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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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29

近身,但此刻我眼神中帶著若有若無的暗示,她心頭一凜,立刻猜到牆外有人偷聽。血姬面上浮起一抹淺紅,似羞似惱,偏過臉去,卻順勢接下我的話,彷彿真是被我撩弄而羞怯。

  她壓低聲音,學著水仙平日裡端莊持重的口吻,柔聲說道:

  “殿下……那兩個瘦弱的小丫頭,雖身量單薄,卻也算生得清秀。您可曾動過念頭,收在身邊做些貼身丫鬟?如此一來,她們也算有所歸宿。”

  她這番話雖依舊帶著幾分調笑,卻不是輕佻媚聲,而是學著水仙平日裡端莊含蓄的語氣,娓娓而談,彷彿賢妻在勸慰夫君。她說得平和婉轉,聲線柔和,宛若正妻在為丈夫寬心。若真被偷聽,只會以為我們在私下商議豔事與家常,絕不會懷疑另有玄機。我忍不住低笑兩聲,將黑薔薇攬入懷裡,手掌從她腰間繞上來,貼在那對飽滿高聳的乳峰上,狠狠一捏。那團豐腴沉甸甸、柔膩膩地陷在掌心,帶著滾燙的溫度。我低頭,唇齒封住她的紅唇,強勢而霸道地親吻。

  黑薔薇悶哼一聲,身體在我懷裡微微掙動。她素來冷豔無情,此刻卻被我強勢揉弄,雙頰迅速染上酡紅。但她仍強作端莊,嗓音急促而溫婉,帶著抑制不住的顫抖:

  “殿下……別、別在這裡……今晚還要赴宴呢……若失了儀態,豈不讓人笑話?”

  她聲音裡帶著顫音,彷彿一位正妻在勸丈夫慎重,卻掩不住被我掌心揉搓乳尖時迸出的輕吟:

  “嗯啊……?”

  那聲音短促嬌媚,若真傳到偷聽者耳中,只會當作我與夫人的私密情事,斷不會想到其中別有深意。我舌尖在她耳垂輕輕一舔,帶著溼熱的氣息,似情人低語,卻在暗中埋下另一層意味:

  “夫人何必如此認真?不過是個番邦小國的國王結婚罷了……與我們走過的諸多世界相比,這裡恐怕最不起眼。”

  這句話半真半假。偷聽者若聽到,或許以為我並非臨時出使,而是大唐帝國長期任命的外交重臣,地位遠超尋常使者。至於“走過許多世界”——在他們耳中,便成了外交大使遊歷諸邦的暗示。

  可實際上,我確是只是個普通人家出身,僥倖獲得穿越能力的冒險者——只不過我此時說的話模稜連可,倒也不算扯謊,中氣十足擲地有聲,想來不會有什麼紕漏。黑薔薇敏銳如刃,立刻捕捉到我言語中的伏筆。她眼波流轉,雙頰酡紅,卻依舊刻意裝出水仙平日那種賢妻良母的端雅模樣,低聲輕勸:

  “殿下……小心些,隔牆若真有人偷聽,還當您仗著特使身份,目空一切呢。”

  我低笑一聲,手掌更用力揉弄,捏得她乳尖堅硬挺立,衣襟下的肌膚透出一抹微微潮紅。她忍不住喘息,眉目間冷豔與賢淑交織,彷彿冰雪外殼被強行剝開,露出春水暗湧的光澤。

  “嗯……啊……?殿下……求您……莫要如此放肆……奴家只是怕您累壞了身子……”

  她嗓音低顫,像極了水仙平日那般溫柔寬慰,正妻般的剋制中裹著難掩的羞澀。我唇齒離開她的唇角,緩緩在她頸項落下一串火熱的吻痕。她呼吸急促,雙手撐在几案邊緣,身子因我的揉搓與親吻而顫抖,彷彿隨時要失去力氣倒下。我低笑,俯身堵住她的唇,強勢地侵入。她一聲悶哼,雙手本能抵在我胸膛,卻被我按住肩膀推向几案,身子微微後仰,紅眸驚惶又羞怒。

  “殿下……別……這裡是驛館……”

  她呼吸急促,唇瓣被我啃咬得嫣紅,聲線裡摻著顫抖的抗拒,可尾音卻輕柔顫動,像是情人間難以遏制的低吟。我的手掌掠過她腰身,隔著衣料粗暴地揉捏,另一手探入她的襟口,將那對乳峰牢牢抓在掌中。指尖搓弄乳尖,她身體猛地一震,喉間洩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

  “嗯啊……?”

  黑薔薇咬緊牙關,雙頰卻迅速泛紅,冷冽的氣質在我的動作下逐漸碎裂,露出一抹難得的羞澀。我一邊親吻她的頸項,一邊在她耳畔低語:

  “夫人何必裝作矜持?之前在船上與我淫樂時,你可是最為放浪,叫聲最大呢!”

  黑薔薇被我頂在几案上,氣息凌亂,胸口起伏急促。她仍強作鎮定,嗓音溫婉:

  “殿下不可……您若失了儀度,傳出去豈不有損大唐威儀?”

  我毫不理會,手指已撩開她的裙襬,滑入那片柔軟的禁地。指尖觸到溼意,她身體瞬間一顫,雙腿併攏,卻被我粗暴地分開。

  “啊……?殿下……不要……真的不行……”

  黑薔薇語調低急,彷彿勸夫自持,可洩出的呻吟卻甜膩得叫人骨頭都酥。我不理她,手指粗暴地探入,挑弄那敏感的褶縫。溼熱的汁液很快潤溼我的掌心,她再也掩飾不住,緊緊咬著唇,悶聲低喘。我俯身將她壓下,衣襟凌亂,裙裾散落在几案邊緣。我的硬挺龍根已然頂在她腿間,她顫抖著伸手抵住,卻被我扣住手腕壓在案上。

  “距離晚宴還有些時間呢,難道你就讓我在這裡乾坐著等待?”

  “殿下……可是這裡……嗯啊?……”

  她聲音斷斷續續,帶著哀求,可眼神已然迷離。下一瞬,我猛地挺身,堅硬的怒龍破開溼潤的花瓣,直直貫入她的深處。

  “啊——?!”

  黑薔薇失聲尖叫,腰身猛地弓起。她指尖死死抓緊案沿,整個人僵硬片刻,隨後顫抖著迎合。她素來冷冽如霜,此刻卻被我貫穿,嬌軀被強勢佔有,嬌媚的叫聲不斷從唇間逸出。

  “殿下……殿下……慢些……啊……?奴家……奴家受不住……”

  她身下已是一片溼意,我在她體內橫衝直撞,粗野的抽插聲在廳堂內迴盪,與她壓抑不住的低吟交織。若真有偷聽者,此刻只會聽見使節與夫人的淫亂交合,斷不會想到其中別有玄機。

  她被我一下一下撞得嬌軀顫抖,雙眸水光迷離,唇角洩出斷續的呻吟:

  “啊……?殿下……求您……莫要……今晚真的……不行……”

  她雙頰酡紅,淚光閃動,卻最終被快感吞沒,只能無力承受,任由我在她體內盡情馳騁。

  畫面一轉,地下密室。幽暗的石壁上火把搖曳,一名身著夜行衣的忍者單膝跪地,低聲將所見所聞盡數彙報。

  “殿下與其夫人在館驛內……確實沉迷私情,未曾顧忌旁人。”

  他聲音低沉,語調冷硬,將我與黑薔薇的言語、動作逐字逐句複述。說完,身影一晃,便融入陰影,消失無蹤。燈火下,藤原道長端坐榻前,手中捧著那隻深藍色的曲奇餅乾盒。光澤在他指尖流轉,他的目光深邃而冷靜。

  他緩緩摩挲盒面,嘴角浮現一抹不屑的弧度。

  “年輕人啊……”

  他的聲音低沉,彷彿自語。在他眼中,我固然血氣方剛,英姿勃發,豪氣凜然,具備令人羨慕甚至敬仰的優點。可這些不過是一個年輕人的長處,真正的政治智慧需要沉穩與算計,而我太過直白,鋒芒畢露,沉迷女色,甚至在驛館這種外交場所都毫不收斂。

  “真可惜……還是稚嫩了些。”

  燈火在密室裡搖曳,映出石壁斑駁的光影。藤原道長靜靜端坐,雙手託著那隻深藍色的金屬圓盒。指尖緩緩摩挲過盒面,彷彿撫摸一件來歷不明的神物。他沒有急於開盒,而是仔細端詳。那漆彩光潔如鏡,金線花卉與卷草的紋樣纖毫不亂,彷彿不是人力所繪,而是某種奇異機關印製上去。

  藤原道長出身名門,見過無數唐舶所載的珍玩奇石,也見過倭國最頂尖匠人的漆器,可眼前之物,工藝之精湛,遠非他們所能比擬。

  “此物若是合金……”

  他低聲自語,眼神中掠過一抹精光。他用指節輕叩盒身,發出的聲響沉悶卻均勻,不似銅鐵之重,也不似錫鋁之輕。重量適中,手感細膩,若真要比,他甚至想不到一種倭國所能冶煉出的金屬能有這般質地。

  “或許,是兩種以上金屬合煉?可若真是合煉,何以表面如此光滑?又何以能大規模製作出這般一致之物?”

  他心中暗暗推演。倭國冶煉尚處粗陋之境,能鍛刀劍、鑄甲冑已是極限。若要造出這種光潔無瑕、重量均勻、形制規整的圓盒,怕是根本無法想象的工藝。

  道長指尖緩緩在盒面劃過,忽然心中閃過一個念頭:

  ——若能將此等工藝用在軍械之上呢?

  他閉上眼,腦海裡浮現出一幅幅幻象:

  倘若這種合金能被用來鍛造鎧甲,甲片會比現存的更薄、更輕,卻堅固數倍。士兵穿在身上,既不礙行軍,又能刀槍不入。那樣的軍陣一旦列開,哪怕是大唐的鐵騎來襲,也能硬生生擋下。

  倘若這種衝壓般的工藝能用於兵器,每一柄長矛、刀劍都能形制一律,鋒刃無缺。成千上萬的利刃出自同一工坊,兵卒再無參差不齊之虞。那時,哪怕是普通的步卒,也能一擊洞穿敵軍的盔甲。

  甚至,他想到更可怖的設想。若能以此金屬製成鉅艦,那便不懼海浪,也不懼火攻。唐國自誇有飛船渡海,可若倭國真能造出以此材為骨的戰艦,縱橫海上,未必不能守住自家疆土。

  藤原道長輕輕嘆息,緩緩搖頭。他知道這一切只是幻想。倭國如今的工匠根本不具備這種冶煉、合金與衝壓的技術,連造出一件這樣的盒子都不可能。更遑論大規模複製、運用在軍械之上。

  他終於緩緩扭開蓋子。

  一股異香頓時溢位,甜膩之中帶著奶油的濃厚氣息。裡面的點心排列整齊,每一塊都形制完全一致,邊緣光滑,色澤金黃,宛如精心雕琢的小玉石。

  藤原道長捏起一塊,送到唇齒之間輕輕咬下。酥脆的口感瞬間崩裂,奶油與小麥的甘甜在口腔內瀰漫開來,他不由得怔住。這與倭國慣常的米餅、糰子完全不同,層次分明,齒頰留香。

  “……竟連食物都能製得如此。”

  他緩緩閉眼,靜靜咀嚼。倭國百姓大多食不果腹,能有米飯已是奢侈;此等點心不但原料稀罕,且必定要有極精細的配比與火候才能烤成。可在那位唐國使節眼裡,這些不過是隨手拿出的“零嘴”。

  想到這裡,道長心頭一沉。

  這意味著唐國的生產力,已遠遠超出倭國。若能批次製造這種點心,且能將其整齊封裝入這般金屬盒內,再運送至千里之外,那他們的國力必定龐大到不可思議。

  “……不堪一擊啊。”

  他低聲喃喃。此刻他不得不承認,在唐國面前己方屬實毫無與之抗衡的能力。哪怕是固守海峽,也不再是天險。若唐國真要出兵,倭國將頃刻傾覆。

  他放下點心,長長嘆息一聲。

  “然則……未必全然絕境。”

  藤原道長眼神閃爍,回想起我在驛館中的舉動。那位唐國使節確實血氣方剛,姿容不凡,談吐間自有凌厲氣魄,令人折服。可他行事過於直白,鋒芒外露。最致命的是——他沉迷美色,帶著七位夫人遠赴倭國,甚至在館驛內毫不避諱,與妻妾縱情歡合。

  這一幕,本是我刻意為之的掩飾,可在藤原道長眼裡,卻成了“輕浮”與“業餘”。

  “縱然在技藝上能鍛出鋼筋鐵骨,但卻依舊是血肉凡心,與我們並無太大差距。”

  他手指輕輕叩擊盒面,目光愈發深沉。唐國的工藝技術是不可抗拒的力量,那或許是數代人累積下來的國力,倭國再如何掙扎,也無法在短時間內追上。可若換一個角度思考——若能避開這一領域的劣勢,轉而利用使節自身的短板呢?

  年輕、傲慢、沉迷美色。

  這些正是機會。

  “只要能利用好他的弱點,或許倭國還能從這場看似必輸的較量中,博得一線生機……”

  第二十三章(中) 平安京夜宴協美同赴,薔薇牡丹齊露殺機

  暗室內漸漸空寂,屋外的蟲鳴與風聲在夜裡交織成一曲無聲的低吟。藤原道長獨自端坐,案几上那隻深藍色的金屬圓盒依舊靜靜地映照著燭火,彷彿在嘲笑他方才的恭謹與小心。

  他摩挲著盒面的指尖停頓良久,心中暗暗嘆息。

  不管是想要討好他,從他這裡或許更多的資訊、情報和利益,還是為了迷惑他,獲得他更多的感情、信任和友誼,藤原道長都需要投其所好,為大唐使臣準備更多可能喜歡的東西。可倭國所謂的“國寶奇玩”在那唐國使節眼裡不過是隨手翻弄的小玩意,那神色,那淡然的口吻,就好似集市上翻看地攤貨般的輕描淡寫。

  這條路已經完全行不通了。

  他合上雙目,腦海中緩緩浮現出自己所見所聞和忍者所報的種種資訊——那使節縱情於夫人懷中,毫不避諱,甚至在館驛這種場合也與妻妾纏綿。

  “……倘若奇物打動不了他,美人計,未嘗不可。”

  他的心頭浮起一道冷光。

  然而旋即又想到:那雙胞胎姐妹被獻上時,他並未表現出興致,反而有些推辭。可見大唐特使的口味與倭國貴族所鍾情的完全不同。

  藤原道長眉頭緊鎖。

  在倭國,所謂的美色多半是指身材嬌小、稚嫩、貧瘠的少女。那等我見猶憐姿態在權貴眼中宛如珍寶,嬌弱如瓷,彷彿隨時能在掌心捏碎。

  可唐使的夫人們,卻完全不是這個樣子——藤原道長腦海中逐一浮現出那四個女人的模樣:

  黑薔薇,冷豔如霜,胸乳豐盈,紅眸森冷。

  牡丹,戰將般的矯健身材,腰肢緊緻而雙峰雄渾。

  金盞,冰冷而精準,身體曲線卻成熟飽滿。

  鳳仙,狐媚妖嬈,雖嬌俏,卻依舊豐腴得恰到好處。

  這四人有一個共同點:

  ——皆是豐腴之姿,胸臀飽滿,體態華美,與倭國常見的纖弱女子判若雲泥。

  藤原道長深深嘆息。

  “不愧是天朝上國,連審美也如此富庶。”

  他心中清楚,要養出這樣一個豐腴圓潤的女子絕非一朝一夕之功,此時的倭國百姓多半食不果腹,就連權臣高位的他,也並非頓頓能食肉,牛奶更是可望不可及。而在唐國,那使節身邊竟隨行數位如此身材的女人,且個個美貌傾城。這不僅是審美上的差距,更是國力與生活水平的差距。

  若在倭國,像黑薔薇、牡丹那等豐腴姿色,絕不是尋常之人能養出來的。恐怕要傾盡皇親國戚之力,從小以肉乳餵養,專人調護,才能養出這樣的身材曲線。

  至於奴隸與侍女?他們何曾捨得耗費如此?主人尚且沒機會頓頓吃到食細糧呢!

  藤原道長握著袖口,指節微微泛白。

  然而,世上再難的局面,也總會有例外。

  他心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倘若是她,或許能行。”

  藤原道長緩緩睜開眼,目光深邃如淵。在他的記憶中確實有這樣一個女子——那女子不但姿容豐腴,腰臀圓潤,胸乳飽滿,宛若春水滋養出的玉人,舉止間更透著一種與尋常侍女截然不同的華貴氣度。她的氣息不卑不亢,言笑之間自帶一種雍容的風采,彷彿生來便該立於華堂之上,而非伏低俯首。

  更為難得的是,她並非只仰賴皮相。此女子是倭國極少數自幼便得以讀書識字的閨秀。她通曉典籍,能吟誦和歌,更曾潛心鑽研過唐國傳來的詩文典章。她的手中握過毛筆,所書行草雖未必精妙,卻已勝過尋常男子的拙筆。

  藤原道長心頭暗暗冷笑——在這個女子的身上,他看見了絕佳的棋子。唐使縱然見慣豐腴麗色,但若能遇上一位兼具姿容與才情的女子,又熟稔大唐文化,能與之唱和詩句,談論風雅,甚至在言語之間顯露出對唐國的仰慕與嚮往……那效果,必定遠勝單純的美貌與肉體。

  她的眼神常帶一抹若有若無的憂思,聲音婉轉清麗,談起樂律詩歌時,彷彿能將人帶入另一重靜謐而深遠的世界。倘若她被迫接近那唐使,以詩文與風流相投,再輔以姿色媚態,豈不是比任何金銀珠寶都更能俘獲人心?

  “嗯……”

  道長輕輕闔目,唇角溢位一抹深思的笑意。

  她既是尤物,也是利刃。

  若能逼迫她獻身,不單單是肉體的引誘,更是一場精神上的攻心。

  至此,他心中的棋局逐漸成形。

  夜色如墨,宮城內燈火輝煌,彩繪的廊柱上懸掛起一排排燈籠,光焰搖曳,彷彿要驅散今日籠罩平安京的陰霾。清晨時分,我的飛舟懸停在天際之時,巨大的黑影籠罩著半個京城,市井百姓人心惶惶,彷彿神只降臨。有人畏懼,有人疑懼,但更多的是竊竊私語,談及“大唐特使”的到來,猜測這是天賜機緣,兩國邦交或將再度開啟。朝廷上下亦是如此,群臣雖不安,卻又將此視為一樁大喜。

  而此刻夜幕降臨,正是天皇大婚的喜宴。我端坐於館驛車輿內,花妃們圍繞,衣香鬢影間,皆換上最為隆重的華服。

  水仙·莎布此刻一襲淺藍織錦長裙,衣袖寬大而柔順,層疊之下宛若水波盪漾。她髮髻挽得高雅,簪著一枚唐式鎏金步搖,微微顫動時便有點點光輝閃爍。她目光溫婉,唇角帶笑,恰似賢妻良母,端莊中又藏著水性瀲灩。

  茉莉·天使一襲雪白長裙,繡著金絲羽翼的暗紋,裙襬曳地,宛若晨曦映雪。她高挑的身段,在眾妃之中尤顯雍容。她舉止沉靜,金髮在燈火中泛著柔光,氣質宛若聖壇雕像下的聖母,卻在眼波深處暗暗透出佔有與迷醉的光。

  夜來香·魅魔則截然不同,她身著紫羅絲綢,腰線勾勒,乳峰高聳,裙襬側開,隱約可見雪白豐潤的大腿。紫發紫眸,風情萬種,輕輕一個眼波,就彷彿能將人心神勾走。她步履搖曳,尾音輕笑,渾身散發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妖冶。

  黑薔薇·吸血鬼端坐我右側,她素來冷豔,此刻一身黑底銀紋長裙,勾勒出胸腰曲線,銀白長髮披散而下,映襯紅眸更添森冷之色。她不言不笑,冷若冰雪,卻因高貴的冷傲,更顯攝人。

  牡丹·紅龍今日則換下了慣常的武裝,一襲硃紅宮裝裹著她小麥色的肌膚,胸襟緊束,豐胸與緊緻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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