅妓也被兩個侍女像拖死狗一樣拖了下去,高臺上的淫靡痕跡很快被清理乾淨。那名築基老者重新走上臺,滿面紅光地宣佈:“此‘玩物’,最終由丁字號房的貴客,以五百枚低階靈石拍得!恭喜這位道友!”

  臺下,一個留著山羊鬍的男修笑得合不攏嘴,站起身來對著周圍拱了拱手,得意地說道:“諸位承讓,承讓了!在下洞府正缺一個端茶倒水的,這條母狗看著還算順眼,便收下了,哈哈哈哈!”

  周圍響起一片善意的鬨笑和恭喜聲,而陳凡月只覺得胃裡一陣翻湧。

  終於,拍賣會正式宣告結束。燈光亮起,賓客們陸續起身,由侍者引導著前往不同的方向領取拍品。陳凡月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那緊繃的神經終於有了一絲鬆懈。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加強烈的羞恥感和身體上的不適。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大腿內側和臀下,那寬大的黑袍已經被淫水和汗水浸溼了一大片,黏糊糊地貼在皮膚上,冰冷而又羞人。屁眼裡的玉塞在剛才高潮的劇烈收縮後,此刻正以一種極其磨人的姿態卡在腸道里,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覺到它的存在。

  她不敢立刻站起來,生怕那溼透的布料會在座椅上留下明顯的痕跡。她只能裝作整理衣物的樣子,在座位上稍微挪動了一下身體,用乾燥的袍子下襬儘可能地去遮掩和吸收那片溼痕。做完這一切,她才低著頭,跟隨著人流,走向一名等候在旁的侍者。

  “這位前輩,請隨我來。”侍者恭敬地躬身,領著她穿過幾條安靜而奢華的走廊。

  與外面喧囂淫亂的大廳不同,這裡的空氣清冷而安靜,牆壁上的月光石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可這安靜,反而讓陳凡月更加清晰地聽到了自己袍子下襬摩擦時發出的輕微“悉率”聲,也讓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雙腿間那一片狼藉的黏膩。

  侍者將她帶到一扇雕花木門前,輕輕推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隔間內陳設簡單,只有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一名同樣身穿奴修服飾的女修早已恭敬地等候在那裡,她的姿態比之外面的侍者更加謙卑。

  陳凡月心中一緊,強壓下內心的不安,走了進去,希望能儘快完成交易,然後逃離這個讓她感到窒息的地方。

  “前輩您好。”那女奴修躬身行禮,聲音柔和,“您拍下的《玉鞘煉法》玉簡,寄拍人在拍賣會結束前臨時傳來訊息,告知我們,此物……需要您親自前往他所在的地點進行交易。”

  “什麼?!”陳凡月的聲音瞬間變得尖銳起來,一股怒火直衝腦門,“你們三星島就是這麼做生意的?拍賣已經結束,錢貨兩訖是規矩,現在讓我去一個陌生的地方交易,這是什麼道理!”

  她幾乎以為這是一個陷阱,對方想要黑吃黑。

  面對她的質問,那女奴修卻依舊保持著謙卑的姿態,不卑不亢地解釋道:“前輩息怒。在三星島,對於某些特殊的、或是寄拍人極為看重的寶物,確實有這樣的傳統。因為許多前輩高人來此,不僅是為了交易珍寶,更是為了尋找能夠一同探尋機緣、共謀大事的道友。通過當面交易,可以親自衡量對方的實力與品性。這……並不算破壞規矩,我們拍賣行也無權干涉寄拍人的這個要求。”

  女奴修的話像一盆冷水,澆滅了陳凡月的怒火,卻讓她陷入了更深的無奈和被動之中。她明白,對方說的是事實。在這種弱肉強食的世界裡,所謂的“規矩”永遠是為強者服務的。寄拍人既然能拿出《玉鞘煉法》這種等級的功法,其身份和實力必然不凡,提出這樣的要求,拍賣行也只能照辦。

  她沉默了。腦中思緒飛轉。

  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

  恐怕……是想結識自己。陳凡月心中得出了這個結論。她為了拍下這部功法,不惜代價,展現出的財力足以引起他人的注意。對方或許是認為她是什麼大宗門的核心弟子,或是某個隱世家族的傳人,想要結交一番。

  這個念頭讓她感到一陣煩躁。她現在最不想的就是和任何人產生交集,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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