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月淫仙途 】(57-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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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7

輕輕劃過她小腹上那道赤色的奴印。

  陳凡月渾身一顫,想要後退,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一股源自靈魂深處的命令讓她無法違抗這個男人的任何觸碰。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馬良的髒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心中充滿了噁心與絕望。

  “嘿嘿嘿,”馬良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語氣中充滿了得意和嘲諷,“前輩果然是結丹大能,真是厲害啊。你看,就連我這洞府裡的禁制,都被你毀壞得差不多了。果然境界之間的差距,真是大得嚇人啊。”

  他口中說著恭維的話,眼神卻充滿了侵略性,彷彿要將陳凡月的衣服全部扒光。他的手指從她的小腹一路滑到她修長的脖頸,感受著那細膩的肌膚和因為憤怒而急速跳動的脈搏。

  陳凡月被他這番話語和動作刺激得渾身發抖,她咬著嘴唇,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無恥之徒!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馬良哈哈大笑起來,他收回手,後退兩步,然後當著陳凡月的面,慢條斯理地從儲物袋中喚出幾面嶄新的陣旗。他看也不看陳凡月那要殺人的目光,自顧自地走到洞府的幾個關鍵節點,開始修補被她摧毀的禁制陣法。

  他一邊將靈力注入陣旗,一邊頭也不回地說道:“前輩不必著急,等我修好了這洞府,我們有的是時間,讓你好好‘體驗’一下,我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體驗兩個字,他說得又輕又慢,卻像兩記重錘,狠狠砸在陳凡月的心上。她氣得眼前一黑,豐滿的胸脯因為劇烈的呼吸而上下晃動,那兩顆熟透了的櫻桃在破布下若隱若現,散發著致命的誘惑。而馬良,只是用眼角的餘光欣賞著這幅美景,手中的動作不緊不慢,彷彿在宣告著,從此刻起,他才是這裡絕對的主宰。

  陳凡月緊緊閉上雙眼,長長的睫毛因屈辱而微微顫抖。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在腦海中瘋狂地覆盤著之前發生的一切,試圖找出自己究竟是在哪一步踏入了對方精心編織的陷阱。冰冷的絕望感,比洞府裡破碎石塊的寒意更甚,一點點侵蝕著她的心。

  僅僅一個時辰前,她還以交易者的身份站在這個男人的對面。

  那時的洞府還整潔有序,石桌上還擺著一壺尚有餘溫的靈茶。面前這個男人,正眉飛色舞地與她探討著如何去奪取那傳聞中的“補天丹”。

  他的計劃聽起來天衣無縫,縝密得令人驚歎。從潛入丹藥所在的古修士洞府的時間,到如何避開守護妖獸,再到破解洞府外的上古禁制,每一步都說得有理有據。他甚至連得手之後如何平分都考慮得清清楚楚,甚至主動提出自己只要三成,將大頭讓給她這個“主力”,言辭懇切,姿態放得極低,彷彿一個急於取寶的尋常修士。

  “仙子,這便是我們之前說好的,你要用來交易的《玉鞘煉法》。”在計劃商討完畢後,馬良恭敬地站起身,揮手將一枚溫潤的白色玉簡送到了她的面前,“雖說我們定下了一同取寶的盟約,但一碼歸一碼,說好的交易還是要正常進行的。在下斷不會佔仙子的便宜。”

  這番話說的滴水不漏,完全不偏不倚,絲毫沒有趁機抬價或者提出額外要求的齷齪心思,瞬間讓陳凡月心中最後一絲戒備也煙消雲散。

  於是,她犯下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她甚至沒有讓馬良迴避,就那麼儀態萬方地站著,纖纖玉指捏起了那枚玉簡,直接將神識探入其中。在她看來,雙方已經達成了探寶的約定,對方的重點是補天丹,而非與她為敵。

  然而,就在她的神識接觸到玉簡的一剎那,異變陡生!

  那枚溫潤的玉簡中並未傳來任何功法資訊,反而是“噗”的一聲,噴湧出一股粉紅色的、帶著異香的毒霧!那毒霧如同有生命一般,瞬間將她籠罩,順著她的口鼻七竅瘋狂地鑽入體內。

  “不好!”陳凡月心中警鈴大作,但為時已晚。她只覺得渾身一軟,四肢百骸傳來一陣酥麻的燥熱,體內原本奔流不息的雄渾靈力像是陷入了泥沼,運轉瞬間變得滯澀無比。這毒素不僅麻痺肉身,竟然還能汙濁靈力,甚至……勾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慾望。

  她又驚又怒,強行提起一口靈力,飛花弄月已然出手,帶著凜冽的殺意斬向馬良。接下來的事情,便是一場困獸之鬥。

  儘管身中奇毒,靈力運轉不暢,但結丹修士的底蘊依舊讓她佔據了絕對的上風。飛花縱橫,靈光閃爍,馬良在她的攻勢下狼狽不堪,如同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他不斷地扔出各種符籙,啟用洞府內的禁制,召喚出煉製的傀儡擋在身前,但這些在陳凡月含怒的攻擊下都如同紙糊的一般,被摧枯拉朽地撕碎。

  眼看馬良已經靈力耗盡,臉色慘白,被自己逼到了牆角,眼看下一招就要洞穿他的胸膛,將這個膽大包天的淫賊拿下。

  就在這時,馬良臉上卻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獰笑。他用盡最後的力氣,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拳頭大小、通體漆黑如墨的方印。

  “仙子,見識見識翻奴印的威力吧!”

  伴隨著他瘋狂的嘶吼,那方印黑光大盛,一道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邪惡光柱瞬間擊中了她的小腹。

  那一刻,陳凡月感覺自己的元神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後被拖入了一個充滿了淫穢、墮落、屈從的深淵。她所有的反抗意志,都在那道黑光下土崩瓦解。身體徹底失去了控制,靈力被完全禁錮,整個人如同被抽走了骨頭一般,連一根手指都無法動彈分毫。

  思緒從回憶中抽離,陳凡月睜開眼,看到的正是馬良修補完最後一面陣旗,轉過身來,臉上掛著那副讓她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的得意笑容。

  洞府的禁制已經恢復,這裡,徹底成了他為她打造的、插翅難飛的囚籠。

  “前輩,我們談個交易吧。”

  馬良的聲音慢悠悠地響起,帶著一絲事後回味的慵懶。他施施然地走回到石桌前,一屁股坐了下來,彷彿他才是這座洞府真正的主人。他看著眼前狼藉一片的石桌——翻倒的茶杯,碎裂的玉石,以及戰鬥中濺落的傀儡零件——嫌惡地皺了皺眉。他嘆了口氣,隨即像是拂去灰塵一般,隨意地揮了揮手。一道靈光閃過,石桌上所有的雜物瞬間消失不見,恢復了最初的光潔。

  他做完這一切,才抬起頭,用一種審視獵物的目光,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還站著的陳凡月。

  此刻的陳凡月,像一朵被狂風暴雨蹂躪過的絕美花朵。她渾身都散發著屈辱和憤怒的氣息,那雙平日裡清冷如秋水的美眸,此刻燃燒著熊熊怒火,死死地瞪著馬良。因為憤怒,她那對被破碎布料半遮半掩的碩大奶子正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讓那兩團豐腴的雪肉晃盪出驚心動魄的弧度,頂端的兩顆乳頭早已被汗水浸透,堅硬地頂著薄薄的衣料,彷彿在無聲地抗議著主人的遭遇。

  “還談什麼交易?”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帶著一絲沙啞和顫抖,“那所謂的補天丹,難道不就是你編造出來誆騙我的謊話嗎?!”

  馬良靠在石椅上,雙手交叉放在腹部,臉上沒有絲毫被揭穿的慌張。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晚輩從不騙人。補天丹確有其事,而且它的價值,遠超前輩的想象。只是……現在還不到去取的時候。”

  他的語氣太過篤定,眼神也坦然得不像在說謊。陳凡月心中的滔天怒火,竟不由自主地被這番話澆熄了一點。她不是愚蠢的女人,事已至此,憤怒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想看看這個陰險狡詐的男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她沒有說話,只是用審視的目光盯著他,那對飽滿的豪乳起伏也漸漸平緩了下來。

  馬良很滿意她的反應,他知道,只要對方還存有貪念,那自己就掌握著主動權。

  他繼續用那不緊不慢的語調說道:“前輩只要幫我渡過一個難關,他日那上古遺蹟的禁制一開啟,我必會帶著前輩一同前去尋寶。屆時補天丹也好,其他天材地寶也罷,都好商量。前輩覺得如何?”

  陳凡月秀眉微蹙,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你有什麼難關?既然有難關需要我幫忙,為何不早說,非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將我制住?”

  “呵呵……”馬良低聲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自嘲和一種露骨的慾望。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從陳凡月憤怒的俏臉,滑到她高聳的胸脯,再到那被撕裂裙襬下若隱若現的修長玉腿。“這難關,尋常人是幫不得的。在下尋尋覓覓了許久,才找到像前輩這般……根骨絕佳,元陰充沛的合適人選。”

  他特意在“合適人選”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眼神中的淫邪毫不掩飾。他身體微微前傾,繼續說道:“再說了,我這個難關……若是不先把前輩制住,以前輩的性子,是必然不會從的。”

  他的話語充滿了暗示,陳凡月的心猛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了她。但她還是咬著牙,冷聲問道:“你先說是什麼難關!只要你不存心害我性命,我……我可以考慮幫你。”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情況下,她只能虛與委蛇。

  “好,前輩快人快語!”馬良撫掌一笑,臉上的表情卻變得有些落寞,“在下只是一介散修,困在築基中期已經良久,眼看壽元過半,突破瓶頸卻遙遙無期。我所求的,只是希望前輩能……助我結丹!”

  聽到這話,陳凡月反而愣了一下,隨即不屑地冷笑起來:“結丹?這種難關,你自己去尋覓丹藥,尋個靈脈充裕之地閉關修煉不就好了?何須求我?”

  馬良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苦澀,他攤了攤手:“前輩靈根資質卓著,又受天道青睞,必然是有所不知,修仙界多為資質平庸之輩,僥倖入得仙途已是萬難。在下靈根特殊,尋常丹藥早已無用。在下若是能靠丹藥和苦修突破境界,又何必冒著得罪前輩的奇險,行今日之事呢?”他十分謹慎,言語中只透露出半句真言,對於自己的偽靈根等事他是決不會告知對方的。

  陳凡月心中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她感覺自己正一步步踏入對方真正的目的。她深吸一口氣,胸前的飽滿再次挺起,沉聲問道:“那你要我如何幫你?”

  馬良等的就是這句話。

  他臉上的所有表情瞬間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赤裸裸的、不加掩飾的貪婪和佔有慾。他的身體再次前傾,雙眼死死地盯著陳凡月的小腹丹田位置,彷彿要用目光穿透她的衣衫,窺探她體內最本源的秘密。

  他一字一頓,聲音不大,卻像驚雷一般在陳凡月耳邊炸響:

  “做在下的爐鼎,以雙修之法。”

  半個月後,三星島。

  曾經人聲鼎沸、一擲千金的盛大拍賣會場,此刻早已是人去樓空,顯得空曠而冷清。華麗的穹頂之下,只剩下幾名負責日常維護的女奴修,她們穿著統一的薄紗短裙,正小心翼翼地擦拭著那些空無一人的貴賓席位。

  突然,會場厚重的大門被無聲地推開,一股森然的威壓瞬間籠罩了整個空間。一名穿著繡著暗金色海獸紋黑袍的老者,在一左一右兩名修士的簇擁下,緩步走了進來。

  正在擦拭扶手的一名女奴修抬頭看到來人,特別是看清了老者腰間那代表著三星島最高權力的三顆星辰紋章時,嚇得魂飛魄散。她手中的軟布“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整個人立刻雙膝跪地,身體也因為極度的恐懼而瑟瑟發抖。她將頭深深地埋下,幾乎貼到冰冷的地面上,聲音顫抖地不成樣子:“奴……奴婢不知三長老駕到!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那位被稱為三長老的老者甚至沒有看她一眼,彷彿她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他陰鷙的目光緩緩掃過這處空曠的會場,空氣都彷彿因為他的存在而凝固了。片刻後,他才用沙啞而冰冷的聲音,問身後左側的那名修士:“是這裡嗎?你確定她曾來過此地。”

  這名修士正是那日在仙衣閣被陳凡月打跑的錢牧馬,他神情畢恭畢敬,但額頭上已經滲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躬身回稟道:“回三長老,是的。弟子當日派人暗中跟蹤,後經查證,目標確實曾出入此地參加拍賣會,並於拍賣會結束後離開。”

  三長老那雙深陷的眼眶裡,精光一閃:“那之後呢?”

  錢牧馬的頭垂得更低了,聲音也變得愈發艱難:“之後……之後弟子的人跟丟了。線索,就到此處為止。”

  “廢物!”三長老勃然大怒,猛地一甩袖袍,一股無形的勁風將錢牧馬掃得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一群飯桶!傷了我孫兒,居然還讓她跑了!我三星島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錢牧馬嚇得臉色慘白,跪倒在地,連聲求饒,卻一個字也不敢辯解。

  眼看三長老怒火中燒,他身後的另一名看起來更年輕、眼神也更活泛的修士立刻上前一步,躬身說道:“三長老息怒!此事……此事頗有蹊蹺!據我們查證,那女修竟身懷我星島最高等級的青銅令牌,一路暢行無阻,無人敢攔。再加上她本身修為已至結丹,行蹤飄忽,一時失手也是……也是情有可原。”

  他正是那日三名牧馬中的李牧馬,他見三長老的臉色稍緩,立刻話鋒一轉,丟擲了自己的功勞:“不過!在下昨日於島內巡查時,抓獲了一名形跡可疑的修士,疑似是反星教的餘孽。弟子審問時,發現此人的口音,與那名女子的口音十分相像!”

  “哦?”三長老終於轉過頭,渾濁的雙眼中射出兩道銳利的光芒,“你確定嗎?”

  李牧馬挺起胸膛,臉上充滿了自信:“弟子確定!在下的‘分音神通’從未出錯過!那女子的口音非常獨特,與我們諸島的任何一種方言都截然不同,帶著一種內陸古韻。而昨日擒下的那名男修,他的口音雖然刻意掩飾,但其本源音色,與那女子必然同源!他們極有可能來自同一個地方!”

  時間的概念早已變得模糊不清。

  陳凡月不知道自己被這樣待了多久,或許是幾天,或許是十幾天。她乾裂的嘴唇微微張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連呻吟的力氣都已經被榨乾。她的腳踝被冰冷的鐵鏈緊緊鎖住,倒吊在一間密室的中央,長時間的懸掛讓鐵鏈深深地勒進了皮肉裡,傳來一陣陣麻木的刺痛。

  她的視線已經迷離,渙散的瞳孔裡,只能勉強映出不遠處那張石桌的輪廓。桌子上,靜靜地擺放著那個讓她墜入無間地獄的罪魁禍首——那個拳頭大小、通體漆黑如墨的方印。

  此刻的她,若被任何一個熟悉她往日風采的人看到,恐怕都會驚得目瞪口呆,甚至會以為是墮入了什麼邪異的幻境。

  她渾身上下,一絲不掛。

  曾經包裹著她黑袍早已化為碎片,如今她赤條條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除了腳踝,她的手腕也被另外兩根鐵鏈向左右兩邊拉開,將她整個人固定成一個屈辱的“大”字。因為長時間倒吊,全身的血液都湧向頭部,讓她美麗的臉龐呈現出一種病態的、充血的紫紅色。

  最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她身上的液體。

  那不是水,也不是血,而是一種混合著乳白、透明和淡黃色的、粘稠而腥臊的液體。它們覆蓋了她每一寸肌膚,從她飽滿挺翹的臀瓣,流過平坦的小腹,淌過那對因為倒吊而垂向地面、形狀驚人的碩大奶子,最後順著她的脖頸、臉頰,滴滴答答地落在她散亂在地的長髮上,將青絲與地面黏合成一團汙穢。

  就在她神智即將再次沉入黑暗之際,石桌上的黑色方印毫無徵兆地閃爍了一下。

  那道幽暗的黑光,彷彿是催命的符咒。

  “啊……!”

  一聲壓抑不住的、淒厲又帶著極度淫靡的尖叫從陳凡月喉嚨深處迸發出來。她的身體猛地繃緊,像一條被扔上岸的魚,在半空中劇烈地抽搐、痙攣起來。一股無法抗拒、無法言喻的恐怖快感,如同最狂暴的雷電,從她的小腹深處轟然炸開,瞬間席捲了她的四肢百骸,摧毀了她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

  這不是歡愉,這是最殘酷的刑罰。

  她的騷穴不受控制地瘋狂收縮、痙攣,一股股滾燙的淫水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噴湧而出,順著倒吊的身體,澆灌在她自己的小腹和胸膛上。同時,她那對因為持續刺激而漲大了一圈的奶子也猛地一顫,兩顆早已被折磨得紅腫不堪的乳頭,像是被無形的手指狠狠擠壓,噴射出兩道濃白的奶水,與那淫水混合在一起。

  極致的痙攣讓她的括約肌徹底失守,一股溫熱的尿水也隨之失禁而出,帶著羞恥的騷味,為她這具已經汙穢不堪的玉體,又增添了一層骯髒的液體。

  奶水、淫水、尿水,混合著之前的汗液和殘留物,一股腦地順著她身體的曲線向下流淌。它們流過她起伏的胸口,漫過她的鎖骨,最終淋滿了她那張曾經清冷秀麗的容顏。液體灌進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讓她在極樂的巔峰嗆咳著,品嚐著自己身體分泌出的所有汙穢。

  高潮的餘韻還未散去,密室的石門被推開,一個關節僵硬的人形傀儡邁著機械的步伐走了進來。它走到陳凡月的面前,眼中閃爍著毫無感情的紅光,掃描了一下她還在微微顫抖的身體。

  隨後,一個毫無起伏的、冰冷的機械合成音在密室中響起:

  “陳凡月,第二百九十八次高潮。”

  說完,傀儡便轉身,邁著同樣的步伐,離開了這個充滿了淫靡與絕望的密室。石門緩緩關上,將最後的光明也一併隔絕。

  密室內,只剩下陳凡月如破布娃娃般懸掛的赤裸身體,和那從她臉上、髮梢滴落的,混合著奶水、淫水和尿水的粘稠液體,在死寂中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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