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月淫仙途 】(57-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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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7

這種身份不明的修士。可《玉鞘煉法》就在眼前,這是她擺脫現狀、掌握自己命運的唯一希望,她絕不可能放棄。

  去,還是不去?

  去,可能會有未知的危險。不去,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將付諸東流,她只能回到外海去默默修煉,可此程受到的一切磨難,包括在五星島王家父子的那些姦淫,就毫無意義了。

  權衡利弊許久,陳凡月眼中的掙扎最終化為了一片冰冷的決絕。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我知道了。”她聽到自己乾澀的聲音響起,“把那人的交易地點給我。”

  按照女奴修給出的玉簡地圖,陳凡月在茫茫夜色中飛遁了近一個時辰。她逐漸遠離了那座燈火輝煌、紙醉金迷的三星島主島,進入了一片陌生的、由無數細小礁石島嶼組成的群落。

  這裡的海風帶著一股鹹腥的潮氣,吹在身上有些陰冷。周圍的靈氣明顯變得稀薄起來,甚至不如一些凡俗界的名山大川。越是靠近目的地,陳凡月的心就越往下沉。

  將如此重要的交易地點設在這種窮鄉僻壤,對方要麼是謹慎到了極點,要麼……就是對自己有著絕對的自信,不懼任何宵小之輩。無論是哪一種,都意味著此人絕非易於之輩。

  最終,她在一座毫不起眼、光禿禿的黑色礁石島前停了下來。島嶼中央,有一個被海草和藤蔓半掩著的洞口,若非地圖明確標註,幾乎無法發現。洞口處設有一層淡淡的禁制光幕,如同水波般盪漾,隔絕了內外的氣息。

  陳凡月懸停在洞府前。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不安,將神識凝聚成一線,送入禁制之中,同時朗聲道:“道友有禮,在下應約前來,取拍賣之物。”她的聲音清冷,帶著一絲刻意保持的距離感。

  傳音入洞,如石沉大海,半晌沒有回應。

  就在陳凡月耐心即將耗盡,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戲耍了的時候,那洞口的禁制光幕終於泛起一陣漣漪。從中走出的,卻並非她想象中的修士,而是一具通體由玄鐵打造的人形傀儡。

  這傀儡約有八尺高,身形與常人無異,關節處刻畫著精密的符文,閃爍著微弱的靈光。它的面部是一片光滑的金屬,沒有五官,只有兩顆紅寶石鑲嵌在眼部的位置,透出冰冷而無機質的光芒。

  “恭迎前輩大駕光臨。”傀儡走到陳凡月面前,動作流暢地躬身行禮,口中發出的聲音卻是合成的、毫無感情波動的男聲,“主人已等候多時,請前輩隨我入內。”

  話語雖然謙卑恭敬,但陳凡月心中卻升起一股強烈的不適和被輕視的感覺。她冒著風險親自前來,對方卻只派一具傀儡來迎接,連真身都不願露一下,這未免也太託大了。

  “道友未免也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陳凡月的語氣冷了下來,“我已依約前來,道友卻藏頭露尾,只派一具傀儡相迎,這是何道理?莫非是覺得陳某人好欺負不成?”她故意隱去了自己的姓氏,只用一個模糊的代稱。

  面對她的質問,那傀儡眼中的紅寶石閃爍了一下,依舊用那平淡無波的語調回答道:“前輩息怒。主人並無輕視之意。只是……前輩不也一樣,以黑袍罩面,不肯以真容示人嗎?”

  這句話,如同利劍一般,精準地刺中了陳凡月的軟肋。

  她瞬間沉默了。

  是啊,自己要求對方現身,可自己又何嘗不是藏頭露尾?她穿著這身能隔絕神識探查的黑袍,戴著寬大的兜帽,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不就是為了隱藏身份,保護自己嗎?自己做著和對方同樣的事情,又有什麼資格去指責對方呢?

  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她明白,這場無聲的較量,從一開始她就落入了下風。對方顯然是吃定了她對《玉鞘煉法》志在必得,才敢如此有恃無恐。

  陳凡月站在原地,沉默了許久。海風吹動著她的黑袍,獵獵作響,彷彿在催促她做出決定。她能感覺到,傀儡那兩顆紅寶石眼睛,正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她,等待著她的答覆。

  繼續僵持下去,沒有任何意義。對方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要麼,你也展現出你的誠意;要麼,就此離開。

  放棄嗎?

  不!她不能放棄!

  想到自己如履薄冰的處境,想到這部功法可能是自己唯一的希望……所有的屈辱和不安,最終都化為了破釜沉舟的決絕。

  賭一把!

  她抬起手,動作緩慢而堅定地,將那遮擋了她一路的寬大兜帽,緩緩地揭了下來。

  一頭如瀑的青絲瞬間傾瀉而下,在陰冷的海風中微微飄動。隨著兜帽的落下,一張清麗絕倫、卻帶著幾分蒼白和憔悴的容顏,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氣中。

  她的五官精緻如畫,眉眼間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清秀氣質。但此刻,她的眼神卻異常堅定,直視著眼前的傀儡,彷彿要透過這具冰冷的鐵殼,看到它背後那個神秘的主人。

  “在下,陳凡月。”她一字一句地說道,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望道友現身一見。”

第五十九章 補天丹

隨著陳凡月揭開兜帽,露出那張清冷絕美的容顏,人形傀儡眼中的紅光閃爍了一下,似乎在掃描著什麼。片刻後,它再次躬身,發出冰冷的聲音:“陳前輩請隨我來。”

  傀儡轉身,邁著沉重而機械的步伐,引領著陳凡月深入洞府。

  洞府內部與外面簡陋的礁石島嶼截然不同,竟是別有洞天。寬闊的石室,牆壁上鑲嵌著發光的月光石,將整個空間照得通透明亮。然而,這種光明卻並未帶來絲毫溫暖,反而讓陳凡月感到一種無形的壓迫。

  她的神識在進入洞府的一剎那,便被一股禁制之力死死壓制,無法向外釋放哪怕一絲一毫。這種完全無法感知周圍環境的感覺,讓她心中警鈴大作。她曾在九星島吃過吳丹主的虧,被他在密室中擒下,這一次,她要謹慎得多。

  洞府深處,一張古樸的石桌赫然擺在中央,桌後端坐著一名身穿灰色長袍的中年男修。他面容普通,眼神卻異常銳利,此刻正一眨不眨地盯著緩步走來的陳凡月。

  此人,便是《玉鞘煉法》的寄拍人,馬良。

  馬良此刻的心情,可謂是緊張與激動交織。當陳凡月揭開兜帽的那一刻,他那雙看似平靜的眼底,便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驚豔。儘管他自詡不是好色之徒,但眼前這女子的容貌,配合她那被黑袍包裹、若隱若現的豐腴身段,確實有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吸引力。尤其是她那蒼白而略顯疲憊的臉上,眉眼間透出的清冷氣質,與拍賣會上她那失控的淫蕩表現形成了鮮明的反差,這種反差,更讓他心中那股難以名狀的慾望蠢蠢欲動。

  “果然是天賦異稟的爐鼎……”馬良在心中暗自低語,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他率先開口,聲音帶著一絲刻意壓制的沙啞:“陳仙子駕臨,蓬蓽生輝。請坐。”他指了指石桌對面的一張石椅,那石椅距離他足有三丈之遠,中間空空蕩蕩,沒有任何遮擋。

  陳凡月沒有動。她停在了距離石桌五丈開外的地方,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這洞府內,除了馬良和那引路的傀儡,還散佈著十多具形態各異的傀儡。有的如同站立的石像,有的則趴伏在陰影裡,周身流轉著微弱的符文光芒。它們形態各異,有手持利刃的人形傀儡,有體積龐大的大型傀儡,甚至還有幾具身形小巧的獸形傀儡。這些傀儡一動不動,卻讓她有一種被無數雙冰冷眼睛盯死的感覺,渾身不寒而慄。

  今日是她第一次見到傀儡這種東西,更沒想到對方竟然擁有數目如此之多的傀儡,而且看其氣息,每一具都達到了築基期的水準。這意味著,如果雙方言語不和,那麼她將要面對的,不是一個未知修為的修士,而是一個由一個修士操控的,擁有十幾名築基期戰力的傀儡大軍!

  馬良坐在石桌後,臉上掛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他的目光落在陳凡月那被黑袍遮掩的身體上,尤其是她胸前那對被勒得曲線分明的巨乳,以及那在黑袍下若隱若現的圓潤臀部。他的眼神深處,閃過一絲貪婪。

  他知道,自己只是一個築基中期修士,而眼前的陳凡月,根據幾日來拍賣會上得到的情報,極有可能是一位結丹期女修。兩者之間的差距,如同天塹。但他既然敢將她引到這裡,自然是有所依仗。

  那張石桌,並非普通的桌子。它的背面,密密麻麻地貼滿了各種符籙,這些符籙被桌子遮擋,從陳凡月的角度根本無法看到。這些,都是他為這位“陳仙子”精心準備的殺招!

  “仙子為何不坐?”馬良再次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蠱惑,“莫非是嫌棄在下這簡陋的洞府?”

  陳凡月依舊沒有坐下。她站在那裡,如同一尊雕塑,警惕地盯著馬良,以及他身後那十幾具隨時可能暴起的傀儡。她知道,一旦她坐下,就可能陷入被動。她需要保持最大的機動性,才能在這危機四伏的洞府內,為自己爭取一線先機。

  “道友不必客氣。”陳凡月的聲音清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在下站著便好。道友既然將《玉鞘煉法》寄拍於此,想來是已經準備好交易了。還請道友將玉簡取出,在下驗看無誤後,便會支付靈石。”她直截了當地說明來意,試圖將話題拉回正軌,避免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她知道,現在每多說一句話,每多停留一刻,都可能增加她的危險。她只想儘快完成交易,然後離開這個讓她感到極度不安的地方。

  馬良看著陳凡月那張清冷的面龐,見她如此心急,反而不急不躁。他慢悠悠地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套精緻的茶具,動作優雅地擺放在石桌上。煮水、溫杯、投茶、沖泡……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從容不迫,彷彿他並不是在一個危機四伏的洞府裡,而是在自己的雅室中品茗論道。

  嫋嫋茶香在洞府內瀰漫開來,沖淡了空氣中原本的緊張氣氛,卻讓陳凡月的心絃繃得更緊。她知道,對方這是在故意消磨她的耐心,試圖讓她放鬆警惕。

  “陳仙子不必心急。”馬良終於抬起頭,臉上掛著一絲溫和的笑意,那笑容在他那張普通的臉上,顯得有些不協調,“在下與仙子同為結丹修士,能在此地相遇,也算是一種緣分。既然是緣分,何不坐下,一同品茗論道一番?”

  他端起一杯茶,輕輕推到石桌對面,示意陳凡月入座。

  陳凡月依舊紋絲不動,黑袍下的嬌軀緊繃如弓。她冷眼看著馬良,不發一言。

  馬良也不在意她的拒絕,自顧自地品了一口茶,然後才緩緩開口,聲音帶著一絲引誘:“陳仙子可曾聽說過……補天丹?”

  陳凡月黛眉微蹙,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她從未聽說過這種丹藥,畢竟數百年的散修生活,她不僅缺乏修煉資源,更對於修真界的許多隱秘和珍稀之物,知之甚少。

  馬良見她面露疑惑,心中暗喜,知道自己的計謀奏效了。他放下茶杯,目光灼灼地盯著陳凡月,聲音中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力量:“補天丹,乃是上古奇丹,奪天地造化之功。此丹能洗練修士靈根,伐毛洗髓,更能為結丹修士,增加凝結元嬰的機率!”

  “什麼?!”陳凡月的心臟猛地一跳,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震驚。增加凝結元嬰的機率?!這四個字,如同九天驚雷,在她心頭炸響。

  元嬰期!那是她一直以來遙不可及的夢想!她知道聖人的強大,也知道那些聖人所庇佑的那股龐大勢力的恐怖,但她更清楚,星島之所以能如此肆無忌憚地剝削整個內海,不僅僅是聖人一人之功,還是因為擁有如六長老等在內的數十名元嬰期的修士!

  元嬰之下皆螻蟻!這句話,在金華口中說出來時,是那樣的殘酷而真實。

  如果能凝結元嬰……

  馬良將陳凡月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心中得意更甚。他知道自己抓住了她的欲求,於是繼續添油加醋,聲音中充滿了誘惑:“你我同為結丹修士,自然明白,結丹之後,想要再進一步,踏入元嬰之境,是何等艱難!多少天資卓越之輩,窮其一生,也只能止步於此。這等丹藥,可謂可遇不可求啊!”

  他頓了頓,又道:“在下偶然得知一處上古遺蹟,其中或許便有此丹的線索,甚至可能有成丹存在。只是那遺蹟兇險異常,非一人之力可以探尋。在下思來想去,覺得陳仙子道法精深,修為不凡,若是能與仙子一同前往,定能事半功倍,尋得此等逆天機緣!”

  陳凡月陷入了沉思。

  對方說得有理有據,而且聽起來,馬良也自稱是結丹修士。她雖然無法探查對方的修為,但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息,以及他能操控如此多築基期傀儡的手段來看,對方確實不像是一個普通的修士。

  如果真有這樣的機緣,如果那補天丹真能增加凝結元嬰的機率……

  她從未探尋過什麼機緣,一直以來,她的修煉資源都是根據《春水功》的需要而準備。可對方剛才說她道法精深,修為不凡,陳凡月皺了皺眉,自己從未在人前出手,對方又怎會知道自己的修為幾何呢?

  “道友的意思是,要在下一同前往,才可交易這《玉鞘煉法》嗎?”陳凡月的聲音有些沙啞,她試圖弄清對方的真實意圖。

  馬良聞言,笑了笑,端起茶杯輕抿一口,那笑容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非也。在下只是誠心邀請,與《玉鞘煉法》的交易並無直接關聯。只是這等逆天機緣,若是錯過了,豈不可惜?”

  他將“誠心邀請”四個字咬得極重,彷彿真的是在為陳凡月著想一般。

  陳凡月思考了片刻,她知道對方是在引誘她,但這種引誘,卻又恰好擊中了她內心深處最渴望的東西。元嬰期……那是一個可以讓她擺脫噩夢掌控,真正掌握自己命運的境界,如不倒仙人那般,甚至可以與龐大的星島抗衡。

  馬良見她猶豫,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知道有戲。他趁熱打鐵,繼續引誘道:“尋常修士,想要凝結元嬰,何等困難!一旦進入元嬰期,便可如星島的那些呼風喚雨的長老一般,縱橫無邊海,還有誰能阻擋?到時候,仙子便可逍遙天地間,無拘無束,再也不必為任何事情所困擾,就連內海的霸主星島也要奉仙子為座上貴賓啊。”

  “無邊海,誰能阻擋……”

  陳凡月的心中猛地一顫。她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金華那張憂慮的臉,以及他那句“元嬰以下皆是螻蟻”的言語。如果她能凝結元嬰,她就能擺脫命運,就能不再成為他人的玩物,甚至被這功法所改造的這具身子,或許也能靠補天丹的奇效獲得拯救……

  她的眼神開始變得複雜,猶豫、掙扎、渴望、仇恨……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那張清冷的臉龐,也染上了一絲異樣的潮紅。

  她動搖了。

第六十章 翻奴印

馬良貪婪地喘息著,洞府內混亂的靈力餘波還在衝撞著他的經脈,讓他一陣陣氣血翻湧。但他看著眼前的景色,眼中的興奮卻遠勝於後怕。面前那幾具他耗費了不少心血煉製的傀儡,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堆扭曲破碎的零件,木屑和金屬片散落得到處都是。整個洞府的石壁上佈滿了蛛網般的裂痕,顯然是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位剛剛還勢在必得的結丹女修,正狼狽不堪地站在洞府中央,對著自己怒目而視。

  她正是陳凡月。

  馬良的視線肆無忌憚地在她玲瓏起伏的身體上巡弋。一場惡鬥讓她香汗淋漓,原本一身包裹著軀體的黑袍,此刻已經變成了破碎的布條,勉強掛在身上。胸口處被劃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兩隻碩大飽滿、挺拔如玉山雪峰的奶子幾乎要從破口中完全蹦跳出來。隨著她急促的喘息,那對驚心動魄的豪乳劇烈地起伏著,頂端的兩顆嫣紅乳頭早已被汗水浸透,在破碎的衣料下頑強地挺立著,勾勒出兩點誘人的凸起。

  被撕裂的下襬中,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暴露在空氣中,肌膚細膩白皙,泛著一層薄汗帶來的誘人光澤。因為憤怒,她雙腿繃緊,更顯得線條優美,充滿力量感。透過破碎的布料,甚至能隱約窺見她挺翹渾圓的臀瓣輪廓,以及大腿根部那片神秘的幽谷。汗水順著她的纖腰滑下,沒入黑袍內,引人無限遐想。

  “你……!”陳凡月的臉蛋上寫滿了屈辱與滔天的怒火,銀牙幾乎要咬碎。她本以為憑自己結丹期的修為,對付一個區區築基期的小輩不過是手到擒來,誰知對方竟如此詭詐,手段層出不窮。尤其是最後關頭,祭出的那個詭異的方印,一道光芒擊中自己,她便感覺元神一陣刺痛,渾身靈力彷彿被加上了一道無形的枷鎖,再也無法作出任何動作。

  最讓她感到恐懼和羞辱的是,在她光潔的小腹中央,一個赤色的、充滿了淫靡氣息的符印正若隱若現,像一個恥辱的烙印,時刻提醒著她。這正是曾經在凝雲門受辱的痕跡,自突破築基,《春水功》修復身體後便神奇的消失,就連她自己也早已把百餘年前這段辛酸忘卻,可今日,那詭異的方印竟將她腹間的奴印重新顯了出來。

  馬良檢查了一下儲物袋中事先準備好的符籙,如今已經消耗了一大半,心中也不禁一陣肉痛。他長長地嘆了口氣,臉上卻掛著勝利者的笑容:“要不是這‘翻奴印’真的有用,在下今日就要命喪前輩的手裡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緩步走向陳凡月,眼神像是在欣賞一件即將屬於自己的完美藝術品。他走到陳凡月面前,伸出手,用粗糙的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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